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例假淋雨跑八百,穿着舒适的鞋子湿湿的鞋子和五分运动裤从考场回家,半个小时路程,下午上学时膝关节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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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阅读并同意、中的全部内容!那天下午我看到了喜欢的男孩。我就把伞扔了。我让他撑伞送我回家。结果他把伞给我自己淋着雨回家了._百度知道
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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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看到了喜欢的男孩。我就把伞扔了。我让他撑伞送我回家。结果他把伞给我自己淋着雨回家了.
结果他把伞给我自己淋着雨回家了。我让他撑伞送我回家那天下午我看到了喜欢的男孩。我就把伞扔了.我好伤心。我还有希望吗
我有更好的答案
伞能给你代表他还是有点在乎你的,不送你么,这可不好说了,说不定他有喜欢的女孩,把你单做姐妹看待吧
他说目前没有
换做我这样做的话,可能是比较关爱女孩而已,内心对你木有感觉,你若真的爱他,只有坚持和多多交往,别让他跑了
采纳率:31%
既然伞给了你,没不理你,还是有一定可能的,加油吧,爱要大声说出来
  伽利略的雨天  淇水殇殇  在我和伽利略认识的第十年,我的思维已向这位科学怪咖靠拢。  别害怕,看起来仿佛要席卷全世界的暴雨,其实降雨量也不过九毫米;或者,小心哦,看起来一碧如洗的天空,会在四十五分钟后下起大雨。  如果爱情,也可以用刻度来计量、用公式来预测就好了。  可现实是,他可以精准地预知下雨的时间,却始终无法回答,他是不是爱我。  我和伽利略认识的第十年的春天,持续晴朗干燥,近百天没有降雨,天气预报说,下午终于有场暖湿气流入境,和冷空气交汇形成降雨。  比约定时间早了些,我坐在公园长椅上,耐心地等着暖湿气流,等着我的伽利略。  我微微仰头,大喇喇的阳光刺入眼里,我想要流泪,我在风中轻轻闭上了双眼,回忆翩跹。你愿意等一个人十年,只为等他一个并不确定的答案吗?我愿意。  1  我和伽利略相识于一个失恋的下雨天。  十四岁的我,头发短得像刺猬,校服裤子又太长,裤脚被踩得稀巴烂。那是仅仅因为男生长得好看就会心动的十四岁,鼓起勇气跟篮球队的“流川枫”表白,结果被发了好人卡:“咱们是好哥们,你力气大,要不要来打篮球?”  其实原因我也懂,我不够聪明,不够漂亮,还有点“怪力”,譬如会一肩扛起桶装水换水啦,譬如在食堂打饭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啦,总之不讨喜。  那天雨下得很大,全世界仿佛都要倾倒。  我郁闷地换了双柠檬黄雨鞋,撑着伞在雨中寻找大大小小的水洼,一阵疯狂踢踏,踩得水花四溅,才觉痛快。因为是低着头踩水,所以没留神旁边的身影,不小心把水花溅到对方身上,我慌忙收敛动作,抬头忙不迭地道歉。  可对方像没听到似的,理也不理我,继续往前走。  他没有打伞,雨幕里颀长的背影显得孤独落寞。我想:他会不会也失恋了?  “同学,一起打伞吧。”我走上去分一半伞给他。他好高啊,我高高举起伞。  他终于注意到我,后退一步,和我保持距离。雨水顺着他挺拔的眉峰、高挺的鼻梁和尖尖的下颌流淌下来,在他鼓动的喉结上打了个优美的斡旋,再淌入他消瘦的锁骨。  他看了看我,说:“这雨PH值才六点八。”  我还愣在他帅气的外形上,傻乎乎地问:“什么?”  “不是酸雨,所以淋雨也没关系。”他把手里PH试纸给我看,淡淡粉红色分外娇艳。  我石化三秒,不依不挠地把伞送过去:“可是淋雨会感冒啊。”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感冒是病毒感染,跟免疫细胞有关,跟淋雨无关。”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见我的伽利略,他站在雨中,用强有力的科学理论说得我一愣一愣。对我来说,他就是一本亮闪闪的《百科全书》。从史前文明到星际黑洞,他在雨中花了两个小时给我论证淋雨的好处,而我其实……只想和他共撑一把伞而已啊。  雨终于停了,他仰头看了看天空,问我:“想不想知道,刚才的降雨量是多少?”  我跟他来到操场,一大堆瓶瓶罐罐摆在地上,雨量筒、量杯和漏斗,他举起透明的量杯,清晰的刻度呈现出来,他说:“十毫米以下称为小雨,刚才只下了九毫米的小雨。”  我震惊地盯着量杯里的刻度尺,被他的话狠狠戳中了心窝。像是要倾倒全世界的雨,其实不过九毫米而已;像是要痛入骨髓的失恋,或许也不过轻如鸿毛。  我在刹那间释然微笑。  2  伽利略的本名叫阮冬宸,智商和身高一样是,出身科学世家,爸爸是顶尖天体物理学家,妈妈是知名海洋生物学家,他本人已经拿了几次国际奥林匹克数理化的金奖。据说他曾把发光水母的DNA植入金鱼体内做成“鱼灯”,还时不时在脑袋上绑一堆电极做实验。  高智商低情商的怪咖少年,在学校自然是独行侠,很少搭理人,大部分时间会趴在桌上睡觉,醒的时候也忙着在纸上演算扭量理论之类,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所以就算升入高中后我和他同桌了半年,也从未搭过一次话。直到某天课代表收语文作业时,他突然长臂一挥,抓走我的作业本:“借我抄。”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永远全年级第一的学霸,低头飞速地抄着我这个学渣的语文作业。抄完又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留我一个人风中凌乱了好久。  他抄了我三年的语文作业。他记忆力很好,过目不忘,问题是那些古诗词他连“过目”都没有过,上语文课都在睡觉。作为交换,我抄了他三年数理化。奇怪的字符他写起来非常漂亮,那些枯燥的公式和方程,在他的一笔一画下显得那么活泼可爱。  我们熟起来后,他叫我“根二点五”,因为我身高只有一米五八。事实证明,学霸从来不会放过任何秒杀学渣的机会。  “根二点五,你的反射弧可以绕地球三圈了。”  “门捷列夫看到你的答案,会在地底下哭泣的。”  每次发,他看看我的分数,再看看我,那眼神像在说:“像你这么笨的人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啊。”在他各种高大上的言辞面前,我觉得自己low到爆了。  幸好他大部分时间在睡觉。他的睡颜,像古希腊神话里沉睡在月光中的美少年。他就那么静静地睡着,对我来说却是一种诱惑。  少年把脸压在课本上,睡得香甜,窗外是大片大片盛开的栀子花,纯白,芬芳,衬得他眉目如画。清风吹来,像羽毛般撩拨我的心,我不住伸手,隔空细细描绘他的眉眼。  3  阮冬宸改变对我的看法,是在高二暑假,我在公园散步时遇上了他。  “根二点五!”他手拿一个白色昆虫网,戴着类似煤矿工人带探照灯的安全帽,肩挎一个透风塑料盒,还背着个双肩越野攀岩包,阳光从树缝钻入,吻上他沾着泥土和青草的脸。  我轻咳两声说:“你这是去盗墓吗?”  他笑点向来很高,面无表情地解释说:“我在抓双叉犀金龟。”见我满脸疑惑,他换个通俗的说法:“就是独角仙。”见我依然满脸懵懂,他瘪瘪嘴:“甲壳虫,你总知道吧?”  我点头:“你捉甲壳虫干嘛?”  “你没看新闻吗?”他疑惑地挑眉,“光线照射干扰条件下,独角仙外壳会形成绿色,但水渗透外壳多孔层时,又会变黑。这种特征可以研发湿度探测器……”  我耐心地等他说完,嘴角抽搐着笑:“正常高中生不会看这种新闻吧?”  他耸耸肩:“我已经搞定了,准备回家。对了,你要不要去我家玩?”  阮冬宸的家根本就是个巨大的实验室,一进门我就被两个面目狰狞的非洲木雕吓坏了,在一排诡异的模型中我勉强认出一个DNA双螺旋结构。  进门阮冬宸喊了声:“开灯。”头顶的灯就亮了起来。  我试着喊了声:“关灯。”灯立马灭了。我兴奋得双眼发光:“这是你做的?”  “你说识别灯?是啊。”他轻描淡写地说。  说完就不再搭理我,兀自用显微镜捣鼓甲壳虫,完全沉了进去,把我这个客人忘得一干二净。我找了条椅子坐下,双手托腮看着他,显微镜前的男生认真做实验的模样很迷人。  实验用的白炽灯打在他的侧脸上,仿佛笼上一层薄霜。  一小时后,阮冬宸站在木梯子上,试图将一个金属制巨大的气垫导轨搬下来。我看他很吃力,便走过去爬上梯子,帮他把气垫导轨拿下来。  他惊讶地望着我:“你力气真大!”像发现宝藏似的拉住我:“来,做我助手!”  没想到我的“怪力”能帮上他,我莫名欣喜,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做他的实验助手。当最后一个白磷实验突然在我面前“砰”地着火时,阮冬宸大喊一声:“用湿布盖住!”  我临危不惧,抓起毛巾蘸水盖上去。  阮冬宸瞪圆了眼睛望着我:“根二点五,你真的很特别!”  他难得夸我,竟然还夸我两次,我低下头不知说什么。被其他男生嫌弃的缺点,在他这里却成了优点。我的心好像被蜻蜓点水,温柔的水波在心湖里缓缓荡漾开来。  我肚子突然“咕噜”一声,他甩出一堆外单:“饿吗?要吃什么?”  最后我用厨里的面条和鸡蛋做了两碗鸡蛋面,两人捧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在一堆瓶瓶罐罐中席地而坐,热气氤氲,他的眉眼愈发纤长。  4  自那以后,我每周末都去阮冬宸家给他做助手。我能干体力活,不怕起火不怕,硫酸泼出来都淡定自若,还能下厨做点饭菜,阮冬宸恨不得给我点三十二个赞。  他的父母常年在外地科学考察,偶尔回来见到我,会笑嘻嘻跟我打招呼。他们是对相爱的夫妻,受西方文化影响很深,分开时总爱拥抱吻别,当着我和阮冬宸的面。  我总是心慌意乱地别过脸去,好像看到的画面是我和阮冬宸接吻一样。  全世界都是我的心跳声。  有了校外的接触,在学校里我们自然更亲密。校园里最不缺乏的就是八卦,很快流言蜚语四起,阮冬宸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因此我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班主任把我和阮冬宸叫到办公室去,我被逼急了,突然蹦出一句:“是!我喜欢阮冬宸!”  原本只是叛逆的气话,可喊出声后我脑子“轰”地开来。胸膛掀起惊涛骇浪,大脑却一片清明。我喜欢他,我当然喜欢他,他睡觉的样子,他修长的手指晃动着试管的样子,他咕噜咕噜把我的面汤喝得一干二净的样子,他揉着我头发叫我“根二点五”的样子。  他就像一道光,照亮我灰蒙蒙的青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阮冬宸扭头望着我,他的脸迎着窗外斜射进来的夕阳,半明半暗,看不清神色。  良久,班主任轻咳几声:“阮冬宸,你呢?你也喜欢蓝蓁蓁?”  他的眸光一片迷惘,像找不到导航灯的夜海里的船,他的眉缓缓颦蹙起来,像耸立的小山丘。他很苦恼,很茫然,淡色的薄唇张了张,淡淡地说:“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  那天我一直强着没哭,直到晚上回家,把书包一扔,整个人脸朝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床单从脸上一直湿到脖颈。我发誓了一万次再也不理阮冬宸,却还是不住在被泪水打湿的日记本里写道:“或许他是喜欢我的吧,他只是不知道而已。”  刚写完,就听阮冬宸在楼下叫我。  夜色迷离,遮掩住我红肿的泪眼。阮冬宸抱着一个巨大的天文望远镜,我们坐电梯到顶楼天台。他教我看星云。  “最近光污染太严重,否则昴星团和蜂巢星团可以用肉眼看见的。”他把望远镜调好,拉我过去看,“这是车轮星系,距离地球五亿光年。”  车轮星系的颜色非常绚丽,姹紫嫣红,我弯腰在望远镜前看了许久,直到阮冬宸拍拍我肩膀:“还有马头星云。”我观赏着美丽的星云,眼眶残留的湿润渐渐被风吹干了。  夜深了,我送他下楼,楼下有一棵桂花树,暗夜里花香浮动,白色花瓣朦胧闪烁。  他望着我,声音带着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沙哑,和他特有的温柔:“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但是我不讨厌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你愿不愿意等我去弄清楚?”  一阵晚风轻柔拂过,满树桂花如细雪纷飞。有片桂花落在我鼻尖,痒痒的,带着一丝惆怅的甜蜜。我静静望着他,他眸子里映出灼灼桂花。  亲爱的伽利略,除了你,再也不会有人带我看五亿光年外的星云了。  我点头,眉眼弯弯地笑起来,风带着桂花香扬起我的裙裾,和初初留长的齐肩长发。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一等,就是十年。  5  当科学怪咖的助手,像是奇妙的大冒险,每天都惊心动魄。  我学会自备灭火装备,因为阮冬宸家被引燃过好几次,阳台上的花花草草纷纷慷慨献身。有段时间他研发智能闪光弹,差点把我晃成“雪盲症”。  十六岁暑假,我陪阮冬宸去海底采集红珊瑚。他给我戴上氧气罩,拉着我跳下海。海水澄澈,缕缕阳光射入珊瑚礁,阮冬宸的短发一根根绽放在海水里,张牙舞爪。  他拉着我的手,逡巡过斑斓的珊瑚,鱼受我们惊吓,纷纷散开,像波光粼粼的丝绸流淌在我们身边。它们扩散又聚拢,海底的世界光影流转,像脉脉含情的双眸。  我小腿突然一阵钝痛,转头一看,两只水母袭击了我的小腿。  水母是神经毒,直接麻痹呼吸系统和心脏,我瞬间天旋地转。  酥麻的身体往下沉,直到阮冬宸的手臂托住了我,迷迷糊糊中他抱着我游出海面,阳光得我睁开眼,看到他正抬着我的小腿,俯身用嘴吸去伤口处的毒刺胞和污血。  “不要睡!千万不要睡!”他一边吸,一边拍打着我的脸。  我望着他紧张焦灼的眉眼,突然觉得,就算这样心脏麻痹,我也心甘情愿。  他以最快速度送我去,说差点就要截肢了,他吓得脸色苍白,我却笑了。  亲爱的伽利略,和你在一起的种种危险,我并非不害怕。不过比起害怕,我更想留在你身边,不管多么危险的境地,着火、、中毒、酸蚀,我都愿意陪着你。  直到靳居里的闯入。  阮冬宸给我介绍靳居里时双眼都在发光:“她十岁把她家的烤箱改装成智能机器人,十三岁就跟我一起造了台核反应堆!”  靳居里十四岁去加州念大学,一回来她就和阮冬宸用流利的英语交流。即便他们换成中文,我也听不懂,因为他们交流的科学术语,甚至还没有相对应的中文翻译。  我呆呆地望着他们在黑板上写写画画,激烈地讨论着,我看不懂、听不懂,只好去泡一壶咖啡。可靳居里说:“我不喝转基因的咖啡。”  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她说的第二句话是:“嘿!你叫根二点五?你做过门萨测试吗?你的智商有阮冬宸的一半吗?忘了告诉你,我和他是青梅竹马。高智商的人结婚才能保证下一代的优良基因。”  靳居里是飓风,她一来,就摧毁了我整个生活。  阮冬宸打给我:“我饿了,你来给我做饭吧。居里爱吃芥末,帮我点吧!”  我吃不惯芥末,那呛鼻的味道让我想流泪。  靳居里回国后一直住在阮冬宸家,他们每天都有谈论不完的课题,做不完的实验。我做好菜端上桌,他们一边吃一边还在兴奋地争论。我吃着加了芥末的汉堡,泪流了满面。  阮冬宸发现我的异样:“你吃不惯芥末吗?”  于是我点点头,毫不掩饰地流泪。  6  那年高考,我毫无意外地考砸了。  阮冬宸和靳居里一起去了斯坦福,我却进了复读学校。天差地远,云泥之别。我们隔着51个经度,18个纬度,明明只有一个太平洋,我却觉得,我们相距五亿光年。  我做过门萨测试,得分不到80,我的确连阮冬宸智商的一半都不到。  很可笑是不是?基因决定了我们不会走在一起。我却傻乎乎地相信,我可以跨越这一切,我可以走完九十九步,就等他朝我走一步,我们就相拥。  可我连走那九十九步的资格都没有。  阮冬宸去机场前,打车到我家喊我:“蓝蓁蓁!”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要走了!”  我躲在窗帘后面粗鲁地擦拭着眼泪,假装坚强地喊:“我要学习,没时间送你!”  为了不让自己没出息地跑出去,我把门反锁,把钥匙扔出窗口。那年的九月,窗外是一树一树的花开,仿佛燃烧的云朵,而我的心像一片片烧成锦灰的雪,秋风萧瑟,洪波涌起,他要走了,我的人生再也没有日月光华。  阮冬宸在楼下等了我很久,快赶不上,终于落寞地坐上出租车。  他真的要走了?我的心狂跳起来,我死死抓住窗帘,指尖发白,终于无法耐,从三楼窗口翻出,顺着潮湿生锈的水管往下滑。风吹起我的发梢和裙摆,我不顾一切地跳下围墙,等脚心触到冰冷而粗粝的柏油马路,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鞋。  雨下得很大,天地苍茫。  出租车启动了,我光着脚在雨中狂奔,大颗的雨水砸在我脸上,像是朵朵的泪珠。我拼命追赶,拼命呐喊,可他听不见。雨下得那么大,他听不见。正如我一生一世的勇敢和坚强全部给了他,他却从来不曾给我任何爱的回应。  他的车没有停留,疾驰而去,去往我永远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  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双腿一软,颓然坐在地上,脚底鲜血淋漓,也无法阻止滂沱的眼泪。雨水把他带来,又把他带走。那时的我,绝望地以为,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莫泊桑说:人生永远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也没有那么糟。  阮冬宸偶尔会给我打,我站在复读学校荒芜的空地、苍凉的风中,手指紧紧攥住发烫的,听他说他的生活,说他的课题,说他的……靳居里。  “根二点五,我很想念你做的饭菜。”他叹息说。  我涩涩地笑起来。他想念的是我的饭菜,我大概只配给他做饭吧,能听懂他高深的定理和公式,能和他讨论科学课题,能和他并肩站在科学世界光辉舞台上的,只有靳居里。  “对不起,我要去自习了。”我深呼吸一口,空气里有草木的味道。  你有没有追逐过一颗星,你有没有这份永远无法触及的绝望心情?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考个好大学。我在无数个咬紧牙关埋头苦学的日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蓝蓁蓁,就算你永远追不上他,你也不能让自己烂在泥坑里。  因为你还喜欢他,光凭着这份喜欢,你就不能让自己堕落。  7  可是就算百分之百的努力,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天分的差距。我终究只考上个普通的大学。家里也没有余钱送我出国,原本以为我和阮冬宸会越走越远,没想到大二那年,修满学分提前拿到学位的阮冬宸子承父业,回国进入顶尖科研机构。  他开车到我的学校,时隔两年,第一句话却是:“你不带把伞吗?三十六分钟后会下雨。”  我一下子愣在那里:“三十六分钟?”  他说:“我喜欢中国气象局,每隔五分钟发布云层厚度标示图,你知道机械学习吗?就是反馈神经网络,模拟人类大脑的一种技术,可以精准计算出下雨的时间……”  我愣愣地望着他,听他兴致勃勃地解释,眼眶却慢慢湿润起来。  这就是我亲爱的伽利略,他可以如此简单地把我们分离的时光,像掸掉灰尘般迅速地掸掉。在他的邀约下,我成了他科研室里最给力的助手。  我们依然很有默契,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要什么。  我生日那天,他问我:“要不要坐热气球?不如我给你做个热气球,我们到天上看云朵。”  对他来说,做热气球就像下面条一样简单,耐高温、抗压力的超薄特制涤纶布在科研室是现成的,燃烧器、手动开关和高温输气管更是唾手可得。我帮忙网购了质地坚韧的山野藤条,他花了两个晚上,组装出一个蓝色热气球,上面印着我的姓氏“蓝”。  “没问题吗?会不会在半空中出意外?”我笑着问。  阮冬宸很专业地解释:“球囊里有两千多立方米的热气,足够保证热气球平稳降落。”  二十一岁的初秋,我生日那天,碧波万顷的湖面,阮冬宸牵着我的手,热气球缓缓升上天空,蓝天越来越近,白云仿佛伸手就能触摸,清风吹拂过我们的面颊。  我们长时间微笑对望着,我的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拭泪,我张开双臂,狠狠抱住他。  我把下颌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哽咽着说:“我一直在努力,我从来没有放弃。阮冬宸,我喜欢你,我会一直追逐你,一直等待你。”  天空不再遥远,白云环绕在我们身边,他掌心的温度熨烫着我的心。清风如醉,我在两千米的高空中哭得像个泪人。良久,他轻轻说:“给我唱首吧。”  我们坐在热气球中,他枕着我的肩膀,听我唱了一首又一首的。  “我不管未来会怎样,至少我们现在很开心。我不管结局会怎样,至少想念的人是你。”  他听着我的声,轻轻闭上眼,睡着了。我静静望着他沉睡的脸,一切仿佛回到十五岁的同桌时代,他身后是整片整片洁白的云朵,像当年的栀子花。  我不住伸手,隔空细细描绘他的眉眼。  人生在世,匆匆苦短,有过这么多美好的瞬间,还奢求什么呢?  8  靳居里再度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已经足够冷静。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是非转基因的咖啡。”第二句话是:“你有没有问过阮冬宸对你的感情?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只是一厢情愿?我承认你和他很有共同话题,但是你要知道,爱情是世界上最无解的东西。”  靳居里到底是靳居里,很快淡定地勾唇一笑:“你认为他喜欢你?”她把递给我,屏幕上是阮冬宸发给她的一封邮件:“你看得懂吗?”  那是一串很奇怪的字符:r=a(1-sinθ)  我百度了那串字符,那是数学家笛卡尔给瑞典公主的最后一份信。国王要拆散相爱的他们,没收了他们所有的信件。笛卡尔染上黑死病危在旦夕时,他给公主寄了最后一串字符。  国王和大臣都看不明白,只好交给公主。公主在纸上建立了极坐标系,用笔在上面描下方程的点,发现这是一个美丽的桃心形状。  又是一年桂花香,香气浓烈馥郁,熏得我鼻尖微微发红。  9  从十四岁到二十四岁,我追逐了伽利略整整十年,我花了十年时间,等待他一个答案。  在连续百日无雨的干燥春天,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耳畔响起昨晚靳居里问我的话:“如果你等了他十年,他告诉你,他并不喜欢你,你会怎么样?”  那一瞬间,脑海里的画面如雪花翩跹,他晃动着量雨器,他给我看亿万光年外的星云,他用嘴吸去我小腿的污血,他带我飞上两千米的高空。  笑意缓缓地在我的唇畔荡漾开来。  原来这十年,他给过我这么多的温暖和明媚,原来这十年,他从来不曾让我孤独。  原来这十年,他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他教会我勇敢而坚强地爱一个人。  “我会继续等他,等下一个十年,再下一个十年,我会一直等下去,用我整整一生。”我抬起头,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坚定地回答靳居里的话。  公园上空,天幕低垂,云层越来越厚,日光微弱地喘息着。我看到阮冬宸穿着黑色风衣,大步朝我走来。十年过去,他的面庞依然带着少年的青涩,他依然是我最亲爱的伽利略,有着对科学和这个世界全部的热忱,我爱他的赤子之心,我爱他那颗简单、直白、认真的心。  我站起身,微笑:“我等你很久了。”  他慢慢笑起来:“是啊,十年了。”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是来告诉你答案的。”  我看到他手里的仪器:“这是什么?”  “我忘记带伞了,还有三分钟会下雨。”他看看仪器,“我们还有三分钟。”  他伸手揽过我的腰,动作强势,不容拒绝,“三分钟,或许不够呢。”他说完,俯下身,灼热浓烈的吻,撕破十年岁月锦缎,狠狠吻上我的唇。  靳居里昨晚的话犹在耳畔:“其实那个极坐标系的公式,是他准备给你的情书,他问我这样表白女孩子会不会喜欢。”  她还说:“他真的很慢热,但是一旦动心,就一生一世不会更改。你很幸运,他其实早就爱上了你。他说有一个女孩,因为他差点被截肢,却还笑着对他说,要坐他发明的智能轮椅。一生之中,他从未见过那样明媚的笑容。”  所以,他才会为我提早回国,为总是忘记带伞的我,发明一种精准预测下雨的仪器。  公园上空,暖湿气流和冷空气正在交汇。我轻轻闭上眼,承受一个雨水味道的吻。  亲爱的伽利略,我也爱你。
没有,但是肯定的是你和我肯定有
怎么做我不知道
毕竟我不了解他
但是希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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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我把它挖出来,种到我们的院子里去,不过,你要小心照顾它哦。”小男孩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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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带你到处逛逛吧。”林依连说。
  “好啊。”我开心的说。
  林依连带着我到处逛着学校的景点,每到一处,依连就停下来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历史,我认真的听着,不时还点点头表示感动,看来这间大学果然有着悠久的历史啊。当学姐告诉我这是图书馆的时候,我想,我以后一定要常来这里,把所有的课外书都看完,上高中那时候为了上大学,放弃了自己最喜欢做的事了,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看书了,真好!
  正当我想问学姐图书馆有什么历史的时候,我看见学姐正出神,我顺着学姐的眼光看去,从图书馆门口出来了一位男孩,嗯···长大还不错,他对学姐微微一笑,顿时让我感到他很帅,很阳光,很温和······难怪学姐会出神了,等他走远了,学姐才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笑,学姐说那个是学生会的会长,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哦哦,我点点头,不过我想,他不会是我的白马王子。
  大一的第一个学期过的既轻松又愉快,如我所愿,每天上完课后,我就躲到图书馆里,埋头看书,这样的日子过的很惬意,转眼间,迎来了大一的第二个学期······
  我叫李诗意,一个爱做梦的女孩,总觉的这世上没有什么会比做梦更好玩的东西了,虽然只是一个白日梦,但是梦里却有着现实生活中没有的美丽和快乐。如果说,现实是残酷的,那么梦就是残酷的安慰者,把现实中的不美好通通幻想成美丽的故事。呵呵···我想这样我们才不会活的那么痛苦。
  新春已慢慢的褪去了它的新衣裳,新的生活,新的一年又开始了,人们也都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了,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作为一名学生,当然得早起了,正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
  细雨的到来给这个春天增添了不少气氛,对于这样缠绵的细雨,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而我是属于第一种的人。蒙蒙细雨,总是多愁善感的来源,然而,我却觉得,这是一个新的开始,它把以往的记忆刷新了,把所有的不愉快冲洗了,它让以往的不堪化作雨水流走了,然后,像一片绿叶那样展示出它的活力,它的新生。
  站在路上,耐心的等候公交车的到来,尽管它姗姗来迟,但我们总要为它付出真情,因为它能带领我们去我们想要去的地方,而且我们没有权力跟它讨价还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在想,他们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呢?伞下的他们又有怎样的故事呢?他们是否和我一样喜欢这个缠绵的春雨呢?
  好不容易到达了地点,却发现它跟以往有点不一样了,因为它变得更美了······木棉树上开满了火红的花朵,微风轻轻的吹落了它那美丽的容颜,地上像铺上了一层红色的地毯,春雨飘然落在大地上,漫步在这个校园里,那是一种多美的境界啊······突然铃声打断了我的美梦,我有点无奈的向教学楼走去······
  101中文班,这个和我相处了一个学期的班级,却没有带给我什么好感,是我走不进它的世界,还是它走不进我的世界?这个班级是内宿和外宿混合的班级,所以刚开始,内宿生和外宿生是一句话也说不上的,现在,彼此也不会那么陌生了吧?他们都还好吗?
  现在是早读课,所以老师还没来,我轻轻地走进课室,怕打扰到同学们的学习,看到他们那么努力的学习,我感到很惭愧,同样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学生,别人读书那么好,而自己却差的一塌糊涂,这不正应了那句“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吗?自己不努力,怨天怨地也没用。
  “同桌,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呵呵····新年过的好吗,有没有去哪玩啊?”许娜一看见我,就对我嚷嚷道。
  “呵呵···还好啊,你呢?”我笑了笑把背包放进柜子里说。
  “嗯,我也还好啦,你要不要吃糖啊?”许娜拿了几颗利是糖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吃糖,觉得太甜了。她见我不吃,自己就拿了一颗放到嘴里,正巧,老师走进门,她急忙把糖吐出来了,呵呵···看到她那个样子,真的觉的她太可爱了!
  许娜是个可爱的女生,记得我们初次相识是在一家叫做“缘分吧”的冷饮店,当时她把奶茶洒到我的手上了,为了向我道歉,她请我喝奶茶,于是我们就在冷饮店里漫无边际的瞎聊着,也许是同龄同背景,我们很快就了解对方了,并成为了朋友,只是当时,我并不知,原来,她也在K大读书······
  时间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星期了,在这个星期中,我依然是优哉游哉的过着,当所有人都为了学习而奋斗时,我却还在为这个春天而痴狂,依然喜欢在上课时做着白日梦,依然喜欢在草稿纸上写着谁也看不懂的诗。
  天空那么蓝/微风那么轻/宛如你那温柔的手/轻轻地划过我的长发/你那温柔的眼睛/深深的深深的/看着遥远的方向/在那海的另一边/是否有你等待的浪花/大海那么蓝/浪花那么美/宛如你那天使般的脸/慢慢的占据我的心灵/你那微笑的笑脸/轻轻的轻轻的/飘向蔚蓝的天空/在天空的白云上/浮现出你那美丽的彩虹。
  天空依然蓝的那么可爱,阳光依然暖暖的照在身上,站在阳台上的我们,舒心的享受着温暖的气息,偶然还会发出一阵阵清朗的笑声,年轻真好,有着朝气蓬勃的活力,还有不为人知的奋斗志气。
  “诗意,你有没有去看桌位表啊?”白英笑着对我说。
  “没有啊,哦,对了,今天要调座位了,你调到哪啊?”我抬头看着她说,我一直很郁闷,为什么我长的那么矮啊,o(︶︿︶)o唉!
  “呵呵···我在第三组第三排”白英满面笑容的说,哇···那是个宝座啊!多少人作白日梦都想坐到那呢!可见老师有多重视她啊!不过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嘛,也许是我不爱学习的原因吧,对这种调座位的事并不关心。
  “呵呵···那么爽啊!”我虽然并不关心,但作为朋友,我还是要为她高兴的嘛!
  “嗯,是啊,我也没想到会坐到那里,呵呵···”
  白英是我来到这个学校最好的朋友,虽然她并不认为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总不能因为她不把我当回事而远离她吧,她说我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她不喜欢不说话的人。这些都是后来她告诉我的,我无语,真的,这是我的性格,他们都说我很内向,这样不好。我也知道不好,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且我也不想改变,我喜欢这样的自己,不会有什么烦恼的事跟着你,不会因为说什么而得罪人家。看着校门口那棵开得火红火红的木棉树,我又陷进了作梦的境界······突然,铃声响了,我真的很讨厌这个上课的铃声,它老是打断我的美梦。
  班会课,无非就是老师讲讲班级的事,安全的事,还有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最后老师把安排好的座位表抄在黑板上,同学们便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坐在哪儿了,我看了看黑板的第一排和第二排,出乎我意料的居然没我的座位号!以往我都是坐在那两排的啊!继续寻找着,终于看到了,第二组第三排!哈哈···老师也太看得起我们吧!
  收拾好书本,拿着那几本所谓的教学书向座位走去,却发现有人霸占了我的位置,真是的!本小姐的座位也敢坐!出于礼貌,我笑了笑对他说:“同学,你是不是坐错位了?这是我的座位啊?!”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知道了,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啊,因为前面那个人没走,我的书没地方放啊。”他笑了笑对我说。
  我看了看他,这个男生虽然长的不是很帅,但却有一种亲和力,皮肤很白,也很阳光的样子,呵呵···我在看什么啊!突然觉的很不好意思,急忙转身,天哪,怎么塞的水通不流啊,他们怎么还要搬桌子啊!郁闷······我突然想起了同桌许娜,呵呵···她居然也在搬桌子,看见我终于回头了,她急忙喊:“同桌,帮帮忙啊!”
  我郁闷的走过去,“怎么你也搬桌子啊?老师不是说,不用搬吗?”
  “自己的桌子比较好用嘛!”
  我真是服了她了!
  一直觉的有哥哥的女孩好幸福,有人欺负的时候,哥哥会为自己出头,会把所有好吃的留给自己,当有男人要追自己的时候,他会吃醋,却很有男子气概的跟对方说:“小子,你要对我妹好点,不然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知道吗?”呵呵···也许是我没哥哥吧,所以很想要一个这样的哥哥。
  早晨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微风吹醒了大地,也吹醒了我疲惫的身心,迈着轻盈的步伐,我朝着校园走去,篮球场上有男生挺拔的身材,木棉树下有可爱女生的身影,草地上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点点亮光,真的好可爱啊!好温馨啊!
  “哎···,诗意,早上好啊!”
  “呵呵···,林景,你好。”林景是坐在我前面的男生,自从调了桌位后,我们常常一起聊天,他是个学习很棒的学生。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难得难得······”
  “什么意思啊,你!”我有点气呼呼的说。
  “呵呵···没什么意思啊,只是开个玩笑嘛,不要生气啊!”他调皮的对我说。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霎时觉得他其实长的也蛮帅的嘛!呵呵···虽然我不是花痴,但对帅哥不敏感。
  “哎···我认你做妹妹好不好?”
  我差点就摔倒了,不是吧,他要认我做妹妹!我有哥哥了?不过,我可不能随便答应他。
  “哎···我说,你做我弟弟还差不多,我比你大呢!”
  “是吗?我是91年的,你呢?‘他有点不相信的说。
  “哈哈···真不好意思啊!我是90年的,怎么样,叫我一声姐姐吧!”我正气凛然的说。
  “那我比你高啊!”他很理直气壮的说!
  我停下来无语,只是用眼睛瞪着他!
  “呵呵···我错了,好不好,做我妹妹吧!”
  他是真心的吗?为什么那么多女孩比我好,他不去认,偏偏要认我呢?我又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他怎么就要认我呢?
  “呵呵···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走快点吧,小妹,要上课啦!”
  我顿时清醒过来,想和他说话,却发现他早已走远了,还回过头来冲我笑!哎···算了,管他有什么企图,反正多个人疼我也不是坏事。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哥哥!
  人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惊喜,他们可以是大的,也可以是小的,无论是什么,惊喜总是给人带来快乐。快乐和幸福无关,快乐是心情的愉乐,幸福是生活的满足。不过快乐与幸福并不会相冲,相反,它们还会有促进的作用。
  匆匆忙忙来到课室,发现自己好像是最后一个来的,不过,幸好,老师还没来,轻轻的把书包放进书柜里,却从里面搜出一些零食,啊!谁的东西放到我这里来啦?奇怪的问同桌,同桌说她也不知道啊,还把手伸进她的书柜里,却什么也没搜出来,她郁闷的看着我。我无奈的看着她,也许是别人放错了吧。
  是谁放错了呢?一个早读课都在想这个问题,郁闷,看着好想吃哦······同桌她更夸张,眼睛一直盯着我的书柜,口水都快流出来啦!突的想起一个人,不会是他吧?!怀着不安的心情,拍拍他的肩膀
  “哎···那些东西不会是你放的吧?”
  他回过头笑了笑说:“是啊,怎么啦?”
  “哦,没什么。”我不好意思的说。
  同桌听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眼神却告诉我,他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我推了推她,说:“呵呵···是我哥送的。”
  “哦哦,他怎么是你哥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
  “呵呵···刚认的,来,吃吧。”我拿出零食给她,她也不客气的吃起来了,虽然还在上课······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有将进一个星期吧,每天早上来到课室,都会从书柜里找出一些零食来,有时候是一颗棒棒糖,有时候是饼干,有时候是巧克力···
  惹的同桌眼红的说:“我也要认哥哥啦!”
  “呵呵···那你就去认啊,不过我想他们不会想当你哥哥来的,他们想当你男朋友的。”
  “同桌!我们班的男生都不帅的啊!”她不满的说。
  “呵呵···也是啦,像我们这么漂亮的小姐面前,他们怎么可能配的上你呢?是吧?”
  “同桌···”她脸红红的,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呵呵···一直觉的同桌是个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可爱女孩。
  “哦,那不如我把我哥让给你好啦。”
  “去,你哥哪看的上我啊!”
  “呵呵···”我笑了笑,看着前面的那个男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这个认真学习的学生,怎么也会搞这个呢?不懂,真的不懂!人的心是最难猜测的了······
  我从哪里走来,为何而来?在这个繁杂的世界里,谁与我擦肩而过,谁带走了我的灵魂,谁留给我满地的忧伤?是不是我来到这里,只为了寻找一个奇迹,一个别人带来的奇迹?佛说:五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也许,缘分是天注定的,但命运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也不逢。如果连家门都不曾踏出一步,又怎么会知道对面的人不是自己的缘呢?
  放学后的操场显得格外热闹,明天不用上学了,人人脸上都充满了欢乐,不知不觉中一个星期又将过去了,上学的时候总觉的时间过的太慢了,而放假的时候又天天盼着上学,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吧?!
  今天放学的有点早,所以同学们都来这里运动运动。篮球场上早已被男生霸占着,而羽毛球场也已经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我只好选择了跑步,在一起的还有白英、许娜,还有师哥师姐们。
  宿舍门口的那两棵木棉树,火红火红的开着,在夕阳的照耀的下,更添几分娇艳。树下还有几个学生在打扫落叶,让我不禁想起那位女子呤的诗“花谢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不知道在这个现实中,是否还有人像她那样爱花?
  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一个个累得红光满面,我实在撑不住了,就在草地上坐着,看着她们从自己的眼前跑过,对着她们微笑。为什么她们的体力那么好呢?自己却连两圈都跑不完!无奈的把自己丢在草地中,望着蓝蓝的天空,感受着微风带来的凉意,让思想在空白的脑海中遨游······
  “在想什么呢?”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男生的声音。转过头,看了看他,印象中好像没这个人的存在,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向他笑了笑。
  “呵呵···没什么”
  “哦”他轻轻的应了一声,再也没说话。
  微风轻轻地拂过,摇曳着青青的绿草,鼻间有一丝淡淡的泥土气息,夕阳挂在西边舍不得蓝蓝的天空,只有晚霞送君千里。白英她们似乎跑累了,缓缓的迈着步子像我们走来,脸上还残留着汗水的痕迹,一个个白净的脸上透着红扑扑的血气,让人觉得好活泼、好有青春的活力。
  “学长,你也在啊!”许娜微笑着说。
  “嗯,是啊,许娜,你最近很少去参加文艺部哦。”学长笑笑说。
  “呵呵···因为学长不在啊,所以我懒的去啊。”许娜调皮的说。
  “哦哦···”我们偷笑道。
  “柳凡!原来你在这儿。”依连学姐慢悠悠地走过来说,柔顺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飘荡,白嫩的脸上露出天使般的笑容,霎时迷倒众生,校花就是不一样啊,无论走到哪都会引起一场轰动,学姐微微一笑,向那些向她打招呼的人点头示好。
  “嗯,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学长说。
  “哦,是这样的,文学部的同学说,最近没什么题材写,你看该怎么办?”依连学姐忧郁的说。
  “嗯···不如叫他们去爬山吧,然后叫他们写观后感。”学长说。
  “嗯,好啊,不错,那你会去吗?有你在,我想那些女生比较有灵感啊。”学姐笑笑说。
  “是啊,学长,你也去吧,你去了,我们就有灵感啊!”许娜跑到学长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服撒娇说道。许娜也是文学部的一员,她本无兴趣参加的,只因为我喜欢文学,所以她也跟着我参加了文学部了。
  “嗯,好啊,你们也可以叫多点人去哦。”学长笑笑说。
  “哦···太好了!学长万岁!”许娜拍着手掌说,又站起来跑到白英的身边对她说,“白英·····你也去吧?”
  “呵呵····好了好了,我去,真受不了你了。”白英微笑的投降说。
  “那么,诗意,叫上你哥吧?”许娜看着我说。
  “哦哦···为什么啊?你不会是对我哥有意思吧?”我用打破沙窝问到底的眼神盯着她说。
  “哪有啊,你不要想歪啊!我不过是为你着想啊!”许娜急忙解释到。
  “哦哦···是吗?”我调戏道。
  “是吗?······”白英和依连学姐异口同声响应我的话。
  “哎···我跟你们没有共同的语言!我还是和学长聊天好了。”许娜脸红的逃开了众人的质问,跑到学长的身边。
  ······
  人活在这个世上难免会有多少痛苦,有个名人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常想一二。”我们并没有失去了什么,而是遗恨了什么。如果我们在痛苦的时候,不妨试试转移注意力,那么你也能“常想一二”。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懊悔也没有用,即使有一天它在回到你的身边,也已经不是那个它了。
  六点钟的早晨有点迷人,东方那一抹深蓝色的云层里夹杂着淡淡的红衣裳,在黑暗的天空里,还有点点繁星在闪烁着,月牙儿还高高的挂在天上,校门口的那盏橘黄色的灯缓缓的照射着那棵火红的木棉树,旁边的小树斜斜着影子,第一次在校园里看到这么美的风景,不由的深呼吸,享受着这个清新的空气,心情竟然无比的舒畅。
  如果人生生来不是为了享受大自然的恩赐,那么人类是不是就活的有点累呢?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至少我知道人人都喜欢舒心的生活,只是人人追求的方式不同罢了。
  和白英她们走出校门就看见那几个男生在小店门口站着,哥哥今天穿了件非常帅气的运动装,惹得许娜一个劲地犯花痴。不过许娜也不错,一身像公主裙似的裙子,显得婀娜多姿。彼此寒暄几句就往飞鹅岭出发了,希望这是一个愉快的早晨······
  山脚下是一块很大的空地,晚上会有很多妇女和老人在这里跳舞,灯光下的她们非常有魅力。走过空地,穿越标示性的大门,就看见两旁有步梯,中间是很大的水池,在水池的最顶端的中间,有一只雕塑像——天鹅,这只天鹅口中喷着泉水,泉水顺着小池往下流,发出哗啦啦的音乐声,使得这里非常的有气息。在这里逗留了一下,我们就开始往上爬了······
  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丝毫感觉不到累,如果我们的生活也能像这样丝毫感不到累,是不是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有人说不是我们生活的累了,而是我们的心累了,所以我们才觉的生活很无趣。
  爬到半山腰,白英突然脸色苍白,我们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有恐高症。我顿时对她起敬,不为别的,就为她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困难,她也要往下闯!这种精神难道不值得我们学习吗?我们把她扶到凉亭处休息,在那里,我才知道原来半山腰也有半山腰的美丽,在这里眺望远方,虽然不是看的很远,但是也有它的独特,此时早晨的太阳也从东方上升的有一段时间了,朝霞还没有退下,就像是太阳的一片薄薄的红衣裳,正中方的天空,也不在是暗沉沉的,而是一片蓝蓝的天空,没有白云的飘逸,树叶被早晨的微风吹的哗哗作响,流下的汗瞬间被风干了······
  休息完后,白英说,她可以的,她不想就这样放弃!于是,我们就往上爬了,由于要照顾白英,所以我们爬的有点慢,不过我们也没有怨人,因为我们都为着白英的执着和勇敢而感动。白英一路上脸色苍白,汗不断的往下流,我们在一旁不断的鼓励她,帮她打气。我知道,这一路她走的很辛苦,但是她却没有想过退缩,没有埋怨,只有不断的往前闯,不断的挑战自己!白英,我为你而骄傲!
  终于的终于,我们全都爬上山顶了,那一刻,我们的心是澎湃的,是自豪的!我们欢呼着,向远方大声的喊着,似乎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胜利,我们的欢乐!此时的白英,眼中含着泪水,我想,此刻的她,一定是幸福的······
  我们都以为我们是好孩子,其实并不知道,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种着一颗叛逆的种子,这颗种子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发芽,等待着我们去浇水,施肥。等到我们终于有一天发现了它,还任其发芽生长·······我不知道它会有怎样的结局,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就像我们无法代替他们生活,代替他们走过人生的诱惑。春季的早晨,温暖中带着点点凉意。阳光暖暖的照在脸上,我扶着单车,穿过那条静静的小道上,小道的两旁种满了高高的木棉树,树上开满了鲜红的木棉花,地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花朵,老人漫步在小道上,轻轻的拾起花朵看了看,闻了闻,原来,它没有花香。老人微微的放下手中的花,抬头看了看木棉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迈着步伐走了········
  我望着他孤独的背影,感慨良多,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就会这样······我在想,等我老了,是不是也会像老人那样,是不是也会为了花落而忧伤,是不是也会想起远方的人······
  抬头看了看天空,我上了单车,一路上想着心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多了一辆单车,我知道是他,那个每天早上都会遇到的单车,车的主人是个很帅气男孩,是我们班上的排名第二的班草。她们都说他很可爱,可为什么,我觉的他那么冷漠,我几乎每天都会遇见他,却从来都没说过话,是我冷漠,还是他的问题?他叫叶铭,一个让我折磨不透的男孩,为什么在别人面前他可以那么阳光,在我面前他却这般冷漠······她们看到的那个是真实的他,还是我看到的那个才是真实的他?
  也许是我慢下来了,他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风吹起了他的校服轻轻摇晃。我望着他的背影,依然慢悠悠的骑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视线上。
  不知道是不是自从那次爬山后,我感觉到哥和许娜之间似乎有着微妙的变化。哥对许娜多了份柔情,哥,不在对我好了,他的好不在属于我一个人了,我有点难过,好几天没理他,我这样算不算是吃醋了?曾经那么渴望有一个哥哥,如今有了哥哥,却没有享受多久的疼爱。我无奈的看着天空,天空依然蓝的不像话。校园上的操场还是那么热闹非凡,站在阳台上我显得有点孤单。
  柳凡走到我身旁,问我怎么不下去玩。我反问他怎么也不下去玩?他说,他有点不舒服。我问他怎么了,他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眼睛看着远方。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看到了哥和许娜在一个角落里很亲密的样子,我顿时心跳了一下,难道说,他也喜欢许娜?!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掩饰了他脸上的失落。此时时刻的他让我好心疼,好心疼。
  爱情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毒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为了它而迷失了方向?上帝创造了人类,为什么还要创造了爱情?还是我错怪了上帝,爱情是亚当和夏娃留给后代的毒药?而我们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是毒药却还有喝下去?为什么我们都甘愿被它伤的遍体鳞伤?
  我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他看了看我,转身望着天空深深的呼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他放下了,因为他笑了。佛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想,要放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我相信他不会强求的。
  校门口的那颗木棉树依然有花落下········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远方有琴愀然空灵声声催天雨/涓涓心事说给自己听/月影憧憧烟火几重烛花红/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重复的听着许嵩的《清明雨上》这首歌,一个人独自黯然忧伤,思诸飘到了遥远的地方,想起了童年时候的她,那个陪伴了我走过了六年的春夏秋冬的朋友。那个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的女孩,那个坚强,善良,自信的女孩,如今的你在天堂过的好吗?无数次在梦中见到你,见到你依然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想起了我们一起去跳舞,想起了我的右手牵着你的左手旋转,想起了我们去郊外摘三月泡吃,想起了我们讲鬼故事吓我们的同伴,想起来我们为了考上好初中而奋斗,想起了你自信满满的回答老师的问题······
  如今的你是否也会想起我?这几年我过的很不好,很不好,因为我一直很想你,很想你。直到,我遇见了她,那个眼神很像你的女孩,她叫白英。
  你说过我不应该这么寂寞,不应该这么自卑的。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已习惯了寂寞,习惯了安静。因为,我有我的忧伤。就像你有你的自信和快乐。我曾经说过,每个人的面具下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我们无法看透他,无法改变他,只有自己才可以在别人面前伪装,只有自己才可以改变自己。而我,不想改变自己,于是,我伪装了自己。
  打开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白英发过来的,她问我怎么没上学,打电话也关机了,她有点担心。我漠然的看了看,回了她,没事。然后,关机。此时的我,不想有人打扰。躲在一个人的房间里,听着歌,让眼泪消无声息的流下来······
  耳朵有点疼,疼的听不清外面的渲染声,听不清一遍又一遍的音乐声,看,它又发作了。它总是让我手足无措,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总是带给我无尽的优伤。我让自己尽量靠近音乐旁,好听清楚歌词,但是这是徒劳的,我依然听不清,我恨,我恨我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帝要这样惩罚我们······
  哭够了,擦干眼泪,望着镜子,看着那个散着凌乱的头发,眼睛肿起来的幽魂,费力的给自己一个浅浅的微笑。拉开窗帘,打开窗,雨顺着屋檐流下来,滴落在地面上破碎。远处的山看不清模样,只有薄雾围绕在它身旁。打开手机,没有任何信息,我笑了笑,把手机丢在床上,坐在书桌上,开始写信,我忘了这是第几封信了。写完后,我仍旧把它装在瓶子里,然后把它埋在山上的某棵树下。
  雨打湿了我的衣裳,手中的伞并没有为我遮风避雨,我抬头看着天空,雨滴落在我的眼中,合着我的泪流下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上天总是夺走我童年的快乐,我好想念你,好想念木子哥哥······
  不知道是谁说的,如果你想哭,就抬头看着天空,让眼泪流回眼睛里。他们都说,不可以轻易让别人看见你的眼泪,因为他们会觉的你的眼泪很廉价的。我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我只知道,我很爱哭,不管是伤心,还是感动,只是,我会背过脸去,不让人看见我的眼泪。现在,我学会了,抬头看着天空。它就像是我的恋人,会给我擦干泪的痕迹。
  风轻云淡的夜晚,有少许繁星伴着清凉的月亮,耳边响起音乐声,一个人坐在走廊上看着天空发呆。几天没去上学了,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跟的上功课,但是,我已不在乎了。明天我又要开始伪装自己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会识破我的面具?
  今天没有骑着自行车去上学,也没有搭公共汽车,而是选择了走路去学校,所以,起的有点早。走过桥边的时候,我停下脚步望着江水缓缓地流过,岸边树木繁茂苍翠,有倒影印在水上随风游荡。深呼吸一口气,笑了笑,继续往学校前进。
  在校门口遇见了柳凡,和他寒暄了几句。在校园的某个角落里,有一群爱学习的同学在学英语。白英看见我来了,对我笑了笑,嘴里还说着我听不懂的外国星文。踏着青草往教室走去,在楼梯口就听见了书声琅琅。十年寒窗苦读日,一朝金榜题名时。为的就是能在这个社会实现自己的价值。
  一来到教室,许娜便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两眼像发现珍宝似的闪亮,我笑了笑对她说:“同桌,不要这样好不好?让人家看笑话。”
  “呵呵······不好意思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哦!都没人陪我说话,好无聊哦!”许娜撒娇的对我说。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头。哥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上课的时候,果然不出我料,我跟不上去了,加上耳朵还没完全康复,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听课,只能下课后向白英借笔记了。许娜一直低着头玩手机,我真是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看看白英,她正全神贯注地听老师讲课,柔顺的长发整齐的披在肩上,额头上的刘海轻拢在眉宇间,那双眼神让我想起了故人。哥哥坐在我的前面,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很努力的学习。
  我无聊的在纸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钢笔在我手中旋转,不时还会掉在桌上叮的一声响。幸好声音不大,所以还未引起老师的注意。窗外阳光灿烂,高大的树在风中招摇,操场被太阳晒的金光闪闪,寂静的校园里只有老师传来的教书声:“俞洪明曾说过,人生活着有两种方式,.当你是地平线上一棵草的时候,不要指望别人会在远处看到你,即使他们从你身边走过甚至从你身上踩过,也没有办法,因为你只是一棵草;而如果你变成了一棵树,即使在很远的地方,别人也会看到你,并且欣赏你,因为你是一棵树!······”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说实话,我也有一帘幽梦,只是我的梦很难实现,哦,不,是实现这个梦,需要勇气,而我没这个勇气。因为,我是个乖乖女。所以,只好每天做做梦。
  天空灰沉沉的压下来,风卷起了地上的尘土,窗外似乎有泥土气息飘来,坐在靠窗的地方是我最满意的事了。教室里老师依然枯燥的讲着课,下面的同学或全神贯注,或思想神游。此时的我,思想早已随着风飘出了窗外······
  夏夜,淡月笼沙,娉娉婷婷。有风拂过脸颊,掠过长发,月光如水平静柔和。江面上有古老的凉亭的倒影,四周有长长的走廊围绕着,荷花在江面上随风摇曳,月影被风吹的泛起点点微纹。空中飘着琴声,悲凉凄清。是谁在晚夜弹奏歌一曲,是谁为谁而孤单凄凉,是谁向谁欲诉相思之苦。亭内,一名柔弱的女子轻弹着古筝,琴声或高或低,处处透着寂寞与无奈。风掠过长长的头发,发梢上的头钗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微亮的光芒,粉红色的衣裳随风轻轻的摇摆。
  突然像有什么东西洒在我手上,冰凉湿润,回过神来,才发现窗外下起了暴雨。一道闪电划过沉寂的天空,伴随而来的雷声响透空中。教室里引起了一场小小的轰动,靠窗坐的同学纷纷拉上了窗户。雨打在玻璃上啪嗒啪嗒的响,片刻,教室安静下来了,老师满意的继续给同学们讲课。
  我依然无心听课,望着窗外,看着豆大的雨滴打落在走廊上,看着雨滴在地上破碎,看着远处的雨滴落在树叶上,看着空中的雨滴…心在此刻平静柔和,脑中不断地闪过旧时模样,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雨渐渐的小了,打开窗户,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把手伸出窗外,雨滴落在掌中顺着手指缝划落…心猛的一跳,原来是同桌碰了一下我的胳膊,我看了一下老师,他的眼光一直盯着我,四周也似乎有目光射向我,我忙把手从窗户收回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同桌在旁边偷笑,真是丢脸死了。老师说:“外面的风景故然美,但书中的知识更美啊。”
  下课后,走廊里站满了学生,男男女女,高高矮矮的都挤在一块看雨后的天空,谈笑间,意气风发,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白英说:“刚才又闪电又打雷的吓死我了。”
  “呵呵…你喜欢闪电还是喜欢打雷?”我问。
  “两个都不喜欢。”她说。
  “呵…我喜欢打雷。”我说。
  她用很惊讶的眼光看着我说:“为什么啊?”
  我笑了笑说:“因为打雷的雷声能给我一种警示的预言,让我时刻牢记做人的原则。”
  “嗯,道理说的不错,不过喜欢打雷的人是少之又少的,你啊,真是异类!”
  我笑了笑,看着云层慢慢散去…
  飒飒秋风生,愁人怨离别。含情两相向,欲语气先咽。心曲千万端,悲来却难说。别后惟所思,天涯共明月。古时候,故人要远离,一般都会折柳相送,亲朋好友都会前来相送,有些诗人由此感发,便写了流传百世的离别诗。现代交通工具方便了许多,人们对于离别,已不在是大悲大喜了。
  岁月如梭,分别前夕,我们十来人开了一场小小的聚会。在街边的小吃摊吃过晚饭后,我们便到了照相馆去照相留念。这间小小的照相馆被我们挤的有点拥挤,他们都在挑选着自己喜欢的背景图案,我不喜欢照相,觉得有点闷,于是便走出了照相馆,靠着树,看着车来车往。昏黄地路灯照在长街上,路上行人或行色匆匆,或慢悠悠的走着,抬头看着天空,有星星在闪烁,月亮蒙笼地隐藏在云彩背后,宛如害羞的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转头看到柳凡向我走来,笑着问我
  “呵…有点闷,出来透透气,你呢?”我说。
  “嗯,我也是。”柳凡倚着树干说道。灯光下的他留给我一种寂寞忧伤的感觉。他总是这样的吗?“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他说。
  “哦,是吗,谁啊,那她在哪呢?”我问他。
  他没有回答我,静静靠着树干,不再说话。
  隔壁的手机店响起了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听着歌,谁也没有打破此刻的沉默,直到哥出来喊我回去,快进门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一下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然后,转身,离开。一直到我们回学校休息都没有再见到他,他一个人去了哪里呢?为什么总感觉他不快乐,总感觉他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悲伤,一如那时的自己,从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那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己。
  天空依然沉寂的不说话,街上的那盏橘黄色的灯依然无私的孤寂的默默的亮着,一个人的身影被拉得斜长斜长,晚上十二点钟的钟声并没有吵醒在梦中熟睡的人们,连月牙儿也悄悄得藏在树梢上睡着了。明天,一切又不一样了,看着那些笑的灿烂的脸被定格在时间的空间里,心里漠然的感到悲哀,不是为那短暂的快乐而悲哀,而是为逝去的时光而悲哀,昨天已过去了,风带着记忆遗失在遥远的世界里,再也找不回了。
  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生活的久了就会厌倦,于是我们渴望改变。一如在城市生活久了,就会希望到乡村生活。我们都一样,喜新厌旧,如果不是对某一事物有着很浓的兴趣,很少有人会一如既往的喜欢着,不去改变它。我一直觉得住在乡下比住在城市好多了,也许是因为我现在住在城市里吧,很少有机会见到花草树木,鸟语花香。城市中除了交通方便,经济繁荣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好的地方。不是我不爱城市,而是我更喜欢乡村的寂静,还有绿油油的草地。
  昨晚并没有玩的很晚,所以早上没有睡懒床。一大早和白英去市场吃早餐,遇见了依连学姐和许娜。
  “哎······你们等下去哪玩啊?”学姐说。
  “没有啊,我送诗意去车站,她要回家啊。”白英说。
  “我们要去多祝叶铭的家,去摘莲幕哦,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啊?”许娜说。
  “莲幕是什么啊?”我问。
  “我也不知道啊,听说是水果来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许娜说。
  “你要不要去啊?”白英问我。
  “呵呵······你去我就去啊。”我说。
  白英想了想说:“去吧,你们多少人去啊?”
  “嗯,我们也不知道,到时在说吧。”依连学姐说。
  吃完早餐,我们四个人便到了校门口的小卖部,林景、柳凡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孩,早已经在那等着我们了。白英说:“我们也去哦,欢不欢迎啊?”
  “当然欢迎啊,求之不得呢!呵呵······”林景笑着说。
  “呵呵···这是徐浩峰,我的同学,你们的学长。”柳凡学长介绍着那个男孩给我们认识。
  “你们好,我叫徐浩峰,你们可以叫我峰哥,”那个男孩笑了笑说。他看起来好斯文哦,尤其是戴着一副眼镜,顿时给我一种文绉绉的感觉。
  我们一一自我介绍后,就往目标地出发了。
  多祝是一个乡村的地方,那里有古老的文化遗传,我们此次去并不是去看古老的文化,而是去体验乡村的生活。坐了一个钟头的车,我们终于到达了地点,叶铭老早就在车站等着我们了,见到了我们,高兴地拥抱过来。车站离他家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们必须走着去。
  叶铭他们走在最前面,我们跟后,一路上我和峰哥聊着天,嘻嘻哈哈的笑着,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健谈的。他是一个很快乐、阳光、幽默的男孩。
  走了好久的路,我们终于到了叶铭的家,在他家的旁边,有两棵硕果累累的树,果子晶莹盛透,粉红色的外表好像一朵喇叭花,白英说“那是什么啊,好漂亮啊!”峰哥说:“那就是莲幕啊!”“原来莲幕是这样的啊,好漂亮啊,好想吃啊!”我说。
  还没等我感叹完,林景就跑到树上去摘了,接着峰哥和叶铭他们也爬上了树,我们女的就在树下接果子。许娜和依连学姐顾不得他们就跑去打了一桶水回来洗了吃着,等他们摘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也去品尝这传说中的莲幕。吃起来酸酸甜甜的,感觉很怪异。只是样子很好看,好像打了一层腊似光滑,粉粉的透着白白的果肉。
  品尝后,他们又上树了,依连学姐和许娜也爬上了树,惹得我也想爬上树。峰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问我要不要上来,我笑了笑说:“好啊。”峰哥伸出手拉我,在树上,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在后面保护着我,爬到中间,我有点害怕,峰哥劝我下去,我不想,他便叫我不要动,他去摘果子,我接着。
  我们一直到了三点多才打道回府,此次的郊外之旅,让我们很尽兴。人人手中都拿了一袋莲幕回家,让家人尝尝鲜。分手后,我们约定下次再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觉得跟男孩子玩可以玩的很尽兴,没有非分之想,没有忸怩作态,有的只是像兄弟一般的豪迈壮阔的心情,有的只是像姐妹一样关心体贴。但是在这个繁杂的社会里,没有人会认同你的看法,没有人会觉得你们之间的交往是纯洁的。于是,我们在乎别人的看法,于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我们所认为的单纯的友谊。原来我们的那些美好的交往都被自己亲手扼杀在摇篮里,这段曾经认为是单纯的友谊就这样丢失了。
  暑假的时候,我回A城了,本不想回的,但是好久没见爸爸妈妈了,好想他们啊,而且,白英她们也要回家,待在这里,也很无聊,这么久已经过去了,木子哥哥应该忘了我了吧······
第六章(篇外)
  我叫柳凡,小时候曾被人拐走了,后来警察叔叔把我救出来了,然而,我的亲生父母却一直没出现,看着眼前那些来认自己孩子的父母,一个个失望而且归,我真替他们难过,千里遥遥的寻子之路,他们要忍受离别之苦,还要忍受风餐雨露之苦,我真希望自己就是那些前来认孩子的父母的亲生孩子。但是,命运总是和我开玩笑…
  由于我的亲生父母一直没出现,我被送到了孤儿院。惠子阿姨对我很好,七岁那年有一次,惠子阿姨带我去商场买生活用品,我遇见了那个天使。那个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过肩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后,左手被她妈妈牵着,右手拿着几颗棒棒糖。惠子阿姨像是遇见了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了,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坐着聊天。
  “哥哥,这个给你吃。”她从手中的几颗棒棒中拿出一颗递给我说。
  “哦,谢谢。”我接过棒棒糖对她说。虽然,我并不喜欢吃甜的,但是,这是她的心意,我不能拒绝她,惠子阿姨说,不能伤害女孩子的心,凡事要让着女孩子,这是一个作为男孩子的气概。
  “哥哥,我叫李依莲,你叫什么名字?”她说,阳光下的她真的好漂亮啊。
  “我叫木子。”我说。
  “哦,木子哥哥…那我就是莲子,呵呵…”她露出天真的笑容
  “嗯,莲子妹妹。”我笑了笑对她说。从那天以后,我们常常在一起玩,可是好景不长,她要走了,要去离这里很远的地方。离别前夕,我在房间里待了好久,一直想找点东西给她作记念。眼睛不意间的扫过那些五颜六色的彩布,那是女孩子的玩意儿,我想她会喜欢的。之前没做过这些东西,害的我的手被扎了好几次,终于赶到她走之前完成了…
  我答应过她,要等她回来,但是,我失约了。两个月后,我的亲生父母终于找到我了,我被他们带到了E城,从此,离开了这个地方。
  十八岁那年,我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她依然不在,院子里的木瓜树已经长大了,结了不少果实,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照管它,它依然长的这么好。看着紧闭的大门,我的心一直很痛很痛…她真的不回来了吗?她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吗?她现在还好吗?她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呢?…
  在K大,我遇见了林依连,一个长的很漂亮,很温柔的女孩,但是我知道她不是依莲妹妹,虽然所有人都说我们很般配,但是,我的心早已经给了那个小时候的依莲了。曾经和莲子妹妹说过,长大后要来这里读书,我要守约,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为了在茫茫人海中,依莲能够找到我,这一年来,我努力的学习,参加各种活动,最终成为全校的一道风景,我想,如果莲子妹妹来到这个地方,一定也会对我有所耳闻的。
  今年的开学第一天,在图书馆的门口,我看见了一个长的很像莲子妹妹的女孩,我想那个应该就是她吧?为了得到确切的事实,我向依连打听了她的名字,然而,她却不是我要的那个名字,但是我还抱着一丝希望,也许是她的妹妹呢?经过打探,方知,她是独生女,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兄弟姐妹。燃烧起的希望,又被打落下去了,那颗期盼的心,被无情的抛弃到谷底了······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既然我们不能相见,那么请允许我和你的影子一起走过大学的每个春夏秋冬,也许是太想念你了,让我不知不觉中想要接近她,想要保护她。
  渐渐的,我发现她是个多情善感的女孩,却在同学面前假装她很快乐很开朗,她的话并不多,这样很好,我真怕她有一天,会问我为什么会那么照顾她。我不想伤害她,不想伤害每个女孩子,你懂的,对吗?
  校运会的那天,是你离开的第十一年,十一年了,你还是没有出现,难到你真的忘了我了吗?还是你发生了什么事呢?操场上热闹非凡,我却没有心情参与其中。脚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诗意的教室,原本以为她应该不在的,却发现她独身一人站在走廊上,望着天空发呆,心里既然有点欣喜,于是便走到她的身边和她说话。但是,我和她并不是很熟,所以我并不知该跟她说什么好,只好静静的陪着她看着远处,然后回头对她笑了笑,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安静呢?
  我想这样静静的陪着她就好,只要每天能看到她的身影,我的心才不会那么慌张,那么失望,但是上天好像总是和我开玩笑,一连几天我都没看到她,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没来上学?向白英打听她的消息,白英也找不到她,我又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急的只好站在校门口等着她出现。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对她那么在意?我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你的影子了吗?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一个学期又将过去了,这么多年来,这半年是我过的最愉快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有她的影子在吧。听说,暑假的时候,她要回A城了,她的爸爸妈妈不在这里,她是跟着保姆阿姨回到C城来读书的。
  不知道是谁提议在分别之前开一个小小的聚会,许娜邀请了我,我本不想去的,但是,诗意也在,好吧,我就跟着他们去吧。照相留念,我不太喜欢这个玩意啊,又不是永远不见,干嘛要照相啊?!诗意似乎也有同感,我看着她走出了照相馆,也跟着她走出来了。依然是沉默的两个人,依然是各想着心事的我们,街道上响起了音乐,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听着······直到她离开。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进去,靠着树干,一个人默默的待着······突然好像去那个院子,去那看看木瓜树,没人照料的木瓜树,它还活着吗?独身来到这个废弃的房子,大门紧闭着,我无法进去,只好站在外面。夜深人静,风乎乎的吹过我的脸颊,心还是冷的······
  天亮了,该回宿舍收拾东西回E城了,在宿舍的走廊里,遇见了林景,他叫我去叶铭的老家摘莲幕,我想说我不去的,但又想,去吧,回E城后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诗意了。于是打电话跟爸爸妈妈说晚一天再回家,和林景约好地点后,我就回宿舍换衣服。宿舍里的人都走光了,只有徐浩峰还在,他说我一个晚上没回,有点担心。好兄弟!为了感谢他的关心,我决定带他一起去。
  但是我后悔了,一路上浩峰和诗意聊的很开心,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健谈的。浩峰对她很照顾,惹的我有点心酸,但是依连一直和我说话,我又不能不理她。或许是一夜没睡,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此次的郊外之旅,我显得很失败······
  秋,这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季节,古有:“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秋,是我最喜爱的季节,望断高楼,秋高气爽,最是放风筝的佳季。手中细线,空中之鹰,看似摇摇欲堕,实是展翅飞翔。秋,亦是诗人情感的出发,多少诗人在这个诗情画意的境界创作出了流芳百世的秋诗。譬如:王勃的《秋日登洪府膝王阁饯别序》“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秋天的落叶,一片一片的飘零,风卷起地上的残叶,漫道而行。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夕阳透着树叶的空际射进来,打在树下的笑脸上,温馨而美好。白英拾起地上的一片落叶,黄中带点星星的绿,她看着我说:“瞧,多漂亮啊!”我接过叶子,看了看,说:“嗯···确实好看。”白英笑着说:“诗意,你有什么愿望吗?”愿望,大概没有吧,就算有,也不一定会实现吧。现实不是白日梦,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实现。于是,我笑了笑摇头说:“没有啊,你呢?”
  她看了看我,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没多久她回过身来对我说:“我已经许了愿了,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不然就不灵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许多年以前,曾经也有两个女孩在一棵古老的榕树下,手中接住了正好落下来的叶子,一个小女孩说:“诗意,你的愿望是什么?”
  另一个小女孩天真的说:“我的愿望就是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永远都在一起啊。”
  小女孩微笑着说:“会的,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的。来,让我们对着这片落叶许愿吧,希望它能把我们的愿望告诉天上的神仙。”
  于是两个小女孩面对面的手握着手,对着握在掌中的落叶,闭着眼睛虔诚的祈祷。白英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担心的说:“诗意,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想,我真不是一个好孩子,处处让人家担心。抬头望着天空,天渐渐的暗了,夕阳西下了,那轮明月也隐约着挂在天上。夜的来临,是所有人类身心放松的时刻,入夜后,我们的秘密都有可能被别人窥视,一不小心我们就会被推上风浪的尖端。夜晚,是个让人情乱的魁惑,无论我们再如何小心,都会有被发现的可能,而夜晚,是可能性最高的。傍晚时分,一个人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星期五的晚上,格外安静。大多数的学生都回家了,少数的学生还留在学校里,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都是出去玩耍了吧。而我来教室只是为了等白英,然后一起去逛街。在楼梯上,隐约听见有吉他的声音,我想大概是我又幻听了。可是,上了楼梯,吉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还伴随着歌声。在教室的后门里,似乎有个人影,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柳凡学长,只见他坐在一张凳子上,旁边的凳子放了一本歌谱,手中抱着一把深黄色的吉他。
  “哇…你会弹吉他啊?!”我说。
  “嗯,不是很会,刚学的,弹的不是很好。”他停下了拨弄琴弦的手,抬头看着我说。
  “不会啊,我觉得弹的很好啊!”我笑了笑对他说。
  “谢谢,请坐。”他边说边从后门拉出一张凳子给我。
  “嗯,谢谢,你不出去玩吗?”我说。
  “不知道啊,你呢?”他一边说一边翻阅歌谱。
  “我等下要和白英去逛街。”我说。
  “哦”他低着头应了一声,手拨弄着琴弦,低声唱道:
  听着雨水,滴答滴答下落在我的眼前
  我的脑海,滴答滴答浮现出你的脸
  回忆的碎片,在雨里搁浅,我该怎么挽留你转身离开的瞬间
  寂寞的泪,滴答滴答坠入在我心里面
  看着雨水,越下越大像从来未停歇
  孤单的黑夜,在无尽蔓延,想要对你说的话突然间在此刻哽咽
  “真好听,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我边说边伸手去拿歌谱,才看见在上面夹着一张淡黄色的信纸,我拿出来仔细瞧瞧,歌词,歌曲,工工整整的写着。
  “雨滴”他看着我说。
  “是你自己写的吗?”我问。
  “嗯,是,写得不是很好。”他不好意思的说。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的。”我对他说。
  “哇…柳凡学长,你会弹吉他啊?”白英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说道。
  “呵…你怎么才来啊!错过一场好戏啦!”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臂说。
  “什么好戏啊?不会是你们两个人的好戏吧?白英调戏的说。
  “什么呀,你会不会想太多啊!”我假装有点生气的说。
  “呵…没什么呀,谁让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啊!”白英似乎不吃我那一套,继续调戏道。
  “呵…你还真幽默。”柳凡学长说。
  白英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像含着一层深意。天哪,我真是跳进西枝江也洗不清了!
  “我也好像学吉他哦,你会弹什么歌啊?”白英边拉了凳子坐下来边说。
  “嗯,我也是刚学没多久的。”他把歌谱翻了翻,然后用手轻轻拨弄着琴弦,音乐慢慢得跳动着…
  片刻,白英说“这首不是叫《黄昏》吗?”
  “呵…是啊,这样都被你听出来啊,果然是高材生啊!”柳凡学长笑着说。
  “哎…对了,你会不会弹《花海》啊?”白英问。
  柳凡拿起歌谱,翻了翻,然后放回凳子上,手开始拨弄着,低声唱道,白英也在一旁附和着:
  静止了,所有的花开/遥远了,清晰的爱/天弥漫,爱却更喜欢/那时候,我不懂这叫爱/你喜欢,站在那窗台/等好久,都没再来/彩色的世界,染上空白,是你留的泪晕开。/不要你离开,/距离隔不开,/思念变成海/在窗外进不来/原谅说太快/爱成了阻碍/手中的风筝放太快回不来/不要你离开/回忆划不开/请你等重来/我在等待重来/天空仍灿烂/它爱着大海/情歌被打败/爱已不存在
  夜幕渐渐暗下来,深蓝色的天空宛如一块舞台上序幕,繁星焦急的等待着序幕的拉开,期待着一展自己的风采。
  “诗意,柳凡学长很不错,对不对?”白英说。
  此时,我们已在大街上手拉着手逛街。
  “嗯,是不错,你不会是迷上他了吧?”我用一种企图看穿她的心的眼神盯着她说,嘿嘿…这下该轮到我来调戏你了吧!
  “呵…如果可以,也不错啊!”白英说。“什么意思哦?”我不明白的说。
  “呵…没什么,我们过去那里看看。”白英说。
  “嗯,好。”
  窗外濛濛细雨悄然地落下,风吹落了红色的梧桐叶,满地的落叶有谁怜惜?窗内佳人对烛冥思,一盏酒飘出迷人的芳香,女子举酒邀秋雨,低声吟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秋雨的来临,使得校园里的书生气息非常好,多情善感的学生都喜欢这样的天气,脑中闪过一位位诗人,口中自然而然的说出一句句诗句。一个人安静的站在走廊上,旁边的同学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看着这校园里的另一番风景,吵闹的声音并没有搅乱我平静的心灵。
  “哎···在想什么啊?”柳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说道。好奇怪啊,虽说我们都是念中文班,但是他不是比我高一级吗?虽然他的教室离我的教室并不远,只隔了两个班,可他为什么总是出现呢?身后那一道道目光会把给杀死的······
  “没想什么,我在看风景。”我抬头对着他说。他应该有一米七多吧,虽然在男孩的身高中,他并不是最高的,也没有达到男孩的身高标准,但是对于一米五二的我来说,他算很高的了,和他站在一起,刚好到他的肩膀至耳朵,有人说这样的情侣身高是最好看的。
  “会不会冷啊?”他说。“嗯,不会啊。”我说,他怎么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呢?这么好的男孩,许娜怎么不选他呢?说起许娜,好像很久没和她一起玩过了,自从她和林景拍拖后,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像淡了许多,但只要她和哥的感情好就可以了,哥虽然没像对许娜那样对我好,但我知道他还是关心我的。
  “你每天早上都那么早起来锻炼吗?”他看着湿淋淋的操场说。
  “啊?哦···不是,只是最近身体差了很多,所以想锻炼好身体。”我说。这么说,那些天我看到的身影真的是他咯?!
  冬初秋末的早晨有点冷,太阳也迟迟没升起,天空暗沉沉的,空气很清新,宛如处在大森林中,寂静,安详,我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突然很想早上起来锻炼身体,不想再感冒了,很讨厌吃药啊!站在偌大的操场上,自己不过是尘世上的一粒沙,世界不会因为我的干扰而停止自转,也不会因为我的不存在而世界末日,但是没有我,这世界会少了一个故事,会少了一份真情,会少了一颗爱心,会······
  一个人奔跑在跑道上,风呼呼地打在脸上,寒风刺骨,秋季的早晨有点冷。耳朵塞着MP3,大声的放着胡歌的《逍遥叹》,心跳的很快,额头上开始冒着汗珠,微风吹过风干了痕迹,很舒服,很清爽…跑累了就游哉优哉的行走在跑道上,抬头看看天空,天空不再暗沉沉的了,繁星也慢慢的退出了舞台,小草微微地颤抖着身子欢送舞者和迎接朝阳的到来,宿舍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的亮起来了,天亮了…这个寂静的世界不在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以为我是一个人孤独的处在这个世界,直到…有一天,在篮球场上,见到一个男孩的身影,一个帅帅的投篮姿势,由于离的太远,加上我又点近视,天还没亮,所以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只是,他的身影似曾相识。他的出现让我不再感觉到孤单,天地间不再只有我一个人。
  “哦,身体好点了吧?不要太劳累了,适当运动一下就好。”他看着我说,那一刻,我的心快跳不动了,不敢直视他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低头轻轻的应了一声。
  “走吧,上课了”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我回过神来,看见老师已经在走廊上了,急忙向教室门口走去。
  秋去冬来,季节的变化是大自然的规律,是时间流逝的标志,是我们岁月老去的痕迹,遥远的那个微笑是否还遗留在莫个人的记忆里,最快乐的那段时光是否还有人记起,最初的那个梦想是否有人实现了?斗转星移,我们不在是小时候那个吃着冰激凌唱着上学歌的小学生了,不在是那个每天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了,我们多了一份秘密,多了一份青春悸动,多了一份做着白日梦的快乐。
  在南方的冬天,没有白雪皑皑的世界,也没有落叶漫天飞的烂漫,只有寒冷刺骨的北风呼呼的吹,路上行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包裹的像个粽子,慢慢行走着,校园里的学生倒是穿的很少,还美其名曰:要风度不要温度。对此,我总是嗤之以鼻,不是我不爱美,只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还是,我行我素。
  虽然天气寒冷了许多,但我还是保持着晨跑的习惯。只是这些天来,一直有一个人陪在我身边,彼此一个浅浅的微笑,一个微微的回头,一个温柔的眼神都是一个满满的信心,和鼓励。天地间辽阔只有我俩独享这份安详和寂静。很喜欢和他跑累时坐在石凳上,看着天色慢慢的亮起来,看着微风轻轻摇曳着树叶飘零,看着燕子飞来飞去寻找家的方向。彼此安静沉默着,倾听大自然的声音,倾听心灵的歌声。
  “下午我们班和其他班有场篮球比赛,你会去看吗?”他说。
  “嗯,会,这是你作为队长的第一场比赛,我当然会给你加油了,我不去,怎么好意思做你的朋友呢?”我看着他笑了笑说。
  “呵呵···你这丫头。”他微微的一笑说。
  下午四点多,我们就下课了,此时太阳还挂在墙头,篮球上挤满了学生,我和白英在场外等待着比赛的开始,柳凡学长在和他的队友们说着什么,望眼过去,一片人海茫茫,大多数都是奔着柳凡学长而来的,看来柳凡学长的魅力还真不是盖的啊!
  白英拉了拉我的手,指着对面说:“哎···你哥在那儿。”
  “哦,走,我们过去吧。”我拉着白英的手说。
  走到哥的前面,他就用手摸摸我的头发说“小妹,好久不见啊,最近好吗?听说你和柳凡关系很不一般啊?”
  “对啊,对啊。”许娜偷笑的附和着。
  “对你的头啦,我们只是好朋友,好不好?!还有!什么叫好久不见啊!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我连忙解释。
  “呵呵·····我们理解的啦!”许娜仍然不放过我说。
  “不跟你们说,反正你们也不懂。”我想我还是早点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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