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个麻将机上错方向不退牌总是洗不完

电动麻将机总有一个麻将洗不上来,麻将总是停在圆盘上的那几根胶条最下边平行那里_百度知道
电动麻将机总有一个麻将洗不上来,麻将总是停在圆盘上的那几根胶条最下边平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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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个最好是上个图我看看,我估计你的机器有几年了,前些年的机器容易出现这问题,原因出在大盘下面磁铁位置布局不合理,如果能上个图我能给你说解决办法。
这个是那个拔牌条位置没有装对,就是那四个螺旋样子的东西,你要把骰子盘取下来,在把那个骰子盘托碗取下,就能看到取拨牌条四个孔,你把四个螺丝取下后看一下是不是有八个 孔,如果有你就装另外四个孔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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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打麻将运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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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自动麻将机出不完牌老是17对,还有一对就是不出来,朋友送的很久没有打了,探头我也洗了,可还是没有_百度知道
自动麻将机出不完牌老是17对,还有一对就是不出来,朋友送的很久没有打了,探头我也洗了,可还是没有
可还是没有作用请问下怎么做?建仕达的牌子我也不知道有几个探头,求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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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是否已洗好复位,检查档位是否正确,如果能正常洗好,是推升问题,如果每次都这样,应该是档位问题,偶尔多是叠牌问题,或者要调整探头灵敏度,如是十字型请逆时针转90度,如是一字形请顺时针转3-5圈再试试看
那个地方是洗好复位呢?对了里面还有个橡胶短了,档位就是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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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档位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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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青岛老村庄_爱以身为天下_天涯博客
一切有为法 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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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小村庄  小村庄,在青岛建制前就早已存在,位于市区的中西,北靠重庆路。西靠人民路。可能是因为过去这个村的人口面积较小、经济方面相对都不如“金东镇”“银四方”那样繁荣,所以才被叫成了小村庄。   
笔者听原小村庄村民,现年90岁的黄秀兰老人说,曾亲眼所见,村东北头有一座很大的坟墓,在上个世纪20年代村里的老一辈人中传说,这是座“鞑子坟”。当年朱元璋与刘伯温造元朝统治者的反,合计八月十四、十五以月饼传信,在每个月饼芯内都夹有一个绵纸纸条,文曰:“请今夜子时杀死你家的‘鞑子兵’。”小村庄村民到了晚上子时,同全国一起把住在自家的“家鞑子”杀死了,这种传说现在已很少有人还知道了。如果此说成立,小村庄的历史最少可以追溯到1368年前。   
小村庄南,有一座山叫南山,据传说也曾叫“凤鸣山”“凤凰山”和“红顶子山”。不过,村里人还是习惯叫它为南山。山上到处长满“大花金鸡菊”。每到5月份金灿灿的“大花金鸡菊”就盛开了,这种小花,原生长在美国东部,据植物专家考证,是德国人在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11月1日,也就是德国政府以山东省发生的"巨野教案"为借口,派舰队进入胶州湾,清政府屈辱求和,日被迫与德国签订了《胶澳租借条约》后,带进来的外来物种,凡是德国人的居住过地方或军事要塞,都会有这种“金鸡菊”在生长繁衍,小村庄南山也不例外。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共有四个山头,根据小村庄与几个山头的对应方位,村民们称它们为小东山、东南山、南山、西南山。东南山和南山之间有条弯弯的小河,名叫南河,浇灌着村庄周围的肥沃土地,长年流水潺潺,清澈透亮。直到解放初年,村民们还都到这条河里挑水饮用。河水流至南山的北头倏地转身向西边大海流去。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日本鬼子第二次侵占了青岛,为了加大掠夺的步伐,便在5号炮台以西修建石炭线和运输码头,整日在西南山爆破采石,用“轱轳马” 把石块沿着小铁轨运去砌墙填沟,石炭线修成了,西南山消失了。   
在上个世纪90年代后,随着我市城市建设步伐加快小东山和东南山也被建成了四方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盖满了办工大楼和居民小区,原来如四胞兄弟般的小山,只有小南山还屹立在小村庄边,到上世纪70年代因全国都在备战山体被挖成防空洞,后又改建为人文景观——神话洞,南山现已建为《南山公园》成了附近居民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小村庄的东边有三座“鬼子茔”,第一座“鬼子茔”,在重庆路南边,山东路北端西侧(商校所在地),埋葬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英、德之战日、英的战死者,1914年,日本对德开战,日、英军从小村庄西山(现在的铁路中学)开始向小村庄南山发动攻击,并逐步推进,但也遭到德军炮火重创,他们把阵亡士兵的尸体抬下来,并在小村庄河北岸,架火全部焚化埋葬。这一仗打完后,村民黄袁氏亲眼看见,南山下边河沿躺着被打死德军尸体也有一大片。   
村东北边有个小村叫上庄,在山东路北的东边,重庆路的南侧也有一坟地是又一座“鬼子茔”。据说,早年这块地被大英颐中烟草公司购买来专为安葬英籍职员的公墓,所以小村庄的人也都叫它“英国茔”。当年有个名字叫王泽寿(王元)的人被老外雇来看护茔地,他从外国人那里取得少量报酬和礼品,并任其种庄稼收成归己。每年的春季都有英国人坐着20多辆小汽车前来扫墓,小村庄的大人、小孩都会跑去围着看小汽车,似见怪物。   
第三座鬼子莹里埋的是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已故信徒,据说都是中国人,只不过信的是洋教,所以当地百姓把这块墓地也称为“鬼子茔”它座落在瑞昌路以东,重庆路以北的地方(现在的第23中学处)   
“英国茔”的西边有一个防空洞,不远处有个地堡,村里老人也叫它“炮台”,(在青岛华夏职业教育中心)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人在此修建的防守要塞,这防空洞修的人站着走进去碰不着头。洞里的清泉水常年流淌,小村庄的姑娘媳妇们踩着峭壁下到防空洞里来洗衣服,累了,就会爬上山坡摘几棵“老婆指甲”填到嘴里吃。   
土著村民早先大都是以种庄稼为生。“鬼子茔”的西南边,曾有个外乡人开了个“杀牛房”,小村庄有个叫于风祁的人,曾在那里杀牛。自从有了“杀牛房”的血腥味,也引来了不少狼到这里来找食物,也给小村庄带来了不安。村民黄仁富,有一天正在哄着孩子在村里玩,忽然,看见不远处有只狼朝着自家小孩走过去,吓的赶紧抱起孩子跑回家,孩子抢抱回了家,可他家的大黄狗却被狼叼走了。   
小村庄。主要有黄、赵、徐三大姓氏家族,在村里都设有祖庙,村里也住有杨、朱、于、王、张、等姓氏人家。姓黄的人家大多住在村子东边,生活比较贫苦,住在西边其它姓氏人家,因都会做一些小买卖,所以相对比较富裕,村东头每到农忙时节有个自发的劳务市场,也叫做“穷汉市”。住西边的人家到了农忙时,就到东边 “穷汉市” 花钱“叫工”来家干活。村内几个商业店铺和手工作坊也够开在村西边,有杨盛瑞家开的杂货铺、老刘家的菜店和小百货、从东北迁居来的黄家包子铺、还有一家外乡人开的染坊,后又被一个昌邑人接手又开起小织布厂。(解放后公私合营改名为青岛第二织布厂)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后,随着帝国主义经济渗入和民族工业发展,小村庄的好多村民也都陆续走进了工厂干活争钱,有的到了“大英烟厂”(颐中烟草公司)、“振业”(青岛火柴厂),有的进了“银月”(国棉二厂)、大康(国棉一场)……等。看“英国茔”的王泽寿后来也到“大厂”(四方机厂)当了工人。   村西头有座土地庙,庙院子里有两棵白果树。距今已有几百年以上历史。(在现四方利群楼南墙外)村里的土著族都称自己的祖先是从云南迁来的移民,有个很普遍的风俗,当村里有老人故去发丧前,家人都要到村西这座土地庙“报庙”一天三次送“酱米汤”。为其进行“指路”仪式的唱词都是:“娘(爹)西南大路正直走,上金桥走明路,苦处使钱,甜处安身……”。这似乎在向后辈们暗示着,西南方向是他们的老家。   
小村庄村里曾经发生一桩全市闻名的命案——黄佳耀“虐母案”,其实是因为他的父亲黄仁贵,在他屋外的粪坑里挖了一担尿肥,要挑到自家地里喂了庄稼。后被黄佳耀的媳妇王湘嫚发现就不让挑,于是争吵起来,黄佳耀的娘听到风声也赶了过来,王湘嫚就把在第三棉纺织厂工作的黄佳耀叫回了家,争吵中黄佳耀将自己的母亲推倒在地,谁知他亲娘性情暴烈、这个平日都能自己牵着骡子往地里送粪的好强女人,哪吃得了自己亲生儿的这番不孝态度,回到家中就服毒死了。他父黄仁贵,即将黄佳耀告到衙门,并在举办丧事“报庙”仪式时,让儿子黄佳耀一天三次跪着从村东头爬到村西头土地庙。在进行“送盘缠”仪式时,便被警察带走送进了大牢。   
小村庄一条贯通东、西的街道,街中,有黄、赵两姓的家庙,紧靠在一起。还有一座关老爷庙,庙前有根旗杆,村里谁家有人如中了状元或作了高官,都可在这里升旗。但如有人偷盗被捉,村里的“首事人”就会把被捉“盗贼”绑在这根旗杆上审问拷打,情景很惨,村里的穷人看见此景此情,无不伤心落泪。庙门前旁边有盘石碾子,村里姑娘媳妇常在这里卡地瓜干,碾秫米,累了就坐在关公庙的门前台阶上歇会儿。有一天村里的“首事人”说:“关老爷给我托了一个梦,他说村里的女人们成天都坐在他腿上,压的很难受。说叫我来管管您这些娘们。”把女人们轰走了,从此再没人敢坐关公庙前的台阶了。黄仁礼的妻子袁氏(错埠岭人)听女儿们回家说了这事后对闺女们说:“什么托梦?这世道穷人说话无人听,有钱的人放个屁都是鸡蛋黄味、鹦哥声。”   
小村庄黄氏六世祖,黄泽华生有七个儿子,分别起名为仁广、仁庆、仁礼、仁智、仁义、仁德、仁纯,1914年刚给七子分了家后,恰逢第一次世界大战,日、英联合打青岛,日军的加侬炮打落到村里的炮弹个头就像“碌碡”一般大,落到哪栋房子上,哪栋房子“哗啦!”就塌了。老三黄仁礼家有四个女儿,三闺女黄秀兰乳名叫“挪”,属大龙的,生于1916年11月,村里人都叫她“挪嫚”。   
她得这名就是因为父亲分得的那几间破屋,被日本鬼子的炮弹打倒了。妻子黄原氏,怀上三嫚的时候没有房子住,后来在村里人的说和下,六个兄弟帮扶着一起又盖了一栋屋子,刚盖起了个“框架”就搬了进去。没有吃的,黄袁氏让丈夫从咸菜缸舀了两碗咸菜水喝,用砖头支起个小锅灶,又跟村里人要了点豆腐渣,放上了点白菜叶子煮了煮为食,整日啼哭,茶饭不思。接下就生下了三女儿,所以就给三嫚起了个名子叫“挪”——就是从被日本人给打倒的屋挪到了新屋的意思,以记住这段难忘的苦难历史。   
日本军占领小村庄后,强迫村民给他看好周边的树木,不准村里人打树枝、砍柴烧饭,好准备以后将木材运往日本国。日本鬼子祸害老百姓,进了村就到处捉百姓的鸡,五哥黄仁义,有个十几岁的儿子黄佳有,却不懂事的帮着日本兵一起捉,被黄仁义看见后,恨得他狠狠的踹了黄佳有两脚,没想到这两脚却把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孩子给踹瘫痪了,从此再就没能再站起来。   
为躲避战乱,小村庄的人就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去逃荒,大多都往崂山、即墨方向逃。黄家七兄弟们和家里人,都逃向崂山李,只有老母亲黄王氏,留在小村庄照顾瘫痪在炕的孙子黄佳有。老三黄仁礼,虽逃荒在外心里却还是惦念,就返回接老娘,走到河南庄开了张路条,又继续往小村庄走。那知,刚过河西村就碰上了日本兵,他赶忙递上了路条给日本人看,却不管用。日本人让他跪在地下,便拔出了战刀擦了起来,眼看就要被砍头了,这时从路西边,骑过来一匹快马,一个骑马的日本军官来到面前,接过路条看后嘟噜了句:“开路!开路!”这才万幸保住了性命。等再与家人见了面,那可真是悲喜交加。   
二茬日本占领青岛,村里出了汉奸,黄佳忠、徐正兴、徐兰庆……。黄佳忠弟兄四个,他在家是排行老三,其他三兄弟都是老实把交的人,唯独他平日游手好闲,是小村庄街上的一个小混混。七、七事变后,日本人再次占领了小村庄时,他便投靠了日本人,摇身变成了汉奸“土司令”横行乡里。   黄佳忠的娘,却是村里出了名的“福气”人,吃了一辈子的好饭。丈夫黄仁起在世时家很有钱吃的好,丈夫死后她卖房子卖地,卖了钱还是吃好的,也正是快把房子和地卖的差不多了,儿子黄佳忠当上了日本“土司令”,她又跟着三儿子享福,直到她生病快死了,也就是日本鬼子眼看就要完蛋了的时候,汉奸黄佳忠在村里广发“帖字”,“帖字”发到谁家谁家谁敢不拿出钱来?黄佳忠聚钱后,用这些不义之财又给她出了个“大殡”。   
日本鬼子第二次以凶恶的侵略者的身份打进青岛,小村庄的人在屋内和院子里挖坑,将财物和粮食藏起来,日本人只要听到村里汉奸报告谁家有钱马上就赶去抢掠。   
有一次,已嫁到下四方滕家的“黄挪嫚”回到小村庄娘家,跟着日本鬼子就闯进门来,她娘黄袁氏赶快插上院门。黄佳林把“挪”扶上了吊铺,日本兵冲过来一脚踹开院门就往屋里闯。黄仁礼和侄子黄佳林,在里屋一人顶着一扇屋门,不让日本兵进,只见那日本鬼子拿出战刀,一刀斩断了三根窗棂子,从窗迈进屋。黄袁氏:“进来了!进来了!不用顶了!”日本兵进了屋到处乱翻,并在黄仁礼的衣兜里翻出一毛五分钱拿了去。吊铺上放着一些地瓜,“挪”进也进不去,只好拿过一条麻袋盖着脸。日本鬼子用手电筒往吊铺上照,发现一个纸盒子,里面装着几双女人鞋,就又叫着:“姑娘、姑娘!”鬼子将手伸向了吊铺,摸到了“挪”的脚,吓的“挪嫚”就像严冬又遇到了风,上、下牙不住的打嗑,哆嗦不成个子,鬼子最终没有发现“挪”,就走出了院门说:“三个人,两个老人,什么、什么地没有!”此后,听村里人说,那次是汉奸报告给日本人到黄仁富家去搜查,可是却走错了门到了穷人家。打那以后“挪”的心理受到了极大伤害,每次再回娘家必然想起那惊险的一幕,都要到黄佳源婶子家去先坐好长时间,不敢回娘家。   
“挪”的父亲黄仁礼上坡去拾了一担草,就因在村北没有给日本人行礼,就被日本兵痛打了一顿,日本兵,还端着刺刀将他劳累一天拾的草,全给挑散开不留一根。他只好一瘸一拐的空手回了家,日子过的窝囊回家一病不起,眼看就要咽气了。“挪”对父亲说:“爹!你再熬熬吧,再熬熬国民党进来就好了。”她爹悲切切“唉!”了一声说:“就是国民党进来,也没百姓的好日子过!”说完就走上了黄泉路。转过了一年到了1945年,日本人宣布无条件投降了,黄仁礼的妻子黄袁氏的日子过的依然艰难,秋天刚把切好的地瓜干,晒在野坡里后,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一家人全年口粮都发了霉,愈加之思夫的郁闷,嘴里念叨着:“看来老天是不养人了啊!……”一时急火攻心撒手人寰。   
村里有个叫黄佳兴的人,是国民党游击队(青保)的一名成员,日占时期多次为崂山白云洞兵工厂,开着汽车到市内偷抢日本物资,到兴亚染织株式会社(第三染织厂)偷运布匹,就在到大场(四方机厂)偷运钢材等时,被日本人发现。日本兵驾车撵到阎家山将他开枪打死,打死后不准家人收尸,放在路边“暴尸”七天以后,才被家人花钱请客帮忙,领回了尸体出了殡。   
日本人投降后,虽然村里的汉奸和坏人,有的被国民政府枪毙,有的关进大牢。但人民的生活仍在水深火热之中,苛捐杂税多于牛毛,国民党在村里抓兵、抽壮丁,稿的社会鸡犬不宁。   
直到1949年6月青岛解放后,解放大军开进了城,小村庄的老百姓的日子,才真正一天天的好起来了。随着城市的不断建设,这座城市里的村庄——小村庄,耕地越来越少,以至最后消失。村民大都弃农为工,由农民变为市民,上世纪90年代后随着逐步棚户区的改造,原村民住的农家小院,也变成了高楼大厦,过上了安居乐业奔小康的幸福生活。     小村庄往事   
小村庄,在青岛建制前就早已存在,位于市区的中西,北靠重庆路。西靠人民路。可能是因为过去这个村的人口面积较小、经济方面相对都不如“金东镇”“银四方”那样繁荣,所以才被叫成了小村庄。   
原小村庄村民,现年94岁的黄秀兰老人说,曾亲眼看见村东北头有一座很大的坟墓,在上个世纪20年代村里的老一辈人中传说,这是座“鞑子坟”。相传当年朱元璋与刘伯温造元朝统治者的反,合计八月十四、十五以月饼传信鼓动造反,小村庄村民到了晚上子时,同全国一起把住在自家的“家鞑子”杀死。这种传说,现在已很少有人知道了。如果此说成立,小村庄的历史最少可以追溯到1368年前。   
过去,小村庄村民基本上都是以务农为生,平日的主食也都是以地瓜干、地瓜面和玉米饼子为主,不够时再添点野菜什么的。但因靠海不远,村里也有人下海捕鱼捞虾、挖蛤蜊。吃不了,就将蛤蜊晒干,留着冬天煮萝卜就饭吃,虾、蟹就上石磨推成酱,用泥罐封存起来供常年食用。有一年的阴历八月十四日落大潮,村里有个20来岁姓丁的女人(黄佳发的老婆),和四方村、胡岛子村的十几名妇女一起结伴乘舢板到乌龙石上打海蛎子,临行前她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白面馒头,高兴的对黄京说:“姐,俺今天可要吃上个白面饽饽了。”帆船从发电厂附近海域驶出不远,即遭遇狂风不幸沉海,船上女人全部丧命。待家人将黄丁氏的尸体打捞回村后发现,那个揣在怀里还没吃的馒头,已被海水泡的比原来大了好几圈。从此,让小村庄的女人谈海色变。   
小村庄南,有一座山叫南山,据传说也曾叫“凤鸣山”“凤凰山”和“红顶子山”。不过,村里人还是习惯叫它为南山。山上到处长满“大花金鸡菊”。每到5月份金灿灿的“大花金鸡菊”就盛开了,这种小花,原生长在美国东部,据植物专家考证,是德国人在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11月1日,也就是德国政府以山东省发生的"巨野教案"为借口,派舰队进入胶州湾,清政府屈辱求和,日被迫与德国签订了《胶澳租借条约》后,带进来的外来物种,凡过去德国人曾居住过的地方或军事要塞、墓地,都会栽有这种“金鸡菊”,小村庄南山也不例外。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这里共有四个山头,根据小村庄与几个山头的对应方位,村民们称它们为小东山、东南山、南山、西南山。东南山和南山之间有条弯弯的小河,名叫南河,浇灌着村庄周围的肥沃土地,长年流水潺潺,清澈透亮。直到解放初年,村民们还都到这条河里挑水饮用。河水流至南山的北头倏地转身向西边大海流去。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日本鬼子第二次侵占了青岛,为了加大掠夺的步伐,便在5号炮台以西修建石炭线和运输码头,整日在西南山爆破采石,用“轱轳马” 把石块沿着小铁轨运去砌墙填沟,石炭线修成了,西南山消失了。   
小村庄的东边有三座“鬼子茔”,第一座“鬼子茔”,在重庆路南边,山东路北端西侧(商校所在地),埋葬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英、德之战日、英的战死者,1914年,日本对德开战,日、英军从小村庄西山(现在的铁路中学)开始向小村庄南山发动攻击,并逐步推进,但也遭到德军炮火重创,他们把阵亡士兵的尸体抬下来,并在小村庄河北岸,架火全部焚化埋葬这里。这一仗打完后,有村民黄袁氏亲眼看见,南山下河沿边被打死的德军尸体躺有一大片。老远望去就像堆“死白猪”。   
村东北边有个小村叫上庄,在山东路北的东边,重庆路的南侧也有一坟地是另一座“鬼子茔”。据说,早年这块地被大英颐中烟草公司购买来专为安葬英籍职员的公墓,所以小村庄的人也都叫它“英国茔”。当年有个名字叫王泽寿(小名王元)的人被老外雇来看护茔地,他从外国人那里取得少许报酬和礼品,并任其种庄稼收成归己。每年的春季都有英国人坐着20多辆小汽车前来扫墓,小村庄的大人、小孩都会跑去围着看小汽车,似见怪物。   
第三座“鬼子莹”,埋的是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已故信徒,据说都是中国人,只不过信的是洋教,所以当地百姓把这块墓地也称为“鬼子茔”它坐落在瑞昌路以东,重庆路以北的地方(现在的第23中学处)   
“英国茔”的西边有一个防空洞,不远处有个地堡,村里老人也叫它“炮台”,(在青岛华夏职业教育中心)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人在此修建的防守要塞,这防空洞修的人站着走进去碰不着头。洞里的清泉水常年流淌,小村庄的姑娘媳妇们踩着峭壁下到防空洞里来洗衣服,累了,就会爬上山坡摘几棵“老婆指甲”填到嘴里吃。   
土著村民早先大都是以种庄稼为生。“鬼子茔”的西南边,曾有个外乡人开了个“杀牛房”,小村庄有个叫于风祁的人,曾在那里杀牛。自从有了“杀牛房”的血腥味,也引来了不少狼,来到这里找食物,这给小村庄的居民带来了不安。村民黄仁富,有一天正在哄着孩子在村里玩,忽然,看见不远处有只狼朝着自家小孩走过去,吓的赶紧抱起孩子跑回家,孩子抢抱回了家,可他家的大黄狗却被狼叼走了。   
小村庄。主要有黄、赵、徐三大姓氏家族,在村里都设有祖庙,村里也住有杨、朱、于、王、张、等姓氏人家。姓黄的人家大多住在村子东边,生活比较贫苦,住在西边其它姓氏人家,因都会做一些小买卖,所以相对比较富裕,村东头每到农忙时节有个自发的劳务市场,也叫做“穷汉市”。住西边的人家到了农忙时,就到东边 “穷汉市” 花钱“叫工”来家干活。村内几个商业店铺和手工作坊也够开在村西边,有杨盛瑞家开的杂货铺、老刘家的菜店和小百货、从东北迁居来的黄家包子铺、还有一家外乡人开的染坊,后又被一个昌邑人接手又开起小织布厂。(解放后公私合营改名为青岛第二织布厂)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后,随着帝国主义经济渗入和民族工业发展,小村庄的好多村民也都陆续走进了工厂干活争钱,有的到了“大英烟厂”(颐中烟草公司)、“振业”(青岛火柴厂),有的进了“银月”(国棉二厂)、大康(国棉一厂)……等。看“英国茔”的王泽寿后来也到“大厂”(四方机厂)当了工人。   村西头有座土地庙,庙院子里有两棵白果树。距今已有几百年以上历史。(在现四方利群楼南墙外)村里的土著族都称自己的祖先是从云南迁来的移民,有个很普遍的风俗,当村里有老人故去发丧前,家人都要到村西这座土地庙“报庙”一天三次送“酱米汤”。为其进行“指路”仪式的唱词都是:“娘(爹)西南大路正直走,上金桥走明路,苦处使钱,甜处安身……”。这似乎在向后辈们暗示着,西南方向是他们的老家。   
小村庄村里曾经发生一桩全市闻名的命案——黄佳耀“虐母案”,其实是因为他的父亲黄仁贵,在他屋外的粪坑里挖了一担尿肥,要挑到自家地里喂了庄稼。后被黄佳耀的媳妇王湘嫚发现就不让挑,于是争吵起来,黄佳耀的娘,听到风声也赶了过来,王湘嫚就把在第三棉纺织厂工作的黄佳耀叫回了家,争吵中黄佳耀将自己的母亲推倒在地,谁知他亲娘性情暴烈、这个平日都能自己牵着骡子往地里送粪的好强女人,哪吃得了自己亲生儿的这番不孝态度,回到家中就服毒死了。他父黄仁贵,即将黄佳耀告到衙门,并在举办丧事“报庙”仪式时,让儿子黄佳耀一天三次跪着从村东头爬到村西头土地庙。在进行“送盘缠”仪式时,便被警察带走送进了大牢。   
小村庄一条贯通东、西的街道,街中,有黄、赵两姓的家庙,紧靠在一起。还有一座关老爷庙,庙前有根旗杆,村里谁家有人如中了状元或作了高官,都可在这里升旗。但如有人偷盗被捉,村里的“首事人”就会把被捉“盗贼”绑在这根旗杆上审问拷打,情景很惨,村里的穷人看见此景此情,无不伤心落泪。庙门前旁边有盘石碾子,村里姑娘媳妇常在这里卡地瓜干,碾秫米,累了就坐在关公庙的门前台阶上歇会儿。有一天村里的“首事人”说:“关老爷给我托了一个梦,他说村里的女人们成天都坐在他腿上,压的很难受。说叫我来管管您这些娘们。”把女人们轰走了,从此再没人敢坐关公庙前的台阶了。黄仁礼的妻子袁氏(错埠岭人)听女儿们回家说了这事后对闺女们说:“什么托梦?这世道穷人说话无人听,有钱的人放个屁都是鸡蛋黄味、鹦哥声。”   
小村庄黄氏六世祖,黄泽华生有七个儿子,分别起名为仁广、仁庆、仁礼、仁智、仁义、仁德、仁纯,1914年刚给七子分了家后,恰逢第一次世界大战,日、英联合打青岛。日日军用加侬炮,从西山(铁中)向小村庄南山发动攻击,落到村里的炮弹个头就像“碌碡”一般大,落到哪栋房子上,哪栋房子“哗啦!”就塌了。老三黄仁礼家有四个女儿,三闺女黄秀兰乳名叫“挪”,属大龙的,生于1916年11月,村里人都叫她“挪嫚”。   
她得这名就是因为父亲分得的那几间破屋,被日本鬼子的炮弹打倒了。妻子黄原氏,怀上三嫚的时候没有房子住,后来在村里人的说和下,六个兄弟帮把着又盖了一栋屋子,刚盖起了个“框架”就搬了进去。没有吃的,黄袁氏就让丈夫从咸菜缸舀了两碗咸菜水喝,用砖头支起个小锅灶,又跟村里人要了点豆腐渣,放上了点白菜叶子煮了煮为食,整日啼哭,茶饭不思。接下就生下了三女儿,所以就给三嫚起了个名子叫“挪”——就是从被日本人给打倒的屋挪到了新屋的意思,以记住这段难忘的苦难历史。   
日本军占领小村庄后,强迫村民给他看好周边的树木,不准村里人打树枝、砍柴烧饭,好准备以后将木材运往日本国。日本鬼子祸害老百姓,进了村就到处捉百姓的鸡,五哥黄仁义,有个十几岁的儿子黄佳有,却不懂事的帮着日本兵一起捉,被黄仁义看见后,恨得他狠狠的踹了儿子两脚,没想到这两脚却把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孩子,给踹成了瘫子,从此再就没能站起来。   
为躲避战乱,小村庄的人就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去逃荒,大多都往崂山、即墨方向逃。黄家七兄弟们和家里人,都逃向崂山李,只有老母亲黄王氏,留在小村庄照顾瘫痪在炕的孙子黄佳有。老三黄仁礼,虽逃荒在外心里却还是惦念,就返回接老娘,走到河南庄开了张路条,又继续往小村庄走。那知,刚过河西村就碰上了日本兵,他赶忙递上了路条给日本人看,却不管用。日本人让他跪在地下,便拔出了战刀擦了起来,眼看就要被砍头了,这时从路西边,骑过来一匹快马,一个骑马的日本军官来到面前,接过路条看后嘟噜了句:“开路!开路!”这才万幸保住了性命。等再与家人见了面,那可真是悲喜交加。   
日,日海军第二舰队与海军陆战队司令官铃木率领的3个大队第二次侵占青岛,在大学路万年兵营设司令部。村里出了汉奸,黄佳忠、咸德恩、张鸿昌……。黄佳忠弟兄四个,他在家排行老三,平日游手好闲,是小村庄街上的一个小混混。七、七事变后,他便投靠了日本人,摇身变成了日本特务头子“土司令”横行乡里。   黄佳忠的娘,却是村里出了名的“福气”人,吃了一辈子的好饭。丈夫黄仁起在世时家很有钱吃的好,丈夫死后她卖房子卖地,卖了钱还是吃好的,也正是快把房子和地卖的差不多了,儿子黄佳忠当上了日本“土司令”,她又跟着三儿子享福,直到她生病快死了,也就是日本鬼子眼看就要完蛋了的时候,汉奸黄佳忠在村里广发“帖字”,“帖字”发到谁家,谁家敢不拿出钱来?黄佳忠聚钱后,用这些不义之财又给她出了个“大殡”。   
日本鬼子第二次以凶恶的侵略者的身份打进青岛,小村庄的人在屋内和院子里挖坑,将财物和粮食藏起来,日本人只要听到村里汉奸报告谁家有钱马上就赶去抢掠。   
有一次,已出嫁下四方滕家的“黄挪嫚”回到小村庄娘家,跟着日本鬼子就闯进门来,她娘黄袁氏赶快插上院门。黄佳林把“挪”扶上了吊铺,日本兵冲过来一脚踹开院门就往屋里闯。黄仁礼和侄子黄佳林,在里屋一人顶着一扇屋门,不让日本兵进,只见那日本鬼子拿出战刀,一刀斩断了三根窗棂子,从窗迈进屋。黄袁氏:“进来了!进来了!不用顶了!”日本兵进了屋到处乱翻,并在黄仁礼的衣兜里翻出一毛五分钱拿了去。吊铺上放着一些地瓜,“挪”进也进不去,只好拿过一条麻袋盖着脸。日本鬼子用手电筒往吊铺上照,发现一个纸盒子,里面装着几双女人鞋,就又叫着:“姑娘、姑娘!”鬼子将手伸向了吊铺,摸到了“挪”的脚,吓的“挪嫚”就像被雨淋湿身子寒冬又遇刮风,上、下牙不住的打嗑,哆嗦不成了个子。但,鬼子最终并没有发现“挪”,就走出了院门后说:“屋里,三个人,两个老人,什么、什么地没有!”此后,又听村里人说,是汉奸报告给日本人到黄仁富家去搜查,走错了门才进了黄仁礼的家。打那以后“挪”的心理受到了极大伤害,每次再回娘家必然想起那惊险的一幕。都不敢直接回娘家,得先到邻居黄佳源的家里坐上些时间。   
“挪”的父亲黄仁礼上坡去拾了一担草,就因在村北没有给日本人行礼,就被日本兵痛打了一顿,日本兵,还端着刺刀将他劳累一天拾的草,全给挑散开不留一根。他只好一瘸一拐的空手回了家,日子过的窝囊回家一病不起,眼看就要咽气了。“挪”对父亲说:“爹!你再熬熬吧,再熬熬国民党进来就好了。”她爹悲切切“唉!”了一声说:“就是国民党进来,也没百姓的好日子过!”说完就走上了黄泉路。转过了一年到了1945年,日本人宣布无条件投降了,黄仁礼的妻子黄袁氏的日子过的依然艰难,秋天刚把切好的地瓜干,晒在野坡里后,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一家人全年口粮都发了霉,愈加之思夫的郁闷,嘴里念叨着:“看来老天这是不让人了啊!……”一时急火攻心撒手人寰。   
黄仁富的第三个儿子黄佳兴,头上戴顶破草帽盖着半个脸,身背粪筐在村外转着拾粪,因看不惯日本鬼子和汉奸在村里横行霸道的德行,便于1942年刚满十六岁时就申请参加了国民党青岛保安队总队(简称:“青保”),并被第二大队长高芳先任命为前哨小队长。入伙时,“青保”不发给他武器,只告诉他要枪,自己想办法从鬼子、汉奸手里夺。他率人绑了汉奸黄佳忠的票,将其押到了崂山里“朱家洼”村看起来,并搞到了第一支手枪。黄佳忠被绑后,有小村庄的王长发、咸德恩等人出面为黄佳忠做“保”,并保证从此以后再不帮日本人做坏事,才得以被放回了家。   
1943年某天,为惩治汉奸和弄到枪,黄佳兴、李宝山、宫成亮、王泽喜四个人化装成日本宪兵队特务,走到了“海泊桥”(原叫:“阳本公园”)附近。看到有两个汉奸从西向东走来,其中有一人身上还带有两把手枪,他们即在后面跟踪到阳本宿舍墙外快到“阳本小学”附近,上前问:“干什么的?”“你管着我们是干什么的!”两人硬声回答。另一人回答:“我知道你们是宪兵队的?我是崂山的治安军的!”再追问那个,自报回答:“我是公安局崂东分局李村卡子门的李巡官”。四人一听,这不正是要寻找的对头,于是缴下两人的枪,押着二人顺着“东太平村”往小村庄南山走。到了东南山边一个两米多水深的石头窝子旁边,王泽喜说,咱缴下他俩的枪就行,把他们都放了吧?李宝山说,这些汉奸都很坏,不能放!便王泽喜放哨,另三人动手将两名汉奸掐死后,将其尸体捆绑石头沉入水底。   
当年腊月,黄佳兴、李宝山又到保尔村进行除奸活动时,因汉奸出卖被日本宪兵抓住,关押在大学路的日本海军司令部(万年兵营)受尽酷刑。快好过年的时候了,黄佳兴被日本人开车拉到小村庄村西头停下车后,押着到了东南山(建工学院后边)的石头窝子,指认除奸现场。鬼子和汉奸赶村里壮汉都到湾前来瀖水,搜寻那两名汉奸。因水太多急忙瀖不干,汉奸又叫来了“猛子将”潜水捞出两具尸体,停放在了村土地庙的白果树下。   
黄佳兴再次被鬼子押回日本海军司令部监狱两天后,他掐死了看监狱的日本人,跳上屋顶越狱逃跑,重又回到了国民党青岛保安队。   
日激战青山、黄山一带国民党李先良率部5000人进入崂山打游击战,黄佳兴率队曾多次,开着汽车到市内兴亚染织株式会社(第三染织厂)偷运布匹,到大场(四方机厂)和丰田室(青纺机械厂)偷运机械、钢材等偷抢物资运到崂山兵工厂。后在“青保”攻打丰田室时,黄佳兴开枪掩护队伍撤退,将日本鬼子打的没了动静。就在他也准备撤退时,看到水清沟日本领事馆门前有一挺轻机关枪架住哪里,回头跑过去夺那机枪时,被埋伏的鬼子开枪击中大腿。他沿着大水清沟逃跑到小水清沟的路上,不幸被日本兵驾车追上将其开枪打死,打死后被盐滩人埋在了盐滩乱岗葬,当天晚上被“青保”人员偷偷拉走埋进崂山里。   
日国民党青岛市长李先良,率青岛保安队进入市区后,才将黄佳兴的尸骨拉回了小村庄,为其重新为安葬到了黄家坟。据村里的老人讲,那天,在黄佳兴的家门前搭起了灵棚,李先良追认他为抗日烈士,   
日本人投降后,虽然村里的汉奸和坏人被惩治;咸德恩被国民政府推到法场枪决,有黄佳忠“陪决”被吓病,张鸿昌在家中畏罪服毒自杀,黄佳忠被判死缓关进大牢,再后来另判有期徒刑保外就医死于家中。但人民的生活并没得到改善,苛捐杂税多于牛毛,国民党在村里抓兵、抽壮丁,稿的社会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直到日青岛解放后,昔日的小农庄,随着城市的不断改造建设才逐渐消失,村民弃农为工,由农民变为市民。上世纪90年代后,我市对棚户区逐步进行改造,原住村民的农家小院,变成了高楼大厦。小东山和东南山也被建成了四方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盖成办公大楼和居民小区,原来如四胞兄弟般的小山,只有小南山还屹立在小村庄边,上世纪70年代因国家备战,山体被挖成防空洞,后又改建为人文景观——神话洞,南山现已建为《南山公园》成为附近居民休闲娱乐的一个好去处。  2.登瀛村  “崂山脚下登瀛村,环山面海隐丘林”。这是原山东省副省长余修于1958年视察登瀛学校时所题常诗中的开篇句,凝炼形象地写出了登瀛村的地理环境和环境特点。  
登瀛村距沙子口镇政府驻地仅4.2公里,周边环山,南临大海,是崂山西簏的一块肥沃的盆地。登瀛村西邻西岭村,东靠小河东村和大河东村。村子在密密的果树林木的掩映下,露出点点红瓦白墙,非常好看。每当春季,果花盛开,桃花似片片白云,梨花银簇玉装,似白雪铺地,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清香,再加上氤氲的烟岚雾嶂,使人有身临仙境之感。这里自古就有“登瀛梨雪李的美誉,是崂山的十大胜景之一。  
登瀛村的王姓,聚族而居。相传明朝用乐二年(公元1404年),王氏始祖从河南淮安府迁居次地。该村另一聚族而居的李姓则是来自云南大槐树里头。李氏的另一支去了山东的海阳县。为了不忘本家,两地李氏族两地走动频繁,亲密至极,后来登瀛李氏考虑到路程遥远,来往不易,遂决定将族谱公开,使海阳李氏建立祠堂。随后来往渐稀,到文化大革命时就完全断绝了来往。登瀛村地处崂山脚下,早先遍布檀、柞、楸、枫等林木,先民们曾在这里伐树烧炭。后来因檀木伐净,其它木材烧制的炭在质量上无法与之媲美,遂弃置炭窑迁居别地。王、李的先祖迁来时,见这里遍布炭窑,而跋山涉水来此不易,遂将居处定为“登窑”。1934年沈鸿烈当青岛市市长时,为了兴办学校和开发崂山建梯子石,考证出这里曾是当年为秦皇求不死药的徐福伐木造船的地方,故改名“登瀛”。意思是从这里出发,登上了传说中海上三神山之一的瀛洲。抗日军兴时,登瀛曾是抗日军的主要基地。登瀛村前的石屋岩,是日本侵略军黑须小队的葬身之处。  
登瀛村于1962年10月分成前后两个行政村,即前登瀛村和后登瀛村。前登瀛村现有村民760户,2300人;后登瀛村现有村民650户,1980人。两个村的经济发展格局大体相同,即除了原有的果林业、石材加工业、农业和水上养殖外,还发展海上扇贝养殖,建起了冷库、冰糕厂等企业。现在除了村民自己盖的双层楼外,还有集团筹资建的高层居民楼,充分显示了两个村开发建设的成就和经济实力。
为群众办实事某福利一直是两个村领导们所遵循追求的工作目标。1985年,在沙子口镇中两个村最先安装了自来水。他们硬化了进村道、安装了闭路电视和程控电话。  
改革开放的好政策使这两个村的经济实现了腾飞。前登瀛村是沙子口镇的经济强村之一,是镇级红旗村,而今,两个村都有一个团结向上、开拓进取的领导班子,在党的改革开放好政策的指导鼓舞下,登瀛村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    3.
大村庄  
大村庄位于重庆路东侧,村北约2公里是头西尾东横卧的老虎山脉,村南有西流入海的王埠河。村中间亦有一条小河,村民们称它“水埠道”,它自老虎山发源,向南注入王埠河内。水埠道把村子自然分隔为两部分,河东面积大一些,村民以王、曲、邵3姓为主;河西面积不到河东的二分之一,住着刘、魏、纪等多个姓氏。很早以前这个村子叫做“大村庄”,可习惯上人们以村中的小河为界,称河东为“东大村”,河西为“西大村”,到民国时期,官方正式将村子一分为二,至今东西大村仍为两个行政村。  
大村庄建村于明朝永乐初年。现在的东大村村委门前有一块1993年立的石碑,碑阴铭文誌曰:“东大村位于李村北1.8公里,王埠河北。相传明永乐年间王氏祖道安率五子自云南迁此立村,其后妻弟刘成阳从云南迁来,曲氏六世祖从姜哥庄迁来,当时因此村比周围村户数较多,故名大村庄。后分成两村,此村位东故名东大村。”  
东大村的王姓是两个王。一个王是自云南来的王道安的后人,当年王道安率五个儿子在小河东侧圈地立村,已有600年历史,人称做“云南王”或“占山户”。王家从祖辈没有修过家谱,族中大事由老人们口口相传,据说道安的5个儿子只传下两支,后来长支没有男丁,从次支过继一子顶立门户,所以现在的王家人都是一脉之传。另一个王是从崂山登瀛村来的。河南淮安府的王氏兄弟伯英、伯能、伯俊、伯杰于1404年(明永乐二年)来到崂山建立登瀛村,明万历年间王家的子孙就陆续外迁,有的迁居大麦岛,有的迁居大山村。约在200年前有一支迁到东大村落户,人称“东瀛王”,又叫“逃户王”(山东地区把由家族聚居地外迁的称为“逃户”,现在还可见有许多家族的族谱上记载着子孙们“逃户”到何处去了),用以与云南来的王家区分。东瀛王在此已传了7世。  
曲氏家族来自云南。老人们说,当年他们的祖先万里跋涉来到崂山石老人附近的姜哥庄,“胆大的继续向北走,胆小的留下来”定居在姜哥庄。到第六世时,曲家与东大村的“云南王”家做亲,王家娶了曲家的姑娘,姑娘的娘家有位叫盃祥的就搬到亲家村上来,两亲家过从甚密情同手足,大村庄至今传下一句话,叫做“曲王两家不分”。曲家在东大村繁衍生息已12世,有400余年的历史。  
东大村的第三大姓邵氏,迁来约300多年。据1913年修的《邵氏族谱》记载:明洪武年间,邵氏家族自河南开封府迁徙到即墨卜居后桃林村,到第十一世祖庆先来到大村庄,见“东南诸山树木苍苍,西南大河流水洋洋,爱其山明水秀地势宏伟”,遂在大村庄定居。庆先的后人长支迁到西流庄,二支定居在东大村。  
西大村的居民情况在农村里比较少见。西大村的“占山户”是刘家,永乐年间王道安率五子来大村庄立村后,他的妻弟刘成阳听说姐夫“占山”的地方依山傍水生活方便,就投奔姐夫而来,在“水埠道”的西侧圈地落户。刘氏圈占的土地比他姐夫少得多,所以今天的西大村比东大村也小得多。后来有魏、曲、王、纪、毕、赵、侯、程、李、朱等若干个姓氏陆续搬来,有的姓只有1户人家。近些年来,占山户刘家也只剩了一两户,整个村里没有大姓氏,所以沧口一带有句老话说:“大村庄,一百二十姓。”就是形容西大村姓氏之繁杂。  
大村庄村南的王埠河,50年前河床宽处近百米,最窄处也不下80米。河的源头在崂山余脉卧狼齿山中,山水从岩缝里渗出汇合成流,过王埠庄泱泱而来。早年间,除大旱年头偶有断流外,清澈的河水常年流淌。  
大村庄水资源丰富,过去村南东西两头各有一个水塘,与王埠河相连,储水量很大。该村地下水源也旺,随处可打甜水井,沏茶做饭分外味美。  
从前进青岛有两条路,以走板桥坊的路线为主,走李村路线为辅。那条走李村的路就从东西大村中间穿过,沿村中的水埠道向南,过王埠河进李村再至东镇。这条沙土路在上世纪30年代初扩建到4米多宽,北通流亭南去李村,为方便过往行人,路旁每隔几里路就修一个供人歇息的凉亭,附近再打一口井,东大村村东头就有这么一口井,过往客商行路干渴时可以取水饮用。大村庄的人祖祖辈辈务农为生,上世纪30年代沧口的工厂渐多,姑娘小伙便去验工上班,很多人家都是亦工亦农的家庭。村民们不善经商,通往沧口和市里的两条要道在村中心交叉,可就在那行人煕来攘往的十字路口上都没有什么店铺、客栈、饭店,充其量有三两个卖花生咸鸭蛋的小摊,有一个卖散白酒的小铺。因为没有可招徕行人的商品,过往的客商也就不作停留。  
这条繁忙的道路优势虽没有被村里人好好利用,但在日军侵华时却给村民们招致了不小的祸患。当年日军截断进青岛的路,挖了一条20多里长的大壕沟,从楼山脚下向东到文昌阁再向南弯进大村庄去李村,把西大村圈在沟里,这条通李村的路和水埠道及东大村圈在沟外,凡到沧口去市里都得进卡子门接受检查。大壕沟共设4个关卡,板桥坊卡子门出入人多,被检查的人也多,另外的卡子门一在东小庄,一在李村今夏庄路口,一在大村庄。大村庄卡子门设在十字路口西大村一侧,安着木栅栏门,上面缠满铁蒺藜;栅栏门旁修有2层的岗楼,日伪军荷枪实弹站岗巡逻,村民们见了日军得称“巡官”。向南不过百米,是由东向西入海的王埠河,南北方向的大壕沟无法把它包容在里面,日军在河北侧东大村南头也修了一个岗楼子,河面用铁丝网罩起来,连只狗猫也钻不过去,村民见到守河的日军得叫“警长”。日本人强占了西大村村民赵丕全的6间屋作营房,隔三差五出来骚扰,闹得周围村里鸡犬不宁。日本人爱吃鸡,进了村先四处抓鸡,有时候就在村民家里宰杀烧煮,把枪往村民的炕头墙上一挂,几个鬼子围坐在炕上大嚼。东西大村的鸡被鬼子抓得精光,在日本侵略军强占中国的那几年里,大村庄的清晨静悄悄,连报晓的公鸡都进了鬼子们的肚子。  
在黄土中刨食的村民本无多少值钱的家当,又因屡遭鬼子们翻箱倒柜,家家户户被洗劫一空。鬼子们抢掠财物还不算,还要村里天天送给养,规定每天送两瓶花生油,一担蔬菜,稍有耽搁就派伪军来找碴。平日里日本人敲诈勒索村民不择手段,有一次守卡子门的那帮鬼子忽然找村里派伕挖沟,临走时撂下一句话:“挖吧,什么时候挖出钱来这沟就算挖好了。”村民们琢磨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哪里是要挖沟,分明是勒索钱财!最后各家各户砸锅卖铁的凑了点钱送去,挖沟的事才不了了之。日伪军除了为钱和物不断到村里骚扰之外,还经常无缘无故地侮辱中国的老百姓。一天东大村的村民正在场院里脱土坯,忽然过来一群伪军,二话没说将脱坯的村民先是一顿暴打,然后毫无人性地给村民们灌了一肚子和泥的脏水后扬长而去。东边村里有一位姓毕的小伙子每天过卡子门到沧口的纱厂上班,因他爱整洁,补着补丁的衣服也总是洗得干干净净的,谁知这就触怒了日本人,这天见小伙子穿了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走来,日本人妒火中烧,劈头盖脸给他一顿打。那时候过卡子门的人们心里都是战战兢兢的,都害怕无端横祸飞来,特别是在纱厂上班的姑娘们,都用点灰把脸抹得黑乎乎的,穿一件灰色或兰色的旧土布大褂子,蓬着头发,装扮得越脏越丑越老才敢从卡子门走过。  
日本鬼子还常常去村里抓人。1940年的一天,鬼子忽然把西大村的男人们集合起来,恶狠狠向他们逐个看去,看哪个不顺眼就揪出来,那天抓去7个人,除一位是60多岁的老汉外,其他都是青壮年。鬼子把他们拖上卡车按倒,然后每人身上坐上一个鬼子,开车走了。几天后那个老汉被放回来,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还警告他回去不准说一个字,否则要把他收拾掉;6个青年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音讯全无。住在后街上的曲家一家就摊上两个,他的大儿子已经成家,有了一男二女,儿子失踪后媳妇无法生活下去,带着儿女远嫁他乡,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毁了。  
大村庄卡子门日伪军的劣迹远近皆知,1942年的一个傍晚,崂山的游击队一行五六人在东大村后街拦截了几辆下班工人的自行车,骑着车冲进卡子门打死了守卫的日伪军数人,取了枪支风驰电掣而去。这下如捅翻了马蜂窝,恼羞成怒的日本人抓不到游击队就迁怒于老百姓,把周围十几个村的村长都抓到市里关押,最后把六七个“嫌疑”最大的村长押解到济南审讯,东西大村的村长都在其中。案子拖了近两年,花了无数银钱才把这几个人从济南救回,大村庄的卡子门当时就关闭起来,去沧口上班和赶集卖菜的都要绕道李村走现在夏庄路的那道关卡。  
日本投降后,国民党政府接管青岛,又派了国民党部队驻守,大村庄这一带属驻西流庄那个外号“杀人不眨眼”的连长谢玉章管辖,百姓们刚逃出虎口又跌入狼窝。解放前夕大村庄周围修了4个碉堡,西大村的岗楼子旁边也修了1个,姓谢的带着兵过来防守。最让人恐惧的是姓谢的不断出来抓壮丁。东大村现75岁的王老先生,号和十几个青年一起被抓,那天解放军与敌人在丹山村和楼山后村打得正激烈,当天晚上姓谢的就带兵去丹山增援,又从丹山狼狈逃回。6月1日深夜,国民党军队丢盔弃甲仓皇南逃,大村庄后街上全是败兵丢弃的背包、毛毯,成袋的鞋子军装,子弹炮弹满地。当时王老先生和被抓的青年们一起被迫上船去了广州,在解放广州的战役中,他亲眼看到杀人不眨眼的谢玉章被手下早就对他恨之入骨的士兵击毙,为饱受其害的乡亲们雪了恨。王老先生和同乡小伙子都被解放过来,他加入了解放军,在解放军15军44师师部任电话员,成了一名光荣的革命战士。  
大村庄的村民们憨厚善良与世无争,村内民风淳朴,遵循“庄农最为先”的古训,教育子孙老实做人,以种地为本,不必追求什么荣华富贵,所以大村庄的村民几百年来春种秋收恬淡安然。过去每到冬闲时,那些走街串巷弹着三弦说书的盲人,最爱到大村庄来卖艺,村里会有人给他们找住处,安排村民轮流管饭,临走还会凑些粮食送来。大村庄人最爱听的那段书是韩信“九顶山前活埋母”,因为这古老的传说就发生在村后的老虎山南坡,村里60岁以上的人都见过韩信母亲的墓——井口坟。大村庄北边横卧的老虎山起起伏伏有9个山头,所以老虎山又名“九顶山”,村子东北的那个山坡上每到秋季就会开满五色菊花,人称“菊花岭”。  
老虎山上有许多优美的传说。大村庄正北对的那个山头又叫“靶子山”,据说过去曾是古战场,在山坡拾草挖菜的村民多次挖出锈迹斑斑的箭头。靶子山上还有一些天然的石景,如石炕、石棺、石马。石炕面积约有5平方米,高有80厘米,炕前两层天然石阶如农家炕前的脚踏,炕面上刻着3个繁体大字“上天书”。最奇的是石炕与周围石坡是浑然一体的,颜色却略深一些,石质也明显不同,能切割成有棱有角的石材,其它石头却切不成方。上世纪70年代这片山坡石头被人开采使用,山坡成了20米高的断崖,石炕部分的石头仍能分辨出来,就好像一段方形物被镶嵌其中,让人称奇。遗憾的是,那不知何年何人刻的“上天书”三个大字,被砌进谁家的墙壁之中,早已无处可寻。  
大村庄有许多有趣的民间故事,如韩信的坐骑传说、带着金砧银锤嫁过来的卧牛石村的大姑娘、为看牛牙掰歪了牛头的王大汉、打官司花掉9缸铜钱和400亩地的曲监生……这些故事被老人们讲得绘声绘色。  
今天的大村庄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旧村改造,村西矗立起成片的楼房;村南靠近王埠河的工地上正忙着施工,十几个楼座已具雏形;村子中间的农舍也开始动迁。今后,大村庄会变得更加富饶、美丽。     4。南屋石村
自十梅庵村往东,过青银公路,有一条新修的公路蜿蜒通向群山环绕的小山坳。东行约3公里,重峦叠嶂中,只见溪水于山石间叮咚跳跃,大片的桃树、梨树、杏树遍植公路两旁。在这万绿丛中掩映着仨自然村:一进坳口的是云头崮村,北边的是猪头石村,沿溪水再向东一点就是南屋石村了。     南屋石村是一个美得让人惊叹的小山村,套一句欧阳修《醉翁亭记》的名句“环‘村’皆山也”来形容再贴切不过,村里农舍参差错落,卧在大山的臂弯里幽静又悠然。村周围的山坡上,是勤劳的山民们开垦的层层梯田,山溪从村里穿过,石块砌成的房屋依山而建、傍水而筑,真正是“群峰竞秀绕侬家,流水当门石径斜。”村前村后、院里院外种满了果树,春来看花,秋天收果,枝叶横斜清香浮动,南屋石村一年四季就像四幅景色不同的山水画卷,令人陶醉其中。现在,你想要在阳春三月寻找春的消息,就上这来看看吧,一夜春风吹来,小小的南屋石村凡是目光所到之处,梨花如雪、杏花如烟、桃花如霞,还有那团团青雾般乍吐绿的柳叶,看得人的心就像花儿般舒展着了。     南屋石村已有三百多年历史。说到南屋石村的建立,得从即墨黄家说起,当时即墨有五大姓:周、黄、兰、杨、郭,俱是名门望族,其中以黄家最为杰出。据说明清两朝中黄家共出过8名进士,28名举人,无数的贡生、监生、秀才,黄家人在京城和各府州县做官的为数不少。黄氏家族中最杰出的又为黄嘉善,明代万历5年(1577年)考中进士,官至兵部尚书,死后加封太子太保。(黄嘉善死后葬在小水清沟村旁,祖孙三代三座大墓占地几十亩,人称“黄家茔”,墓侧立有牌坊、石人、石马等,气势恢宏。黄嘉善之孙黄培也葬其中,黄培就是清初即墨文字冤狱的主角,被康熙处以极刑,株连长江南北共二百多人,著名学者顾炎武亦被牵连其中。黄家雇来看坟的王、孙等人家形成一个小村“黄家营村”,后划归小水清沟村。)南屋石村所在的这一片山脉是当年皇帝赐予黄嘉善封地的一部分,黄家家大业大无暇顾及,山里人迹罕至,漫山生着野花椒树,黄家就请即墨的亲戚袁姓和宫姓来这里看山,以山上野生花椒的收益为报酬。     据乾隆17年(1752年)初修、光绪26年(1902年)重修、1999年再修的《宫氏族谱》记载,顺治10年(1653年)城阳袁家先来到小山坳里,18年后的康熙10年,即墨大韩村的宫德山又受黄家委托进山,宫家来到山里见一道南北方向宽约百米的山梁,袁家已在山梁的东侧定居,宫家就在山梁的西侧搭房建屋,至今已传了12代。     袁家聚居处被称为“东涧”,宫家聚居处称为“西涧”。又过了些年刘姓和曲姓陆续迁来,山梁上也盖了房子,形成了一个小山村,人们依村东南山坡上的一块长方形巨石为村名,称作“南卧石村”。这块巨石,如三间屋大,刀削斧劈般周正。崂山上的石头本就鬼斧神工千奇百怪,大自然的大手笔雕出无数神形兼备的奇石趣石,令人叹为观止,可方方正正兀立在山顶任凭风吹雨打霜侵雪欺,千万年过去仍像这般刀削般整齐的巨石恐怕不多。特别是在薄雾缭绕烟笼山坞的时候,抬头向大石望去,影影绰绰的就像谁家将一排宅子盖在村南坡上,村民们于是又将“南卧石村”改称“南屋石村”。只可惜在上世纪中期这块大石被村民凿成石条盖了房子,再讲村名来历时,没有了实物佐证,只能凭后人们自己去想像了。   南屋石村东面的两座山头之间,有一块细高的石头凭空而立,十分抢眼,它的形状也十分奇特,像极了一位老婆婆伏在老汉的背上,老汉上身微微前倾似乎要移步向前;倘若再接近些看,老汉的胡子、老婆婆的发髻都是那么清晰逼真,这是崂山的一处趣石景观——— 有名的“姜老背姜婆”。传说那是姜子牙完成了封神任务后,背着老伴欲往东海去,飞到这个小山坳上空时,不经意向下看了一眼,就被这里的美景迷住,停下来歇息观景,再也不舍得离去。多少年来,这对恩爱的老夫妻就这样依偎着,注视着小山坳里的变迁发展,向山民们展示着他们永恒的亲情。村南的山上两个悬崖之间有座天然石桥相连,在石桥面上可看到一串清晰的驴蹄印,传说是张果老倒骑着毛驴打从桥上过踩上的。人们称这山涧为“天桥涧”,那天然石桥就是“天桥”,说只有善良的人才能顺利安全地通过这座险峻的悬空石桥。     从南屋石村向西北走,地势陡低,深深的沟底是只有五六十户人家的小村子,远远的一片红瓦白墙错落在山坡上,漂亮极了。因为这个小村背倚的山头极像猪头的形状,小村的名字就叫作“猪头石村”。猪头石村西北是一座小水库,相传此处有一巨石平坦高耸,是当年楚霸王项羽在此修筑的烽火台,这个小水库就得名“霸王台水库”了。小水库修建于上个世纪50年代末,当时农业合作社成立后,山坳四周山坡上果林初具规模,灌溉用水明显不足,政府经勘探设计,借着水源山势修了这个小水库。小水库储的是真正的崂山泉水,那一泓碧水波光如镜绵软如绸,清澈得如同从十月晴空上裁下的一段碧蓝,镶嵌在青山脚下,倒映着绿树白云;掬一捧入口,清爽爽甜丝丝像加了糖。原来,淙淙的山溪从南屋石山岩里渗出,一年四季不枯不竭,丁丁冬冬穿过南屋石村,再向西一弯流经猪头石村入霸王台水库。老乡们说,这一水库的水平日里是不动用的,只在崂山水库水量减少时才输送过去做补充。南屋石山溪水质特别清冽甘甜,据说这方水土滋养出来的姑娘特别白嫩细腻,有句民谣说得好:“丹山头,小水脚,云头崮的闺女不用说。”意思就是丹山村的姑娘最会梳头,小水村的姑娘脚最周正,可云头崮(包括猪头石和南屋石)这块美丽的土地上养出的姑娘,不论哪里都漂亮,漂亮到没啥可挑剔之处。近几年它的上游建了个矿泉水厂,下游溪水锐减,溪面已经窄细了很多,可每天从市区里骑摩托车、自行车赶来取水回去冲茶的青岛人仍是络绎不绝;而得天独厚几十年来饮用这条溪水的南屋石村民,却又另觅到一股好水,他们集资安装了输水管道,从东边的山峦深处引来更甜的山泉直通各家各户,享受着让“市里人”眼热的新鲜和甘甜。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来自即墨的农民走进大山,他们的衣食就全部来自山的赐予。这里盛产杏子和桃子,甘美的山水浇灌出的桃杏鲜甜如饴,山上的金针菜、拳头菜、松菇是上等的山珍。前些年这个山坳里还生产盖房用的方石和石条。据内行人说,虽然崂山漫山遍野都是石头,可有的山上石质松软,有的山上石块切割不成直角,用凿子一打就是斜碴,而这个山坳里的石头颜色青灰淡雅,凿出来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用来砌窗台以下的墙基不但漂亮又结实,所以这个村里出了不少石匠,以打石为生。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公社里成立了采石场,每天都有拖拉机进山来买石条盖房。可正是因为过度地采石,原本覆盖着植被的山体被挖成灰白色的大坑,让人痛惜不已。     南屋石村的村民们自从定居在这个僻静的小山坳里,就过着简单清贫然而恬淡无求的日子,特别是老一辈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的老人甚至一生没有沿着那条山路走出来过,可是在日本侵华时期,国民党的“青保”驻扎在崂山里,这个小山村也不断地遭到骚扰。1949年国民党军队去宝岛台湾前四处抓兵,山坳里的青年人都躲进四周山上的山洞里,连山外很多人也觉得这里与世隔绝,结伴进坳钻进山洞藏身,可那天偏偏被国民党军队堵个正着,共抓走青壮年三百多人,光是南屋石村就有五十多名,而且大都是家里的壮劳力顶梁柱。那一天成为山里山外的村民们记忆中最悲惨难忘的日子,几百个残破的家庭哭声震天。南屋石村有个姓宫的青年,被抓时年轻的妻子已身怀六甲,几个月后儿子出生,妻子历尽千辛万苦把儿子拉扯大,娶上媳妇生了孙子,黑发熬成白发,直到上个世纪90年代,姓宫的青年已成年近古稀的老人,才得以回到故乡,可怜他的妻子终于没能捱到丈夫回来,在无望的期盼中郁郁而亡。年近半百的儿子第一次见到父亲,在那堆黄土之前,父子二人泣不成声。南屋石村,这个如诗如画如仙境的小山村,竟然承载了那么多时代的悲剧和痛苦,怎能不让人叹息。     上世纪30年代,宫家的宫垂臻正当二十多岁,他不甘心在这个闭塞的小山村里一生伺弄果树采集松菇,动员两个兄弟一起出去“闯世界”。兄弟三人来到青岛,进了最有名气的震泰服装厂当学徒。震泰服装厂在海泊路上,门头高气派大,以工艺精良的西装名扬岛城,当年岛城的有钱人家是非震泰的西装不穿的。解放后震泰名声不减,做的成衣成为青岛人时尚的追求。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凡是讲究穿戴的年轻人,用掉一个月那三十多元的工资买上一米毛料做裤子,都愿意上震泰的门市部去加工,穿着“震泰的毛料裤子”曾经是很骄傲的,那劲头不亚于今天穿一件进口的“皮尔·卡丹”。宫垂臻弟兄三人出徒后各自开了间服装店,宫垂臻的小店叫作“福利洋服店”。在日本人统治时期,民不聊生,很多小服装店纷纷关闭,惟独福利洋服店因收费低廉工艺精湛一直挺住了。到上个世纪40年代末,因沧口工厂多,大批工人聚居在繁华的沧口大马路一带,宫垂臻瞅准这个商机,把小店迁至沧口的营子村,极受顾客欢迎,沧口街上都知道来了一位震泰的裁缝师傅。     1956年,手工业合作化,沧口区的私人成衣铺、靴鞋店合并,组成第三靴鞋厂,1958年又分成青岛第三被服厂(后更名为青岛第三服装厂)和第六靴鞋厂,并厂时全厂评了三个八级工,就是宫家两兄弟和他们的徒弟小徐。宫垂臻的技术全厂第一,每年进厂的新工人,都由宫垂臻讲课培训,他教给徒弟们正宗的震泰剪裁方法,手把手地教他们锁扣眼、缲衣边,这些学生后来都成了服装厂的技术骨干,从中提拔了几任厂长书记,还有一位担任了青岛市服装公司经理。当年,宫垂臻那精湛的裁缝技艺成了南屋石村老宫家的骄傲。     南屋石村坐落在小山坳的最深处,层层叠叠的大山把它包围着,外面精彩的世界诱惑着新一代的南屋石人,如今,他们中有一些人从祖辈居住了几百年的山坳里迁出来,在青银公路边建了南屋石新村,盖起了新房,也享受起现代科技带来的新生活……     分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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