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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载中,请稍候...文艺生活周刊:脑浊乐队肖容 C 顽主的乌托邦
脑浊乐队肖容 & 顽主的乌托邦
& 文/Johnny Crowley 记者/Johnny Crowley 小粉 zhangbook 摄影/王迪 Johnny Crowley 部分图片由脑浊乐队提供
9月初无聊军队唱片发行。那天上午大家在位于东单的天星音像商店搞了个签售,没来多少人,晚上定的在新街口的JJ搞首发演出,下午这段时间没事,大家溜达着去王府井闲逛,那天正赶上百货大楼门前搞活动,来了好多警察,见此状,肖容异常兴奋。 &&王迪
初次对&脑浊&两个字的印象始于王迪老师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肖容还很年轻。与我相仿的年龄,二十岁初头。身着一件破旧的牛仔上衣,留着典型的朋克刺猬头。脖子上带着恶刺项圈,大号曲别针,蛤蟆墨镜。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分都无不在20世纪初的中国彰显&我是一个朋克,我是中国人,我不是谁的三叔二舅,别叫我肖老师,来点直接的,我是肖容,再来点冲的&&我是脑浊这个来自中国的朋克乐队的主唱。&
&脑浊&,点击这个词在本土最大的搜索引百度上,冒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中国朋克中最具有国际水准的超级乐队,1997年组队,创作自己的音乐,风格以朋克、SKA以及硬摇滚为主。&也许脑浊哥儿几个看见这句话也会惊讶的说:原来脑浊是这样一个乐队?!或者用肖容自己的话说:&我们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直接来点冲的,我们都喜欢真的,没那么多虚假的东西,或者说白了就是玩操蛋点的,直接给劲的!& 脑浊就是这样一支摇滚乐队。1997年正式成立,在所谓中国朋克乐&伍德斯托克&的五道口时代被人口口相传,在老嚎叫时期留下一抹重彩,千禧年之后在日本发行专辑,接着去美国巡演。有过低迷,也有过辉煌,得罪过理所应当得罪的人,每年集结了全国各地的歌迷,从西安的羊肉泡馍到新疆的碎肉拌面,就着一碗广西南宁的凉茶顺口下肚,一直走到2012年,发现手中的啤酒还没喝完,摇滚乐的声音还在耳边继续环绕,发现脑浊还是那个脑浊,即使喝醉了也能&歪打正着&的脑浊乐队。 脑浊的前身是北京景山中学的肖容与同学组建的一支叫做&碳溶液&的乐队,经过两年的磨合组队与更换乐手后,1997年正式改名为脑浊乐队。1999年与&反光镜&、&69&和&A-BOY&乐队共同发行专辑《无聊军队》,这张专辑在中国摇滚乐史上有着重要意义,可以说是中国摇滚乐中第一张正式的朋克乐专辑。被禁锢太久的声音得以在《无聊军队》中抒发,从此在国际乐坛上终于可以听到属于中国朋克的声音,他们不屈于世,他们形而上学,他们开始用音乐诠释自己的生活与意识形态,包括他们眼中的社会价值,同时也开创了以五道口为根据地的一个中国朋克时代。 我曾在一篇怀念五道口朋克的文章中这样写道&&&那是躁动中的音乐,汗水就着燕京啤酒。点8中南海,各种不知名的液体(包括呕吐物)中甜蜜的宿醉。如果说当时产生了一个理想主义的国家,那么这个国家在五道口,都城自然是嚎叫俱乐部。放眼望去五道口,一派整齐划一的地下范儿,当时&地下&还是个很新鲜的词。& 在我记忆里的肖容是一个很有精力的年轻人,身着黑色的斜拉式皮衣,高高的马丁皮靴。在他的眼神里总有一股子&劲儿&很难准确形容,那股子力气,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拥有的,即使失望不能迷茫,即使明天已经无可救药,我们头上的鸡冠子头依然高高的挺立着,这是属于朋克的旗帜,也是摇滚乐本应拥有的精神。 当然任何时代都有属于那个时代的记忆与符号,正如狄更斯在《双城记》中所说:&这不是最好的时代,也不是最坏的时代&。五道口时代已经结束,不管各方面对它的褒贬是否一致,无可否认的事实是,在那段时期之后,&朋克&一词走入了中国人的视野。无论他们将PUNK一词理解为&流氓&,还是庞克系的着装风格,或者是真正觉醒的一代人的称呼,朋克在中国已经不是西学东渐中简单的一种对西方社会物质文化产物的单纯模仿,而朋克的确已经变成了一类人的生活方式,脑浊便是他们中闪亮的一群。在接下来的几年,伴随着MIDI音乐节,脑浊乐队跑到日本发行专辑,于美国多次巡演,2007年,乐队成立十年之际发行第一张国内专辑《欢迎来到北京(Coming Down To Beijing)》。
2012年10月,脑浊乐队在北京发行最新专辑《歪打正着(敢于面对你生活的每一天)》,从1997年到2012年,脑浊乐队已经走过十五个年头,朋克摇滚乐对于脑浊来说完全变成了他们的生活,正如同新专辑的英文名一样,敢于面对你生活的每一天,因为我们信仰,走自己的路,外间无权过问。对于那些高高在上拥有权利的人的阻挠,脑浊宁愿刷出吉他的噪音给他们好看,他们要挑战这个为了剥夺个性而建立的社会系统,逆流而上,不畏惧前方是人是鬼,消灭恭维,摧毁假象,让手中的音乐,碎肉拌面,一起 ROCK N&ROLL。 《文艺生活周刊》&肖容 《文周》:说说97当时的中国摇滚吧,为什么玩朋克? 肖容:其实喜欢这个风格是受当时的《新音乐杂志》影响,当时黑豹、唐朝那些歌曲我都狂听,都巨喜欢,那种摇滚拼盘十块钱一盘,翻版的,我都买齐了,但就是没看过他们的现场演出,也接触过穿着黑皮夹克的摇滚乐手,感觉挺现代化,又有点装。后来有一次DJ有待在电台里放 Sex Pistols(性手枪)、Greenday (绿日)和 Nirvana(涅),我就惊了,还有这种东西呢! 《文周》:还有这种东西呢? 肖容:对,这种声音和别的不一样,他不是Hard Rock,然后我说哎这个有点意思,就开始追有待这个节目,这节目的后边是老式留声机,那感觉就不对了。那会我下了课骑着自行车直接就奔家抢着听收音机。那时候我吉他刚入门儿,家里也只有一把木吉他,听人家那个,觉得啧这效果,这动静,当时不知道什么叫效果器。有待后来又放一些音速青年这种的歌,就知道哦,吉他也能这么随意(就是所谓的比较实验),就这么喜欢上了。当时Nirvana在中国已经很火了! 《文周》:很火,当时打口带也是他们的最火。 肖容:挺火爆的,就觉得摇滚不能老装的特严肃正经。你知道,咱们得操蛋一点,咱们得玩起来啊(笑),不能老弄一黑夹克,弄一尖儿靴,而且后来都是搞 Mr big 那种,感觉特装逼,于是我就喜欢上朋克了。 《文周》:后来呢?开始进入了创作、排练的过程?& 肖容:当时我们开始了那种感觉,特冲,但是说不清自己是在搞音乐还是玩行为艺术还是怎么,反正就是喜欢特别躁的东西,一段时间之后,长大了嘛,大家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有些变化,比如有些人需要钱去挣钱了,或者有人觉得滑板更有意思就转移注意力了,当时一些这样的乐队就逐渐消失了。但是我还是喜欢这个,虽然还是没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就想做下去,脑浊就这样出来了。 《文周》:当时所谓的五道口朋克时代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下进行的?他的意识形态真的那么朋克化么? 肖容:其实我们当时去五道口那儿是为了一个叫&雅梦&的俱乐部,是现在有一个键盘手臧鸿飞他爸开的。我读初中那会儿听鲍家大街43号,听汪峰什么的,但是没看过演出嘛,后来听说雅梦俱乐部有一些演出,我们就在那边联系了一个演出机会。后来知道嚎叫俱乐部的老板是天蝎唱片的,他也挺懂这个,那酒吧挺酷挺朋克,设备虽然简单,但我们不在乎,就联系了演出,发了些海报,而且当时都是吕波手画的,吕波又联系了王迪拍照片。朋克这种东西我觉得其实它归根结底,第一是种精神上的东西,形式上不装,音乐也一样简单直接,比较粗糙。 《文周》:那生活状态呢?现在有些朋克乐队在台上喊&我要朋克&,然后演出完了开一宝马走了,感觉特别叫嚣。 肖容:叫嚣,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错误的说法,这就比较形而上学了吧所谓。我觉得朋克和摇滚都是一种平民化的音乐,咱们还是从人性来看,我们喜欢的是简单直接的人际关系,不想弄得太复杂。比如你拜金,你跟我说你喜欢钱就完了。还有就是一种叛逆,是一种人生观、人性的叛逆吧,因为这个社会挺物质化的,可能过去比现在还好点,当时好像还不是那么敏感,可能当时敏感的人现在都开上宝马了。
《文周》:今年迷笛音乐节的时候,应该是时间不够吧,最后一首《Fucking Disco》没唱,大家不想让你们走,你就拿一滑板上去,不插电带着大家一起唱,这种东西好像越来越少,都是音乐节我唱完就拿钱走人。那时候感觉乌托邦好像又回来一些了。 肖容:对,我也不敢说对啊,是有点乌托邦的感觉,乌托邦其实是随着我的性子来的那种感觉,演出这种东西有时候你照正常的演完了你还不过瘾,就顺着它来呗!要是你真是&啪啪&几个人过去哗一谢幕也有点平淡。其实我的歌儿呢,具体跟哪个时代没什么关系,我是想有个新时代的开始,为什么?就是咱们并不是去怀念以前的那个东西,而主要是想唤起这种所谓理想主义的精神。 《文周》:理想主义它在哪儿? 肖容:说最简单的啊,就是我们喜欢音乐,就跟着这个感觉走就对了。但是有人说,你喜欢音乐你就得怎么怎么怎么去做,然后达到一种现实上的目的。当然吃饭谁都需要,但是我想的是,以自己的理想为起点出发,按照自己的轨迹去走。我这《永远的乌托邦》就是想去告诉这帮纯为了商业意图搞音乐的人,我就他妈是一理想主义者,我不管你怎么说,我要按照我的这个道路走,而且我也坚信我这个道路能到达&& 《文周》:在美国巡演时,中西文化不一样,朋克文化毕竟是西方外来的,你们是怎么兼并融合的? 肖容:这其实就不是一个事儿,当时我们去国外演出,主要是国内酒吧真的比较少,比如说我眼瞅着沈越他们当时的&A-BOY&在外地做了一巡演,回来就玩散了。因为这哥儿几个在外面五六个月,一个城市住个两三天,在夜总会演一场,但是你面对的观众都不是你想要的,这样来了一圈儿就搞得特别狼狈。后来我们也是赶上一些机会,去了国外演出。包括跟 Public Enemy 这个说唱乐队合作,写了一个歌,其实现在做的这一版不是我真正想要做的那个样子。也许以后还会在 B-Side 里面发吧,这个队(人民公敌)词写得真不错,但是我觉得我那段唱的吧有点&&因为他把那个编曲改成那样,在音乐上我不是特满意,我觉得还能玩的宽度大一点,更好玩一点儿。美国市场的运作方式,就是平民的运作方式。 《文周》:他们有没有咱们这种除了迷笛以外越来越商业的趋势? 肖容:其实美国的这个运作方式是个纯商业的运作方式,但是他薄利多销这种态度就是平民化的,包括英国,他们的这种演出门票都很便宜,几十块钱的样子。我就是觉得门票放低点儿,能进来更多的人,这个才是摇滚的。 《文周》:但是门票低了,乐队的收入会不会受到影响? 肖容:这个跟乐队其实没多大关系。就是在中国,音乐节的演出,我觉得在100元以内都还是可以的。CLUB 的演出,七八十、五六十还可以接受(其实说市场我也不懂),在日本演出,六点开始,到了十点就一堆喝醉了的,就是比较适合大众,我们这边儿就有点儿拖得太晚。新专辑首发,我也想把时间调整一下,不管人来多少,九点开始吧十点半之前必须结束,要不然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到日本一个60元钱的消费变成180元的,这东西谁也受不起。
《文周》:性手枪作为朋克的鼻祖之一,他们认为开创了一个音乐形式,他不是摇滚乐,我们就说是朋克。但是脑浊里面有blues,,你们的音乐受到布鲁斯的影响多么? 肖容:我们喜欢布鲁斯这个框架,因为我们做这个风格的音乐也不是因为我们只喜欢PUNK,我们也喜欢包括爵士什么的。其实我觉得romance 啊 clark 啊包括纽约妞里面都有很多 blus 的元素。我们最开始也学习了很多这样的音乐,我觉得朋克就是最流氓的布鲁斯。 《文周》:你觉的还有多远我们才能不把音乐和摇滚乐当成两个概念?在国外可能音乐就是摇滚乐,而在中国你说你做摇滚乐,他们说你&玩儿&,这玩儿就不是一正事儿。这还是有什么差别,在音乐的理解上? 肖容:其实你要是咬文嚼字儿的话,英文也是 play rock music. 《文周》:但是他们更轻松,他们会把乐手当一个职业,但是在中国,就是&玩摇滚的&,到现在已经三十年了。 肖容:所以我们这次新专辑有首歌就叫《歪打正着》,那个意思就是说你别看我是一做摇滚乐的,但其实这是一正事儿。估计过几天会当一单曲发出来。其实我觉得摇滚乐是需要历史的一种音乐,听上一代的人比如说黑豹、唐朝,包括老崔&&那些我都特喜欢。我们做乐队出来演出,因为之前那一辈不出来演出了。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为我们建立俱乐部演出的根基,咱一出来就好像就是胡闹呢吧,很多人不知道酒吧里应该听这样的音乐。那时我们找一酒吧问能演出吗,老板说能,一开演,来了几个客人,人家都是要听翻唱 Beatles的,结果我们一上去就&哇哇&&(唱自己的原创)&,遇到过几次人家老板都以为我们是一翻唱乐队,然后我们一唱自己的人家就说你们赶快走赶快走,哈哈,慢慢的才建立起来(俱乐部演出的形态)。 《文周》:再说现在,中国音乐节好像遍地开花,而且去参与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懂摇滚的少了。 肖容:我觉得首先是之前没有这个东西,现在是也有很多不太到位的。对于乐队来说,就是政府能够拿出一点场地和时间来配合主办方做音乐节这事儿,首先我觉得是一好事儿,起码给没有听过摇滚乐、或者说喜欢音乐又听不起演唱会的年轻人一个开放的场合。怎么说呢,最好的音乐节,包括国外的,里面都有各种各样的闲杂人等,不是所有人都奔着一个乐队、一个感觉去的。可能有的人就是奔着泡妞去的,有人就是凑个热闹。然后慢慢从看新鲜看门道,就慢慢喜欢一个(音乐,乐队之类的)也挺好的。但是有的就是办的不伦不类的,我也是有点哭笑不得,自己暗地里笑两声,也就这样。但我还是支持音乐节的,毕竟这音乐节给乐队提供一个平台,给乐迷一个空间,大草地上撒开了玩儿去吧,男孩儿女孩儿的别那么拘谨哈哈! 《文周》:脑浊十三年组团到今天,根源还是朋克,但是变得些旋律化了? 肖容:其实我本身喜欢旋律化的东西,但是我又不喜欢特流行的,特城市化的。音乐这东西有时候你真觉得写不出来,但是这种感觉在你拿着吉他弹的时候马上就出来了。在音乐上肯定是跟着个人感觉的,现场表演也就是跟着自己心情来,有时候心情好可能会演的比较精彩,有的时候则会演的比较暗淡。 《文周》:这次回归自主式的创作专辑,是不是更自由化了。 肖容:我们当时说不该太给我规定什么,《乌托邦》那首歌弄的我想骂人。那种说你要做出一个什么什么东西来,他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东西来,我也做不出他要的那种东西来,人家说你别老说你理想主义,想开了商业上就能成功。我承认摇滚乐要商业,但是这个东西一定要真实。你只能在我做的东西里面说这里可能有点儿不适合,但是你不能说你要我做什么。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别拿你那个纯商业的想法来诋毁我,这就是乌托邦。这首歌我也解释&我总是撞在理想的枪口上&,因为理想都需要吃饭,吃碗卤煮也得要钱,租房子也要钱。我的意思是咱们不能光谈理想,但是第二句是&也不想再啃理想的窝头&。 《文周》:这就是脑浊的态度,现在所谓的朋克是说像所传说的那么团结么? 肖容:其实我跟他们没那么靠近,我就是真的想做摇滚乐,这是我最感兴趣的东西,要是让我生活乱糟糟的我做不了这音乐。大家在一块应该团结在一起,但是有一次弄得我特别不舒服,有次去公共汽车酒吧,就听他们有人说&走吧赶快去砸美国大使馆&,因为当时北约又误炸一个中国大使馆&&他们盲目的去做一件事,根本不去思考是否正确,只想表现出一种&你看我他妈怎么样&的状态来,我对这种东西完全没感觉。
《文周》:说说《歪打正着》这张专辑的完成过程? 肖容:因为之前我们签了一个日本的公司,每次就说咱们得找一制作人,老是想去制作制作这个东西,然后我就觉得玩的有点没劲了。 这张专辑就是我和贝司手力所能及的买了10000元的录音设备,开始在自己家里做,专门给屋子做了下隔音,就是挺下功夫的,但是最后发现还是有点儿扰民,就跑到一排练室,完成了一半。这对我来说就是带着乐队进行了对摇滚乐劣根性的回归,就等于这张专辑前期录音全是在家里和排练室里完成的。之后找了一哥们儿专业学这个的搞了个混音,再拿到北京现在还算小有名气的一个录音棚最后做出来。 这张专辑的歌,其实都是坐马桶上憋出来的,纯憋出来的,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比如那首《给我一刀》先写的那是觉得这城市特别压抑,&这个城市阴魂未散,闻到一股气味儿是乳臭未干&,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管,我就是喜欢这几句词儿我就写下来了,写完后药家鑫那事儿就出来了,这首歌本来叫《阴魂未散》结果就改成《给我一刀》了!还有首歌《我总是》,&我总是冲动,我总是冲动的想离开这个地方&,纯同期,感觉特别好。最后一首歌是说巡演的事儿,叫《八千里路云和月,万水千山总是情》,这首歌儿说的是&我在街上认出你,你给我美丽的笑脸,我又来到这城市不会有太多的城市&就有点巡演的感觉,在某个城市遇上看演出的老朋友又亲近又冷漠又情绪化的感觉。 目前的这张专辑就是我最满意的一张,我自己都是流泪了好几次,因为是由我们完全控制的。说到《歪打正着》,生活中很多责任你要承担,你不能去逃避。
| 责任编辑:向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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