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到女尸游泳水里有女尸,尸体还冲着我笑了,好吓人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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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尸体是什么意思?做梦梦见尸体好不好?梦见尸体有现实的影响和反应,也有梦者的主观想象,请看下面由(www.zgjm.org)小编帮你整理的梦见尸体的详细解说吧。
  梦见自己抱着,是大吉大利,有很好的财运,若尸体有臭味则事业更繁荣。
  梦见藏尸体,通常是因为现实生活中,有一个快要曝光的秘密,或是一个很难摆脱的麻烦;无论是秘密或麻烦,它们都具有十足的杀伤力,足以让你像世界上所有嫌疑犯一样,充满焦虑和恐惧。
  梦到自己抱着骷髅表示将受人毁谤或被人诈欺。
  梦到无头人或者无头尸体,生活上将会受到别人的排挤,要小心留意自己的处境。
  梦见开盖的中有尸体,诸事取得好成果,令你满意的征兆。
  中的尸体只剩下尸骨,本人或本人的事迹将被新闻媒体报道,令你高兴万分。
  上有湿漉漉的鲜血,自己的言行或成绩感动众人的意思。
  梦见尸体腐烂流着黏稠的液体,意味着事业昌盛或自己的言辞掷地有声,令人感佩。
  梦见尸体上布满蛆,目前进行中的事情将迎来成功而在财产上获得大利。WWW.ZGJM.ORG
  见尸体,主长寿富。《周公解梦》
  见死尸,主长寿,吉。《周公解梦》
  为人抬尸,有人请。《周公解梦》
  心理学解梦
  梦境解说:梦见尸体是吉兆。
  心理分析:梦见尸体燃烧,功课会好转,读书运将会上升。原因在于你本身巳努力学习,今后一年,你的成绩将有很大的进步。梦见藏尸体,通常是因为现实生活中有一个快要曝光的秘密,或是一个很难摆脱的麻烦。无论是秘密或麻烦,它们都具有十足的杀伤力,足以让你像世界上所有嫌疑犯一样,充满焦虑和恐惧。
  梦见尸体的案例分析
  【梦例1】
  一般地说,梦到尸体是比较可怕的,可那次我梦见尸体,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我梦见的人是一个陌生人,她静静地躺在鲜花之中,神态很安详,好像睡着了一样。(女性,28岁)
  梦境解析:尸体的梦,是一个典型的反梦,代表的是幸福、友谊与成功。梦中出现尸体,表明你心中对生命有着热爱之情。若是梦见陌生人的尸体,意味着你的一生将幸福美满;若是梦见熟人的尸体,预示着你将拥有朋友的友谊。
  【梦例2】
  自己在梦中已经死去了,而且尸体发出了腐烂的恶臭,但我周围的朋友、邻居、家人都对这一情况熟视无睹。(男性,30岁)
  梦境解析:这个梦反映了你想逃离的心理愿望。也许你碰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或者你不想面对什么心理承受不了的事情,所以,你在梦里以死去将自己掩饰起未。
  同时,此梦也反射出现实生活中的你渴望自己的能力被人发现并予以重视,但这一切却事与愿违,以致在梦中你希望以尸体发出了腐烂和恶臭来让大家关注于你。但是,请切记,在一个需要保持秩序的社会中生活,个人的&自我表现欲望&不能过分强烈,如果你冒犯了秩序,也许就像梦中显示的情形一样,即使发出恶臭,也没有人理你。
  【梦例3】
  有位再婚的方女士6个月了,这天,她做了很奇怪的梦,她梦见了一具尸体,这具尸体的面貌就是她前夫的样子。尸体用袋子装着,然后她就把尸体拖到别的地方去了。醒来之后,她很是担忧。
  梦境解析:其实这个梦是一个吉祥之梦。梦见,表示做梦者打算忘记一些不快的往事,并准备从失意中再站起来,所以不用害怕。梦境是快乐的,这是吉祥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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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算命热门测算:昨晚梦到一具女尸,一身白衣,长发飘逸,躺在水里冲水,冲出了好多血水,但我只看到她背影,这是什么意_百度知道
昨晚梦到一具女尸,一身白衣,长发飘逸,躺在水里冲水,冲出了好多血水,但我只看到她背影,这是什么意
我有更好的答案
尸体和血无关紧要,关键是在梦里你做了什么!就拿这个来说,做什么梦不重要你们这些提问解梦的有的时候让人摸不着头脑,关键是你看没看到你自己的身体
那个让你用铜镜的是在让你招鬼
小心今日丑时,最好今天买一些黑狗血,朱砂和一面铜镜睡觉时,把狗血和朱砂混在一起涂在铜镜上,注意镜面不要涂,反正枕头旁边就好了,
找点开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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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前世遗体.影子湖畔.三年后的回信.荷塘浮現作祟的女尸.13号服务
穷人想古窖,古窖万丈深。——题记
烈日当空,萧文仍在一座深山里狩猎。他探一探麻布袋,里面空无一物,连一只斑鳩都没有。他想:难道今天又要放空?
他吃了一口干蕎粑,便继续沿著山冲向前搜寻。然而,山冲里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什么声音也没有,连鸟雀都飞到丛林深处,热得不敢出声。
正当他心灰意冷冷时,忽然从前面的草丛里传来“悉悉”“簌簌”的响声。萧文一下激动起来,振作精神,端著猎銃,猫著腰,躡手躡脚向响声靠近。他悄悄扒●开草丛,发现一只野兔在眼前。野兔并没有注意有人靠近,仍然在东看西看,地寻找食物。
萧文屏住呼吸,装好銃砂,扒倒火便是一銃。“砰”一声巨响,霎时硝烟弥漫。他向前一冲,已不见野兔。这么近的距离,又明明看到銃砂击中野兔,它怎么可能逃脱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疑惑时,萧文看到野兔在前面出现,于是紧追不舍。但无论他怎样用●力追赶,兔子总离开有那么一段距离。萧文追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来到山冲尽头。这里少有人至,萧文也只是听父亲说过有这么个地方,但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野兔进了一个石缝,石缝恰好可以过人,于是萧文便鉆了进去。开始时,石缝极狭,走了一段便豁然开朗,而且,日光从石缝照下,洞里光照较强。萧文看到野兔鉆进暗处一个石洞,便也追了进去。这个洞光线较暗,萧文只好摸索著向前。
他刚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扑”地一声响,良文吃了一惊,连忙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无数乌黑的东西向他冲了过来,他急中生智,葡匐在地。那黑的东西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并没有攻击他,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无数蝙蝠“支”“支”叫著,从他的头上放飞了过去。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推动力,萧文爬起来又继续往洞的深处走。洞里更加黑●暗,他摸著两边的石壁,一步一步的摸索这往前走。突然,他听到一阵沉闷的响声从地●下传来,接著,他的脚悬了空,人往下掉。他忙用手抓●住石壁,可是身●体悬掛在空中,而他手抓●住的是石壁上的一个凹处,凹出仅能容下手尖,如果不快点爬上去,仅凭手尖支撑全身的重量,恐怕支持不了多久,而如果自己的身●体掉下去,后果只怕不堪设想。下面有多深,有没有危险,都是未知数。
于是他凭一点手尖,将自己的身●体吊了起来,然而一阵鉆心的疼痛从手尖传来,手尖支持不了,一抖动,手脱了,他的身●体就向无限的黑●暗落了下去。他心想,这次完了,就闭了眼睛。
然而在空中似乎有一只手将他托起,然后稳稳地将他放在地上。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果然还没有死,他已经落到了洞的深处。
洞里黑得闭著眼和开著眼没有什么区别,于是他就摸索著向前走。突然他的脚绊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他一个立身不稳,向前跌了一跤。他用手一摸,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于是,拿出火柴,擦燃一根,星火一闪,黑●暗被照出了小小的一片。
他把那个圆东西放到眼前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原来是一个骷髏,在微弱的火光下,发出绿莹莹的光,两只空洞●洞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瞪著他。萧文连忙把它丢到地上,随之,微弱的火光熄灭了,一切又隐没在黑●暗之中。
他的心还在“砰”“砰”地跳,他呆在原地,不敢移动一步。心怕一动,那些骷髏就会发现他。过了好久,他才慢慢地向前移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前面好象有光,于是就大胆往前面走。大概走了数百步,前面的光更亮了,便以為走到另外一个出口,但一看又不对,那光是红色的,而且一闪一闪,显然不是自然光。于是便向那光走去。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盏桐油灯。
借这桐油灯昏暗的光,他看清楚自己在一个人工开凿的隧道里。沿著灯光,他又往前走。紧接著,他又看见第二盏、第三盏桐油灯。桐油灯越来越多,灯光把他带到一个开阔的大厅。
大厅的四周墻壁上点满桐油灯,桐油灯的碗口粗的灯芯是从四周的墻壁里伸出来的。大厅的中●央摆放著一副巨大的棺●材。萧文吃了一惊,连忙往后退。棺●材在桐油灯的照耀下,发出绿荧荧的光。然而并没有像盗墓小说所写的那样,有古怪的东西守卫。似乎有一股奇怪的魔力在吸引他,他不由自主地向棺●材走了过去。他走得十分小心,心怕触动什么机●关。
当他走到离棺●材还有几尺远的地方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他预感到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仔细地观察,发现青砖砌成的地板上有一个东西在闪闪发光。他蹲下●身来,发现是一个小小的铜钉。他就用手去按了一下,忽然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他吓得连忙往后退。与此同时,一排箭射●到刚才他站的地方的前面。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过了一会儿,他见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又向棺●材走去。这一次,他直接来到棺●材面前,发现棺●材巨大,凭他一个人之力,只怕难以打开。于是他在棺●材周围走了一圈,边走边仔细地看,发现棺●材盖的下面有一个与地板上发现的一样的铜钉。于是他又把铜钉按了一下,棺●材盖发出“嘎”“嘎”的响声,他忙又退了一步。棺●材盖竟然自动地打开了,一股黑烟从棺●材里冲了出来他吓得又往后退。他做好準备,迎战从里面冲出来的僵尸。
然而并没有僵尸从里面冲出了。黑烟消散之后,他又走了近去。发现棺盖已经全部打开了。棺●材里现出一块鲜红的尸布,尸布上绣著仙鹤图案。他轻轻地将尸布揭开,一具男尸出现在他的面前。男尸头戴钢盔,身著鎧甲,一副将军打扮。萧文仔细地看,他觉得奇怪,怎么这个人居然有点面熟,确切地说是像他自己。这简直不可能,看打扮,这人应该是清代将军,怎么会和自己想像?难道这人是他祖先中的哪一个?他又看了看尸体的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珍贵的随葬品。他有些失望,又按了一下棺●材盖上的铜钉,棺●材盖又合上了。
萧文正準备往外走。忽然看到墻角发出金灿灿的光。他好奇到走了近去,原来那里放了一堆漂亮的木盒子,盒子外表镀了金,所以发出闪闪的金光。萧文打开一个,发现里面竟是一颗大珠子。他又打开另外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串金项链。
萧文知道他已经来到一个巨大的藏宝墓穴,他拿走几颗巨大的宝珠和一些金子,其余的他不敢多要,于是他又沿著原路退出洞●口。
事后,萧文总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就向我父亲请教这件事。父亲说,你找到萧大人的藏宝墓穴了。萧大人本是清朝一个皇帝的舅舅,有财有势,死后筑有巨大的墓穴,随葬了大量的金银财宝。我们这带有很多人都想找宝,但都没有成功,看来你是有缘人。按照老人讲●法,只有萧大人的转●世之身才能得宝,你的前身就是萧大人了,你看到了你前世的尸体了。
萧文摸●摸脑袋,心想,难怪他看到的那个尸体那样像自己竟然是自己前世的尸体!傻笑一会儿走了。以后,他再也没有跟人讲起这件事。他又几次偷偷地去寻了洞●口,但连那个石缝都没有找到,更不要说洞●口了。大概这世只能得这些宝珠和金子吧,他这样想,以后再也没有去寻过。
俗话说:“穷人想古窖,古窖万丈深。”我以為也不尽然,对于有缘人来说,古窖不是万丈深,而是可以捡的,这就是俗话所说的捡窖。在现实生活中谁不想捡上一窖?但是你能否捡上一窖得看你的前世修行,佛语“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做者是”,以此劝人為善,总是不会错的。 完
【凌晨鬼话】--&&影子湖畔
午后,程影儿坐在发屋的椅子上,对著面前宽大的玻璃镜出神。镜子里是一个表情甜美的女孩,一头乌黑的直发正被一双●修●长的手打理著。那个女孩就是程影儿自己,那双手的主人,程影儿顺著手寻去,看到一双同样充满爱意的眼睛很有灵犀地在镜子里跟自己交换了一个眼神。
瞬间,一颗小型炸●弹在心中引爆。幸福的烟雾弥漫到全身每一条脉络。这种感觉有点儿像做梦,如果在一年之前,她不会相信,这样的镜头还会被命运这臺放映机重放。
孟桥一只手梳理著程影儿的秀发,另一只手握著电吹风。在电吹风的“嗡嗡”声中,发●丝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一双手灵巧地将每一根秀发都打理得又直又垂。孟桥关了吹风机,低下头,轻轻在程影儿的头顶亲了一下说:“好了。”
程影儿站起来,看著镜中自己一头乌黑的直发,又看看发屋里随处可见的发型照片,若有所思地问:“桥,你為什么不给我也烫染成那样呢?”
孟桥微微一笑:“我最喜欢初见你的模样,你这样最好看。”程影儿看著孟桥,夸张的挑染成彩色的长发让他的英俊又多了一分梦幻。自己如此深爱著的人,失而复得,恍若隔世,让程影儿总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门推开,一个中年女子走进来,跟孟桥打招呼,看起来是熟客。她在梳妆臺上扔下一大包糖炒板栗:“这位是你女朋友吧?我看见过照片的,长得真漂亮。来,有好吃的,你们一起吃吧。”说完,走到里间去洗头。
孟桥坐下来,用那双散发著洗发水香味的手给程影儿剥板栗吃。中年女子洗完头,孟桥给她剪头发,程影儿跟另外的理发师和洗头妹一起吃板栗。一会儿她还要去上班。
程影儿走的时候,中年女人的头发已经剪好了。板栗也已经吃光,程影儿拿起包裹板栗的报纸去垃●圾筒里扔。就在报纸从手中飞离的瞬间,程影儿突然被报纸上几个黑体字吸引。
那几个黑色字体是“影子湖”。
程影儿开始只是出于好奇,将揉成一团的报纸从垃●圾筒里捡出来展开。那是一份《青城都市报》,上面有一则新闻,题目是《影子湖又添孤魂,自●杀少●女被吞噬》。新闻里说,十二月七日影子湖发现一具女尸,怀疑是自●杀。死者系影子湖畔别墅区居住的一名单身少●女,姓程。据了解,这位程姓的少●女刚刚遭受失恋的打击。因此该少●女很可能是因為失恋而轻生,奉●劝年轻人加强心理承受能力,珍爱生命。
程影儿觉得头皮都乍起来了。今天是才十二月四日,报纸上怎么会说那名少●女的尸体是在十二月七日发现的呢?还有,那少●女姓程,与自己同●性,而且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人居住在影子湖畔的别墅区!
这怎么可能?迷惑中程影儿下意识去看报纸的出版日期。日,原来是一前年出版的!怪不得……可是还是不对,一年●前?影子湖畔?程姓少●女?
“影儿!”身后突然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程影儿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心虚地将报纸重新揉成一团丢在纸蔞里。回过头,是孟桥。那个中年女人已经走掉了。
程影儿换好泳装走出更●衣间,孟桥已经在等她了。孟桥欣赏著程影儿玲瓏的体型,同样程影儿也欣赏著他结实匀称的身板。孟桥揽住程影儿裸●露在泳装外的纤腰,向温泉泳池走去。
程影儿在孟桥的指点下,已经能用好几种泳姿游泳了,开始学习潜水。孟桥说,冬天太冷,在温泉里可以找到春天的感觉。也是他们的感情冬去春来的感觉。
程影儿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了。孟桥还要骑著他那辆自行车回发屋,每晚都如此。不跟她一起留在别墅也好。相爱的人,如果没有了距离,爱情的死期就指日可待了。这是程影儿一年●前失去孟桥时的领悟。
尽管时间已晚,程影儿还是拨通了好友欣欣的电●话。欣欣在电视臺做记者,她接到程影儿的电●话很奇怪:“去年在影子湖死掉的人倒是有几个,可是并不记得有少●女,更别说姓程的少●女。而这则消息也无从查起了,因為《青城都市报》已经停刊半年了,那家报社也早已人去楼空。”
放下电●话,程影儿发了半天呆,然后打开CD机。舒缓的音乐流淌起来,程影儿陷在沙发里,陷在往事里。去年的此时,正是程影儿最难过最绝望的日子。与孟桥虽然才相恋半年,但她对他的爱已经疯狂到没有后路可退。可是,孟桥渐渐对她冷淡敷衍起来,既而提出了分手,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程影儿经受不住打击,每晚都徘徊在影子湖畔痛哭,几次都差点儿投水,只是因為在最后的时刻想到重病中的父亲,没有迈出最后一步。
孟桥道晚安的短信惊醒了程影儿的回忆。程影儿边看他的短信,边擦著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的泪水。如果去年真的做了傻事,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失而复得呢?自己恐怕也像那个程姓的少●女一样,早已成了影子湖的孤魂。
或者,自己便就是那个程姓少●女?自己其实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只孤魂而自己却不觉得?
哦,不!程影儿猛然站起来,寒意布满了周●身。
第二天中午程影儿没有去孟桥的发屋。她下了班就带上让公●司楼下的小餐厅煲的鸡汤直奔医院。& br/&高档病房里,程方远已经起不了床。程影儿看著父亲一脸病容,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她坐在病床前,一口一口给程方远喂鸡汤。程方远用无神却慈爱的目光看著女儿,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交流著。
程影儿知道父亲的生命只剩下两三个月的时间了。如果不是父亲生病,自己也许还无法原谅父亲。而现在才明白,父亲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原谅,因為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五年●前,程影儿的母亲病逝,可是半年不到,与母亲恩爱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就决定续弦了。程影儿并不是不支持父亲再娶,而是她觉得这事来得太快了,快到无法接受,因為她还没有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摆脱出来,怎么能去心平气和的接受一个不相干的人做继母呢?
于是初见继母,两个人便因為程影儿的一时冲动而闹得极不愉快。可是,父亲还是如期娶了那个女人,因為程影儿不愿意跟继母同住,所以父亲花重金在影子湖畔的别墅区為程影儿买了一幢别墅让她一个人住,自己跟新娶的妻子以及新妻带来的女儿住在一起。
程影儿没有见过那个名义中的妹妹,直到父亲患了绝癥才见到那个据说比自己小一岁的女孩。就如同她不喜欢那个继母一样,她也不喜欢那个妹妹。
程影儿喂完鸡汤,开始跟父亲聊天。基本上是她说程方远听,程影儿大部分说的都是以前母亲在世时那些快乐的时光。
而这个温馨的场面却被一个人的到来打断了。来人正是程影儿的那个妹妹。
程影儿回头看了她一眼,直皱眉。那个叫朱顏的女孩一头黄艷的卷发,脸上涂得一塌糊涂以至于不辨真面目,只注意到右腮有一颗秀气的美●人痣。衣服也穿得很夸张,与程影儿的简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朱顏却对程影儿亲●热地叫了声“姐姐”。程影儿淡淡地跟她点点头,低头向父亲叮嚀了几句,就拿起空饭盒走出病房。其实这个时候,程影儿虽然不喜欢朱顏,却对她已经没有了忌恨,甚至有些同情了。因為,就在父亲娶了朱顏的母亲不到两年,朱顏的母亲就被一场车祸夺去了生命。
就在程影儿跟朱顏擦身而过的时候,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程影儿有了奇怪的感觉。------朱顏的样子虽然因為发型和化妆弄得面目全非,但还是有一种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想捕捉记忆里的信息,又是一片茫然。
晚上程影儿照例跟孟桥一起去温泉游泳。程影儿娇柔的身躯已经可以在水底自如地潜水了。孟桥对程影儿的表现很满意。这个天生的旱鸭子已经被他打造成美●人鱼了。
“你什么时候跟我去看爸爸?”临告别的时候,程影儿禁不住又问了一次。而这一次,孟桥仍然是那句话:“影儿,再过两天行吗?我还没有足够的心理準备。而且,我害怕你爸爸不喜欢我,他的病那样重,不能生气的……”
程影儿无语。她什么也没说就朝别墅走去。孟桥拽住她,给了她一个热烈的长吻。
躺在床●上,程影儿迷迷糊糊似梦非梦。恍惚中她又看到了那张报纸,白纸黑字,可是“程姓少●女”已经换成了“程影儿”三个字。程影儿惊●骇至极,她似乎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自己有一晚在湖边喝光了整瓶红酒,之后就没有了任何感觉,直到后来迷迷糊糊去上班的时候,被上司教训了一顿,因為她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上班了。
莫非那一回自己真的喝醉了酒,受潜意识支配而跳进了冬日冰冷的湖水里?自己已经溺水而死,却仍然这般诡异地活著?
程影儿从似梦非梦中惊醒,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辗转反侧,却再也睡不著,感觉脑袋像一个巨大的马蜂窝,里面装著成千上万只马蜂……
程影儿穿好衣服,披上大衣,戴上围巾出了别墅,走上那条通往影子湖的小路。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大衣。月光下,自己没有影子。寒冷的夜风中,程影儿又惊出了一身冷汗。究竟自己真的是鬼而没有影子,还是月光太淡了照不出影子来?
就在程影儿停下脚步迷惘的时候,突然感觉身边有个白色的人影一晃而过。
程影儿吓得差点儿叫出声来。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那个白色的影子已经离她有好几米的距离了。
月光下,依然能够看到那是一个女子,穿一件雪白的大衣,头发又黑又直,披在肩上。女子走得很专注,刚才竟然没有发现自己?或者是她急著赶路而对自己不理会?
程影儿跟在白衣女子身后走著。这一白一黑两个女子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一前一后无声地走著,空气中充满了诡异而鬼魅的气息。
两个人一直走到影子湖边。月光下,湖面很平息,湖边围著一圈白色的栏桿。如果是别的季节,此刻一定有不少情●侣徘徊在这里,但现在是冬天,所以廖无人跡,只有这黑白一对人影。
白衣女子已经走到了栏桿边上。她伏●在栏桿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泣。程影儿看得心酸,这多像去年的自己呀,也是伏●在栏桿上这样哭泣。那个季节,她流下的泪水,足够汇成影子湖的湖水。
白衣女子哭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忽然将身上的白色大 衣脱●下来,掛在身旁的一棵矮树上。然后,她抓●住栏桿一跳,翻了过去。
程影儿心头猛然一收。不好,这个女子要轻生了!
“喂!不要!”程影儿情急之中大声叫起来。
而那个女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叫●声,而是几步走到湖边,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随时会被湖水吞噬。
程影儿想,她一定要救下她。要问问她是不是也是因為失恋而伤心?可是失去的并不会永远失去,也许还会回来。即使不再回来,也不能放弃自己。这一年来,自己不是坚强地活下去了吗?而且……她甚至想,如果女子真跳下去的话,自己刚掌握的游泳技术应该能将她救下。
程影儿边想边将大衣脱●下来,搭在栏桿上,就要翻身而过。可是那个女子却突然转过了身。
这个时候,她们只有几步之遥。虽然月光已不似刚才明亮,程影儿还是极其震●惊地发现那个女子的脸跟自己是一样的!
程影儿愣在那里,傻傻地看著那个跟自己一样的女子在寒风中边打哆嗦边翻回了栏桿,抓起掛在树上的衣服穿上,一转身跑了。
程影儿也打了个哆嗦,紧赶抓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再看过去,那个白衣女子却不见踪跡了。程影儿这个时候想起来,自己去年在湖边徊徘的时候,也正是穿著这样一件白色的大衣,这样掛在矮树上,这样翻过栏桿想跳下去,却又没有勇气真的死掉,于是又转身回来……
程影儿不敢再想下去。她一口气跑回别墅,喘著粗气将衣柜打开,看到去年穿的那件白色大衣好好地掛在里面。
程影儿第二天中午去发屋找孟桥,孟桥却不在。打他的手●机●关机,发屋的人说孟桥早上打电●话说生病没来上班。
程影儿是找孟桥来拿前两天丢在发屋的一本书的。她正要离开发屋去孟桥的住处,忽然瞥见了孟桥的柜子,想孟桥应该把书收在柜子里了。
柜子并没有上锁。程影儿打开柜子,里面的东西不多,有一本书。程影儿拿出来看,却不是自己那本,摇摇头将书放回原处,却是忽然从书页里掉出一张照片来。
程影儿拿起那张照片,微微一怔------照片上是一个女孩,正是自己。
可是……自己什么时候照过这样一张照片?梳过这样的发型穿过这样的衣服?
惊异中再仔细地看,却发现照片上的女孩并不是自己,而是长得跟自己极為相似而已,相似到自己都差点儿不辨真假!而照片上的女孩跟自己最大的差别就是,右腮处有一颗秀气的美●人痣。
朱顏!继母带来的那个妹妹!
程影儿明白了自己昨天看到浓妆艷抹的朱顏时為什么觉得她那么熟悉了。
程影儿由于昨晚没睡好而苍白的脸更苍白了。她将东西放好站起身来的时候,差一点儿晕倒了。
一边的洗发妹拉住了她:“影儿姐,你没事吧。”
程影儿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事。”然后就摇摇晃晃走出发屋。
程影儿没去找孟桥,也没有去上班,而是打电●话约了姑姑在肯德基见面。
程影儿单刀直入问姑姑:“我那个妹妹朱顏,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姑姑愣了一下,琢磨著程影儿的表情点头:“是的。”
程影儿咬著嘴唇没吭声。
姑姑叹了口气说:“你爸和你●妈刚结婚那年,你●妈刚有你的时候,你爸跟同事们喝洒,喝醉了。一个暗恋你爸的女同事把你爸带到了她家,睡在了一起。酒醒后你爸很后悔,却也没有办法。那个女同事怀了你爸的孩子,并顶著强大的压力生下了孩子,那孩子就是朱顏。”
程影儿点头:“我明白了。姑姑你该早点告诉我。”
姑姑眼圈红了:“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的继母和和妹妹。其实,她们也很苦。你继母一个人顶著压力将孩子带大,你●妈走了之后,她总算能嫁给你爸,却是只享了不到两年的褔就……朱顏那孩子真是命苦。她虽然跟你长得很像,一样漂亮,实在还比不上你幸福。”
跟姑姑分手,程影儿直奔市图书馆。她来到阅览室,查找去年的《青城都市报》。终于翻到了日。可是整整八版版面,都没有找到那则《影子湖又添孤魂,自●杀少●女被吞噬》的新闻!
程影儿搁下报纸,打了辆出租车向双城小区驶去。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打孟桥的手●机,仍然关机。
双城小区十二号楼7户是朱顏家的地址,也是程影儿父亲的住址。以前程影儿从没来过,这也是从姑姑那里问到的。
出租车停到双城小区门前。程影儿付了车钱,刚刚将车门推开,準备下车的时候,却突然僵住了。她看到朱顏仍然是昨天那副夸张的打扮,挽著一个男人的胳膊从程影儿的车前经过。
那个男人穿一件蓝色的棉茄克,一头齐肩的长发挑染成彩色,正是孟桥!
程影儿一直等到他们走进双城小区看不见了才跳下出租车。这一刻,她有灵魂出窍的感觉,身●体软●绵绵的如同在空中飘浮,像真的成了没有躯壳的鬼魂。
程影儿进了双城小区对面的一家茶屋,临窗坐正好可以看到小区门口的情形。
“小●姐,请问你要些什么?”服●务生连问了三遍,程影儿才收回望向窗外的直愣愣的眼神。
服●务生看到程影儿的脸吓了一跳:“小●姐,你不舒服吗?”
程影儿看著服●务生的脸,缓缓地说:“我没事,给我一杯热开水,谢谢。”
茶屋里开著很足的暖气,程影儿却感到彻骨的寒冷。热开水端上来了,程影儿用冰凉的手指握住杯子,低下头,眼泪大滴大滴落在杯子里。
服●务生张张嘴,想说什么,程影儿却将头抬起来,双眼望向窗外。于是服●务生后退一步,暗暗担心著这个漂亮而伤心的女孩。
程影儿一直坐著,眼神没离开双城小区的大门。热开水一口没喝,在慢慢变冷,服●务生很体贴地换上一杯又一杯的热开水。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华灯初上的时候,程影儿终于看到朱顏和孟桥两个人双双走出双城小区。孟桥还是那副样子,而朱顏已经彻底改变了形象。她穿著一件及膝的白色大衣,一头黑发垂在肩上,脸上未施脂粉。离得很远,程影儿看不到她右腮上那颗美●人痣。她想,会不会被遮盖霜遮住了?因為昨夜那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右腮上完美无瑕。
程影儿一反刚才的呆滞,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向门外跑去,甚至忘了付●款。服●务生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只是几杯白开水而已,他想,却是温暖了她半个下午。
程影儿看著他们坐上一辆出租车,也拦住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影子湖。他们在影子湖附近下了车,进了一家餐厅用晚餐。
程影儿冷笑一声,让出租车送她回到别墅。
夜深了。程影儿对著镜子,精心地在右腮处点了一颗美●人痣。
是用防水笔点的,清水洗不掉,只能用卸妆水。
然后从衣柜里取出那件很久不●穿的白色大衣,戴上口罩,遮住了脸颊。
出门,走在通往影子湖的小路上。月光如同昨夜,仍然非明非暗,天气却又冷了许多。
程影儿有●意放慢了脚步。终于,就在快走到影子湖的时候,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身,从她身旁走过。
两个白色的影子一前一后的走。时间就是镜子,看见昨天的自己。而镜子里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前面的白影一直走到栏桿前。她依然是伏●在栏桿上,双肩一耸一耸的。这一次,程影儿不是同情她,而是可怜她。
朱顏将大衣脱●下,掛在旁边的矮树上,然后一翻身,跳过栏桿,走几步,站在湖边。
程影儿也将大衣脱●下,搭在栏桿上,翻过栏桿。
湖边更凉了。湖水虽然平静,却似一只恶●魔巨大的口张著,想要吞噬什么。
程影儿站在朱顏身后。她想说,别跳,你还来得及。却还没说时,朱顏便落进了湖水。
奇怪的是,她不是跳下去的,而是跌下去的,就像人眩晕的时候倒下去一样。
来不及多想,程影儿一纵身也跳了下去。一入水,便感到千只针●刺进皮肤一样。习惯了在温泉里游泳,这冬夜的湖水真是像要将人致●死的魔鬼。程影儿咬著牙憋一口气,潜入湖水探寻著什么。
终于,她抓●住了一个人。是朱顏!程影儿费力地将她拖起,却感觉她有千斤之重。要命的是,她发现朱顏根本不习水性,已经没有了知觉。是她落水前就没有了知觉吗?
程影儿无奈地松开了朱顏。影子湖其实不大,以程影儿的水性,拼了命还是可以游到对岸的。当程影儿爬上对岸的时候,感觉又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爬到岸上,身●体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
一双手这个时候拉住了她。她抬起头,看到了孟桥的脸。她看见孟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著自己的右腮,眼珠都要瞪出眼眶了。
孟桥突然发出一声惊人的狂吼,丢下程影儿,跌跌撞撞向远处跑去,程影儿依稀听到他嘴里在喊自己的名字。
程影儿转回跳水的地方,自己的白色大衣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掛在矮树上朱顏那件。一定是孟桥拿走了。
程影儿拼了最后的力气回到别墅,脱●下湿衣服,泡进了浴缸里。水不敢放太热,开始只是温●的,一点一点换成热的,直到感觉自己的灵魂重新回到躯壳里。
孟桥一夜没睡。早上手●机响了,是一则短信。他惊恐地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程影儿的手●机号码。
程影儿说:“孟桥,我是影儿。我知道她本想借你的手杀死我独吞父亲的遗產,但是你却将计就计杀死了她。谢谢你,我们扯平了,缘份到此為止吧。”
孟桥对著手●机愣了半天,突然跳起来,向影子湖跑去。
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朱顏的尸体已经捞了上来。法●医将尸体装进尸袋的时候,孟桥看到了尸体的脸:没有血色的面颊上,一颗秀气的美●人痣。完
【凌晨鬼话】--&&三年后的回信
  这几天眼皮又一直在跳,胸口也一直在痛,我虽然知道不是生病,却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我可以预感到一定将会有事发生。也许别人不相信跳眼皮是将发生某事的先兆,但我却深信不疑,因為在我身上已有好几件事都应兆过。
  这几天的天气真的好奇怪,已是腊月居然气温还高达二十几度,真的不合冬天的节拍。
  也许是已成了习惯,现在每晚都得到一点多我才能睡得著,然后现在已是凌晨二点鐘了,我依然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但一转让身胸口又在隐隐作痛。
  天气确实太热了,我爬起来推开一扇窗,清风拂面,我呆呆地站著,从沉闷的空气中感受一点清鲜。良久,热得发闷的心终于慢慢平静,再次躺下来的感觉的确舒服了很多。合上眼皮,什么也不想,脑子里一片空白,不久便安然入睡。
  突然,一阵阵哭泣声若隐若现,慢慢地……慢慢地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终于,我听清楚是女人的哭声。一阵清风从窗外吹拂而来,不止带来一股寒意,而且还带来了一个人。她进来了,走到了我的床边停下站著,低声地抽噎,我睁开眼……天啊!怎么会是她?………贞,我初恋的情人,也是我这一辈子唯一喜欢的女孩。窗外朦朧的月光让我看得更清楚,长发披肩,匀称的身材,浅蓝色的连衣裙更显楚楚动人,只是人见人爱的脸却显得很苍白。
  我掀开被子慢慢地爬起来,伸手去拉她的手,然而,却发觉原来她的手却竟是如此冰冷。
  她停止了抽噎,非常平静地说:“我已经死去了……逸,……你知道吗?”
  一个晴天霹靂,整个人跌倒在床●上。“不,……不可能的……虽然……虽然我已经有快三年没有见到你,但我相信你不会的!……你不是已经嫁了人吗?不是过得很幸福的吗?怎么会………你骗我!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是真的。不过,我已经安心了……”
  的确,贞从来没有骗过我,我一直相信贞所说的每句话,那么这次也一定不会是假的。我再次爬起来,紧紧在抱住贞,虽然贞已不再是人,但我已不在乎,泪水一滴滴滴在贞那冰冷的肩膀上。
  “贞……你為什么要死?……”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高●考之后的那个晚上吗?”
  “记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是那个晚上,你让我拿著电●话筒一句话也说不出呆呆在站了二十多分鐘。也就是这个晚上,让我知道我今生已经没可能拥有你。”
  “是的,那时已经注定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还记得那时我跟你说等我给你回信吗?”
  “记得,我一直在等,已经等了三年多……进入了大学校口,我给你三封信,你却………你知道吗?在高●考●前的那个晚上,我根本没有心在学习,却给你写信。高●考完后,那天,我一直在医院门口等,在等你出来。你知道吗?那时我头正痛得厉害,而路人也以為我是白●痴,傻傻地在那里等了差不多二个鐘……”
  “知道,我看到了,我心里好难过,在宿舍里痛哭了一个晚上。信我也收到了,我之所以没有回,是希望你能忘了我。你在最后的那封信里说‘假如再不回信的话,我们以后将形同陌路’,但我还是没有给你回信,我真的希望你真能做到。”
  “……………………”
  “我走了,这是我给你的回信,一切,我要对你说的一切都在里面……你……你要好好的活著………我来,其实只想再见你一面并交给你你一直在等的那封信。现在,现在我已经满足了………我去了………”
  “贞……别走……别……我跟你一起走…………”
  “别……………”
  不,这一定是在梦里,前几天我也梦到她,那是梦到以前在一起读书的快乐时光。这次也一定是在做梦!的确,这是一个梦,我终于在梦中惊醒,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
  我爬起来打开了电灯,想找贞刚才给我的信,当我转身时,在我床头竟真的放著一封信,顿时,我惊呆了。
  她真的死去了,她也真的来过,一切竟然是真的,虽然刚才像梦一样的发生。
  我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从里面取出一折厚厚的信。红色的字,我不禁一阵颤●抖。看著血红色的字,我可以感觉到贞在写这封信时她的心正在滴血,然而,此时我的心又何曾不是。
  “逸,真的很对不起,这封信竟让你等了三年多。然而,当然你打开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人世。我已没脸再去见你,也许真的只有死才能得到解脱。
  还记得你约我相见的那个晚上吗?那时你為我挡了车,而你竟一点被车撞到。后来我们到了你跟你同学一起租的房子去,我们一边品味香浓的牛奶一边诉说别后的离愁。尽管那时你还不肯开口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我的,但我一直却能感受到你的爱。想不到你约了我十几次才让我们碰在一起的这个晚上,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相聚。 你在信中常给我的那首词‘君住长江头,我住长东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想不到我们相聚真的竟也这么难,虽近在咫尺,却如远隔天涯。不过,那一晚确实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刻。只恨美好的时光总是来得匆匆去也匆匆,顷刻即逝竟不再有。
  你知道吗?就在这不久,一个恶●魔打碎了我们共同的美梦!就在收到你向我表白的信的前一天晚上。“
  信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真的是他?难道……难道我為贞设想她离开我的理由竟然是真的?泪水不由得又夺眶而出。
  “是的,就是他我活著现实中的丈夫,一个披著天使外衣的魔鬼,一只彻头彻尾的恶狼。
  那天晚上轮到我跟他一起值班。深夜,医院四下里静悄悄的,他拿著杯起身走到门旁的饮水机倒水,突然转身把门关了,锁了。我以為他是怕冷,然而,他一步步向我走过来。突然,我害怕起来,当我转身想问他為什么关门时,却看到一张一双充满血丝的淫●荡而贪婪的眼和一张正在流著口水的嘴组合起来的可怕又可憎的狼的脸。顿时我惊呆了,不由得往后退,却退到了一张空的病床边。这时,他突然扑了过来,我正要呼救时却被他掩住了口,瞬间我晕了过去,身●体任他肆意蹂躪。当我醒来时只发觉自己衣●衫●不●整,而那只禽●兽却不见了。我整好衣服一个劲儿往宿舍跑,边跑边哭,把医院的一些人吵醒了,人家还以為是医院死了病人。回到了宿舍,几个同事都被我吵醒,听到我刚才所发生的事,她们也跟著哭。第二天我没有上班,是我休假,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发愣,眼泪在一夜之间已经哭干。我真的很想就这样死去。真的,我已没脸再见你。
  中午的时候有同事帮我把你的给我的信拿来,我坐在床头边撕●开了信封,里面正是你给我三张写得满是字的情书,也是你六年来给我的第一封情书。我真的好感动,我一直等,等著这一天的到来,现在,我终于等到了,然而,然而我却………我拉起被子蒙头大哭。
  那两天我终于想通了,我不能一死了之,我要报仇,给你一个清●白的贞。
  你在信里说到你是知道有人在追我所以你才想跟我说你喜欢我。其实你所说的那个人就是他。每天你打电●话到科室给我的时候他总是很不高兴,很妒忌,那晚终于露●出他狰狞的面目、做出这无●耻的行為。
  以后的日子為了报仇我只好跟他好,成為了他的女友而远离你。在电●话里我的言语变得冷淡,在回信时更对你说我只把你成為最好的朋友,对你的冷漠只想让你能放下我。然而,你的痴情让我更加心痛,增强了我报仇的决心。
  直到你高●考的第二天我才收到你的信。那天晚上远远看到你傻傻地在医院门口等,久久不能离去,我心如刀绞,然而我却不能下来见你,只有冲进宿舍的床●上再次蒙头痛哭。几天后我一连收到你的几封信,我又痛哭了好几天。直到那天晚上你打电●话给我,你的约定却被我直接拒绝,只让你等我的回信。你拿著话筒二十多分鐘都说不出话令我几乎晕倒,因為我想你一定会恨我一辈子。
  之后你回家我们老家去养伤,而陪伴你的只有那些失眠的夜晚。当再次收到你给我三封信时,我的心又在滴血。特别是见到你写给我的词‘七年思恋,今朝亡,竟是寸寸肠断……’,何只肝肠寸断,简直是揪心裂肠。
  后来知道你上了大学,我真的很為你高兴,尽管你不能实现你的梦想。那一年的冬天我收到了你三封信,我没有回信,只希望我真的能够对我彻底地死心,我已经不值你这样爱我。你最后的那封信终于让我开始放心。
  那年的春节偶遇到你,然而,你见到我却真的转身不肯再看我一眼便离去。你知道吗?此时我的心就像千千万万支针在刺。记得你在信里说你会等我,直到我出嫁的时候才会有另找●女友的打算。我知道,应该是我报仇的时候了,為了让你能快点找到你的幸福我在一个月后就嫁给了他,同时,我也开始复仇。然而,却想不到你至今还不肯再找一个。
  你知道吗,自从我决定报仇之后每天都在医院里偷偷积累著一种慢性毒药,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把他毒死。自嫁给他的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不会忘记在他喝的水里加点药。老天终于肯帮我,二年半……二年半后他终于毒发身亡,我终于报了仇,然而,活著我却没脸见你。仇已报,活著只是一具行尸,只有死去,死去才能解决我一却的痛苦。于是我服下大量的安眠药安然而去。
  我只留下遗书,说一定要把我葬在我们家乡那个小山丘,因為只有这样每年的清明节我就可以见到你,同时期望著每年的清明节你能到我的坟前点上一柱香,為我添上一抔新土。
  今生我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来世我们再续未了缘。好好活下去吧,早点找到另一半,只有你幸福我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要不,我帮你找一个………
  我已无言,你要好好珍重,你永远是我心中的丈夫。
  永远爱你的贞“
  泪水汪汪在流淌著,信被染得一片模糊,不,那是血,流的是血,信上的字跡已经看不清,只是一片血红,纸的边缘正滴著血。血●泪模糊了我双眼,在一片朦朧的血海中我看到了家乡那个小山丘上的那一个新的孤坟。那是多么寂寞和孤单啊……新坟的旁边还有一小片空地,难道,难道那是為我準备著?
  “贞,你等我!既然,你都去了,我活在世上也失去了意义,我现在就去陪你。虽然我们生不能在一起,但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块。”
  我整好衣服爬上了七楼的天臺,凌晨三●点的月光已变得昏暗。站在天臺的栏干上我已麻木,一股寒风,我身●子不由得往下一坠,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瞬时,“隆”的一声整个躯体撞到了地上,七窍流●血,而我的魂魄也被撞出了体外。
  此时,我看到了贞从远远飞过来,我也飞过去,两个携手往她的新坟的方向而去。屋子里只留我的一张遗书……
  几天后,在她的新坟的空地上又多了一个新坟……… 完
【凌晨鬼话】--&&荷塘浮現作祟的女尸
  古城的夏,好像还是那样的茫茫然没有尽头……这又是第一年的酷暑时节。
                 
  自从,在古塔里发现初中生女尸以后,古塔寺,小城的人们就更少到这里来玩耍、观光和歇息了。我们忙著暑假毕业前的各科考●试,那段日子,几乎就没有再次来到这里。……
  突然,城里的人们又再度的嚷嚷开了:听说省里和中●央就要拨巨资修复木塔了……!那消息就像是盛夏酷暑难耐,闷热潮●湿的空气,不脛而走,一下子散布到了小城的各个角落……。伴随著这个消息,更加令我们欢欣鼓舞,异常兴●奋的是:我们迎来了长达近两个月的悠悠假期……。
                 
  (一)
                 
  同班的小伙伴儿二蛋家,离我家很近,大约就是四五十米的样子。我妈是上●海人,在那个小城,算是大地方来的“洋人”,妈妈从不会让我去他们家玩儿,说他们家有个疯●子。可他们家门口却很好玩儿,有供街道上居民用自来水的很高的水塔、机井、大石碾子、几棵遮天蔽日的古槐树和几座废弃了大轮●子的水车……;还有许多在机井旁洗衣、洗菜、聊天儿的人们……男女老少、大人小孩、嘰嘰喳喳……每天都很好玩的。
  听奶奶说,二蛋的爷爷解●放前是我们那一带有了名的最大的大地主,过去,家称万贯、安居广厦、良田几百亩。二蛋的爸爸从小娇生惯养惯了,打老●子骂娘,和他爷爷一样作●恶乡里……!他爷爷,解●放时被贫下中农,天天游走批●斗,最后听说是被几个苦大仇深的“阶●级兄弟”给点了天灯!哦!天灯是什么?就是把人身上浇上汽油,高高地吊起来,活活的点火烧死!二蛋的奶奶,就是我妈说的那个疯●子,解●放前也是方圆百里,有了名的美●女、才女。解●放时,也跟著他爷爷整天挨批●斗,被整成了“极度”的罗锅腰,背上像扛了个小山包似的肉蛋还不说,还成了大小●便失禁的瘫子。……
  说来他家也真是够倒霉的,家境如此的一落千丈、一贫如洗,给全●家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劫●难和没有尽头的困苦。大前年,二蛋那妖艷漂亮的妈妈,给他生了一个小弟●弟,取名:三蛋。在三蛋半岁多的时候,她妈妈因吃一碗,发了餿的大米饭,食物中毒一命归了西!他爸爸就将这一切罪过,归罪在了她爷爷奶奶和毛泽●东身上!说要是还在旧社●会,他娘子也不会吃上发了餿的米饭,更不会死!二蛋妈死后,没人再伺候他奶奶。她爸爸穷兄极恶,就把他奶奶扔到了羊圈里,和羊拉尿吃住在了一起,也真省去了在床●上折腾的麻烦……。
                 
  这年,三蛋已经三岁多了,我的大妹妹梅梅也刚生下来七八个月。我的爸爸妈妈每天都要去上班儿,二蛋的爸爸也要出去跑外靠给人家做木匠活為生。所以,他带三蛋,我带梅梅、兼烧饭,成了我们暑假天经地义的功课!……
  我们家的日子和生活,算是我们哪一带挺好的了!大夏天的也不是中秋!也不知奶奶何来的心血来●潮,竟在炉子上為我们打起了一炉一炉的月饼!可把我们高兴极了!
  傍晚,天有点黑了!奶奶吩咐我,给二但奶奶拿过两个酥皮月饼去,说是她俩过去在一起学过绣花儿,有点儿交情,舍不得看她现在挨饿。我背上妹妹,兴高采烈地就去了……。
                 
  二蛋家大门前,大石碾子上,做了许多的拉家常人们。地上也放了许多的蒲墩(用稻草编成的,可供人们坐的大饼似的圆草墩儿),两三个妇女也坐在那里。我时刻记著妈妈●的话,不敢走进二蛋家的大门儿,也只好,站在门外敲门及大声地喊叫……。
  二蛋出来了,不由分说,就把我和妹妹拉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走进了他家大门……。院子里满目的凄凉,乱七八糟的,靠近墻角的羊圈里,那个浑身臟兮兮的老太太,一手抱著一只羊,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里冒著无奈、可怜、还有些可怕的光芒……。
  他的爸爸,把我和妹妹,让进了屋里,假惺惺、客客气地让我们喝一碗他家桌上的绿豆汤!说:“你俩刚吃完月饼,这解渴去火又清凉……!”我不听他说的,急急喝了几口,就冲他说:“月饼可不是给你们吃的,我奶奶说了,必须让我看著二蛋的奶奶亲口吃了它!才让我们回去!”他一听这话,又假惺惺地笑了笑,说:“好好!我这就去给她吃!”说罢,带著我们向羊圈走去……。
  抓过月饼,他的奶奶笑得更灿烂也更恐怖了!羊也拼命地扑向她的嘴边,和她争夺嘴边月饼掉下的碎屑……。一会儿,所带的两个月饼,很快被她全部吃光了……。
                 
  走出他们家院子。妹妹,刚开始学走路,我两只手,拉著她的两只胳膊,边练习边走著,二蛋、三蛋也高兴地跟著出来!
  手里拉著的妹妹,蹣跚著走向大石碾聊天儿的人群……。地上分明有两只蒲墩儿,闲放在那的,其中一只比较大的,显出 一种棕绿棕黄的顏色。妹妹冲它走去,且学著大人一屁●股就坐在了它的上面……。突然,那只蒲墩剧烈的向她幼小的身上夹裹去,且还整体的在她身上扭●动……!妹妹“哇!—”地大哭起来,所有的人向这里望来,也是一阵惊叫!惊叫●声,顿时划破了傍晚的寧静……!
                 
  啊!那竟是一条臂腕粗的大蛇,原来盘在那里!一动不动!妹妹这一屁●股坐上去,它肯定惊慌失措,全身扭●动起来……。妹妹吓得魂惊魄散,大哭不止……。这时许多的人拿来了砖头、木棒……冲蛇砸去!我也拼命冲上去,把妹妹抱在了怀里……。
  突然,又有人惊呼道:“快看,蛇嘴里叼著一个酥皮月饼……”更奇怪的是,三蛋竟冲著那条大蛇“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
  那条大蛇,被赶的到处乱窜,可却总是时不时地扭回头来,冲著三蛋看来看去!好似很含情脉脉、不忍离开的样子……。明明二蛋的奶奶,已吃完了月饼,当时小城也不是中秋,那个年代,食品店里也不会看到月饼,再有,三蛋管那条蛇叫妈妈,这真是那次我们百思不得其解,鬼怪精灵之事……。
                 
  (二)
                 
  盛夏的人们,就像铺路用的石子浑身浇上了滚●烫的沥青……,被炎热的夏夹裹著。那时,还没有空调,且很少有人家用得起电扇,每一个人手里都拿著一把蒲公扇,呼赤呼赤地扇著,小城铺天盖地是知了拼命的鼓噪声……。
  木塔寺里,果然拉来了十几卡车的架桿架板和钢丝铜线什么的建设用的东西。听说,落秋就要施工了,这就意味著:即将结束我们在木塔里的称王称霸、上●窜●下●跳的歷史。小伙伴们,不免平添了无尽的沮丧……。
                 
  塔坡下南面的荷塘,还是那样的碧绿清澈……。盛夏的蛙鸣,知了的鼓噪不知是在謳歌这盛夏古塔的喜怒还是哀乐……。
  我和二蛋带著他弟●弟,我妹妹,把妹妹放在可以坐立睡觉,带栏桿的童车里推著,又相伴来到了古塔下……。这次来,我们的目的很明确,除了游玩,就是二蛋提议的:偷出一捆已作仓库的濒临倒塌的破殿里的铜线,卖到废品收●购站。在把卖得的钱,去到商场里买回那臺垂延已久的玩具:“绿色的军用坦●克车”。听售货员说:放上电池不光能走,还能发射●出炮弹来。啊!那可是多少小男孩的梦想啊!我倒不是為别的,这样,“隔壁班的那个女孩,经过我的窗前”时,再也不会傲气地不理我,準会:“冬哥●哥长,冬哥●哥短……”地把我叫晕!啊!我也进入了甜●蜜的梦想……。
  我们假装无忧无虑的,折了几个两米来长的芦苇桿,桿头上用苇须邦了青菜叶在池塘边儿钓青蛙!很灵的哟!不一会儿就有四五只青蛙上鉤了,把它们放在妹妹的车厢里供他俩玩耍!……我俩继续,研究我们的运作方案。交代好三蛋,一定看好我的妹妹,我们就到破殿周围游逛了!……
  破殿的破窗子,已用木条象征性的钉了起来,它不远处,就是那个和白胡子老头好过的失踪了的小寡妇过去的小杂货店,也就是她家,现已荒凉,了无人跡!可她家的矮墻是用碎石条堆放起的,书本儿大的石条到处都是。我们跑过去,每人拿了一块,很快就把破窗子砸开了,一转身就爬了进去……。
  啊!天哪!一捆一捆的山一样堆起的铜线、铝线、钢绳……满满当当的一屋子!我们就像是进了天堂一样的,兴●奋地只在地上打滚,狂欢……!二蛋兴●奋地说:“我要把它们都运走,卖了,可以给我爸爸盖楼了……”,我说:“你别瞎想啊?一两捆就够了,咱俩这次一人一辆坦●克车,偷多了,抓●住会被枪毙的”。原则问题上,他不敢自作主张,还是听我的。于是我们很巧妙的搬了两捆,放在了窗臺上,準备等天黑了,从窗外一搬就走,放在小车子上大模大样地就能推回去……。
  就在这时,窗外随著一声惊天动地的水的哗啦声!妹妹梅梅“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三蛋也拼命地大喊著“妈妈—!妈妈—!”二蛋靠窗比较近,他迅速的向窗外望去,大叫道:“不好了!有人来了!”我也挤过去,朝大路上和院子里看著,可什么也没有!他却大叫:“不是!是在荷塘中●央!”我再看去时,果然荷塘的水中●央一个人影,一晃就不见了……。
  我们急急爬了出去,向小孩子那里跑去。
                 
  等坐在了池塘边儿上,我俩的心还在通通地跳个不停!脸色蜡黄腊黄的,妹妹还在拼命地哭闹,三蛋冲著荷塘中●央,拼命地叫著妈妈……。
  我说这绝对不可能!要是中午,天气太热,也可能会有个别小孩到这来洗澡、游泳什么的,可很少有大人来。现在,已是黄昏了,刚才我分明看到的那个背影和水声,是个大人。二蛋急忙插嘴说:“大人?就是男人也没关系啊!那却是一个很妖艷,眼里冒著兄光的中年妇 女!长得还真有点像我妈呢?”听罢,我浑身瘫●软地坐在了地上,从脚底到头发,一身可怖的冷汗!……还拼命地摇著头!说:“这绝不可能!”……
                 
  日头,刚刚落下西山,天空还有一抹的红晕,东边儿,月亮就已早早地爬上了天空。傍晚了,天,就像是早晨五六点的时候一样,还是昏亮昏亮的,加之刚才的惊吓,我们还是不便急急下手。……
  这时,三蛋手里拿著的钓蛙桿顶端,已经浸进了水里……。突然,那里“咕都咕都——”地冒起了水泡,他提了提桿子没能提起来,随后,水泡的咕都声越来越大了!我们都想到,是一只很大的鱼或甲鱼咬住了桿子……,一时又兴●奋得不得了!
  二蛋接过桿子,我也上去帮他提了提,很重,没能提动!苇桿很粗,是很干很坚●硬的那种。水泡“咕都咕都——”声越来越大了,我们商定,不能硬提!因為没有拴鉤子,猎物一定会脱逃。不如用尽了力气,拼命地向它刺去,我们再下去把它抓上来,今●晚肯定就是渔利双收了……。想著想著,我们的心又兴●奋的通通地跳了起来。说是迟那是快!我俩用足了浑身的力气,向水里冒气泡的地方刺去……!
  随著:“呜呀呀—!”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水声哗然大作……,一个披头散发、呲牙咧嘴很是妖艷的女人,直立著浮出了水面儿,眼里冒著蓝火苗一样的幽光……!妹妹和三蛋同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鬼—!鬼—!”……我俩也丢下桿子,推上妹妹,拉上三蛋拼命地逃离……。身后荷塘里,传来鬼哭狼嚎地鸣叫……!
                 
  (三)
                 
  晚上,回到家里,妹妹总是哭哭闹闹个不停,妈妈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也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吃完晚饭,街门儿外大街上哄哄嚷嚷得好像热闹了起来,爸爸出去看了一下,说是:“石油队上在大场里放电影,叫《夜半歌声》”我可不敢出门了,可是家里人都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家那不是要把我吓死啊!无奈,我也跟上妈妈搬上凳子推上妹妹去了……。
  去得太晚了,人山人海的正面已经没有了可以找到的位子,也喊不到了早去的爸爸和奶奶他们……。银幕是掛在两根电线桿子上的。我们就来到了银幕的背面儿,虽然看到的人和字都是反的,可人却少了许多,还是能凑合著看。妹妹也许是下午哭得太累了,很快就在小车子上睡著了,我也由于银幕上的恐怖情节和画面儿的渲染。一时半会,更难从荷塘鬼尸、妖艷女人的阴影里走出来……。
  电影演到后半部分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昏暗的月亮已经跑到了西天……。这时,借著银幕上的光,我发现身旁右侧不远处,有一个人总是不看著银幕,眼睛总冲著我这里瞧来瞧去的。于是,我扭过头向他望去……。啊!竟是水中的那个披发女人!在她怀里抱著的那个不正是三蛋吗?怎么?我急忙紧紧抱住妈妈●的胳臂,心想:“鬼也来这里看电影?”看她和三蛋很亲切的样子!我又顿时的心跳加剧,急忙用手掐掐大●腿!不知自己是否还活著?还是已经死去?……我拉拉妈妈●的衣角,用手指指她!问妈妈那是谁?妈妈也扭过脸儿去看了看,说:“那不是三蛋吗!”我说:“不是说他!是说那个女的!”妈妈说:“那也许是三蛋的姨●妈,看模样,长得挺像三蛋他●妈●的!”
  那女的还是披头散发,竞冲我们这里笑了笑,虽然笑容里有些恐怖!可也分明看到了慈祥、幸福、满足的成份在里面!说话间,她抱的三蛋越来越紧了,好像是要怕被我们和其他人抢了去似地。更怪的是,三蛋竟不叫我们、不说话,也很幸福的样子……。
                 
  再转过眼去看时,那个女人和三蛋,他们却都不见了……。不一会,正面的看电影的人群堆里一片哗然,乱套了!人群像浪潮一样地涌动……。人们都说,地上发现了一条像臂腕粗的大蛇,在人群里鉆来鉆去……。后来听人们说:“由于人流的涌动,竟踩伤压伤了好几个人”。……
  那晚我回到家里,再也没有睡著觉,跑出我独居的小屋,逃到爸妈●的房间,在床●上,夹在爸爸妈妈●的中间儿,开著灯,回忆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直到凌晨六七点鐘,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梦到:三蛋在碧波荡漾的荷塘里游泳……。后来,那个女的带著他去到了一个好似《西游记》里“水晶宫”的地方,在那里幸福的生活、成长、微笑著……。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五点多鐘!我才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惊醒!
  原来,是二蛋和他爸爸来到我们家找三蛋来了!问问他是否来我家找我妹妹梅梅来玩?爸爸妈妈说:“绝对的没有!”妈妈却补充说:“昨晚看电影,倒是我们都看到他和他姨●妈,去看电影了!”谁知,他爸爸和二蛋竟大惊失色地说:“他昨晚,发了一晚上的高烧,医生都在一边儿守著,从未离开过床●上半步,為了他,全●家都没有看成电影。再说,他●妈在娘家是独●生●女儿,哪来的什么姨●妈啊?”
  我忙把二蛋叫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吞吞吐吐地说:“今天醒来,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去吧那两捆铜线偷来,卖了,变成钱!……中午的时候,就带著三蛋独自去了古塔寺!谁知……”他停住,不敢再往下说了!我急忙问:“快说!后来怎么了?”只见他咽了一口吐沫,接著又说:“我让三蛋在荷塘边儿帮我看著人、边等著我,我就去独自到破殿窗口取货。谁知刚走到破窗口,就又听到一声水响,三蛋又高喊妈妈!我没来得及拿东西,就反过头去找三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他的影子……”
  我急忙问他:“那荷塘的水里找过吗?”他和他爸爸都惊恐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脸上却露●出了可怕和不祥的预感!
  我把我们昨天、昨晚看电影及今天上午梦里的情形都给所有的人讲了一遍!大家这在恍然大悟!急忙吩咐找街道领●导,号召人们到荷塘去找●人……。
  那天很晚了,人们找来了许多的竹竿,在荷塘边上的水里搅来搅去的,什么也没有发现……,天空乌云滚滚,没有了月亮!天很黑的时候,人们也只好无功而返……,只好等明天再说。
         (四)
                 
  木塔的塔基墻,是光滑平整的蓝色的灰墻。第二天一大早,人们又都来到了恐怖森森的木塔寺,这天早上,天公不做美,浙浙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距离木塔寺,半里之遥,有一个看●守●所,那里的武●警●官兵,得知这一找●人的消息,立刻来了十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古塔下、荷塘边,到处都是人,几个管事儿的拥在一起,商量,如何下手去找的方案……。
  这时,古塔下,突然,有一位武●警战士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在古塔第一层北面的的塔基墻那光滑平整的蓝色的灰墻上,发现了一个用白色粉笔刻画的女人图像。我们也都马上跑著绕过去看了,看地上丢的粉笔头、粉笔末……人们一致断定是昨天下午或者今天早上有人刚刚画的……。
  那是一幅露●出●水面的只有上半身,女人的肖像!身边是盛开的荷花,几片硕●大的荷叶,女人长得很美,长发披肩,且刻画得真是维妙维肖,一旁是一行“荷花仙子”的粉笔落款!……啊!不看则已一看惊人!我和二蛋都同时认出来了,这分明就是荷塘里的那个女鬼!还称什么“荷花仙子”……?
  “呵呵!这不是她吗”这时,身旁一位居住此地的老者,好象是也认出了画中的那个女子的身份,大声地这样说道。“这不是失踪很长时间的开小杂货铺的小寡妇吗?……呵呵!就是她!”。“画她?是有人还在想著她吧?呵呵!……”本地居住的人们也跟著附和起来!
  小寡妇?她难道已成了荷塘里作祟的女鬼么?二蛋边看,边在一旁用●力地挠挠头皮说:“像!还真像我那死去的妈妈!”人们顿时哗然、嘻笑起来。他爸爸在一旁可吃不住劲儿了,“啪!—”地冲他后脑勺上狠狠地来了一巴掌!大怒说:“像!像你●娘个头!这么点儿就想独吞财物,带著弟●弟跑到这鬼地方,要是真把你弟●弟给丢●了,回家,我真拿斧子把你狗●日的錛了不行!……”二蛋抹抹眼泪,哭著说:“你仔细看看!真像我娘的头吗!”……这时我也突然想到:“是啊!他爸说得对,他是想甩了我,独吞财物,才带著弟●弟跑到这来的,他爸打他!该!真是活该!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全●家都死了才好呢!真是一窝的王●八蛋!”
                 
  还是武●警厉害!决定,分两组一组二十人,前后各一排拉著手下水,实施拉网战术,从荷塘的这头到那头一脚一脚地踩过去,赤著脚谁也不準穿鞋,这样才能增加脚丫子的灵敏度!
  武●警和居民们组成的搜索队伍下水了。一点一点地向南头移动著……,荷塘宽阔也很大,所有的人们还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岸边附近的水域里!因為,人们可以断定,三岁多的小男孩,不可能会游泳,更不可能游到河心?不一会儿,搜索的队伍淌到了河塘中间的水域,搜索队伍还在一点一点地向南头移动著……。
  就在这时,突然有两个武●警高喊:“有了!在这里!”“哗!—”全场顿时乱●了阵脚,水里的人们蜂拥著向那两个武●警的地点冲去。这时已有三五个精壮的战士同时弯下腰,潜到水里摸索著!突然,人们又都炸了窝似地四处躲闪起来,且拼命地叫喊著……。原来,他们用●力在淤泥里挖出举起的,竟是一个高度腐烂的女尸。……
  武●警战士,勇敢的由排长指挥著让岸上的人们找来了一只很大的柳条筐,用以装裹那女尸。老百●姓的队伍,却乱●了阵脚的乱逃……。突然,在捞尸者的旁边儿,又有人高喊:“有了!又有了!”这次,人们不再像上次一样蜂拥而去了,都在远远的看著,生怕再出现什么鬼怪精灵的女尸,或更加恐怖的东西!……还是两个武●警,和一个勇敢一点的小伙子,潜下水去捞挖著,最后,三蛋那幼小的尸体被人们举出了水面儿。岸上的,他的爸爸、二蛋和一些同情的乡亲顿时哭做了一团!……
  捞尸者说:“太奇怪了,三蛋那幼小的身躯,头部及三分之一的身●体,竟鉆进了深深的淤泥了,且还是在荷塘的中●央,就算一般会游泳的壮年,也不可能会一口气游到哪里去?就是强壮的小伙子,在水了拼命地鉆,也是不可能鉆进如此深深的淤泥里去……”。
                 
  不用多讲!雨冬的鬼故事,说到了这里,就算是接近了尾声!武●警和当地的百●姓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当地的公●安局处理。公●安局很快成●立了专案组,半年后的结论却是:“女尸!是三年●前不幸溺水的小寡妇;童尸!是那天中午不幸溺水的小孩儿三蛋。纸面上的结论是:同时给他俩办●理了‘死亡证●书’”。其实,打捞的当天,熟识小寡妇的人们,就从女尸左手的银鐲上,断定了女尸是小寡妇。……松包无●能的公●安!这是自去年《古塔,新锁与初中生女尸》后,第二次处理愚笨的处理案子。不了了之,毫无结论。
               
  还是,小城年长的老者想得周到,根据事发的前后经过,及小寡妇生前同她老公吵嘴,打架的因因果果……,断定:小寡妇生前没有给她老公生个一男半女,致使她老公天天嗜酒如命,拼了命地喝……,最后英年早逝,活活地给喝死了!留在世上的小寡妇,追悔莫及!死后,也没忘给她老公找个多子的家庭,掠一个儿子给她老公!……
  于是,老者们出主意,还是将他俩葬在一起吧!不然小城,永世不得安寧!人们及二蛋的爸爸也只有照他们说的去办了。说也怪,从此,小城竟平平安安到了今天。公●安局,怎能处理得了如此古怪精灵的大自然的不解之谜……。
                 
  后来,那件事情两年后,从遥远的湖北省黄冈地区,传来了一则消息。上集中的那个白胡子老头,逃回了他的湖北老家,犯了同样的一宗**案子,被抓了起来。他招认了小城的两起案子,均是他一人所為,他说:“他惧怕小寡妇说漏他有巨额财宝,后来就把小寡妇杀了,小寡妇的尸体就在秋季出藕的时候,埋在了古塔寺的荷塘里!……
                 
  那年的冬季,在湖北黄冈对他执行了枪决,据说,死的时候,他死也没有交代出他的藏宝地。 完
【凌晨鬼话】--&&13号服务员
& &   当时我正在TCL长沙誉高维修站工作,那天热线刚刚掛断,便“都都”又响了起来,“您好,TCL长沙誉高维修站。”我离热线最近,于是我接上了,“嗯,你好,请你们经理接一下电●话。”
  我手一扬,故意大声说道:“喂,河马,接电●话啦!”我们经理很胖,人倒不错,由于太胖,所以常常叫河马,他平时也喜欢开玩笑,是以对我们这样称呼他并无生气之处,他不也常叫我舞男,比起这个称呼叫他河马可说是小乌见大乌了。
  他朝我阴险地笑了笑,言下之意是我当著客户的面故意这样叫他很生气,谁知他接完电●话后又对著我阴险地笑了笑。我知道这下有得受了,说不定又是去几十里远的地方上●门。唉等客户都走了后,他把我们叫到一处,“刚才上面说了,要去新田出差,主要是那个电子白板的事……”呼我出了口气,因為我来誉高并没多久,所以这出差的事不会安排到我头上,“小李子你去吧!”河马学著慈喜太后的口气道,小李哥也“太后,小李子遵旨!”大伙大笑,河马本想作弄小李哥,没想到自己又被骂了一次。
  “唉,这次出差比效远,所以嘛,还要一人同去,也好有个照应,这个人呢,平时没什么事可作,因為这些天很忙,所以像符杰他们就不去了,那,让谁去呢??可真叫我為难啊”说著向著我阴笑道“方哥,你说让谁去呢?”
  “靠,不就去一次新田嘛,我跟你们一人带一条新田烟回来抽!!”(新田的烟在长沙算是最低档的,是以这是句开玩笑的话)
  当时正值12月份,长沙当时冷得是那个……于是,克服了黑心棉,不能大小●便,寒冷,饥饿,时差,等等困难后,总算到了新田,听说河马帮我们在新田定了最好的宾馆最好的房间,是203室,不由得也暗想他倒是还不错,没有公报私●仇,因為我当时正如他所说并作不了什么大事,陪著小李哥吧,哦,对了,还没说小李哥呢,他是誉高的老员工,24岁了,于是我便叫他小李哥了,名字嘛,就不说了吧。
  “嗯,应该是这了。”我们本来还想坐的士,可那新田居然连的士也没有,那种摩托车倒满街都是,唉,没办法了,我们下了车一看,天哪,这是这里最好的宾馆???一共才三层,而且根本无什么豪华之谈,因為我们到新田时已经是夜里三●点,又冷又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走到门口,居然没有门童,也没有服●务生在!!我们自行进了门,在服●务臺那有一位值班小●姐,此刻正睡著呢,我们轻轻地叫醒了她,她看了我们足足有十来秒鐘,才回过神来,我们说是长沙来的,定好了房间的,她一开口,根本听不懂说的什么,好在湖南话基本上差不多,加之我这天才在,一会总算搞清楚了,203号●房就是直走,左,右,左,左,右,说完她又睡了。
  连带路的服●务员也没有,过道连灯也没有!!我大為光火:“这是什么鬼地方?”“这可不是什么……什么……您说的那种地方哦!”呀!我一声惊叫,仔细看时才发现,黑●暗中门口站了个人,“小●姐,你是……”“哦,我是这里的服●务员,你们是第几号●房?我带你们去吧。”说完甜甜地一笑,虽然太黑看不到她样子,可一听那如玉珠落地的声音时,不禁也让人●大為舒服。
  “我们住203号●房,不知这位小●姐可否告知芳名啊?”我笑著道,“嘻,你好不正经哦。”“哦?”我又笑到:“你怎么知道我不正经呢?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最喜欢跟这样的女孩子调侃,但我并不是那种好色之徒,心里除了煒,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令我动心,就算有也不过是煒的影子罢了。
  “嘻,我不跟你说了,”这位小●姐虽如此说我不正经,可还是笑了,“誒,小●姐别走啊。”我一下子抓●住了她手,倒不是我爱占人家便宜,因為我对这些看得很谈,平日里跟我要好的女孩子也这样,但我一抓到她手●感到非常之冷,“小●姐,天真冷啊,看把你手冷得……”“我……我是13号,有事您就叫我吧。”说著把手一抽走了。
  “你呀,见了女孩子总是这样。”小李哥摇了摇头,“好玩嘛,你没见那女孩子被我吸引了吗?”说著我甩了甩头发,“哇,救命啊,头屑大灾●难啊!!”“我看你是找打”……由于太累,所以洗了个澡就睡了,夜里我好像听到一阵阵女人的呻●吟,一会又是一声“啊”的惨叫,听声音好像是男人,怎么回事啊?突然一下子想起这是在宾馆,宾馆总会有这种事的嘛,呵呵,还是不打扰人家了。
  第二天我们起来得很晚,大约到了9点多鐘的时候,有人敲门,我躺在床●上问李哥:“会不会是那个什么13号昨天一直不能忘记我,今天一早来送情书了啊?”“呵,谁知道,”李哥又说了声:“进来。”门开了,听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人,“谁啊,”我抓紧了被子,我一直是裸●睡的,可别让她们……一会进来几个公●安:“我们是公●安局的,昨天这里发生了一起兄杀案,请问你们昨天晚上4点鐘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干什么?”说话的声音硬 帮帮的,我本来不想说的,后来一想,耍耍你们这些吃干饭的也好。
  “昨天啊,我们在睡觉啊,我们3●点半的样子才到这,然后就睡了,哦,对了,我夜里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不知道跟这案子有没有关?”“什么声音?”那公●安一下子紧张起来,“是叫●声啊,还说什么‘我要,我还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哦?”我向来最讨厌那样的臭男人在外面乱来,自己有老婆,女朋友,还要在外面……所以我故意说出来,好让公●安查封!!果然那公●安道:“把你们经理叫来。”
  公●安倒没跟我们怎么為难,我们又赖了会床,这才起来,正想洗漱时,门外又“咚咚”的敲了两下,不过声音很轻,比之刚才公●安倒显得有礼貌得多,“又是谁啊?”“我可以进来吗,我是昨天那个服●务员啊。”“13号?嘻嘻”我笑著开了门,门口站著一位漂亮的小●姐,如漆似的水汪汪的眼睛,高挑的个儿,瑶鼻樱●口,面如瓜子,长发披肩,真说不出的美。“你……你就是13号??”她笑了笑,“我帮你们拿毛巾来了。”说著送上干净的毛巾,她放完毛巾后并不急于离开,往沙发上一坐,“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唉,事倒没有,不过我碍著你们了吗?能不能让我在这坐一坐?”说话间好像有些气喘,“你看看你,把这么漂亮的一位美●人给吓得……”我装作生气骂了李哥几句,“小●姐,别介意,你在这坐吧,爱坐多久就坐多久,反正我们也要出去了。哈哈”
  “那好,我帮你们收拾屋子吧。”我们走出门后,李哥对我说:“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是有,就是太漂亮了,呵呵。”李哥好像有些生气了:“我说真的,我总觉得她有点……对了,我们去问问服●务臺,看她是什么来歷。”说不过他,我们去服●务臺,“请问你一下,那位13小●姐是什么地方人啊?”
  谁知我们的话把那服●务臺的小●姐给吓了一跳:“你说什么?13号??你们……你们也看……看到她了……”说话的声音战战抖抖,神色也慌慌张张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13号服●务员很漂亮啊,她是怎么来这的啊?啊,能不能告诉区区我啊?”说著我双手一拱,心想这般样子不论哪位女孩子都会跟我来个竹筒倒豆子,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岂知那小●姐好像没看到,口●中只是念刀著:“她来了,她来报仇了,真的……来了,我没对不起你啊,别……别找我啊……”
  我俩一下子木然,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只好先走了,却不知这中间果然大有蹊蹺!!!
  上次说到我们只听到那个服●务员自己在念刀著“别找我啊,我没对不起你啊!!别找我啊……”
  我们也没多管就去工作了。忙了一个白天,中午回到宾馆时,我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找不出来,只看到那些服●务员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说话,我走过去她们便停止了,真搞不懂。
  我们叫了点东西就吃了起来,边吃边听餐饮部的服●务员在讨论什么:“哎,她真的回来报仇啊??”“可不是嘛,听说昨天死的那个男的就是她弄死的,唉,她本来就是这样冤枉死的,当然要弄死几个色●狼。”另外一个服●务员不以為然:“什么呀,她本来就是个贱●货,勾引男人,自己死也不能怪别人啊。”“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她平日里对咱们姐妹还有得说吗?可到了关键时刻有谁站出来為她说句公●道话?她的死,你敢说你没一点责任?不要说你,我们这有谁敢说自己对她的死没责任?”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站了起来,“小●姐,请问一下你们在说谁啊,能告诉我吗?”“唉唉,没有……没有!”“就是啊,没什么,我们要干活了,哎,走走,咱们去看看那有什么要作的?”她们说话间就要走,从她们神色看到一定在极力隐瞒著什么事,而且这件事跟一个服●务员的死有关,唉!我一下想到了那个漂亮的13号服●务员,怎么不见她?趁著这些服●务员还没走我便赶紧问了一句:“小●姐,请问你一下,13号呢,怎么没见她?”“哪个13号啊,我们这没有啊!!”一个胸前有著一个“7”字的小●姐道,突然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一下子都白了:“你说……13号??她……你……看到……她了?”
  “她怎么了?她很漂亮啊,呵。哎,13号!!”我正说著忽然看到窗外站著一人,不就是13号嘛,我这么一喊倒是把其它的服●务员吓了一跳,她们也向外看去,“啊!!”“呀!!”一时内惊呼声四起,13号只现了一下面就不知去向,而这些服●务员们都在自语著:“真的是她……回来……报……”“怎么办……怎么办……”“别找……我啊……”一个个说话都筛糠似的不停地抖动,怎么回事啊?“小●姐,你们没事吧。”
  “我看到她了,真的……真的是……”疯了,疯了,她们居然连我的话理都不理,我和李哥吃了点东西下午又出去工作了。终于,我们从工作现场的一人口●中得知了这整件事的经过… …
  13号服●务员平时是这个宾馆最勤快的,嘴也甜,加上人也漂亮,所以这里的客人都喜欢她,她平日对这些服●务员们也很好,那没话说,可这女人啊,妒忌心最强,古人不是说了吗“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有一次经理对著13号服●务员动手动脚,她死活不从,一天他们全体员工庆祝周末,于是在宾馆内开了个酒会,这些服●务员合力把13号灌醉,然后经理强●暴了她……
  事后经理反咬一口,说是她勾引自己,不但要炒她的魷鱼,还要她陪什么1000块钱的精神损失费,在乡下就是半年也赚不到1000块钱,13号让她的姐妹们作证是经理强●暴自己,这些服●务员平时对她本来就心存妒忌,此时不报更待何时?眾口一词……于是在一个大雨的夜里,一道闪电!!!接著“啪!!轰轰!!”
  第二天一早,人们便发现了13的尸体……
  “李哥,这么说来那个13号……啊!!对啦,我那次摸她手的时候觉得很凉!!”我一下子想起那天抓著她手的事,又想到她行踪不定,这几天都没看到过,她真的是……那东西??
  拖著疲惫,我们又回到了宾馆,好好洗个澡,明天就可以回长沙啦,还管她什么13号14号!!开了门一看,哎,桌子上摆著什么东东?一张纸条,“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了吧。今天帮我去干掉经理,不然……”落款是13号……啊!!“阿方……方啊,怎么……怎么办啊??”李哥是吓得话也说不完整了,抬头一看,“啊!!”13号又站在了外面!!我俩同时往后一退,啊,她眨了眼睛,如果真是那东西应该不用眨眼睛的啊……
  “要不要……要不……要报……报警啊??”李哥吓得要报警“没用的,那帮子吃干鈑的有什么用,再说就凭这些也不能报警啊!”“那……那怎么……怎么办?”“放心睡吧,别忘了我是灵媒哦,我专捉鬼的,哈哈!!”因為我说话的时候看到13号又躲在外面,这次她显然是不想让我们看到,可由于她的长发,我还是看到了一个影子,肯定是她!!
  到了夜间,一声惨呼“啊!!啊不要啊,我不是故意的,别杀我啊!!”“啊哈哈哈哈哈”一个凄厉的女人的声音,接著“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第二天一早,我刚去洗手间,“东东东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开门一看,13号!!!她很惊慌,一身的血,“唉唉”13号发出声声惨叫,但声音很小,怕是被人听到一般。“我看到她了,别让她跑了!!”“是,队长!!”又传来那群白●痴警●察的呼喊声。
  “进来吧,他们在追你吧,你去洗手间躲一下。”13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走进了洗手间,我便脱衣服,脱●裤子,脱得只剩下一个裤叉时不脱了,“你……你想干什么??”13号惊恐地看著我,“想干什么??强●奸你啊!!”我笑著回答,说话间警●察已经到了我房间,“有人吗,开门啊!!”“门没锁,自己进来吧。”又是昨天那几个警●察,他们倒是跑得挺快!!“刚才有人进来吗?”“不知道啊,我正在洗澡呢。”我把洗手间的门打开一条缝,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要不你们进去看一下吧,请仔细看一下啊!!”“进去看看。”
  “没事,没人进来,我们走了,有事打电●话通知我们。”打著官腔便走了,“一群白●痴!!”我骂了句,13号看著我,我笑了笑:“经理应该被你杀了吧!”“你怎么知道??”13号满脸惊讶,“你是人,不是鬼!!”我一语道破了,她更吃惊了,“你怎么知道?”“你写纸条给我们并不是要我们去杀了经理,而只是想作為一种证据,唔,是证据,证明有鬼的存在。”“你全知道??”“当然,这样你把经理杀了以后人人都以為是鬼现身了,报仇来了,那天你故意在窗外露了一下脸便不见了,為的也是作这个证据,让全体服●务员看到了你,也就是13的‘鬼魂’,你一定想知道我為什么知道你是人吧,那天我看到你眨了眼睛,你应该知道,鬼是用不著眨眼睛的,而且你身上也特别香,鬼身上最多不过一阵尸体的腐味,决不会有香味,呵,你一定想知道我是谁吧??我就是灵异会的会长灵媒!!!你那些技俩怎么能骗过我??”
  “是的,我是人,”她很冷静,“你去报案吧,”“切!!我才不呢,我知道13号是枉死的,那个经理也该死,但你这么作……犯法的啊!!”“有什么办法,经理有钱有势,法●院,公●安局都有他的熟人,我们是告不倒他的,”“说得也是,对了,你怎么化妆得这么像,连那些平时跟13天天见面的服●务员也骗过了。”“我是她妹妹,我们是孪生姐妹,从小父母就离了婚,妈妈没办法就嫁到了这种乡下地方,我是跟爸爸过的,姐姐死的时候我在外地,所以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她还有个妹妹,姐姐也从不跟人说起。”“啊!!”这下轮到我吃惊了,“我可以闻闻你的头发吗?”我问她,她脸都红了,“你放心,我不是威胁你,不行就算了。”我失望地说了一声,“行行 ,可以啊,你……你闻吧”她背对著我,羞得头都低下了,我轻轻地把脸贴在她长发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如兰似竹,我闻了一会,“怎么了,很好闻吗?”她笑著问我,“嘻嘻,是啊,”我再闻时,却发现不对,是什么味,一种好像是腐臭味,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她手,凉的!!
  “哼!!13号,你妹妹帮你报仇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妹妹的,对于你的死我们都知道了,现在仇也报了,何苦还留在这不属于你的世界呢??”“哈哈,果然是好样的,这时候还能看得出是我!!希望你好好照顾我妹妹,我也就放心了……”
  “我怎么在这??”她醒来后发现在床●上,惊得忙看自己的身●体,“你放心吧,我没有作过什么,”“那我怎么会在这??”“刚才你姐姐来……哦哦,没什么,刚才你一下就晕了,”“我……晕了??”她将信将疑,“我们……我们可以……作……作朋友……我是说作……可以吗?”“当然可以,你就作我妹妹吧,我家电●话是4444444有空打给我哦”“我是说……唉,我是说……”“我有女朋友啦!!”
  于是她回家了,回到她爸爸身边去了,第二天起来,发现桌子上又有一张纸条:谢谢你。落款是“真正的13号服●务员”。
  我和李哥圆●满完成了公●司交给我们的任务,便回长沙了,一想到又要坐那该死的车不由头都快大了,到了半夜,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梦中好像有人跟我说:“我是叶倩,我妹妹叫叶兰……”
  几天后这事慢慢地淡忘了,直到有一天电●话里一个甜甜的声音:“哥●哥吧?我是妹妹啊,那天还没告诉你名字呢,我叫叶兰,我姐姐叫作叶倩……”
  啊……
嘎里个兄弟们!进来望啊子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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