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炮制女朋友粤语版友电子书啊,123章以后的,或者全集都可以,不要电影,只要电子书,作者是凌云

秘术之天下无双第4页在线阅读-爱奇电子书
秘术之天下无双第4页我的贵人也没出现,这个事情也就淡忘了,你说的独眼金凤,会不会就在这里面?”  
“我能打开看看么?”  
她看我一眼,“你可以?”  
我笑了,“你爸爸不是说只有你的贵人才可以打开么,我不是你的命中贵人么?”  
叶欢凝视着我,似乎有所顾虑。  
“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那就算了”,我讪笑。  
她低下头,将盒子往我面前一推,“你打开吧。”  
我笑了笑,“谢谢,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她看我一眼,“我去客厅等你,如果这盒子里真是你要找的东西,你拿给我,如果不是的话,我不想看,你也不要告诉我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的语气有点怪,神色也不太正常,是我算错了,还是她猜到里面有什么了?秘术之天下无双:妙  
“叶欢,我还是别打开了,万一……”  
她不等我说完,转身走了,“打不打开,你自己定,不要问我。”  
我愣了半天,犹豫不绝,这个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盒子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片刻之后,我心一横,管它什么秘密,不打开验证一下,我心里实在不甘心!  
盒子没有锁,掰开两边的铜扣,很轻松的就打开了。里面是一块黄稠,下面是一个红布包。我取出红布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块约十五厘米长的黄金令牌。我拿起令牌翻过来一看,后面果然阴刻着一只独眼凤凰,在它两边的翅膀上,各雕着一些奇怪的符文。  
“是这个,就是这个!”我兴奋的喊了起来,“叶欢……”  
客厅里的她却没理我。  
我拿着令牌刚要去客厅,却发现红布包里还有一个黄纸条,我拿起来一看上面的字,脑子里嗡的一声,顿时就懵了……  第一次破阵   
那纸条上写了这么一句话,“三才九转,巳午之交,凤凰金令,见光涅槃。”  
这意思就是说,屋里的阵法是三才九转阵,这凤凰金令是其关要,不得见光。既然现在被我打开了,那这阵法要在巳午之交,也就是上午十一点前破开。  
我看看表,现在已经是十点五十一分了,只剩下九分钟了,如果这几分钟内不能破开那个阵眼法坛,凤凰金令就会失效,那样一来这阵法就会成为残阵。  
最让我担心的是后面那半句,凤凰属火,叶欢的命卦也属火,而且两者在阵法中是互相关联的。凤凰金令,见光涅槃,其深层次的含义就是,如果让这令牌见了光还不能即使破开阵法,那三才九转阵就会反噬,叶欢就有生命危险。  
我赶紧来到客厅,一把拉起叶欢,“我们必须马上破那法坛,来给我帮忙!”  
叶欢楞了一下,“你……你看到什么?”  
“回头再跟你说,只有八分钟了,快来不及了!”我不由分说将她拉到小卧室内,一指那红布盖着的法像,“这一尊是哪路神仙?”  
“是我们祖师,我们都叫他孙道爷爷”,她说。  
“你应该会退神之法吧?”  
“嗯,会。”  
“好!”我将凤凰金令交给她,“你拿着这个,我来推算顺序,按我说的将这三尊法像依次退神,明白么?”  
“退神法不需要这令牌呀”,她看着凤凰金令。  
“那你也拿着,这些神像体内除了五脏符应该还各有一道密符,所以这其实是三个镇物。你先用令牌退符,再行退神之法,五分钟内把这三个神像处理完毕,这阵法就破了。”  
“为什么你不亲自退它们的符?”她看着我。  
我尴尬的一笑,“我倒是想,可我得会呀!你别忘了,我现在只是个初学者,好了咱别废话了,你准备一下,我现在开始推算!”  
她点点头,静心凝神片刻,在坛前盘腿坐好。  
我看看表,还有六分钟。  
掏出罗盘,往坛上一放,罗盘的磁针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这验证了我的想法,这三尊法像都是镇物。  
在风水师的眼中,不管是神像,佛像还是耶稣像,都是有风水属性的物件。而在现实之中,受人膜拜的法像,往往能集合人的信仰之力,且有很强烈的表征意,所以一旦用来充当镇物,其威力会远远大于普通物件。  
根据罗盘磁针的颤动规律,结合此时的时间以及法坛在整个房子中的位置等等,我很快推算出了第一个要退神的法像。  
“叶欢,先退孙道爷爷!”我果断的说。  
她点点头,伸手将红布掀开,露出了孙道爷爷的真容,是一位枯瘦而和蔼的老道士。叶欢掐手诀行了一个便礼,默念几句之后,变换指决在凤凰金令上画了一道符,然后用令牌围着法像,左三圈,右三圈,左手一弹。  
罗盘上的磁针猛地跳动了一下,这说明孙道爷爷法像上的符退掉了。接着她开始用退神法,换指诀,念咒语,在法像的下面画了三道符,然后又是一弹,第一尊法像处理完毕。  
我看看时间,用了不到两分钟。  
接下来如法炮制,我看看磁针,将孙道爷爷的法像排除出法坛,重新推算一番之后,选定了旁边的那尊真武大帝。  
“接下来是真武大帝”,我说,“动作要快点,一个比一个难。”  
叶欢没说话,像刚才一样,先退符,后退神,这次足足用了两分多钟。  
我突然想到点事情,“最后一尊是太上老君,你不要停,继续处理,我去把灯都打开!”  
叶欢点了点头,手上不停,继续掐诀念咒。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房子里能打开的灯全部都打开了,这样一来可以增加主人的气势,而且一会可以检验一下破阵是否成功。  
开灯之后我回到小卧室,此时还剩下五十多秒,叶欢正在紧张的施法,我能感受的到,屋子里的气场似乎在颤抖。这时不能出声,我屏住呼吸走到她身边看看那罗盘上的磁针,它比刚才颤抖的还要剧烈的多。  
终于,叶欢画完了符,伸手一弹,屋子里的灯顿时黑了,闪了几闪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我再次看表,距离十一点整只有不到十秒了。  
叶欢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微微的喘息起来,看得出来她非常疲惫。  
我松了口气,拿过一个蒲团在她身边一坐,“谢天谢地,谢道祖保佑,虽然惊险,总算是破了。”  
叶欢满头大汗,脸色有点发白,“也就是你,换谁让我做这么大不敬的事,我也不会答应……”  
“大不敬?退神就是大不敬么?”我不解。  
她看我一眼,“道祖是咱们祖师爷,真武大帝是道人的护法大神,孙道爷爷是我们祖师,你说是不是大不敬?而且这退神之法连用三次,对身体损耗多大你知道吗?”  
我摇头,“不知道,我就一新手,哪有你懂得这么多。那现在怎么办,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诧异的看着我,“新手?你还以为自己是新手?”  
“我说的不对么,要是我自己懂退神之法就不用你上手了”,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这样吧,回头你教教我,下次我来!”  
“还有下次?”她无奈,“林卓,你是风水世家子弟,连退三尊法像的符灵,难道你心里就不觉得有点……”  
“有点什么?不好意思?”  
“也不能说不好意思,反正是应该有点不舒服”,她嘟囔,“这可是祖师爷们啊,虽然这些法像是镇物,可毕竟也是法像啊……”  
“哈哈哈……”我笑了,“哎呀,到底是有信仰的人,难道你不明白,神仙菩萨皆在心头的道理么?法像崇拜,本身就是一种寄托,关键是你心里有没有祖师爷,那个才重要。再说了,你也知道这些都是镇物,不过是借祖师之形而行禁制之实,在我眼里都是风水物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好吧”,她拿我没办法了,“谢谢你,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之前在这里总觉得被人监视一样,身上总是感觉有点冷。现在阵法破了,身上开始热了,这才像是家的感觉。”  
“甭客气,我比你还高兴呢”,我看到法坛旁边放着一些红布,随手抄起一块,“将这些法像都盖上,回头你想供奉就重新开光,不想供奉的话就送到白云观去。”  
她接过红布,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盖到太上老君像上,默念了几句。接着又用之前的红布将孙道爷爷的法像重新盖好。  
我看了看,在真武大帝法像的旁边有个铜斗,里面还有一块红布,以为也是用来盖法像的,伸手就要去拿。  
“哎别动!”她赶紧阻止我,“那块红布不能盖法像,那是昨天抓那怨灵用过的,盖法像的话不敬!”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小声的说。  
她轻轻一笑,“你就别在这里帮忙了,去客厅坐会,我一会就来!”  
这到是,人家是茅山术师,处理法像之类比我懂行的多,我站起来双手合十,“诸位神仙莫怪,我先出去了啊。”  
叶欢扑哧一声笑了,“祖师爷说了,林家小子初学道法,不怪不怪,你赶紧出去玩吧!”  
我自觉没趣,一个人回到客厅里坐下,打开电视看了起来。这是第一次破阵,过程不可谓不凶险,现在大功告成,心中陡然生出一股自豪感来。要是爷爷知道我这个二把刀,初出茅庐就破了三才九转阵,他老人家在天上也该笑出声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好奇起来,到底这个三才九转阵是什么东东?不明就里,稀里糊涂的破了这个阵,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看来在我正式闯荡江湖之前,非常有必要将这些阵法之类的好好学学才是。  
爷爷给我讲过不少阵法,也给我讲过很多格局,在他说过的有名堂的阵法中,似乎没有这个三才九转阵。到底这个阵是如何运行,如何布置,又是如何作用的,我一概不知。  
也许有人觉得不可思议,破阵就像看病,可不可能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将阵法稀里糊涂的破开呢?答案当然是可能的,不过首先要看这个破阵的人是不是精通易理。任何风水阵法都离不开基本的生克制变之理,只要把这些学明白了,就能很轻松的找到阵法的关键。这就像庖丁解牛,又像打蛇打七寸,不管阵法的外在如何复杂,找对了关键就可以一击必杀。  
但是话说回来,不明就里的破阵,无法让我心安,所以我暗中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下功夫精研各种阵法。我是林家的后人,林家历代祖先都以办事严谨而闻名,到了我这里,绝不能做个糊涂先生,坏了祖业门风。  
我这正琢磨着,叶欢回来了,顺手倒了两杯温水,递给我一杯,“辛苦你了,看样子中午咱们吃不下了,这样,晚上我请你吃好吃的。”  
“别吵!我在想闭关的事”,我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有点尴尬,“哦……刚出关,又要闭关了?我不是说了,两次闭关之间你最好休息一个星期,说了听我的了。”  
“我现在不想听了”,我看着她,“叶欢,我要学阵法,不能等了!把《无双谱》还给我吧,五玄经后面一定有和阵法相关的秘术,我现在就要学!”  
“可是我的安排……”她迟疑着,“你不会又要让我改变吧?”  
我笑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也无妨,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了!”  18 天机   
在我的强势面前,叶欢这次选择了让步,于是三天后,我正式开始了第三次闭关。  
叶欢跟我说她是一个不习惯让步的女孩,但是遇上我之后,她已经不得不学着去让步了。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她说以后在我面前绝对坚持原则,永远不会再让步。  
女孩子口中的最后一次,其真正的意义往往是还有一次。从此以后,叶欢的让步之路就正式开始了。  
我先用一周的时间学完了《五玄经》,觉得将其中的道理基本吃透之后,接着就打开了后面的《天机图》。  
《天机图》不是一副图,而是图文并茂,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仿佛看到了梦想中的新世界。天机图的内容包括一百多个阵法,六十多个咒语,五十多种道术,三十多道灵符以及一套秘传的内功修炼法门。  
据开篇文介绍,《天机图》乃是郁罗山九真道人所传,其中的各种阵法,道术,符箓以及功法都是上界真仙所传,极其珍贵。我的理解这应该是一种隐喻的说法,在我的记忆力,中国并没有郁罗山这个地方,九真道人应该也是一个法脉传承的人格化代表,在中国文化中,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但不管怎么说,这套秘法极其珍贵那是肯定的。  
按照顺序,我先从内功学起,练了十天之后开始学咒语,接着是灵符,道术,最后是阵法。前面都很顺利,唯独后面的阵法,我只看懂了一半。  
这一百多个阵法分为两部分,前面叫作《七十二阵密意述真》,这部分我学的很快,有五玄经的基础在,几乎是一看就懂。后面的那部分叫《阴阳天机三十六诀》,没有任何文字,全部都是符号化的阵图,看的我头都大了,愣是一点也没看懂。  
最后没办法了,我把叶欢拉了过来,“你看看这图,什么意思?”  
叶欢不看,“这是林家的秘术,我不能看!”  
“让你看就看,哪那么多废话!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我……”她气呼呼的。  
“行啦行啦,别跟我说你那套规矩,你赶紧看看,我反复看了好几天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把书往她面前一放。  
“哎,可是你非让我看的,不许后悔啊……”她说。  
“不后悔,赶紧的!”我催她。  
她捧起书认真的看了一会,啪的一声把书合上叹了口气,“乖乖,这是什么天书,我的头都大了!”  
“那怎么办?”我看着她。  
“你问我,我问谁去?”她耸耸肩,“反正我不懂,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去做饭了。”  
“哎你别走啊你!”  
“是你闭关,又不是我闭关,我现在的身份是保姆”,她小声嘟囔,“谁让你不听我的,活该看不明白,急死你……”  
我不禁一笑,看来这位茅山女术师,如此高的修为,也难免有女孩子家家的一面啊。  
经过几昼夜的煎熬,最终我放弃了。爷爷说得对,学高深术数不可以心急,要一步步的来。既然《阴阳天机三十六诀》我看不懂,那就先放到一边,将前面的内容先学精吃透,这才是正道。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叶欢提醒我该出关了。  
“不出!还没学够呢”,我头也不抬的说。  
“那不行,你不能这么熬下去,必须出关!”她不听,“你这是耍赖你知道吗?忘了咱们打的赌了么,现在已经是三个月之期了,你明明已经水平很高了,可还赖着不出关,你是存心为了让我输给你吗?”  
“啊?哦,我早忘了那事了”,我看看她,“你看我像个耍赖的人么,是这书里的一些东西我真的还需要好好巩固巩固,现在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出什么关哪?行了你去做饭吧,别打扰我,乖!”  
叶欢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拿着书趴到床上去看了。  
她气呼呼的冲我一挥拳头,“算你狠,好吧,再给你延长三天!”  
又半个月过去了,她实在忍无可忍了,这天冲进来一把夺过我的书,“不许看了!”  
“让我再看三天,就三天!”我信誓旦旦的说。  
她瞪着我,“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都要求了五个三天了,还想要第六个吗?”  
“那你都给我再五了,给个再六也没什么吧……”我心虚的说。  
她叹了口气,坐下来语重心长的一拍我肩膀,“林老师,我承认你很好学,这点我很高兴。但是这术数不像其它的,你再这样钻下去的话,灵性就要被束缚住了。灵性是一个风水师的根本,要是根本上出问题了,那你学得这么熟又有什么用?再说了,这半本《无双谱》你几乎都快背下来了,还用得着整天捧着它啃么?你现在应该出去,去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去多跟现实世界接触,学以致用,才是最好的巩固,你明白吗?”  
我看看她手里的书,“你给不给我?”  
“不给!”她把书藏到身后。  
“那我可抢了啊!”我坏坏的一笑。  
“你敢!男女授受不亲,你说的!”她毫不示弱。  
“男人的话你也敢信?”我嘿嘿一笑,“反正这些日子咱俩也熟的很了,我可不在乎什么男女大防,你再不给我,我可真不客气了……”  
叶欢淡淡一笑,“是么?你最多不过是碰过前女友的手而已,我就不信你敢对我怎么样。反正书我肯定是不给你的,有本事你就来抢一下看看。”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沉默良久之后,噗嗤一声都笑了。  
“好吧,我好男不和女斗,听你的,今天就出关”,我笑着说。  
“这还差不多”,她把书还给我,“哎,关于三才九转阵,你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么?”  
“知道了”,我将书小心翼翼的包好,“我给你讲讲?”  
“不必,你说了我也听不懂,术数方面我就那两下子,你也知道的。只要你明白了,把心病去掉了就好了”,她托着下巴认真的看着我包书,“爸爸说过,那房子里的阵法一旦破开,就让我别再从里面供奉神像了。我之前不明白,茅山弟子没有法坛的话,那很多法术就不能用了。现在呢,我似乎是明白点了,也许是从此以后我不用总作法了吧……”  
我笑了,“三才九转是龙虎山秘传,其作用是聚灵辟邪,犹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你爸爸是个高人,他将苗家九妹祝的天雀灵符与茅山术结合,铸造了那块金凤令牌,用来作为三才九转阵的阵眼。这样一来,只要你每年生日前后到那里住上几天,那天雀灵符就可以化作火凤之灵,保你一年平安。”  
“哦……原来是这样”,她明白了,“难怪我师叔说我身边跟着一只凤凰,原来是这令牌的原因。”  
“他能看出凤凰来,说明眼功还是不错的”,我说,“以我现在的修为,一般的灵体想看的话应该能看到了,但是像火凤之灵这样的,恐怕只能看到一个影子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也是魇灵的一种,但比魇灵要高级一些。”  
“那为什么令牌不能见光呢?”  
“因为天雀灵符是九妹祝的巫符,见光之后,其力量就会迅速消散。巫术一旦被破,大多会反噬,所以令牌见光之后如果不迅速破开那三才九转阵,跟在你身上的火凤之灵就会犯凶,回过头来吞噬你的精魄。其实那天真是挺危险的,咱俩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啥也不知道就敢动手,想想都有点后怕呀”,我感慨。  
“我不怕,你是我的命中贵人,信你不会有错”,她温柔的一笑,“如今的你除了内功不如我,其他方面都远比我强了。”  
“别这么说,我毕竟没经历过多少实战,经验不足”,我看她一眼,“叶欢,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样吧,我手里就这点钱了,留下一半过日子,剩下的我请你出去玩一趟,怎么样?”  
她摇摇头,“以后再说吧,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有人来求林老师办事了。”  
我一笑,“这个我也想到了,所以想咱们一起出去散散心,等回来以后恐怕就没那么闲了。”  
“你想去哪?”她问我。  
“去天津吧,我想回去看看爷爷,给他老人家磕个头”,我说。  
“你这哪里是陪我去,明明让我陪你好不好”,她看着我,“我跟你回家的话,让你父母看见,会误会的。”  
“我只是去看爷爷,不去见爸妈”,我叹了口气,“闭关之前梦到过爷爷,他说以后让我记得回去看看他。现在我学会了一些林家的本事,也该回去跟他老人家念叨念叨了。”  
叶欢点点头,“好,我陪你去,不过我要先去办点事情,你等我两天,两天后我来找你,咱们再去天津。”  
“好!”我感激的看着她,“叶欢,你真是我的贵人,太谢谢你了。”|  
叶欢笑了笑,“行啦,都老朋友了,别那么肉麻了。你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两天后就回来。”  
我站起来将她送到门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点失落的感觉。在一起住了那么久,突然走了,有点不适应了。  
这时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杜小雨的。  
“喂,小雨,有事吗?”  
“林哥,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打了几次电话一直关机,你现在在北京吗?”她急匆匆的问。  
“呃……我出去旅游了一段日子,刚回来”,我说,“怎么了,有事?”  
她松了口气,“在就好了,林哥,李小宁出事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她好像中邪了……”  19 刀马旦   
“中邪?具体怎么回事?”我赶紧问。  
“我们也不清楚,开始还挺好的,下午开会的时候她突然睡着了,醒了之后就不对劲了”,杜小雨说。  
“怎么个不对劲法?”  
“哭,一个劲的哭,那声音都不像是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支钢笔,谁靠近就扎谁,人资部的曹总和咱们巍哥都被扎伤了。现在大家都不敢进去,就她自己在会议室里,一会哭一会笑的……林哥,你快过来看看吧!”  
“这事你该去报告三爷,找我有什么用啊……”我无奈的说。  
“林哥,你肯定行的,上次你告诉我的办法就特别灵。再说巍哥也报告路总了,可路总现在在广州,他一时也没有好办法。林哥,看在一场同事的面子上你帮帮她吧,别一会再出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  
我心说来的可真快,既然如此,我也就别矫情了,“那好,我马上过去,在我到之前你们千万别再进会议室。”  
“好,谢谢林哥,我这就去楼下等你!”杜小雨说着挂了电话。  
叶欢刚走,李小宁就出事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自己去看看。毕竟刚学了天机图上那么多符咒,正好借这个机会试验一下。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公司楼下,杜小雨把我接到楼上。张巍一见我来了,像见了救星似的赶紧把我拉到办公室里,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林卓,李小宁估计是被上了”,他神秘兮兮的说。  
“上身就上身,什么上了不上了的”,我看他一眼,“你脑子能不能干净一点?对了,听说你挨扎了,严重么?”  
他一撸袖子,小臂上贴着两块创可贴,“你瞧,血流的不多,纹身估计是留下了,哎,今天也是倒霉,我干嘛去安慰她呀我!”  
“行了我去看看”,我转身要走。  
他连忙拉住我,“你别急,她跑不了,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快说”,我有点不耐烦。  
“这事我姐夫知道了,他说这事有点邪性,李小宁这出事了,他在广东那边也不太平。我和他说杜小雨把你喊来了,他就说让我亲自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说道,他在外面是不是得注意点什么。”  
我掐指算了算,“你告诉路总,不管是什么场合,千万别和长发黑衣的女人喝酒,只要注意这点,他就没事。”  
“就这么简单?”他不太信似的。  
“就这么简单!”我说,“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我去看看小宁了!”  
巍哥眨巴眨巴眼,“还有事,不过你先去吧,这个咱们一会再说。”  
会议室外聚集了很多人,各部门看热闹的都来了。  
“嗨,看什么看,都给我让开!”巍哥眼睛一瞪,“上班时间不干活,都觉得这工资太好挣了是吧?都给我回去,谁再跟着裹乱,我扣他奖金!”  
众人听他一嚷嚷,纷纷散开了,有一个大胡子边走边说,“靠,你姐姐的!”  
“嘿,王二胡子你说什么哪你”,巍哥一指大胡子,“有本事让你姐也来试试,靠!”  
大胡子白他一眼,“就你能,懒得理你,都甭看了,回去干活去!”  
“王二你给我回来,前天你们部门那谁谁谁,怎么回事?说了跟咱们一起去唱歌,临了人怎么跑了?”巍哥又跑题了,这就是他,可以很轻易的因为一个失约的美女而忽视会议室里那个中邪的美人。  
这大胡子和巍哥是大学同学,俩人见面就闹,但他不像张巍那么不知轻重。见张巍这么说,他赶紧一使眼色,“你丫有点正形行么?不看看这什么时候,回头再说!”  
“哎我靠,你说这人哎……”巍哥转而面向我。  
“巍哥,你还是先回办公室吧,有小雨在这陪着我就行了”,我心说再让你耽误会,李小宁真该出事了。  
巍哥看出这意思了,“那行,你办完了告诉我声,我还有事跟你说,别忘了啊!”  
我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  
杜小雨无奈的看看我,“林哥,你说他怎么老这样啊,我都无语了我。”  
“他就这样,人不坏,习惯了就好了”,我说着轻轻推开会议室的们,顿时一阵女人的哭声传了出来。凄凄切切,如泣如诉,其中还夹着一些含糊不清的俚语,的确不是李小宁的声音。  
“林哥,行不行啊?”杜小雨很担心。  
我一笑,“没事,我进去看看,你别跟着进来。一会不管听到什么,你都不要开门,也不要让别人开门,知道吗?”  
“嗯!”她使劲点点头,“你自己要小心。”  
“嗯,我心里有数”,我说着轻轻推开门,走进了会议室。  
李小宁背对着我,全神贯注的看着投影银幕,不时的抹抹眼泪,似乎那雪白的银幕上正在放映一部催人泪下的电影。  
我慢慢走到她对面,拉过椅子坐下,集中精神盯着她。在她身后,站着一个淡淡的黑影,看不清模样,但从其身段举止判断,似乎是个戏子。  
“你来干什么?”李小宁冷冷的问,那声音十分尖锐,绝对不是她的频率。  
“你又来干什么?”我盯着那黑影。  
“哼”,她不屑的看着我,“你看的到我?”  
“敢问这位老板,贵姓啊?”  
她眉毛一挑,“你知道我是梨园行的?”  
“生前风光,死后落寞”,我淡淡的说,“戏再好,也有落幕的时候,你何必如此执着?”  
“哼,她糟蹋了我的东西,我就要让她不得安宁”,李小宁狞笑。  
“哦?怎么个糟蹋法?”我问。  
“得了我的心爱之物,却不知爱惜,竟然用来行苟且之事”,她突然激动起来。  
我点点头,“凡间的东西,本来就是无主之物,这位老板既然已经是幽冥中人,何必还贪恋那些?这样吧,她怎么糟蹋你东西了你告诉我,有什么条件也说出来,我让她一定满足你,如何?”  
“哼,我想要她这副肉身”,她目露凶光,“能满足么?”  
我冷笑,“你要是这么不识相,那可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她挑衅似的看着我,“姑奶奶我生前是北平城有名的刀马旦,动武我会怕你不成?”  
“好啊,那你尽管试试”,我绕到她面前,掐起伏魔诀,看准她眉心就点。她身形一闪,敏捷的跳上桌子,身形一转,做了一个优美的卧鱼儿,双手一分,功架十足。  
“哼,果然是好身手”,我盯着她,“你下来!”  
“你上来!”她拉着戏腔说。  
“你给我下来!”  
“你与我上来!”  
我无奈,跳上会议桌,冲上去想抱住她,她敏捷的一躲,同时下面一个绊子,双手轻轻一推,我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下。  
“哎我操,打起来了嘿!”外面有人轻轻的喊道。  
“走开,你们都走开!”这是杜小雨的声音。  
我爬起来,狼狈不堪,这一下摔的我眼前阵阵发黑,看来这戏子还真有两下子。  
“哼,小子,凭你这身手还敢来挡我的横儿”,她换了一口地道的京片子,“来呀,上来呀,不服的话,姑奶奶今个儿奉陪到底!”  
我冷静了一下,心想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阴灵,这是一个带着魔性的怨灵。戏子的心思多敏感细腻,生活坎坷,受的委屈多,又经常在戏里戏外游离,所以一旦冤死,很容易化为怨灵。这样的怨灵往往怨气极重,很容易就堕入魔道,力量也强。  
像李小宁身上这个,不但能附身,还能将她的身体用的如同自己的一般,这样的怨灵只能用咒语来对付。  
我爬上会议桌,盘算着怎么能抓住她,因为我现在的内功修为不够,不按住她的眉心的话,实在是没有把握。  
李小宁戏谑的看着我,“想抓我呀,过来试试呀。”  
我深深吸了口气,“好,你生前半人半鬼,死后还要半鬼半人,既然你觉得有意思,那这女人的身体你就拿走吧。”  
她没料到我会这么说,顿时就是一愣,“你……”  
我看准这个机会,一把将她拦腰扑倒,左手扣住她右手脉门,右手掐伏魔诀直点她的眉心。等她反应过来,伸左手想抓我的时候,我左手一使劲,她身子软了一下,仍用左手抓住了我的右手。  
被附体的人,身上冰冷且僵硬,力气奇大,我使出来全部力量,指尖还是碰不到她的眉心。  
几番挣扎之后,她一把将我甩开,接着一声尖叫,反而把我扑到了身下,双手紧紧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真没想到,出关之后第一次为人驱邪,就上演了全武行,而对手生前还是北平城著名的刀马旦。  
无奈之下,我也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含含糊糊的念起了七星伏魔咒。  
“熠熠七星,北天主庭,缚魔杀邪,卫护真灵……”这咒语我是第一次用,也不知道威力到底有多大,所谓心越诚,咒越灵,到了这个关口了,我真是要多诚有多诚了。  
果然,咒语念到一半,李小宁突然僵住了,眼神顿时茫然起来,我抓住机会,拨开她的手,指诀准确无误的按到她眉心上。她身子猛地一颤,一声怪叫之后,眼睛一翻,趴到我身上晕过去了……  第一个红包   
我喘息良久,使劲将她从身上搬开,此时的她,身子恢复了以往的绵软。我仔细的观察着,她眼睛很肿,但面色开始恢复正常了,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身材实在是婀娜而性感。  
片刻之后,我坐起来,翻身跳下会议桌,接着把她抱下来放到椅子上,握住她右手,同时按住她后心,默念清心咒。  
“……九天太白,降心伏魔,妖邪丧胆,退避六合,急急如律令!”  
念了几遍之后,李小宁呻吟了一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我……好累啊……”  
我没理她,将咒语又念了几遍,巩固一下效果。  
这时她意识清醒了,“林卓,怎么是你?”  
我松开她,闭目精神,调整气息,现在还不能说话。  
“我这是怎么了?”李小宁突然回过味来,看看自己的的衣服,又看看凌乱的桌椅和满地的文件纸,“这……这怎么回事这是?”  
这时我的气息也调匀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她,“你中邪了。”  
“中邪?”她呆住了,“我……我怎么……刚才那个是……是鬼吗?”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我问。  
“刚才开会的时候,我看到有个女人从门外进来了,她穿着打扮像是民国时期的宅门太太”,她停下来想了想,“我还纳闷,以为是来试镜的演员,所以就呵斥了她几句。没想到她直接冲我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最近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古玩珍品之类的,跟唱戏有关的?”我看着她。  
“唱戏的东西……”她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哦对了,前天路总送给我一套戏服,说是清末民初的名角牡丹红用过的。”  
“戏服?你说的行头?”我一皱眉,“路总干嘛送你那个?”  
“是一个客户送给路总的,他不想要,又不好意思拒绝,就收下转手送给我了”,李小宁脸一红,“我喜欢收藏这些比较文艺的东西,像这样的行头很有收藏价值,所以就收下了。”  
“小宁,你说实话,是不是穿着这戏服……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很聪明,一听就明白了,“昨天晚上喝多了,一个老朋友是戏曲评论家,也是个收藏家,他听说我得了那行头,所以……”  
“我知道了!”我尴尬的打断她,“小宁,你回去之后呢给那行头恭恭敬敬的磕几个头,焚香祷告,跟人家牡丹红道个歉。梨园行的人对行头看的比命都重,那代表的是戏,是艺,容不得世间尘埃去污染。你昨天晚上玩的有点过分,人家牡丹红不愿意了,所以来找你了。”  
“啊?那她会不会黏上我?”  
“应该不至于,你回去道个歉,以后珍惜那行头点也就没事了。”  
“这行头我不要了”,她有点害怕了,“我把它送人总行吧?”  
“就算是送人,你也得先跟牡丹红道歉。不然的话,她恢复过来之后肯定还去找你。”  
李小宁愣住了,良久之后她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林卓,这么说是你救了我?”  
我一笑,“举手之劳而已,好了,我也该走了,你坐在这别动,一会让我你部门的人来接你。这样出去的话,以后你这面子上不好看。”  
“没想到你还懂这些……”她不敢相信似的,“那什么,你辞职不会是准备做这个吧?”  
“哦,这个怎么啦?”我看她一眼,“很丢人么?”  
“不是不是”,她赶紧纠正,“我的意思是,万一以后我或者我朋友们再碰上这样的事,可以找你吗?”  
“北京有那么多厉害的高手,我就不信你没有认识的”,我笑了,“行啦小宁,你在这待着吧,我先走了”,我起身走到门口。  
“哎,那我当你答应了啊!”她喊道。  
我看她一眼,微微一笑,开门走出会议室。  
外面走廊里三三两两站着不少人,杜小雨不让他们靠近,都远远的站着等热闹。  
“林哥,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杜小雨关切的看着我。  
“哦没事了”,我看看走廊里的那些人,冲着一个高个女孩一招手,“哎,小周你过来一下。”  
小周就是李小宁的秘书,听我唤她,她赶紧跑过来,“林哥,您说。”  
“你去倒一杯温水来。”  
“哦,好的”,小周动作麻利,很快从旁边的办公室里端来一杯水,“林哥,给您。”  
我接过来,掐剑指在杯子上空画了一道安神符,接着轻轻一拍,还给小周,“拿起去给李总喝了,等她觉得困了就扶她回去休息,别送她回家,今天晚上让她去朋友家里住,实在不行去宾馆,明白吗?”  
“明白!”小周点点头,“那明天呢?”  
“过了今晚,她去哪都行”,我看看其他人,“都回去干活去,别怪我没警告你们,今天的事你们谁也别说风凉话,那位可还没死心,惹不起李总了,未必惹不起你们。”  
这话特好使,众人一听立马不笑了,一个个都溜溜的回去干活了,走廊里顿时一空。  
我看看小周,“行了,进去吧。”  
杜小雨等她进去了,轻轻把门带好,“林哥,你累不累?”  
“不累,我得去找张巍,你也回去忙吧”,我转身要走。  
她拉住我,“林哥……”  
“怎么了?”  
“不让我辞职,你自己却辞职,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她忍不住问。  
我笑了,“你想那么多干嘛,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放心吧,就是做传媒做累了,想换个活法而已。”  
她不太信,“不是为了她?不是因为我?”  
我一指那门,“她?别逗了你,我和她又没什么事。至于你,那更是没理由,我有什么可躲你的,你对我那么好。”  
她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不是为了我就好。林哥,不管你在不在这里,我对你都是一样的……晚上一起吃个饭,我们好好说说话,行么?”  
我想了想,“改天吧,今天晚上还有点事。”  
她似乎有点失望,“那好吧,回头等你方便了再约。”  
我笑了笑,“好,那我去找张巍,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其实不用我找他,张巍早早的就在走廊口那猫着了,见我过来了,他一把将我拉了过来。  
“你怎么藏这了?”我好奇的看着他。  
“嘘……”他看了看杜小雨的背影,“你小子可真够傻的,小美人相约你都不给面子,够狠的呀你!”  
“说正事,不是说有话跟我说么?”  
“我现在说的不是正事么?”他一拍我肩膀,“林卓啊,你说你都这么大了,至今单身一人,你不会真是弯的吧?”  
我笑了,“放心,我比你直多了,有事说事,别闹了!”  
“哦,那行,去我办公室谈”,他说着意犹未尽的又看了看杜小雨的背影,“你瞧小雨那身材,多棒啊,你这家伙,真是暴殄天物啊!哎……”  
来到办公室,他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个信封往我面前一扔,“拿着,老三给你的。”  
“三爷给我的?”我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人民币,“这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张巍看着我,“办事拿钱,天经地义,你救了李小宁一命,不该收个红包么?怎么着,是不是嫌少?没关系,我这就给老三打电话,你说多少就多少!”  
“呃不是”,我放下信封,拉过椅子坐下,“这事有点意外,举手之劳而已,用不着红包。你跟三爷说声,心意我领了,这钱我不要。”  
“你傻b啊你!”巍哥骂道,“这阴阳先生哪有白干活的?老三给那些什么大师伍子的一出手就是十万二十万的,给你才一万块,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拿着走人,甭废话,老三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钱你要是不要,万一以后他要是有事找你还怎么开这个口?”  
我看他一眼,“不是我傻,是这事真的用不着,要是三爷找我办大事,那我绝对不客气。可这次的事真的不值得,三爷对我不薄,公司有小事我来帮个忙还要收钱的话,那我也忒不够仗义了吧?”  
巍哥无奈,“得得得,我说不过你,我跟老三说!”  
电话一通,他立马换了一副无比乖巧的口气,“喂,姐夫呀,忙着哪……哎哎哎,好,我直说,那个谁啊,林卓不要那钱,他说是小事一桩,不值得……我劝了呀,可他不听……哦……行行行,我知道了,姐夫您放心,我肯定办好……好的好的,您多注意身子啊,我先挂了啊。”  
我扑哧一声笑了,“平时那么能耐,老三老三的,一打电话你就现了原形了。”  
巍哥并不在意,“没办法,姐夫嘛,总得照顾着人家的面子。说正事,老三说了,这钱主要不是因为李小宁,他在广东不是不顺么,你提醒他的那句话他说一定注意,这钱呢你也务必收下,要是嫌少,你开个价,要多少让我给多少!”  
“三爷真那么说的?”  
“当然是真的”,巍哥拿起信封塞到我手里,“拿着吧你,嫌少的话我再给你加十万,够不够?”  
“太多了”,我看看信封,“做什么了呀就一万块……”  
“行了吧,他睡个嫩模一晚上都给个万八钱的,给你这点不算多”,巍哥笑着说,“哎,正事说完了,说说杜小雨吧,你俩是不是那什么了?”  
我看他一眼,收好信封,“跟三爷说声,这信封我收下了,就这么着吧,我得走了。”  
“哎别介啊你”,他赶紧拉住我,“杜小雨的事你还没说呢,你对她到底有没有意思?别怪我没提醒你,公司里瞄着她的人可不少,别回头你丫把肠子都悔青了。”  
我瞥他一眼,“巍哥,别怪我没提醒你,杜小雨你可别打主意,她会让你死的很惨!”  21 耳报神   
巍哥楞了一下,“靠,你想哪去了,哥们外面俩姑娘,家里一个母老虎,微信上还有一群小炮友,再来一个我这身子骨还要不要?我是为你考虑,人资的老曹,还有那王二胡子,咱们制作部的小高他们可都盯着杜小雨呢,这不是为你着急吗,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还!”  
“盯就盯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笑,“她只是我朋友,前属下,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操什么心哪?”  
巍哥看了我一会,“我说你这才离开公司几天哪,怎么说话都变了,那么牛气……人家小雨配不上你怎么着,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思。你刚走那会,她来上班没看到你,人家可掉了好几天的眼泪呢,你小子有没有良心,难怪你这么大了还单身,活该你!”  
我站起来,“行了巍哥,我错了,这阵子忙,等忙完了我就约杜小雨吃饭,行不行?”  
“哎,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呀,你俩要是成了,我可得算媒人,等以后你们结了婚生了孩子,我得做干爹……哎你不是会算么,你算算看杜小雨能不能生个女儿,那样的话咱还能定个娃娃亲……”,巍哥就像一只快乐的苍蝇,再好吃的食物也不能束缚住他那颗跑题的心。  
虽然他唠唠叨叨,但,我们爱这只苍蝇。  
回到家里,我把信封往桌子上一放,看着它发呆,不过是赶走了一个怨灵,提醒了路总一句话,就得了一万块,这事想起来怎么就那么梦幻呢。  
在公司的时候,每天拼死拼活,日夜不分的操心受累,一个月下来连奖金算上也就一万左右。猛然间钱来的容易了,我反而是有点猝不及防了。不过想想爷爷当年的经历,这点事似乎也不算稀奇,风水师不是谁都能做的,有的人做梦都想吃这碗饭,可老天爷偏偏不给他那个命。而一旦被老天爷相中了,让你做风水师了,那你也只能做这个了。  
闭关这几个月,虽然我废寝忘食,殚精竭虑,但身体却比之前好了很多。为什么呢,因为生活相对规律了,传媒之所以号称是青春饭就是因为这行的作息极其不稳定。如果在三十三岁左右还没混到中层领导的话,那基本就要开始为被淘汰做准备了。两年的传媒圈混下来,我的身体素质直线下降,是名副其实的用命换钱。  
这也许就是叶欢所说的,我天生就是吃风水这碗饭的命,做别的,甭想混的好。就算一段时间内看着挺不错的,实际上也是在同比付出更大代价之后换来的虚假繁荣。  
不管怎么说,这事过去就过去了,反正我心态很好,全然不会像很多初入行的风水师一样去担心。爷爷说过,做风水师的人,第一笔红包最好不要太多,不然的的话会把心弄浮躁了。现在想想,他那些年似乎一直有意无意的提醒我,生怕我以后心太高了。  
“爷爷,您放心吧,一万块对我来说不算多,一百块对我来说不算少”,我喃喃自语,“孙子明白您的苦心,低调者德重,厚积者薄发,我不会忘了自己的根本的。”  
说完我把信封随手扔到一边,打开《无双谱》,继续研究起来。奇怪的是,现在再看书,已经没有了闭关时的感觉。五玄经以及后面的阵法,符箓,道术和灵符等我已经基本都掌握了,本想温故而知新,但温了一会之后才发现,真的不能再看了,因为看不下去了。术数和其它学问不同,严格来说它不能算学问,而是一种神通。修神通的关键是归置妄心,打开束缚,所谓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术数属于道的范畴,掌握了其中诀要之后,就要学着放下,只有这样才可以灵变通神。  
所以这两天,我干脆不看书,每天只吃午饭,其余时间都用来打坐练功了。林家秘传的这套内功很神奇,效果非常明显,算来从闭关到现在练了不过四十多天,但我的身体中的内气已经有了一定的功底,可以用来修符了。  
叶欢曾说,南派道教中,一般人刚入道时修符多用祖灵结煞。奏职奉印之后,内功至少修炼一到三年,然后才可以用符。林家的这套功法很像南派的,但用法则大不相同。  
符箓之学,首推龙虎山,龙虎山的符用的是三种煞,分别是天罡煞,涌泉煞和肘后煞。俗话说,刀不用钢不快,符不结煞不灵,指的就是这三煞。但林家用的符则不同,用的不是三煞,直接用灵气成符。这种符很特殊,对修符之人的天资要求极高,用爷爷的话说是百万中不得其一,但是用起来相当厉害,远非普通符咒可比。  
两天后,叶欢回来了,进门说给我带来两份礼物。  
“礼物?”我挺好奇的,“怎么想起送我礼物了?”  
“你帮我破了阵,我自然要谢谢你的”,她一笑,拿出那块凤凰金令放到茶几上,一把拉过我的手。  
“你这是要干嘛?”我不解。  
她不说话,从包里取出银针,在我中指指肚上刺了一下,然后将血涂到了凤凰令牌上。  
“叶欢,这……”我愣住了。  
血涂好之后,她拿起令牌,掐指诀在上面修了一道符,轻轻一拍,把金凤令牌递给我,“来,用心感受一下。”  
我闭上眼睛,静下心神,只觉得令牌上一股灵气涌进我的身体,在手腕处消失了。  
“你试着用你内气催动令牌,试试能看到什么”,她笑着说。  
我点点头,暗运内息一试,只觉得手上一热,身体瞬间被一股暖融融的气息包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喜的看着她。  
“这凤凰金令是难得的法器,我这两天去找师父把它重新炼养了一下,现在它归你了”,叶欢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有这令牌在手,你的咒语的威力可以增大数十倍,再碰上怨灵附体的,不用再上去抓他们了,远远的一指,咒语就可以将其降服。”  
“你都知道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知道什么?”  
“李小宁的事啊……”  
“那个我不知道,跟你说的这些话都是师父跟我说的。这令牌除了有这个功用,还能辟邪破阵,用来破镇物非常厉害,你有了这个,以后再破阵就轻松的多了。”  
我很感动,“叶欢,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怎么报答你……”  
“先别说这话”,她笑了笑,“还有一件礼物呢。”  
“是什么?”我放下令牌。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的念了一个咒语,“记住了么?”  
“嗯,这是什么咒,怎么听着像梵语?”  
“别问,先静下心来念七遍,然后你就明白了”,她轻轻地说。  
我闭上眼睛,静心凝神,将她教的咒语稳稳当当的念了七遍,然后睁开眼睛看看周围,什么变化都没有。  
“我念完了,明白什么呀?”  
她一笑,一指茶几后面,“你看看,他是谁?”  
我定睛一看,茶几后面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但非常熟悉。  
“老四!”我噌的一声站起了来,本能的掐起伏魔诀。  
“主人别!”老四吓坏了,赶紧跪倒地上,“您别打,我不是来害您的,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了,主人您息怒,息怒!”  
我看看叶欢,“什么意思,他是怎么回事?”  
叶欢站起来,“老四与那三个不太一样,他本性不坏,所以我把他收了。昨天炼化令牌的时候,我请师父将他封了进去,一并炼化了一番。刚才你念的咒语打开了凤凰金令上的禁制,把他又放了出来。”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到底是想说什么?”我不解。  
“这个家伙害了你十年,如果跟那三个魇灵回去,估计没有好果子吃。将他收了,留给你做个耳报神,不是更好吗?”叶欢看看我,“他的本体是一块黄玉禁符,本是明朝拱卫司指挥使所佩戴的令牌……”  
我一皱眉,“拱卫司……锦衣卫?”  
“对”,她点点头,“拱卫司就是锦衣卫的前身,所以这个老四特别善于打探消息。这十年间魇灵们每次给你捣乱之前,都是他负责收集情报的。留下他给你做耳报神,一来是让他赎罪,这二来呢,以后你办事也可以轻松的多。”  
“这就是你说的第二份礼物?”我很感慨,“从一开始你把他收了,就是为了留着给我做耳报神?”  
“嗯,他不是普通的阴灵,而是魇灵,一般的楼堂会馆中的辟邪之物对他作用不大”,叶欢看看老四,“经过我师父炼养之后,他身上有了一些道家的灵光,如此一来,除了有特殊风水大阵保护的禁地之外,其余的地方他都可以进出自如,远比一般的耳报神要强的多。”  
“你对我真好,谢谢”,我感激的看着她。  
她调皮的一笑,“别这么说,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本事大了,我才能指望你救我,所以我不是对你好,我是对自己好!”  
我笑了笑,看看地上的老四,“你以前没少坑我,以后跟着我好好办事,不然的话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谢主人,小四绝不敢对主人有二心!”老四诚惶诚恐的说。  
“行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喊你的。”  
“是,那小四先退下了”,老四磕了几个头,站起来消失了。  
我看看叶欢,“哎对了,老四是锦衣卫令牌,其它三个的本体是什么,尤其那个老二,真他妈的好色,他的本体不会是尿壶吧?”  22 林五爷   
叶欢被我逗乐了,“你见过用尿壶当镇物的么?他的本体是隋炀帝杨广用过的一个玉樽,因为沾惹了其主人的暴淫之气,所以化作魇灵才如此粗鲁浅薄。()”  
“那老大和老三呢?”  
“老大的本体是晋代一位皇帝陵前的石像生,老三的本体是宋朝一位黑苗巫师的法杖。”  
“你怎么知道那么详细?”  
“这些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你问的这些问题,我昨天上午刚问过她”,叶欢眉毛一挑,“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你师父真是高人”,我深深吸口气,“不过这事有点蹊跷,你想啊,四个本体能同时成为魇灵,那说明它们应该镇在同一个风水大阵里。晋朝石像生,隋朝的玉樽,宋朝的黑巫法杖,明朝的拱卫司令牌,统统都是权力和中枢的象征。这几样物件跨度这么大,集中到一个阵法里,那这阵法意味着什么?”  
叶欢沉思片刻,“这个……我不太清楚,你的看法呢?” 本页阅读完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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