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40斤 除了走路与骑车的好处骑车上学完全不运动瘫在床上的那种 偶尔不吃饭 一天正常一顿两顿

走路的秘密(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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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的秘密(东北)
走路的秘密(东北)
千辐轮足是佛陀最后示现的遗教,揭示了一切的秘密...
 佛陀涅盘时,弟子大迦叶从外地赶至,于金棺外悲泣啼哭,跪求佛陀应有所遗教。此时,已涅盘了十四天的佛陀,从金棺中伸出双脚,放光示现千辐轮相。佛法的秘义与内涵,便由这双足展开了。
 最简单的事物,往往隐藏着最深的秘密...
 走路,是一件人人都会的事,因为它太简单了,所以人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走路和修行联系在一起。人们以为修行是无上的,是千修万行也难以达成的。但是,走路,确实握有迈向成佛之道的秘密钥匙。
 为了生活,为了工作,每个人都会走路。为了健康,很多国家中,都有很多人,利用仅有的空余时间来走路,但这不是本书所说的走路。亦有人练习远足,爬山,野游,亦不是本书所说的走路。瑜珈气功中亦有走路的训练,这些都不是本书所说的走路。
  本书所介绍的“走路”,是释迦牟尼佛的法宝,是一切诸法根本,是诸佛所珍藏。作者东北纵横连贯《大藏经》中重要经典考证,向读者揭橥——从佛陀最初出家修行,乃至涅盘中间的各个时期,都非常明显地指示,走路在修持路上的特殊地位。
  而多位作者弟子分享于走路中的实修体验,更可让读者放下心中的疑虑,和他们一起共享走路所带来身心蜕变的喜悦,见证走路所展现般若味重重的蜕变奇迹!
 如是禅&&
能与诸位在此相遇 这是无量劫的因缘  因为我们都将要忆起自己
 如是禅&&
为觉知者而设   为不再沉迷者而设  为欲了解自己者而设
  &&&&&&&为荷光者而设  为至诚者而设  为愿当下成就者而设
 如是禅&&
同您一起读诵觉者的经典   思惟觉者的秘义 行觉悟者的光明之行
将诸佛甚深秘义溶进我们日常的举手投足 在行住坐卧之中迅疾开显诸佛自性
 如是禅&&&
以简单明了的方式与同知同见者携手  进入清净光明之行&
走路心得(29篇)
  01走路静心法
  我自认为是个对真理,对内在神圣本性有所追求的人,我也学过打坐、太极和气功,但我第一次听说走路却是在我生命发生重大危机的时候。
  那时我和结婚已有二十五年的丈夫离了婚。我陷入了深不可拔的抑郁,整个身心都疲
惫不堪,一个月就掉了25磅,整天都起不了床,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哭泣。虽然医生给开了药,但还是没用,我快要沉没在痛苦的海洋中了。我心里清楚,要是我
不赶快回到自己的中心来,我可能就此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之前就认识师父和师母,我一直把他们当成有智慧,值得信赖的朋友,所以我去征询他们的意见。当时师母为我翻译,我问师父:“请告诉我要怎样才能尽快找回我的中心?”师父让师母给我讲解走路,仅短短十分钟的解释后,我便回家开始走路了。
  我每天都坚持走将近一小时。但我必须承认,一开始我是有怀疑的。我从未听说过走路静心法,事实上对我来说走路更像是一种放松,而不是静心,因为它听上去太简单了,这真的管用吗?但是我的情况已经不容我有所选择,所以我还是坚持去走。
  由于我是个很敏感的人,走路没几天我就注意到有变化发生,我的内在能量和皮肤面
容都有微妙的改变。原来这是个比我做过的所有其它静心都更有威力的方法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心开始恢复。短短几个月后,我的心变得平静,头脑变得清
晰,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知。我的身体也好多了,不再经常感冒。一点一滴的,我开始摆脱抑郁的缠绕。
  很让我惊讶的一点是,我的面部皮肤有了变化。有一天走路之后我凑巧照了下镜子,我发现我的皮肤看起来比以前柔软、干净、平滑、明亮,皱纹也少了好多。我现在走路有四年多了,人们看到我都觉得我比我的实际年龄年轻十到十五岁。
  又走了几个月后,我会笑了!除非你也有过这经验,否则你不能想象抑郁病患者的脸上肌肉是僵住的,不会笑,只会哭。我的笑终于又回来了,这对我这个原本爱笑的人来说真是个莫大的恩赐。就这样,在开始走路七个月之后,我不再需要靠吃药来驱除抑郁或进入睡眠,我已经康复了。
在我接下来的走路岁月中,这个奇妙、柔和的静心方式进一步深深地改变了我的生命。
  我开始对我自性中的神秘、智慧和真理有点滴的了解。这了解是自然产生的,并不来自于理性思辩,或阅读书籍,或宗教信仰。很多时候是我在走路中忽然就知道了一些事。那个知道会深深地触及我的内心,提供给我问题的答案,成长的智慧。
  在没有刻意努力的情况下,有一个深层的觉知在升起。我很自然地觉知到我的行为和
情绪,以及它们对我身体的影响。我觉得我现在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动机,因而也能更诚实地面对自己。每一天我的觉知都在增长,我的心都在阔大,更能接受我
自己和我的想法。只有接受自己,我们才能变得完整,这是回到一整体,回到自性的唯一途径。
  语言很难表达我在走路中所得到的,但是我可以说,不管你是为了治疗身心而来,或者是为了追求灵性而来,你的生命都会被走路这一柔和、奇妙的静心方式所改变。
02 走路好妙啊!  
&大家都知道,走路可以促进新陈代谢,可以防止身体老化,可以治病。
  但我于二零零零年听到一个既好笑、又不可思议的说法,那就是修行学佛成就,也离不开走路,而且说这是进入神秘领域最快的路。
  以前我认为,修行学佛就是每日修早晚课,上香礼拜,念经念到朗朗上口,那就是学佛。念佛念到一心不乱,那就是修行。这样才能克制贪瞋痴,断除杀盗淫。
  于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见到了老师,也就是我认为在说笑话的人。当我见到本人后,发现他为人那么真切,他对佛经那样通晓,他对成就的信心那样坚定,他对学生们的指导那样详尽,使我非常震撼,所以我也开始试着走路。
  在短短的两三个月内,发生了很多很奇妙的事。首先我的精神好多了,身体也复原了。与此同时我看到许多同修放下以前所学、所修、所用的方法,而只是专注地练习走路,因此我就更安心地如是而行。
  我认真地按着老师的指导专心走路,而不再是看着街道,游行式的走路。就是在这一步一步的专注,一步一步的知道中,我先是感觉到我的皮肤在呼吸,继而发现各种各样的心跳,脚底在跳,手心在跳,鼻尖、耳朵、眉毛都在跳,全身热闹有如市场。
  风和日丽之日可以觉知到空气中的水气、空气中的能量。我于走路中,感觉不是我在走而是路在走。我静静地待在那里却是地在动,真是奇妙啊!
  经由走路,使我于举手投足以及一言一行间,都能保持在观照中。行、住、坐、卧时,都保持着那份清楚。令我至为惊喜的是,有些经文不但可以看懂而且可以了解更深,走路真妙啊!
  现在经由走路,我的妄念也少了,男女情欲也淡了,慈悲心也不知不觉升起了,假话
不说了,假事不作了,夫妻和谐,工作顺畅,对人和气,对事清楚,对物知晓;平时头脑宁静,工作时心情自然,处理事情条理明确,效率非同以前。这一切都是于
走路中自动发生的,自然而至的。那不是求来的,走路真好啊!走路真妙啊!
03走路是最高级的气功
  我对佛法、佛经都很少有接触。母亲从小追随外祖母念经拜佛,但对佛门的了解也未曾深入。我家中墙上挂着三圣图已有25年,观音像也有好几尊,但这些信息对我从未有过任何感应。
  直到2003年5月的一个周五,因弟弟、弟妹来西雅图探亲,于是一大家人在
Sophie家聚。当晚有如是禅共修,我以好奇之心参加了聚会。聚会开始,先放了个磁盘,其内容又像音乐又像念经。我静心的听了一会儿,忽然心颤,泪水如
雨下,不能自控。周围的朋友开始丢纸巾给我,于是我就莫名其妙的大哭了一场。音乐停止后,我顿然感到身心欢畅,好像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我问这是什么音
乐,他们回答我说是「金刚经」。我从未听过或看过金刚经,为什么有这种反应?周围的朋友开始笑问,有谁第一次听到金刚经没有哭?居然没人举手。我的直觉告
诉我,一个不寻常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了
接下去,同修们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顿时间,我感到周围一团混乱,不知听向何方。于是我开始抱怨,你们这样的乱声讨论,我如何学习?当时就有人答说:你就
挑你爱听的听就可以了。这话又让我起了个顿悟。我一直有个困难无法克服,就是当环境嘈杂时,我就无法集中思路和人交谈。所以,当我听到这个回答后,我忽然
开始能在嘈杂声中收到要听的信息了。
  之后,同修们开始传阅一张纸,上面写着老师的「二行四不」守则,当我听到其中的「不区别,不抗争」时,心又开始发颤,忽然之间,心中囤积已久的不快,从心灵深处走出来,离我远去了。在这一瞬间,我知道我将会是如是禅的忠诚会员了。
  我开始参加每周五的共修。和老师的电话交谈中,我认识了如是禅的中心思想,简单的讲是:用「金刚观照」之法来降伏头脑,发挥自性,皆成佛果。而降伏头脑的最好方法是带着觉知走路。将我们的头脑思维集中在足底,训练自己在走路时,用连续性、穿透性的技术,仔细观察自身的感觉。
  我依照这个原则,开始带着觉知走路。
  在我工作的办公大楼旁,有一个小花园,古木参天,花草并茂,用碎石子铺盖着的羊
肠小道,宛延穿梭于其间,的确是个觉知走路的好道场。我每天于午饭时分去走路。最初几周,走路时只觉得周围环境优美,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身心都有轻松愉
快之感。有时还小唱一曲,以表心旷神怡之情。当我向同修们报告走路之感时,大家都说:不对、不对。你的头脑还在想,你在向外看,应该向内看。向内看就是要
看脚底,观察身上的感觉,而且还不能走太快,一走快就不易观察身上的感觉了。
  往后数周,我集中注意力于足底,慢步而行,双眼直视远处,似听非听,仔细观察自
身的感觉。走了一阵子后,有一天,忽然发现我能很清楚的看见周围树叶的脉络,树皮的形状,花儿发出的清香,他们都好像在对我说话。鸟儿好像也不怕我的到
来,很贴身的从我肩旁飞过。当我向同修们报告走路之感时,大家又说:不对、不对。你的头脑又被周围环境带走了。
  于是,我又再努力增进自己走路的技术。集中注意力于足底,慢步而行,双眼直视远
处,对周围环境不加注意,仔细观察自身的感觉。这次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足心上升,通过小腿、大腿,环绕臀部,丹田发热,背心发热,最后手心发热。我从未注意
到热流在身上走的这种感觉。往后,热流都会在身上走,有时耳朵也会发热。有时身上发痒地像有小蚂蚁在跑似地,有时身上的皮肤像有千万根针在上面刺激。
  近来,我已察觉到足底的热漩流有两个,一个在足心,一个在足跟。有一天,当我带
着觉知走了一会儿,忽然头脑发胀,昏沉而不能想,一片空白,不知这是不是降伏头脑的现象?除了以上的感觉,我还感到内心安静很多,也许在贪、嗔、痴方面有
所精进,希望有一天,我能体会到老师说的六波罗蜜的秘义。
04从走路中获得信心与自在
  我不擅于表达自己,但为了分享我从走路中得到的喜悦和领悟,我还是简要说几点。带着觉知,放轻松地走路,让我知道自己是:
  1.愈走愈健康,腰痛减轻了,背脊挺直了,身材轻盈了,脚程增加了。
  2.愈走愈开心,更加喜欢跟自己在一起,更能欣赏大自然,更懂得感激存在所给予的一切。
  3.愈走愈勇敢,敢于独自行走,敢于面对一切,敢于接受自己所有的面目,敢于不批判自己,敢于正视妄想与无明。
  4.愈走愈能活在当下,如实了知每一时刻,一步一步脚踏实地,所谓的烦恼常被那「把注意力拉回脚底」给淡化掉,剩下的只有「是什么就是什么」。
  5.愈走愈清楚明白,了解一切都是假的、不真实的、虚幻的,所有物体有生有灭,感觉会来也会消失,妄念自然生起也自然落下,有啥可执着可留恋,又有啥可害怕可舍弃的呢?
6.愈走愈相信自己可以成佛,自己的本质就是佛,就是那道光,我就是那光明,我就是那道路,我就是一切。
6. 羽化道上
去年华府的深秋,机缘让我认识了老师及一群同修。说「同修」一词,内心不免感到几分惭愧,只因自己从未沾上修行的边儿。
初时,脱口而出一连串的问题,或因无知而质疑、或带着逻辑智识而挑战,终究一一释怀,我不得不赞叹、臣服于老师的「了知一切」。于是,从内心不由自主的卸
下面具与盔甲,蜕变为无疑的信服者。然而,徒法不足以自行。老师未曾要求学生、弟子奉他如神;老师念兹在兹地告诫,是要让我们成为一个实践的「行者」。透
过走路静心,从脚底每一寸肌肤开始,如实观察每个人内心妄念里,所展露真正的众生相。
十个月孕期迄今,从质疑到行入。从此,走在小区晨曦小径、走在雁群烈日湖畔、走在山
林暮色长路,学习「带着觉知」踏出每一步,观察那最难了解、也最难面对的「自我本性」。初期,生活中的繁杂、工作上的责任与压力,种种妄念排山倒海般涌
入,每每使我脚步快速且杂乱,老实说,觉知的掌握只存在剎那间。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在走路过程中,觉知逐渐地加长,头脑逐渐地停格,热气从指尖流窜上身。
数月下来,终于体会老师所言:「我们的生命像一潭混浊的水,只有经过宁静,才能沉淀而清澈。」在宁静观照中,看到这一世一具的皮囊下,充满主观、贪婪、妒
忌、小气的自我。生活外观上,我学习放缓步履,卸下牵挂,多层倾听的耐力,一切压力、繁琐,相对的易解,做到「忙而不烦、疾而不乱」的自在。
你我皆凡人,最平凡不过的凡人,但在心灵深处长久以来,都有一亩干涸、饥渴、等候浇灌的心田。见证一群师兄姐奇迹般的走路入定,带着对自己的信任,对老师的信任,深信当「我」的轮廓从清淅、到模糊,直到存在于无形时,那颗微尘狭窄的心,终将扩展至天之涯。
修行者觉知的道路也许很遥远。当下,我只知确认方向,路程是远是近,都已不重要;因为,我了知行走此路,将是我毕生不悔的选择。
走向健康之路,迈向成佛之道
懂得走路的人有福了,俗语说:「饭后百步行,保得百年身。」的确是有它的医学根据的。
  老化就从下半身开始。依据西医的研究,人体全身有五百多条肌肉,其中三分之二集中在下半身。大多数的人都是从腿开始老化,一般人平均到了六十岁,腿力只剩下年轻时(二十岁)的四成。
  根据美国护理人员健康研究,每周走路运动七小时,可以降低百分之二十的乳癌罹患率,根据新英格兰杂志报导,每周健行三小时,可降低百分之三十五至四十五的心脏病罹患率。
  自然科学杂志的报导,银发族(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每周有三天的健行,每次四十五分钟,就可以避免老人痴呆症。另外,在多得不胜枚举的现代人文明病中,十大死亡病因里的癌症、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忧郁症引起的自杀,都可以靠走路、运动而避免。
  中医的经络学中,脚有六条经络,即是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足阳明胃经,足太
阴脾经,足太阳膀胱经及足少阴肾经。若勤于走路时,便可活跃。胆肝胃脾膀胱及肾等内脏,加上轻松摆动双手,更可促进手上六条经络,如此,全身十二条经络,
便可因健行而顺畅,气通血行,健身、养颜、长寿。
  既然了解到走路的好处,喜欢走路的人有福了,而懂得走向心内的人更有福,因为懂得「心内行」的人,就可以步上成佛之道。
&  「行者」是对修行人的称呼,修行就是心内行,「云水僧」是形容「行者」的心境如「行云流水」般的自在与洒脱。菩萨的六度万行更是一条光明的大道;其中大行普贤菩萨,大愿地藏王菩萨,大慈弥勒菩萨,大悲观世音菩萨以及大智文殊菩萨,无不是心内行的典范。
  禅宗的祖师,菩提达摩,从天竺西来,就是提倡走路(四行二入中的行入)他的报怨行,随缘行,无所求行及称法行,便是最好的心内行。他的传人,六祖慧能更是提倡心内行,度心内众生,礼拜自性佛的双足--走向心内。
  佛陀是个觉者,他有几个高贵的称呼,而「明行足」便是其中之一;也就是懂得心内行的人。走路走到如此境界是很稀有,也很殊胜了。
  朋友们,坐而谈不如起而行,让我们一起来走路,走向健康之路,迈向成佛之道。
8 从静中观物动
往昔在日常生活中,人们自然行走和劳动是不可免的,但现在的生活完全不同,随着科技的进步,汽车等交东通工具的发达,促使人类开始以车代步,为求便利的结
果,身体的新陈代谢,贺尔蒙的平衡,骨胳和肌肉的缎炼完全被忽略了,最后导致各种文明病的发生。因此,现代人在贪图安逸的同时,也失去了由自然蕴育的「健
康」,其代价不小,如果要找回自然赐予的健康,走路便是迈向健康的第一步。
有规律的走路,在连续达到十五分钟以后,就可以使身体里的很多器官组织发挥运动的效果,这是因为步行可以使身体里面很多肌肉,尤其是大腿肌肉,能够做到连
续放松和收缩的运动。由于肌肉连续放松和收缩的缘故,就可以使肌肉中大多的血管,获得大量的放松和收缩,这样心脏和血管的交通就会畅通,血液循环也会增
加,血管中的废物,就会更加快速的被运走,也就是说走路以后血液能够照顾得到的地方更多。因此,身体里面需要营养的地方被照顾到了,需要消化的地方也被照
  社会愈进步,人类的生活愈趋复杂,需要应付的事务越来越繁复,刺激也越来越多,
例如:工作的压力、生活的压力、社会的压力、升学的压力等都是,对于那些压力,如果不能妥善的处理及调适,就会容易变得神经紧张起来,很多人在情绪紧张,
或者碰到很大的压力时,由积郁的情绪所转变成的负能量,就会发泄到胃或背或头或其它地方,形成了胃痛、背痛、头痛、血压上升、拉肚子等等毛病。
  走路时放轻松,往往可以完全忘记紧张的压力,可以使自己的情绪缓缓松弛。同时,由于肌肉在运动,心脏的生理机能也同时得到调适,于是即使已有的胃痛、头疼等毛病,往往会逐渐减轻,而且走路成了习惯之后,这些毛病也会慢慢消失。
  生活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认为世上没有任何奇迹;另一种则认为每一件事都是奇
迹。为了窥探走路的秘密,个人每天进行早晚各一个半钟头的走路。拜大自然之赐,在晨光、夕阳里,欣赏叶绿与花香,虫鸣与鸟叫,于眼观耳闻之余不忘回到脚
底。随着走路时间的加长和保持觉知的状态,身体的感受起初会由紧到松,由粗糙到细微的各种觉受现象产生,时而举步惟艰,时而身轻如燕,变化无穷,不管外在
现象如何变化,只要记得回到脚底,心终将归于平静。
  从中会得贤哲名言:从静中观物动,向闲处看人忙,纔得超尘脱俗的趣味。近五个月来,从走路里,个人深得其利,神清气爽。
浅谈「与自己同在」的「走路」
每一次见到老师,他总是谆谆善诱、苦口婆心地一再告诫我们:「每天至少要能做到一小时的『带着警觉走路』;走得愈勤,就会有更多的突破。」这句话已如雷贯耳多年。
  谈到走路,大家都知道走路对身体有益,尤其常言道:「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
九。」所以,我认为走路只有好处而且也不是件难事。于是在去年(2003)冬季,老师到我们华府来时,听完老师的教诲后,回家虽已午夜十二点,我起个劲
儿,在自家客厅里绕着圈走路,走了一个小时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倒是次日起床,觉得颈子好似扭到了;再去请教老师,老师告诉我:「走路放轻松,眼睛看着离
自己三、四步的地面。最好打赤脚,好让地毯的毛直接接触你的脚底。」就这样,我又回去走路。这回好多了,我真的可以觉察到脚底在地毯上的磨擦感,但是这种
觉察还是会不时地被自己的思绪打断。
老师又勤勉我们,告知我们这种觉察的中断,没有关系。只要不断地发现自己的警觉不在,其实这一刻你已找回警觉并且再次与它同在。只要不气馁,经过长期的走
路,日子久了,警觉的时间就会渐渐拉长,当然最终的目标是连续的警觉(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警觉)。至于走路的地方,并不限于自家的小客厅,可以到郊外与大自
然拥抱,但别忘了!要警觉来自足底的感觉。
经过多个月的走路,走路的确使我宁静许多。以前我曾尝试着去打坐,可是自己的思绪总是像脱缰的野马,无法静下来,但是我现在却可在走路中进入这种「打坐的
真空宁静感」。有时候甚至在工作时,坐在办公桌前忙着做事,偶而从脚底传上来一种特殊的讯息,提醒了我,此刻我没有与自己同在。更奇妙的是:同样是走路,
我们的同修们却各自有不同的反应。
我们都知道修行的路是漫长的、不易的,但我深信唯有「与自己同在」的带着警觉走路,才能训练我们做到心静如水,使我们的情绪不易受外界的人、事、物所激荡而起伏不已,也唯有这种「带着警觉的走路」才能让我们真正做到「如是观照」。
10. 好好走路,找回来时路
我开始学佛,是从读诵经典和打坐着手。那时以为走路经行,只是为了舒活筋骨,帮助熬腿的一个运动而已。不过事后证明,这个观念正是我的一个大颠倒。那时打
坐,也不过一个礼拜坐一次,这就像要烧开水,搁在火上一会儿就拿开,等下一个礼拜再继续烧。这样就算烧了一辈子,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师父说走路很重要,可是我实在看不出来,耳根圆通和走路会有什么关系?何况又听说,没有人悟道的方式是相同的。既然八万四千法都可以成就,为什么一定要走路?
那时突然看到憨山大师年谱,顺手一翻,正好就是大师走路突破色蕴的故事。大师十岁就
立志不做大官,要做大和尚。因为作官不免要罢官,做僧人自由自在,行遍天下,最后还可以成佛作祖。他在十九岁出家以前,世间学问已经是一流的,随时可以考
功名。出家之后的前十年间,认真修证自不在话下。以一位年轻、聪明、学问、佛经、修证、样样不含糊的人,他入佛法大城的因缘是什么呢?当时他二十八岁,本
来要去五台山,可是为了要等妙峰师,所以有一天他先独自去爬河北盘山。到山顶上,遇到一位隐者,每天晚上走路,也不跟他说话。大师就每天跟着隐者走路。七
天以后,那隐士才第一次和他打招呼。大师就住下来,每晚跟着走路。有一天晚上走路的时候,忽然顶门一响。轰如乍雷,山河大地,身心世界,豁然顿空。那隐士
告诉他,这不过色阴境界而已。看到这里我实在忏悔,以大师顶级的人物,出家十年,都要走路。我多年随六尘流浪生死,不知来时路。怎么还能不好好走路,浪费
第一次走路,本来计划走一个钟头。结果迷路了,绕了四个多小时才回来。右脚中趾肿起来,瘸了一个礼拜才好。之后继续走路,身体开始出疹子,我不理它,一阵
子过后就好了。只是右脚脚底一直脱皮,有点像香港脚,可是不会传染。左脚一直好好的,一点都没有脱皮。有人说开始打坐,身上会发痒、长疱、长脓。这是在把
身体内的毒素逼出来。我不知道这走路,是不是也产生了和打坐一样的效果?!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了半年多。心
里也有点儿纳闷,有点儿嘀咕,只是头脑不太管用,嘀嘀咕咕的一出来,就不知道跑那儿去了?就这么傻傻的走下去。那段日子开车时,有时眼前一亮,就好像到了
一个陌生的地方,开陌生的路,突然问自己要去哪?可是该弯的时候,还是转弯了,继续开下去就知道要去哪里了。
有一次,走路走了一上午后,休息一下,再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完全感觉到了整个脚底。以前脚底从来没有这么踏实过,那天走起路来,每一步都那么脚踏实地,举
足下足,清清楚楚,好奇妙。真不知道以前脚到哪里去了?那天傍晚,在家里上楼梯短短几步路,突然一股清凉,从后脑流下来,遍满整个背部。以前静坐也有类似
的情形,只是清凉只流到脖子,还不到肩膀就没了。从此走路更轻松,不需用力,脚底的感觉就在那里。脚在时,头脑就不在,头脑不在时,感觉更敏锐。这才了解
耳根圆通,实在是比喻。真正圆通的,就是这个闻性。要想容易进入,还不能不走路。
现在生活、上班、做事,当头脑跳出来忙一忙的时候,脚常常就不见了。一会儿(不管工作是不是告一个段落),脚又回来了。有时继续忙,两者也能同时知道。但是只要工作告一个段落,我就会趁机起来走一走,那时的走路就好像在静坐时一般地宁静踏实。
走路,实在非常方便。不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也不需要特别的装备,随时都可以开始走路。就这样,透过走路,我能够不断地想起来,随着脚愈来愈常回来,
我烧开水的机会不但增多了,开水也能保持在一定的温度。想要烧开,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路已经清楚在面前了,不管远近,只要走出去一定能到。
走路的奇妙,真不是用头脑能想象的,也不是用逻辑能推理的。只有亲自实实在在地走几个月,那时冷暖自在汝心头。
11 走路是觉察自己最快速的方法
走路这件事,是再简单不过的,由于走路实在平凡无奇,一般人完全不重视走路,由于没有好好地走路,根本没有人知道走路对人的生命和修行有多重要的意义和直接的影响。
  四年前,在师父的指导下,我开始对走路有新的认识。起初也不明白如何才是所谓的
走路,心里想,难道除了我们最普通的走路之外,还有其它的走路方法?经过了几天的走路之后,才慢慢发现不是走路的方法不一样,而是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走
路,从来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肢体在运作,从来没有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脚一步一步地踩在地上的感觉。由于太过习惯走路这个机械动作,心念早已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其实不只是走路,一切所有习惯、熟悉的动作,早就被认定是理所当然的,哪有什么觉知自己这回事。
  我是一步一步在室内走了好一阵子,就这样才慢慢地从觉知走路到开始清楚自己。刚
开始到外面去走路时,除了穿鞋子、袜子的感觉和室内光脚走不一样之外,路上的车声、人声、鸟声所有的景象无一不牵动我的心。这时要念念不忘觉知走路更是不
易。这样心念进出好一阵子,外在的事物渐渐不再吸引我的注意力。此时发现头脑里吵杂不已。在一两小时走路的过程中,头脑没有停止说话,心念思绪纷飞不已,
不是以前的过往云烟,便是一些没有或不能解决的问题在盘绕着。
  这样的情形也持续好一阵子,慢慢地我不排斥和恐惧了,也不遣责头脑说话。自己可
以在被心念带走或是带走好几圈之后,回到走路。以往我是个胆小、担心很多的人,不是担心未来就是烦恼过去,也喜欢计划未来种种或是忆念过去,虽然也明白担
忧并不能解决问题,能解决的问题就无需担忧的道理,但却无法从中解脱出来。
  一日,天未明,我独自一人出去走路,顿时巨大的恐惧笼罩全身,心情紧张不已,我
还是硬着头皮向黑暗中走去。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着,清楚地知道我在走路以及心中的恐惧,就只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走着,恐惧渐渐褪去。突然明白,恐惧的产生是
我心意识取舍分别外境所造成的假象。换句话说,外境没有好坏对错可爱可怖,但我选择可怖,而造成心中的恐惧。至此我已学会不再讨厌、害怕自己无常的情绪,
无论是紧张的、恐惧的、忧虑的、忿怒的、快乐的,就如同身体受到外界刺激所引起的反应一样,只是清楚地知道,没有喜欢、讨厌和评论。
  从一步一步的走路当中,知道自己、接受自己到接受事物原来的样子,自己的身体、心念也随之清明,原来嘈杂不堪的头脑,现在也渐渐停息。一向头脑混沌的我,也能慢慢地在紧张的情绪中看清自己,接受自己。
  只是一个轻松地和自己在一起,保持知道,竟有如此的效用。通过越来越多地保持对自己的知道,渐渐地对人事物也开始有包容和如实接受的态度,而不再以自我为中心地评论外在的事物。由于越来越能接受事物的变化,对未来的担心和计划也逐渐减少了。
  从表面看起来像是必须刻意努力才能有所改变的行为和态度,其实都是自动发生的。只是这颗原本向外追寻声色尘影的心,慢慢沉静下来;这双原本向外看的眼睛开始向内转;原本在外流浪生死的我开始想要回家。
  修行是不断地察觉自心,而成道是圆满地、彻底地觉察自心的结果。简单、轻松没有目的的走路就是一条最快速、最直接觉察自己的方法。
当一个人真实地活着
人总是以为了解自己,其实经由观察就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我是通过觉知走路才发现了我的身体、我的四肢、我的感觉,我才发现我是活的,我是存在的。
  所以说,觉知走路的开始是认识自己的开始。经过走路,不断深入地了解自己,会发现很多秘密。
  我以前很习惯用头脑,没有办法相信可以超越头脑或不用头脑,但在走路中它自然发
生了。头脑是可以被超越的。起初听到同修在谈皮肤上的感觉,我就用头脑来找寻感觉,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但是当我不去寻找时,感觉就铺天盖地而来。就这
样,我在轻松的走路中,在头脑被降伏的过程中,奇迹自动地展现在面前。
  通过走路,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可以与万物相融,没有界限,没有距离。之后,我又
感觉到万事万物都聚集在身心的感觉。有时远处树的叶子、叶脉我都可以看得很清楚。我了解到有一种非头脑但很真实的东西,我虽然和它还有距离,但已很接近,
非常真实,非常神奇。后来我知道了,那就是觉知。这一切我以前都不知道,都是在走路中自己发生的。
  只有会走路才能明白什么是和自己在一起,只有经常走路才能降伏头脑。在降伏头脑
的过程中会有数不清的修行路上的奇迹发生,那是用头脑没办法想象的。不然的话,人只是活在头脑里,活在头脑里的人并没有真的活着,而是假的。当一个人真的
觉知地活着就会感激走路,感激万物,感激菩萨,感激佛。
13 新的世界新的我
万幸有缘遇到师父。师父给我的第一句话是,「放轻松;带警觉;不分别」。回家后立刻方方正正地写好,贴在桌前墙上随时可以看到的地方。接着师父又说:「看着自己做事」。于是我开始「看」自己开车、吃饭、洗碗、洗澡。可是效果很糟,常常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
  有一次午后散步,在似有若无间,我「看到」自己在走路。在这走的当下,身体轻松
了,头脑不动了,只觉得一片宁静。此刻全身每一个细微的状态都一览无余:眼帘自然下垂,眼珠不动,脸颊垮着,下颚掉下来自然地挂在那里。气息缓慢,稳定地
一进一出,肺就顺着开合。此时胃最辛苦,觉得它好重,压在腹部上。全部上身则都放在双腿上,被脚带着,走着,走着。
  这时候我才领悟什么是「看」——清楚明白地知道全身轻松的状态,头脑停下来,就有那么一个超越身体和头脑的「东西」,宁静地知道一切。愈走,这个东西就愈强烈,心绪也愈加宁静。
  这是我第一次透过走路的动作体悟到什么是「看」。这惊鸿一瞥让我落泪,进而痛哭失声。羸弱垂死的身体复活了,多年研读经典的疑惑豁然开朗了。我知道我走上了通往自性的道路。
  一天,师父说:「把注意力放在脚上,出去走路」。于是我就开始出去大量走路。我
顺着脚步的起落,全身放轻松地走。最初就是清楚地知道它们是如何提起、如何放下、骨头和关节如何配合、肌肉如何被拉牵、脚板与地面接触的压力等等。接着就
感觉脚有了温暖,手指发麻,手掌发胀,皮肤很痒。一会儿之后手就变成紫红色,手指想握成拳也很费力且觉得疼痛。此时呼吸均匀和缓,愈走愈觉得重心在下降,
气也愈来愈长、愈细,最后深到小腹,肺也不怎么动了。这时头脑空前地宁静,却又了了分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风好响――它冲击我的耳膜,却又那么自然地穿透
我的身体。又仿佛身体是晒在绳上的衣服,随风摆动。树好壮,叶子在风中摇曳,散播出大量的能量,和我身体中的能量互相辉映。芬芳的绿草,争红斗艳的花朵,
恁地历历分明,现在眼前。婉转的鸟叫,啾啾的虫鸣,恁地如此嘹亮。这一切的一切,怎么我从前从来没有发现?!
  突然有个声音从我的身体发出来。我听到这个声音,发现它和大自然的声籁几乎一模一样,最后它们融合在一起。原来我们是一体的。从此以后,只要我清楚自己身体的轻松,知道自己的「看」,我就马上听见自己的声音。
  走路让我的「看」不断增强,扩大。走路让我的头脑停下来。走路让我的光明重现。感谢师父教会我如何走路。我现在又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走出头脑的樊笼
走路对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事了。小时候家境不宽裕,到哪里都尽量用走的,常常从城市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走得不过瘾,我还训练长跑。到了美国后,我最喜欢的
活动也莫过于登山远足。所以,当我听说走路是修行的根本法门时,不禁有些疑惑:我走路也不算少了,可也没见自己有什么修为啊,但我还是去走了。
  这一走才发现自己原来不会走路。
  首先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我根本没办法保持连续地走路。我不是说一个、两个小时的
事,十步之内就不行了,头脑开始溜号,想东想西,根本忘了走路这回事。如果说人是由身心两大部分组成的话,我的心已经不在了,那当然不能算是我在走路了。
我想方设法保持知道自己在走路,可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都逃脱不了在十步之内被打败的厄运。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很有自主力的人,没
想到在走路这么简单的事情上都做不得主,那平时到底是谁在做主
  有此体悟后我就不敢对走路等闲视之了,每天尽量找时间去走路。可一开始常常走得
焦头烂额。原因是我已经太习惯用头脑了,我不知道除了思想之外,我的生命还能以其它什么形式存在。我没办法直接去感觉我的脚,也没办法简单地享受走路。头
脑一直喋喋不休,不是评论这个,就是探讨那个,根本没在走路。但是当我想要让头脑安静下来时,情况就更糟糕,因为那个想要安静的念头制造了更大的不安静,
于是各种想法在头脑里打混战,天下大乱。这个阶段的走路就像是有人好久没有腿了,现在总算重新接上了一条,可神经、肌肉什么的都还没长好,怎么使都不对
劲,踉踉跄跄,免为其难。还好有师父、同修在一旁搀着、扶着。
  说也奇妙,走着走着变化就发生了。我注意到我能比较全然地走路了,一步就是一
步,实实在在,简简单单,在这简单的一步一步中有真实生命的喜悦。而头脑则像是清晨的街道,不知道昨天的车水马龙都跑到哪里去了。这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我
还以为我永远逃不出头脑矛盾两难的樊笼呢。
  湖面上的水波平静后,深层的暗流就开始显现。当我不再被粗大的想法带得团团转
时,我发现我一直是被潜在的意识支使着:其中之一是强烈的目的性。我一直想要找到些什么,找到未开发的能力,生命的宝藏;想要达成些什么,达成各种境界,
终极的成就。它鞭策着我苦苦追寻,不得休息,也让我一叶障目不见森林。这又是让我大吃一惊的事,原来我的跋涉让我不能到达,我的找寻让我不能得到。
  修行,修正行走,这个词真是造得再恰当不过。通过走路我发现自己的无知,通过走路我学习行菩提道,通过走路我知道没有地方要去,没有目的要达成。虽然没有地方要去,却仍须走路不止。
15 看好两足,头脑降伏
&在平顺的人生旅途上突然出现一段挫折困厄时期,顿然心中无主,陷入茫茫无措,不知何去何从。
  二年前在一因缘巧合中,师父出现了,对于从来未接触过佛法的我,对佛的认识只知道家里妈妈逢年过节总会烧香拜佛祈求平安,更不知为何要修行,如何修行。师父最初的教诲就是「你好好地去走路」。走路?!平时也常走路运动蹦蹦跳跳,怎么也没法把走路与学佛修行连贯起来。
  幸好,有这批多年跟着师父学走路的华府同修的指导与分享,多少一开始也摸到一点皮毛,他们给我的口诀是「放轻松地走」,头脑有了杂念知道了,就把注意力带回脚底,及「注意身体皮肤的感觉」就这样用这个方式尝试着断断续续地走了半年。
  2003年夏天,师父特地为华府同修开了一堂「举足向佛班」,在徳州休斯敦二个
礼拜的参禅中,学习走路观照,不仅在理上涉猎许多佛经的真义,行上则更精确地在走路上实修。最后一节在金刚经的震撼蒙熏下,我顿悟到自己就像刚出生的婴
儿,纯洁的自性逐渐地成长,像小孩开始学走路,踏出蹒跚的第一步,朝着佛的大门走去。
  回来之后,我走得更勤,以前一个礼拜只是周末走走,后来变成每天都得走,每次至少得走二小时,清晨或傍晚,愈走愈有劲,也不会顾虑是否影响上班或会太累,事实上是愈走愈有精神,愈平静。
  这一年多的走路,我也感受到一些转变。记得以前在走路运动时,脑筋总是在盘算着其它事情,有很多的想法念头,不是想到事业要怎么冲刺,怎么为名、为利,就是家里的各种繁杂琐事,在这种状况下完全忘记自己,也不会去注意自己身体的任何感觉。
  带着觉知的情形下走路,虽然有念头产生,我会知道把注意力带到脚底,那个念头很
自然就不见了。如此这样一步一步清楚的走着,思绪虽仍会升起,但它是瞬间即过,无所住。到后来自己会觉得好久都没有其它念头产生,只剩全身细胞感觉整个大
自然,甚至有一段时间我只要一有杂念产生,肚子就不舒服,那自动提醒我带回自己身体,就在这带回的刹那,肚子疼痛全消了。更有一次走着走着,觉得自己和整
个大地溶合在一起,与花草树木飞鸟共舞,全身皮肤毛孔开放和大气交换着,好象飘浮在虚空之中,我完全不存在了。
  同时这种走路的感觉也融入我的生活与工作之中。当烦恼,不安升起时,我会自发性地把觉知带到脚底,自然地身体感觉与思绪变得较为平静,不会被那些造成我不安的外界带走,心里也渐渐产生一股安定的力量,不受情绪与自我的左右。
 走路竟然有这么奇妙的效果,我曾尝试从一个医学的角度去理解它,双脚是承受整个身
体的基础,它们感受到整个身体的感觉与运动神经枢纽,而大脑的二大叶,正中顶叶主管知觉,前叶主管运动控制,正好对应我们的双脚,所以当你把两脚看好,你
的头脑就被降服,当你好好带着觉知走路时,头脑被看住,所有脑筋的作用,心识的产生,当下就清明,内心的伤害也就自动消失,所有烦恼痛苦也就不存在了。这
个谁都知道也都会的走路,蕴藏着无限神机妙用。这个大家都觉得简单又自然的走路,竟然有这么深的秘密。
  很幸运地,我们有这么一位良师出现,引导我们,看着我们,做一件很平凡却又有很深刻意义的事情,我心存感激,深信只要脚踏实地,心中无求无得,很自然的一步一步地走着这条有觉知的修行之路,就是走上成佛之道。
不断地看与接受
走路,对我而言,是个不断地看到自己和接受自己的过程…
  第一次将觉知放在脚底开始走路时,我很惊讶地发现――我变得不太会走路了,歪歪倒倒,站不太稳(还有人跌倒)。所以,请别先入为主地认为:走路!谁不会啊?!
  而我,也一直是个很想要透过修行,把自己变得更好的人。这个渴望很深,它常常和
想成道的渴望混成一团,分不清谁假谁真、谁多谁少。然而,渴望就是有所求,就是有所执着,这会形成修行上的障碍。我常常像小狗似地追着自己尾巴,越是努力
地追,就越离越远,越不得法…。写到这里,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在走路中,我看到自己所有在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及待人处事的生命态度、习
性、模式,都完全浓缩在「走路」这件事中:生活中的我本来就很容易紧张,对放松这件事已经很陌生了,然而因为很想变好,所以很「认真」地走路,反而让自己
更紧张;又因为「想」把路走的很好、很觉知,所以用幻想在走路,而不是实实在在地把觉知拉回到脚底;现实生活中,我常常羡慕别人,不是瞻前就是顾后,所以
一听到同修走路走出很殊胜的状态,情不自禁地自我暗示预设:我是不是也可以如此啊?走路时,偶尔乍现的宁静片刻,又很期待它再次出现,即使知道应该无所
  看到内在这些五花八门的发生,对我来说并不难,最难的是,看到之后的接受。更贴切的说法应该是:接受自己的「不接受」。(没有太难懂吧)
  由于一再地翻搅与一再地看到,以及一直持续走路,我长年来牢不可破的模式,开始有了松动。这对我来说,真是一线曙光。我开始较懂得放松,遇到事情不再穷究分析,就只是回到觉知,就算分析了,也不谴责自己,就算谴责自己了,也只是马上回来而已。
  我的心也不会那么容易慌乱无措,就算有,也比以往回复的快得多,当遇到困难时,已经会用宁静代替头脑的天马行空般地乱想一通,慢慢较能和自己相处,回到自己的中心。
  这些,如果不是因为在走路中培养的基础,是很难办到的。因为习性是非常强大的怪物,你越跟它缠斗,就越没完没了,你不理它,它才会渐渐地没戏唱了。这个「不理」的能力,就只能靠「走路」中不断地回到觉知来累积。
  是的,天底下没有比这再简单的事了,你就只是回到觉知而已。渐渐地,我已经开始能体尝这件简单事情里面的无穷美好。没有什么大不了,就只是「回来」而已!
我的千年大头(胡思乱想+胀、痛、闷、堵、重)是因为走路,才开始享受到轻盈、放
松、休息的滋味。我老爱向外需索的匮乏感,是因为走路,才慢慢地知道:只有自己才能盈满自己;我老是紧绷的情绪,是因为走路,内在开始像一首音乐演奏流动
起来;我老爱消极的自我暗示,是因为走路,知道它没什么可怕,不理就行了!
  就这样,无意中,一些较细腻的感受开始浮现,原本一直梦寐以求的现象也发生了。嘿嘿!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学乖了,就只是「看」着而已,连「接不接受」都不需要了。
  我越来越喜欢走路,也越来越能享受走路了。虽然,潜意识里还是有所求,但我才不管你了勒。就只是「看」就对了!「回来」就对了。头脑,不好意思喔!我不玩了!
  真的,在你还没有尝试用觉知走路前,千万别先入为主地认为:走路!谁不会啊?!
修行进入境界谁都能进入,但是保持境界是最困难的,问题在那里呢?因为观照没有连续,观照没有连续,头脑介入,使得觉知中断。观照保持连续性是修行的秘密,所以,「多走路」使头脑宁静,是观照连续的最好方法。
——光明行聚会聆听师父开示法要——
走向内心朝圣的旅程
&&我信奉基督教多年,但自从三年前认识老师之后,我才开始了这个积极的知道自己内心朝圣的旅程。我一直想知道我自己到底是谁?我一直想在还没有真正知道我是谁之前,我如何能快乐的存在
  我从老师那里学到一个人要了解自己必须向内看、朝向自己的内心。经由纯然的警
觉,一个人最终会把光照到自己的心上,然后会发现永恒不变的自性。我想所有追寻真理者的疑问一直是:要如何着手?老师教导我说,要减少这条修行路上的困
难,有一个可以依循的线索,只要简单地带着警觉走路。这看起来是多么简单直接的方法,我想尝试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因此三年前我便开始带着警觉的走路。
  我刚开始走路时感觉到的紧张,渐渐在消失溶化。现在我的紧张虽然没有完全地消失,但是我已经渐渐的放松下来。起初,我必须花很大的精神把注意力放在脚底,现在,当我的思想无可避免的四处游走时,我很容易就能把我的注意力带回我的脚底。
  想当初,我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脚底,如果我试着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譬如我的
手,我就不能同时注意到我的脚,似乎我的注意力非常地有限。渐渐地,我能够同时注意到身体不同的部位,这是一个缓慢但自动的过程。现在我可以在注意到脚底
的同时,还能感觉到身体不同的部位。现在我的注意力已可以包括到身体的大部分。
  习惯了一步一步耐心的走路以后,也产生了别的效果,在其它许多方面我也变得更有
耐心。譬如说,我以前阅读佛经一直有困难。我是初中一年级离开台湾的,所以我的中文不是很好,以前我觉得佛经不可能被人理解,所以阅读佛经对我来说更是一
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我也只好在挫折中不可避免的放弃。但透过走路,我现在阅读佛经已经能够更有耐心且更深入地了解了。
  当我走更多路之后,我开始比较有连续的注意力在脚底。这种注意力连续性的练习,
使得我更能自动的知道自己的思绪,而且能让一个思绪结束后,再转移到下一个思绪。我开始注意到我周围的人,常会在前一个思绪还没有结束时,就跳到另一个思
绪。人们经常会在下一秒钟,忘记他们前一秒钟说的话。我发现经常是我将人们带回到前一个话题或者是问题,然后完结它们。这都是在不造作的情形下自动发生
  当我回想走路带给我什么改变时,我很高兴我已经开始了内心朝圣的旅程。老师曾经说过,走上这个旅程的人,永远不会回头。现在经过三年的走路之后,我更能了解及赏识他话中的含意。
与存在合一
走路是我们修行的一门重要功课。师父教了我们走路的法则之后,我们皆尽量利用时间去走路。走时注意着脚底的感觉,皮肤的触觉,及呼吸的出入。
  我照着这么做,走了一阵子之后,有一天,我进入了一个很特殊的状态。
  那是秋天,阳光遍洒满地,轻风吹舞着各种颜色的叶子在空中飞来飞去。我专注的走
着,突然我觉得身体变得越来越小,小的像是只小昆虫一样,我可以感觉到草在我的身体上摩擦。离我不远的地方,有几个小孩子在打篮球,当我的注意力转移到那
个球时,我突然觉得我是一只在球上的小甲虫,随着球在地上的拍动,我也与它一起被拍动,球声在我身中引起很大的震动,似乎我与球已合而为一。接着,我无意
中看到了满天飞舞的树叶,我的身体似乎就离开了球,加入了叶子们的飞舞。乘着风,我飘上空中,旋转着、浮动着,上上下下、自由自在地飞舞。过了一阵子,我
的注意力被一只鸟吸引过去,然后我就变成那只鸟似地,与它一同飞翔。我的双手成为双翼,与它一起滑翔在高空中,我的心就像无边无际的晴空一般,广阔而安
详。风在我身上滑过,我只听到风声,我的存在就是风,就是鸟,就是飞翔。这个世界与我是一体的。渐渐的,我回复到了现实世界,心里充满了感激及广阔无边的
同体心,满框的泪水流不停,它似乎洗刷了我多年来心中的各种垃圾。
  当时正巧有位路人经过,我那时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假如他打我一个耳光,我
也丝毫不介意,反而会十分关心地问他,需不需要再多打几下。突然之间,我明白了耶稣告诉他的门徒的话。他告诉他们如果有人打他们的左脸,他们愿意把右脸也
转过来给人打。我明白了,这不是一个「作为」,而是一个「状态」。在那一刻,我达到了。
  从此以后,我的走路都充满了与世界合一的感觉。有时我可以感觉到树木的情绪,觉知到石头的沉默,听到风中的故事。不管任何时候,我已知道,我和整个存在是息息相关的、是合一的-这些都是从走路中得到的领悟,走路是我永远要做下去的功课。
19. 和自己在一起
如果问一个人:「你会走路吗?」,大部分的回答是肯定的,甚至被问的人会觉得这样的问题有些奇怪,谁不会走路呢?如果换个问法来问,「你了解走路吗?」,可能不见得每个人都能回答得出来。
走路,在人的一生中扮演的是「举足轻重」的角色,也是每个人自娘胎出生后,首先必须面对的几个重大考验之一。我们大部分人都忘了当初自己是如何学习走路
的,只能从其它孩童的身上依稀见到,从匍伏爬行、四肢并用,到一步步蹒跚前进,再到立稳脚跟,不知要跌倒多少次,其中的成长跨度相当大。但是,一旦学会了
走路的形式之后,我们就很少将注意力再摆在足下了。
记得第一次听到老师说「修行」就是修「走路」时,直觉这个说法相当有趣,并很有震撼力。生活中每天需要走路,但谁会想到以走路来修行?在中文的意思中,
「行」原本就是「走路」。此外,佛经中多处提及「经行」、「举足下足」、「足下」,都是强调走路的重要性,老祖宗早就告诉我们修行的要诀了,只是很少人用
这个角度来理解。
经由老师的引导,我开始「重新走路」。刚开始时,我走得很慢,努力地将注意力放在脚底,所以动作有些僵硬、不自然;同时,发现脑中念头不断升起,走起来很
不平静。这一段时间,我无法体会走路有多重要,也没安排很多时间走路。然而,脑海中一直有个印象出来,就是老师不断的强调走路,再加上同修彼此激励,我开
始找机会走路,随着时间的累积,走路竟慢慢成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两年来,在走路「无作妙力」之下,我发觉自己有微妙的改变,原本个性急进的我,遇事变得较能从容以对,旺盛活跃的脑中念头开始慢慢安静下来,处理事情的效
率增加,身体也逐渐学会放松,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和自己更接近了。我体认到,走路是一种连结,在外表上,走路是人类身体与大地的接触;而在内涵里,走路让
我们宁静,朝向内心的世界,每一步都是回归。
在走路的过程中,我也发觉身体其实是非常「活」的,随时都在散发讯息,但是当我们不断被外境萦绕时,身体散发出的所有讯息几乎都被忽略了。我们的身体随时
有各种痒、麻、跳动、转、振动及其它各种丰富的感觉,但是因为我们忙着外界纷纷扰扰的事务、忙着不断响应各种要求,这些感觉都很少被感受到。
有一个真实的小例子可以拿来当作参考︰「有一次,我和朋友开着一辆有天窗的吉普车,从高速公路下交流道之后,突然听到车上收音机的音乐,其实,这音乐一直
都在那里,只是在高速公路时,车外风响大过于音乐,所以我们一直没听到,一旦下了高速公路,车速放慢,风响停下来,音乐就「呈现」出来了。」我们的心受外
境所染,就像风响盖过音乐一般,一直忙着「向外」的结果是「内在的世界」被忽略。走路就是帮助我们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让自己慢下来、静下来,减
少消耗能量在跟随外境旋转流浪,让自己有机会进入内在世界。
现在每天清晨,当我在湖畔公园,一步一步往前迈进,内在是平和喜悦的,我尝到走路的滋味,那是我一天之中最珍贵的一段时光。
20. 走路静心,归于中心
七、八年前,师父要我们开始以走路做为静心的准备,由此启动了这一条再也无法中断的「经行」。
在初期,刻意的努力、精益求精,让我在喜悦和失望的矛盾中奋战不已、精疲力竭。很多时候,前一刻仍在刻意保持对举足的高度觉知,后一刻马上不自觉的忘情留
连于鸟语花香、蓝天白云的赏心悦目中,接之而来的就是对自己无尽的谴责和在挣扎中强制地驱使自己回到「保持高度觉知」状态中,更常发生的是,脑海中总在找
寻身体上特殊的感觉。就这样,在一趟趟的走路静心中,这种对保持觉知的鞭策和寻找特殊感受的期待,常常会令我陷入绝望无助的沮丧中。那些时候,就连我这个
一向热爱步行,喜欢徜徉于山水大自然中的人,都觉得举步惟艰,了无生趣。但也正是这一连串的痛苦、挣扎、努力,将我一向患得患失、刻意努力、毫不懈怠的好
胜紧张个性,在走路静心过程中,展现无遗。
慢慢地,在无尽的失望、绝望中,我渐渐地摸索出放松、无所得心的诀窍。奇妙的是,一些言语中难以形容的领悟感受,也就在这些不经意的放松中,不时地流露展现出来。
在逐渐能放松,不刻意努力造作下,身体的敏感性逐渐增强,尤其在走路静心六根对六尘的六触中,时时能具体、强烈地感受到「与自己在一起」。这种感官上增强的觉受,确实让过去忙碌不停的头脑明显地缓和下来。
如今,走路静心已不再是一个需要刻意努力去达成的目标,或有必要刻意强调其重要性的事情。事实上,走路静心就如同呼吸、饮食、睡眠一样是生命中自然呈现的需求,在我仍然是忙碌无暇的日常作息中,走路静心中的身心整合统一,让我不时地归于中心。
21. 走路是契入佛法的关键
我是一个将学佛放在高于一切世间事上的人,在学佛上我有拼命的精神。我已经学佛好几年了,专心念佛,研读佛经,做早晚课等好几种方法我都认真试过,但进展不显著。虽然四处探寻却一直都找不到切入的关键,直到有机缘遇到师父。
我从一年半前开始走路。先是在客厅绕圈子,一个小时下来,走得四肢僵硬,步伐沉重,
五根手指胀成圆圆的小香肠,必须要加上几分钟的静坐,才能让自己放松下来。后来早晚到屋外走,先放松自己,看看云、绿树、印在蓝天上的松针叶,再慢慢拉回
脚底、身上的感觉,心慢慢安定下来,走得轻松、愉快。领悟到跟自己在一起的感觉很宁静,自己是自己的主人。
走路一阵子后,脑子发胀,过去朗朗上口的佛学名相,竟然记不起来。一向擅于分析、归纳的头脑像罢工似的,只能做表层的运作。一需要用脑时,脑袋瓜子就发紧、疼痛。只好任它告假。有天晚上入睡,看到亮光从黑云缝隙绽射出来。
渐渐地,我开始注意大自然。早上出门,看到太阳,满心欢喜,像见到了老朋友。下班时
对夕阳发出会心的微笑,一路追着气象万千的云回家。心念变得纯真,找回了高中时期的单纯、快乐。继续走路,有一回半夜起来上厕所,阖着眼睛看到发亮的月芽
光,吓了一跳,连续好几个礼拜,正准备去看眼科医生,师父说没事,这才释然。&
随着走路,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递增,人渐渐平和、松软。心量跟着开展、扩大。对名利的追逐,比以前淡薄许多。有几次在心很静的时候看书,阅读的速度神速。
走路立竿见影的功德,真是不可思议,没有哪个法门可以比得上走路在调身、调心上的殊胜效用。这真是一条直接返回本源的大路,一个人即便是行尽了所有的法
门,其最终功效也不过如此。
今生唯一的行程
孩提时代的我木讷得近乎呆滞,但因生长在民风淳净的小金门,也就顺理成章地不用为了适应所谓酬酢式社会的规范而提早被制约,所以思惟模式单纯得像白纸一样,很难被世俗所认同。
  就以和家人的沟通为例:某个盛夏的傍晚,淘气地将奶奶的蚊帐掀开后,惹来她习惯
性的责备,当时已上小学的我却老实地将那句责备的话当真了,然后很严肃地跑去秉报父母说:『奶奶要死了』。在纯朴的乡下,死亡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悲伤大
事!可想而知,我的单纯闹出了多大的风波。还有,像是和家人到亲戚家作客,我通常是空着肚子回家,然后吃家里的剩稀饭,那种不适应与人交际的别扭样,直到
现在仍记忆犹新。日子就伴随着诸如此类的混沌、无知中轮转而过。
  直到青少年期,我因为身体状况不佳,而在潜意识的内心深处里不断地发出呐喊,想
寻找出属于自己的信仰与归宿。就在三十岁左右,有位同窗挚友剃度出家了,我才生平第一次知道阿隬陀佛圣号及佛教经典。直到那一刻,我的生命才终于出现了第
一道曙光,隐隐约约地,我看见了光的源头。
  接触了现今一般的佛教之后,因逐渐地与道场接触,生活开始有了不同于往昔的笃定与秩序,长久以来内心空洞不安的感觉,顿时有了依靠。
  但也因为学佛过程中有所求、有所得以及强烈的区别心,将自己及家人的身心卷入前
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让每个人都陷溺于暗潮汹涌的愤怒与不满的氛围中无法自拔。家庭成员之间的联结是生硬、疏离、冷漠的,在怨怼中夹杂着种种的不谅解。看着
我自己将家人撕裂得不成人形、遍体鳞伤、失魂落魄,午夜梦回常扪心自问,活着是为啥?我过着如同炼狱般惨不忍睹的日子。到底,我的心真正的落脚处在那里?
我陷入了更深地仿徨与疑惑。
  我因为无法突破佛教经典文字的真谛,而多生累劫流浪生死。
  就在二零零三年,看到《慧炬》一则告示:八月三十日要恭颂一天的金刚经。当下,
我就和自己约定,无论如何就是要排除万难参加金刚法会。就在法会上,崭新的生命源泉被开启了—我找到了我的金刚上师。就在上师的引领下,透过一步一步不间
断地清洗,我渐渐地走过血泪斑斑、伤痕累累的过往。
  师父教导我们:修行就是从走路开始。我与走路的因缘似乎是有不可言喻的密切关
系。儿时住在偏远静谧的乡间,交通工具大部分是以走路为主,因此走路对我而言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习惯走路也喜欢走路,就是不知道走路是一把可以超越生死轮
回的秘密钥匙。所以尽管从小到大走了数不清的路,却还是被顽强的头脑戏弄而不自知,无明烦恼丛生,深陷在幽暗的泥淖中无法自拔。
  自从二零零三的八月底至十月初经由师父的引领,进入了般若观照的修行。就在走路当中,我逐渐实证到:只要如实了知,「无作妙力」就会自然展现。
  我的身心因着不断的走路而逐渐逐渐地尘埃落定。只是看着自已、和自己在一起,处一切境「清楚、明白、不取、不舍、不分别」,内心的种种冲突自然渐渐平息;与家人的互动关系也从生硬、冷漠、怨怼、不满的情绪当中释放,恢复到和谐的状态,这些都是透过走路而自动转变的。
  一路上虽然辛酸,但是在金刚上师的谆谆教诲之下,我信心十足地坚持走下去。对「心内行」的了悟,更强化了宁静的速度、深度和广度。领略到般若观照的「无作妙力」后,让我深深确信:今生的唯一行程就是成道。
23 修「行」二年
顶珠于二零零二年夏天听东北老师以佛经讲解「金刚经」后,即知有幸得遇无上甚深微妙正法,因此对东北老师提出之「走路」欣然开始受持。很快的「无作妙力」在顶珠身上展现,略举数例如下:
  刚开始走,顶珠即有手脚发热发红发胀的感觉。渐渐的,头皮上有发根竖立收缩的感
觉,也常会因走路而有泻肚现象。然后有一天,顶珠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只蚊子停在手臂上,稍作停歇,然后蚊子针刺入皮肤,顶珠略作犹疑,决定挥手赶走蚊子,
蚊针只刺入皮肤约三分之一,整个过程似乎是慢动作,时间的脚步不同了。
  头皮上的感觉由点线而扩至面,皮肤上也有麻痒感,这些感觉在不走路时(如看电
视,开车等)也会展现出来。最妙的是有一天黄昏,顶珠在公园内走到后来举步维艰,脚似乎粘在地上,顶珠正在想若有人看见怎么办时,两手臂上又同时有多种感
觉:包括半尺长的大毛虫在爬、细长的电流通过、一排排汗毛竖起及倒下,以及一股风绕着手腕在旋转。
  皮肤上的麻痒触电感觉在范围上及频率上增多,几乎身上所有的部位都感觉过,有时整个背部仿佛有好几个台风眼或星云在同时旋转,顶珠有三千大千世界在表皮上运转之联想,耳朵内也开始感觉到嗡嗡之声,好似宇宙的呼唤。
  冬天顶珠停止了走路一阵子,春天顶珠又开始走路了。有一天早上醒来,顶珠感觉到
耳缘在规律性的胀缩,好象在呼吸一般,日后更由耳缘伸展到整个耳朵及耳朵内部,后又延伸到腮部,耳朵内部也同时有乘坐飞机时的耳塞感及压力,耳朵中的嗡嗡
声音常持续着。走路时,小腿偶而有触到蜘蛛丝的感觉,皮肤上的感觉也由表皮而深入至皮下。
  顶珠于二零零三年夏天参加东北老师的禅修班两周,于两周内身体有更细更深的感
觉。呼吸感由脸部同步地延伸至手,腿,及胸腹,整个人像气球一般有规律的胀缩。另外耳朵内有一股旋转气流像长梭似的由两边钻入,几乎要穿透耳膜,此外头顶
上似乎罩了个铁罩子箍着脑壳,十分不舒服,像是西游记中的孙悟空被唐僧念了紧箍咒一般。此外顶珠看东北老师时,他的面孔会因时间及场合而有数种不同的面
  顶珠于走路时,身上脸上手臂上及腿上常有被蜘蛛丝缠到的感觉,令顶株联想到西游
记中的盘丝洞。有几天在走路时,嘴部被锁住不能开口。有一天,一位骑自行车的老外于十公尺外问顶珠:「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顶珠当时嘴部被锁住,但仍礼
貌的点了个头,老外骑近到顶珠面前停下,顶珠等他发问,却发现他不动也不说话,顶珠颇为纳闷,心念一动,想及前一日看的电影「终极者III」中的冷血杀
手,也是不动不说即向陌生人下杀手时,此老外才开口发问。事后顶珠想及此事,略能领悟”风动幡动仁者心动”之说。这期间顶珠身体开始排痰,排出不同颜色的
  顶珠身上的感觉渐渐深入内部,当受惊吓时,感觉到左胸部位内会有起伏。有一晚感
觉到胸部正中心口处有一物欲脱缚而出,然后更清楚的感觉到是一个球轮在极为快速的旋转。另有一晚同时感觉到左胸起伏,心口跳动,及小腹画圈,动作不同而节
奏统一。顶珠又于二零零四年夏天参加东北老师的禅修班两周,期间觉得脑部肿胀不能思想,又全身火热如过火焰山,另鼻子呼吸减灭丹田呼吸升起,另有一物热热
的由心口延胃部,脐部,下腹部,一路绕背部沿背脊而上至颈部,而沿着脸部有清凉感直下。于禅修班后,这种通气脉的感觉仍然持续着,有一晚觉得有数股气脉在
右腿两侧,胸腹,及后脑进行,后脑的一股更归于脑壳中央如旋转的气流一般。
  走路二年下来,顶珠亲身体会东北老师说的走路,皮肤,呼吸观察的秘密及其自发性,真是「般若味重重」。一路走来,虽是相相不断,却也稍有「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的心领意会,相信在东北老师的带领下,无上菩提定能走到。
24 从「超觉静坐」到走路
我觉知的走路是从去年的感恩节开始的,那是离开了老师五年后第一次再见到老师。老师依然是那样的宁静而坚定。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用「走路」来修行。虽然许多细节和方法都不很清楚,但是却直觉
的知道这就是我现在最需要的训练。离开老师的这五年中,除了自己阅读奥修的书籍外,我学会了「超觉静坐」。超觉静坐是六十、七十年代,非常普遍流行而受欢
迎的静坐法,上手容易,收效明显。但是始终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那就是静坐时的那种宁静、超越思维的状态,只有在我闭着双眼、坐着不动时才能达成。如何或
者说何时才能在行住坐卧、时时刻刻都拥有着那股宁静与无思,始终是我最大的期望与渴求。但是我从超觉静坐的教导中,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指示。
  而老师的走路修行,在一步一步的行走中,倾听脚底触摸大地的感觉,是在动中致静的功夫,一听之下几乎就是我问题的直接解答。
  我迫不及待的开始我人生的第二次学习「走路」。刚开始的一两个月,即使许多细
节、心态、方法都有待校正,但是「走路」的功效却迅速而令人惊讶的发生了。首先是在那一步一步平凡无奇的走路中,我居然可以达到我在静坐中的那种宁静而无
思无虑的状态。而且我发现,在这种状态中如今又加上了一种新的品质——「觉知」。更让我惊奇的是,每天晚上的静坐也产生了极大的变化。在静坐中,我的杂念
有如退潮的海水般,一天一天迅速的在减少,而那种静坐中无思超觉的片段,也自然而然的在延长着。经过静坐中一次又一次深而长久的宁静,我不禁对「走路」产
生了无比的赞叹和信心,如今走路成了我学佛道上不可或缺的功课。
  走路是训练觉知最佳的利器。透过一步一步的行走,觉知的品质由粗糙而逐渐的细
微,觉知的时间由本来的短暂零落渐渐的成片而延长。一步一觉知,步步不空过。头脑中的杂念已再也不是我要对治的对象了。它们如今只像我开车时,在路上的其
它车辆。它们不经意的出现,越过,然后消失。我觉知它们的出现、存在、消失,而我依然朝着我的方向前进。
  在走路的训练中,对觉知的体会也渐渐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刚开始走路时,经常会
卯足全部的精神去企图抓住每一个举足下足的感觉,深深认为此法难得,如今既得,一定要认真而严肃的去做它。但是几个月走下来,渐渐品尝出走路中训练的是一
种无为自发、不加干预、不去打扰的观照与觉知,而不是我努力的做为。对老师「用所有的生命去观照」的教诲有了更深一层而不落两边的体会。
  而今,走路的训练,再也不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在轻松自在的举足下足中,我感觉每一个触摸,我知道每一个感觉,我更知道—我知道!
从走路中了悟「佛号脱落」
走路,自小到大,无时无刻不在走路,可是有谁会知道走路中有多少的秘密;自从真正学「走路」之后才发现这其中的奥秘。
  开始注意走路,才发现自己不但两脚长短不一样,而且不太会走路,常常走得东倒西歪;再稍一专注,又发现自己的妄念纷飞,思绪常被带得好远却浑然不知。注意「走路」,学习「走路」,其实就是为了学习降伏头脑,以及训练自己注意力的连续性。
  对一个上班族来说,想找一大段时间好好走路,确实不容易,但为了训练自己随时随
地保持连续的觉知,在办公室中,为自己订了一个简单的规则:只要一离座,就把注意力集中在脚底,不论是去倒咖啡或是去上厕所,虽路途不远,时间短暂,但藉
此也可让自己提高警觉,久而久之就养成习惯。真正到外面连续走一两个小时的机会并不固定,起初有点懒,但日子久了就越走越起劲,后来就成了生活中必做的一
  目前我走路的方法是:先快步走,让自己心跳加快,稍许有点喘,然后放慢脚步,缓
和到不喘,心跳速度恢复平常,不断地从妄念中带回到脚底;在缓步中不定时地,从头到脚扫描,逐次放松颈椎、肩膀、腰杆、两臂、额头等等,直到一步一放松,
很快地就能感到背部的刺痒、热胀,然后后脑、颈椎也感觉到心跳的脉动,此时,再放慢脚步,大致上头脑已不太活跃了,一股轻安的感觉就起来了,如此走路是越
走越起劲,越不想停。
  这两年来,有几次自己觉得比较不寻常的体验,愿在此与大家分享:
1.只剩两支鞋
  有一次在机场大厅接机,在人群中专注地走路,忽然外面人来人往的嘈杂声全听不见了,自己的身体也不见了,感觉上只剩两支黑皮鞋,仍在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突然心中一震,全身又回到现实,人声依旧吵杂。
2.走不过去
  有一天在家中客厅及厨房绕着走,走了一阵子,突然感到冰箱周围的电磁场有如一大团粘粘的面糊,挡住了去路,竟然走不过去,当决定勇敢挤过去时,那个被挡的感觉就不见了;后来听说其它同修也有类似的经验。
3.走路与绕佛
  一次禅修期间,在大厅中走路,走得非常轻安,自觉心灵非常平静,忽然觉得,这份
轻安的感觉,在以前念佛绕佛时也曾有过;心中突发奇想,试着要念佛看看有何不同,这个念佛的念头才一起,左脑后方突有一处像开关一样的东西跳开了,心中一
惊,打消了念佛的尝试,再专注回到脚底,那开关又关上了;当时自己体会了,原来,「佛号脱落」就是要降伏头脑。《金刚经》说:「若以音声求我,不能见如
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完全降伏头脑。后来老师解释:音声念佛是激活左后脑;观像念佛是激活右后脑;以走路降伏头脑,才是真实念佛,念佛须是正念,正念
即是无念,原来这就是「佛号脱落」的秘密。
4.大藏经的能量
  也是在禅修期间,一天清晨,在书房走路,一片清安之外,皮肤呼吸,脉动,也已激活,忽然觉得有股寒彻骨的清凉,由大藏经的书架上灌入全身的肌肤,有如站在瀑布底下,精神为之大振。
5.离开身体
  一天黄昏,在自家附近办公大楼区走路,已是下班之后,人不多,走得很专注,也很
轻安,妄念已不多;忽有一位正要下班的人,把他的车门拉上,「碰」的一声,在我的身边响起,突然神识被弹离身体,看到的是自己的身体往前继续走了三、四
步,而自己的神识竟留在身外,像橡皮糖一样,仅以丝丝相连,几秒间,神识追上去,又粘回了身体;这是一个很奇妙的体验。
  走路真的有很多秘密,每个人的体验也都不同,而这些体验都是在不预期的状况下突然发生的。这一路走来,有以上点点滴滴的体验,也算是在平实的走路中留下了几个脚印。好的法门~!
26 从禅定到走路
我开始练习走路是为了解决练气功而导致的身体及情绪方面的异常现象,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至今也有四年的时间了。回顾着这四年来自己的变化,只能以「不胜
枚举」来形容。走着,走着,我走进了佛法的殿堂,领受了佛陀的教导。走着,走着,我有幸一窥观照的奥妙,进入那无可言喻的内心世界,愈来愈深广。
  开始走路时,那种种令人眼花撩乱的境界,令我不禁迷失其中,不可自拔。更加深我想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每天几个小时的走路,都不禁让自己疑惑,如此的毅力与决心从何而来?
  一年之后,在一次偶然的机缘,初尝打坐的轻安与宁静,从此不可自拔,一头栽进打
坐的天地里。只隐隐约约的察觉自己似乎想在打坐中追寻,满足那模模糊糊的渴望。慢慢的这追寻与渴望愈来愈清楚-那是对神通的追寻。只为了一圆自己助人的心
愿。那是对成道的渴望,只为了成就自己成为佛陀的向往。然而心愿未了,向往未成。我已经厌倦了周遭的一切:我不想吃东西、不想说话、逃避与人的接触,只想
独坐于喜马拉雅山中,徜徉于大自然中。在生活中愈来愈不安,情绪愈来愈暴躁易怒。往往在两小时宁静的打坐之后,马上为了芝麻小事而情绪失控,不可收拾。于
是,当愈来愈清楚自己是沉迷于打坐的追寻与渴望时。我便听从老师的建议,又开始走路。
  很幸运地,我找到一个离家很近的公园,有山有水,而且人烟稀少。停了一年又再次
走路。不再有往昔令人眼花撩乱的境界,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宁静的心。慢慢地,我体会到打坐的轻安与宁静,在走路中亦随处可见。我就这么在山林中独自走着,
常常只有鸟声,风声,伴随着脚步声与呼吸声和脚底接触地面的感觉。透过鞋子,可以感受到树叶、小树枝、小石子的形状。树叶破碎的声音,在皮肤上跳动。在空
中飞翔的小鸟,宛如在身内飞翔。随风摇动的枝叶,在身内,皮肤上飞舞。走着,走着,就只是静静的走着,似乎生命中再也没有任何欠缺了-不缺物质,不缺伴
侣,不缺任何东西。好象我就是一切,一切就是我。或许应该说,根本分不清什么是我?什么是一切?慢慢地,到喜马拉雅山独居的念头不再出现了,情绪也更加稳
定了。在人群当中愈来愈自在,也可以领会在人群当中的乐趣。自己那原本坚硬,有棱有角的心,也慢慢柔软圆润了。
  走路不仅解决了当初练气功所造成的身体与情绪异常的现象,更让我有机会接触佛陀
的教导,经由观照更深刻的了解自己。假如说在变幻莫测的心境及无常的外境当中,能如如不动及善巧圆融泰然处之,是一种智能的表现,那么,我似乎瞥见它了。
观照就像我那层层无明当中的一丝曙光,是走路让这曙光愈来愈明亮。
27 出定入定更自在
去年十一月我因公到印度出差。公余之暇我进行了两天的朝圣之旅,寻访世尊的足迹。我雇了专车及导游,马不停蹄,连夜赶路,历时三、四十小时,也只瞻仰了三
处圣地:鹿野苑(世尊第一次讲法的地方),库辛纳格(世尊涅盘的地方),及伦比尼(世尊诞生的地方)。我虽然很想瞻仰佛成道的地方—菩提伽耶,但它位于比
哈省的更东边,离鹿野苑还有二百五十公里,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因路况很差,还需要九小时的车程。想到世尊在二千五百年前,不靠车船,来回奔波于北印度尘
土飞扬的平原及恒河流域,方圆千余里,四处讲法,普渡众生,全靠他的双足,每忆及此,我不禁潸然泪下,升起无比的孺慕之情。在库辛纳格瞻仰世尊六米的石雕
涅盘像,更是泣不成声,仿佛见到久别的亲人。世尊的双足十分醒目,他不仅有一双长足,还有十支特长的足趾,显示了世尊在世时曾行万里路。这次的朝圣之旅使
我对走路有了更深的认识。
  早在五年前师父就教我们要多走路,在走路中训练警觉。无明的我,总不以为然,心
想:周岁的幼儿都会走路,我路也走了几十年,还用得着去训练吗?再说,我也没有那个时间去走路。几年下来我走路的次数是数得出来的。不过说也奇怪,我在那
有限的几次走路中,却也有十分奇特的心得。
记得我第一次认真去走路是在白宫附近的林肯纪念堂旁的一个水池边。我心无旁骛,只专心于体验脚的感觉。约十分钟后,我突然觉得我的身体像要飘起来一般,我的脚不是在走,而是在飘、在浮,身体轻盈,十分美妙。
  第二次真正走路,是二零零二年的圣诞节,我在师父家附近走路。我起初以平常的速
度在走,注意着举足、下足的感觉。不多久,我发现我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一个举足,一个下足竟成了好几个分节动作,因为不同的足部肌肉被牵引,每个不同的
部位有自己的方向及速度,好似各自为政一般。我被折腾得路也走不稳,我这才知道我还真不懂得如何走路呢!我看着双脚奇特的反应,没多久,逐渐稳住了脚步。
我沿着街道缓缓前行,突然间一声狗吠从篱笆后传来,激起了阵阵涟漪。那狗吠声划破了晨空,一波一波地传过来。我正要赞叹这项新发现,一架飞机从顶上掠过,
又是一阵涟漪从飞机行处推展开来,一波又一波轻拍着我的肌肤。我抬起头,看那刚升起的太阳,没想到那亮丽的旭日也以一阵一阵的光波回送给我,这真是太美妙
了,原来这世界是活生生的,也是相连的,只怪我活在云里雾中,身心迟钝,无法体悟。不可思议啊!简单的走路居然唤醒了我的灵知。
  半年之后我再去师父家,这回我是在他家的客厅专心走路。我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我
的身体像水波一般,背部、腹部、臀部三个部位成了三个水波,此起彼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走路殊胜极了,我像是一叶轻舟,被微微掀起的水波推动着前
进,不费丝毫力气。后来师父说,这种感觉叫「般舟三昧」。
  因为我路走得太少,师父嘱咐我要大量补走路。去年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五,我请了
假,发心要大量走路。女儿上学后,我戴顶帽子,连水也没带就上路了。我漫步于林中水榭,偶然驻足于湖边,远眺湖对面的山光水色及远处的蓝天。心神一定,只
见天边、树梢及湖面光影闪现,不见蓝天,不见绿叶,也不见湖水,大地、蓝天与我全都被笼罩在闪现的光中。我行行复行行,走了很久,既不渴也不饿。在回程的
路上,开始觉得有点累,快到家时,我发现我的头脑像已凝固一般,我要去想也无法想。平常的我思绪纷飞,可谓剪不断理还乱,但那在时刻,我脑子完全无法动
弹。后来我估计我约走了六个半小时才降伏了头脑。那天我一共走了七个半小时,我回到家时十年级的女儿已放学回家了。
  去年我从印度回来后,世尊那双神足深印我心,我走路的次数稍有增加。半个月前再
去师父家,这次在师父家的走路,把我又带到另一个境界。以前走路虽然也容易入定,但那种入定是身体僵硬的入定,这次在师父家走路时的入定与打坐时的入定几
无差别。它几乎是实时的,心一定,一迈开脚步就进入了,只听到雷声隆隆,只见光影闪现,只觉全身发热,又见全身内外时而震动,时而轻如水波,而且出定、入
定较为自在。我这才深深体悟为什么有人说走路是禅。
  多年来,我自以为是,不肯多走路,却一次又一次亲身体验走路的神奇妙用。现在我总算心服口服,知道走路不但可以帮助我们恢复迟钝的身心功能,它也可以帮助我们降伏头脑,更不可思议的是,它还可以让我们进入禅定。
  有缘的朋友们,请您切勿忽视走路的妙用!我们师父这几年来大力提倡走路的重要,乃因他已融会了佛与道两家的精髓。走路确实可以引导您走上菩提之路。
举足下足观自在
&&(终于,我走出了修行的第一步)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一直是个充满惊奇与乐趣,同时又令我觉得厌烦、直想逃离的地
方。对「人」(包括对我自己)也是同样的感觉,我总是在矛盾的两极之间摆荡,不得安宁。于是,我试图在心理学、社会学、哲学、甚至科学等理性思维中寻求答
案;并亲身投入文学、戏剧、电影的相关工作,希望能透过艺术的欣赏与创作,从中找出一条明晰的道路,让我安顿身心。
  气功,也曾经让我以为会是一条可行的道路。因为它让我的身心能量饱满、「灵性」
似乎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我能治病、我能调动能量、我能和花草树木说话、我能进入他人生命受创的地方并抚平它、我能…,我能知道好多事情,也能做好多事
情。但是,这些能量与能力只让我得到短暂的歇息。我的心,仍然骚动不安。而我只知道这不是一条可以到达的路。但是,路在哪里呢?又要到哪里去呢?我一点也
  直到我遇见了师父。
 初识师父就被他的「博学」所震慑,他不仅完全知道我的追寻,更是对我整个追寻过程
的来龙去脉了若指掌。第一次与师父相处的时间短短地不到一个月,我发现自己的经历就像洒落满地的碎片,不论是金银珠宝或是破铜烂铁全混成一团,自己分辨不
清也理不出个头绪来。然而,在师父的讲经说法或是不经意的乡野奇谈之间,有些只字词组就像闪电一样,将我久远以来走不通的死胡同各各击穿,死胡同被打通成
大街小巷,邻里巷弄间开始互通声息。而那些我以为互不相干的碎片突然间都变成磁铁似地,每天奇迹般地一大片一大片地各就各位、井然有序,轮廓愈来愈鲜明,
慢慢地联结成一幅瑰丽的拼图。自此,我对「修行」的轮廓才有了一点点的了解与信心。
  师父说:「你就开始好好走路吧!」于是,我也没多问,就什么也不想地上路了。
  这一走,可真是忙死了。才走一个多钟头,每隔几公尺就发生一个变化:身体忽轻忽
重、忽大忽小;有时腾云驾雾,有时乘风破浪;一会儿又像沁入湖水里似地身体内外水气氤氲,一会儿耳边身边全都是好听的叮叮琮琮声;要不就疾走如风,走出各
式各样不同的人的步伐,要不就定在一处不动,遥向山腰上的树木们一一点名告别…。就这么走了两天后,突然间,所有的变化都停止了。顿时,我的身心像空了一
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风仍在吹、鸟仍在唱、湖光依然滟潋,但好象有另外一个我,如如不动地在看着这一切。在那一刻,没有矛盾,没有两极,不再摆荡。
  当我再度跨出脚步时,我几乎要跪下去亲吻大地:感谢师父、感谢存在、感谢所有的
一切。因为,这新生的第一步,是那么地平稳踏实,那么地宁静安详。一条修行的康庄大道就这么地在我眼前展开了。原来这条路超越了头脑和心,原来它并不在世
间。就这样,我终于走出了修行的第一步。
  在师父的指导下,我就这么走了三年多的路。一路上,曾握过摩尼宝珠、涌出宝塔、
长出无数的手臂眼睛、见过自己身上挂满珠宝璎珞、看到身内不可胜数的诸佛菩萨…,我才知道原来佛经上所说的并不只是炫丽好听的寓言故事而已,它更是对修行
者内心境界的真实描述,更非指外在现实世界里的实物。
佛经就在我身上
&走路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来,真是再平凡不过,只要是人具有两脚,天天走
路,就跟吃饭、睡觉一般,不足为奇。但是在我生命的页章,就在这不足为奇的走路里,进入了崭新的一页。而这股翻页能量的来源,则源于谆谆教诲的老师。他一
再的强调走路时,随时保持行走间的清楚明白,但又不能太紧张,最好以放松的心情来走路。如此这般简单。不知不觉中,我这样子走路也走了三、四年了。
  通过走路,有许多不可思议的经历,让我对佛法有了更深刻而直接的体验。刚开始走
路时只会注意到单纯的脚底的感觉,随着时日的增长,逐渐可以由脚底展开到全身的感觉,并对细微的、平常不觉知的层面也可同时觉知。譬如身上气的流动,由内
向外扩散膨胀到皮肤表层所引起的麻痒的感觉。有时又发现笼罩着全身的一层薄如透明纱般的气流有着颤抖感,并且还有着温度的变化。这些都会在走路时清楚知
道。还有许多各种身心的变化或感觉,都在走路的观察中逐渐展开,不断认知。&
  体验最深刻的一次是在,有一天,正在走路的当中,觉知自己的双脚,亦觉知每一步
的行动。突然的,一个「清楚」降临,那个当下我忽然了知什么是「知道」走路这回事。那不是头脑告诉我的,也不是心的感觉。我的觉知突然超越了我的头脑的认
知。我以前分不出来,因为根本不知道,但就在这个当下,我清楚的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有如一道光般照亮了一切,不用问人,那个「清楚」、那个「知道」让我
突然就晓得原来我以为的「知道」走路,只是属于头脑的层面。原来师父所要告诉我们的把头脑停下来,竟是在这个层面的事。我直接的明了到观照的无作妙力是可
以如此的直透心性。
  一下子,让我在十多年的学习佛法当中,许多无法认知的疑结竟然悄悄解开。什么是
心内行,什么是自性光,什么是祖师西来意等等没法解释的法语,都开窍般明朗起来。终于知道自己这本大佛书是要这样来念的,其中的经文为什么都只能用譬喻的
方式来说明此事,而无法以一个实际的、实质的方式来说明。多年来的摸索都不如这时候的清楚明白。
  我很庆幸而又感激碰到了能教我由走路从新认识自己的老师。走路的滋味从此已不再是一样的了。若不是有这么一把般若的大火炬,要到何时才能点燃我内心的心灯?
  走路可以是轻松自在而又健身的运动。却也藉由这样的自在,真实地体验到走路的不可思议,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亲自试试看。
法门无有高下,有高下是个人执着罢了
一门深入不动处,一通带发一切通
走路的奇迹在我的身上,从一开始就迅速地展开。
  我第一次见到老师,是在2001年8月。同年9月老师到宾州理海谷开课,每天的课程包
括走路。认识老师前,走路对我来讲,只是一个交通或健身的工具。走路时,脑海里总是绕着其他的事情或者外面的景象,对走路的本身很少注意到。一个同修告诉
我,老师教我们如何带着警觉走路的方法。开始走路时,把注意力放在脚底,如果发现注意力分散时,立即把注意力再带回脚底。
  第一天上课走路,我很快的发现要把注意力维持在脚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经常头脑就不期然地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常常走了没几分钟,在发现注意力分散后,就又再带回来。这一天的走路就在脚底和带回来之间不断的反复。
  隔一天再次走路时,天空飘着细雨,路旁松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舞动。我走过树丛,好像可以感觉到细雨滴滴的落在身上。再往前走到一条小溪旁,耳朵听到潺
潺的流水声。平时流水的声音听起来蛮杂乱,这次我很清楚听到高音和低音的水声。走到小桥上,就在桥上立足倾听。我好像听到一次四重奏的交响乐,我就被深深
地吸引住了。这普通的小桥流水,竟然可以奏出这么美妙的音乐。我几乎天天路过,却从没有发现这事。
  第三天走路,一开始心情就比较平静,而且注意力也可以一直保持稍长久。走着走着,很清楚听到自己走路时脚步的声音,然后小脚好像开始消失,再走几步就
感觉大脚也开始消失。走到小桥上,整个人就从头上往下开始消失,我闭着眼睛好像整个的身体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在跳动的心。人站在那里,就好像浮在虚空
中。桥也没了,流水也不在了,只有一双脚底仍在支撑着我。张开眼睛时,我发现全身在发热、发麻。
  往后几天,我对身上的感觉特别敏锐。轻咬一口小蕃茄,满口腔的百万细胞好像同时都可感受到浓郁的蕃茄汁原味。我从来不知道小蕃茄的味道竟然如此美妙。
用手摸着柔软的丝巾,好像每寸皮肤都有接触丝巾不同的细腻柔软感。将手插在水里,每寸皮肤几乎都能感受到不同的水温。同时自己对的外界的体会也跟以前不
同。看着树,我好像看到每一小片树叶都在跳动,好像在互相呼应着,好像共同在跳舞。
  事后,我发现走路在许多同修身上有着许多类似的经历。我也了解走路有更深的秘密和更多的奇迹。这几天的走路和体会,我一直记忆非常深刻。这深刻的体悟,使我对自己的了解,开展出一片新的领域。它也触碰了我内在的深处,使我更知道仍有许多自己所不知超越自己的事。
感觉的新世界
刚开始走路时,常常心中洋溢谦卑之情,在蓝天白云之下,茵茵绿草之上,行大礼拜。对
着宇宙虚空,表达心中的感恩,不自觉的泪如雨下,仿佛向诸佛菩萨忏悔。即使只是在住家后院,却有如大雄宝殿中的庄严。走走拜拜,仿佛进行一场庄严隆重的法
会,万事万物共同参与的法会。慢慢的,我开始经历前所未有的感觉世界。
  走路时,可以发现脚指头的运作,皮肤与裤子的间隙清楚可循。脚踩在地面,却像踩在身上一样。分不清是走在大地或是走在身上。身体时而变大,可容虚空,
花草树木。时而变小,仿佛小虫子般。远处的鸟叫声,仿佛在耳旁的清晰。眼前的景物,仿佛雨后,没有微尘般的清明。花香飘过鼻粘膜的脉络,车声在皮肤上的震
动,处处可循。透过眼睛,外界的风吹草动,在体内处处可循。当食物经过三吋舌时,可以在不同部位,分辨出不同的味道。毛细孔的张合像呼吸般规律的运作。轻
脆悦耳的鸟叫虫鸣,从耳朵进入,由身体内部,以辐射状穿透毛细孔而出。当细胞像充满气的气球,身体活力无穷。当细胞像泄气的气球,身体软如棉花。
  肚脐内部开始发热,直冲头顶。热气以放射状向身体扩散。热流沿着脊椎两旁而上,穿过头顶,直到眼皮。时时可以感觉热流,沿着经络在体内流动。能量由脚
底,小腿背,大腿,背部,头顶,脸部,胸部,顺着腿部,直到脚背,循环不已。头部,心窝,胃部,肚脐的旋转不断。尤其从脐内到头顶间的管状旋转,有时像线
一般细,有时像水管,甚至如身体般大小,沿着皮肤内部转动。呼吸由肚脐内部掌控。有时呼吸停止,肚脐内部的张合更是明显。空气除了由鼻子进入,也由毛细孔
进入身体,扩散到体内。脑部如细丝般的流动,随时可见。
  有一次,有两股力量从头部两侧,沿着耳朵往上,在头顶交会,并冲出身体约一尺左右。慢慢的,呼吸开始出现。随着肢体的动作,皮肤的变化,呼吸也进入平
常的觉知当中。走路时,做家事,打电脑时,都可以感觉到呼吸进入鼻子,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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