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代表作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exit();?>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百战疲劳壮士哀,中原一败势难回。
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exit();?>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exit();?>越王勾践破吴归,义士还乡尽锦衣。
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

exit();?>旧苑荒台杨柳新,菱歌清唱不胜春。
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归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归帆 一作:征帆)
念往昔,繁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千古凭高对此,谩嗟荣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

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
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
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
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
金张藉旧业,七叶珥汉貂。
冯公岂不伟,白首不见招。

exit();?>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exit();?>道是花来春未。道是雪来香异。竹外一枝斜。野人家。
冷落竹篱茅舍。富贵玉堂琼榭。两地不同栽。一般开。

2、阅读下面这首七言绝句,根据要求写一段评析性的文字,150字左右。 赤壁 (唐)杜牧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 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注:二乔:即大乔、小乔,她们分别是东吴前国主和军事统帅的夫人。
对于这首诗的后两句,宋代的许顗事非常反感。他在《彦周诗话》中批评说:的霸业系此赤壁一战,若这一仗打败了,那么国家就要灭亡,百姓就要遭殃,而杜牧不担忧这些大事,只担心二乔会被捉去,实在是措大(对读书人的蔑称)不识好恶,你认为这一批评成立吗?为什么?如果把末句改为国破家亡在此朝,又如何?请就以上问题谈谈你的看法。
3、阅读下面两首诗。然后回答问题。 越中览古
越王破吴归,将士还家尽锦衣。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
旧苑荒台杨柳新,菱歌清唱不胜春。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
(1)这两首诗抒发了诗人怎样的感慨?
(3)请谈谈这两首诗艺术手法的主要不同之处?

4、桂枝香金陵怀古 王安石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征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①。 念往昔,繁华竞逐。叹门外楼头②,悲恨相续。千古凭高对此,漫嗟荣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
注:①星河鹭起,画图难足长江白鹭飞起,再美的画也画不出。②门外楼头,用典:隋军已兵临城下,陈后主和宠妃张丽华仍在结绮楼寻欢作乐,演唱《玉树后庭花》。
⑴请联系全词主旨阐述最后一句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的深刻含义。
⑵综合分析《桂枝香金陵怀古》《念奴娇赤壁怀古》《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三首怀古词作,请简要概括怀古题材词的一般特点。 (不超过100字)
5、阅读左思《咏史》诗,完成(1)、2题。 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金旧业,七叶珥汉貂。冯公岂不伟,白首不见招。
【注】⑴金张,指汉代金、张两大家族,是当时两大权贵。⑵七叶,七代。珥,插。汉貂,汉代侍中官冠旁插貂尾为饰。⑶冯公,即冯唐,时人,才能卓越而不被重用。
问题设计:这首诗名为咏史,实为感事,批判了一种不合理的社会现象。请加以简析
6、阅读的一首诗,回答下题。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注:贾生,就是贾谊。本诗情节取材于《史记屈原贾生列传》里的一段故事:
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厘(祭祀后,接受神的福祜),坐宣室(汉未央宫正殿,借指汉朝朝廷)。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
(1)贾谊得到皇帝的赏识,作者对此持何态度?
(2)作者抒发了怎样的感慨?
7、 昭君怨(郑域) 道是春来花未,道是雪来香异。竹外一枝斜,野人家。 冷落竹篱茅舍,富贵正堂琼榭。两地不同载,一般开。
(1)这首词吟诵的对象是什么?诗中有具体表现吗?那么作者是如何体现这一主题的?
(2)这首词下阕 ,用了什么手法?表现了什么思想?

1、(1)西楚霸王项羽、兵家用兵、民心向背、节操(气节)
杜牧通过这首诗,表达了对胜败得失、历史兴衰的看法,即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忍辱负重、重整旗鼓,定能东山再起。
王安石认为民心和形势决定了战争的胜负,历史的规律不可违背。
李清照认为人要讲求气节,活着要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死了也要气壮山河。
当时,宋朝被北方金兵打败,丢掉了长江以北的大片土地,可是宋朝皇帝逃到长江南边,又在杭州造起宫殿,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再也不思报仇之事。这首诗通过切入楚霸王项羽这一典型的历史人物战败自杀而不苟活这一片断,责骂宋朝的胆小鬼皇帝和那些昏庸的大臣们。读来朴实无华,老孺皆懂,细品却义正词严,一针见血,入木三分,既抒发了作者强烈的爱国之情,也收到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2、答案示例:许顗的评论是一个既浅薄又粗暴的批评。文学创作讲究以小见大,通过个别反映一般。大乔、小乔虽与这次战役并无直接关系,但她们的身份和地位,代表着东吴作为一个独立政治实体的尊严。东吴不亡,她俩决不会被俘;连她们都受到凌辱,则东吴社稷和生灵遭遇也就可想而知了。杜牧说铜雀春深锁二乔,正意味着东风不与周郎便的情况下东吴的彻底覆亡。如果按照许顗那种意见,将诗句改为国破家亡在此朝,就诗味全无了。用形象思维观察生活,别出心裁地反映生活,是诗的生命。因此,杜牧这两句诗不但没有错,反而以小见大,富于形象性,显示了诗人艺术处理上的匠心。
3、(1)《越中览古》着重渲染越宫昔日的繁华,结句聚焦在今日荒凉的遗址,以强烈的反差抒写了姑苏台今日的荒凉;《苏台览古》着重描绘姑苏台今日的荒凉,以今古常新的自然景物衬托人事的变幻无常,抒写了诗人内心的感受。
4、 ⑴意在说明北宋一些人并未吸取南朝灭亡的教训,仍不思进取,安于现状,仍在粉饰太平,寻欢作乐。
        ⑵①怀古实为伤今②多将当时的国势身世写入③上阕多为写景起兴,下阕多为抒情议论④多用典,借历史人物事件讽喻当今⑤风格多为雄浑豪放悲壮⑥往往有英雄相惜之意。
5、答案提示:从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金张籍旧业,七叶珥汉貂。冯公岂不伟,白首不见招。中来分析。(唯血统论、出身论、士族制度、门阀地主、英雄儿好汉)
6、(1)贾谊得到皇帝的赏识,作者对此持何态度?
文帝把谪居长沙的贾谊召回京城,在宣室接见他,君臣晤谈,直至夜半。尽管文帝求贤若渴,可惜,他殷殷垂询的不是安民之策,虚心听取的只是鬼神之事,虽然听得入神,甚至移膝前席,又有何用?
        这首咏叹贾生故事的短诗,其着眼点,不在个人的穷通得失,而在于指出封建统治者不能真正重视人才。诗中的贾生,正有作者自己的影子,慨叹贾生的不遇明主,实际是感喟自己的生不逢时,自伤之意尽在言外。
7、①昭君、没有、利用比喻方式明写梅花不择环境一般开,实际写人。
       ②用对比的手法。明写梅花不择环境一般开,暗赞贫贱不移、富贵不淫的高洁品格。

《乌衣巷》:以小见大,言微旨远。往往以眼前景物反映重大内容,写眼前景物又较注重细节的描写。如《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写昔日人来人往的朱雀桥,今天又荒凉冷落了。野花草往往象征衰败,野字增添了荒凉景象。乌衣巷口夕阳斜,夕阳西下,再点上一斜字,何此惨淡?旧时王谢堂前燕,把燕子想象成历史的见证人,似乎信手拈来,却足以使人想起乌衣巷昔日的繁荣。飞入寻常百姓家,寻常突出了今日与往日之不同,寄托着作者对这一变化发出的沧海桑田的无限感慨。全诗落笔于眼前的野草花、夕阳、堂前燕等细小景物,却反映了一个深刻的主旨:封建权贵势倾一时,终究逃不脱衰亡的命运。
1. 诗的颔联中,埋幽径成古丘是什么意思?
答案:指东吴、东晋的一代风流也进入了坟墓,灰飞烟灭。
2. 本诗运用了哪几种修辞手法?
答案:对偶,借代(花草、衣冠),比喻(浮云),反复(凤凰)。
3. 本诗咏的是古迹,结句落一愁字。请问,作者愁什么?
答案:诗虽属咏古迹,然而字里行间隐寓着伤时的感慨。开头两句

 【译文及注释】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难以事前预料。能够忍辱负重,才是真正男儿。

西楚霸王啊,江东子弟人才济济,若能重整旗鼓卷土杀回,楚汉相争,谁输谁赢还很难说。

⑴乌江亭:在今安徽和县东北的乌江浦,相传为西楚霸王项羽自刎之处。《史记·项羽本纪》:“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乌江亭长檥船待,谓项王曰:‘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愿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无以渡。’项王笑曰:‘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乃自刎而死。”

⑵兵家:一作“由来”。事不期:一作“不可期”。不期,难以预料。

⑶包羞忍耻:意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应有忍受屈耻的胸襟气度。

⑷江东:自汉至隋唐称自安徽芜湖以下的长江南岸地区为江东。才俊:才能出众的人。才,一作“豪”。

⑸卷土重来:指失败以后,整顿以求再起。

《题乌江亭》是杜牧议论战争成败之理,提出对历史上已有结局的战争的假设性推想

诗作首句直截了当地指出胜败乃兵家之常这一普通常识,并暗示关键在于如何对待的问题,为以下作好铺垫。“事不期”,是说胜败的事,不能预料。次句强调指出只有“包羞忍耻”,才是“男儿”。项羽遭到挫折便灰心丧气,含羞自刎,怎么算得上真下的“男子汉”呢?“男子汉”三字,令人联想到自诩为力超过山河,气可盖世的西楚霸王,直到临死,还未找到自己失败的原因,只是归咎于“时不利”而羞愤自杀,有愧于他的“英雄”称号。

第三句“江东子弟多才俊”,是对亭长建议“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的艺术概括。人们历来欣赏项羽“无面见江东父兄”一语,认为表现了他的气节。其实这恰好反映了他的刚愎自用,听不进亭长忠言。他错过了韩信,气死了范增,确是愚蠢得可笑。然而在这最后关头,如果他能面对现实,“包羞忍耻”,采纳忠言,重返江东,再整旗鼓,则胜负之数,或未易量。这就又落脚到了末句。

《题乌江亭》是杜牧对项羽负气自刎的惋惜,但主要是批评他不善于把握机遇,不善于听取别人建议

“卷土重来未可知”,是全诗最得力的句子,其意盖谓如能做到这样,还是大有可为的;可惜的是项羽却不肯放下架子而自刎了。这样就为上面一、二两句提供了有力的依据,而这样急转直下,一气呵成,令人想见“江东子弟”“卷土重来”的情状,是颇有气势的。同时,在惋惜、批判、讽刺之余,又表明了“败不馁”的道理,也是颇有积极意义的。

此诗与《赤壁》诗一样,议论战争成败之理,提出自己对历史上已有结局的战争的假设性推想。首句言胜败乃兵家常事。次句批评项羽胸襟不够宽广,缺乏大将气度。三四句设想项羽假如回江东重整旗鼓,说不定就可以卷土重来。这句有对项羽负气自刎的惋惜,但主要的意思却是批评他不善于把握机遇,不善于听取别人的建议,不善于得人、用人。司马迁曾以史家眼光批评项羽“天亡我,非战之罪”的执迷不悟。杜牧则以兵家的眼光论成败由人之理。二人都注重人事,但司马迁是总结已然之教训,强调其必败之原因;杜牧则是假想未然之机会,强调兵家须有远见卓识和不屈不挠的意志。

议论不落传统说法的窠臼,是杜牧咏史诗的特色。诸如“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赤壁》),“南军不袒左边袖,四老安刘是灭刘”(《题商山四皓庙》),都是反说其事,笔调都与这首诗类似。这首诗借题发挥,宣扬百折不挠的精神,是可取的。

《苕溪渔隐丛话》:苕溪渔隐曰:牧之于题咏好异于人,如《赤壁》云:“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题商山四皓》云:“南军不袒左边袒,四皓安刘是灭刘。”皆反说其事。至《题乌江亭》则好异而叛于理。诗云:“胜负兵家不可期······”项氏以八千人渡江,败亡之余,无一还者,其失人心为甚,谁肯复附之?其不能卷土重来,决矣。

《围炉诗话》:诗贵有含蓄不尽之意,尤以不着意见、声色、故事、议论者为上,义山“夜半宴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是也。······露圭角者,杜牧之《题乌江亭》诗之“胜负兵家未可期……”是也。然已开宋人门径矣。

《历代诗话》:牧之数诗(按指本诗及《赤壁》、《四皓庙》),俱用翻案法,跌入一层,正意益醒,谢叠山所谓“死中求活”也。

上百次的征战使壮士疲劳、士气低落,中原之战的失败之势再难挽回。虽然江东子弟现在仍在,但他们是否还愿意跟楚霸王卷土重来?

⑴乌江亭:故址在今安徽和县乌江镇,为项羽兵败自刎之处。
⑶中原一败:括项羽垓下之败。
⑷江东:指长江下游芜湖、南京以下的江南地区,是项羽起兵之地。
⑸肯:岂肯,怎愿。卷土来:即卷土重来。指失败之后,整顿以求再起。

《乌江亭》抓住了人心向背是胜败的关键这个根本,可以说是一针见血
杜牧在他的《题乌江亭》中写到:“ 胜败兵家事不期, 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 卷土重来未可知。”意思是批评项羽胸襟不够宽广,如果项羽能够再回江东重整旗鼓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卷土重来。而王安石则根据自己的理解,认为项羽的失败已成定局,即便是江东子弟还在,项羽也不可能再带领江东子弟卷土重来,以为他们不一定再肯为战争卖命了。
诗歌开篇就以史实扣题,针对项羽的失败直接指出“势难回”。楚霸王的转折点在“鸿门宴”,没能杀成刘邦,到“垓下之围”时已经面临着众叛亲离的境地。而细数项羽失败的原因,最大的因素恐怕就是他自身的刚愎自用了吧。所以文章“壮士哀”就隐含着这样的信息,那时的项羽已经失去人心,天时、地利、人和中,人和是最重要的因素,而项羽已经失去,要挽回大业是十分艰难,概率也是很低的。

《乌江亭》从政治家的冷静分析入手,显示了政治家的果敢和睿智
所以,王安石在三、四两句中进一步阐释“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为君王卷土来”,他以辛辣的口吻明确地表示,即使项羽真的重返江东,江东子弟是不会替他卖力的。杜、王的观点不同是因为他们的出发点和立场不同。杜牧着眼于宣扬不怕失败的精神,是借题发挥,是诗人咏史;王安石则审时度势,指出项羽败局已定,势难挽回,反驳了杜牧的论点,是政治家的咏史。诗中最后的反问道出了历史的残酷与人心向背的变幻莫测,也体现出王安石独到的政治眼光。
如果说杜牧是为项羽翻案,那么王安石则是为历史本身翻案,人与历史的关系本来就是“顺之则昌,逆之则亡”。这首诗中,作为北宋著名政治家,王安石将变法中的革新精神带到咏史诗的创作中,表达自己的政治观点,对前人提出质疑,这也是一种创新。这种史论史评是王安石完成咏史诗从叙事体向抒情体,最终走向议论体的转变,对当时的诗文革新运动起了推动作用。 王安石则属意史论史评,延伸了咏史诗的内容深度,有着独到的政治见解。
王安石的诗,十分辛辣冷峻,但却抓住了人心向背是胜败的关键这个根本,可以说是一针见血。

上海古籍出版社社长高克勤:王安石和杜牧的两种不同的观点,表明了他们看同一问题的不同角度,各有各的意图。王安石是从实的方面,从分析失政原因入手,说不可能卷土重来,这也许更符会历史实;杜牧是从虚的方面,从人应该有的志气着笔,说可能卷土重来,这是要让人们有不甘失败的顽强精神。与各自思想内容相一致,杜牧的诗歌有一种豪迈之气,而王安石的诗歌则显得深沉。两首二都是很好的咏史诗。

生时应当做人中豪杰,死后也要做鬼中英雄。
到今天人们还在怀念项羽,因为他不肯苟且偷生,退回江东。

人杰:人中的豪杰。汉高祖曾称赞开国功臣张良、萧何、韩信是“人杰”。
鬼雄:鬼中的英雄。屈原《国殇》:“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项羽:秦末时自立为西楚霸王,与刘邦争夺天下,在垓下之战中,兵败自杀。
江东:项羽当初随叔父项梁起兵的地方。

《夏日绝句》这是一首借古讽今、抒发悲愤的怀古诗。诗的前两句,成为千古传诵的名句

这首诗起笔落处,端正凝重,力透人胸臆,直指人脊骨。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诗的开头两句破空而起,势如千钧,先声夺人地将那种生死都无愧为英雄豪杰的气魄展现在读者面前,让人肃然起敬。这两句诗是一种精髓的凝练,是一种气魄的承载,是一种所向无惧的人生姿态,因其崇高的境界与非凡的气势成为千古传诵的名句。

《夏日绝句》字字珠玑,通过歌颂项羽的悲壮之举来讽刺南宋当权者不思进取、苟且偷生的无耻行径

诗的后两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点出其原因所在。项羽最壮烈的举动当属因“无颜见江东父老”,放弃暂避江东重振旗鼓的精神而自杀身亡。在作者李清照看来这种失败中表现出来的异乎寻常的英雄气概在宋廷南渡时尤显可贵。诗人盛赞“不肯过江东”的精神,实因感慨时事,借史实来抒写满腔爱国热情。“至今”两字从时间与空间上将古与今、历史与现实巧妙地勾联起来,透发出借怀古以讽今的深刻用意。
这首诗起调高亢,鲜明地提出了人生的价值取向:人活着就要做人中的豪杰,为国家建功立业;死也要为国捐躯,成为鬼中的英雄。爱国激情,溢于言表,在当时确有振聋发聩的作用。南宋统治者不管百姓死活,只顾自己逃命;抛弃中原河山,苟且偷生。因此,诗人想起了项羽,借项羽的壮举鞭挞南宋当权派的无耻行径,正气凛然。

 【译文及注释】

一支折断了的铁戟(古代兵器)沉没在水底的沙中还没有销蚀掉,经过自己又磨又洗发现这是当年赤壁之战的遗留之物。

假如东风不给周瑜以方便,结局恐怕是曹操取胜,二乔被关进铜雀台了。

⑴折戟:折断的戟。戟,古代兵器。

⑸认前朝:认出戟是东吴破曹时的遗物。

⑹东风:指三国时期的一个战役──火烧赤壁。

⑺周郎:指周瑜,字公瑾,年轻时即有才名,人乎周郎。后任吴军大都督,曾参与赤壁之战并为此战役中的主要人物。

⑻铜雀:即铜雀台,曹操在今河北省临漳县建造的一座楼台,楼顶里有大铜雀,台上住姬妾歌妓,是曹操暮年行乐处。

⑼二乔:东吴乔公的两个女儿,一嫁前国主孙策(孙权兄),称大乔,一嫁军事统帅周瑜,称小乔,合称“二乔”。

《赤壁》是杜牧点明赤壁之战关系到国家存亡;同时暗指自己胸怀大志不被重用

诗篇的开头借一件古物兴起对前朝人、事、物的慨叹。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这两句意为折断的战戟沉在泥沙中并未被销蚀,自己将它磨洗后认出是前朝遗物。在这里,这两句描写看似平淡实为不平。沙里沉埋着断戟,点出了此地曾有过历史风云。战戟折断沉沙却未被销蚀,暗含着岁月流逝而物是人非之感。正是由于发现了这一件沉埋江底六百多年,锈迹斑斑的“折戟”,使得诗人思绪万千,因此他要磨洗干净出来辨认一番,发现原来是赤壁之战遗留下来的兵器。这样前朝的遗物又进一步引发作者浮想联翩的思绪,为后文抒怀作了很好的铺垫。

《赤壁》描写铜雀台,让人联想到曹操风流的一面,又言“春深”更加深了风流韵味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这后两句久为人们所传诵的佳句,意为倘若当年东风不帮助周瑜的话,那么铜雀台就会深深地锁住东吴二乔了。这里涉及到历史上著名的赤壁之战。这对于诗人而言是相当清楚的,因为杜牧本人有经邦济世之才,通晓政治军事,对历史时事是非常熟悉的。众所周知,赤壁之战吴胜曹败,可此处作者进行了逆向思维大胆地设想,提出了一个与历史事实相反的假设。假若当年东风不帮助周瑜的话,那结果会如何呢?诗人并未直言战争的结局。而是说“铜雀春深锁二乔”,铜雀台乃曹操骄奢淫乐之所,蓄姬妾歌姬其中。这里的铜雀台,让人不禁联想到曹操风流的一面,又言“春深”更加深了风流韵味,最后再用一个“锁”字,进一步突显其金屋藏娇之意。把硝烟弥漫的战争胜负写得如此蕴藉,实在令人佩服。

许顗《彦周诗话》:“杜牧之作《赤壁》诗······意谓赤壁不能纵火,为曹公夺二乔置之铜雀台上也。孙氏霸业,系此一战。社稷存亡,生灵涂炭都不问,只恐被捉了二乔,可见措大不识好恶。”

纪昀等《四库提要》:“(许顗)讥杜牧《赤壁》诗为不说社稷存亡,惟说二乔,不知大乔乃孙策妇,小乔为周瑜妇,二人入魏,即吴亡可知。此诗人不欲质言,故变其词耳。”

何文焕《历代诗话考索》:“牧之之意,正谓幸而成功,几乎家国不保。”

王尧衢《古唐诗合解》:“杜牧精于兵法,此诗似有不足周郎处。”

译文 越王勾践灭掉吴国凯旋,六千义士都衣锦封官。当初满殿的宫女如花似玉,而今这里只有鹧鸪飞落在这败壁残垣上。

⑴越中:指会稽,春秋时代越国曾建都于此。故址在今浙江省绍兴市。
⑵勾践破吴:春秋时期吴、越两国争霸。越王勾践于公元前494年,被吴王夫差打败,回到国内,卧薪尝胆,誓报此仇。公元前473年,他果然把吴国灭了。
⑶还家:一作“还乡”。锦衣:华丽的衣服。《史记·项羽本纪》:“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后来演化成“衣锦还乡”一语。
⑸鹧鸪:鸟名。形似母鸡,头如鹑,胸有白圆点如珍珠,背毛有紫赤浪纹。叫声凄厉,音如“行不得也哥哥”。

《越中览古》。此诗首句点明题意,说明所怀古迹的内容,后写战士还家、越王勾践还宫的情况

这是一首怀古之作,所写的历史事件是春秋时期吴越争霸。
诗歌不是历史小说,绝句又不同于长篇古诗,所以诗人只能选取这一历史事件中他感受得最深的某一部分来写。他选取的不是这场斗争的漫长过程中的某一片断,而是在吴败越胜,越王班师回国以后的两个镜头。首句点明题意,说明所怀古迹的具体内容。在吴越兴亡史中,以越王“十年生聚”卧薪尝胆的事件最为著名。诗中却没有去追述这个为人热衷的题材,而是换了一个角度,以“归”统领全诗,来写灭吴后班师回朝的越王及其将士。接下一句是对回师那个欢悦气氛的描绘。诗中只抓住一点,写了战士的锦衣还故乡,可留给人们想象的却是一个浩大的,热闹非凡的场面:旌旗如林,锣鼓喧天,勾践置酒文台之上,大宴群臣,满脸得意而又显赫的光辉。举城到处可见受了赏赐,脱去铠甲,穿着锦衣的战士,二十年的耻辱,一朝终于洗净,胜利的欢欣与胜利的沉醉同时流露出来。一个“尽”字,便暗示了越王以后的生活图景。果然,王宫里开始回荡起歌功颂德的乐曲伴以柔曼的舞姿,越王左右美女如云,缤纷落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二、三两句是诗人在越国历史画卷中有意摄取的两个镜头,浓缩了越国称霸一方后的繁盛、威风,其中更有深味可嚼。昔日,吴败越后,越王采纳大夫文种的建议,把苎萝山女子西施献于吴王,于是迷恋声色的吴王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终日轻歌曼舞,纵情享乐,对世仇越国不再防范,使得越军趁势攻入,最后亡国自尽。吴国灭亡的道理越王哪里不知,可他如今走的又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呢?当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食不加肉,衣不纹饰,精励图治的英雄本色,随着良辰美景,江山在握都丢得干干净净了。那么这样的繁盛又会存在多久呢?至于越国的命运,诗人不去写了,一切道理已尽在不言之中,而是急转一笔,写了眼前的景色:几只鹧鸪在荒草蔓生的故都废墟上,旁若无人的飞来飞去,好不寂寞凄凉。这一句写人事的变化,盛衰的无常,以慨叹出之。过去的统治者莫不希望他们的富贵荣华是子孙万世之业,而诗篇却如实地指出了这种希望的破灭,这就是它的积极意义。

《越中览古》全诗通过昔时的繁盛和眼前的凄凉的对比,表现了人事变化和盛衰无常

诗篇将昔时的繁盛和今日的凄凉,通过具体的景物,作了鲜明的对比,使读者感受特别深切。一般地说,直接描写某种环境,是比较难于突出的,而通过对比,则获致的效果往往能够大大地加强。所以,通过热闹的场面来描写凄凉,就更觉凄凉之可叹。如此诗前面所写过去的繁华与后面所写现在的冷落,对照极为强烈,前面写得愈着力,后面转得也就愈有力。为了充分地表达主题思想,诗人对这篇诗的艺术结构也作出了不同于一般七绝的安排。一般的七绝,转折点都安排在第三句里,而它的前三句却一气直下,直到第四句才突然转到反面,就显得格外有力量,有神采。这种写法,不是笔力雄健的诗人,是难以挥洒自如的。
李白另有一首怀古诗《苏台览古》可资比较:“旧苑荒台杨柳新,菱歌清唱不胜春。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苏台即姑苏台,是春秋时代吴王夫差游乐的地方,故址在今江苏省苏州市。此诗一上来就写吴苑的残破,苏台的荒凉,而人事的变化,兴废的无常,自在其中。后面紧接以杨柳在春天又发新芽,柳色青青,年年如旧,岁岁常新,以“新”与“旧”,不变的景物与变化的人事,作鲜明的对照,更加深了凭吊古迹的感慨。一句之中,以两种不同的事物来对比,写出古今盛衰之感,用意遣词,精炼而又自然。次句接写当前景色。青青新柳之外,还有一些女子在唱着菱歌,无限的春光之中,回荡着歌声的旋律。杨柳又换新叶,船娘闲唱菱歌,旧苑荒台,依然弥漫着无边春色,而昔日的帝王宫殿,美女笙歌,却一切都已化为乌有。所以后两句便点出,只有悬挂在从西方流来的大江上的那轮明月,是亘古不变的;只有她,才照见过吴宫的繁华,看见过象夫差、西施这样的当时人物,可以作历史的见证人罢了。
此两诗都是览古之作,主题相同,题材近似,但越中一首,着重在明写昔日之繁华,以四分之三的篇幅竭力渲染,而以结句写今日之荒凉抹杀之,转出主意。苏台一首则着重写今日之荒凉,以暗示昔日之繁华,以今古常新的自然景物来衬托变幻无常的人事,见出今昔盛衰之感,所以其表现手段又各自不同。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诗人变化多端的艺术技巧。

唐窦巩有《南游感兴》诗:“伤心欲问当时事,惟见江流去不回。日暮东风春草绿,鹧鸪飞上越王台。”盖用李太白《览古》诗意也。
吊古诸作,大得风人之体。……《越中览古》诗,前三句赋昔日之豪华,末一句咏今之凄凉。大抵唐人吊古之作,多以今昔盛衰构意,而纵横变化,存乎体裁。
今世反成怀古等题一套子矣(末句下)。
敖子发曰:此与韩退之《游曲江寄白舍人》、元微之《刘阮天台》三诗,皆以落句转合,有抑扬,有开合。此格,唐诗中亦不多得。
三句直下,句转出,此格奇甚。
此“只今惟有”四字用在合句,各尽其妙。
三句说盛,一句说衰,其格独创。
前《苏台览古》,通首言其萧索,而末一语兜转其盛;此首从盛时说起,而末句转人荒凉,此立格之异也。
《苏台览古》……是由今溯古也。此首从越王破吴说起。雄图伯业,奕奕声光,追出“鹧鸪”一句结局,是吊古伤今也。体局各异。古人炼局之法,于此可见。
前三句极写其盛,末一句始用转笔以写其衰,格法奇矫。
《唐人万首绝句选评》:
极力振宕一句,感叹怀古,转有余味。
首句冒,二句承,三句转,均言越王之豪王。而三句美女如花,且满春殿。后则寂无所见,惟有鹧鸪飞而已,所谓开与合相关也。而此首“只今惟有”四字,与前首用法大异。前用之于开,而此用之干合也。(品)悲壮。
杜公“蓬莱宫阙对南山”,六句开,两句合;太白“越王句践破吴归”,三句开,一句合,皆律绝中创调。
咏句践平吴事,振笔疾书,其异于平铺直叙者,以真有古茂之致;且末句以“惟有”二字,力绾全篇,诗格尤高。前三句言平吴归后,越王固粉黛三千,宫花春满;战士亦功成解甲,昼锦荣归。曾几何时,而霸业烟消,所余者惟三两鹧鸪,飞鸣原野,与夕阳相映耳。
潘稼堂曰:上三句何等喧热,下一句何等悲感,但用“只今”二字一转,真有绘云汉而暖、绘北风而寒之事。
两诗(指本诗与《苏台览占》)皆吊古之作。前首从今月说到古宫人,后首从古宫人说到今鹧鸪,皆以见今昔盛衰不同,令人览之而生感慨、而荣华无常之戒即寓其中。

山上荒台与残破的宫墙对着新绿的杨柳,山下采菱人的歌声中一派春光锦绣。当日这里的欢歌盛舞何处去寻?只有那曾照吴王宫里人的西江月依然如旧。

注释 ⑴苏台:即姑苏台,故址在今江苏省苏州市西南姑苏山上。览:观览。
⑵旧苑:指苏台。苑:园林。
⑶菱歌:东南水乡老百姓采菱时唱的民歌。清唱:形容歌声婉转清亮。
⑷西江:指长江,因其在苏州西,故称。
⑸吴王宫里人:指吴王夫差宫廷里的嫔妃。

《苏台览古》此诗描写了姑苏台的今昔变化,表达了作者对昔盛今衰的感慨之情

此诗兴由“苏台览古”而起,抒发古今异变,昔非今比的感慨,则今日所见之苑囿台榭,已非昔日之苑囿台榭;今日苑囿台榭的杨柳青青,无边春色,不仅令人想起它曾有过的繁华,更令人想起它曾经历过的落寞。起句的“旧苑荒台”,以极衰飒之景象,引出极感伤的心境;而“杨柳新”,又以极清丽的物色,逗引起极愉悦的兴会。前者包含着属于历史的巨大伤痛,让人不由去作深沉的反省;后者又显示出大自然无私的赐予,召唤着人们去追求、去享受、及时行乐。第二句,继续对这种感受作进一步烘托。由柳岸湖中传来一曲曲悠扬悦耳的江南小调,更为这人世间不尽的春花春月增添了无限的柔情蜜意。不胜,犹不尽。“不胜春”三字,似乎将人们的欢乐推向了极致。但此时此刻,正是这些歌声,勾引起诗人的无限怅惘:昔日的春柳春花,吴王的骄奢,西子的明艳,以及他们花前月下的歌舞追欢,馆娃宫中的长夜之饮,都不断在诗人的脑海中盘旋浮动,使诗人躁动不安。由此,引出了三四两句。这是经由“旧苑荒台”逗引起的情感体验的进一步升华。人间没有不散的筵席,物是人非、江山依旧,昔日苏台富丽堂皇,歌舞升平,今天只剩下那斜挂在西江之上的一轮明月了。这两句景色凄清,情感古今,以含蓄不尽的言外之意,味外之旨,使读者的情感体验产生了新的飞跃。永恒的西江明月和薄命的宫中美人,作为一组具有特殊象征意义的语境,旨意遥深,感人肺腑。

《苏台览古》全诗着重写今日之荒凉,以暗示昔日之繁华,旨意遥深,感人肺腑

此诗一上来就写吴苑的残破,苏台的荒凉,而人事的变化,兴废的无常,自在其中。后面紧接以杨柳在春天又发新芽,柳色青青,年年如旧,岁岁常新,以“新”与“旧”不变,不变的景物与变化的人事,做鲜明的对照,更加深了凭吊古迹的感慨。一句之中,以两种不同的事物来对比,写出古今盛衰之感,用意遣词,精练而自然。次句接写当前景色,而昔日的帝王宫殿,美女笙歌,却一切都已化为乌有。所以后两句便点出,只有悬挂在从西方流来的大江上的那轮明月,是亘古不变的;只有她,才照见过吴宫的繁华,看见过像夫差、西施这样的当时人物,可以做历史的见证人罢了。
这首诗所表述的不仅有古今盛衰的历史喟叹,而且有执着强烈的生命意识。因为,作为万物之灵的人,总是在不断追求着自由自在,追求着超越解脱。但是,这种渴望与追求常常难以实现,人就常常难免陷入一种痛苦绝望的境地。古今贤愚,莫不如此,英雄美人,无一例外。

《超纯斋》评:此诗写吴苑苏台虽已荒废,而杨柳又发新绿,船娘们竟唱菱歌,春色宜人,春意盎然,除了西江明月而外,谁还记得吴宫往事?吊古而并不伤今,蕴意深广,远非“荣华无常之戒”所能概括。

我登上城楼放眼远望,故都金陵正是深秋,天气已变得飒爽清凉。千里澄江宛如一条白练,青翠山峰像箭簇耸立前方。帆船在夕阳往来穿梭,西风起处,斜插的酒旗在小街飘扬。画船如同在淡云中浮游,白鹭好像在银河里飞舞,丹青妙笔也难描画这壮美风光。
遥想当年,故都金陵何等繁盛堂皇。可叹在朱雀门外结绮阁楼,六朝君主一个个地相继败亡。自古多少人在此登高怀古,无不对历代荣辱喟叹感伤。六朝旧事已随流水消逝,剩下的只有寒烟惨淡、绿草衰黄。时至今日,商女们时时地还把《后庭花》遗曲吟唱。

注释 ⑴桂枝香:词牌名,又名“疏帘淡月”,首见于王安石此作。金陵:今江苏南京。
⑵登临送目:登山临水,举目望远。送目:远目,望远。
⑶故国:即故都,旧时的都城。金陵为六朝故都,故称故国。
⑷初肃:天气刚开始萧肃。肃,萎缩,肃杀,形容草木枯落,天气寒而高爽。
⑸千里澄江似练:形容长江像一匹长长的白绢。语出谢朓《晚登三山还望京邑》:“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澄江,清澈的长江。练,白色的绢。
⑹如簇:这里指群峰好像丛聚在一起。簇,丛聚。
⑺归帆去棹(zhào):往来的船只。棹,划船的一种工具,形似桨,也可引申为船。
⑻斜矗:斜插。矗,直立。
⑼“彩舟”两句:意谓结彩的画船行于薄雾迷离之中,犹在云内;华灯映水,繁星交辉,白鹭翩飞。这两句转写秦淮河,“彩舟”系代人玩乐的河上之船,与江上“征帆去棹”的大船不同。又与下片“繁华”相接,释为秦淮河较长江为妥。星河,天河,这里指秦淮河。鹭,白鹭,一种水鸟。一说指白鹭洲(长江与秦淮河相汇之处的小洲)。
⑽画图难足:用图画也难以完美地表现它。难足:难以完美地表现出来。
⑾豪华竞逐:(六朝的达官贵人)争着过豪华的生活。竞逐:竞相仿效追逐。
⑿门外楼头:指南朝陈亡国惨剧。语出杜牧《台城曲》:“门外韩擒虎,楼头张丽华。”韩擒虎是隋朝开国大将,统兵伐陈,他已带兵来到金陵朱雀门(南门)外,陈后主尚与他的宠妃张丽华于结绮阁上寻欢作乐。陈后主、张丽华被韩俘获,陈亡于隋。门,指朱雀门。楼,指结绮阁。
⒀悲恨相续:指六朝亡国的悲恨,接连不断。
⒁凭高:登高。这是说作者登上高处远望。
⒂谩嗟荣辱:空叹历朝兴衰。荣:兴盛。辱:灭亡。这是作者的感叹。
⒃“六朝”两句:意谓六朝的往事像流水般消逝了,如今只有寒烟笼罩衰草,凝成一片暗绿色,而繁华无存了。六朝:指三国吴、东晋、南朝宋、齐、梁、陈六个朝代。它们都建都金陵。
⒄商女:酒楼茶坊的歌女。
⒅后庭遗曲:指歌曲《玉树后庭花》,传为陈后主所作,其辞哀怨绮靡,后人将它看成亡国之音。最后三句化用杜牧《泊秦淮》“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诗意。]

《桂枝香·金陵怀古》通过对景物的描写,表达了对朝政的担忧和对国家的关心
作为一个改革家、思想家,王安石站得高看得远。这首词通过对六朝历史教训的认识,表达了他对北宋社会现实的不满,透露出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
金陵为六朝古都所在。从三国时期东吴在此建都起,先后有东晋、宋、齐、梁、陈在此建都。到赵宋时,这里依然是市廛栉比,灯火万家,呈现出一派繁荣气象。在地理上,金陵素称虎踞龙蹯,雄伟多姿。大江西来折而向东奔流入海。山地、丘陵、江湖、河泊纵横交错。秦淮河如一条玉带横贯市内,玄武湖、莫愁湖恰似两颗明珠镶嵌在市区的左右。王安石正是面对这样一片大好河山,想到江山依旧、人事变迁,怀古而思今,写下了这篇“清空中有意趣”的政治抒情词。
此词上阕描绘金陵壮丽景色,下阕转入怀古,揭露六朝统治阶级“繁华竟逐”的腐朽生活,对六朝兴亡发出意味深长的感叹。登高望远、睹物抒怀,是中国古代文人惯用且喜用的方式。南朝刘勰说:“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文心雕龙·诠赋》)。词以“登临送目”四字领起,为词拓出一个高远的视野。“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点明了地点和季节,因为是六朝故都,乃称“故国”,“晚秋”与下句“初肃”相对,瑟瑟秋风,万物凋零,呈现出一种“悲秋”的氛围。此时此景,登斯楼也,则情以物迁,辞必情发,这就为下片的怀古所描述的遥远的时间作铺垫。“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千里”二字,上承首句“登临送目”——登高远望即可纵目千里;下启“澄江似练,翠峰如簇”的大全景扫描,景象开阔高远。“澄江似练”,脱化于谢朓诗句“澄江静如练”,在此与“翠峰如簇”相对,不仅在语词上对仗严谨、工整,构图上还以曲线绵延(“澄江似练”)与散点铺展(“翠峰如簇”)相映成趣。既有平面的铺展,又有立体的呈现,一幅金陵锦绣江山图展现眼前。“征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是在大背景之下对景物的具体描写,“残阳”“西风”,点出时下是黄昏时节,具有典型的秋日景物特点。“酒旗”“征帆”是暗写在秋日黄昏里来来往往的行旅,人事匆匆,由纯自然的活动景物写到人的活动,画面顿时生动起来。“彩舟云淡,星河鹭起”是大手笔中的点睛之处。“彩舟”“星河”,色彩对比鲜明;“云淡”“鹭起”,动静相生。远在天际的船罩上一层薄雾,水上的白鹭纷纷从银河上惊起,不仅把整幅金陵秋景图展现得活灵活现,而且进一步开拓观察的视野——在广漠的空间上,随着征帆渐渐远去,水天已融为一体,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如此雄壮宽广的气度,如此开阔旷远的视野与王勃的《滕王阁序》,“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比较,两者展现的气度与视野不相上下,一为千古传诵的骈文警句,一为前所未有的词中创境,可谓异曲同工。正如林逋《宿洞霄宫》“秋山不可尽,秋思亦无垠”所言,眼前所见,美不胜收,难以尽述,因此总赞一句“画图难足”,结束上阕。

《桂枝香·金陵怀古》把壮丽的景色和历史内容和谐地融合在一起
下阕怀古抒情。“念往昔”一句,由登临所见自然过渡到登临所想。“繁华竞逐”涵盖千古兴亡的故事,揭露了金陵繁华表面掩盖着纸醉金迷的生活。紧接着一声叹息,“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此语出自杜牧的《台城曲》“门外韩擒虎,楼头张丽华”诗句,化用其意,以典型化手法,再现当时隋兵已临城下,陈后主居然对国事置若罔闻,在危难之际还在和妃子们寻欢作乐的可悲。这是亡国悲剧艺术缩影,嘲讽中深含叹惋。“悲恨相续”,是指其后的统治阶级不以此为鉴,挥霍无度,沉溺酒色,江南各朝,覆亡相继:遗恨之余,嗟叹不已。“千古凭高”二句,是直接抒情,凭吊古迹,追述往事,抒对前代吊古、怀古不满之情。“六朝旧事”二句,化用窦巩《南游感兴》“伤心欲问前朝事,惟见江流去不回。日暮东风眷草绿,鹧鸪飞上越王台”之意,借“寒烟、衰草”寄惆怅心情。去的毕竟去了,六朝旧事随着流水一样消逝,如今除了眼前的一些衰飒的自然景象,更不能再见到什么。更可悲的是“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融化了杜牧的《泊秦淮》中“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诗意。《随书·五行志》说:“祯明初,后主创新歌,词甚哀怨,令后宫美人习而歌之。其辞曰:‘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时人以为歌谶,此其不久兆也。”后来《玉树后庭花》就作为亡国之音。此句抒发了诗人深沉的感慨:不是商女忘记了亡国之恨,是统治者的醉生梦死,才使亡国的靡靡之音充斥在金陵的市井之上。
同时,这首词在艺术上也有成就,它体现了作者“一洗五代旧习”的文学主张。词本倚声,但王安石说:“古之歌者,皆先为词,后有声,故曰‘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如今先撰腔子,后填词,却是‘永依声’也。”(赵令畤《侯鲭录》卷七引)显然是不满意只把词当作一种倚声之作。这在当时是异端之论,但今天看来却不失其锐敏和先知先觉之处。北宋当时的词坛虽然已有晏殊、柳永这样一批有名词人,但都没有突破“词为艳科”的藩篱,词风柔弱无力。他曾在读晏殊小词后,感叹说:“宰相为此可乎?”(魏泰《东轩笔录》引)。所以他自己作词,便力戒此弊,“一洗五代旧习”(刘熙载《艺概》卷四),指出向上一路,为苏轼等士大夫之词的全面登台,铺下了坚实的基础。
首先,这首词写景奇伟壮丽,气象开阔绵邈,充分显示出作者立足之高、胸襟之广。开头三句是泛写,寥寥数语即交代清楚时令、地点、天气,并把全词置于一个凭栏远眺的角度,一片秋色肃杀的气氛之中,气势已是不凡。以下“千里澄江似练”写水,“翠峰如簇”写山,从总体上写金陵的山川形势,更给全词描绘出一个广阔的背景。“征帆”二句是在此背景之下对景物的具体描写。在滔滔千里的江面之上,无数征帆于落日余晖中匆匆驶去。这景色,与“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秦观《满庭芳》)相比,虽辽阔者同,然而,前者壮丽,后者凄清,风格迥异。而长江两岸众多参差的酒旗背着西风飘荡,与杜牧的“水村山郭酒旗风”相比,浓烈与俊爽之差别则显而易见。至于“彩舟云淡,星河鹭起”,如同电影镜头的进一步推开,随着征帆渐渐远去,词人的视野也随之扩大,竟至把水天上下融为一体,在一个更加广漠的空间写出长江的万千仪态。远去的征帆像是漂漾在淡淡的白云里,飞舞的白鹭如同从银河上惊起。此词景物有实有虚,色彩有浓有淡,远近交错,虚实结合,浓淡相宜,构成一幅巧夺天工的金陵风景图。其旷远、清新的境界,雄健、壮阔的风格,是那些“小园香径”“残月落花”之作所无可比拟的。
其次,立意新颖,高瞻远瞩,表现出一个清醒的政治家的真知灼见。《桂枝香》下片所发的议论,绝不是慨叹个人的悲欢离合、闲愁哀怨,而是反映了他对国家民族命运前途的关注和焦急心情。前三句“念往昔豪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所念者,是揭露以金陵建都的六朝统治者,利用江南秀丽山川,豪华竞逐,荒淫误国;所叹者,是鄙夷他们到头来演出了一幕又一幕“门外楼头”式的悲剧,实在是既可悲又可恨。“千古凭高”二句则是批判千古以来文人骚客面对金陵山川只知慨叹朝代的兴亡,未能跳出荣辱的小圈子,站不到应有的高度,也就很难从六朝的相继覆灭中引出历史的教训。而如今,六朝旧事随着流水逝去了,眼前只剩下几缕寒烟笼罩着的毫无生机的衰草。这“寒烟衰草凝绿”显然流露出作者对北宋王朝不能励精图治的不满情绪。全词重点在结句:“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此意唐人杜牧也写过。然而,作者不似杜牧那样去责怪商女无知,而是指桑骂槐,意在言外:歌妓们至今还唱着亡国之音,正是因为当权者沉湎酒色,醉生梦死。然而,“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如再不改弦易辙,采取富国强兵的措施,必然如六朝一样悲恨相续。此结句无异于对北宋当局的警告。有人说,张昪的《离亭燕》是王安石《桂枝香》所本。如果从语言、句法来看,王词确受张词影响不小。然而,张昪对六朝的兴亡只是一种消极的伤感:“多少六朝兴废事,尽入渔樵闲话。怅望倚层楼,寒日无言西下。”两词的思想境界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第三,章法上讲究起承转合,层次井然,极类散文的写法。上片首句“登临送目”四字笼罩全篇,一篇从此生发。次句“故国”二字点明金陵,为下片怀古议论埋下伏笔。以下写景先从总体写起,接着是近景,远景,最后以“画图难足”收住。既总结了以上写景,又很自然地转入下片议论。安排十分妥贴、自然。下片拓开一层大发议论:金陵如此壮丽,然而它正是六朝相继灭亡的历史见证。“念往昔”三句表明了对六朝兴亡的态度,“千古凭高”二句写出了对历来凭吊金陵之作的看法。以下即转入现实,结句又回到今天。首尾圆合,结构谨严,逐层展开,丝丝入扣。词有以景结,如晏殊的《踏莎行》:“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写的是莫名其妙的春愁;有以情结,如柳永的《凤栖梧》:“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表现的是专一诚挚的爱情。而《桂枝香》却以议论作结,其中寄托着作者对重大的现实政治问题的看法。《桂枝香》在章法结构方面的这些特色,反映了词的发展在进入慢词之后,以散文入词出现的特点。
第四,用典贴切自然。“千里澄江似练”乃化用谢朓《晚登三山还望京邑》诗句:“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星河鹭起”用的是李白《登金陵凤凰台》:“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诗意。“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用的是隋灭陈的典故:当隋朝大将韩擒虎兵临城下时,全无心肝的陈后主还正在和宠妃张丽华歌舞作乐。杜牧《台城曲》曾咏此事。而王安石巧妙地只借用“门外楼头”四个字,“门外”言大军压境,“楼头”说荒淫无耻,就极其精炼而又形象地表现了六朝的覆灭。“悲恨相续”四个字则给南朝的历史作了总结。结句化用杜牧《泊秦淮》诗句,但赋予了它更为深刻、精辟的思想内容。短短的一首词而四用典,在王安石之前实不多见。

宋代杨湜《古今词话》:金陵怀古,诸公寄词于《桂枝香》凡十三余首,独介甫最为绝唱。东坡见之,不觉叹息曰:“此老乃野狐精也。”(《词林纪事》卷四引)
宋代张炎《词源》:词以意趣为主,要不蹈袭前人语意。如东坡《中秋·水调歌头》(词略)、王荆公《金陵怀古·桂枝香》(词略),……此数词皆清空中有意趣,无笔力者未易到。
明代张惠言《论词》:《桂枝香》登临送目:情韵有美成、耆卿所不能到。
清代梁启超《饮冰室评词》:《桂枝香》登临送目:李易安谓介甫文章似西汉,然以作歌词,则人必绝到。但此却颉颃清真、稼轩,未可谩诋也。
现代周汝昌《唐宋词鉴赏辞典》:此词抒发金陵怀古人之情,为作者别创一格、非同凡响的杰作。词中流露出王安石失意无聊之时颐情自然风光的情怀。全词开门见山,写作者南朝古都金陵胜地,于一个深秋的傍晚,临江揽胜,凭高吊古。他虽以登高望远为主题,却是以故国晚秋为眼目。“正”“初”“肃”三个字逐步将其主旨点醒。以下两句,借六朝谢家名句“解道‘澄江净如练’,令人长忆谢玄晖”之意,点化如同已出。即一个“似练”,一个“如簇”,形胜已赫然而出。然后专写江色,纵目一望,只见斜阳映照之下,数不清的帆风樯影,交错于闪闪江波之上。细看凝眸处,却又见西风紧处,那酒肆青旗高高挑起,因风飘拂。帆樯为广景,酒旗为细景,而词人之意以风物为导引,而以人事为着落。一个“背”字,一个“矗”字,用得极妙,把个江边景致写得栩栩如生,似有生命其中。写景至此,全是白描,下面有所变化。“彩舟”“星河”两句一联,顿增明丽之色。然而词拍已到上片歇处,故而笔亦就此敛住,以“画图难足”一句,抒赞美嗟赏之怀,颇有大家风范。“彩舟云淡”,写日落之江天:“星河鹭起”,状夕夜之洲渚。下片另换一幅笔墨,感叹六朝皆以荒淫而相继亡覆的史实。写的是悲恨荣辱,空贻后人凭吊之资;往事无痕,唯见秋草凄碧,触目惊心而已。“门外楼头”,用杜牧《台城曲》句加以点染,亦简净有力。词至结语,更为奇妙,词人写道:时至今日,六朝已远,但其遗曲,往往犹似可闻。此处用典。“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此唐贤小杜于“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时所吟之名句,词人复加运用,便觉尺幅千里,饶有有余不尽之情致,而嗟叹之意,千古弥永。

译文 月光,桂香,趁着风飘荡。砧声催动一天霜。过雁声嘹亮。叫起离情,敲残愁况,梦家山身异乡。夜凉,枕凉,不许愁人强。
注释 草团标:草房、茅棚。
炊粳:烧饭。粳,粳稻米。
冰敲月牙:像敲击着月牙形的冰块。形容水声清脆。

《朝天子·秋夜客怀》借描写秋夜的月光、桂香、砧声、雁声等意象体现了游子思乡的离愁别恨 这是一首“抒发思乡之情”的小令,借秋夜的月光、桂香、砧声、雁声等意象体现了游子思乡的离愁别恨。
写景主要写动景,月光桂香在随风飘荡,砧声雁声打破了秋夜的沉寂。它们从视觉、听觉、嗅觉上勾起了游子的离愁别绪。描绘了秋夜月色朦胧、桂花飘香的寂静而温情的画面;营造了怀乡的氛围,为抒发思乡情做铺垫。雁鸣可以敲打愁绪,“叫起”“敲残”把看不见、摸不着的离愁写得可闻可感,生动形象地表达了游子内心的愁苦。此曲特点是用凝练的语言,浓缩的典型意象,构筑了令人思乡断肠的秋夜氛围。全曲情景一体,清丽秀美,口语自然而又有韵律感。
作者先精心营造了清幽、寂静、凄凉的氛围。所见到的清冷月光、所听到的鸿雁悲呜,所嗅到的桂花芳香,莫不带有秋夜的气息,莫不触动游子的思乡情怀。曲中的景物描写富于动感,“月光、桂香、趁着风飘荡”,描写金风吹拂,树影婆娑,月光中的一切显得摇曳飘忽,若即若离,若有若无,衬托出思乡愁绪的绵长,难以排遣。“桂花”在古代多容易引起人的思乡之情,因为“桂”音同“归”近,在这里作用是巧妙的衬托出诗人思乡的情绪,于自然中入景入情,就好像把那愁绪写活了,自己飘到了诗人的眼前。“砧声催动一天霜”一句中,单调而有节奏的捣衣声,对主人公的精神世界具有特殊的冲击力。因为越是普通的生活场景,越能勾起对往事、对家乡的怀念,因此秋夜里的捣衣声,声声撞击着远行人的心扉。“过雁声嘹亮。叫起离情,敲残愁况。”在古代大雁是用来传书的,采用了“大雁”这个意象,用在这里是写归感。大雁的鸣叫本身是不带任何感情的,但是落在诗人耳里就带了离愁别绪,叫得人心震荡,一声声敲打着诗人脆弱的心,引动带着离愁况味的情,作者对情的打磨可谓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首小令的高妙之处还在于他的结尾。“夜凉,枕凉,不许愁人强。”游子有心要外出开创一番事业,又时时被乡情所缠绕,内心深处时常激起感情和理性的矛盾。这样,曲中所抒发的情感更显得波澜起伏,所创造的意境有更丰富的内涵。

《朝天子·秋夜客怀》诗人把最常见的秋景写的惟妙惟肖,表现了秋夜客怀的沉重与无奈
“月光,桂香”,是秋夜最典型的性征,所谓“何夜无月”(苏轼《记承天寺夜游》)、“香满自然秋”(李峤《咏桂》),作者也先从这最常见的秋景入手擒题。妙在紧接而至的“趁着风飘荡”,化静为动,不仅将秋意向空间弥散,也见出了秋夜之中作者心旌的动荡,为过渡到“客怀”创造了条件。以下作品就由秋夜的色、香,转入更为触目惊心的“声”上。着重写了两种秋声,一是砧声,二是雁声。秋日捣衣通常是妇女为外出的游子准备冬衣,对于离家的旅人来说自然是不堪卒听;而秋雁本身属“过雁”,夜空的雁鸣最易引起游子天涯漂泊的羁旅感与岁聿云暮的悲秋感。前者“催动一天霜”,见其声繁;后者仅用“嘹亮”二字形容,又使人感觉刺耳。“叫起离情”应雁声,“敲残愁况”应砧声,“起”字见离情之不可已,“残”字见愁况之不可耐,各为句眼。这“离情”与“愁况”就构成了“客怀”的内容,具体说来,就是使作者意识到愿望(“梦家山”)与现实(“身异乡”)的巨大反差。这种心态,便自然而然地带出了结尾三句的主观感受。“夜凉,枕凉”,两个“凉”字,与其说是生理感觉,毋宁说是心理感受;与其说是记录秋夜凉意的表象,毋宁说是寓示环境氛围与人生遭际的惨淡凄凉。而“不许愁人强”的“不许”二字,同李清照《念奴娇》“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朱淑真《闺恨》“梨花细雨黄昏后,不许愁人不断肠”的用法一样,表现了秋夜客怀的沉重与无奈。
这首小令寓情于景,通过色、香、声、感,将“秋夜”与“客怀”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从而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汉文帝求贤,宣示召见被贬臣子。贾谊才能,确实高明无人能及。只是空谈半夜,令人扼腕叹息。文帝尽问鬼神之事,只字不提国事民生。

贾生:指贾谊(前200—前168),西汉著名的政论家、文学家,力主改革弊政,提出了许多重要政治主张,但却遭谗被贬,一生抑郁不得志。
宣室:汉代长安城中未央宫前殿的正室。逐臣:被放逐之臣,指贾谊曾被贬谪。
可怜:可惜,可叹。虚:徒然,空自。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对方。
苍生:百姓。问鬼神:事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汉文帝接见贾谊,“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

《贾生》是李商隐通过“问鬼神”之事,讽刺晚唐幻想成仙、荒于政事的帝王,发人深省
贾谊被贬长沙,久已成为诗人们抒写不遇之感的熟滥题材。《史记·屈原贾生列传》载:“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厘(刚举行过祭祀,接受神的福佑),坐宣室(未央宫前殿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对方)。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作者却独辟蹊径,特意选取贾谊自长沙召回,宣室夜对的情节作为诗材。在一般封建文人心目中,这大概是值得大加渲染的君臣遇合盛事。但诗人却独具慧眼,抓住不为人们所注意的“问鬼神”之事,讽刺晚唐幻想成仙、荒于政事的帝王。诗歌欲抑先扬,发出了一段新警透辟、发人深省的议论。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前幅纯从正面着笔,丝毫不露贬意。首句特标“求”“访”,仿佛热烈颂扬文帝求贤意愿之切、之殷,待贤态度之诚、之谦。“求贤”而至“访逐臣”,更可见其网罗贤才已达到“野无遗贤”的程度。次句隐括汉文帝对贾谊的推服赞叹之词。“才调”,兼包才能风调,与“更无伦”的赞叹配合,侧面烘托出贾谊少年才俊、议论风发、华采照人的精神风貌,诗的形象感和咏叹的情调也就自然地显示出来。这两句,由“求”而“访”而赞,层层递进,表现了文帝对贾谊的推服器重。如果不看下文,几乎会误认为这是一篇圣主求贤颂。其实,这正是作者故弄狡狯之处。


第三句承转交错,是全诗枢纽。承,即所谓“夜半前席”,把汉文帝当时那种虚心垂询、凝神倾听,以至于“不自知膝之前于席”的情状描绘得惟妙惟肖,使历史陈迹变成了充满生活气息、鲜明可触的画面。这种善于选取典型细节,善于“从小物寄慨”的艺术手段,正是李商隐咏史诗的过人之处。通过这个生动的细节的渲染,才把由“求”而“访”而赞的那架“重贤”的云梯升到了最高处;而转,也就在这高潮中开始。不过,它并不露筋突骨,硬转逆折,而是用咏叹之笔轻轻拨转——在“夜半虚前席”前加上“可怜”两字。可怜,即可惜。不用感情色彩强烈的“可悲”“可叹”一类词语,只说“可怜”,一方面是为末句——一篇之警策预留地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里貌似轻描淡写的“可怜”,比剑拔弩张的“可悲”“可叹”更为含蕴,更耐人寻味。仿佛给文帝留有余地,其实却隐含着冷隽的嘲讽,可谓似轻而实重。“可怜”与“虚”连用,增强语气,虽只轻轻一点,却使读者对汉文帝“夜半前席”的重贤姿态从根本上产生了怀疑,可谓举重而若轻。诗人引而不发,并未点出其原因,给读者留下了悬念,诗也就显出跌宕波折的情致,而不是一泻无余。这一句承转交错的艺术处理,精炼自然,浑然无迹。
末句方引满而发,紧承“可怜”与“虚”,一语中的——“不问苍生问鬼神”。郑重求贤,虚心垂询,推重叹服,乃至“夜半前席”,不是为了询求治国安民之道,却是为了“问鬼神”的本原问题。诗人仍只点破而不说尽——通过“问”与“不问”的对照,让读者自己对此得出应有的结论。诗人同时抓住“虚前席”“问鬼神”这两处细节,借题发挥,在议论中把讽刺君王昏聩弃贤和伤叹贤士怀才不遇两方面的意蕴融于一篇,足见其思想深刻、构思新颖。

《贾生》是李商隐通过描写诗中贾谊形象来映射自己,讽汉文实则是讽刺唐帝

《贾生》一诗文辞锋极犀利,讽刺辛辣深刻,感概深沉蕴藉,却又极抑扬吞吐之妙。由于前几句围绕“重贤”逐步升级,节节上扬,第三句又引而不发,末句由强烈对照而形成的贬抑便显得特别有力,这正是反跌手法的巧妙运用。从而揭露了封建统治者表面上求贤、敬贤,实际上不能识贤、任贤,揭示出在深受恩遇的表象下隐藏着不遇的实质。整首诗用唱叹有致的笔调发抒警策透辟的议论,在正反、扬抑、轻重、隐显、承转等方面的艺术处理上,都蕴含着艺术的辩证法,而其新警含蕴的艺术风格也就通过这一系列成功的艺术处理,逐步显示出来。
点破而不说尽,有论而无断,并非由于内容贫弱而故弄玄虚,而是由于含蕴丰富,片言不足以尽意。诗有讽有慨,寓慨于讽,旨意并不单纯。从讽的方面看,表面上似刺文帝,实际上诗人的主要用意并不在此。晚唐皇帝大都崇佛媚道,服药求仙,不顾民生,不任贤才,诗人矛头所指,显然是当时现实中那些“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封建统治者。在寓讽为主的同时,诗中又寓有诗人自己怀才不遇的深沉感慨。诗人夙怀“欲回天地”的壮志,但偏遭衰世,沉沦下僚,诗中每发“贾生年少虚垂涕”“贾生兼事鬼”之慨。这首诗中的贾谊,正有诗人自己的影子。概而言之,讽汉文实刺唐帝,怜贾谊实亦自悯。

《艺苑雌黄》:严有翼曰:李义山诗:“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虽说贾谊,然反其意用之矣……直用其事,人皆能之,反其意而用之者,非识学素高,超越寻常拘挛之见,不规规然蹈袭前人陈迹者,何以臻此!
《诗薮》:晚唐绝……“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皆宋人议论之祖。间有极工者,亦气韵衰飒,天壤开、宝。然书情则凄怆而易动人,用事则巧切而工悦俗,世希大雅,或以为过盛唐,以眼观之,不待其辞毕矣。
《唐诗选脉会通评林》:以贾生而遇文帝,可谓获上矣,然所问不知其所策,信乎才难,而用才尤难!此后二句,诗时史断也。
《五朝诗善鸣集》:诗忌议论,憎其一发无馀耳。此诗议论之外,正多馀味。
《唐三体诗评》:贾生前席,犹为虚礼,况无宣室之访逮耶?自伤更在言外。
《唐诗别裁》:钱牧斋“绛灌但知谗贾泣,可思流汗愧陈平”,全学此种。
《玉溪生诗说》:纯用议论矣,却以唱叹出之,不见议论之迹。
《唐人万首绝句选评》:议论风格俱峻。
《诗境浅说续编》:玉溪绝句,属辞蕴籍,咏史诸作,则持正论,如咏《宫妓》及《涉洛川》、《龙池》、《北齐》与此诗皆是也。汉文、贾生,可谓明立遇合,乃召对青蒲,不求谠论,而涉想虚无,则孱主庸臣又何责耶?
《选玉溪生诗补说》:绝大议论、得未曾有。言外为求神仙者讽。
《唐人绝句精华》:程梦星《笼注》:“此谓李德裕谏武宗好仙也。”按诗责其不问苍生,则不止好仙为不当,且不恤国事,不重民生,尤非求贤之意,义更正大。

道是花来春未,道是雪来香异。 竹外一枝斜,野人家。
冷落竹篱茅舍,富贵玉堂琼榭。 两地不同栽,一般开。
说它是花。春天却未到来。说它是雪,却幽香无比。冒着严寒,傍着竹林,在乡村的农舍绽放。无论是生长在荒野人家还是在亭台水榭的富贵之乡,都是一样的盛开。

《昭君怨·梅花》郑域描写出山野中梅花的姿态,较富有诗意
宋人张炎说:“诗难于咏物,词为尤难。体认稍真。则物而不畅;模写差远,则晦而不明。”“一看意思,全在结句。”以词贵在神似与形似之间,它只抓住腊梅的特点,稍加点染,重在传神写意,与张炎所提出的要求,大概相近,风格质朴无华,落笔似不经意,小中见大,弦外有音,堪称佳作。
自从《诗经·摽有梅》以来,我国诗歌中咏梅之作就屡见不鲜,但有两种不同的倾向:一种是精粹雅逸,托意高远,如林逋的《梅花》诗,姜夔的咏梅词《暗香》、《疏影》;一种是巧喻谲譬,思致刻露,如晁补之的《盐角儿》,以及郑域这首《昭君怨》。这后一种实际上受到宋诗议论化的影响,在诗歌的韵味上稍逊前者一筹。
杨慎说此词“兴比甚佳”,主要是指善用比喻。但它所用的不是明喻,而是隐喻,如同《文心雕龙·谐隐》所说:“遁词以隐意,谲譬以指事”。在宋人咏物词中,这是一种常用的手法。象林逋的咏草词《点绛唇》、史达祖的咏春雨词《绮罗香》和咏燕词《双双燕》,他们尽管写得细腻传神,但从头到尾,都未提到“草”字,“雨”字和“燕”字。这类词读起来颇似猜谜语,但谜底藏得很深,而所描写的景物却富有暗示性或形象性,既具体可感,又含蓄有味。此词起首二句也是采用同样的手法,它不正面点破“梅”字,而是从开花的时间和花的色香等方面加以比较:说它是花么,春天还未到;说它是雪呢,却又香得出奇。前者暗示它在腊月里开花,后者表明它颜色洁白,不言腊梅而腊梅自在。从语言结构来看,则是每句之内,自问自答,音节上自然舒展而略带顿挫,如“道是花来——春未;道是雪来——香异”,涵泳之中,别有一番情趣。

《昭君怨·梅花》郑域该词以对比的方式,写出了梅花纯洁而又傲岸的品质
以“雪”“香”二字咏梅,始于南朝苏子卿的《梅花落》:“只言花是雪,不悟有香来。”后人咏梅,不离此二字。王安石《梅花》诗云:“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似与苏诗辩论。陆游《梅花绝句》云:“闻道梅花坼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丢了香字,只谈雪字。晁补之词《盐角儿》则抓住香雪二字,尽量发挥:“开时似雪,谢时似雪,花中奇绝。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彻。”至卢梅坡《雪梅》诗则认为各有所长:“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此词好似也参加这一辩论,但它又在香雪二字之前附加了一个条件,即开花时间,似乎是作者的独创。
上片三、四两句,写出山野中梅花的姿态,较富有诗意。“竹外一枝斜”,语本苏轼《和秦太虚梅花》诗:“竹外一枝斜更好。”宋人正敏《遯斋闲览》评东坡此句云:“语虽平易,然颇得梅之幽独闲静之趣。”曹组《蓦山溪·梅》词中也写过:“竹外一枝斜,想佳人、天寒日暮。”但却把思路引到杜诗“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上来,离开了梅花。此词没有遇竹而忘梅,用典而不为典所囿,一气呵成,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意境。它以疏竹为衬托,以梅花为主体,在猗猗绿竹的掩映之中,一树寒梅,疏影横斜,闲静幽独,胜境超然。

《昭君怨·梅花》郑域体现了“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的高尚情操

而且以竹节的挺拔烘托梅花的品格,更能突出梅花凌霜傲雪的形象。句末加上“野人家”一个短语,非但在音节上倩灵活脱,和谐优雅而且使整个画面有了支点,流露出不识人间烟火者的生活气息。
词也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过渡到下片。
下片具体描写野人家的环境。原来山野之中这户人家居处十分简朴,数间茅舍,围以疏篱。这境界与前面所写的一树寒梅掩以疏竹,正好相互映发:前者偏于虚,后者趋向实。它成了一种优美的恬静的境界,引人入胜,容易令人产生“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的联想。而“冷落竹篱茅舍”之后,接着写“富贵玉堂琼榭”,意在说明栽于竹篱茅舍之梅,与栽于玉堂琼榭之梅,地虽不同,开则无异。词人由山中之梅想到玉堂之梅,思路又拓开一层,然亦有所本。李邴《汉宫春》咏梅词云:“问玉堂何似,茅舍疏篱?伤心故人去后,冷落新诗。”相比起来,李词以情韵佳,此词则以哲理胜。它以对比的方式,写出了梅花纯洁而又傲岸的品质,体现了“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的高尚情操。同一般的咏梅诗词相比,思想又得到了进一步升华。
明代杨慎《词品》云:“中卿小词,清醒可喜,如《昭君怨》云云,兴比甚佳。”这首以咏梅为题材的小词,采用了比兴手法,表现出了一种清醒可喜的逸情雅趣,颇有发人深思的地方。

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代诗人。杜牧人称“小杜”,以别于杜甫。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因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故后世称“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汉族,临川(今江西抚州市临川区)人,北宋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改革家。庆历二年(1042年),王安石进士及第。历任扬州签判、鄞县知县、舒州通判等职,政绩显著。熙

李清照(1084年3月13日-1155年5月12日),号易安居士,汉族,齐州章丘(今山东章丘)人。宋代女词人,婉约词派代表,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称。李清照出生于书香门第,早期生活优裕,其父李格非藏书甚富,她小时候就在良好的家庭环境中打下文学

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代诗人。杜牧人称“小杜”,以别于杜甫。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因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故后世称“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汉族,绵州昌隆县(今四川省江油市)人,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与杜甫并称为“李杜”,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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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汉族,临川(今江西抚州市临川区)人,北宋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改革家。庆历二年(1042年),王安石进士及第。历任扬州签判、鄞县知县、舒州通判等职,政绩显著。熙

左思(约250~305),字太冲,齐国临淄(今山东淄博)人。西晋著名文学家,其《三都赋》颇被当时称颂,造成“洛阳纸贵”。左思自幼其貌不扬却才华出众。晋武帝时,因妹左棻被选入宫,举家迁居洛阳,任秘书郎。晋惠帝时,依附权贵贾谧,为文人集团“金谷

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

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光宗绍熙中前后在世。淳熙十一年(1184)进士。曾倅池阳。庆元二年(公元1196年)随张贵谟使金,著有燕谷剽闻二卷,记金国事甚详。嘉定中官行在诸司粮料院干办。域能词,花庵词选中录存五首。赵万里《校辑宋金元人词》辑有《松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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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已过去好几天了,又到霜叶如花烂漫时。自古逢秋悲寂寥,杜牧的“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却别有一番热闹意趣,枫林如火,正是白云深处的好景。

不妨去到秋色最浓处,去领略秋日最后的风光。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深秋枫林晚景,霜叶艳比二月春花

凉冷三秋夜,安闲一老翁。

卧迟灯灭后,睡美雨声中。

灰宿温瓶火,香添暖被笼。

晓晴寒未起,霜叶满阶红。

有点凉的深秋之夜,又一个老头悠闲自在。

吹灯后迟迟才躺下睡觉,秋雨声中渐渐入眠。

火盆的火已经灭了,加点火,烤烤被子。

早上天晴了有些寒冷不想起,看看窗外树叶霜打成红的了。

独宿大中年里寺,樊笼得出事无心。

寒山梦觉一声磬,霜叶满林秋正深。

山影飘摇落雁风,寒歌断续钓鱼翁。

一溪霜叶如猩血,夺尽斜阳十里红。

愁坐黄昏掩客扉,风翻霜叶满庭飞。

孤灯挑到寒更尽,犹有行人带雨归。

秋尽吴江道,丹枫树树奇。

叶为诗者色,霜乃画之师。

望似醉乡近,疑犹花事迟。

停云俄在念,倚杖未归时。

天工设色绘云屏,山光擘破烟岚青。

夕阳闪闪见鸦起,晚风萧萧吹客醒。

林閒老僧倚瘦藤,一枝秋水冷金瓶。

日暮千嵓秋影里,纷纷吹落读残经。

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

辞柯霜叶,飞来就我题红。

庭院前落尽了梧桐的叶子,水中的荷花也早失去当日的风姿。

仿佛是通晓诗人我的心思。

一片经霜的红叶离开树枝,飞近身来让我题。

当时兴废事,说着意犹悲。

自谓水不返,谁知云解归。

十年麋鹿恨,一卷杜鹃诗。

又入离骚国,清弹霜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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