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种类型的武侠电视剧,主角开始只是个小混混,后面越来越厉害了,一路上有你第二季还有好多女的爱他这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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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记忆之碎片——关于武侠剧
记忆之碎片——关于武侠剧(一)作者:一叶知秋& & 随着岁数的增长,过去的回忆中所打下的时间烙印似乎也在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是从一定距离之外眺望,本来应当立体呈现的种种影像看起来如同一个平面,连事件发生的时间先后都越来越难以分辨,更不用说准确无误地判定那些具体的时间戳了。童年和少年时代的记忆中,武侠电视剧占据了相当的比重,香港、台湾、大陆还有新加坡,各种内容或原创或改编或剽窃,质量档次参差不齐的电视剧你方唱罢我登场,走马灯般地在电视屏幕上晃悠。而那时对于任何带着“武侠”标签的影视剧的狂热心态,现在想来委实不可思议。当然并非所有武侠剧都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事实上即使是对于少数记得住的武侠剧,如今仍然能够保持鲜明色泽的部分,也仅仅是一些隐藏于记忆深处的碎片而已。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场合,受到外来的刺激,冷不丁地跳出来,于是恍然,原来有些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忘却的。   记忆就像是一个很久未曾做过清理工作的硬盘,时间越久,存进去的信息就越多。有的在失去意义后不久就删掉了;有些没有删空,因为它一开始就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写入了注册表;还有一些忘了删除,久而久之就被新存入的信息挤入角落,覆上了厚厚的灰尘。它们并不是真的被遗忘了,遗忘的只是它们的位置。于是,整个记忆的连续空间被反复的写入删除操作切割的支离破碎。偶尔拂去一些碎片上的灰尘,细细审视,光亮的断面上映现出的是曾经感动过的自己。碎片之一:魔域桃源  这应当是很早的电视了,因为那时的刘德华还是个年轻的酷哥,赵雅芝的笑靥仍然散发着青春的光彩,而吴启华还没有演主角的机会,只能带着“流氓大亨”中的奸笑扮演着香港传统类型的反面一号。不知道剧本是否为编剧原创,至少我从未曾听说过同名的武侠小说。香港的电视剧集,特别是时装剧,似乎对双主角的故事线情有独钟,大概是要营造对比效果吧,至于有没有更进一步借此“教化民众”的崇高愿望,就非我所知了。古装剧中这种方法并不常用,而“魔”剧则是一个特例,以傅青云和慕容白这两个毛头小子的成长历程作为全剧的线索。吴启华很有趣的一点(或许已经被说滥了)就在于,他年轻的时候专演反角,而且都是丧尽天良的那种,他演的钟伟舜曾经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被我认为是坏蛋的样本,直到“义不容情”中温兆伦扮演的丁有康横空出世,才不得不承认一山还有一山高。而人过中年后,吴启华倒是越老越慈祥,怎么看都是标准的君子形象,事实上他也演了很多正面形象,弥补了年轻时的缺憾。  “魔”的情节放到现在也许会被认为老套,但就当年而言对我确实产生了极大的震撼,或许说是“震怖”更加确切。好人居然会被坏人打败?而且是彻底的惨败,惨到没有办法翻身。男主角和女主角一般来说不是应该最后在一起吗?尽管按惯例必然要经历千折百转和重重误会。那时候,我很难理解这样常识以外的事情,但也隐隐感到,许多事情并不是像书上那样美好而简单。正义战胜邪恶,有情人终成眷属,也许多数人更愿意看到这样顺理成章的结局,但悲伤的东西会在记忆中刻下深得多的痕迹。  如今已经无法清晰讲述故事的每个细节,所以对于情节安排和演员的表演无以置评,只大致回顾一些印象深刻之处。  故事的开始是这样的:在某个未知的年代,江湖中分为两个阵营,一个是名门正派,另一个则被称为“魔域”(果然很老套),为了武林局面的安定团结,正派中人必须彻底铲除“魔域”……  (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铲除对方呢?)  (好问题,因为对方是绝对邪恶的存在,除恶即是行善,善哉善哉。)  (那么双方邪恶的立场又凭借什么来确定?)  (这个,比较难以回答,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只有消灭对方,才能够坚定我们正义的立场。)  (也就是说,因为对方邪恶,所以我们要消灭他们;而只有消灭了他们,才能证明我们是正义的。)  (完全正确,你已经悟到了。)  继续故事。除魔卫道的路途是漫长而艰难的,正派多次进攻都只换得灰头土脸的下场。电视剧就是从其中一次除魔行动开始的,魔域中人擅长诡计与埋伏,正派在别人的地头上作战很难讨的了好。一直忘不了其中一个场景,正派在破庙中休息,突然间魔域的埋伏发动,斜斜落在墙壁上的影子变成黑衣人杀入猝不及防的正派中,这个创意令当时的我很是佩服赞叹了一阵。  总之这次行动以失败而告终,然而奇怪的是,被魔域掳去的人并没有遭到想象中的厄运,而是不久之后就平安返回。虽然记不起具体情节,但我猜想正派首脑正是由此而发现了魔域的弱点,因而拟定了后来攻破魔域的方案。  接下来正派之一武当派的两名年轻弟子傅青云和慕容白被逐出师门,并且遭到同门追杀,逃到魔域的地盘,成功混入了魔域内部并得到了首脑人物的信任,允许他们定居。此时他们才发现,魔域中的人们并非凶残的恶徒,大多数是普通百姓,魔域外围所设的屏障和重重机关只是为了保护自身不受外界伤害。而魔域中人生活的那片土地,他们称为“桃源”。  于是,在这片不受世俗争斗污染的土地上,一对好友分道扬镳,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故事发展到这里之后,我就不再能保证自己记忆的连贯性和正确性。所以只能谈一些断续的片断,也许存在误差或夸大的成分。  傅青云隐隐感到自己喜欢上了桃源的生活,也爱上了这里的一个姑娘唐琦,但还是配合正派攻破了桃源。目睹无辜的人们被残酷的杀害,他才看清了事实的真相,从此与桃源残余分子一起致力于重建桃源,希望远离世事纷争。但是他一定没有听说过那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怎么退出?  慕容白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他知道桃源绝非邪恶之源,但是剿灭桃源可以作为他提升地位的基石,于是他就毫不犹豫地做了,并最终与好友傅青云反目。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所以只能走完全不同的道路。临别之际,慕容白将两人的友谊见证——白云剑(以两人名字命名)抛给傅青云,平静地说:从此以后,这把剑就叫青云剑了。我一直清楚记得这句话和他不顾而去的背影。  和其他港剧中的坏蛋相似,慕容白在世事的磨练下愈加阴狠,这与本派掌门卸磨杀驴的行为应该不无关系。我仍然记得后来他练成神功,并没有直接杀死自己的师父,而是先让师父目睹亲子被斩断四肢装在坛中的惨状。当时还没有看过笑傲江湖,否则一定会想起林平之屠戮青城弟子后志得意满的狂笑,大概就是慕容白那个样子吧。  慕容白后来与一位姓楚的女子相恋,这位女子的来历也甚是奇特,她的毕生志愿是以客观的立场写下江湖的历史。若是现在再看一遍的话,也许我能叫出这位演员的名字,但当年却连这个人物的名字都没记住,印象中挺漂亮,似乎不比赵雅芝的唐琦差。  剧中有两种至高无上的武功,名字有些俗,分别是“赤阳神功”和“玄阴神功”。不管名字起的怎么样,总之是作为剧中的重要道具存在。傅青云练了赤阳,把练玄阴的慕容白打的落花流水,同一档次的武功为什么会有这种差距我不是很理解。当然这不是关键问题,因为慕容白比傅青云聪明,偷去了赤阳的秘笈,练成之后天下无敌,把傅青云打的很惨。当时没看过倚天屠龙记,否则我一定会质疑他为什么没有练出毛病。  如果“魔域桃源”的故事仅仅停留在这样的一个层面,那么水准也不过尔尔,但是阴险的编剧把最关键的一击留到了最后,让懵懂的我彻底晕眩。当时,我家附近电视信号非常糟糕,所以大部分是在别人家里断断续续看完的,由此可见“魔”对我的吸引程度。可是那时的我所期待的并不是这样的结局。  江湖中人不允许有桃源这样的存在,当勾心斗角成为一种深入人心的普遍现象时,和睦相处反而变成了畸态。还有另一个问题,即使是在与世无争的桃源内部,就可以做到绝对的避免争斗吗?  傅青云与慕容白的最后一场决斗,机缘巧合之下终于险胜强大的对手,然而慕容白再次凭诡计翻盘。他用剑对准傅青云,终究没有刺下去,只是声嘶力竭地告诉他:世上永远也不可能有桃源。傅青云沉默着,身上的重伤远比不上信念的坍塌对他造成的打击。他精神恍惚地在路上走着,不顾流血的伤口,只是喃喃念着“世上有没有桃源”,连长剑已经贯穿自己的胸口也不知道。他倒下了,吐出最后一口气,平静下来,他永远也不用想那个可怕的问题了。正派中的无名弟子呆呆看着手中的长剑,不能相信这个令正派寝食难安的大魔头居然就这样轻易死在自己手里,他猛地抛开长剑,手舞足蹈地狂笑着,“我杀死他了”的叫声回荡在林中。  作为胜利者的慕容白跌跌撞撞地奔跑着,尽管他的伤很重,但世上已经没有人可以对抗他的盖世神功,现在他要去号令天下。地面突然裂开,慕容白掉进了洞穴,当他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只有那个他深爱的女子。姓楚女子平静地告诉他,以后的岁月他们两人就要在这里终老,不可能回到地上了。慕容白发现她说的是真的,凶性大发,威胁要杀死她。姓楚女子却微笑着说,你杀死了我,以后就只剩你一个人了。慕容白的手缓缓松开,这时他也许想起了对傅青云说的最后一句话。  地面上,正派的诸位掌门正在为抢夺姓楚女子留下的“武林秘史”而厮杀,他们每一个人都希望掌握他人的隐私来作为筹码,飞溅的血花中,武林的真实被撕成碎片……  多年以后——当傅青云的尸骨已化为尘土,慕容白或许死了,或许仍旧在洞天中一天天的衰老——在一个小小的村庄中,茅屋门前的台阶上,白发苍苍的老妪正在给孩子们讲述一个湮灭的故事,她的眼神很迷茫,似乎穿越了时间,看着当时发生的一切。她是唐琦。  “从前,有两个年轻人,一个叫傅青云,一个叫慕容白……”  “……从此,世上再没有魔域,也没有了桃源。”  (剩下的是什么?)
碎片之二:边城浪子  似乎挺生僻的一部电视剧,很少见人谈起。比起金庸作品改编的系统性,以古龙作品为题材来源的电视从来都是呈现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局面,这大概跟他写的小说太多,水准不稳定有关,要是像拍金庸那样一窝蜂地冲上去,那类似“剑玄录”这样的东西也有机会搬上屏幕,稍微想象一下也会不寒而栗。  在古龙的小说中,“边城”不算有名,甚至可说是经常被读者忽视。古龙所塑造的男主角中,说到英俊潇洒、高大威武等硬件条件,能排在他前面的大概连脚趾头算上都数不过来,而以忧郁深情为软件卖点的如小李探花之流更是被抬到了近似于“神”的地位。即使是在同一本书中,飞刀传人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精密程度可比计算机的头脑也远不是他能比的。但纵观古龙的所有小说,堪称酷到极点的只有这个叫傅红雪的男子。光芒耀眼的“神”或许真的具有人类梦想的完美品格,但我感兴趣的只有“人”,那些在泥泞旅途中挣扎喘息的渺小生灵。  漫天飘飞的大雪中,瘦小佝偻的身影艰难地行进着,以一种古怪而笨拙的姿势。一条腿踏上一步,再将另一条腿缓缓“拖”上来,于是雪地上一行深深的脚印伴随着一道长长的划痕,跟在他身后。一柄漆黑的带鞘短刀抱在怀中,左手紧握刀柄,那刀仿佛已经成为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过于苍白的脸,眼中看不到活人应有的神采。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与其说走,也许用爬形容更为恰当,尽管他不是四肢着地。电视一开始,看到这个人走路的样子,就觉得即使断的是两条腿,他也必定会爬着去万马堂的。  一般情况下我对书的印象都比电视来得深刻,但“边城浪子”倒确实是看了电视才会去看书的。看完之后虽然承认写的不错,但提起傅红雪,反射性地脑子里直接就会显出吴岱融那张惨白的脸。这个演员我最早是在新加坡早期的一部都市剧《人在旅途》中见过,后来他又在很有名的那一版《绝代双骄》中与梁朝伟合作,演的是花无缺。“边城”是第三次,也是我最认可的一次。  丁灵琳是个古龙小说中少有的逻辑正常的女孩,剧中由曾华倩扮演,就本剧来说这个选择可称绝配,而且有些怀疑自己对丁灵琳的喜爱是否就是从这时开始。另外值得一提的演员还有大反派马空群和他的变态女儿马芳龄,分别由秦沛和梁艺龄扮演。秦沛自不必多说,至于梁艺龄就是吕颂贤版“笑傲”中令人瞠目结舌的“剩姑”。叶开这个男二号看起来就像个跑龙套的二百五,还有一脸麻子,这一点很令人振奋。  由于相隔时间比较近而且看过原著的关系,对整部剧的脉络把握的算是相当清晰,没看过这部小说的人相信不在少数,就大致描述一下来龙去脉好了:二十年前,梅花庵中一场血战,声名如日中天的武林大豪白天羽与其家人一起倒在了诡计与埋伏下,而参与行动的人中大半也没能活着离开。二十年后,一个青年背负着仇恨与父亲遗留的黑刀,一瘸一拐地向关东万马堂进发,他的目标是梅花庵之役的幕后主使——万马堂主马空群,还有其他幸存的凶手……  平心而论,这个开头简直比“魔域桃源”还俗。不过,古龙却在俗不可耐的题材中写出了不俗的人物和想法。  “边城”中,下列场景是我至今记忆犹新的。  白天羽手中的黑刀。直到今天我还是认为。在当时能够把梅花庵的血战演绎到那个地步,真的很不简单。白天羽作为武林中的一号情圣,拈花惹草的手段在剧中没有多少体现,而演员虽然相貌堂堂,但略显老态,也使“情圣”之说不是特别令人信服。但他杀人的手段,编导倒真是做的不遗余力,完全体现出了这个人的真实性格。温瑞安的“说英雄”系列中,有个六分半堂堂主雷损,被形容为“刀一在手人便狂”,这句话放在白天羽身上也无不妥。平日温柔轻抚情人秀发的手掌,紧握黑刀时杀人的动作也是难以想象的干净利索而又圆转如意。  武侠剧中经常出现令人发噱的现象,明明手中拿着刀剑,却只用来挡格,瞅到破绽往往只是给对方一脚。看似跌的狼狈,定定神继续上去打,敢情一点事也没有。于是重复上演着刀剑叮当作响,不一会一人被踢飞的情景,打了半天人数死活不见少——说白了就是把观众当傻子糊弄。老白不同,凡是刀光一闪,必定有人倒地不起。还能清楚记得那样的一刀:黑刀在白天羽手中急速旋转,伴随着惨呼和血光,两条人影重重向后飞出,尸体轰的一声撞破了一堵墙壁。先别追问那墙质地是不是泡沫塑料,总之那一刀砍出确实让我感到了应有的质感。此后很久,我才在内地版“天龙”中一脸狰狞的萧远山那帅到无以复加的反身一劈,将某好汉从头直劈到脚的血腥中,找到了那种阔别的惊心动魄。才想起来,连两把刀的外形都颇相似,不太长,刀锋与刀背都是直线,从刀柄至刀头宽度逐渐增加,刀尖处好像是普通刀被折断的样子,带着一定程度的倾斜。不知为何,一直觉得如此怪异的刀形有种独特的美感,光是插在地上就散发着冷冷的杀气。  白天羽力战之后又遭完全意想不到的人暗算,已是强弩之末。他跌跌撞撞跑到一片空地,终于支持不住,勉力用黑刀支撑,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跪倒在地。他就那样倚着饱饮仇敌鲜血的老伙计,垂下头闭目不语。四周的敌人缓缓包围上来,走到一定距离就不约而同地停步,默默地注视着圈子中心那可怖的对手。一时间四下里寂静无声,除了鲜血落在雪地上发出的“嘀哒”。良久,蒙面人小心翼翼地走近仿佛正在沉睡的黑刀主人,才发现他早已死去……  傅红雪雨中的狂呼。马空群撂下家当逃跑之后,傅红雪开始寻找其他的复仇目标。当他找到一个凶手时,才发现那人已经垂垂老矣,且子孙满堂。老头知道躲是躲不过的,干脆集合了一大家子,准备跟他死拼。傅红雪看着这个同仇敌忾的家族,没有表情的脸上第一次现出迟疑之色。如果能再给他多一点时间,他会有什么样的决定?这个假设没有成立,因为一个小孩子已经带着天真烂漫的敌意向他冲来,一边大喊着“你要杀我爷爷,我要打跑你这个坏人”。此时的傅红雪已经显得手足无措,甚至有了转身逃去的冲动。如果他真的跑开,或者另择时日来报仇,悲剧是否还会发生?这个假设同样不成立。因为在他没来得及转身的时候,奔跑中的孩子已经倒地气绝。傅红雪惊骇地看着面前的景象,隐隐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一个阴谋。那一瞬间他也许很想大喊“不是我”,但即使他真的喊出声,也会被淹没在陷入疯狂状态的人群的怒吼声中。  左手拇指一弹,黑刀已经出鞘,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鲜血盛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整个世界只剩下刀锋与肌肉摩擦的钝感,此起彼伏的惨呼,濒死时的呻吟,还有笼罩一切的红色血雾中那冷冷的一抹漆黑。当所有这些都结束的时候,仍然站立的只剩傅红雪自己,他怔怔的表情似乎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不允许他调匀呼吸后继续入睡。雨点渐密,但再大的雨也无法洗去手上的血迹,因为那种鲜红已经深入骨髓。傅红雪后退几步,抱住头,开始对着天空狂吼……  还刀。这是临近结束的地方,对书上结尾作了改动,我觉得改的比原著中古龙特有的矫情要强。真正的幕后黑手丁白云与马空群同归于尽,傅红雪竟然不是白天羽的儿子,真正应该背负这份仇恨的人,是叶开。魔教公主当年对白天羽一往情深,得知情人死讯之后,她在矢志报仇的同时,并没有忘却自己作为母亲的责任。她将与白所生的私生子交给一位姓叶的镖师抚养,这是为了避免儿子的将来笼罩在复仇的阴影下。她另外找了一个孩子,从小对他严加管教,教授他杀人的刀法,并通过十几年的灌输,使孩子将复仇作为人生的唯一目标。所以,傅红雪的人生本质上就是作为复仇的工具而存在,并不比黑刀来得高级。  得知真相的傅红雪仍然沉默,无论如何,欠她的债这样偿还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吧?而且,这趟复仇之旅他得到的并不比失去的少。朋友、敌人,还有她。接下来,他必须回去复命了。  小屋中,容颜随同岁月一起流逝的魔教公主背朝门口坐着。听到脚步声,她冷冷地问,你办完事回来了?傅红雪双膝跪倒,讲述了复仇的结果。花白凤静静等了一阵,冷冷地问,那你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白天羽的儿子?傅红雪凝视着“母亲”的背影,回答说是的。此时他的表情和眼神完全就是一个已经习惯被父母责骂,如今带着一百分的成绩单回家,急切希望得到父母认可的孩童。  花白凤开口了,仍旧不变的清冷。既然如此,你把黑刀留下,可以离开了。  世界似乎凝固了一瞬间,傅红雪努力抑制着什么,艰难的开口,用嘶哑的声音说,是,母亲。  相伴十几年的伙伴静静躺在桌上,身体的平衡似乎一时间很不容易调整。傅红雪缓缓磕了三个头,抬头说,我走了,母亲。  那个端坐的背影一动也不动,直到傅红雪后退着走出小屋,也没有任何变化。花白凤的正面,她的眼神跟她的话语一样冰冷。而当时看到这里的我的心也一样。  现在想来,却产生了些奇怪的想法。既然已经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冷漠,那么在分别时真的有必要表现的有所不同吗?有些伤痕刻下了就没办法抹去,奖励式的温情相对也无法掩饰十几年欺骗的事实。  傅红雪作为工具的人生已经画下了句号,此后的路途尽管将无人陪伴,尽管还无法习惯正常的为人处事,尽管过去的伤痕已经成为他自身的一部分,但是,至少他已经可以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明天。而在此之前,坚定地与过去分手是首先需要做的事情。  放下了黑刀,放下了与白天羽的最后一丝联系,也放下了对存在于幻想中的亲情的眷恋,这样的傅红雪才能彻底挣脱所有有形和无形的束缚,去走自己的路。与其执着于过去所丢失的,寻找新的梦想应当是更加积极的态度吧?那么冷静地跟过去划清界限对于傅红雪也许更好也说不定。  我又想起了花白凤最后那句话。  “你可以离开了。”
碎片之三:“绝代双骄”VS“侠客行”  这两部电视剧分别根据金庸和古龙的同名小说改编,当然这并不是把它们并列的唯一理由。实际上从若干角度来看,它们之间颇有相似之处。  1. 都有梁朝伟扮演的主角。  2. 对原著都做了相当大的改动。其实这一点乍一看不算稀奇,改动更大的电视剧所在多有,但能够受到好评的并不多。  3. 都是双主角的故事线,而且还是双胞胎兄弟。与港台现代剧中分为正义邪恶两条路线的模式有所区别,这两部古装剧的双主角均属于正义阵营,只不过一个诚实稳重,而另一个飞扬跳脱。  嗯,想一想还有没有?都是二十集,这个可不可以算……  “绝代双娇”对于我来说可谓难以填补的遗憾。当初由于身处穷乡僻壤的关系吧,精神食粮供给的渠道相比大城市匮乏的多,“射雕”在外地都放了五六遍不止,我们那片倒好,偶尔放一次还是从“东邪西毒”开始。当时猛地看见屏幕上啪啪啪啪啪五个大字,“射鸟英雄转”,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以为矿务局宣传部的头目发什么神经了。醒悟过来正要欢呼,咦,不对呀,怎么郭靖正在学降龙十八掌?一开始应该是他爹才对吧?幸好我看书在前,比起尚处于未开化状态的同学们底子厚的多,倒不至于看不懂。然而20集放完……嗯?没了?有没有搞错!暴走中……  通过这个例子,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们当地广播电视系统不够与时俱进的程度。顺便补充,“华山论剑”是后来的某次春节还是五一期间白天放的,而“铁血丹心”更是传奇,居然是通过新疆台看的,时间也是中午,害我考试铃响了才冲进考场,然后坐在座位上和某些人交换了几个鬼鬼祟祟的笑容,意思是“大爷我看全了,牛吧”,老师好像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题外话:看“射鸟”的经历虽然不甚光彩,好歹也可以拍着胸口宣称看完了一遍;“圣斗士星矢”则是完全无法否认的“残缺童年”,不由得想起那首曾被我唾弃的歌“我想去桂林”,感兴趣的时候没有机会,现在面对着满大街盗版光盘和免费的网络下载,却已不再喜欢。  总之,说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电视生涯就是由类似的伤感与遗憾编织成的一曲悲歌也不算过分就是了,“绝”也是其中的一个部分。没有好片可放也就罢了,毕竟客观环境所限,但是转播故障频繁发生这就不能怪别人骂街。于是,不思进取的中学生只能在闪烁着无规则雪花的屏幕前叹息着人生的坎坷。  以上这么多废话是为什么呢,简单说来就是这部电视我并没有看全,更恰当的说法也许应当是“遗漏错过的部分不全”。不过,那段看电视的艰苦岁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构成了碎片的一部分,相比之下,现在能够赶在北京台正式播映之前就看完“天龙”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奇迹。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无需讳言,对“绝”的深入探讨实非我力所能及。上网查了一下,发现对其评价几乎是众口一词的褒扬,特别是梁朝伟的表演,几乎所有人都提到了小鱼儿的微笑。按照描述来看,虽然不可能再现书中江枫“一笑倾城”的夸张魅力,但也可说是达到了某种“具体而微”的程度。  印象中一直觉得江玉郎很面熟,刚看了看演员表才恍然,原来是这个家伙。关礼杰倒不是总演坏蛋,“大香港”里看着挺正派的小伙,这里就完全是一副下贱胚子相。还记得他和梁朝伟两个人在地洞里表面上作好友状,背地里勾心斗角的情景,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港剧改编不知为什么最后一定要来个正反派大决斗不可,在大气候下“绝”也未能幸免,江别鹤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大boss的人选。为了练功,他最后把自己的儿子也吃了,当时觉得很恐怖,电视上自然不可能演出具体的情景,只是表达了一些意象。  对于“侠客行”倒是从头看到尾一集不落,但其改编的离谱程度不在任何一部剧集之下,当时是看的很过瘾,可是看完之后对书中情节其实还是没有多少了解。不过这倒并非坏事,因为看书的时候等于是全新的感受。  说来可笑,电视演了七八集,我还没有看出石破天和石中玉是同一人扮演,从某一集结束后的演员表才得知这一点,大惊。这也不能怪我迟钝,首先石破天出场比较晚,而且开始戏份也不多,另外剧中两人性格反差实在太大,很难相信那个行事一板一眼的老实人转眼间就变成了油腔滑调、见了女子就走不动道的小混混,只是觉得老实人的戏太闷,滑头小子捉弄人有趣的多了。看书以后才知道,原来很多趣事是被编导进行了移花接木,真正的石中玉可没这么善良。  片头中有几个醒目的镜头是梁朝伟在刻满文字的石壁前舞剑,给人很帅的感觉,但在侠客岛之前,根本没法确定到底是石破天还是石中玉。看到石破天学会金乌刀法,牛的一塌糊涂,以为剑法会留给他弟弟。没想到参透石室武功的还是老实人,不禁有些焦急,石中玉怎么还不变得厉害一些?  片尾大boss按照惯例粉墨登场,大概编导也比较伤脑筋,结果贝大夫就作为生力军被推到了台前,由一句“白首太玄经”反推前二十三句中的武功,我靠,这悟性只怕不在那位创始人之下。石破天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各路亲朋好友纷纷为救兄弟俩——还有他们的老婆——被老贝依次击毙,黑白双剑、白自在、史小翠不消说,连性情乖僻的“戒烟客”(石中玉语)都上演了一出青春热血的戏码。从此石中玉终于奋发向上,苦练了一段武功,兄弟俩出去把老贝摆平,OK,全剧终。  可是有个问题我不太明白,最后出来个魔头也罢,为什么非得让他当个大开杀戒的清道夫?不这样做就不足以说明其滔天罪行吗?不止是侠客行,绝代双骄也是一样,再加上82版的天龙,其他的例子肯定还有很多。故事讲完了就可以结束,不需要挖空心思立起一块突兀的大牌子再让主角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打倒,这样的做法只能换来诸如“画蛇添足”“狗尾续貂”之类的评语。想要立牌子的话,就在开始立好了,贯穿情节的始终,当然这个过程最好能够隐蔽一点,别让观众觉得太没劲。话说回来,哪怕是从开始就表明邪恶一方立场,也比最后关头找替补boss强的多。  剧中的几个女角色都不怎么突出,邓翠雯的叮当不难看,但完全和书中令人反感却能给人深刻印象的形象不符。侍剑的声音和相貌都比较可怕,性格也模糊,跟我喜欢的书中那个勇气与善良兼备的女子没有任何共同点。还有一件我一直怀疑的事情被证实,那个李四确实是欧阳振华,他从那时起就开始标志性的呵呵傻笑了。  “绝代双骄”与“侠客行”在当时曾经给我带来无穷的乐趣,今天想来,其实所包含的内容水分还是多了些,不可避免地带有很多港剧中“俗”的色彩。当搞笑与噱头的水分在记忆中被时间风干之后,剩下的还有什么?是忘却还是埋入记忆深处,并非由我自己的意愿决定,有价值的东西在心灵中留下的印记在有效期内是抹也抹不去的。自然,是否有价值的标准也因人而异。在我个人看来,这两部剧集残余的碎片体积还是小了些,缺少一些能够让人思考的东西,这大概是由于对原著改编压缩的关系吧。相对来说“绝”要好一些,某些场景还是表现出了原著的气氛(据说铁心兰阻止花无缺杀死小鱼儿那一场很不错);而“侠”则是全盘背离了原书,几乎拍成了一个纯搞笑的故事,尤其是结尾实在太牵强。  一般而言我不反感喜剧,也许大多数人都一样。但是究竟什么样的结局才可以叫喜剧?主角携美归隐?而男主角或女主角死了一个就是悲剧?未必吧。  有些时候看着男女主角激情相拥,你却只想打个呵欠,然后换台,准备看完下一个“完美结局”快点睡觉。自然,剧中人的鬼哭神号伴随着你笑出的眼泪,这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而在另外一些时候,大团圆的结局可能让你有想哭的感觉,没有一个人死去的结局却可能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绝”与“侠”当然不至于糟糕到前者的程度,但也同样没有后者必备的素质,至少在我记忆中是这样。至于记忆有没有欺骗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碎片之四:江湖恩仇录  左思右想之后决定还是把这块碎片拿出来,尽管很小,而且锈迹斑斑,毕竟该面对的总有一天要面对,另外一定程度上也能起到凑字的作用。  大概是一年前吧,在某个论坛上看到有人高喊“有没有人看过比这更烂的武侠电视剧”,基本上达到了一呼百应的效果,纷纷拜服。我看到“江湖恩仇录”这个名字,立刻就激灵了一下,没错,就是它。  时至今日这部电视剧大概连碎片都不能算了,只剩下些微残渣,但是当它在漩涡中泛起的时候,还是感到背后有阵阵的恶寒。世上能够给人强烈感官刺激的并非只有美而已,丑陋到了一定程度以上时,也是能令人目不转睛的,不是不想挪开视线,而是很难办到。这些残渣也是同样道理,本来在五百年前就应该彻底删除的东西,事实上却还存在于记忆深处,大概是因为强制写入注册表的缘故吧。其实当时我年纪不大,按理说对于武侠剧的认识也应该通过比较判别之后才能够逐渐达到较高层次。然而看到这部电视剧的那一刻,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如同“教父”中的迈科尔形容见到他第一任妻子时的感觉,“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狠狠击中了我的心。”然而,事先在头顶安装避雷针或许是更加理智的做法,对那些没看过“江湖恩仇录”的人来说。  令人感觉不适的音乐,“设计独特”的打斗,明显的钢丝,古怪的服饰,极度恶质的剧情铺排,怎么看都不像具有正常逻辑思维的表演,还有什么?哦,最耳目一新的大概要数以“李小刚”为首的一堆令人不忍心嘲笑的人物姓名。基本上可以断言编导绝对不是一般人,这片简直就是恶俗的标志性成果。  也一度尝试换个角度思考这个问题,常言道“物极必反”,或许“江”剧就是要透过极端的手段来进行独辟蹊径的探索,丑到极处便是超乎寻常的美?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对武侠剧中各种令人反感还乐此不疲的噱头进行汇总并放大,其实深层次的目的是进行严肃的批判。观众当笑话看的同时说不定导演正自己偷着乐呢:这帮白痴全让我耍了,我那是讽刺,瞧不出来吧?  这种想法实在太过违反常识,所以连自己也无法接受。不过由此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类似无厘头的表演方式,还有影片“东成西就”中张国荣和王祖贤的“双剑合壁”,也或多或少含有恶俗的成分在内。只不过他们是故意要达到那种扭曲的效果以制造笑料,而“江”剧的摄制人员则似乎就是打算采用最奇特的方式来演绎相对而言不那么奇特的内容。而这两者最终都产生了喜剧效果,只不过一个是预期的目标,而另一个则沦为被嘲笑的对象。  记忆的碎片有大有小,有欢乐也有悲伤,而像“江湖恩仇录”这样独一无二的例子并不是我自己愿意留在记忆中的。又想起最近的新版“天龙”,不由得感叹同是大陆出品,时间的阻隔之下却有着天渊之别。将来的某一天,现在我所喜爱的电视剧也会变成碎片吧,到那时还能遗留的部分会有多少,又会是哪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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