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泰和开车走国道去南昌要多久多少钱

原吉安市公路局泰和分局老营盘道班班长吴新沙

山路弯弯 老劳模的眷恋

井冈山下的江西省泰和县,蜿蜒的公路像一条长龙盘卧在青山绿水间,69岁的吴新沙依然眷恋着他养护了40多年的山区公路,经常骑着一辆三轮车在公路上巡路清障,默默地做一名公路志愿者,守护过往司乘的一路平安。

千磨万击还坚韧,还是当年那颗心

2018年起,每周星期一,吴新沙都会穿起最爱的养路队工作服,骑上电动三轮车从泰和县城出发,去老营盘公路“上班”。从泰和到老营盘镇有50多公里,他开着电动三轮车平均以每小时20公里的速度靠边行驶,需要两个半小时,一路上走走停停,一会儿下车用锹铲去路上散落的石块,一会儿又扫扫路边的垃圾。

吴新沙当志愿者服务的这段老营盘国道,是吴新沙祖孙三代人接力养护了60多年的公路,留下了太多刻骨铭心的回忆。出生在养路组的放牛娃吴新沙从这里步入军营,退伍后又回到了老营盘当养路工,子承父业在这一干就是40年。也是在这里,吴新沙在山路弯弯的砂石路上,谱写了平凡而又辉煌的篇章。荣获首届“全国十佳养路工”、全国劳动模范、全国优秀生产能手等多项荣誉,先后七次进京出席表彰会和座谈会,满载荣誉的吴新沙从北京回来,依然坚守在大山深处,转战在养路道班一线,带领同事们起早摸黑,战烈日、顶风雨,“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做着平凡而又艰苦的养路工作。

老营盘13.5公里的路段现由职工钟仁先一人承包养护,平时就他一个人守着空旷的大院,吴老的到来给了钟仁先家的温暖,不仅能吃上吴老煮的热饭,夜深人静的时候,师徒俩相互聊聊天,心里也不再孤寂。师父的一言一行深深地影响着爱徒。吴新沙上路巡查发现安全隐患都会及时处理,路上有石头、有障碍物,都会及时清扫干净,碰到天干旱,骑三轮车装水为路边花草浇水,早晨早早起来看报纸、跑跑步、打扫卫生。冬季的时候,遇到低于0度的寒潮冰冻天气,山区公路的桥面、风口路段会局部结冰,司机很容易疏忽,存在很大安全隐患,他俩师徒俩会在20多个急弯陡坡和经常结冰的路段放置“结冰路滑,减速慢行”的指示牌,提前做好撒盐除冰,预防交通事故。

持之以恒写春秋,春雨润物细无声   

2007年吴新沙退休后,本可以在南昌和儿孙共聚天伦享清福,但他却时常想念泰和老家,怀念在老营盘的养路生活。2017年底,主动向泰和公路分局申请做公路志愿者,还报名参加社区志愿者,协助清洁工把住宅小区的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今年在全民抗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的关键时期,吴新沙第一时间报名加入志愿者队伍在小区值守,劝导市民居家隔离减少外出,骑着他的电动三轮车为隔离群众送菜上门。闲暇时,吴老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公路分局留给他的一间书房,那里有吴老收藏多年的宝贝。收藏了300多本《中国公路》和《江西公路》的杂志,在泛黄的纸面上,登载了吴新沙开通中国公路网的文章,连载了吴新沙写的《谈谈砂石路的雨季养护》等论文。论文中统计了1976年至1992年2月至6月份的降雨天数为60天左右,最多的是1985年为69天,记录叙述之详细足见吴老写稿的用心。

每天的报纸他都会看一遍,把那些非常喜欢的词句用本子抄下来。“看到比较好、重要的文章,结合我们的实际、结合我们的实践,结合我自己看到的变化,我会写体会给他们,他们会把我的体会登出来。”吴老说道,“每天会记日记,天气和工作的安排,做了哪些事,就是用了多少料我都会记下来,后来我写那个雨季砂石路的养护都是根据我自己的记录统计出来的。”

2020年11月,《江西公路》杂志又发表了一篇吴老写的《畅安舒美的老营盘隧道》,为了核实隧道减少了多少个弯道,吴老又去废弃的盘山公路上走一圈数数清楚。“原来我数过。我又去对一下,减少了33个弯道和陡坡,我对比一下少了3.6公里,原来没有这个隧道的时候,那些车子不安全,现在整修的非常漂亮,更加畅安舒美,就是像一个亭亭玉立,整装待嫁的新娘一样。”吴老深情的说。他的写作是细心的,更是浪漫的,“像鱼儿依恋着大海,像绿水缠绕着港湾,我们公路人深情的爱着自己魂牵梦绕的公路并为之不懈的奋斗拼搏奉献。”正是吴老执着的坚守,乐当公路志愿者的初心。

路漫漫其修远兮,公路精神代代传

吴新沙回来当志愿者,把老一辈公路人以队为家、勤于学习,钻研业务、甘于奉献,吃苦耐劳的精神身体力行地表达出来,泰和公路分局逐渐形成了学习劳模、争当先进的良好风气。这些年,涌现了全国交通运输系统劳模李华,还有钟仁先、王俊昌等一批省市先进工作者,让劳模精神代有传承。

吴新沙,一名年近70年的老公路人,从60年代开始养路,亲身经历了从肩挑手提到现在机械化养路的全过程,亲眼目睹了泰和的公路从过去够不上等级、晴通雨阻的土路、砂石路、“摇篮路”到现在 “畅安舒美”的高等级水泥路、柏油路、景观路的巨变。他还将继续用自己的笔尖默默讲述公路人的故事,用自己的行动传承公路人艰苦奋斗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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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植物人的龙期芬已瘦成皮包骨

  男子搭顺风车遇车祸成植物人 责任人“跑路”50万赔偿没着落

  泰和一女子为夫索赔将帮忙开车的司机等人告上法庭

  (江西)吉安市泰和县男子肖尧彪一番好意帮朋友开车,返程顺路带老乡龙期芬回家,途中遭遇单方交通事故,车上四人不同程度受伤,龙期芬成植物人。

  现实生活中常见的搭顺风车现象,演化成惨剧,对于赔偿纷争,双方陷入极端的纠结之中。更加加深双方怨恨的是,搭顺风车者以司机过错引发车祸为由,一纸诉状将其推上被告席,并最终获法院判赔50余万元。

  在道德与法律的碰撞中,开车男子喊着“冤枉”直接“跑路”,留下债台高筑的植物人家属整天以泪洗面。

  变成植物人的龙期芬已瘦成皮包骨

  不坐火车 改搭顺风车回家

  龙爱珠永远不会忘记2010年4月16日那天,“我一个幸福的家庭破碎了”。

  头一天早上,龙爱珠接到丈夫龙期芬从潮州打来的电话,说“坐火车回家,晚上6点可以到家”。

  但这样的轨迹在一个小时之后发生了改变。

  龙爱珠再次接到龙期芬打来的电话,说:“潮州工地上有几个老乡等下会开车回老家,就一起回去。”

  龙期芬所说的泰和老乡,是肖尧彪、陈文春和张江魏。龙期芬顺利搭上他们的顺风车。

  他们15日晚上已进入江西境内,在赣州住了一晚。龙爱珠16日早上8点多打电话时,龙期芬在电话里留给龙爱珠最后的一句话是,“赣州离家里很近,到了会给你打电话的,中午可以赶到家里吃午饭”。

  临近中午时分,龙爱珠又一次拨打龙期芬电话,准备告诉他,“做好了饭,等你回来吃饭”。

  “打了四五个电话,都没有人接。”龙爱珠说,结婚20多年以来,自从用上手机,龙期芬“从来没有像这样不接电话”。

  龙爱珠心里有不好的预兆,“有点害怕,是不是出事了”?

  龙期芬是上门女婿,同村人,大龙爱珠6岁。

  在龙爱珠记忆里,老公对自己非常好,从来没有打骂过自己,“我19岁结婚。他从来不抽烟,不赌博,会喝一点酒。1995年,我到赣州治病,家里9头猪都卖掉给我住院,他都没有一句怨言,住院的时候还给我买衣服。他说钱用掉了以后可以赚回来。”

  2009年,从未出门打过工的龙期芬说,“孩子这一两年都要出去读大学了,我也不必再在家里种这些田了,去广东潮州弟弟的工地上干点活赚点钱。”

  这次,龙期芬临时要回老家,是因为前段时间老家的房子快倒了,再不去修怕会影响到邻居房屋的安全。

  16日这天中午,在几通电话无人接听之后,龙爱珠和儿子匆忙吃了饭上班去了。

  路遇车祸 受伤严重成植物人

  下午1点30分左右,龙爱珠担心的事情有了答案,她接到了“龙期芬”的电话,但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你老公出车祸了,随时有生命危险”。

  事后,龙爱珠了解到,此次交通事故发生在323国道于都县贡江镇新地村三岔路口段,因车速过快,司机操作不当,导致车辆冲出路外,碰撞到公路右侧的宣传牌。事故造成肖尧彪、张江魏、陈文春、龙期芬不同程度受伤,车辆受损。

  司机是肖尧彪,他是陈文春叫去帮忙开车的,车则是陈文春向泰和安捷汽车租赁中心租赁的。

  陈文春与张江魏此行的目的是去潮州谈工程。

  电话里的女人叮嘱龙爱珠,“多带几个人过来,很严重”。

  “我手脚一麻,就瘫倒在地上了。”龙爱珠回想起当时的一幕幕。

  下午4点多,龙爱珠带着儿子和一名亲戚赶到了于都县。

  “在医院里,我看到他(龙期芬)第一眼,就说"一切都完了",”龙爱珠回忆,“他身上穿的衣服被扔在地上,全是血,脸都变形了,不省人事,一直在吸氧,医生说断了9根肋骨,脑损严重,牙齿也掉了,左脚多处骨折,缝了10针,双肺挫伤。”

  车祸后,车上人员张江魏住院治疗18天,陈文春住院治疗10天,肖尧彪住院治疗21天。而龙期芬是最严重的,在当地人民医院抢救治疗一晚后,转入赣南医学院住院手术治疗。直到6个月之后,龙期芬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无表情反应,不会说话,不会吞咽饮食,大小便失禁。

  龙期芬从赣州出院后回到泰和当地继续治疗,而事实上,根据2010年10月22日泰和求真司法鉴定中心的司法鉴定书记载,“呈植物状态,构成伤残壹级,构成完全护理依赖……”

  换言之,他已是一名植物人。

  司机叫冤 帮忙开车惹来官司

  龙爱珠带着植物人丈夫回到老家之后,全村的每一位男女老少相继来到家中,看望龙期芬,有的给100元钱,有的给200元钱,略表心意。龙期芬在出事前是村里的村干部。

  龙爱珠告诉新法制报记者,在赣州治疗时,除保险公司先行垫付了5万元医疗费外,就是一些前来探望的亲朋好友的红包,而搭上家里全部的积蓄几万元,对于龙期芬的治疗来说都是杯水车薪。

  从赣州出院到泰和继续治疗,她先后从亲戚朋友手中借款或者托亲戚向银行贷款,共借了30多万元,治疗费一共花去了40多万元。

  对于这样一起突如其来的搭车意外,她也曾感到极端的无助,但交警事故责任认定书里的一句话给了她一线希望:“司机肖尧彪开车不认真,才导致这样的惨剧。”

  龙爱珠认定肖尧彪应该对老公的伤情负责。

  而新法制报记者在电话采访肖尧彪时,他则说:“我听说她(龙爱珠)要到法院告,要我赔钱,我就感到很冤枉,我是帮朋友开车,你是自愿搭车,没金钱交易也是助人为乐,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看到,怎么能来告我呢?”

  法院判决四人共同赔偿55万

  本来,龙爱珠认为是肖尧彪的责任,由于其在这起车祸中存在重大过错,所以准备将其推上被告席。但一个事实是,肖尧彪是为陈文春、张江魏和胡志超(陈、张二人的合伙人)无偿帮工驾车,龙爱珠认为,后三者应当为肖尧彪承担赔偿责任。再加上,肇事车辆是从汽车租赁公司租来的,也应当承担赔偿责任。所以,在2011年5月9日的泰和县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中显示,龙期芬(龙爱珠为其法定代理人)作为原告,将肖、陈、张、胡和租赁公司一起列为被告,告上了法院。

  在该案庭审中,肖尧彪辩称:“我是张打电话要我帮他们开车的,与他们没有一点经济瓜葛,纯粹是朋友帮忙,龙的损失应当由租赁公司和张等三个合伙人赔偿,我不会承担。”

  张则在庭审中承认,“是龙期芬的弟弟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工程叫我们去做,但我们三个人只有陈有驾照,考虑到路程远,要两个司机,我就叫肖一起去帮我们开车。”

  另外,因事故车辆是租来的,按理应当有保险赔付。然而,该事故车辆保险的性质为家庭用车,鉴于租赁公司违规用来经营,所以法院未追究保险公司赔偿责任,而判由租赁公司赔偿5万元。

  法院审理后作出判决,陈文春、张江魏和胡志超赔偿龙期芬共55万余元,扣除此前垫付的5万元,还需赔偿50万余元。

  同时,法院还作出判决,“被告肖尧彪为被告陈文春、张江魏和胡志超无偿帮工驾车发生事故,导致原告受伤所造成的损失,被帮工人陈文春、张江魏和胡志超应承担赔偿责任;被告肖尧彪作为帮工人,在帮工过程中存在重大过失致人损害,对造成的损失应当承担连带责任”。陈、张、胡、肖四人互负连带赔偿责任。

  而在电话采访肖尧彪时,他告诉记者,“我们知道还不了这个钱,所以我们几个人都逃跑了,也就没有分清楚法院判的这50多万的债务,我们四个人具体每人赔偿多少钱。”

  责任人逃跑 赔偿款遥遥无期

  曲折的搭顺风车事故赔偿纠纷,在法院判决之后,看似尘埃落定,但事实上,除了此前拿到的垫付医疗费的5万元以外,龙爱珠并未多拿到一分钱赔偿款。

  2011年11月14日,泰和县人民法院发出执行裁定书,查封了陈文春在老家的一栋两层楼房。

  肖尧彪74岁的父亲肖明德,6月21日接受新法制报记者采访时提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即肖尧彪)都花了六七万元治脚,女朋友也因为这个事情分手了。”

  肖明德称,法院判决后,强制执行扣掉了肖尧彪1万元。被扣的钱里面有2000元是肖明德的,“那本来是我给儿子的生活费,也扣了”。

  “自己都是帮别人开车,我怎么赔?”肖尧彪说“很冤”。

  肖尧彪6月21日在电话中则告诉新法制报记者,“法院判我们赔50多万元,我们怎么赔得起,我们只好逃跑,过年都没有回家。我们也想去看望他(龙期芬),但他们现在逼着我们赔钱,我们也没办法。”

  到底是还不起钱,还是纯粹对法院判决的抵触?肖明德的答案是,“我们不认同判决,何况没钱,有钱给他(龙期芬)也只能以爱心款的名义,不存在赔偿。”

  其实,双方更多的争议仍然是在最初的搭顺风车上,在现实生活当中这样常见的现象里面,情感上似乎很难分清谁对谁错谁是谁非。

  一名专家在受访时认为,搭顺风车现象在平常体现出来的,更多的是道德层面的事物,“一个图方便,另一边也愿意助人为乐。如果是不熟悉或者不要好的关系,搭顺风车并不能轻易实现。反之,也就注定了双方在道德层面最初的相互认同。但毕竟,搭顺风车行为在生活当中终归属于"帮忙"的事,等到真的出了大事会否"帮到底"?”

  “这个极端事件就是在告诉人们,在搭顺风车的时候该慎重考虑了,是否需要去买个人身意外保险,或者事先签订一份协议,以避免如此纷争。”

  家境窘迫 一女照顾两重病者

  “我老公现在天天只能吃流食,用塑料管直接导进胃里面,”6月21日,龙爱珠急匆匆地带领记者往老家赶,“我出门都要计划好时间的,一般两个小时内一定要回家,我老公不能离开人。”

  走进村,许多村民都在建楼房,而龙爱珠家仍然是一层楼的青砖瓦房。更令人担忧的是,屋内有一堵墙壁被两道长长的裂缝“分割”成三部分,而卧室的床就靠着此墙。龙爱珠担心“房子都快要倒了”。

  龙期芬静静地躺在木板床上,张着嘴巴,一根长长的塑料管从鼻子穿进身体,龙爱珠就是用注射器通过塑料管将流食直接射进龙期芬的胃里面。龙期芬的脑袋有一半都凹陷进去了,全身只剩下皮包骨,龙爱珠说他“出事前有130多斤”。

  新法制报记者注意到,在这个房间里的另一张木床上,还躺着龙爱珠87岁的外婆。

  龙爱珠说,她每天要为龙期芬翻三次身,做无数次全身按摩,到了时间就得喂食、洗澡。外婆也需要她按摩、喂食和洗澡。

  面对这样的家庭困境,龙爱珠几次泪如泉涌,她说:“肖尧彪喊冤,我比他更冤。”(新法制报 文/图 记者尹剑)

  作者:尹剑 (来源:大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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