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女的,因为四个神仙打麻将被雷劈的只剩下灵魂,穿越异界当恶魔到了异界

  “行,我以前也认识一个李莲英大公...公,说起来你们称号差不多,也算是熟人了,但说无妨。”  这么点小要求我当然满口答应。大晚上的,人家一个外国人单身过来也没什么好招待,说几句话又不要本钱,这都满足不了,礼(shi)仪(feng)之(ri)邦(xia)愧不敢当,你说是不。  谁知道热脸贴个冷屁股,安德烈扭头瞪了我一眼,道:“他才是秦穆阳,你插什么嘴?”  言下之意他是要阿光插嘴?  这洋鬼子也太变态了。  阿光还是那副吓的尿一地的模样,演技越发精湛,“安德烈大爷,你找我有什么事?”  安德烈过去凑在他脖子旁闻了闻,脸上浮现起一种奇怪的表情。  “为什么你的血液闻起来这么特别?”  “哦,俺是混血,鸡尾酒血型。”  “是吗?好吧,告诉我那只蜘蛛的事情,我也许可以考虑送给你一个礼物。”  这人举止古怪,我已经猜到了他是什么,只是看阿光难得当一回主演,我揉揉鼻子,看起戏来。  可是阿光哪知道蜘蛛甲的事情,他开始胡掐起来。  没说几句,安德烈发觉不对了,“你说那蜘蛛是蜘蛛侠的儿子?”  阿光认真的点点头,“正所谓天下武功出少林,万法同宗,万物同源,知道我们中国的蜘蛛精吧?那叫一个如花似玉,蜘蛛侠就是她的面首,你说那只小蛛蛛怎么就不是蛛蛛侠的儿子呢?”  I服了you,这比我是蟑螂的借口还要能扯。  安德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接着他低吼一声,嘴角突然裂开,血盆大口中探出狰狞的獠牙,猛的朝阿光咬去。  果然是个吸血鬼,我抠抠鼻孔,打了个哈欠。  一分钟后。  “对,给加个光圈,嗯。不对,你什么审美观啊,清朝过来的吧,发功的时候要有啵啵的声音,弄点元气弹,蓝色的。”  吸血鬼公爵大人灰头土脸的站在屋子中间,无论他做什么动作,何醒言跟阿光两个舞美加动作指导都要给他加上老式风格的特效,丑的一逼。  比如头上带光圈,手上冰火两重天,让爱美的吸血鬼叫骂连连。更让他欲哭无泪的是,我给房间加了个法阵,他休想一走了之。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知道你就是秦穆阳,我警告你们,我是在英国大使馆登记过的,他们知道我在哪里,你们中国是有法律的!”  公爵像个被凌辱的小姑娘一样叫起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叫阿光把冰箱里的零食取出来,自己脱了衣服上去站公爵对面。  “你...你干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他误会了,我笑着安慰他,“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事实上,我亲爱的公爵大人,我和你一样,严格来说不是人。”  安德烈一听我的话,吓的脸都绿了,看来这家伙心里太阴暗,我说的不是人那真就不是人,又不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何醒言这小子忒坏,看着人家怕怕的,上来补了一句:“好吧,来的都是客,要不这样,咱整个友谊赛,无论输赢,明天太阳一出来就放你走?”  我笑了起来,天亮这小子更走不了。
  我的老朋友们,你们都在哪里?无数次的在心底呼唤,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今天没啥事,不停码字,不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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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动顶贴机,因为继续更秦哥的故事,所以先前设定的新角色得延后陆续出场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大家都还在午睡
  周末看个爽,哥们儿就关门码字,啥都不去做了。  那安德烈多半也知道自己踢铁板了,想来想去,最后一咬牙,“那好,我和你打一架,不许用法术!”  他特别强调不许用法术,我也有点技痒,当下就答应了,叫阿光去找了一叠卫生纸。  安德烈又慌了,“是打架,打架,不是那什么。”  我说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下流呢?  “好吧,安德烈先生,我们找个空地练练,说起来,我活了半辈子还没打过吸血鬼呢。”  有佛祖法力撑腰,我使出缩地成寸的法术,带他仨一起到了城西郊外,这里晚上鬼都看不到半只,很适合来做爱做的事。  比如赏月啊打吸血鬼什么的。  安德烈看样子很忌惮法术,我也不想耗费法力,在他的娇呼声中,我脱掉裤子,赤果果的和他坦诚相见。  当然,我又不是流氓,主要是没钱再买新裤子。  “开始吧,圆月之夜,分外美妙。”  刚要动手,安德烈又说话了,“那个,我可不可以选出一位再打?”  这个怂货,阿光一擂拳头,“这里几个随便选,要不咱哥俩先练练?”  说着也把衣服裤子脱了,咻的一声化出本尊,一头身高两米的野猪人,穿着火红战袍,青黑铁叶护心甲,手中一柄千钧斩妖斧轻松的像拿根烧火棍。  “咦——,不中不中。”  我去,这哥们还在河南混过。  看到阿光威猛无比,安德烈又把目光投向并不强壮的何醒言,于是何醒言张开翅膀飞上天,手里钩镰枪杀气腾腾。  “我日哦,这搞个锤子。”  看来还去过四川。  最后他还是接受了和我动手的现实。  难道我看起来比较挫?  算了算了,要有武德,“你用什么武器,没有的话可以叫他们借给你。”  安德烈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从怀里摸出把格洛克17.  我:..........  “好吧,我只是想表示这不是暗器。”  安德烈丢下枪,伸手一招,一把苏格兰护手阔剑出现在他手里。  这哥们也不知道哪来的臭习惯,左手背起来,右手挽了个剑花,又优雅的行了一礼。  “讲究,那盔甲呢?你先准备好,我等你。”  这个吸血鬼越来越有趣了,我不想这么快就让他表演结束,于是也没唤出法宝兵器来。  安德烈解开胸前纽扣,说:“我有家族的纹章护身,比板甲都要坚固,而且,我的身体有常人难以想象的愈合能力,希望你注意。”  也不知道该说他傻逼还是坦诚。  “好吧,那我也要开始了。”  今晚月圆,我根本不需要使用法力,这是上天赋予我的特殊力量。  我抬起头,仰天长啸。  身体,开始了极速变化。我的骨骼拉长变粗,肌肉疯狂的膨胀,撑破了来不及张开的皮肤,手指变成了漆黑的铁钎,獠牙,狂暴的探出唇外。  “——嗷!”  无比畅快的再次长啸,我唤出黄袍赤金甲,追魂索命刀,一种久违的力量感回到了心中。  不须用法力,只要是月圆之夜,我永远还是打先锋的奎木狼!  背后好久不见的大尾巴亲切的甩来甩去,我手中长刀一横,喝道:“来吧,先让你三招。”  安德烈看呆了,口水都流了出来。也许他这时候有点后悔刚才怎么没钻规则空子,因为按照阿光先前说的规则,他是可以选这里任何人的,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唉,谁叫他不是中国人。  “那个...那个你身上的盔甲是宋代款式吧?”  这家伙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这个。  我说:“识货,定做的,来吧。”  “别,等等,那个,你的刀...”  “哦,这是追魂索命刀,唐朝款式,也是定做的。”  “不是不是。”  “怎么就不是?”我把刀一横,“老子贞观年间发了财找老李专门改的样式,那时候还挺时髦呢。”  安德烈吞了口唾沫,说:“我是说长度。”  我看了看刀,长度怎么了,不过和我身高一样,骂道:“你一挨宰的猪还嫌杀猪刀不好看是不?”  回头又对阿光说:“别误会。”  阿光:“你这一说我倒有点误会了。”  安德烈哭丧着脸说:“你是日本人?”  我:“你才日本人,你全家都日本人。”  这洋鬼子真是欠收拾,我摆了个架势,准备好好修理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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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公平!”  安德烈苍白英俊的脸上挂起两道泪痕,“你是中国武士,怎么可以用野太刀!”  “啊?”  这个问题我以前真的没想过,可是老李当年拍胸脯保证说这是斩马刀来的。  于是我不得不给他稍微普及了一点历史知识,这大唐朝的刀传到日本去改了种,我怎么能阻止的了。  解释了一番,安德烈似懂非懂,问道:“你还和李嗣业一起工作过?”  听听,这口气跟中国人有什么区别,就差没问李嗣业是哪个单位的,有对象没。  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他李嗣业在某段时期其实就是我。  那时候我还是有一腔热血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冷血了。  “原来如此,陌刀大将李嗣业用的就是这种刀啊!”  唐朝凡是长柄大刀都称陌刀,可我这不算长柄,算了,给他说这么多干什么。  “好了考古学家,可以动手了吗?”  我举的手都酸了,这家伙还在唧唧歪歪的。  “秦先生,可以再告诉我一些你们古代的事情吗,我很喜欢你们的汉唐文化,像星空一样灿烂的文化。”  我打赌这家伙绝对是想把比武搅黄。  “闭嘴,打赢我再说!”  我一个箭步上去,手起刀落,却斩了个空,那家伙消失了。  按照不许使用法术的规则,他没有犯规,因为我感觉不到一丝法力波动。  “去哪呢?”  我到处看也没看到人,刚一回头,一把雪亮阔剑凌空刺来。  铛的一声,正中我的面甲。  用覆面盔的好处就是这点了。  我挥刀又斩,那家伙再次消失。  其后他又出现,在我腰上刺了一记,我赶紧躲开,尾巴可没有铠甲保护。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小子来无影去无踪的,我像没头苍蝇一样被他逗着玩,想了想,我索性坐下。  不多时,他又来了。  我瞅见旁边的草叶颤动,心里暗笑,吸足了一口气,“——嗷!”  跟哥哥比天赋,你还差的远呢。  安德烈像个稻草人一样被我吼出了半里远,他反应倒快,在空中张开蝙蝠翅膀,可还没来得及扇动,呯的一下摔进下面的水塘里。  我几步跃过去,长刀高高举起——“死!”  刀刃入肉,像切开了一块多汁的牛排,直直切到了他身下烂泥中。  “呵呵,我给你来个花样。”  “不是吧老大,这样的你也撸?”赶上来的废柴二人组极有默契,异口同声。  我暗道遇人不淑,手里招来一叠卫生纸,一面把刀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一面仔细的把卫生纸塞进去。  果然,这家伙伤口怎么也长不回去。  哈哈,重大发现,要是卖给苏哥那边绝对是一笔横财!  吸血鬼的血液是不会流动的,因为他们都死了心,我好奇的扒开他的肚子,里面除了没有心脏倒是零件齐全。  真奇怪,我拍拍安德烈,说:“好了,胜负已分,自己从哪里回哪去,以后别再干坏事了。要是我听说什么地方有人被吸干了血,哼哼,下一次就不会有公平比武了。”  安德烈静静的躺在地上,明亮的眼睛望着天上明月。  “进入文明社会后我就没再吸血了,真的。秦,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真是美好。”  这事都能意淫。我敲敲他脑门,“别装逼了,秀优越呢。”  不会死的家伙却偏偏想体验死,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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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一顶
  快更新啊,哥哥!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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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永恒的话题,男人的话题,既然遇到吸血鬼了,我想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好奇心。  “嘿,哥们儿,你...有女朋友吗?”  也许是我的思维太过于跳跃性,他一愣,半晌才说:“在维多利亚时代我有一个妻子,她叫茱莉亚,和王冠上的宝石一样美丽。我已经忘记她离开了多久,只记得那是在庄园里开满鲜花的季节,我没有要求她成为吸血鬼,不想让她也过着被人追杀的生活,不想让她失去作为凡人的快乐,当然,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后来我游走在世界各地,躲避教会追杀,也想打发漫长的生命,可是我再也不敢去爱,我把心一直留在了那个庄园。”  看来这事古今中外都一样,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永远活着,爱过的人却早已化作尘埃。  我突然有点羡慕他有颗死去的心,心既死矣,万结皆开。  “那么,不介意的话我问个私人问题好不,你能硬起来吗?”  安德烈正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我一开口,他苍白的脸瞬间涨红了,“该死的,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拒绝回答。”  我耸耸肩,已经知道答案了,怪不得茱莉亚宁可去死。  “呵呵,你小子还是个情种,我给你说,这事儿放咱中国啊,就说咱哥当年吧...”  阿光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正准备说话,我当即喝道:“蠢猪,闭嘴,再敢提那个老婆和倒霉孩子的事我干掉你。”  该死的西游记,神仙都中毒了。  安德烈拍拍我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  让你秀国语。我板着脸拨开他的手。  调戏完安德烈公爵,我们几个从水塘里出来,这时候,恐怖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高人是无处不在的。比如,有人趁我们在水塘的时候把我们的衣服拿跑了。  难道是董永?他还喜欢男人!  眼看月亮慢慢隐去,天边泛起鱼肚白,我的一身装备是要月光借力的,为了不消耗法力,先前不得不收了。  安德烈刚才被我斩成两截,这会肉倒是长好了,可是衣服没长还原。那两个家伙也跟我一样,变成人身后,四个大男人光屁股站在野地里面面相觑。  何醒言说:“要不再缩地成寸?”  安德烈也说道:“是啊,秦先生,你的法术高强,让我再体验一次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冲安德烈微微一笑,拉过何醒言,轻声说道:“等CD。”  阿光一看我俩说起悄悄话,又开始嚷嚷,我一看安德烈的表情只道要露陷,这时何醒言说:“阿光,知道1+2+3+4+3+4+4+6+6+9+9+5等于多少吗?”  阿光赶紧蹲一边扳手指头去了。  还是他有经验。  不过我们怎么回去呢?  安德烈多半看出了我们的问题,过来问道:“我在城里有朋友,崔陈,你见过的,要不叫他来接你们?”  这就太好了,我赶紧谢过,等了十分钟,来了两辆警车。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四个大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那个水塘里,出来的时候全是光屁股!警察同志,我们牛头山可是一片净土,这几个流氓一定要严惩啊。”  一个老乡叽叽呱呱的给警察报告,我瞅见衣服什么的都在警车里。  不是吧,这里的人都是游击队员吗。  十五分钟后,牛头山镇派出所。  我裹着警察借我的人民日报蹲在办公室里,白灰涂过的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血红大字已经黯淡。  小学老师会告诉你,红领巾是国旗的一角,烈士的鲜血染红,可是他们不大可能会跟你说,墙上那八个字是疑犯的鲜血染红的。
  三更,弥补我之前缺的公粮。
  muyuer2 =穆玉儿,就这么说定了。
  我的对面,一个大个警察和他的眼镜同事把玩着警棍,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们都被单独审讯,在中国这种传统国家,男人乱来是很少的,我是说很少被当场逮住,看来警察叔叔要为民除害了。  “说,谁组织的?”  我指指隔壁,“老外。”  于是戴眼镜的警察记录——外国卖淫集团。  “收了多少钱?”  我说:“没给钱。”  “怎么可能!”  “那你说该多少钱?”我委屈的问。  “我看怎么着也得...我在问你!”大个警察火了,胳膊一抬就要招呼我。  “冷静,冷静,文明执法。”眼镜警察劝道。  我开始对这个小眼镜有些好感了。  然后听眼镜说:“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卖屁股啊,真可怜。”  我心里说去你妈的。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暴喝,震的墙上白灰梭梭直掉:“我知道了,是56!”  然后有人唱:“56个民族,56支花...”  眼镜警察记录-嫖资56元。  这不是寒碜我吗!我正要说话,办公室的门啪的一下被人推开,力道之大,锁都扯到了地上。  “哥,何醒言的算术题我终于解出来了,是不是很厉害。”  很厉害的阿光围着窗帘站在门口,一个警察抱着他的脚,泪流满面,看样子是被拖过来的。  针对阿光的强迫症我也带他遍访过名医,每朝每代出神医我都带他去看。可是,没人能解释为什么他遇到算术题就什么都不管不顾,非要解开才罢休。  这样也就罢了,搞不好时间一长天庭第一数学家非他莫属,可问题是他对数学的爱好仅限于加法,减乘除都不感兴趣。  这就没意思了。  一个小学一年级水平的数学爱好者,几千年过去了,还是一年级水平,这让我的团队面对着莫大困扰。  也许是当年天庭发饷只用算加不需要算减吧,乘除什么的更是浮云。  当然凡事都有好的一面,自从太白金星引进了下界考勤法后,阿光的饷一直都是我代领。  不过警察们显的很紧张,我猜要是他们手里有枪的话,搞不好就当场果断把阿光依法N枪击毙了。  我正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楼下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是几百个人才能发出的气势,却整齐的像是一个巨人脚踏大地。  有人在集合整队,接着大声报告:“支队长同志,第一、二、机动中队,集合完毕,请您指示!”  典型的军人腔调,恨不得把一个词分开用单字拼了老命吼出来。  然后有个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稍息。”  “是!”  我笑了起来。  那不是李大勇吗。  “哎哎哎,你不能出去!”  大个警察见我要跑到阳台上,赶紧跟着追过来,阿光一把抱住他。  “老哥,你说我刚才算的对不?”  “我警告你赶快放开!你这是妨碍公务。我去,你松开,我警告你...别,我要喊了,我真的要喊了!”  大个警察和阿光撕巴起来,我扒在阳台上,楼下空地里集合了一支风尘仆仆的部队,站在最前面的是个全副武装的上校军官,不是李大勇还能是谁?  “李长官,李长官,我是小秦啊!”  李大勇抬起头来,墨镜反射着朝阳,威武不凡。  “秦...同志?”  跟着李大勇跑上楼来。  “放开,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  阿光一听就把大个警察放在地上,我一看,这家伙把人家都裤带提断了,弄的人大个警察拽着裤子满脸娇羞。  “这是俄国的魔术师,你们也不注意点国际影响。”  李大勇进门自带三分官威,指指眼睛警察问道:“小同志啊,他们犯了什么事?”  眼镜警察:“报告首长,他们组织卖淫。”  “啊!咳咳,什么!”  李大勇差点被口水呛着。  “你是说他们嫖娼?”  眼镜警察:“他们被嫖。”  李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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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把已经石化的李大勇拉倒一边叽咕叽咕。  “李大哥,你知道我们单位性质特殊,人民群众有误会这是正常的嘛。”  “那你们也不能这么干啊!”  李大勇下意识的往旁边站了站。  “工作需要,工作需要,政治永远是肮脏的。”  “具体情况可以说说吗?”  我:“没问题,叽咕叽咕。”  于是李大勇叫警察先等等,出门找他们所长去了。  没过一会儿,所长跟他屁股后面过来了。  “原来是秦同志,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快,小刘,把几位同志的衣服拿来。”  等我穿上衣服,那个所长跟李大勇在阳台上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闲聊起来,话题居然是我们4P的事情。  我突然有种想恶作剧的冲动。  我走过去,所长一看,难得的用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立正姿势站在那。  “秦同志你好,我叫钟一波,是这里的所长。”  见官矮一截,我能说钟所长是个好同志吗?  于是我把他拉到一边,说道:“钟所啊,我是哪个单位的你应该知道吧?”  话一出口,钟一波脸色微变,“不知道,不知道。”  我猜李大勇应该警告过他什么,笑道:“我的同志哥,不要紧张嘛,我是有关部门的。”  钟一波赶紧捂住耳朵,“别,我没听见,没听见!”  于是我闭上嘴,钟一波慢慢松开手。  “我是有关部门。”  “我的爷,你要我命呢!”  他又把耳朵捂住。  我心里好笑,凑过去又说:“知道那个外国人是干什么的吗?那是敌国间谍,昨晚上跟我们交易情报呢,关系祖国未来的军事发展方向。”  钟一波脸都绿了,“秦同志,你开玩笑,开玩笑。”  我正色道:“我说的句句是实,这是中南海第一号机密,知道吗?我,我的秘书小何,我的保镖亿万懦夫,都是用生命在捍卫这个秘密!现在,我希望你能拿出一个人民警察的觉悟,把这个秘密保存一百年。”  这事整大了,钟一波有点摇晃,看上去快晕了。  “另外补充一点,这个秘密一旦泄露,我们是随时准备为祖国牺牲的,至于你,钟一波同志,你就准备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吧。”  “与君共勉。”  钟一波啪的一声坐在地上:“这还共勉啊!我的哥哥也,你要我的命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所以你更加要做好保密工作,对了,以后不要看新闻。”  钟一波一愣:“我就指着看那玩意儿消遣呢。”  我严肃道:“我们有关部门的活动信息全在新闻里,你是不是不讲党性原则了?”  钟一波赶紧站起来,双腿啪的一夹:“明白了,保证再也不看新闻,我们全家都不看了,回头我就去把天线掰了!”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呢?万一人家小孩子以五杠总队长为榜样,正需要新闻和人民日报加强政治修养怎么办?  对于这种有追求的孩子,也许移民去朝鲜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秦别玩了,你还欠中介30万呐,为什么我老记得这个。。。
  欢迎穆玉儿同学。  等解决完派出所的事,崔陈也找来了,弄了套中世纪的斗篷服给安德烈换上。让我惊讶的是,安德烈居然就站在太阳底下跟崔陈说话,也不怕晒死!我正要过去问问究竟,他像个正宗中国人一样双手抱拳,说了句改日登门拜访就钻进崔陈的车一溜烟走了。  我去,他提都没提捎我们一段!  说已说这外国人啊....还好李长官够体贴,说部队要在这里搜山抓捕逃犯不能远送,安排了一辆回市区的军用卡车顺道捎我们回去。部队的车讲级别的,我作为领导自然坐驾驶室,阿光两个蹲车厢里兜风。  开车的战士应该是受到特别关照的,一路上都紧闭双唇,看样子有点紧张。  也不知道李大勇是怎么跟他说的,看把孩子吓的。  卡车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了半个钟头转上大路,我回头看了看,车厢里阿光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揪起正睡得流口水的何醒言就是一顿暴捶。  “玛壁的,你打我干什么!”  “昨晚上老大说的你要是再说话就往死里打,我这会儿想起来了。”  我:........  真他妈无聊,我随手打开收音机。  马达轰鸣声中传来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奎木,你在哪呢?”  这个热线听众的名字还真有意思。  我的脸色立刻不对了。  “小六,你这么找到我的?”  那正是小六的声音。  开车的战士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我摸摸右侧耳朵,“蓝牙。”  小六接着说道:“你身上的失物自动返回符,忘记了?我用了升级版的,附加定位功能和通话功能,随时随地都能找到你。”  太好了,隐私,我的隐私何在!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找我?”  按照小六的脾气,就算我是在上厕所她也有可能一把给我揪出来。  小六甜甜的说道:“奎木,你把我说的像什么呢?男人晚上出门,需要给女人解释吗?”  我瞬间当机了。  玉皇大帝最宠爱的女儿,天庭最刁蛮的公主,她...她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陷阱,奎木狼,这是陷阱!  可问题是这就算是陷阱我还得跳啊,与其胡乱猜测吓破胆,不如明说。至于后果,该SM就SM,该干掉我就干掉我,来个痛快的。  “奎木,奎木,你怎么了?”  我稳住神,勉强笑道:“没,只是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有点晕。”  “好了啦,你快点回来,家里来客人了。”  怪不得,我说小六怎么会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呢,原来是有外人在。  转念一想也不错,起码小六在外面把我面子给足了,至于家里,爱咋咋地吧。  卡车直接把我们送到了家门口,我随口道谢,刚要跳下车,却瞥见那个战士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事?”  战士咬咬嘴皮,好像做出了极为艰难的抉择一样。  “有事就说。”  战士揉揉脑门,牙齿咬的格格响,“你是神仙,那天我看见了。”  我说:“看见什么?”  战士左右看了一眼,小声说:“你们抓僵尸。”  说话时他激动的颤抖起来,我无奈苦笑,轻轻拉过他,说道:“人这一辈子,最难的事就是学会闭嘴,这是我们俩的秘密,留在心里好吗?”  战士点点头,“我退伍了能来找你吗?我也想学。”  “想学?很辛苦的,而且不一定能有好下场。”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泼冷水,年轻人,总是充满了好奇而又受不得挫折。  “是吗,谁知道呢,也许那会是一段不一样的人生,绝无仅有的人生。”  战士笑了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同意了。  “好,一言为定,我叫穆玉儿,你可要记得我。”  “呵呵,名字挺秀气,我叫秦穆阳。”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穆玉儿面前承认身份,站在门口冥思苦想半天,我只能给自己编个借口,也许是他的眼睛里透出的某些东西,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一个战士起这么个名字你考虑过读者的感受吗  
  你丫的不是让你飞鸽传书么 鸽子呢作料都被好了
  卡车在院子外掉了头,我对着远去的车影挥挥手。远远听见有人在议论说这家伙怎么被武警押回来了,还装的挺镇定。我叉叉头发,和善一笑,顺便呸了一口,过去打开了房门。  “奎木,呀,你回来了!”  小六正在客厅里叉着腰训斥什么,见我进门,面上表情一变,立刻做娇羞矜持状。  我按按手掌,示意继续,武成背着铺盖卷走过来。  “哥,我要去流浪了,若是今生有缘,咱们来世再见。”  我看武成把水壶和平底锅都吊在背包后面,满脸颓废,隐约间带着些许愧疚之色,于是问小六道:“怎么回事?”  小六看看我身后的二人组,隐蔽的撇撇嘴,说:“男人,这么大岁数了还一事无成,不说说他怎么明白事理。”  我心里一紧,你确定不是在说我吗?  武成倒还体贴,安慰我说:“哥,咱嫂子说的是,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儿,混了这么些年,也够了。此时若不去闯,恐怕今生再无出头之日。”  我看他态度坚决,拉过他小声问道:“你六姐欺负你了?”  武成摇摇头,阿光从他身边过去,无可奈何拍拍他的肩。  我有些怒意,小六简直不知所谓!这是武成的家,她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况且就算把武成撵走了又如何呢?房产证还能变成你的名字!  我一把拉着武成,抬手指着小六,“你到底说什么了?”  小六一脸无辜,“我就是说他懒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什么料还不清楚,成仙又不是哪个阿猫阿狗都可以的。”  说起成仙,当年通天教主本着有教无类的思想那可是培养了一大批革命义士,阿猫阿狗?笑话,我连蜘蛛都能度化,阿猫阿狗难度算低了!  咦,不对。  我说:“成仙,你说了成仙?”  小六翻翻白眼,估计懒得解释,只用了两个字总结,“傻屌。”  我指指自己,于是在场的观众都笑了。  笑你妹啊!  武成见我惊讶,善解人意的握握我的手,“哥,嫂子说了,我天资愚钝,要走修真的路很难。可是嫂子本着一颗善良的心还是给我指了条明路,我也许走遍天下的山山水水,说不定哪天就顿悟了。”  顿悟,菩提老祖当年坐化菩提树下,成佛就是顿悟。  可是我不觉得武成能顿悟,他摘光葡萄倒是有可能的。  只是,小六为什么要说出我们是神仙的秘密?以她的法力要洗去武成的记忆应该很容易的。  “妙妙呢?”  说了半天,我这才记起妹妹一直没露面。  妙言从卧室探出头来,一看我在,吐吐舌头,小烈也探出头,傻逼兮兮的笑了笑。  “回来了。”  “嗯。”  “没带队伍回来?”  “没,妙妙拿小螺号都跟我说清楚了。”  说着小烈摸出一把精巧的海螺号。  我心想还好你小子没带人回来,十万海族啊,都过来我们市里物价还不涨天上去?  不过也有可能是海鲜价格跌到谷底。  撇去海鲜不说,我看小六反正坦白了,也不想现在当着众人质问她,便拉住武成,劝道:“留在家里,既然你知道了,哥也不再瞒你,实话说了吧,这次去牛津我准备带你一起去。”  意想中的惊呼没有出现,武成纳闷道:“牛津?我要成仙的,还去牛津搞屁啊!”  我敲敲他脑门,“人生就是一场修炼,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万事万物,成败得失,无非取决于你一念之间。”  小六白了我一眼,武成想了想,满脸肃然起敬,“哥,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我笑着和他拥抱,心想你明白个屁啊,我胡掐的。  “前辈所言极是。”  旁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恭喜穆玉儿同学出场
  算了,名字娘点就娘点吧,咱人不娘就行啦,话说明天又是周末了。。。楼主陪完家人记得更新啊
  等你我等了那么久。  
  你丫是故意的对不 我一回来你就停了 你这是要疯啊
  ,,,快更新啊··我其他小说都看到一半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屋里有个外人。  这个不速之客个子不高,戴着顶遮阳帽,穿着一身肥大的运动装,就像学校里定做的廉价校服,看型号估计还能穿好多年。  “你是谁?”  不速之客上前行了一礼,略显青涩的脸庞毫无半分紧张,只听他说:“晚辈是姜仙师的弟子,道号东灵子,见过奎木星君。”  姜子牙的弟子少说都是小老头模样了,这人怎么如此年轻?我有些狐疑的问道:“你这么肯定我是奎木狼?”  东灵子从旁边的背包中取出一个爱派的,点了点,递给我。  那是一张我不知道哪天在刘叔大排档吃夜宵的照片。照片里,我光着膀子,一手拽着啤酒,一手拿着肉串,两条毛腿翘在椅子上,如同教科书一般标准的屌丝造型。  更过分的是,我的头顶有个红色小箭头,上面写着奎木狼三个字。  我又不是NPC!  “这是你们偷拍的?”  东灵子点点头,“为了保全你的隐私,我们特地打了码。”  我仔细一看照片,可不,把我正往嘴里塞的肉串给打码了,刘伟又好死不死的站在我面前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再配上我满脸销魂的表情,整个一少儿不宜。  “把图片删了,我们的行动是最高机密。”  我立刻板起脸,东灵子一惊,赶紧删图。  这种表现才对嘛,管你是装的一惊一乍还是怎么的,领导面前,过场还是要走的。  “对了,你过来干什么?”  东灵子说:“为星君引路。”  “那你怎么过来的?”  东灵子笑道:“移形换位。”  我靠,这才叫人不可貌相!我看他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居然能掌握如此高深的法术,后生可畏,真的是后生可畏。  然后就听东灵子补充一句:“是仙师发动的法阵。”  切。  既然姜子牙派了人来,我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就叫他赶紧带路。反正是瞬移过去,要是抓紧时间还能回来赶上午饭。  只见东灵子掏出手机,“喂,是长途客运站吗,对,我要订四张去x市的车票。嗯,普通的就行,好,我等下过来取。”  打完电话,东灵子冲我礼貌的点点头,“星君,可需要收拾行李,只管吩咐晚辈效劳便是。”  我傻笑几声,脑子有点乱,叫他先等等。这个情况有点特殊,我都没心理准备。  不是说移形换位吗!长途车票是怎么回事?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眼看我头发都立起来,鼻孔已经准备喷火,小六走过来。  “奎木,来,我们说点悄悄话。”  小六也不管旁人在场,上来就把我拉到卧室。自从她过来以后我的卧室一直是她在住,一进门,满屋少女幽香。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反正天庭里一千几百岁的少女很正常。  “奎木,你真要去牛津?”  小六好像想说什么,但是绝对不是这个。  我摊摊手,“合同都签了,不去岂不是没信用?”  三百万啊,我不过去吃他喝他一百年怎么够本!  小六抿了抿双唇,“我知道你是想去完成任务,这些年你为父皇尽心尽力,又不会拍他马屁,每次升职加薪都没你的份,我...我...”  说到这时,小六有些哽咽,话也说不出来。我心里一凉,升职加薪都没我的份,言外之意难道是提醒我迎娶白富美更是做梦?  我正要解释,小六一把握住我的手,“不行,我决定了,今天我要把珍藏了许多年的东西给你。”  大悲后立刻迎来大喜,我身子晃了晃,呆滞道:“不好吧,客厅里这么多人,这房间隔音又不好。”  小六却态度坚决,马上解开了衣领纽扣。  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事已至此,我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让个女孩子唱独角戏吧,这是起码的尊重。于是我心一横,董永,以后咱哥俩就是连襟了,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的。
  失踪的事情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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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木,拿去,这是我最最珍爱的宝贝。”  小六摘下了挂在脖子上的玉坠,含情脉脉的递给我。我一愣,赶紧以光速系好皮带,拉上拉链。  “呃,这是什么?”  我没精打采的问。  小六没急着说话,先是上来给我戴上玉坠,身上香气越发迷人。  “这是天庭至宝,当年我赢得天庭第一乐师称号时父皇母后赏的奖品,叫做定坤坠。”  “定坤坠?”  说真的,不是看在小六满脸认真的表情我当时就笑喷了。  想我奎木狼在天庭当差这么多年,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要说至宝,太上老君那里都是论筐的,这个小小玉坠连名字我都没听过,我看小六是被忽悠了。  更何况她那个天庭第一乐师还是他们家自己选的。玉帝当年还自己给自己颁发过天庭第一好声音,天庭第一性感胡须什么的,自然不排除他拿个塑料玩具做安慰奖忽悠女儿的可能性。  小六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拉过我一条手臂揽在她的腰间,“好好保管它,看着它,一定要想起我。”  美人入怀,我有些意乱情迷,管它真假呢,眼前的小六是真的不就行了吗。奎木狼啊奎木狼,没想到今天你小子终于修成正果了。  我用力拥住小六,“愿以我心,换你红颜。”  小六笑了起来,“那么现在我给你介绍这个定坤坠的用法吧。”  我紧紧抱住她:“不急,我就想这样。”  小六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傻瓜,有人看着呢。”  “谁?”我一看门口,房门关着,哪有人。  小六指指天上。  “不是吧,有房顶呢。”  “没办法,我的安全工作是天庭一级,千里眼顺风耳必须随时待命。”  我冲着天上比个中指。  “好了啦,你要是有机会立下大功,到时候我们去找父皇赐婚不就行了,来,我跟你说这定坤坠。”  小六在我脸颊上轻吻一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这坠子是当年父皇送给母后的礼物,无非是能在危急时借得父皇一层法力助阵。”  我再一看那坠子,果然,那不就是玉帝的Q版形象吗。  没想到他还挺有情趣。  不是,我掏掏耳朵,“你说能借陛下一层法力?”  玉帝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劫的修为,一层,呵呵,半层也能让我笑醒。  小六点点头,“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凡间吃够了没有法力的苦,所以我才找母后软磨硬泡把定坤坠要了来,又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给你。”  这就太客气了,你就直接说嗟,来拿,我还不摇着尾巴过来啊。  “可是你的法宝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要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小六的性命永远比我的值钱,就算我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小六抬起右手,在手腕上一抚,一个浅绿色的玉镯子露出真容。  “我还有几件防身武器。这是我不知道哪年生日时老君送的礼物,叫做混元摄心子母环。母环可化作霓虹仙子裙甲,外罩霓虹裙裳,内衬十蛟背筋锁子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子环更是能在交手时扰乱敌人心神,意志薄弱者甚至会自相残杀。”  哇,牛逼牛逼。  “就这一件么,还有吗?”  我这一问,小六表情变的有点无奈,有些羞涩的伸出双手。空气中波纹流动,八颗璀璨耀眼的戒指慢慢出现在白皙的指节上。  八...颗。  我靠啊!这得是多少年沉淀的暴发户之魂才能做到两手都戴满戒指啊!  小六自然听不到我心中奔腾的草泥马在咆哮,她面无表情的介绍道:“这些是各方诸仙平时送的礼物,左手四颗是四定戒,可唤来水火雷部众仙以及四方散仙助战。右手四颗叫做三界无常戒,可抵御杨戬那种级别的神仙四次全力攻击,并且吸收攻击法力为己用。”  我:“呵呵。”  为什么假想敌是杨戬?看来这戒指的战略用途很耐人寻味呢。
  楼主尚可更否
  “哦,还有这对耳环,老君当年做的伏魔耳坠,以万年赤尾火蝎与冰原游魄所炼化,可幻化伏魔双钩,无坚不摧。老君给双钩篆刻了法阵,还可以引天火灼人。”  小六继续显摆。  “呵呵,就这些?”  我捂住了胸口,用力吸气,咬牙说出这句话来。很多时候不是我们这些屌丝没上进心,实在是从出生那一刻起我们就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小六则天真的看着我,想了想,说:“大概就是这些吧,还有什么香囊啊,发钗什么的都是小凯斯啦。”  我忍住喉头一口老血,小六说了半天我总算明白了。我就说嘛,咱天庭的公主出门哪还要谁保护,所谓实力不够装备凑,小六简直就是个移动大杀器!  也不知道玉帝有没有承诺对外战争绝不首先使用小六。  我:“你爹真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小六说的正高兴,听我一问,眉头微蹙,“奎木,我在天上过的一点都不开心。那个地方,我只能看到灰蒙蒙的绝望。”  她的语气中的确能听出一些难过的东西。我心想那也不能放出来祸害苍生呐?和您呆一块蛋吓破了算谁的?  “奎木,你知道吗?”小六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当年陪小七去天河边见董郎时,我真的很羡慕小七能遇上那个大胆的凡人。”  然后被偷窥?  “奎木,就是那一次七月七,你带着逐风在天河戏水,我看见了你,看见了浑身漆黑,穿着黄袍赤甲的奎木狼还有白雪般晶莹的逐风。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灰色的世界里会跳动着欢快的新颜色,就像...就像那一刻,古板的天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小六的记性很好,我已经记不得那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甚至当年如影随形的逐风,也早已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  一想起逐风,我神色一黯,小六多半也知道逐风的事,用额头在我脸上蹭了蹭,扮了个鬼脸想逗我开心。  我的脸色越发黯然。  “对不起啦,父皇当年也不是有意的。”  小六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胸中一股闷气,偏过头,道:“无需抱歉,君之命臣岂敢不从,怪只怪奎木狼位卑职低,却害了逐风。”  小六也陪着我叹气,“算了,天下之大,也许哪天遇到高人能够修补好逐风的魂魄呢,乐观点嘛。”  看着小六纯洁的脸庞,我咬咬牙,勉强挤出一个呵呵,心里,却像一直坠下了万丈深渊。  不是你爹当年在席间要逐风变作冰雪狼灵取乐,逐风怎么会被耗尽仙魄?他修为不高脑子不好使,用魂魄变幻狼灵一直在消耗着他的生命,可是他却坚强的忍受着。我知道他只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他一直相信我会去带他走,我听到,风里传来的呜呜声一声比一声可怜。  而当年的我,只配跪在末席陪酒,连头都不敢抬起。  等我终于鼓起勇气抬头时,杨戬手中握着点点魂魄站在我面前,那是逐风唯一剩下的些许元神。  “他很忠诚,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命令。”  那是位极人臣的杨戬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却没有任何感觉,木然中,只回答了五个字:“谢二郎真君。”  直到如今逐风的肉身还在我的宫殿里,魂魄留在了一个小瓶中。不是我不想给他还原,只是太上老君说要是逐风的魂魄一旦归位,那才是死期来临,他残存的魂魄已经负担不起那具强壮而庞大的身体了。  于是,我的坐骑,我的朋友,和我一起在诸仙混战侥幸活下来的逐风,就这么消失了。
  慢慢更,谁催也不急,要不各位等帖子养肥了一气看完也可以。  国庆前要加班,可能又要消失了,先给各位兄弟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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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给你顶贴你会不会很无语哈哈
  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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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突然剧痛,脖子上的定坤坠贴在胸口上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一直都在刻意忘记很多事,一直提醒自己要向前看,可是有的事,想要忘记除非死去。  你真的不该提起他,我本来已经习惯当奴才了。  我沉默了一阵,解下定坤坠,递给小六,“末将无福消受,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玉坠还给小六那一刹,我明白,很多事情都要到此为止了,一念间,我又有些犹豫。  既然逐风已经离开了这么久,我又何必为了他而得罪小六呢?为了死人得罪活人,这种事还真是有够蠢的。  “他很忠诚,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命令。”  杨戬的话像刀子在割我的心,他很忠诚,可我算什么东西!  “奎木,别生气了,这是我送你的,与父皇无关。”  小六把定坤坠塞给我,语气温柔的像变了一个人。  我揣起手,转过身,打开了房门。  看着客厅里众人的诧异眼神,我知道,我很快就会因为这点廉价的尊严吃苦头的。  长途汽车飞驰在陡峭的山路上,我望着窗外发呆。上午走时小六哭了,却没有说出哪怕一个字来,我和她心里都明白,我们是不可能陪着对方走到尽头的。短暂的交汇,然后是永远不能回头的前方。  王子与公主的童话,重点在于王子和公主的身份,这是故事得到圆满结局的基本保证。  你去欧洲而我在南翔默默守护你的童话是不现实的。  至于妙言和小烈,按照我接下来的级别,我的妹妹要是和小烈这种下界外番第三顺位继承人结婚,应该算是下嫁。  这么一比较我有些平衡了。  “那个,哥们,能不能借个火。”  坐我旁边的是个胖子,看样子烟瘾犯了。  我指指车厢壁上的广告,“忍忍吧。”  胖子打个哈欠,泪花闪动:“这破车又没空调,窗都少了几扇,有什么影响嘛。”  谁说没影响?  我揉揉鼻子,三百万,掉水里还能看见几个水泡,可掉姜子牙那儿连个泡都没冒。  拿我三百万,就给我定的一破大巴,窗户都有几扇直接拿木板钉上的,车里塞满了人,为了节约过路费走的还是老路,颠的我蛋疼,真的。  这也就罢了,本来说好定四张票的,起码还能有三个倒霉鬼陪我一起颠。结果临出发时苏望月出了个馊主意,把所有人都叫到她家打麻将去了,说是节约路费,我作为唯一一个代表带着画坐车就行。  这不摆明了坑爹吗?  我突然觉得她说牛魔王不喜欢她也许是真的,只是可能老牛感情太含蓄,没给她大义灭亲。  车子在山路上行驶了五个钟头,看看路牌早就出省,也不知道现在是哪。我点了根烟默默看着车顶,肩头依靠着的胖子面容安详,睡的口水滴答。  马勒戈壁的。  又过了一会儿,客车在一个小镇停下来加油,闹哄哄的加油站里等满了各种车子。  车上的旅客开始下车溜达,这时车门口上来一个女孩,背着一把古筝,清秀绝美的面容配着鹅黄色的连衣裙飘然欲仙。  有人吹起口哨来,女孩羞涩的侧过脸,像在拥挤的车厢里寻找什么东西。  我继续无聊的到处张望,直到有人怯生生的喊了句:“秦先生。”
  那个,我这个太监罪名看来是坐实了,以后每周三更吧,尽量准时点,字数码多点,也算对兄弟们一个交代了。  周一到周五看时间,周六周末下午或者晚上更,两千字一章,比现在一千字多些。各位爷见谅了,这年头混口饭吃压力大,平时实在没时间。
  对了,写了有几万字,故事也展开了,要是大家发现BUG还请立即指出,小安子这厢有礼了。
  顶啊,写的太好了,我好喜欢。  我去,怎么忘了换马甲?
  楼主终于更新了,每天来看看有没有。神啊,等等心都碎了。我喜欢这个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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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顶。
  妙言的日记,哥哥的一天  任务:例行巡逻  地点:天河流域  执行人:我哥  早起,哥哥看到了今天的工作计划。  把计划丢进废纸篓。  洗漱完毕,照例骂昂日星君,穿上盔甲,给逐风讲笑话,催他起床,然后他们打了一架。  早餐,仙丹雨露。  哥哥脸色不好,多半噎着了。  早餐结束,听下属汇报工作,何醒言那个倒霉鬼昨天晚上打麻将赖账,被杨哥打了一顿。阿光准备了游泳裤,尺码太大被哥哥骂。  点齐天兵,出发,叫我去抓条鱼。  中午,哥哥回来了,又是翘班。  吃饭,到处乱吐鱼刺,不穿靴子,脚好臭。  下午哥哥在家睡觉,四公主和她的姐妹过来,邀我们一起去天河泛舟,其实我知道是小七想董郎了。  红孩儿过来,我告诉他哥哥在睡觉,这两个人感情真好,每天都要相互问候。  我在准备点心,七仙女去哥哥房间叫他同去,然后有人尖叫。  红孩儿说有事要先回去。  七仙女红着脸走了,哥哥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但是不给我说刚才的事,表情很严肃。  也许是哪位公主看上哥哥了,好开心。  晚上,哥哥偷偷摸摸的想出门,我看到他了,也许是公主约他花前月下。  祝福他,哥哥这副德行看来很难讨到媳妇了,现在有约会真好。  半夜,哥哥回来了,满头大包,到处找药,死也不说去做了什么。  好勇敢的哥哥,也许是去凡间降妖除魔了。  一边涂药,哥哥问我:“女孩子喜欢动手能力强的男生吗?”  我不知道,哥哥涂着药,语重心长的说祝我找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男生。  无聊的一天。
  最近在看朵朵妞写的丧尸爆发后一家五口的生存之路,挺有意思的,推荐一下。
  原来我就是那个东西。她突然说话,我几乎弹起来,回头一看,这女孩长相和苏望月有几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少了些暴戾,多了几分病容。  “苏望宇?”  女孩正是苏望宇,她也不知道是有这习惯还是没钱,依然像我第一次见她时那样光着脚丫。我旁边的胖子这时醒了,一看有美女在旁边,赶紧一抹口水,扮起了器宇轩昂状。  我轻轻往他身上一挨,用了点法力查看。果然,他脑子里正在拍A片,体位繁多,猥琐之极。  那就不能怪我了。  于是,胖子突然一声惨叫,脑中被我灌入了比3d电影还真实的3p,主角就是胖子本人,不过配角是两个两米高的大老黑。  胖子捂住菊花弹起来,在全车人的注目下哭号着跑下车去,行李都没要。  我指指空出来的位置,“坐。”  苏望宇抿嘴一笑,“谢谢。”  客车等了半天才加好油,我和苏望宇静静的坐着,一言不发。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像苏望月,和我连理论上的血缘关系都没有。可是,我和她并肩坐着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一个许久不见的朋友。  为了消除尴尬,我侧过身把飘然居展开,叫里面的人递些吃的出来,女孩子都应该喜欢零食的。可当我看见那帮傻逼费力的想把火锅递出来时,我理智的合上了画卷。  “他们...都在?”  苏望宇看到了红孩儿做鬼脸,我刚合上画她就问道。  我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我出趟差,这些家伙都要跟着来。”  “哦。”  苏望宇的脸颊红扑扑的,透着少女的娇羞,我岔开话题道:“那个,你这么会在这里?”  这荒郊野外的,遇到狐仙的几率远远超过遇到人。  咦,苏望宇不正是狐仙吗?  苏望宇歪着脑袋看着我,“秦先生,你是去牛家湾?”  她语气平淡,我却闻言一惊:“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姜子牙跑了几千年江湖,保密工作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苏望宇在腰间的小挎包里摸出一张纸条来,我接过一看,居然是牛津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发黄的纸页上用繁体字写着牛家湾仙山福地学堂。  这是以前的名字吧?只不过录取时间有点偏差,写的康熙十七年。  “不会迟到吧?”  苏望宇交叉手指,表情有些局促不安。  我想对于神仙来说迟到个百八十年的应该不算什么大问题,便安慰她几句,顺便问道:“姜老头为什么会录取你?”  连牛魔王本人天庭都一直不怎么感兴趣,他的女儿自然更没人重视,比如以前我都不知道他有女儿。  苏望宇收起通知书,双手环抱,娇小的胸部隐隐出现一道浅沟。  可见事在人为,只要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  “秦先生,三天前姜老师叫我来此地等待你,说我的时机已到,只消与你同去学校便有机会修成正果。至于为何录取,当年我也是莫名其妙收到通知书,并不知晓原因。”  凡间忽悠天下能人志士为朝廷打工便是以科举做官为饵,后来发展成了考公务员。没想到天庭这么些年却一直不变,就一个修成正果骗了天下苍生一辈子。  无论你是学富五车还是武功盖世,但凡想得到正式认可的,除去为朝廷卖命那就只有造反一条路可走了,正确比较成本,还是跟朝廷混风险较小些。  只是,姜子牙做的事情和当年的通天教主越来越像,我隐隐有些不安。  当年通天教主说凡天下苍生皆可为门徒,不看出身,不看修为,只看是否有潜质。那是一次神仙扩招的美好时代,无数歪瓜裂枣借此成仙。  当然后来这些家伙的下场我就不细说了,反正连通天教主的结局都不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隐晦的问苏望宇:“你爹知道这事吗?”  牛魔王喜怒无常,我可不想被他闺女连累。  苏望宇眨眨眼睛,脸上红晕更艳,“他同意了。”  也不知道牛魔王同意什么了,看苏望宇跟春情勃发似得,一个小姑娘脸红的像大苹果。  这时我手里的画卷动了动,有女子娇喝道:“滚远点,这是我男人!”  接着有人不耐烦吼道:“你点炮了,少岔开话题。”  邻座的人回头奇怪的把我看着,我拍拍画卷,笑道:“DVD,外国货。”  心里越发纠结起来,小六明知道我拒绝了他,却还跟着大家伙儿一起,我也不知该怎么撵走她。  一路走来,我们经历颇多,可一想起逐风当年的遭遇,我实在难以接受。  苏望宇听到了小六的声音,咬咬嘴皮,乖巧的没有继续说话。  又是五个小时过去,半夜,车子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县城,汽车站坐落在半山腰上,修的就像个鬼子司令部,楼顶上晾着各种内衣大裤衩。  看着眼前黑乎乎的老建筑,我想牛家湾应该到了。  “下车了!去牛家湾的那个,到外面换三轮。”  司机叼着半截烟吼起来,我没想到这里还不是牛家湾。  “那个...大哥,现在还有三轮?”  “二十四小时都有,你快点,我要回去睡觉了。”  司机把手插进裤裆里搓了搓,很不耐烦。  我看看苏望宇,她刚刚醒来,还有点恍惚。  “走吧,没想到这么远。”  苏望宇嫣然一笑,挽住我的胳膊,“好啊,我们一起。”  她眼中仍是纯洁的目光,像天边皎洁明月,只是我的胳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里暗喜还好上午和小六敞开说了,不然这会儿一准被干掉。  不过这小丫头应该是在对我示好吧,毕竟我马上就是她的领导了。  既然是这样,我也轻松起来,有美人相伴,就算牛家湾远在天边又如何?  此时都是半夜,没想到汽车站外面还摆着个面摊,架着一个烧烤炉子,我去和三轮车主谈车资这会儿功夫苏望宇拿着一大把烧烤跑过来。  “秦先生,这个脆骨太好吃了,你也吃点好不好?”  我正和车主在杀价,两军交锋正酣,口水漫天,我的气势几乎已经让拥有本土作战优势的车主丢盔弃甲。苏望宇这一整,完全破坏了我苦心经营的气氛。
  顶贴吧,被占便宜。  不顶吧,以后帖子火了我怎么跟别人吹。。。看,是我的功劳。  以后帖子沉了,我怎么跟别人吹。。。看,凡是我顶过的帖子都沉了吧!  纠结呀!
  感谢你八辈祖宗,你又更新了。大哥给个痛快好不
  哥哥不要求多更 您好歹每天都有点好吧
  几位大爷,今晚有点事,更新会延后,请明天收公粮。
  今晚不好意思了,才说的周末两更居然都食言,公粮放出。
  车主果然利用了这个中场休息时间,笑道:“这是我们牛仙县最出名的烤山鼠,外面根本买不到呢,我不是给你吹牛哦小姑娘。”  那汉子自豪的笑起来,满是油腻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我见他明显是准备整军再战,心中急切,道:“三十块,不能在多了。”  汉子从满是补丁的军大衣里掏出个冷红薯,啃了一口,“三十五,不能再少了。”  “你他妈...”我摸摸裤兜,里面放着路上数了又数的三十块钱。  汉子眉毛一扬,“不去算球了,这么远的路,老子还真不愿意过去。”  说着就要走,我看看苏望宇,她正吃的高兴,少女心性哪里管这些俗事。  “好吧,三十五就三十五。”  我一咬牙,认了栽。  车主撇撇嘴,“四十。”  坐地起价!我头发都气的立起来,“是不是我答应了四十你又要说四十五!”  这些刁民,简直是无法无天。  车主爽朗一笑,“哪能呢,你耽搁了我做生意,加上回来我走空车,加五块很正常。”  苏望宇问道:“四十块很多吗?”  瞎起什么哄呢?我搓搓脸,说道:“好吧,四十就四十,不许再涨了。”  车主点点头,“不过等下到了山神庙你们得下来走一截,这是规矩。”  “好。”我把古筝丢上车,说道:“三十七。”  “成交。”  轰隆隆的马达声起,小三轮摇摇晃晃的起步了。  苏望宇挨着我身边,手里烧烤还没吃完,一张小嘴油汪汪的。我摸出纸巾递给她,都是大姑娘了,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苏望宇看着我的纸巾,犹豫半天还是没勇气接受。这些城里孩子就是穷讲究,我不过昨天给安德烈用过一次,向玉帝保证,真只用过一次,还干净着呢。  “我有湿巾的。”  苏望宇打开挎包,从里面摸出一封湿巾,我凝神屏吸,看着那个小巧的挎包出神。  这时苏望宇从挎包里掏出一辆坦克来我想我都不会吃惊,因为,这个包上流动的水纹状法印形成了一个很明显的小篆——截。  简直无处不在,为什么我总是和反动派在一起?  我下意识的看看天上,不知道千里眼顺风耳这会儿去吃夜宵了没。  骑车的老兄颇有些职业选手的根底,陡峭的山路上,三轮如履平地,穿云过涧如入无人之地,我坐在车厢里抓着把手,可颠的差点吐出隔夜饭来。  “小宇。”我转头对苏望宇说道,用词让她有些意外。  “真想做神仙么?”  苏望宇点点头,大眼睛里眼神坚决。  也许是媚态,中文博大精深。  可转念一想她狐狸精嘛,可以理解。  见她无惧,我扭扭脖子,笑道:“得道简单,须知做神仙的第一课,便是——除魔卫道!”  道字出口,我一声暴喝,衣衫尽裂。  ——嗷!月光下,我身形暴涨,瞬间化作本尊。  手一挥,赤甲黄袍索命刀,在我凌空跃起时破空出现。  苏望宇反应不慢,见我跃出车厢,她也抱着古筝往另一侧跳去。  如此黑暗崎岖的山路,小三轮为何能骑的比F1还快?  嘎吱一声,三轮停下,那车主面无表情的回头看来。  “还没到山神庙呢。”他的声音阴恻恻的,眼睛一片漆黑,像是无底地狱。  “妖怪!还不现出原形!”  我手中长刀一指,威风凛凛。从张天师给我安装的眼部战斗力测评仪里可以看出那妖怪的道行不高,所以我的声音也适量加大了些。  “被发现了哦。”  妖怪呵呵笑起来,腿一抬站在地上,身体开始变化。  从他的脚板刚刚站住我的眼里就出现了奇怪的数据。我的战斗力一直保持在一千左右,先前妖怪是八百,可是几乎一瞬间,那个数值涨到了一千五。  我去,什么品种!  妖怪抬抬胳膊,尖利的骨刺从皮肤下钻出,雪白耀眼。  “奎木狼,没想到吧。”  妖怪平静的说道,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神情,没想到他居然认识我。  这时那辆小三轮也化作人形,脑袋上顶着车把,手里拿着两个车轮,傻逼兮兮的喝道:“奎木狼,今日你能遇到白山双煞也算造化,聪明的就交出仙魄,做个凡人好过做个死人。”  原来是看上了我的仙魄!  我抬起手臂,关节啪啪作响:“好畜生,识货,那便来吧。”  没想到这牛家湾还藏着如此好手,我的武艺自保无虞,大不了跑路,只是苏望宇...  没待我多想,长骨刺的妖怪冷笑道:“奎木狼,你心乱了。”  一道寒光,空中出现利剑,直直朝我飞来。  御剑!  我被那妖怪的招数弄蒙了,这是道家绝学,他怎么会?  那剑飞来,我一个移形闪过,接着又看利剑化作千百把,像下雨一般插来。  该死的,他究竟是谁?  我来不及多想,黄袍舒展,收了那些剑雨,脚下一蹬,挥刀斩去。  夺命索魂刀在月光下威力平添数倍,刀气化作实体,破空一斩!  宛如城墙般巨大的刀气堪堪斩在那妖怪头顶,眼看就能把他劈做两半,却见妖怪嘴巴一动,我手里力道忽的一软,差点扑倒。  再看夺命索魂刀,刀身上的杀气荡然无存,变得像把街边贩卖的塑料刀一般。  妖怪的头上显出一个半透明的,像鸡蛋壳的东西,啪嗒,碎裂一地。  “好个奎木狼,你小子不老实呢。”  妖怪笑了起来,那是他的护罩,我拼尽全力居然只击破了他的护罩!  这时苏望宇一声惊呼,我转头一看,三轮妖怪甩出车轮子,化作锁链把她紧紧箍住。  苏望宇小脸变的煞白,明亮的大眼睛里透出一丝惊恐,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混账!放开她!”  我的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疼痛,眼前,那只洁白的小狐狸穿梭在树林中,待远去时,回眸一笑。  我再一看,眼里的景物变的血红。  妖异的红色,天地间顿时血雾一片,让人无端平添杀意。  是血瞳!我都忘记了上次见到血瞳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万仙阵吧。我脑子里一片模糊,力量,慢慢由心中蔓延全身。  不要伤害她!
  喝多了,叽歪几句。  先前电脑格机,十几万字的底稿意外被删,我纠结好久,最终回来重写。  本来我很想放弃这个帖子的,现在末世风流行,我都准备好了大纲写末世题材了。  为什么不重要,我只想感谢一直关注和支持我的兄弟们,不管你们是在潜水还是站出来与我交流,谢谢了。
  要不两贴子一起写。。哈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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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滥书 完全脱离了生活 还能叫莲蓬鬼话  
  写的不错,留名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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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跃而起,手中长刀破空。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血红的世界里,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低吟。一个都不要放过,杀!割去他们的头颅,扯开他们的肚腹,让死亡的恐怖充满这天地间!  我脑中只剩杀戮,我是奎木狼,我是生性嗜血的奎木狼!  那一刻,周围的树木,花草,虫蚁,凡是有生命的物体都剧烈摇晃起来。他们的生命被蛮横抽出,此刻都归我所有,不奇怪,我的杀意从未如此之盛,而来自本元的三花不老方,就是用世间万事万物之灵御气,不老不死,遇强更强!  刀气斩破了妖怪的躯体,我看着漫天飞舞的碎片,贪婪的嗅着让我迷恋的血腥。是啊,我的本性如此,就算平时被人视作窝囊废,可是我自己知道,奎木狼回来了,穿过鲜血铺就的道路,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灵魂。  妖怪残躯倒地,眼中带着奇怪神情看着我。我探出右爪,空气中还在飘散的血珠凝结起来,慢慢聚合在我的掌心。  大嘴一张,喝下鲜血,我发出了恐怖的嚎叫,长刀前指,正对旁边的三轮怪。  “该你了,我会让你的灵魂都感到寒冷。”  我走过去,所到之处,连身旁的花儿都瞬间枯萎,像是眨眼百年,风一吹,变成粉末飘散。  体内还源源不断的接受着来至更远处的力量,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整条山谷的生命都被我吸取,我经过的地方,变成了末日。  三轮怪伸手在面前一划,一道银色法术墙挡住了他的身躯。转瞬,银墙粉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力量,越来越强大。  “挣扎吧,你还有最后的时间。”  我丢下刀,手中利爪如铁,撕开对手的身体才是我的最爱。  “别,我说,奎木狼,清醒一点,我是老姜...我操,快住手!”  “奎木狼,醒一醒,结束了,都结束了,我是老李啊!”  熟悉的声音从天边传来,我看到天际间一张巨掌探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压来,啪啪两声,我睁开了眼睛。  朝阳漫天,眼前熟悉的面容让我感觉恍如隔世。  红孩儿骑在我身上正揉着巴掌,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打什么上了。  我撑起来,两个老头子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我。  太上老君和姜子牙!
  我最亲爱的儿子,昨天你又把家里的电路烧了,一天之内,我回到了原始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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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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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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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周末了,啥都不说,开更。
  我甩甩脑袋,浑身虚弱无力,“你们在这干什么?”  四周一看,欲言又止的小六,手牵手的妙言和小烈,惊恐不安的醒言和阿光,还有呆若木鸡的武成,多半又被定住了,一群人千奇百怪的表情组成了一部绝妙的静态电影。  太上老君拎起红孩儿,单手背在身后,仙风道骨逼格甚高,三缕清须无风自动,笑道:“奎木星君,恭喜啊。”  我看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难道是恭喜我被日本电影公司看中了?我暗运法力弄了套衣服遮体,这才奇怪的问道:“喜从何来?”  太上老君笑而不语,脑门上一道血痕,跟开天眼似得。姜子牙身上的高档西服也变成了破布条,两个老家伙都奸笑着,却不点明。  这是个梦?  我手一动,清脆的破裂声从手里传来。  那是一朵干枯的花,被我一按成了齑粉。  不,这不是梦!  我喊道:“苏望宇,你在哪?”  话音一起,小六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  “秦...先生。”  苏望宇怯生生的声音传来,我回头看去,她完好如初,金色朝阳下宛如仙子。  “你没事吧。”  我翻坐起来,苏望宇笑了笑,原地转了一圈。  流氓口哨声四起。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出现总让我想起很多模糊的事情,可是越模糊我越发想弄清楚。  姜子牙说道:“奎木星君,你这一次真要多谢苏姑娘呢,她可是你突破本元的大功臣。”  我叹了口气,脑子里还有些晕乎,“老姜,这是你们设计好的?”  姜子牙笑而不语,我对着妙言扬扬眉毛,“你知道?”  妙言歪着头想了想,“你猜。”  她眉宇间透出一丝上仙的法纹,庄严圣洁。  我也笑起来,不用再解释了,这个和我孪生的妹妹根本不须修炼,我只要得到修为,她就能自动获得至少一半,想想真是...真是后出生一秒也好啊。  “好吧,正事做完了,现在我们去学校,孩子们都等着呢。”  姜子牙拍拍手,我站了起来,可是四周一看却不见苏望月。  “你姐姐呢?”  我有些奇怪,苏望宇眼中一黯,“姐姐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说过同样的话。  难道这姐妹俩是属灯芯的?  苏望月不在也没关系,我站起来刚要走,太上老君过来,拿出一个瓶子。
  “赶时间,我要回去开会了,这个拿去,这是陛下送你的。”  “陛...陛下?”我一下楞住了,哪里敢相信。  太上老君看了我一眼,“姓陛名下。”  我呵呵傻笑,接过瓶子。  “什么东西?”  太上老君道:“他欠你的说法。”  “陛下当日不知逐风魂灭,直到四公主亲自面圣才将真相说出,这是陛下托老夫专门开炉炼好的元神。没想到区区鸡毛蒜皮的事情你都要耿耿于怀。”  炼好了?我看着洁白的瓶子,里面仿佛有东西扑腾着想钻出来。  老君笑道:“陛下九五之尊自然不能当面对你道歉,不过老夫深得圣意,喏,你再见逐风时肯定会吓一跳的。”  我心里不知是喜是怒,这帮孙子,明明是他们不对这时还想我做出谢主隆恩的样子。  祥云升起,太上老君踏云而去,隐隐有声音传来:“奎木狼,你心中有魔,须自己解开,陛下只能帮你到这了。”  “对四公主和小红儿好些,你可知此番老夫专门开炉耗去了多少资源?”  我对着他离去的方向长揖,“小神谢过老君,万岁万万岁。”  无论如何,老君可算做了件人事,我满心感激。天上飘来一个声音:“闭嘴傻逼,咒我呢。”  太上老君潇洒的走了,就像所有拥有权力者一样,对你来说天大的事在他们眼中只是屁大的事。  我摇摇瓶子,心中感慨万千。  小六站在人群中,仍旧一言不发,四目相对,我尴尬一笑。  小六脸上带着几分怒意,我继续嬉皮笑脸的冲她笑。  小六剜了我一眼,把红孩儿抱起来假装说话。  嗯,搞定。  何醒言跟阿光跑过来,指着瓶子问道:“逐风回来了?”  我笑道:“你们应该相信领导。”  来吧,打开塞子,我的兄弟,欢迎你回来!  塞子拔出,一道五色光芒冲天而去,方向是遥远的奎木天宫。  片刻后,巨大的嘶吼声响起,是他,我的逐风,他醒了!  我的眼泪几乎掉下来,张开双臂,准备拥抱我的兄弟。  “狗日的奎木狼!”  毫无征兆的,逐风沙哑的声音传来。  这...  我看看周围的人,都在假装掏耳朵。  “逐风?”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眼前虚空破开,一头银色白狼冲出来,体大如牛,口中獠牙如匕,说是剑齿虎也有人信。  疑似剑齿虎的巨狼上来啪的就是一耳光扇我脸上。  我的脸偏过30度向北,牙齿也有些松动,眼中热泪盈眶,心中如回当年。没错,他就是逐风,这力道的拿捏太让人觉得亲切了。  “奎木狼,你小子趁我睡觉上哪鬼混去了,为什么不带着我?”  逐风一点没变,还是那么低...憨直。  我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他粗壮的脖子,挠着他的下巴,“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走哪都带上你。”  这一切,对逐风来说只是个梦吧。  这样也好,越来越聪明,只会让单纯的快乐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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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风被我抱着有些不舒服,一抖身子把我甩开,扭头看到了妙言。  “二小姐,你还是这么漂亮,我怎么觉得好久都没看见你了?嘢,那个娘娘腔是谁?”  妙言正准备和他打招呼,可这家伙一张嘴就让妙言和小烈满头黑线。  逐风毫无初来乍到的羞涩,又蹦又跳,浑身长毛飘舞,又喊道,“呀,四公主也在呢。”  小六勉强露出笑脸,逐风转头问我:“到底是叫小四还是小六?还那么二呢?”  我转头不语,突然有种想让他继续沉睡的迫切心情。  群嘲,是种很适合自绝于人民的天赋。  逐风继续嘲讽,长时间沉睡的后遗症暴露无遗,他像个话篓子,说不完的车轱辘话。  我总算明白太上老君为什么会说我要吓一跳了。  不过他和往常一样让红孩儿骑在自己背上,两个臭味相投的好朋友开始嘲讽三界所有神仙,除了红孩儿他爹和姜子牙。  其他人受不了逐风的毒舌,又进飘然居打麻将了。姜子牙带着我往牛家湾走,为了避嫌,逐风化作了一条哈士奇,红孩儿趴在他背上,跟他叽叽喳喳的到处乱窜。  “再见逐风很开心吧?”姜子牙拍拍我的肩头。  我扯动面皮,仿佛听到生锈的声音。  他又说道:“欠我三十七块。”  我扭头看着路边山花,没理这个傻逼。  咦,不对啊,他还有脸跟我提钱!  我一下停住脚步,“老姜头,我那三百万呢?”  姜子牙嘿嘿一笑,“小伙子,提钱进步,你何必如此执着?我还给你开了小灶呢。”  苍天在上,没想到我也沦落到了买官的地步了,想我奎木狼堂堂顶天立地的好汉, 混了这许多年却和这些老油条同流合污。  不知道一品现在是什么价位,早知道该和他讲价的。  几百年未见姜子牙,他还是那副乐天派的德性,乐呵呵的边走边介绍起他的学校。  话说南宋末年,蒙古大军入主中原,虎狼之师烧杀抢掠,天下苍生涂炭。眼看汉家江山不保,这老家伙跑到凡间,四处拯救有慧根的凡人,带到牛家湾,设立一处学堂,教授修仙法术,保道家血脉。  看他自言自语说个不停,我打个哈欠,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当年你不振臂高呼,让我道家诸仙下凡灭了蒙古人?”  按照姜子牙的威望,叫上百八十个上仙随他下凡应该是没半点问题的。不说有多厉害,就按当时神仙的野蛮作风,灭个百万大军还是不在话下。  姜子牙一听,脸上尽显沧桑,“小李啊...小秦啊,可知天道轮回?”  我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天道无常,我岂会不知。这汉家江山自古是我道家所保,也是我们精神的延续。可是自当诸仙上天为尊,久不过问俗事后,那四方邪神妖魔借机崛起,称霸一方。改朝换代,不过轮回使然,若是以法力干涉人间,就是逆天而行,从古至今,无人能做到。以往的经验教育我们,我们可以做的,只是努力维持现状,守护中土,坚定不移的跟着主题思想走。”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天庭出版的玉皇大帝思想选集(太白金星)修订版第二卷里的话,我不过是背语录罢了。  姜子牙拍拍我的肩,苦笑道:“政治觉悟挺高。”  可他又接着说道:“所谓天道无非人伦,我等只要努力,重现当年辉煌不是不可能。”  他的话像颗陨石落在我心头,我不由得打个寒颤,这可是赤果果的叛逆言论。  我摸摸裤兜,一枚五毛硬币在指尖翻转,不知是否该出手。  可转念一想,当年我们无不是受天道轮回的理论教育,认为兴亡荣辱本是天命所归,面对异族神明侵略,都抱着不可天命不可违的想法,眼见人间惨剧,却只是作壁上观。  倒也有些愣头青小神私自下凡助战,或附身凡人,或开馆授徒,以为可以改变什么,到头来却下场凄惨。  比如每到危急存亡时出现的那些忠臣良将,比如...所有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不识时务的人们。  以前他们叫什么不重要了,反正也没几个凡人能记着,现在他们都有一个特定名称——阻碍中华民族大融合的绊脚石。  说起来我也当过一次绊脚石,不过由于时间短撤的快,天庭也没这么着我。  姜子牙这个老绊脚石语不惊人死不休,见我不说话,他干脆找个树桩坐下,把鞋脱了晾脚,优哉游哉的说:“你可知我为何不受天庭节制,能在此地开宗立派?”  我蹲下和逐风玩,心里默念一万遍草泥马。  就算我是个政治触角不敏感的人,这个时候,我也该想到一个问题了。  奶奶的,又要站队了。  须知三界之中,我道家诸仙可谓人多势众,独霸中土万年,不仅是天庭有几乎数不清的神仙,天下八方都有未入编的散仙,或者叫妖魔吧,不要太纠结意识形态。  可是,万年过后,神仙越来越多,能力却越渐软弱,做野兽精怪时,我们努力修炼,就为了成仙,可是成仙后呢?  所以呢,当时玉帝为了敦促诸仙上进,特意搞了个运动叫做争仙樽,胜利者可以得到他的酒樽——五彩琉璃盏,据说是有穿越时空的能力。  于是一帮人拼命修炼,到处是打怪下FB的年轻神仙,形势一片大好。终于,在大家不懈努力之下回报出现了。  记得你曾经见过的晴天莫名其妙打雷吗?在某段时间里,凡间以为是末日到了,因为,无数天雷劈开天际,肆无忌惮的摧毁一切让它们恼怒的东西。  具体来说,就是那帮参加运动的神仙集体遇到渡劫。  被劈死的神仙多到只能用数字代替名字,连负责记录的天官都厌烦了,累的当场吐血死了五个。后来有高人指点,说登记死掉的做什么,看看活着的还有多少不就结了,这才让继任的天官苟活至今。
  忍不住了!不发言难受啊!!亲!该交公粮了!啊!
  快翻页了吧
  再来一个,我了个去!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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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西戍边人
19:30:00  自动顶贴机。  -----------------------  别顶了!快发吧
  我来帮你顶
  又是周三了哈哈
  经过那次运动的洗礼,我突然成熟了,因为那时我作为凌霄殿御前侍卫军官,不许参加运动。没参加也好,我有机会冷眼旁观,却发现死去的人都是政见不同者,还有些稀里糊涂跟风又没后台的家伙。  死的人越多,我越发相信天道酬勤,靠自己努力成为上仙明显是在放屁。那和修为没太大关系,反倒是和自己背后的BOSS有直接关联。  倒是玉帝听说大批下仙死亡后,哭的撕心裂肺,茶饭不思,亲自在九重天替诸仙招魂。捶胸顿足,披头散发,连卷帘大将失手摔坏了琉璃盏也没让他停止哭泣。  我觉得陛下真的是个好领袖,在那个时候。  当然,我就不说后来他一回过神来立刻就把卷帘大将办了。  不久之后宫里出来一道旨意,说要隆重追悼死难者,谁都没想到的是,这时赋闲的姜子牙主动请缨带走了一批人下凡登泰山祭奠,玉帝自然高兴,亲自出宫慰勉,一时传为佳话。  不过那些人随姜子牙走了就没再回来,奇怪的是,眼中从来容不得沙子的陛下竟然未作重处,只是取消了众人官职封号以儆效尤。  那个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要随姜子牙放弃尊贵的仙号,宁可从上仙变成了一介散仙,后来我明白了。  明白之后,我的血冷了。  我就算不想承认,却早已打上了玉帝的烙印,现在姜子牙想对我说明事情原委,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站到他那边的,我是个放不下的人,尤其是已经到手,那些让我能够改变卑微身份的东西。  姜子牙在等待我的回答,我明白,这时候必须做出选择,他和玉帝,我都是得罪不起的。  至少,他比玉帝好说话,于是我问道:“你...这些年都在牛家湾?”  姜子牙道:“算是吧。”  言语中平静淡定,一双眼睛里写满了世事沧桑。  我搓搓下巴,“为何选中我?”  姜子牙看着地上的石子,捡起一颗问道:“有何不同?”  我努力让自己显的镇定,“既然无不同之处,我奎木狼何德何能,让太公如此礼遇?”  上次是什么时候称他为太公我都记不清了,眼看事情大条,我不得不恭恭敬敬的站在他面前,垂首而立,按当年的礼节行了个大礼。  所谓高人,平时住在云里雾里,说话更是含糊不清,周身每个毛孔都透着玄机。姜子牙没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也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袜子上的破洞,似乎答案就写在那根露出来的脚趾上。  半晌,姜子牙眼中一闪,问道:“好看吗?”  我咳了一声,收回目光,他又说:“你可还记得当年截教中还有谁是佛道双修?”  我不假思索,“多了去了,那时候谁知道佛是什么玩意儿?”  据凡间官方史书记载,佛教是汉朝才来到中国,而我们那个时代远在汉之前,被叫做商朝。可是凡人的史官明显故意漏下了汉朝以前佛家活动的痕迹,也不知道是谁的授意。  当年我们都以为学的是正道,殊不知道分万种,而佛家又极其低调,所谓润物细无声,我们不知不觉就接受了佛家的理论。  其实说的不客气一点,那叫做非僧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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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神马节奏  
  此贴需养肥。再细嚼慢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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