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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每日电讯戳穿“考古神童”神话_新华每日电讯
新华每日电讯戳穿“考古神童”神话
日 11:31:41
 来源: 新华每日电讯1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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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每日电讯记者吉玲 实习生孙易恒 王晓杭
  ●一个名叫郝笛的年轻人被冠以“中国考古第一大家”,但知名收藏人士马未都称“不知道这个人”。
  ●很多报道说郝笛为北大历史系客座教授,但北大资源学院文物学院院长刘雄明确表示:“当然不是。”
  ●较早就认识少年郝笛的古钱币专家、天津市钱币学会理事王宗发:“报纸上所谓郝笛在(考古)现场说的话、他所了解的情况,那些都是我研究出来的、发表过的东西。”
  ●第一个采访报道郝笛的天津《每日新报》魏孝民:“他是一个商人,不是神。”
  ●与魏孝民一同采访过郝笛的白冬梅:“网上的东西我也看了,感觉都变质了。”
  ●吸收郝笛入会的天津市文博学会民间收藏专业委员会会长何志华:“这孩子怎么被媒体炒成这样了?”
  ▲微信上流传颇广的“神文”《考古奇才郝笛21岁身家过亿》,让众多网友惊呼主人公是从古代“穿越”而来。
  “5岁开始迷恋文物,八九岁就赚了17万元,12岁发现‘白金三品’和‘鱼肠剑’、撰写出《发现鱼肠剑后的探索》《棘币初探》等多篇论文,21岁身家过亿……”
  这是最近在微信朋友圈等新媒体“疯传”的一篇“神文”。在这篇标题为《震惊:他生下来就已经5000岁,神童郝笛,21岁身家过亿》的“神文”中,天津一名叫郝笛的年轻人被冠以“天才考古少年”的称号,并被形容为“颇像一座无人能够探知的古墓,充满悬疑与传奇”。
  “神文”中关于他的离奇甚至“玄幻”故事,比比皆是——
  “郝笛有着‘中国考古第一大家’的美誉,也是第一个敢用照片鉴宝的人,而且从未失过手。”
  “12岁,他破解了困扰中国考古界2000年的谜题。”
  “能与郝笛对话的古钱币专家,全国不到10人。”
  “父亲郝文敏称,郝笛七八岁时就在北京故宫博物院里给文物挑错,还得到一位神秘老人约谈。”
  “神文”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有图有真相,还不时穿插一些有名有姓的“社会名人”,不少人都信以为真。很多“小伙伴”被这个颇带悬疑色彩的“神人”惊呆了,惊呼:难道世上真有“穿越”的人?信吧,这太玄乎了,情节堪比“盗墓笔记”;不信吧,明明是“正经”媒体的报道。百度贴吧中甚至有专门的“郝笛吧”,来自全国各地的古玩迷纷纷发帖恳请郝笛为其鉴宝。
  不过,不少网友一边转发,一边发出质疑声,有的干脆在标题后面写上“求戳穿”,@天津广播等媒体的微博账号也怀疑“造神”后面是否有推手所为。
  确实,这名被“天才”“神童”等光环笼罩的不足三十岁的年轻人,其“神奇”似乎只在“线上”,只存在于互联网中,不少考古、收藏界的“圈内人”称,“压根不知道这个人”。
  很多报道说郝笛为北大历史系客座教授,但北大资源学院文物学院院长刘雄明确表示:“当然不是。”刘雄告诉本报记者,他也是在微信上才看到郝笛,“文物鉴定学是博物学的范畴,没有神童也没有神话。”
  “天才”郝笛到底是何方神圣?新华每日电讯记者多方联系郝笛未果,但找到了“发现”郝笛的记者、熟识郝笛的文物专家,通过他们,戳穿了一些“神话”,大致“考证”出一个“不是什么神”的郝笛。
他是一个商人,不是“神”
  微信上流传颇广的这篇“神文”,并没有注明来源。经过百度检索,多家网站注明转自2007年4月的《大连晚报》。不过,这并非郝笛首次见诸报端,以“神童郝笛”为关键字检索,有80700个结果。自2002年起,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媒体对郝笛进行报道。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有《每日新报》《金陵晚报》《福州晚报》《大连晚报》、安徽电视台、央视十套等多家媒体。
  这些报道刚开始还不太离谱,但随着一波一波的媒体“轰炸”,相关内容越来越“丰满”,故事越来越离奇、玄幻,郝笛也就越来越“神”了。
  最早的报道来自天津《每日新报》,于是记者赴天津,辗转联系到了第一个采访报道郝笛的记者魏孝民。
  虽然距离采访郝笛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魏孝民对当年采访的诸多细节仍十分清晰。魏孝民称,早在2001年他就给郝笛拍了一个图片新闻,网上流传的很多郝笛在家中研究收藏品的照片都是他拍的。
  作为为数不多亲自采访过郝笛的记者,魏孝民对郝笛的印象是,“挺有城府,不像同龄的孩子。面对采访镜头,一点都不紧张。”
  时隔一年后,他又与同事白冬梅合作写了一篇题为《古币少年郝笛:收藏古币19万枚值100多万》的长篇报道。记者注意到,此稿刊发于《每日新报》的“专刊”版面。
  魏孝民称,报道郝笛的想法,源自他与天津市文博学会民间收藏专业委员会会长何志华的一次聊天。“有次闲聊,何大爷说协会有个喜欢研究古币的孩子,我一听挺感兴趣,就联系采访了。”
  报道郝笛的稿子刊发后,经常光顾天津沈阳道古玩市场的郝笛,从普通常客变成了收藏新星,“很多古玩商人围着他,夸他,捧他”。郝笛的父亲对此很激动,一次吃饭时对魏孝民说:“魏老师,以后你就是孩子的干爹了。”
  “一开始我觉得这孩子年龄小、爱好收藏,挺好的,可没想到出名后就和过去不一样了,不单纯了。”
  据魏孝民介绍,郝笛后来热衷一些经营活动,在天津媒体圈和收藏圈的口碑也就大不如前了。
  天津市沈阳道古玩市场德宝斋的老板对记者说,“以前经常能看到郝笛,一个人来买点古钱币、青铜器啥的,大概2008年左右突然就不来了。”在他看来,郝笛“很勤奋,但眼力不咋的”。 
  对于近几年网上流传的关于郝笛的东西,魏孝民称,他都看到了,但“不信”。
  “我当初去他家采访,他父亲就说郝笛晚上睡觉时,一枚古币攥在手里,能追溯到相应的朝代。这些话,我不信。”魏孝民迟疑了一会儿接着说,“他父亲是一个商人。至于郝笛,他是人,一个商人,不是什么神。”
  一同采访过郝笛的白冬梅也对近来网上流传的把郝笛描述成“神童”的文章感到很奇怪,“十几年前的报道了,怎么现在又炒起来了?网上的东西我也看了,感觉都变质了。”
“这孩子怎么被媒体炒成这样了?”
  记者注意到,在魏孝民采写的首篇报道以及其他媒体后续的报道中,在介绍郝笛时,无一例外地都提到,郝笛曾获得过天津第六届民间收藏展金奖。
  据本报记者调查,天津民间收藏展是由天津文庙博物馆和市文博学会民间收藏专业委员会共同承办的活动。天津市文博学会民间收藏专业委员会的负责人,正是引见魏孝民采访郝笛的何志华。
  7月11日,记者在天津文庙博物馆院内见到了何志华,一听记者想了解关于郝笛的事情,他长叹了口气,然后说:“你说这孩子怎么被媒体炒成这样了?”
  “我都十几年没见着他了。”何志华确认,郝笛曾是天津市文博学会民间收藏专业委员会的会员,“当时跟着会里研究钱币的专家王宗发老师学习古钱币”。但自从被媒体报道后,郝笛就再也没有来会里参加交流和学习了,“算是自动脱会了吧,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会员了”。
  虽然何志华已年过七旬,也不会上网,但他听别人说过网上关于郝笛的那些报道。对此,何志华的评价是:“就是对古钱币热爱,谈不上天赋,不可能有与生俱来的天才、神童。”
  对于郝笛是否获得过天津第六届民间收藏展金奖一事,何志华称:“我们委员会搞展览,以前都由博物馆出钱,发一些参展的证书。那次,可能因为经济紧张,博物馆没有投入,结果就说,谁如果愿意要证书,谁就自己出钱制作。”
  “据我所知,那一届所有的证书上面写的都是金奖”。
  “神文”中还说郝笛13岁就“成为中国文博学会专业委员会年龄最小的会员”,但专家称,中国根本就没有这个机构。
  据何志华介绍,媒体报道郝笛不久,他就发现“这孩子有一些不好的苗头”,“喜欢在外面搞经营”。
  对此,何志华还曾让郝笛的父母带着郝笛来会里谈过,“别把孩子给害了,要真喜欢研究这个,就去专业的学校学习,多向协会里的老同志请教,别老搞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经营,一沾上那个就静不下心学习了。”
  “但是他父亲听了就不大高兴,还得意地说带着几十万块钱和郝笛去西北买文物去了。”“能说文物买卖吗?国家都是明文禁止文物买卖的,那些个东西害了他。”何志华说。
  在诸多关于郝笛的报道中大都提到这样一个细节:郝笛一年里有大半年时间应邀到青海、宁夏、甘肃、陕西等地考察交流和鉴定文物。
“收藏的江湖里,有各种各样的人”
  与吸收郝笛入会的何志华、第一个采访报道郝笛的魏孝民相比,古钱币专家、天津市钱币学会理事王宗发认识郝笛时间要更早些。
  王宗发回忆,初识郝笛是天津民间收藏委员会在历史博物馆搞的一个展览上。“我是负责钱币这一块的,当时展台都安排完了,有个人进来介绍说,一个小孩想参展。我见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想着这么小就好古钱币,好事,就临时给他安排了一个柜台。”
  “说实话,他展览的几十枚钱币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了。”王宗发评价称,“当时这孩子挺内向,不言不语,不喊不闹的。”
  展览结识之后,郝笛经常主动与王宗发联系,“我发表的一些学术文章都给他看,我在博物馆讲课他也过去听,也常打电话向我请教一些问题。”王宗发说。
  但王宗发发现经过媒体报道后,郝笛和其家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媒体一炒作,他和他父亲就飘飘然了”,王宗发称他也曾找郝笛的父亲谈过,奉劝说:“孩子小,你别让媒体把他炒成这样,这样对孩子不利,孩子如果研究这个你得让他去专业学校,让他逐步深入地学习。”
  “他父亲很不以为然,甚至很不高兴。后来我也就不说他了,我有十几年没见过他们了。”王宗发说。
  对于诸多报道中对郝笛的一些“神奇”描述,王宗发苦笑不已。
  媒体报道称,日,天津红桥区复兴路工地文物发掘现场,十几位考古专家仔细端详着一块刚出土的铁疙瘩,没人能说明白它的来龙去脉。一筹莫展之际,郝笛出现了,并说:“这是清咸丰年间福建宝福局铸造的铁钱,因工艺粗糙没有流通,就运到天津当炮砂!再往下挖还会有炮弹。”10分钟后果然挖出一颗直径4厘米的铁炮弹。
  值得一提的是,1985年出生的郝笛,时年才16岁。
  “报纸上报道的所谓郝笛在(文物挖掘)现场说的话、他所了解的情况,那些都是我研究出来的。他关于古钱币的一些言论全都是我发表在文章里的一些东西,那些文章我都给他看过。”王宗发苦笑道。
  诸多报道中都提及,复兴路工地“一鸣惊人”之后,天津许多大型考古挖掘现场都邀请郝笛到场鉴定。
  “考古是一个特殊的专业,专业考古队有他们的规章制度,工作非常严谨,有些甚至是保密的,绝对不会随便邀请外人去参加鉴定。”王宗发说。据了解,王宗发对古钱币研究造诣很深,名气很大,但即便如此,也从未接到过考古队的邀请。
  还有一些媒体在报道中称,郝笛收藏了大量古钱币,“20万余枚铜钱,且无一重复”。“可笑,不可能!这都是外行话。铁钱是古代流通货币,铸造时都是一提一提铸造的,不可能20万余枚,无一重复。”王宗发说。
  “有些报道说,郝笛七八岁时就在故宫博物院给文物挑错了,这纯粹是胡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他的文物知识从哪来?”王宗发对此质疑。
  王宗发的质疑也得到了知名收藏人士马未都的赞同,“稍正常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瞎扯,文物鉴定是一个技术活,你没有一定的积累,几岁就能怎样怎样,怎么可能?!”
  郝笛被冠以“收藏神童”,但马未都称“不知道这个人”。马未都介绍,文物圈里的鉴定,都是自己对自己的名声负责,没有一个社会公认的体系。现代媒体的炒作,以及拍卖行的刺激,使收藏渐渐由小众行业变成大众瞩目的热点,而社会上真正有本事去鉴定的人远远满足不了鉴定的需求,所以在这个收藏的江湖里,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
  “在收藏界,这些事儿非常多,只不过因郝笛年纪小,更引人关注,其实有些老先生也不懂,但他也冒充专家给人鉴定,这种事儿挺多的。”马未都说。
  北大资源学院文物学院院长刘雄在接受新华每日电讯记者采访中也提到,古玩界确实缺乏基本的鉴定标准,伪专家甚嚣尘上,这门学问需要学科化、科学化。
  在“神文”被微信“疯转”过程中,有新闻业内人士跟评反思,关于郝笛的一些“离奇”故事、情节,稍有常识的人都觉得不可信,为何一些媒体记者只听一面之词就堂而皇之地登出来、播出来,未免太过于轻率了!
  但因为是那么多“正经”媒体报道的,所以本来不信的人也弄得将信将疑了。其以讹传讹、误人子弟,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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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笛 “玩”物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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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笛,22岁,天津人。5岁开始着迷于古币收藏,是中国文博学会年龄最小的会员。十几年来,“在家上学”的他依靠家人资助和替别人鉴定收藏换取报酬,专注于收藏和文物考古事业,深受收藏界关注。撰写过《发现鱼肠剑后的探索》《棘币初探》等若干篇论文,曾获得天津第六届民间收藏展金奖,被盛赞为“考古少侠”。 中国论文网 /1/view-129855.htm     郝笛的痴迷,用“走火入魔”都不足以形容。若不是亲眼看到他汲着破烂的拖鞋,衣服乱七八糟地随便一套,根本不敢相信一个身家过亿的人,会生活成这样。郝笛很执拗,“只有生活简单了,才有时间做复杂的事。即使不吃不睡,这辈子也研究不完。”         十几万枚古币堆在家里是怎样的景象?网络关于郝笛的“传说”激起了我们的好奇心。一推开门,场面果然壮观,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散发着历史气息的味道。   大约70平的两居室,古币、青铜器、瓷器、陶器、玉器、汉瓦,一层摞一层,几个顶天立地的书架把空间变得很是狭小,人要在其中穿行,必须小心翼翼才行,指不定就碰倒哪件“宝贝”了。东西都是父亲郝文敏给归置的,斯斯文文的郝笛正戴着一副黑框眼睛,坐在自己的“梦古堂”里查看网友们发来的要求鉴定的古董照片,像工兵探地雷般专注。      孩子怪得离谱      对郝笛的印象是从郝文敏的叙述中一点点拼凑起来的。   1岁就从爷爷那听了无数遍《三国演义》《水浒传》,2岁熟记很多成语,3岁能一下说出要用计算机计算的多位数加减法结果……父亲历数郝笛天资聪颖的“事迹”,也曾欣喜地为儿子设计好了未来之路:要么北大,要么南开,有条件最好出个国。   然而郝笛的发展不遂人愿。不爱说话,不跟小朋友玩耍,买来的玩具,摸也不摸。家里人着急了,是不是得了自闭症?猛跑了一阵医院,经过各项检测,郝笛的生理、心理都很正常。   5岁那年,一天,父亲带郝笛去买菜。路过一个文物摊,郝笛开心地跑过去,摆弄起人家的古钱币,不愿离开。没办法,父亲只好将他暂时托付给摊主。摊主见他可爱,顺口说道,“挑几个玩吧!”郝笛欢天喜地解掉鞋带,把挑好的钱币一气儿串起来,“古代的人是这样用钱吗?”买完菜的父亲折回来,发现郝笛还趴在那里,拖着他离开,这时,大家才惊讶地发现,他挑的钱币居然正好是一套12个版别的,一个也没重复。   谁也没有想到,这孩子后来成了这里最频繁的买家。   “是你亲生儿子吗?”   郝文敏在外头跑生意时,常听人说“你们天津有个孩子挺厉害,眼特准”,他压根儿没想到是自己的儿子。   儿子的举动让他越来越没办法理解:卖了成捆的新铅笔,捡别人丢弃的铅笔头,压岁钱莫名地失踪,整天“流连”于文物市场,经常逃课,成绩中下,“愤怒时,我甚至把他的书包扔出了家门。”就读的小学离文物市场太近,干脆将他转学。没想到,郝笛回来得更晚,一问上哪了,说上朋友家,打电话过去,都是些六七十岁爱好收藏的老头儿。   郝文敏不依不饶地“扼杀”,经济上、时间上均采取高压政策。直到有一天,郝笛在体育课上晕倒了。“是你亲生儿子吗?再困难,也得让孩子吃饱饭啊!”老师的问话很直接。郝文敏愣住了。原来,儿子已整整3年没吃早饭了,给的饭钱都存着买了古董,怪不得每天回家就跟小饿鬼一样狼吞虎咽。   10岁时,爷爷过世了,他在灵前跪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全身僵硬双腿淤青的他晕倒在地,做医生的母亲赶紧抢救,总算缓过来了。醒过来的郝笛泣不成声,“我对不起爷爷,爷爷把你给他看病的钱都给我买东西了,我不知道他那么快就会死掉的……”看到阁楼上成堆的古币和瓦片,看着悲痛欲绝的儿子,郝文敏终于明白了一切。   从那之后,他再不干涉儿子的选择,买东西缺钱只管开口,家里给。后来,为了最大限度地帮助郝笛收藏研究,干脆把食品厂卖了,做起儿子的助理。      眼有“神韵”      郝笛鉴宝的故事,父亲一口气能说上无数个,甚至有些神乎其神。   东西一搁到面前,马上就进入“空灵”状态,不说话,别人说什么也听不见,只盯着东西看,几分钟后,头也不抬,“这是西汉的”、“这是北魏的”。郝笛的感觉大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真的东西有活的气息和神韵,而假的东西是死的。就像围棋里的黑白子一样,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2002年,历史建筑“天后宫”施工时发掘出一些乾隆年间的碎瓷片。16岁的郝笛很快来到现场,仔细端详后,分成三堆:“报纸上写错了,它们分别是康熙、雍正、乾隆年间的……”接着又跳进出土瓷器的土坑,看到旁边竖着一块石碑,上面的文字辨认不清,他拓印下来,像讲故事一样讲述着自己的发现:“这里有明代的房基,说明明代建过关帝殿,石碑是奠基石。有乾隆年间的瓷器,说明乾隆年间重修过。从石碑右上角的那些撞击点可以推断出,上面肯定有‘大明年间’的字样,可能几个民工们翻修时发现了石碑,但是乾隆时的文字狱很严重,而‘明’是清朝最忌讳的字,就把‘明’字凿掉了。三件瓷器分别是碗、酒杯和香碗(上香的),而且不是官窑的,都是民间比较高档的。肯定是民工发现毁了关帝的东西,认为得罪了神灵。于是回家精心找了几样瓷器,简单地设了临时祭坛祭祀后,便草草地掩埋了……”文物部门的鉴定出来了,与郝笛的推断完全一致。   安徽电视台的一档节目曾介绍过郝笛的故事。主持人司马南又拿出反伪科学的架势,请来三位收藏界的专家人物,现场考验,没想到郝笛对答如流,最后司马南感慨道,“能够透过历史迷雾看到千年历史,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从小学到初中,学校一路开绿灯,允许郝笛只参加期末考试,其余时间在家自学。初中毕业后,考入天津市友谊职专学习拍卖典当。即使学校给免了学费,每年还赠送校服,他还是退学了。“三五年教的东西,在家一个月就能学完。”   古币上的文字、陶器上的彩绘、编钟上的音乐……郝笛的研究领域很广。他认为只有融会贯通,才能真正有眼力。上个世纪90年代,出土了一些奇怪的“外文铅饼”。图案似龙非龙,似鸟非鸟,下面是外文。郝笛非常兴奋,断定这就是几代人找了几百年的“白金三品”(汉武帝时所铸货币名)。而专家们还在反复考证,不敢确认。他曾在不少史料中看到过关于“白金三品”的记载,包括重量、形状、纹饰,相当详细,“这就是专项研究的失误。研究‘白金三品’的人都是研究古钱币的,他们不认为龙的形状是那样的。”郝笛关于“白金三品”的推断直到2001年才被专家们认定,而他的论文早已完成。      这样的钱,我永远不会赚      我们求证过天津的几位收藏界前辈,对郝笛的天赋和水平大家没太多异议,颇有争议的,是他收费鉴定、买卖藏品的做法。   收藏不是谁都能玩的。郝笛的钱从哪来?不少爱好收藏的名人请郝笛当“购物指导”,支付高达10%的酬劳,他还会到各地鉴宝,如同明星走穴,目的只有一个,“买更好的藏品”。   “东西买回家了,收起来好比是埋在地下,和以前没区别。卖到几十万或者几万,不用嘱咐他去保护,都不用担心东西再被损坏。”他觉得只有通过买卖,藏品才能得到最终的保护,而且认为好的收藏家,应该多研究。买回的东西可能没有商业价值,但有研究价值,多少钱都不卖,研究过了,就换成别的再研究。” 当被问到“你这一屋子的东西不也藏而不露吗?”郝笛胸有成竹,“我目前还在收集研究阶段,展示出来是迟早的事。”   入行早,眼力又好,要说赚钱,很容易。他曾只花5元买下了太平天国“洪武通宝”,直径15厘米,铁质,是太平天国时期用来赏赐朝臣的,价值4万元,目前在全国是孤品。再加上多次低价淘来、高价卖出的经历,郝笛现在身家不菲。光这一屋子的“宝贝”,据说就上亿。我们随手拿起一块玉,是商朝的高古玉,价值40万。
  君子爱财,亦“有道”。家里困难的来鉴定,一分不收,各个收藏网站上,郝笛的“梦古堂”总是精品店铺,每卖出一件藏品,爱心捐款50元。   一对农村夫妇辗转找到郝笛,他们有一个祖上留下的传家宝。“儿子结婚,农村也用不了多少钱,这东西让给你,我信你,看着给就成。”郝笛端详着东西,“这个值30万。你不管让给谁,要30万,就说郝笛看过了。”郝文敏略带尴尬地说,“我多少有点私心,送走他们,就问干嘛不给个10万买下来算了”,郝笛的回答掷地有声:“是多少就是多少。这种钱,我永远也不会挣。”      能和他一起生活是奇迹      郝笛的痴迷,用“走火入魔”都不足以形容。   若不是亲眼看到他汲着破烂的拖鞋,衣服乱七八糟地随便一套,根本不敢相信一个身家过亿的人,会生活成这样。   父母一直与郝笛分开住,“没法住一块,不堪忍受。”亲戚朋友来,不开门,电话响了,也从不接,就连和自己的母亲,“一年也说不上三句。”据父亲说,能跟郝笛说上话的,全国没有几十人。一进门能认出这是中山剑,那是白玉含蝉,兴许还能让他一开“金口”。事实上,从木然地回了句“您好”之后,郝笛便不愿多说一句话。问任何问题,“问我爸。”甚至会有些不礼貌,“你们到那屋说去吧。”就是这样,父亲认为已经是最好的表现了。曾有好些次,让记者在楼下干巴巴地等着,门都不让进。   屋里没有暖气、没有床。困了,就在长椅上睡上两三小时,醒来接着工作;不洗澡不换衣服,直到味实在难闻了,给他扒下来换掉;要是两天没给烧水,就两天不喝水,实在渴极了,对着水龙头灌;家里长期堆着一罐罐番茄酱,郝笛饿了,就拌着方便面吃。“给他买麦当劳汉堡包,10块得说成1块,现在他知道价钱了,不吃了。”   郝笛很执拗,“只有生活简单了,才有时间做复杂的事。即使不吃不睡,这辈子也研究不完。”这么多年,他不愿意买新衣服,穿来穿去都是读书时的校服。一次,父亲发现他的鞋破了,就给了钱让他自己去买。“能塞进脚就行了”,不一会儿,郝笛从家对面的小摊上拎回一双几块钱的鞋。左脚44码,右脚43码,尺码不一样,式样也不一样,但他一穿就是好几年。   不少女孩看了关于郝笛的报道,心生好感,甚至有专程从马来西亚过来看他的。但是,22岁、身高1米85的郝笛似乎毫无兴趣,谁也不愿见。“这些女孩要真见他,99.9%的不会喜欢了,谁能和他一起生活就是奇迹。”郝文敏多次决意不再管他,可不到两天,自己先睡不着了。现在,每天他过来做好一日三餐,然后返回自己的生活。“当父母的总惦记孩子,狠不下心。”    “这孩子流的不是汗,是血,但是我知道他很快乐。”郝笛家楼上的王老师曾领着他习书法,算得上是比郝文敏更了解郝笛的人。“除了天赋好,关键是学习。5岁开始一分钟都不耽误地学习,你想想,他比常人多学多少?我说,郝笛已经100岁了,他的十几年相当于别人的几十年。”他甚至以郝笛为个案进行研究,书稿已经完成。“这10万字也许还没写透他,没人能真正读懂他。写这本书,写着写着会流泪,我50多了,都从他那里深受教育。不是要大家都不吃饭不睡觉,但是这种不要命的钻研精神、学习精神,太值得提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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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考古第一大家”是个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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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岁时,他花五元钱买下了直径15厘米的太平天国时期孤币“洪武通宝”,价值四万人民币;10岁起,他收藏考证古代盔甲,现在是国内外此项研究的顶级专家;12岁,他破解了困扰中国考古界2000年的谜题“白金三品”和“鱼肠剑”,初步确立了在中国考古界的地位;13岁,他成为中国文博学会专业委员会年龄最小的会员;他的藏品价值过亿,是中国古钱币、古铜镜、古兵器戈最大的收藏鉴赏家;他是北京大学历史系最年轻的客座教授,是全球很多博物馆最资深和权威的专家,他的鉴定结果往往决定着几百甚至上千万元额度的大宗文物交易。他就是被很多行内人士称为“中国考古第一大家”、身价过亿的郝笛,今年才22岁。 中国论文网 /1/view-218947.htm  八九岁时赚了17万元   在考古鉴宝界,郝笛颇像一座无人能够探知的古墓,充满悬疑与传奇。   1985年3月,郝笛出生在天津一户普通人家。父亲长年在外经商,母亲则是天津一家医院的医生。十岁以前,郝笛一直住在沈阳道附近的爷爷奶奶家。在父亲郝文敏的记忆里。五岁时郝笛就开始迷恋文物了。   郝笛自小有着同龄孩子身上少见的安静,而且智商奇高,父亲需用计算器计算的百位数加减法,他张口就能说出结果。   上学以后,郝笛常常深夜才回家,问他,就说去看朋友了。什么朋友能玩到这么晚?家人把电话打过去,朋友竟是位70多岁的老人。那时他的身边都是这样的忘年交。   沈阳道上的老人们后来说,六岁起,郝笛就已是文物市场上频繁的买家了。七岁时,他就花7000元钱买回一把青铜剑。   十岁那年爷爷去世了。郝笛静静跪在灵堂前,四个多小时后,郝文敏一觉醒来发现儿子还跪在那儿,一推,孩子已僵住了。丧事办完后,郝笛哇的一声哭出来:“是我害死了爷爷,他不该死那么早,他把你给他的医药费全拿给我买文物了……”郝文敏大吃一惊,那时他的生意很顺,每个月都给患糖尿病的父亲三五千甚至上万元钱。到那时,郝笛购买文物已花去40多万元。其中还有他自己赚到的第一笔钱。郝笛对父亲说,八九岁时,一处工地挖出一批碎瓷片,他一包包背回家,攒了四麻袋。之后一片片拿到市场上去卖,他懂行,谁也骗不了他,一共卖了17万元。他收藏了7800多枚古铜镜,几乎是现有存世总量的1/3,大多是那时他从文物市场淘来的。   十多年来,每到爷爷忌日那天,郝笛都水米不进,以此作为对给他帮助最多的爷爷的纪念。   司马南: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世界   天津老作家、收藏家王鹏就住在郝笛家楼上。他记得,郝笛七岁那年,自己的老师――位钱币收藏大家闻讯找到郝笛,随身带来几本收藏册,3000多枚古币,三分钟,郝笛合上钱册:“有七枚不对,仿的。”老先生惊得目瞪口呆,那七枚一般学者拿放大镜都鉴定不准的仿品是他故意夹进去试探郝笛的。那时,郝笛已是名震京津的古钱币研究“神童”了。   郝文敏最初见识到儿子的厉害时儿子还不到九岁。那年在洛阳博物馆,他不经意跟身边一个馆员说起自己是郝笛的父亲。呼啦围过来几位研究员,一个副馆长还不住叮嘱他:“好好培养,你儿子可了不得。”   有一年,郝文敏带着儿子去参观故宫博物院,小郝笛边看边说:“这个年代不对,那个工艺写错了。”郝文敏直拦孩子别乱讲,旁边一位老者说:“他说得对,我能和他聊聊吗?”边聊,老人还不住地记录,后来,有人告诉郝文敏,那位老人就是文物名家、末代皇叔溥佐先生。   11岁时,曾有人问郝笛:“凭什么给人家鉴定文物的真伪?”郝笛说:“很简单,老的东西都有神韵,像围棋的黑白子一样分明。…‘什么是韵?”“一种感觉,很微观,说不出来,肯定不是唯物的东西。上千年了能没有神韵吗?”满座失声。   上初中时,郝笛常常逃课,躲在家中或图书馆研究考古和历史书籍,《二十五史》、《铜元详考》、《中国古币》……一学期下来,郝笛在学校的考勤只有几个星期。12岁,发现了“白金三品”和“鱼肠剑”后,他撰写出《发现鱼肠剑后的探索》、《棘币初探》等多篇论文。   是真的吗?最先赶来求证的安徽电视台记者足足数了一天一夜,郝笛家几乎包含了中国历朝历代的钱币共有167800枚,古兵器戈、青铜剑3000多把,盔甲十多副……小山似的古钱币堆在屋中,天津一位记者随意从中抽出一枚,坐在沙发里的郝笛只一瞥:“东西汉之间流通的新疆龟兹无纹钱,是目前发现最小的币。”再抽一枚,“西汉早期的榆荚半两钱,厚0,2毫米,是中国最薄的古钱币。”   反伪斗士司马南带着专家找到16岁的郝笛,从高古玉到瓷器到盔甲到陶器,郝笛讲得专家时而连连点头时而轻轻摇头:“这个,我们还没有涉足过……”临了,司马南拉着郝笛的手说:“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世界,理解了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句老话。”   西北列车上的刀光剑影   专家说:“能与郝笛对话的古钱币专家,全国不到十人。”很早,郝笛就已是全球数十家博物馆最资深和权威的客座专家了,从北京、台北故宫博物院到海外收藏界,从京津到西北到江南,郝笛被当做大师一样尊崇和膜拜,一件文物只要郝笛看过了,没有人再怀疑它的真伪和价值。   如今,从港台到内地一大批企业家、演艺界大腕等文物买家,都以能请到郝笛做鉴定作为是否收购的标准,他的结论往往决定着六位甚至七位数的大宗交易。“郝笛一到,我马上打款,价钱不是问题。”买卖两家都清楚,郝笛现在的酬金是成交价的10%。   青海、甘肃、宁夏、陕西……每年寒暑假,郝文敏都得带着儿子去淘宝、鉴宝。一是一二是二,文物不说假话,郝笛也从不说假话,郝笛是鉴宝界有名的“铁包公”,这使他在圈子里既让人爱又遭人恨。   2006年初,应一位大人物的邀请,郝文敏陪同儿子乘上了开往西北的列车。凌晨两点多,一个光头大汉轻轻拍醒了郝文敏,郝文敏心头一紧。“光头”带着他走进卧铺车厢,里面坐着四个面露凶光的黑大汉。   一个年龄稍长些的家伙开口了:“我们哥几个已经被郝笛逼得快吃不上饭了,前面几次就算了,这次务必请他抬抬手,不然,你们的雇主也可能把我们‘做了’,这个是我们的一点意思。”黑大个指指地上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我试试吧,你也知道郝笛的脾气。”郝文敏回去推醒了儿子,不一会他又返回了卧铺,来去四个回合,郝笛说,坚决不行。“如果郝笛答应,这次交易的七位数利润可以全部给他,留我们哥几个的性命,也留你们一家五口的性命,让郝笛掂量着办吧。”四个黑大汉怒目相对,硬座车厢里,几个打手也站起身,腰间露出明晃晃的刀子。“我不去了,这批货我不去看了。”郝笛和父亲下车返回
了天津,宁可不看也不说假话,这是郝笛最大的一次让步。   他生下来就是个五千岁的老人   一对下岗夫妻背着一包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辗转找到郝笛,说接连找了几个买家,最高的给五万,少的5000元。父亲看了看东西,看了看衣衫褴褛的两夫妻,跟郝笛商量,要不我们用十万买下来算了。郝笛没有回答,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将东西分成三堆:“这件值35万元,那两堆不值钱,每堆值5万。”郝笛又给了他们三个卖家的联系方式:“告诉他们,说我看过了,应该能给你们一个很合理的价格。”夫妻俩千恩万谢,郝笛一分钱不收:“你们不是收藏家,也不是文物贩。”事后,郝文敏埋怨儿子:“你怎么不花十万自己买下来,没看出来吗,他们其实就想要十万元钱。一转手就赚了几十万啊!”郝笛的回答让父亲很欣慰:“这种钱我永远不会挣。”   22岁的郝笛有着“中国考古第一大家”的美誉。他也是第一个敢用照片鉴宝的人,而且从未失过手。不久前,苏北山区一位农民给他寄来几张照片,他在自家院里打井时挖出了一个小铜盒。郝笛看了兴奋不已,接连说了几个“珍贵,太珍贵了”。原来那是只有记载没见过实物的秦朝衡器。他拨通那位农民的电话:“你的东西太珍贵了,实在难以做价,再别给别人看了,那会很危险的。你去找某博物馆的吴馆长,说我看过了,他能给你300万。”   台湾故宫博物院的研究人员经常打电话过来请教,一口一个郝老师。“他们常常找我,有时候有什么不能鉴定了就会找我。”2006年夏,台湾故宫博物院一位专家领着大陆几位考古专家来找郝笛,带来了一件高古玉方樽,他们都已看过了,只想让郝笛点头。郝笛端详了一会,用他惯常的老练语气说:“没错,玉是高古玉,仿的,也不是现在仿的,是在民国时期,你拿去拍卖,别人也能当真的买。百密一疏,形制和纹饰我先不说,最明显的是内壁上有一处电锯痕。”几人拿放大镜一瞧,果然有一处针鼻大小的电锯痕。   秦皇祖父下人墓出土的殉葬炉灶,汉代的陶罐……两室一厅的郝笛家每面墙壁都摆着满满当当的博古架,地上堆满了铜镜、高古玉,墙上钉满青铜戈、剑……郝笛的收藏共有一万多个品种,总数量超过15万件,这里仅是他收藏的1/10。太丰富了,一位日本汉学家看过郝笛的收藏,开出一亿多元人民币的天价要买:“这些收藏足可以建四个中型规模的博物馆。”郝笛说他的东西中很多并没有太高的经济价值,但如果现在不收藏保存起来,后人再想研究它时恐怕就找不到实物了。   坐在那堆古文物中,郝笛常常把弄着其中的一件,甚至一整天坐着不动,不说一句话。有些日韩的汉学家来拜访,每次和他们谈完话,郝笛都会沉闷好几天:“他们对中国古币的研究很多地方超过了我们……”   谁也说不清,在这个外人看来还是个大孩子的心里,有着怎样丰富的世界。有人说,对文物他生来就有种使命感;有人说,他生下来就已是个五千岁的老人。   (摘自《时代邮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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