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河北籍篮球运动员员手臂上有一个藤蔓的刺身

OOC!!!只是想写某个梗,板上钉钉的OOC了所以请随意的……【应该有人看得出是什么梗呢1.御幸一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迄今为止他的青春汗水都挥霍在了棒球上,乐此不疲地,全身心地。不过最近已经不可抵抗地闯入了另外一件事,更确切地说,是闯入了一个人。-----“呵啊……”“…嗯。”在内壁终于容下整根阴茎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交合的地方立刻就滚烫起来,御幸扭动着调整腰肢试图找到一个更舒服的着力点,轻转身体时涨满的黏膜与皱褶 的皮肤难耐地摩擦扭曲脆弱的神经,他险些脱力,与此同时那个人也几乎要按捺不住向深处顶去,却在箭将离弦最后一瞬顿下,把险些脱缰的欲火将将控住,收成一 个极迅速的颤动。“…前辈……”降谷的声音质地纯粹,满满的全都是直白又隐忍着的情欲。2.没错,降谷晓,他的投手。不得不认定人与人之间有某种信号存在的,姑且叫它吸引力吧——不容分说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吸引人吞噬人的力。它很抽象,也许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抑或无法捕捉的波长;但又如此具体与现实,一旦出现就立刻以摧枯拉朽的气势吸引着你,让人拜服,让人澎湃。让人血液沸腾。御幸第一次见到降谷就想和他睡。这个念头甚至惊讶到了他自己。在他活过的十几年里,也的确偶尔会觉得哪个女生蛮好看,哪个男生还不错,也会时不时被某个不错 的人告白,也的确和狐朋狗友们看过成人片之类的东西,但说句不好听的那些不过是消遣。而如此强烈直接的欲望还是第一次,它带着一把狂火将脑壳里的不多的存 货烧成一撮灰,洋洋洒洒地抛出去就能遮天蔽日,御幸便听见降谷晓穿过一片嘈杂用波澜不惊的口吻说:“可以坐你旁边吗?”降谷这话重音很微妙,分明 是通常的口吻却似乎在那个“你”字上踩了个重拍,定音鼓被狠敲一锤把波幅撞在心弦上,接着疑问词的上扬又是颤动了的,御幸甚至看到在颤动的那一刹他的喉结 隐在皮肤底也颤了一下,那里面正在通过着他刚刚呼出去的气流,流淌的有些许粘稠的温热的唾液——透露出不可抑止的信息。那是专为我存在的宿命似的吸引力。我必须和他睡。他也想和我睡。“御幸前辈,我明天不会让任何人打到我的球,所以,以后…你能够接我的球吗?”说着宿命似的话。接下来的发展就显而易见了。最终的邀请是由降谷发出的,那时他刚刚践行了前一日的承诺,风驰电掣的球出手后便自投手丘远远地望过来,眼神藏在帽檐挡下的阴影 里越发幽深——都怪那太过刺眼的阳光。御幸当场就急剧地勃起了无法按捺几乎要蹦起来,于是他硬撑坐着,调出一个傲然的笑千里迢迢撇过去。-----“……动吧…嗯…”勉强从鼻腔哼出这么一声。松了缰的降谷立刻就以他投高速直球的气势(他常常高涨着这种气势)一口气顶进秘窟最深处,交合的地方撞出惨烈的“啪”的一声,像极了棒球冲进手套的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各种意义上。过于突然且热烈的快感携杂着些许痛楚从无数神经末梢直扎进大脑皮层,扎得极深,接着便生了根,带刺的藤蔓昂扬着蜷曲着爬遍全身,撑开毛孔大口的呼吸,御幸头皮发麻任浑身的细胞去浸透这滚烫的惊喜。3.就是如此。自那晚第一次练投后的时间里,他们就只管大干特干,每回都干得脑浆融化体液榨干,没有感情阶段没有发展程序,抓住空当就恨不得操到一块儿去,却又整日藏着掖着做着些表面功夫——对朝夕相处的投捕搭档来说着实是件困难事,但似乎做到了,瞒过所有人,深藏在暗影最暗处里吮吸这诡异而无法挣脱的快感。因此御幸很是信仰这横冲直撞的吸引力,他们被吸盘紧紧扯进浪里,在几乎一无所知时就奋不顾身,性欲成了仪式性的成长。做爱时他们几乎从不交谈,对声音的关注也近乎仅限于从对方闷哼呻吟中判断高潮的来临,总之就是只管干,干,干到底。在被灼热的快感淹没的前一秒御幸时常产生陷落的错觉,一点点的,有什么东西的走向开始不太对劲。好吧当然,他和降谷从一开始的关系就彻头彻尾的不正常,但他坚信那还是符合某种自然规律的,即是不可挣脱的吸引力。然而现在,真正不对劲的东西隐约在啃啮着…不他并没有证据,只是那种与高潮不同的窒息般的陷落感无法从胸口挥散。有一次,唇齿缠绵后降谷稍微抬起身来居高临下得俯视,逆着光御幸眯起眼也无法准确捕捉他的神情。接着又俯过来,这次的吻却落在了眼角,舌尖竟然那么软,温热潮湿濡湿了睫毛,就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品。让人心焦。“干什么啊怪物君,这里可不是我的敏感带。”“前辈的眼睛…很好看。”说这话的降谷眼里有一片幽深的海,海面星星点点明灭波光。-----前面直挺的阴茎忽然被攥住,过于刺激性的触感令御幸浑身一颤,不可自已地夹紧双腿。“怎么?”“前辈走神了。”“……”走神也是在想你的事情好吗,这小子的占有欲。御幸腹诽着,刻意扭动身体收缩肠管,内壁与降谷的插入越发贴合,几近被灼伤。他从自己的体内感受到降谷血脉喷张的搏动一下子就放大了,脊背的肌肉也紧绷着战战颤抖,像拉紧到极限的弓。我喜欢刺激。御幸感到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空前昂扬着,期待接下来登峰造极的摧残。可是——降谷仍旧紧拉着弓,那副倔强又隐忍的神色就连投手丘上都没出现过,御幸腾出一小块没被情欲腐蚀的脑子却始终想不出自己错过什么能让这只闷声狼摆出这种状态的契机,他想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是急躁且困惑的——“御幸前辈,我喜欢你。”意外的,听到这样的话,郑重得像个仪式。蓦地就全明白了。此时此刻的他正被急剧地卷入什么之中,而那什么对于他来说含有关键因素。那是无法从胸口挥散的东西,残留在自己湿润睫毛上的东西,降谷眼底里明灭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就是在性欲的吸引力之上的那个不对劲的,又比性欲来得更摇摇欲坠的什么。御幸的脑子立刻混乱起来。他可以在赛场上分析每一个细微的动向从而决定配出怎样的球,可以对他不在意的人说出不计后果的嘲讽的话,可以凭靠直觉去享受简单粗暴的肉体关系。可偏偏现在摆在眼前的是自一开始就掉进泥淖却依然蔷薇色的少年的心情,他由不得不顾忌由不得不踌躇,他甚至想伸手进去触碰那个不知怎么办好的情绪。他不会了,真的。“请一直接我的球。”御幸愣愣地对上双藏蓝色的眼瞳,眼瞳的主人已经不由分说压下身来,亲吻了他的睫毛。------------END---06月18日 0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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