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黑泡音乐节穿搭分享,大家有什么明星同款推荐吗?

※西南联大时期背景,第一人称。尽量吻合历史线了,不要深究

※很马虎,也没表达出我想表达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这样吧

  《当星星爆炸的时候》

  我是在一九三八年一月上旬,旅行团开拔前夕,认识文韬的。

  说来很是奇怪,文韬同我讲他在上个月就已从北平赶来入学,去年九月时同学们纷纷从北平往长沙走的时候,他因家中父亲多病,未能同行,数月时日过去,他重新来报到,漫长五十来天,我却没有能够对他留下丝毫印象。

  说不定是与我鲜少同文学院其他学生打交道的关系所导致的,我看着他沉默的眼睛如此想到。

  文韬似乎是不大同意我们此行三百三十六名师生被命名为旅行团的。他去教务处领油纸伞的时候和我同路的,我不大擅长对话,他也显然不是个中高手,于是二人从宿舍步行至教学楼,几乎算是一路无话。教务处负责发放登记油纸伞的是哲学心理教育学系的思钧,我与他具是南开的同窗,远远见我就率先返身取来了纸伞静待我走到跟前。

  “黄先生叮嘱一路山长水远,多险多恶,滇黔境内不单是山路难行,虽说这会儿时值冬日,蛇不大会见,但滇黔湿润,虫蚁不会少。我特地去买了驱虫药和雄黄一类的材料,还请峻纬帮着做了几根手杖,晚上阿蒲你要记得过来拿。”

  “数你考虑最周全。”

  他将纸伞递给我,文韬低头在簿子上做登记,我注意到文韬用的左手握笔,右手扶着登记簿。

  “你应该是北京大学国文学系的文韬。”

  文韬不紧不慢地写完信息才又抬眼同思钧点头。

  思钧心眼子活络,较我这样沉默于多时的人而言,他算是面面俱到、七窍玲珑。这会儿见我和文韬同行,马上便要交友,说自己驱虫药、雄黄、手杖都备得多,文韬也应当算上一份,晚上同样的回宿舍去取。

  我看文韬半晌没答,可能是突然受到了陌生人的好意,有些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思钧把纸伞塞入怀中也未得发出一言。我鬼迷心窍,抢过文韬的纸伞一同牢牢抱住了,而后赶忙向思钧道谢,未免他没有得到感谢心生反悔之意。

  “好的好的,吃过晚饭就到你宿处取。”

  “这事要紧,阿蒲你要记得,不要放课后又去酒馆读书到天明不回。”

  “只管放心,你这老妈子做得这样操心,我必不会忍心辜负你。”

  回去路上就提起了旅行团的命名。文韬沉默寡言,相识几日,也没见他有什么长篇大论的言谈,倒是很没让我想到他居然就命名此事,去与黄钰生先生进行了辩论。

  “国之动荡,还用旅行二字,我认为是否有太过轻松之嫌。步行团倒是很好,湘黔滇步行团,体现我们青年力量的坚毅,较之旅行二字的意义,更加到位一些。”

  文韬生得很瘦,我俩身高相仿,年龄也相近,他仅早我出生十个日头,但身量无比单薄,穿个衬衫长裤,风哗哗的过,白色衬衫就被吹成了一面帆,时刻要带他去远航。

  我未曾想到这样瘦弱的一个国文学生,对言语姓名的个中含义是追求得颇为严谨,也对青年去路之决心这样笃定。

  “我是觉得合适的,这一路过去,风光熠熠,也算是放眼欣赏祖国大好河山。倒是说回来,你这样风吹倒的身量,走得到昆明吗?”

  文韬看我一眼。我不意外,这番话出口,我本就带着些许的恶意。

  “我把你抱起来也没问题。”

  他出其不意将我一军,我半天说不出话,很想问问他是真是假,不如真的抱起来试试,或者我抱他也行。没说出口,因为文韬看着我,似有若无又笑起来。

  “我明白先生们这样取名的意图。我与黄先生之辩论,最后是我输了,因为吴先生题‘避兵尚有桃源地,好景天南春正融。’①”

  我看文韬笑,更加不能了解为何五十来天过去,我却对隔壁国文学系的文韬一无所知。直到这个月头几日,才在礼堂里初识。他是作为北京大学学生代表致辞的,国文学系的学生,致辞演讲的稿子写的也是慷慨激昂,如此想来,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外表弱不禁风,内里坚毅执拗,是我忽略现实,一厢情愿了。

  “倒是看不出来,你还敢于夸下海口想把我抱起来。”

  “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我抱着纸伞,不慌不忙朝前走了。

  “你抱不抱得起我再说,看你这样一把骨头二两肉,以后路上,怕多的是我抱你的机会。”

  随后旅行团便开拔往昆明出发了。此刻距离我与文韬相识,刚过十天光景,而距离我二人第一次分离,只剩下三个月时间。

  分离是因为联大去了蒙自建立分校,文学院尽数去了分校校区,我作为工学院物理系的学生则落在了昆华农业学校。我的诸位朋友,外文系的峻纬、哲学心理教育学系的思钧都离我远去,其中还包括在跋山涉水时我始终没能得到尝试是否能够抱起来的文韬。

  他的体能着实是已经超乎我的想象,长达三个多月的路途上,他不仅没有落后半分成为队伍吊车尾,许多需要人手的活计他都冲在最前面,这些表现与他这风吹倒的细长身材毫无半分关联性。

  当然,他也没有得到展示是否能抱得起我的机会就是了。

  自南开大学被夷为平地后,在昆明这块土地上,我们的学业进程算是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机会。经过这三个月披星戴月的赶路后,我在开学第一周就试图恢复在长沙时的作息习惯。

  去酒馆读书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为了饮酒作乐,而是试图去寻个别人找不见或者即使被找见,不需要面对面过多交流的地方来安放自己的学业。

  作为物理系的学生,虽说多数时候是在课堂上及实验室中度过,可是课余时间,我依然故我,不太愿意与人交流。这样排斥与人交流的我,会与同样沉默是金的文韬交友,倒真是稀奇事一桩。

  我在五月初夏的时候,在校区背后找到了最为破旧的那间酒馆,自此就把酒馆当做了半个宿舍,有事无事,都在其间度过。

  思钧和峻纬二人很有意愿来听一听饶先生的物理课,多次电话找到我,想我询问课时,但无奈蒙自到昆明,距离过远,始终未能成行。而文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成为了彻底的孤家寡人,不止失去了老友,连新朋友,也没有能够保住。

  这样独来独往的生活持续到了在昆明求学的第一个学期结束。蒙自的同窗们,在这一年的秋天到达了昆明,虽然仍与工学院相隔大半个昆明城,但思钧、峻纬,终于可以在空闲时间骑着单车穿越城市来听饶先生讲课了。

  我则不同,我告别了小酒馆,在没有课的日子里,奔向了思钧和峻纬来的方向——我要去文学院听闻先生讲课,去了解一下我国古代神话、楚辞、诗经还有文韬。

  大家单知道我前两个目的,不知道我要去了解文韬。

  闻先生的课向来是学校最受欢迎的事情,文学院的、工学院的,怕是得有三分之二的学生都要来旁听。我到了教室,文韬坐在最后一排靠墙最里面,稍微靠外的思钧发现了我,招手拉扯我去坐下。我堂而皇之进来了,又明目张胆坐下了,就是不太敢言明想要去文韬旁边落脚,顺便问问他为何上个学期都没有消息。

  思钧问我:“下午有课吗?峻纬说翠湖边上来了红嘴鸥,大家都欢欣鼓舞想要去瞧瞧。”

  闻先生在列书单,我掏出纸笔照着抄,远远瞥见文韬没有动笔,他正低头看书。

  思钧表情古怪:“自然是我、峻纬,还有几名同学。”

  他发现我眼神晃动,老往墙边看。顺着我眼光,发现了正在安静读一本《神曲》的文韬。

  “哦,我约文韬一同去。”

  “下午的课到也不是很紧要,可以不回去上。”

  近日我在上天体物理课程,讲到了恒星与行星与超新星,光年与距离,我算得上聪明,学业成绩拔尖,对于宇宙和天体的学习,倒是一点就通。我对超新星爆发很感兴趣,因为宇宙总质量不变,我想知道坍缩发散的物质都去了哪里,它们在星系间闪闪发光,游弋百年千年后,又纷纷落到了哪里。

  我对文韬也感兴趣,我们都一样,可能都是星星爆发后落下的灰烬。

  当然思钧和峻纬也是,其他人也是,只是我深刻怀疑这其中单就只有我和文韬来自同一颗星。

  我为何要有这样堪比文人的矫情浪漫,我在翠湖边望着文韬的背影想。

  那些从北方来的红嘴鸥落在桥栏上,落到他手边,几个同学纷纷掏出从饭堂偷带出来的米饭喂鸟,单就他不为所动,只静静看着海鸥落在身边。

  对于这些问题,我没有答案,我没法验证真假,我至多只能问到文韬现在在想什么或者下午想吃什么。

  “上个学期你整学期没有联系我。”

  文韬后知后觉回头看我,眼神有些迷茫。

  算了,我自觉的转移了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思钧和峻纬邀我去吃卤肉,你便一同去吧。”

  文韬迟钝地点了头:“好的。”

  吃完卤肉,我要回茭菱路去。

  思钧和峻纬还有文韬送我到宿舍楼门口,我踩上单车,看天边月牙浮现,秋季的昆明凉风习习,比之北方尚还温暖。

  思钧还是操老妈子的心,叮嘱我路上小心,天黑路远,近日也不太平。

  文韬站在我单车旁突然按响了铃,我看他,他看我。

  “找不到合适的事儿来联系你,想说来听课,距离太远,找你打听课表安排很是莫名其妙。”

  “不自然,惹人嫌,就不联系了。”

  “那现在可以来听课了,后天上午就有一节,天体物理,你应当来听一听,很有意思。”

  文韬又笑:“好的。”

  我也开始读《神曲》,有在做笔记。

  为的是下次去听闻先生的课可以和文韬讨论。

  但是在这个下次到来之前,日军的轰炸机先飞到了昆明。

  九月二十八号早上我没课,头天做实验,半夜里才回来睡下,所以文学院被炸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

  上铺的同学拍醒我,不断喊我:“阿蒲!阿蒲!日军来了!”

  我猛然惊醒,桌上一个闹钟时针指向九点二十分,同学跳下来跑到窗边探头看,我听见轰炸机掠过上空的声音,和去年七月天津上空的动静一模一样。

  “看方向是要往西北去。”

  我抹了一把脸,西北方向是文学院,我拔腿就往外跑。

  同学在后面叫我:“阿蒲!穿鞋!”

  神知道为什么工学院到文学院有这么远。

  我闷头闷脑骑着单车往西北去,昆明城中所有居民都在纷纷逃难,轰炸机刚刚从上空掠过,呜咽声还响彻在整个阴沉沉的天幕底下。

  防空警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疯狂往出奔,一路上又要分出心来打量会不会有可能出现思钧或者峻纬,再或者文韬的踪影。

  直到远处炸弹投下来,平地炸开巨响,我都没能找见他们三个人。

  轰炸机离开很久以后,我才姗姗来迟。文学院的两栋宿舍楼正中炸弹,被炸得满地瓦砾,零星没有来得及逃往北城黄山的几位同学和先生在瓦砾当中翻捡着幸存的物品。

  我遥遥见到金先生站在一栋楼外看着遍地尘土,他背后的楼墙上被炸裂了口子,缺了一大块石灰,露出红色的砖石。此时他尚还握着手里没放下的笔和文稿,想来是过于沉浸于创作以至于忽略了楼外的防空警报声。

  我在瓦砾里帮助同学捡拾东西,我心焦气躁,我仍没有见思钧和峻纬。

  半个多小时后,我和几个男同学从废墟里搬出了尚且还能用的桌椅,于慢慢回涌的人群当中见到了思钧和峻纬,他们二人毫发无伤,全须全尾的出现在我跟前。

  “阿蒲,你怎么在这里?”

  “先别管这些,你们如何?”

  思钧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峻纬替他回我。

  “还好还好,幸好今早我和思钧都去上课,没有留在宿舍楼里。现在我倒是都没办法分清楚我的宿舍是哪里了。”

  这是自然的,毕竟楼体坍塌,宛如超新星爆炸,所有砂石瓦砾都散落四处成了新的形态,还如何分辨原先各自在哪里。

  “文韬呢?看见他了吗?”

  “没有。听国文的两个女同学说今早没课,也不晓得他是不是留在宿舍里。这会儿大家都在往回走,稍后去找找便是了。”

  我也无法,只能如此。

  于是又留下和文学院的同学们共同清理残垣。

  时近中午,幸免于难的饭堂即将开饭,我和思钧、峻纬清理到了他们两人的宿舍物品,挑挑拣拣了还能用的东西,正当饿得有些犯晕时,我从断壁背后直起身,视线越过残砖,远远看见了灰头土脸走来的文韬。

  星星爆炸散开的物质足以散落宇宙任何角落,我愈发肯定我与文韬,来自于同一颗星星的灰烬,用其相同的内核,堆砌了不同的我们。

  我跨过断壁,踩在嘎吱作响的瓦砾上,在文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过去抱住了他。

  他太瘦了,风一吹来,衬衫鼓起一面帆,要带他回宇宙去。

  几秒钟后,我感觉他愣在半空的双手,也抱住了我。

  这面帆,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星星。

  之后我便更加频繁的到文学院去听课,不单是听闻先生的课了,但凡与我的课不冲突的,只要是文韬去听的,我都要去听。

  工学院文学院相距真的是不近。为避免轰炸袭击,文学院的早课调整成了早晨七点开始,这意味着我又要开始披星戴月的生活——凌晨五点的昆明城,月光和星光都正正好。

  但我肯定是不喜欢有月有星的,这样意味着第二天是晴天,只要是晴天,就有可能要面临日军的空袭。

  我与文韬,思钧、峻纬中午时候都往北城荒山脚下的村子里去,农户很是欢迎我们,时常还要拿出自己也不富裕的中午饭菜来招待我们。

  思钧不好意思,时常放下课本去帮着做饭,我们三个也不好这样坐着,在安全时候也跟着出去干干杂活,或是碾一下谷子,又或者喂一下家禽。

  待到忙完,便各自找了木板凳坐在堂屋里,开始看各自的功课。

  我问文韬,毕业后想做什么?

  思钧接了话:“自然是要去为国效力,国家富强,当靠知识改变。”

  峻纬说:“如果可能,我会去前线看看。”

  文韬是最迟答话的:“变成前路上的光。”

  我合上了课本,城区的防空警报响起来时,我也想起了自己的初衷。

  “改变世界,以渺小的自己,顶起国家的脊梁。”

  昆明城在接下来的两年多时间里,完全沦入了战争的炮火当中。

  文学院在二十九年入冬的时候,彻底成为废墟。思钧、峻纬和文韬在最后这一个学年又开始了在瓦砾废墟当中奋战学业的生活。

  我跟随先生去黑龙潭,那里建立了物理研究所新的研究室,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与他们三人暂时中断了联系。

  三十年到来时,我回到学校领取毕业证,同来参加的还有久未见面的思钧、峻纬和文韬。

  思钧找到我问:“傍晚去下馆子,送行。”

  “你们要赶着回去了?”

  “峻纬要去前线了,他参加了战地服务团译训班。②”

  我越过思钧,看到了远处站着的峻纬。

  他与思钧是发小,二人背井离乡来求学,同入南开大学,在一起二十来年,终是要为国分离。

  思钧问我打算去哪儿。

  我和文韬商量好了先各自回老家去,待到入秋,就回北平去碰面,再接着去谋求出路。

  我们均知道,自此一别,都即将是要去做前路上的蜡烛了,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因此分离的这日,就当格外珍重。

  我们在礼堂里拜别各位先生,迎面出礼堂时迎来了入学的新生。

  这些未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正当中迎出了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少年,他笑嘻嘻朝我走过来。

  “学长,我是刚来报到的新生。饶先生说,趁着你这几日还没有离校,要我有学业上的问题,便可以来问问你。”

  文韬从后方赶上来,他递了给我一本册子,翻开扉页是朱先生的笔迹。

  何必桑干方是远,中流以北即天涯。③

  ①这句是吴宓先生先生于1938年4月就西南联大蒙自分校所题,我在文里把时间和地点都改了一下。

  ②战地服务团译训班应该是创立于1941年11月,这个时候为了配合援华美军要准备出兵缅甸,所以召集了大量的外语系学生去往前线做情报翻译工作。

  ③“船离洪泽岸头沙,人到淮河意不佳。何必桑干方是远,中流以北即天涯。中原父老莫空谈,逢着王人诉不堪。却是归鸿不能语,一年一度到江南。杨诚斋初入淮河四绝句之二。容琬女士嘱书。朱自清二十七年四月在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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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高等rapper2》吸引了许多怀揣Hip-Hop梦想的学生报名参赛。和第一季相比,这季的参赛选手多出了四倍左右,可以说高手如云,竞争十分激烈。

也正因如此,本季节目最终的冠军选手金夏温成为了无数人心中名副其实的黑马。

在节目中,他给观众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位身材瘦弱、乐观外向,同时又爱冥想的“四次元rapper”。虽然选手和导师都对其大加称赞,但他始终表现得很谦虚,最终凭借其独特的人格魅力和rap实力圈粉无数。

从《高等rapper2》“毕业”后,他便与朴宰范旗下的厂牌H1GHR Music签约,成为嗨社的新忙内,并跟随团队不断输出优质的音乐作品。

在此之后,他便开启了闭关修炼模式,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失踪人口的状态,就连粉丝也很少能通过社交平台看到他的消息。

而就在前几天举办的Waterbomb音乐节上,失联许久的金夏温终于现身随嗨社的成员们一同登台表演。

只不过,许久不见的他如今已然不再是几年前那个瘦弱小巧的“小蜜蜂”,反倒修炼成了个一头长发、身材健硕的肌肉猛男,这也让不少网友感到非常震惊。

从18年那个奶里奶气的高中生,再到如今退网练肌肉的健身狂魔,金夏温的蜕变史简直就是励志二字的最好证明。

实际上,在南韩黑泡圈里,像夏温这样沉迷健身无法自拔的rapper还有很多,在这群人身上我们能更直观地感受到身材管理在泡人们眼中的重要性。

既然都已经提到了金夏温,那就不得不提他那位同样对健身上瘾的社长大人。

在成为rap star之前的朴宰范还是一个面相清秀、稍显稚嫩的大男孩,虽然也有肌肉,但远不如现在这般健硕2010年,朴宰范因为翻唱《Nothing On You》的视频在Youtube爆火,并再次走上了音乐之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朴宰范不仅在音乐市场上大获成功,而且还迷上了健身,锻炼出了一身健壮紧实的肌肉,尽管社长的身高并不高,可完美的身材曲线让他在舞台上同样魅力四射。

同样是H1GHR Music成员之一的Sik-K近几年在身材上的蜕变也是有目共睹。

2015年参加《show me the money4》时,Sik-K加入了朴宰范所在的战队,并因此结缘,之后便顺理成章地进入其创立的厂牌。

刚进入大众视野的那段时间,Sik-K还是一个略显瘦弱的男生,尤其是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整个人很干练。

或许是受社长影响,进入H1GHR Music之后的Sik-K也开始了健身增肌,尤其是退伍之后,他不仅留起了胡子,而且身材还比以前整整大了一圈。

在几天前的Waterbomb音乐节上,在舞台上玩嗨了的Sik-K直接脱去上衣,自信地向台下观众展示自己的健身成果,现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行走的荷尔蒙”,男人味十足。

在没瘦身之前,Swings的体重曾一度超过了90公斤,整个人看上去也非常憨厚,因此一些网友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文胖”或者直呼其“炸猪排”

2017年,Swings在社交媒体上公开了和女友林宝拉的恋情。因为对方是一位身材极好且长相甜妹的模特,所以在开始交往之后,Swings也是下定决心开始减肥,并最终为爱减肥20多公斤。

了能减重,Swings花了大量的时间泡在健身房里,同时还严格地控制了饮食,最终不仅收获了健康,而且还让自己的颜值提高了不少。

据说Swings在运动减肥之后就爱上了健身,并且还在首尔开了家健身房,可以说是减肥搞钱双丰收,妥妥的励志典范。

作为韩国说唱综艺史上的第一个女冠军,《高等rapper3》优胜者李泳知自打出道以来就备受关注。除了rap水平极强以外,外向搞怪的性格也让她成为了综艺界的新宠儿。

虽然收获了许多人的喜爱,但李泳知在出道早期经常会因为外貌而受到攻击。

因为身材偏胖,李泳知的日常穿搭大多以运动套装为主,平日里大大咧咧地她也丝毫没有架子,俨然一副“搞笑女”的样子。

随着人气的增高,李泳知逐渐意识到自己应该严格管控身材,积极减肥。就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她晒出了自己减肥成功的样子,整个人的体态都缩小了一圈。

据说她现在已经瘦身十几公斤,不仅脸部的下颚线清晰可见,而且全身上下几乎零赘肉,整体肌肉线条紧实,完全摆脱了以往那种肉感的体态。

看了上面这些沉迷健身无法自拔的南韩泡人,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收获到一些健身的动力呢?如果你心中还有在健身方面十分痴迷的rapper,欢迎在评论区一起分享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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