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成都军区干军休所属于什么编制什么级别?


2023-03-10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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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鲸视频发布于:江西省
1998年,成都军区机关原本是三大部体制,为何改为四大部体制?
在老一辈的军迷群体中,存在一个思维定式,即大军区机关的设置为司、政、后。诚然,司、政、后的机关设置长期以来是我军各级领导机关的重要编成方式。但是,大军区机关部门的设置又与时代发展和军队实际需要密切相关,不是一成不变的。
▲原成都军区某部旧照(一)
以成都军区为例,该军机关设置原为“三大部”,在1998年五十万大裁军中调整为“四大部”,即司令部、政治部、联勤部、装备部,此事为何?从三大部到四大部又并非简单地增加一个部,还牵涉到诸多调整。
首先,笔者很有必要为大家说明一下成都军区三大部的情况。1985年3月,昆明军区并入成都军区,新组建的成都军区机关简图如下所示:
▲调整之后的成都军区编制简图
1992年3月,2023军委下达《复成都军区体制编制调整精简实施方案》的文件。3月,成都军区根据《方案》对三大部进行了以下调整:
司令部
以炮兵部、装甲兵部、工程兵部、防化学兵部为基础,组建兵种部;
编研室撤编(因任务尚未完成暂时保留);
政治部
纪律检查部并入组织部;
老干局并入干部部;
编研室撤编(与司令部编研室情况一样);
后勤部
以油料部、物资部为基础,合并组建物资油料部。
1993年3月,根据《军区(1993)司务字第136号》文件,政治部增设纪律检查部。1995年3月,成都军区根据总参、总政(1994)参务字第338号的通知精神,下发《关于军事百科全书和军史资料丛书编纂工作有关问题》的通知,对本区司令部、政治部编研室进行了调整,明确指出在保留期间为编内机构(二级部)。
▲原成都军区某部旧照(二)
1998年3月,成都军区根据2023军委(1998)7号文件《关于批转〈全军体制编制调整改革第二步实施计划〉》和总参(1998)参务字第106号文件《〈印发军区机关编制系统表〉的通知》,对本军区三大部进行了一次重大调整:
(甲)以原军区后勤部为基础,组建联勤部;
(乙)以原司令部(军务装备部、技术部)、后勤部军事交通运输部负责武器装备工作的单位为基础,整编为装备部。
至此,成都军区完成了从三大部体制到四大部体制的转变,编制情况如下图所示:
▲成都军区完成1998年体制编制调整后的编制简图
据笔者分析,成都军区从三部制到四部制的深层次原因,主要体现在以下三方面:
一、总装备部的成立;
现代化战争的核心要旨,无外乎人与武器装备的有机融合。1998年五十万大裁军,体制编制调整是重头戏。对此,好多人总以为“体制编制”经常以合称的方式出现,此二者可能是一回事。实际上,体制指的是领导管理体系,而编制则指的是部队的编成方式,侧重点是不一样的。
▲曹刚川(原总装首任部长)
1998年3月,2023军委以国防科工委、总参装备部和总后勤部有关单位为基础,组建了总装备部,曹刚川、李继耐分任军政主官。总装的横空出世,从体制上解决了装备建设多头管理的问题,捋顺了装备科研生产、购置和维修方面的体制。在此背景下,成都军区增设装备部也是情理之中,这是体制调整变化的一大表现。
二、联勤保障力量的整合;
“后勤保障”是困扰我军多年的问题,这个牵涉到“怎样把各军兵种的后勤力量整合到一块,全方位的提升战斗力”的根本所在。1998年3月,2023军委向各单位下发了《“九五”期间军队体制编制第二步调整改革总体方案》。根据《方案》,成都军区以后勤部为基础组建了联勤部,执行正军级权限,业务上受总后的指导。
▲原成都军区联勤某部旧照
联勤部不能简单的视为由后勤部改称而来,二者存在很大的区别。最为特殊的区别在于,联勤部是由三军后勤人员按比例组成的。经过此次调整,我军逐渐形成了“区域保障与建制保障相结合、统供与专供相结合”的后勤保障新格局,专一负责本战略方向的通用物资供应和通用勤务保障。
三、适应体制编制调整后的变化;
上文已经说到体制、编制是两回事,前者已有介绍,笔者不再赘述。1998年,我军编制的调整力度很大,优化了军兵种比例。仅以集团军为例,辖内部分摩步师执行摩步旅,坦克师(旅、团)改建为装甲师(旅、团),这就对后勤保障、武器装备管理提出了新的要求。
从师到旅不仅仅是编制之变,还有战法之变、训练之变、理念之变。因而,成都军区从三大部变成四大部,就是为了适应体制编制调整后的诸多变化。毕竟,军区机关是本战略区的“大脑”,编制设计是否科学合理,联系到是否能打赢。因而,成都军区的四大部体制,从体制上与四总部保持了一致。
▲原成都军区臂章
总而言之,世间万物不是一成不变的,特别是军事领域,相差五年就是相差一个时代。正因为如此,我军从未停止精简整编的脚步。2016年军改后,全军各级指挥机关发生了一系列质变,与大军区时代迥然不同。比如,一个大战区设有“战区联指”,把本战区的军兵种整合到了一块,实施全方位、全要素、全天候的军兵种联合作战。这就是新体制下的新编制,体现的是一个时代应有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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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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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雪元(《国防时报》社记者部主任兼《国防时报·军民文艺特刊》主编,四川省作家协会、成都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散文学会理事)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发布时间:2021-10-26 20: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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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征战在朝鲜战场——记抗美援朝老兵、原成都军区后勤部副部长刘世勋唐雪元老兵档案刘世勋,原成都军区后勤部副部长,1928年11月生,1945年11月参加革命,1990年3月离休。抗美援朝期间,任志愿军炮兵第八师司令部副营级参谋,荣获朝鲜政府三级国旗勋章。现为四川省军区成都第四离职干部休养所离休干部。刘世勋,抗美援朝老兵、原成都军区后勤部副部长人的一生,就是由一个个选择构成。对于93岁的刘世勋而言,有两个选择最为重要,一是从军,从老百姓成为一名战士;二是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这段经历成为军旅生涯中最为骄傲与自豪的一段“高光”回忆。高尚与平凡、勇敢与淡泊、赫赫战功与默默无闻,在其身上形成强烈反差,又融合得如此自然。这背后,是一位老兵、老党员坚守初心的本色人生。与岁月对望,总有一些场景能将不同时空的记忆紧紧串联在一起。2021年10月19日,本文作者唐雪元(右)与抗美援朝老兵、原成都军区后勤部副部长刘世勋合影“71年前的今晚,我们在鸭绿江边的集安悄悄过江踏上异国国土,与朝鲜人民军并肩作战,浴血战斗,用三年时间彻底打败了以美国为首16国组成的‘联合国军’,打出了国威军威和大国地位。从这一天起,西方侵略者几百年来,只要在东方的一个海岸上架起几尊大炮,就可以霸占一个国家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今天,祖国山河无恙,人民幸福安康。这是无数革命先烈,包括中国人民志愿军将士流血牺牲换来的。”2021年10月19日下午,当笔者前往成都第四离职干部休养采访他时,刘世勋老人仿佛与71年前站在鸭绿江边的自己“相遇”,不同的时间与地点,因同一段历史而同频共振……2021年10月19日,抗美援朝老兵刘世勋激情讲述抗美援朝战争换装吟诗夜过江1928年11月,刘世勋出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而今,虽然抗美援朝战事过去71年了,但老人家娓娓道来如昨。刘世勋所在师机关部分人员在抗美援朝前线防空洞前合影“解放前,我们家乡有一个资助上学的乡规民约,我才得以有机会念了四五年的书。”刘世勋回忆说。1945年9月,苏联百万红军出兵解放东北,大军“碾压”穷途末路的日本关东军,不久攻克东北全境。1945年11月参加共产党领导的东北民主联军,他们随即编入独立第九师序列。解放战争打响,刘世勋所部又编入第四野战军第42军155师。1949年,跟随四野南下后配合二野55师解放四川石柱、丰都,部队开赴湘乡休整。刘世勋当时在警卫营任供给员。东北抓生产场景1950年2月,根据军委命令,以第42军155师师部改编为炮8师师部,下辖12兵团直属的炮兵45团(原40军炮兵团),13兵团直属的炮兵46团(原38军炮兵团),15兵团直属的炮兵48团(原43军炮兵团)。2月28日,炮兵第8师在湖南湘潭正式成立,师长王珩,政委李振邦,刘世勋时任师司令部正连供给员。全师9311人,骡马2822匹,胶轮大车266辆,装备日制14式105毫米加农炮11门,90式75毫米野炮9门,38式75毫米野炮59门,改38式75毫米野炮7门,41式75毫米骑炮1门,75式75毫米改榴炮18门,共计105门,枪3049支。各团均是下辖三个炮兵营,每个营辖三个炮兵连,每个连4门制的编制。炮兵第8师1950年3月,炮兵第8师转隶东北军区。当月,全师从湖广地区出发,乘火车开赴东北黑龙江进行农业生产。“虽然挺累,但对我们这些二十来当岁的小伙子来说不算啥,加上生活还不错,所以官兵们情绪都挺高。那时我们的生活用品都靠火车运来,我们也时常用些富余的生活日用品,跟猎户换些狍子、野鸡、野兔等改善伙食。”刘世勋深情地回忆说。炮兵阵地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7月10日,炮兵第8师编入刚成立的东北边防军。随之,部队奉命停止农业生产,收拢部队。“原都以为解放了,该好好享受一下太平日子了,加上那时朝鲜人民军打得正顺呢,所以我们这些人对突然战备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很快知道了美国军舰已进驻台湾海峡,联合国也通过了由美国带头出兵干预朝鲜战争的决议。于是希望朝鲜人民军赶紧在美军大规模插手前赢得胜利,否则怕不是强大的美军对手。朝鲜战事如不能速决,恐怕就要逆转。真若那样,战争就离我们不远了。”刘世勋说,果然不出所料,7月26日,炮兵第8师又接令火速乘火车向中朝边境开进。1950年冬,中国人民志愿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7月31日,师部与炮44、46团先后到达通化,炮45团到达辑安(今集安),炮48团和师警卫营留东北密山继续执行生产任务。8月起,全师进入临战训练,补充调整武器弹药,换领被装,并补充朝鲜语、英语翻译。兵进鸭绿江9月15日,美军仁川登陆,朝鲜战局急转直下,美军飞机开始在鸭绿江沿线侦察扫射轰炸。“一年没打仗了,又闻到了战火味道,我们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脑子里想着别再打仗了,可一听见枪炮响,就总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就像遇到某种你又讨厌又期待已久的东西。当然还有一些紧张,终究没跟美军交过手。随着美军飞机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我们也深知这一仗不可避免了!瞧他们敌视新中国的态度和它大张旗鼓大规模出兵的架势,让我们认准了一点,帝国主义不想让我们过好日子。对我们这些在战火中滚了多年的人来说,都深知这好日子来之不易。那是多少人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所以甭管他是谁,也甭管他强大不强大,想欺负我们不让我们过好日子,那没二话,豁出命也要跟他拼到底!”说到这,刘世勋老首长喝了一口水,待情绪稍作平复,继续说道,他们一面关注朝鲜战事,一面开始积极进行作战准备。1950年10月8日,毛泽东主席代表中央军委命令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参战。10月10日,炮8师接命换装,消除一切解放军的标记,全部换穿朝鲜人民军的服装,部队改称志愿军,要求相当严格。1950年10月15日,美军占领平壤。10月16日,炮8师先遣人员,跟随42军先遣队过江进入朝鲜。10月19日,以彭德怀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开始分别从安东(今丹东)、长甸河口、辑安等渡过鸭绿江,进入朝鲜参战。随后炮兵45团奉命配属39军作战,并作为师第一梯队,于当夜在42军部队后面跟进,由吉林省辑安过江入朝,天亮前到达朝鲜满浦地区隐蔽宿营。我志愿军指战员踏上朝鲜国土“19日夜,我随我们师部和炮44团也从长甸河口渡过鸭绿江,第一批到达朝鲜参战。过江时,我深情地回望了一下祖国的土地,脑海中不由冒出荆轲刺秦王渡易水时的悲吟: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个细节,刘世勋印象深刻,忆及当年情景,老人声音有些哽咽。首战告捷黄草岭“满浦与辑安隔江相对,小镇不大,已被美军飞机的连续轰炸炸成一片废墟。我们夜里经过满浦,看到不少残垣断壁还冒着火苗。四周不时传来朝鲜老乡的呜咽声。美军的暴行,让我们干部战士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部队趁机进行教育动员,鼓励战士们为朝鲜人民报仇,为祖国立功。为了保密,也为了避免遭美军空袭,入朝后部队都是昼伏夜行,这显然会影响行军速度。部队为此专门制定了一些措施。”刘世勋回忆道,21日白天,部队正在满浦东南50多公里处的朝鲜临时首都江界附近休息。炮8师突然接到命令,炮兵45团配属42军124师,速在黄草岭、赴战岭一带组织防御。从江界到黄草岭直线距离不到二百公里,但中间隔着连绵起伏的狼林山脉,然而炮兵离不开道路,可最近的道路也有差不多四百公里。部队马上动员准备,当夜便马不停蹄匆匆上路了。第一次战役中,志愿军某部指挥员在黄草岭阵地指挥战斗虽然都是昼伏夜行,但也十分紧张,因为头上总有美军的夜航机,还有特务不时打信号灯和照明弹。开头部队经常走走停停,后来因赶时间索性干脆不理它们了。朝鲜北部山区的道路本来就崎岖坎坷,加上美军飞机的破坏,有些地方必须自己动手修路,否则难免翻车翻炮。可任务紧急,顾不上路况险恶,部队一路狂奔。大概跑了几个晚上,部队安全赶到了下碣偶里附近的集结地。此时,124师370团等部队已在黄草岭前沿的烟台峰、芳草岭等阵地打上了。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中,坚守天德山阵地的志愿军战士向敌人发起反击“我们刚到,命令就下来了,天亮后,配合124师反击当面之敌。虽说是骑马坐炮车赶路,但也是又累又乏,可命令一下来,干部战士全都嗷嗷叫着要打好第一仗,早把疲劳都甩到脑后去了。”刘世勋说,战斗准备紧张有序。侦察兵迅速前出与步兵一起设立前方观察所,标定目标,区分任务,商定协同动作。各连立刻勘察阵地和进出道路,开设阵地和指挥所,感觉还没怎么忙活,天就快放亮了,部队迅速组织向阵地开进。雪地观察按照124师的反击计划,战斗9点才打响,然而令大家没有料到的是,7时30分正当部队匆匆吃早饭时,几架美军飞机突然临空将我军卸去了炮衣伪装的几门炮炸毁。第一波空袭刚过,美军便开始了炮击,步兵阵地上顿时一片火海。原来当面的美军陆战1师、美7师、伪首都师于8点抢先发起了进攻。124师立即取消了反击计划,请求我炮8师支援步兵坚守。情况突然,战情紧急,我们也随机应变,迅速展开了炮火反击。“虽然我们火炮的数量和口径远不如当面的美、李伪军,但我们打得准,打得巧,打得狠。根据步兵要求,我们分别对敌人兵力集结地、进攻中的装甲目标、前置的炮阵地等予以打击,并在一些关键时刻发挥了重要作用,有效支援了124师坚守分队的防御作战。”刘世勋自豪地说,在黄草岭阻击战中,我志愿军将士扼守阵地,与敌军拼杀,每一个山头和高地都是双方反复争夺的战场。一个山头上午丢了,下午夺回来,一块阵地白天失守,晚上又重新占领。勇士们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曲惊天地泣鬼神的壮歌。在第二次战役中,志愿军某部机枪一连某班战士在敌人飞机和坦克轮番进攻下,坚守某高地黄草岭阻击战打响不几天,朝鲜东北部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给敌我双方攻守都增加了困难。11月2日清晨,美海军陆战1师动用飞机400多架次和百余门榴弹炮,对黄草岭我军主阵地狂轰滥炸,并以40余辆坦克、装甲车为掩护,用1个团的兵力发起猛攻。我军工事全毁,人员大量伤亡,一线阵地被敌人占领。42军吴瑞林军长命令124师师长苏克之,发挥我军近战、夜战之长,迅速组织4个营的兵力,乘敌人立足未稳之时,天一黑就进行了一次大的反击。“特别是370团3营,由团参谋长、解放战争中的战斗英雄邢嘉盛与营长马振团、教导员董永兴率领,趁着大雪弥漫,全营人员反穿棉衣,人与雪浑然一体,神不知鬼不觉地插入烟台峰东侧水洞的西侧,歼灭驻守在那里的美军1个加强排,打开敌人纵深突破口。午夜,当敌人睡得正酣之时,3营千余人直下龙水洞以南敌后400.1高地,全歼敌人的1个炮兵营指挥所,击毁榴弹炮3门,汽车10余辆,直接威胁到敌人侧后的安全。由于3营反击过远,1000多人孤军深入敌后,对敌人是极大威胁,我军也有很大危险。邢嘉盛果断决定,趁天未明,采取掏心战术,固守400.1高地,深挖工事,做好激战准备。”刘世勋说,果然天一亮,美军陆战1师暂停了正面进攻,以一部人马回头配合预备队美陆军3师1个团夹击,企图包围消灭3营,以解后顾之忧。敌人出动60多架飞机、20多辆坦克向3营发动猛攻,3营沉着应战,粉碎了敌人多次进攻。在反轰炸斗争中,平康前线志愿军602团高炮连一班战士受到表彰兵出国门,志愿军首战黄草岭,阻击战打了13昼夜,把美王牌军陆战1师打得伤亡2000余人,被俘300余人,损失坦克、装甲车百余辆,各种火炮80多门,敌人赖以逞强的飞机也被击落两架、击伤多架,而不得越雷池一步,不久西线之敌被迫全线撤退。至11月5日,敌第8集团主力全部撤至清川江以南地区,我志愿军第一次战役旗开得胜,共歼敌15000余人,收复了楚山、熙川、云山等城市,粉碎了“联合国军”感恩节以前占领全朝鲜的美梦,我军在朝鲜站住了脚跟。在战斗间隙,志愿军战士在坑道口用自制的乐器演奏歌曲渡江侦察游清川第一次战役,敌人虽被打退到清川江以南,感恩节占领全朝鲜的美梦被粉碎,但由于双方是初次交战,我军歼灭敌人的数量还不够多,加上战役后我们采取了故意示弱、诱敌深入的方针,边战边退,一退30公里,麦克阿瑟以为我志愿军是个微不足道的边防巡逻部队,充其量不过五六万人,巡逻地区距离鸭绿江不会超过5至20公里,部队武器装备落后,根本不是美军对手。认为我军边打边退是“怯战败走”的证明。志愿军战士化雪止渴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认为我军入朝参战有三种可能:第一,为了边境的安全,控制接近边境的缓冲地带;第二,从战略上钳制美国的军事力量,打一场有限规模的持久战;第三,彻底驱逐“联合国军”出朝鲜半岛。这三种可能中,他们以为第一种可能最大。因此,美伪军从1950年11月7日又发起试探性进攻,一越过清川江,就又忘乎所以。战斗英雄关崇贵(左)用轻机枪打退敌人多次进攻,并击落敌机一架11月24日,麦克阿瑟由东京飞到朝鲜,发表了一道要在圣诞节(12月25日)前“结束战争的总攻势”的号令。针对敌人的企图和布势,以及麦克阿瑟等对我军估计不足,认为我军不敢和美军较量的错误判断,我军集中9个军30余万人的兵力,拟采取先诱敌深入,将敌之主力诱至云山、熙川、博川、龟城一线预定战场后,即发动突然猛烈的反击,力争在运动中歼灭敌人,彻底粉碎敌人的进攻,将战线推进到平壤——元山一线及其以南地区。第二次战役,从11月7日开始诱敌,到11月25日大举反击,12月6日解放平壤,12月24日东线敌10军被迫从海上撤退。此役,我军共歼灭敌人36000多人,收复了三八线以北的地区,解放了“三八线”以南的瓮津半岛,基本上完成了志愿军出兵抗美援朝的任务,为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创造了极其有利的条件。第二次战役中,我军奋勇冲锋,冲上山头歼灭守敌此役中,美军向“三八线”以南疯狂溃败逃亡,我炮兵第八师奉命追击。“一天上午10时许,师参谋长张九德对我交待了任务:让带翻译和通信员,3人去80华里外的清川江对岸军隅里探查机关宿营地,越快越好!”刘世勋介绍,受领任务后,他们3人商议,白天美军飞机多,沿公路全时侦察轰炸,很不安全,任务紧急,干脆绕开公路,翻山越岭穿越森林走小路,直奔清川江,过江后再翻山前行到军隅里宿营地。因为他们分析,清川江距军隅里宿营地直线距离最短,零下20度的冬天,江面应该是封冻的,他们可以在冰冻的江面走过去。第二次战役中,志愿军38军一部在龙源里追歼美军确定行军路线后,他们即刻出发,为节约时间,翻山越岭一路小跑,走了约2个多小时,终于到达清川江。可到了清川江,他们才发现,虽然此时温度已零下20多度,但由于水流湍急,江面并没有全部封冻,还有20几米的江心中仍有流水。“怎么办?是绕道行军还是渡江行军?如果绕道行军,今晚机关就要在军隅里宿营,我们前期没有探查敌社情,可能会耽误大部队按时到达宿营地。如果渡江行军,水宽20多米,零下20多度,水流又比较湍急,如果过江期间出现抽筋,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作为带队负责人的刘世勋同大家商量最终过江方案。“我水性可以,游过去该没有问题!”翻译表态说。“你过得去,我也过得去,我自小在江边长大!”通信员也不甘示弱。见此,刘世勋为了完成任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定下决心:迅速游过清川江!第二次战役中,志愿军40军一部在清川江边行进他们先脱掉衣服,用地上的雪把身上擦拭一遍,让身体适应一下,然后用雨布把棉衣包好。通信员说他水性好,大家把衣服交给他,先行渡江。他过江时告诉刘世勋水深约2米多。“过江后,我看着他在对岸冻得瑟瑟发抖,一个劲招呼我们跟上,于是也赶紧拉着翻译游过江去。江水寒彻骨头,不多久就嘴唇乌紫,说话打颤,翻译感慨地说要是有点酒就好啊!我调侃他说,有酒好,如果还有点肉就更好了!说着,我俩奋力地游上了岸。”刘世勋至今记忆犹新,他们仨过江把棉衣穿上后,一个个牙齿冻得直哆嗦,大家搀扶着又翻越了2座大山,终于在1个山沟里遇见了1户朝鲜老乡。老乡听说他们是过路的志愿军,赶紧给他们生火取暖,又给他们介绍了当地情况。临走,刘世勋老首长送给老乡几块压缩饼干作为酬谢,又赶紧一边赶路一边探查。到达军隅里后,他们分头探查地形貌,并绘制了各个山头、山沟的草图,然后赶紧通过电台将具体位置报给师里。晚上,气温降到零下30多度,他们仨寻了一个避风口围着火堆坐了一夜。1951年解放汉城后,志愿军战士冒着炮火渡过汉江,乘胜追击敌人第二天凌晨4点,师机关到达宿营地。他们赶紧将执行任务情况和手绘地图呈给了张参谋长,为师机关在军隅里安全宿营和天亮后立即投入战斗创造了有利条件。事后,张参谋长要给刘世勋报功。可刘世勋想到一起执行任务的通信员是1948年入伍的老兵,当时才是班长,老家又是农村的,家庭困难,而自己当时已是副营职参谋。于是,力请参谋长将三等功名额让给他,不久通信员立功后提干,任师警务排副排长。第二次战役中,志愿军将士翻越冰山雪岭,阻击从咸兴北援长津湖的敌人上山活捉“美飞鹰”一年三百六十日,都是横戈马上行。刘世勋说,在朝鲜的日子,日子过得很漫长,大小战斗不断,不过期间也有“好耍”的小插曲。比如说,1950年12月,他们在“三八线”一带的炮兵第八师驻地活捉了“美飞鹰”——美军飞行员。那天早晨,大家刚从防空洞出来,太阳升过山顶,一个战友感叹:“今天的天气真好,红日东升无风无雨。”另一名战友提醒:“最近美国佬的‘飞鹰’来的多了,大家要小心点呀!”七嘴八舌话音未落,突然有人喊道:“听!山那边有飞机声,美国人的‘飞鹰’来了!”第四次战役中,志愿军战士向敌人发起冲击大家一下警觉起来,赶快向防空洞跑去,边跑边观察,果然在空中看到一架飞机,不过这架飞机起火了!拖着浓烟慢慢向师部后山飞来,越飞越低,都可以看清飞机上的美军战斗机标记“白五星”。在师部后山上空,飞行员跳伞了。大家一见,齐喊:“走,上山活捉去!”他们迅速冲往山顶,只见一名美军飞行员正将一块方形白布平放在山顶。“我心想,这块白布肯定是飞行员对空联络的信号。于是,我们持枪对美军飞行员高喊道:‘不准动,举手投降,我们是中国人民志愿军,你被俘虏了!’”刘世勋说,美军飞行员不知他们说啥,正愣神间,同行的翻译讲了几句外语,这家伙听后便乖乖地把双手高高举起。他们赶紧搜身,将其携带的小左轮手枪缴械,收缴了企图用来联络的白布。现场飞机仍在燃烧,大家用锄头、镐挖来泥土将火扑灭。随后,大家准备把美军飞行员带下山,可这家伙不干,直嚷嚷,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军翻译告诉大家:“这家伙说他不下山,他是联合国军,我们不能带他走,他要跟美军飞行大队联络。”大家一听,火了!“痴心妄想!飞机炸了,联络白布收缴了,一个俘虏还想找人来救他?”“狗屁联合国军,打着联合国之名行侵略之实。这群侵略者,远隔大洋万里,跑到朝鲜靠空中优势狂轰乱炸,把朝鲜很多城镇炸为平地,他们这是在明目张胆地侵略,犯下了滔天罪行!”1951年冬,志愿军官兵在炮火支援下登上大和岛于是,大家一拥而上,采取强制措施,蒙上他的双眼,将他绑下山带到师部。经审讯,方知他是美军驻韩某飞行大队的飞行员。早晨驾机在“三八线”北执行空战任务时,被我志愿军高射炮击中起火,他准备飞回“三八线”南美军机场,但飞机无法坚持不得已跳伞。在他的随身物品中,发现一个背心里有电台零件和他家人照片,还有一个小包。我军翻译问:“小包里是什么?”他回答是救生包,遇到紧急情况,可供三五天吃的,装有压缩奶片、水果片、水、消毒片、饼干等。翻译又问:“你与机场什么时间联络过?讲了些什么?”他答道:“飞机被打伤时联络过,讲过起火的地点位置以及准备跳伞的方位,跳伞后在山上展开过联络布。”根据审讯情况,师司令部分析认定,美军将很快派飞机来侦查,下令部队做好防空准备,机关各科除值班员外,其余人员分散隐蔽。果然,当天下午三点,飞来两架战斗机,在师直属队一带上空侦查。“这时我在一个隐蔽点看见美军飞机沿山沟低空飞行侦查,甚至可以看到飞机舱内的人影。不过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20分钟后就飞走了。”刘世勋笑呵呵地说,美军飞机一无所获后不甘心,第二天又来了两架飞机,继续进行侦查,还是没有发现。他们可能认为飞机起火爆炸飞行员已经死了,因而在第三天就终止了寻找。1951年1月4日,中朝部队攻克汉城。图为中朝部队在汉城“国会大厦”前欢庆胜利黔驴技穷细菌战1952年1月4日,时任“联合国军”总司令李奇微在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的报告中,承认其所实施的“空中封锁交通线战役没有能够阻止住敌人运输其进行阵地防御所需的补给品,也没能够阻止住敌人将部队运入北朝鲜”——我志愿军同朝鲜人民军在“三八线”附近筑起了铜墙铁壁,敌人空中炸不毁,地面攻不下,炮火轰不垮。第五次战役中,志愿军某部跨越北汉江1月5日,在朝鲜停战谈判第三项议程小组委员会上,“联合国军”方继续以破坏停战谈判为威胁,强迫朝中方接受其限制朝鲜境内的设备的无理要求,公然声称:“除非你们接受我们的方案,否则我们准备让大炮、炸弹和子弹去继续辩论!”1月13日,敌机共4批52架次入侵我东北沈阳、本溪等地上空,行动“目的在迫我就范”。第五次战役中,志愿军战士康水荣、王林、汪永生袭击敌坦克“一天上午,我们师机关上下才吃过早饭,就看到一架美军B52飞机飞到师驻地附近投下2枚‘炸弹’就径直飞走了。我们当下就纳闷了,只见‘炸弹’落下,怎么不见爆炸声?难不成2枚都是哑弹?我们便去查看,只见2枚‘炸弹’落在我们师驻地的一个沟里,像两个冬瓜一样戳在那,只是雪地周围有许多老鼠、蚊子和苍蝇在那乱串。”刘世勋老首长回忆说,大家当时很不解,美军不扔炸弹扔这些“脏东西”来是不是在“恶心”我军?继而,拎起汽油桶泼上这些“脏东西”点火烧消毒……后来,大家才知道:1月28日,美国当局不顾国际公法,不顾人道主义,开始对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等地区实施细菌战。美国企图通过细菌战制造疫区,残害中朝人民,削弱中朝军队有生力量。为掩盖罪行,细菌战是在秘密状态下进行的。2月19日,我志愿军334团、337团先后于驻地发现细菌弹弹壳和成片带有细菌的毒虫,经化验,发现昆虫身上带有鼠疫、伤寒、痢疾、霍乱等病菌。第五次战役中,中朝部队胜利会师后,女战士们高兴地跳起舞来20世纪末,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历史学家斯蒂芬·迪恩科特和爱德华·哈格曼联名出版《美国与生物战:来自冷战初期的秘密》一书,该书详尽叙述了美国坚持研制用于进攻目的的各种生物武器,并提到是总统下令使用细菌战的。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时,5种针对人的战剂和两种针对农作物的战剂就已准备就绪。1952年,美国军队司令通知驻远东空军制订对中国发动生物战的计划。有关参谋长联席会议制订与这种秘密武器相关计划的保密工作非常严格,因此除了他们自己和总统外,只向国防部长征求了意见。在美军士兵到朝鲜战场前,先以电影及其他方式对其进行细菌战教育,注射鼠疫、斑疹伤寒、破伤风、霍乱、伤寒、黄热病等防疫苗,还强迫他们注射了两种“因军事秘密而不能透露”的疫苗。为了保密,美军用飞机投放细菌弹时,一般将其称为“宣传弹”或“不爆炸的炸弹”。守卫在邱少云牺牲的阵地上的战士们,向英雄阵地告别除利用飞机散布昆虫、动物及其他物品外,美军在前线也会用火炮发射。美军投下的细菌炸弹或容器,最常见的一类是四格的昆虫弹,长137公分(连弹尾),直径36.4公分,由两半构成,里面分四格,弹壳用钢皮制成,厚度只有0.15公分,炸开后分成完整的两半。此外,还有纸筒状的昆虫弹,顶上连接有一个小的降落伞。据有关资料统计,从1952年1月至3月31日,美国在朝鲜北部共撒布细菌804次之多,撒布地区遍及朝鲜70个郡市,主要集中在接近前线的地带、后方重要城市及交通线,撒布昆虫的密度最高可达1平方米1000多只。据美空军被俘飞行员马丁供述,投掷细菌弹是为了对该地区的老百姓以及可能有的军队散布疾病,希望由此迫使朝鲜人民投降,同时使通过该地区的供应运输成为危险的事情。将细菌弹投于铁路附近,就会使修理铁路的工人传染上细菌而得病,以此延缓铁路修复。同时由于炸弹不是投在轨道上,较难被发现,被销毁的可能性也就比较小。美军在我志愿军20兵团第68军阵地前沿及后方撒布带菌媒介物67次,其中昆虫主要有苍蝇、跳蚤、小红虫、小白虫、蜈蚣等13种。在第67军也发现了11起类似情况。3月14日,周恩来为主任,郭沫若、聂荣臻为副主任的中央防疫委员会成立,统一领导反细菌战的全面工作。国内先后向朝鲜战场前线派出三批包括昆虫学、细菌学、病理学、流行病学、毒物化学在内的50多名专家和数百名防疫人员,为前方提供鼠疫疫苗、斑疹伤寒疫苗、痢疾疫苗、四联疫苗、五联疫苗等,除此之外还有大量消毒粉剂。中央防疫委员会下发了《扑灭昆虫及媒介动物注意事项》《三种反细菌战卫生守约》等,指导开展反细菌战工作,如“凡敌机投下大批昆虫,一经发现,除留必要标本及物证外,要立即扑灭”;“发现死鼠,要先用水浇湿(能用汽油更好),以防鼠蚤乱跳,然后以树枝或其他棍棒夹着,就地焚烧,如焚烧确有困难,应深埋于五尺深、远离水源处”。各部队在驻区200米内火烧荒草,以消灭细菌媒介物的孽生巢穴,捕杀带菌昆虫,清扫房屋庭院,搞好个人卫生,清除垃圾粪便,厕所也移到驻区以外。1950年11月初,云山战役中,志愿军某部四连战士向敌阵地冲锋“最近,一部反映抗美援朝的电影《长津湖》很火,这是好事!71年前,我们志愿军与朝鲜人民军一道,面对世界上最强大的敌人,在极为艰难的条件下,冒着零下30多度的严寒,在白雪皑皑的崇山峻岭中纵横驰骋、前仆后继。无数战友身负重伤后从血泊中爬起来冲向敌人,甚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敌人的枪口,即使战斗到只剩一人一枪,仍然坚守阵地,顽强地同敌人血战到底。在反击敌人的‘空中绞杀’中,我们冒着密集的轰炸和严密的封锁,建成了打不断、炸不烂的钢铁运输线;在‘空中拼刺刀’的勇猛战斗中,我们搏击长空,创造了世界空战史上的奇迹。在我们这支英雄的部队中,涌现出杨根思、黄继光、邱少云等30多万名英雄功臣和近6000个功臣集体。他们不愧为中华民族的英雄儿女,不愧为祖国安全和世界和平的坚强卫士,无愧于‘最可爱的人’的光荣称号!”临近采访尾声,刘世勋慷慨激昂地总结道,伟大的抗美援朝战争,弘扬和光大了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的革命精神,不仅奏响了一曲曲可歌可泣的凯歌,而且锻造出伟大的抗美援朝精神。朝鲜人民欢送中国人民志愿军归国75岁的朝鲜李大娘怀着激动的心情,同我志愿军战士张喜武拥抱辞别朝鲜人民夹道欢送归国的志愿军坦克部队志愿军归国部队一过鸭绿江桥,即受到祖国人民的热烈欢迎是的,我们今天沐浴在新时代的阳光下,回望这场伟大的战争,理应更加珍视来之不易的和平。在此,让我们向那些为捍卫祖国利益、为维护正义、反对强权而浴血奋战建立不朽历史功勋的志愿军将士致以深深的敬意!他们的英名将永垂史册,他们的精神将光耀千古!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文/图:唐雪元(《国防时报》社记者部主任兼《国防时报·军民文艺特刊》主编,四川省作家协会、成都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散文学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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