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及川悠纪夫夫

事情的重點,根本不是要不要理解原諒那種人,而是不該讓殺人犯出書賺稿費,這是對被害人以及其家人的又一次傷害,瞭解犯人讓社會學家去研究讓專欄作家新聞記者去採訪寫稿就好了,讓犯人出書出版社大肆宣傳消費受害者,就是出版倫理的喪失!时报狗带吧~!

  • 傻逼,这种书能出是出版界永远的耻辱,一星呼脸。

  • 大概是我看过的最恐怖的东西了吧。不是因为描述了怎样惊悚的细节,而是用华丽又腥膻的文体证明着一件事:人类精神对于快乐和痛苦的感知力具有无法预知的外延,这个外延所代表的深渊是文学家和精神分析师压根无法去凭空想象的,只有到过那里的人才知道。更为可怕的是,那个深渊甚至没有因果可循,没有小说式的童年创伤,某个下午意外的体验,某种感官被打开,从此一切都改变了。恶心、危险而恐怖的阅读感受,他是没有任何反省的,也不可能去反省。

  • 如果對於社會上隨機殺人的案件感到害怕,而不願去了解成因,大概只能永遠活在恐懼之中。要警察永遠在捷運中巡視嗎,或者母親不能夠帶著孩子出門嗎。其實閱讀完這本書,很難理解為什麼去殺人,但是好像可以從第二部之中,窺見一點點更生人回歸社會之難,無論是外在的,或是自己本身的。

  • 阅读体验就像是从少年A的角度深刻体验了一次掉入人生可抵达的最深黑暗尽头后,又拼命挣扎着爬出深渊重生为人,这样充满苦难的人生. 面对这样一个事件,我们的愤怒源于每一个人站在受害者的立场,对于某一天被剥夺生命的可能是我们中的某一个这样的猜想产生了同理心,但这本书却帮我找回了同理心中缺失掉的另一面:某一天我们也都可能沦落为一个加害者或者加害者的亲属. 这是一个更复杂,很多人不愿去接触的立场. . 生而为人的苦难就像是在应证原罪一样作为惩戒而存在. 印象最深的是文中提到的重返社会后难以生存,于是再次堕入犯罪深渊被捕后笑着请求死刑的另一个少年犯山地悠纪夫. 少年A,在成长期与世隔绝七年的情况下重返社会,生所需要承受的远大于一场简单的死刑. 因为活下来的,是一个在某个层面来说已经被社会判了死刑的人.

  • 以文筆來說,前半部簡直驚艷,很多比喻都漂亮極了。然而,這本書終究是不能以讀文學的心情來讀。而且前後兩部分差距極大,前半部的毫無「人性」和「罪惡感」到後半部重複的「罪惡感」,讓我很難想像是一個人在同一時期寫的。文學真的只是巧言令色嗎?

  • 时报真的不要脸,妈的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居然还让他赚巨额稿费?做出版的有点良知好吗!

  • 我觉得他骨子里根本没有在反省。文字甚至可以说得上“有文采”,但这更让人因无法窥视到他的精神深渊底端而受到震撼。看完感觉被挑衅了。光是这本书的存在似乎就在挑战文明社会的某种底线。他如此推崇古谷实,估计古谷实会感到恶心吧。

  • 主要看了第一部分。少年时期的性觉醒与极度残忍的虐猫结合在一起产生的兴奋与快感激发并塑造了后来的“酒鬼蔷薇圣斗”。如果不是真实事件,我可能还会觉得写得不错。。杀死淳君是第一次将无法控制的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思维让人感觉像在看中二动漫,放到现实中却让人毛骨悚然;写到自己在学校是透明人又让人有些同情。。这本书对日本人的可怕之处大概就是在于“A”并非经历过苦难或对社会抱有仇恨,而只是一个成长于普通家庭的普通小孩,却在某一天成为了变态杀人犯。他也提到了日本当时经历的泡沫经济、神户大地震和奥姆真理教沙林事件,社会带来的虚无感大概也是促成犯罪的外在因素。另外,本书该不该出版确实也很值得深思。

  • 駭人聽聞的近代犯罪史,由加害人現身說法,告白冷靜、平白得叫人震驚;但是,本書的出版、後續發展其實進一步傷害了事件的受害者;人犯了罪,只因為當時年輕而可以「免責」,甚至可以將自身經歷大書特書,賺取巨額版稅,整件事實在令人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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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书也不知道该打什么分。正在写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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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喜欢听松任谷由实的《砂之惑星》………………

  • 課程讀物。讀完很震撼。

  • 这确实是一个有心理缺陷的人渣,为能受虐而施虐。倘若真像他所说备受煎熬惶惶度日,这也是他应得的。同时他真的很幸运,有一直无条件爱他的家人,少年所的人也以最大的耐心引导其走上新生。但撇开作者而言,写得真的很好,唉。

  • 终于读完了。阅读第一部分的时候真的觉得尤其是是杀猫那里很残忍,或许是因为详细描述的原因。也很难理解少年a为什么要杀人。第二部回归社会的那一段让人能看见他更生后的心理和外在的转变。也有他对于活着的看法。生命如此不由分说的美好。案件对于受害人家属和他自己的家庭都是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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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少年A習得恐怖暗夜的溫柔之後,戴著「罪與罰」行者的面孔(persona),卻仍無法直面光明之錐的時刻。那難以想像、卻在預料之中的記述,「難以體會他人痛苦」之痛苦;以及理所當然、卻也無從閃躲的現實:他字句間歇洩漏的無來由暴行,源源的版稅與撻伐後隱遁去之後之後的路......讓人的確在以為可以的一瞬間,又發覺「應該」、「必須」不能理解。即便我全程淚流滿面。讀者的真實/虛構的挑戰,我們可以以此回應那些使人混淆的問題。這些書也不過是一個切口,像是你作為觀察者降臨真實/虛構的瞬間,也站在旁觀自我及他人頃刻,不要拿它們為自己,尋求作為與不作為的過大託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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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凌晨兩點。不斷將自己與整個社會衡量的自罪,自陷及不得已的風尖浪口,咬緊牙關所說出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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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如约来更新了。

    今天我们要讲的故事,是个家庭崩坏的故事。一个少年经历了自身家庭的崩坏,随后又把这种绝望感,带给了另一个无辜的家庭。

    2000年7月31日中午,位于日本本州岛最西端的山口县山口市的警察局,突然接到了一起110报案。报案者的声音很是稚嫩,但语调却相当平和:「我杀了我妈妈。」

    接到报案的警察迅速赶往了案发地。当他们撞开门的时候,发现一位中年女性俯卧在门口附近的地面上,从头部流出的大量的血液已经几乎干涸。在卧室里,警方发现了一名16岁的少年。而他,就是刚刚打电话报警的人,山地悠纪夫。倒在地上的中年女性,就是他在7月29日亲手用棒球棒打死的母亲。

    母亲的遗体上,除了头部明显因为棍棒打击造成的凹陷之外,在面部、胸骨和手臂上,也发现了大量因为钝器击打而造成骨折和出血的伤痕,与山地悠纪夫本人的供述完全符合。警方当即将他拘捕。

    山地悠纪夫,出生于1983年8月21日。父亲是一名建筑工人,母亲无业,在家附近的超市打工贴补家用。山地悠纪夫是家中的独子,但却丝毫没有受到父母的宠爱——母亲热衷打小钢珠,从小就习惯了被母亲丢弃在家里,只有吃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母亲才会带着盒饭回家。而父亲的收入也不宽裕,从建筑工地下工后往往会喝的酩酊大醉再回家。夫妇稍有口角时,父亲便会殴打母亲和幼小的他。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山地悠纪夫,从小便惧怕与人交往,而且有深深的自卑情绪。

    上小学以后,经常脸上带着伤来上学,而且性格内向怕生的山地悠纪夫,也自然成为了同学们欺负的对象。而他也就从这时,学会了用暴力来保护自己。小学6年级时,山地的父亲因为酗酒过度,导致了肝硬化,并且不久之后就去世了。失去了主要收入的山地一家,因为婆家一直对他母亲不打理家务的做法颇有微词,于是就直接跟其他亲戚断绝了联系。

    进入中学后,山地悠纪夫参加了乒乓球部,原因是只有这个运动所需的器材比较便宜。因为还是经常被同学欺负,所以山地此时变得更加孤僻,而且非常忌讳别人谈论到他的家庭。在初二那一年,因为跟同学发生争执,山地把家里的菜刀拿到了学校,并且挥舞着威胁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同学们。因为当时他的表情极其狰狞,于是在学校里得到了「恶魔」的外号。从那时起,山地便开始拒绝上学,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所有的集体活动都不参加,甚至连毕业典礼也没有出席。

    初中毕业之后,因为学力低下的原因,山地只得选择就业。他曾经去广岛的纺织公司面试,但没有获得录取,于是回到山口市的他,便在家里长辈的介绍下,开始打一份送报纸的计时工。每月的收入是9万日元,而他会把其中的一多半都交给家里。


    2000年1月的某一天,突然来了一名大汉猛砸他家的门:「别装不在家!快还钱!」山地这才知道,原来家里的房租和电费已经拖欠了很久了。母亲被讨债的人逼得没办法,只得当着那人的面,在楼里挨家挨户敲门、下跪来恳求邻居借一些钱给她,用来偿还自己欠下的房租。出事之后,他和母亲便原来的房子中搬出来,在附近找到了一间稍许便宜的公寓住了下来。

    转眼到了2000年6月中旬。一天清晨,就在山地送完报纸回家的时候,突然发现公寓门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是和他母亲一同在超市打工的一位阿姨,跟他母亲的关系很好。然而表情凝重的这位阿姨,拉住他对他说「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详细询问之后,山地才知道,原来母亲背着他跟这位阿姨借了500万日元,却根本没有偿还的意思。按照当时山地一家的收入,每月12万日元左右的收入,不吃不喝也要还三年多。况且到目前为止,他家几乎没有积蓄,所有的结余都被母亲拿去打小钢珠了。听到这些话,山地本人是非常震惊的。

    7月中旬,山地终于跟母亲摊牌了,他逼问母亲借来的钱都干什么用了,然而母亲却不肯透露,而且还勃然大怒跟他打了一架。之后几天,他从母亲的妹妹那里听说,他妈妈准备再婚。自认为是一个「拖油瓶」的山地,找到了报纸派送的老板,提出自己想搬出家里住,希望能提高一些他的时薪,多让他送一些报纸。老板答应了他的请求,随后山地便从朋友那里买了一辆用来送报纸的二手的摩托车。双方商量好,7月31日提车。

    7月27日和28日,山地突然人间蒸发了两天。公司觉得奇怪,于是便派人去山地的家里探望。山地此时愁容满面,在跟公司同事回公司去道歉的时候,山地突然跟同事说:「我妈妈借了一大笔钱,问她却不说钱花在哪里了,真的很难办啊」。

    28日当晚,山地在家里突然发现了母亲秘密藏起来的一张存折,上面明明白白地记载着500万日元被存在他母亲的名义下,随后又转出的记录。等母亲从超市下班回来后,他便拿着这张存折质问母亲,而母亲也不得以说出了真相:半年前,她在网上认识了一名中年男子,想要跟他再婚。因为这个原因,母亲隐瞒了自己生活困苦的事实,而是跟同事借了一笔钱,存在了自己的名下,并且把存折给男方看了。而那名男子之后便提出因为经营的公司资金上出了一些问题,想跟她借一些钱来救急... 看到这里,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都明白了,男人拿到钱后绝口不提再婚的事情,母亲便追问他原因,男人用「你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我无法融入你家」的原因提出分手,之后便带着钱消失了。

    简单来说,这就是明显的「结婚欺诈」。


    尽管山地气得要死,但似乎他的母亲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遭遇了结婚欺诈,而是把眼前的儿子当成了「阻碍自己幸福的绊脚石」。

    29日上午,山地当时的女朋友突然接到了很多「无声电话」:电话接起来后却没有人说话,而且一旦挂断就马上再打过来。女朋友找到山地,他才发现这是他母亲的手机。气愤至极的他跑回家,质问他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母亲的话一下便让他失去了理智:

    「你让我得不到幸福,我也要毁了你的幸福!」

    根据邻居的描述,其实山地和他母亲相依为命,母子关系很好。经常看到在发薪日的晚上,母子二人去吃炸猪排饭的情景。然而在窘迫的生活条件和祸不单行的精神压力之下,几句争执便让母子阴阳两隔。山地悠纪夫,在16岁这年,亲手杀死了自己最后一个至亲,从此在世上便只是孤单一人了。

    开庭审判前,法庭通过山口县律师协会,给他指定了一名律师。然而山地并不配合律师的工作,也丝毫不想为自己开脱。当律师问他「你在看守所里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让我帮你带来吗?」的时候,山地悠纪夫的回答是:

    「最不需要的就是律师。」

    「我怎样都无所谓。别管我。」

    然后就站起来走出了面会室,拒绝跟律师再谈话。

    在庭审当天,山地悠纪夫的证词是:

    「我害怕被别人背叛,所以没什么朋友。想改变自己的性格。」

    「跟母亲的谈话越来越少,说不到一起去。」

    「我无依无靠,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所以更害怕失去女朋友。」

    2000年9月14日,山口县的民事法庭根据「因为年龄还小,具有充分的改过自新的可能性」的理由,判处山口悠纪夫进入「中等少年院」进行「保护」24个月。

    这里我们简单介绍下日本的「少年院」制度。


    日本法律对于青少年犯罪的处置方针是教育感化为主,惩戒为辅。所以即便是极其恶劣的杀人轮奸放火等等罪行,如果犯人的年龄尚小(一般小于20岁),那么很多情况下会通过民事法庭,以少年犯的身份进行审判。

    通过民事审判后,少年犯会根据所犯罪行时的年龄,分别进入「初等少年院」或「中等少年院」接受感化教育,日本把这种处置称为「保护」。进入少年院的时间会根据所犯罪行的严重程度来裁定,一般是10-24个月。对于存在精神疾病的少年犯,收容的场所是「医疗少年院」。而对于犯行及其严重的少年犯,法庭会判处进入「特别少年院」。

    值得注意的是,特别少年院的收容年龄是16-23岁。2015年日本实行的「新少年院法」中,将以上的少年院名称改换为:

    「第一种少年院」:初等和中等少年院。

    「第二种少年院」:特别少年院。

    「第三种少年院」:医疗少年院。

    「第四种少年院」:收容在少年院中同时服刑的少年犯。

    在著名的一些少年恶性犯罪中,「绫濑女高中生水泥杀害事件」的从犯三名,被判处进入特别少年院;「酒鬼蔷薇圣斗」的犯人因为精神障碍,被判处进入医疗少年院。杀害了自己全家6口人的「大分全家杀人事件」,15岁的犯人被判处进入医疗少年院和特别少年院。而在千叶市川市发生的,同样为杀害全家的19岁犯人,被判处死刑。

    不得不提的是,具有明显的「冤案嫌疑」的御殿场轮奸案,9名嫌疑人全部被送往特别少年院。服刑期满后,目前有很多声音在质疑当年的判决,而他们也提出了集体诉讼。

    在少年院中,院方会提供基础教育,生活自理教育以及职业培训。从少年院「毕业」之后,相当一部分人走上了洗心革面的道路。由于日本社会对于有「前科」的人有着强大的歧视,所以少年院的经历并不会作为少年犯们的「前科」出现在履历表中,只会在非公开的档案中留下一条记录。

    然而,我们故事的主人公山地悠纪夫,却没能实现人生的再次出发。

    2005年11月17日凌晨3点40分,大阪市浪速区的一处住宅4层楼发生火灾,消防员赶到现场后,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一对姐妹。在紧急送往医院的途中,姐妹先后死亡。随后警方介入了此事的调查,马上便锁定了当时无业状态的山地悠纪夫。

    山地悠纪夫在2002年9月从少年院毕业之后,身无分文,母亲那些少得可怜的遗产也早已被家里的亲戚瓜分。因为自己亲手杀死了母亲,所以所有的亲属都与他断绝了联系。收留了举目无亲的山地的,是一群由不良少年组成的,专门对小钢珠店下手的「盗珠」犯罪团伙。

    这种团伙的作案手法其实颇为复杂,甚至利用各种无线信号发射器、偷换主板、改写磁卡的方式进行犯罪,但目的只有一个:用非正规的手段,从小钢珠机上获得大量的小钢珠,之后拿这些小钢珠去兑换现金,获取非法收入。前几年在日本破获了一起「盗珠」大案,主犯全是中国东北人,作案手法就是在已经没有「储蓄珠数」的磁卡中,用破解程序写入伪造的数据,再拿到店里去换钱。因为作案手段隐蔽而且流窜性强,这些人骗到了3000万以上的非法收入,最后被逮捕后判处诈骗罪,引渡回中国后服刑。警方随即对事件背景进行了刨根问底式的搜查,并成功挖起了在日本的中国黑社会「怒罗权」,对该组织的大小头目进行了逮捕。整件事影响了当年大量申请日本签证的中国东北地区公民,导致目前中国东北的日本签证通过率都相当低下。


    山地加入的这个团伙,也是用类似的手段作案。他在这个团伙混了2年多,结果在2005年3月,山地带着几个小弟在福冈市的店里作案的时候,被店家揭穿并且报警。警方从他们身上只找到了大约相当于2万日元的伪造钢珠卡,于是仅仅让他们缴纳了罚金,便释放了他们。

    因为福冈当地的小钢珠店把他们几人的照片都列入了黑名单,所以没有办法,这群不良少年只得把据点从福冈搬到了大阪。然而大阪的「盗珠」生意竞争更是激烈,很多小钢珠店都使用了新型的防盗措施,使得山地他们的「生意」根本无法开展。研究许久也没有进展的山地,在2005年11月时下决心要脱离这个团伙。11月14日,在他和团伙的老大摊牌后,老大跟他说:

    「学会了本事就想把弟兄们丢下,自己从这里脱身出去,没那么容易。把右手切下来给我,要么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山地当即便跟老大争执了起来,然而势单力薄的他被收拾了一顿之后,只得心有不甘地逃出了团伙的据点,一间位于大阪的公寓的6层的房间。一没钱,二没前途的山地悠纪夫,此时已经对这个犯罪组织不抱任何希望。他只想到了一个方法,能够让他脱离这一行,金盆洗手重新开始,那就是:除掉这个组织。

    对不起,山地悠纪夫所想到的「除掉这个组织」,并不是像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浪子回头的硬汉拿着武士刀和手枪,头上绑着手电筒,趁着一片漆黑(咦???)杀进黑帮的老窝大开杀戒。他想到的方法,大致相当于「借刀杀人」。

    11月15日夜里,他偷偷来到了那幢公寓楼下。潜入位于一层的配电室后,他拉下了团伙所在房间的电闸。然而因为配电盘上的标识错误,他误将同一幢楼里位于4层,正处于团伙据点正下方的那间房间的电闸拉了下来。住在这间屋里的是一对儿姐妹。姐姐27岁,一边在酒店里打工,一边准备开自己的婚纱店。而妹妹年方19岁,还是一名大学生。因为屋里突然断电,于是姐姐便打着手电到楼下的配电室查看电闸,正巧撞到了还在配电室里研究电闸的山地悠纪夫。姐姐当即盘问山地在干什么,而在盘问之中,山地也恰巧得知了这位女孩子住在4楼而不是6楼。因为做贼心虚,山地找了个借口便夺路而逃。

    第二天凌晨,他便潜回那间楼下,并在对面楼的一层藏了起来开始蹲守。当天夜里,他返回自己的住处后,收拾好东西再次来到了团伙所在的那幢公寓楼。他的书包里装着匕首和锤子,然而目标却不是位于6层的团伙据点,而是昨晚撞见的那个女孩所住的四层房间。

    山地原本是想趁夜里团伙人员不注意的时候,把电闸拉掉后,在据点门前放火,等警察来了将他们一网打尽。但因为昨晚的遭遇,山地认为自己已经被那家姐妹看到了脸,在警方调查时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于是他便决定去杀了那家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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