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二哥谢家学是大哥吗

亿万富商酷爱作词 救人扶困不求回报

106岁的姥姥“孕育”出他的大爱之心

由中央电视台出品,公安部宣传局、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北京大都新源影视文化有限公司联合摄制的公安大戏《清网行动》自2014年12月中旬在央视一套晚间黄金档开播后,收视率始终领先。众多网友表示“好久没看到这么精彩的公安戏了”。而这部带来诸多热效应的《清网行动》的精良制作得益于北京大都新源影视文化有限公司精益求精的创作理念,这与公司的强大实力和文化内涵是分不开的。作为大都集团的全资子公司,北京大都新源影视文化有限公司多年来致力于唱片制作,影视剧策划、投资、制作、发行及艺员经纪方面的开拓,着力打造具有深厚文化内涵和强大影响力的作品。《清网行动》便是其中一例。近日,笔者独家采访了大都集团董事长、《清网行动》的幕后推手、著名词作家谢家学先生。

与大多数成功商人不同,谢家学的财富观永远围绕着苦难和感恩。这看似矛盾的“两极”提炼并打造着他的人生,升华并夯实着他的思想。苦难是他人生的财富,感恩是他情感的富矿。这个经历过重重苦难的人,从不感叹命运之坎坷、生活之多艰、成败之无常,他只走自己的路,笑对所有,加倍感恩。谢家学底气很足、脖子很硬(倒不是因为他颈椎不好)。他底气足是因为他经历过太多困苦、磨难,他脖子硬是因为他从不肯向苦难低头。

好的主旋律作品少之又少

采访谢家学那天,《清网行动》还未播完。谢总对高飙的收视率和可以预见的回报并不在意。作为投资人的他更关心一部影视作品的社会效益和观众口碑,这一点有些出乎笔者的意料,或者说颠覆了笔者关于商人重利的“习惯思维”。当然,谢总不是一般的商人,但他对利益的过分看轻还是让人不可思议。采访中的大半时间,谢总都在畅谈他的文艺观和对主旋律的偏爱,他认为弘扬真善美的文艺作品无论是质还是量都与当前的经济发展水平很不匹配,“主旋律太少了,好的主旋律作品更少!”

谢家学坦言当初投资《清网行动》主要是看中它的题材,“我喜欢公安题材和情感题材。老实说,《清网行动》的剧本我并不是很满意,我主要是喜欢它的题材,它是以全国公安机关声势浩大、成绩卓然的‘清网行动为背景和素材。”都播成这样了,作为投资人居然还“不满意”。这就是谢家学。在不断“挑剔”中思考,在不断思考中创造。

虽然早就身家过亿,但谢家学始终给人“邻家大哥”的印象,朋友们习惯叫他“二哥”,许多被他施以援手的“路人”也许至今不知他姓甚名谁。他不是故作神秘。他的低调源于骨子里的一种淡然和超脱。比如他是一位颇有成就的词作家,曾与知名作曲家卞留念、刘青、赵江等人合作过《思念》、《回乡的票》、《思君》、《幸福的家》、《最美的茉莉》等众多佳作,但他除了不取一文之外,还特别懒得理会什么个人名气、乐坛地位。他不看重这些。有人侵权,他被动应战,撒手锏竟是这样的话:有本事让我和他(侵权者)半个小时现场写一首歌,真伪立判!

《清网行动》中有一首插曲《让爱有个结局》,是由才女歌手桑紫菲倾情演唱的,那空灵清澈的声音,让意境一下就表达出来——“爱过就要珍惜,经历就有回忆,让我们一起撑起爱的天空,让爱有个结局……”这首苏伟作曲的歌,是谢家学早年的一首词作,灵感来自他熟悉的一对恋人的分手故事。谢家学的所有作品都有生活原型,在创作上他从不“凭空臆造”或“无病呻吟”。采访中,他经常讲一段故事,然后站起身随口吟诵自己的作品,情、境、词、采浑然天成。有人出口成章,有人出口成诗,谢家学出口成“歌”。

笔者很奇怪,一个身家过亿的老板居然把创作当成最惬意的享受、最简单的活计,信手拈来,从容有度。这不是要砸了许多所谓“文人”、“文化人”的饭碗吗!当然谢家学无意于此。他只是看不上,由于看不上而选择自己来。他的口头禅之一:我不是圈里人,我不是专业搞这个的。这像是一种反讽。就连他的创作过程都充满了黑色幽默,他老老实实地跟人分享:我有便秘的毛病,我的作品大多是在马桶上写出来的。某专家问他多长时间创作一首词,前提是专家说自己至少要两个月,谢家学如实回答:这玩意儿用这么久吗,半小时,最多两小时还不能搞定吗?

有一种窒息叫丧失劳动权利

在谢家学看来,苦难和磨砺本来就是“生活”应有之意。所以他才不以为意,乐享其苦。谢家学1956年生于北京,祖籍河北冀县。1973年在北京插队后,独自创业,白手起家,通过自身的不断努力与艰苦奋斗,组建了北京大都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年少时的困苦经历、外祖母的爱的教育,造就了他坚忍不拔、宽厚仁义的性格,感恩图报成为他的人生信条和不悔追求。

说到经历过的苦难,谢家学总是一笑而过。诗人的本色常使他格外关注细节和情绪,这也使得笔者有机会从一些只言片语中对其早年经历略窥一二。在政治运动频仍的年代,谢家学因“出身”不好屡遭生活的打压,最苦最累的活儿他都干过,起猪圈、挖河道……回城后,在医院烧过锅炉,给电信局当临时工挖沟埋线……然而最令他痛苦和窒息的是“文革”中一度“连劳动的权利都不完整”——或者不让你劳动,与贫下中农同劳动成为一种痴心和妄想;或者让你干最苦最累的活,却只能拿最低的工分……那时候,谢家学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哀莫大于心死”。

当然,他不会安于“心死”。劳动之余,谢家学大量阅读马列著作、偷看文学名著……文化砸烂了,求知的心依然;精神摧毁了,灵魂还在。谢家学没上过几年学,但“社会大学”教会了他所有。谢家学说:“你们想象不到也无法体会什么是‘饿。我曾经为了吃饱饭跟别人打赌,一口气吃了3斤窝头,最后这么着——”谢家学站起身,微微后仰,双手捧着肚子,一挪一蹭地走了几步,“连腰都不敢弯,怕肚子爆炸!可比这一切痛苦一百倍的是:你连劳动的权利都没有。那是什么滋味?那是灵魂都要窒息的感觉!”

无论怎么难怎么苦,谢家学心里的那盏灯始终不熄,而点燃这盏精神和灵魂之“灯”的人,便是他的外祖母胡秀贞。“我是姥姥养大的,姥姥也养育了我的精神。”谢家学说。胡秀贞老人1909年出生,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谢家学的母亲。女儿两岁时,丈夫就离开她去了台湾,这一走便音信全无。女儿成家后生了6个孩子,胡秀贞帮着女儿拉扯大6个外孙。2014年大年初八,饱受心脏病困扰的女儿去世了。谢家学是胡秀贞老人第二个外孙子,打小跟姥姥一起生活,他管姥姥叫“娘”。2014年2月19日《北京晨报》有篇报道《105岁老人“起死回生”医护人员三次拒红包》,说的就是谢家学和姥姥的事。“1月14日,我姥姥感冒,16日陷入昏睡——过去5年,我曾带着患心脏病的母亲奔波于各大医院,深知在北京老人看病有多难!所以这一次我特意带姥姥去了不怎么有名的北京电力医院,当时想的就是能赶紧给老人看上病——姥姥14日入院,16日就进行了气管切开手术,上了呼吸机。我守了姥姥10天10夜,困得不行就在楼下车里打会儿盹……”多年来,每天的中午11点到下午一点半是谢家学独享的“姥姥时间”,这个规矩雷打不动,“这个点儿,我哪儿也不去,只陪姥姥。”姥姥告诉我有一种爱叫感恩

谢家学说他和姥姥的感情超越世间一切,也孕育出自己的大爱之心:“姥姥整整守了66年寡,在我看来这也是她深深地爱了66年。姥姥没教过我恨,只告诉我什么是爱;没教过我什么是苦,只教过我什么是甜,告诉我什么是感恩。”谢家学吟诵起他为姥姥创作的歌词《思念》:“窗外已见桃花盛开,与君分别已数载。如今不见君的身影,只闻桃花开遍了又重开。秋风肷来阵阵凉入怀,花儿凋谢雪袭来,孤影独望那窗外寒,又是一年一年的苦冬来。这燕子啊,它飞去又归来,不知你踪影何在……”谢家学目前正在创作的长篇小说《浅浅的海峡水》就是以姥姥的情感和人生为原型,以此讴歌人世间真挚的爱情、亲情、友情,表现海峡两岸同根、同文、同宗的炎黄子孙对祖国统一的美好愿景。

困苦的成长经历、姥姥的感恩教育时刻提醒着谢家学,要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多地帮助困难的人,以此回馈社会。他曾在1998年抗洪救灾中,亲自驱车赶往湖北省,为当地灾民捐助救灾物资;2008年汶川大地震后,他通过各种渠道为抗震救灾及灾后重建捐款;而谢家学做得最多的其实都未见于媒体,甚至连亲友都不知情,比如他和司机驾车旅行,看到一个在荒野中等长途车的男孩,他会给他几千块钱并把孩子送到学校——完全是一个简单的善念。这样的事做多了,便成为一种本能,就如他的创作,是本能的感动和自然流淌的泪水驱动他夙夜思索、诗兴勃发。

2005年初,谢家学通过媒体报道得知陈健为上世纪60年代知识青年英雄金训华烈士常年守墓,生活清贫,其妻患严重肾病无钱医治,他被这种重情重义的行为所打动,于是毅然作出决定:为素不相识的陈健之妻晁亚珍捐助来京做换肾手术的费用。2005年5月15日,谢家学专程将陈健夫妇接到北京。7月14日,谢家学出资,陈健的妻子换肾成功。北京电视台、中央电视台等众多媒体都先后对谢家学的善举进行了报道……谢家学对笔者说:“现在社会发展了,有钱的人多了,但是社会上的拜金主义却越来越盛行,人与人的情感变得淡漠甚至是冷酷……我希望‘诚信善良、重情重义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我们每一个人做人做事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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