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三千鸦杀结局世界鸦杀Drama 11

三千世界鸦杀Drama5—上(转载)
最近看到了Killtim三千世界鸦杀Drama5,华丽丽的自译,忍不住收藏来,在此对大人的辛苦与才华抱以无限感佩。
八月半从卡马因出发地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大尉,圆满完成了宇宙军中央本部情报部部长亲命的任务,和完成高难度手术的萨兰丁·阿拉姆特医生一起踏上
了返回巴米利昂星的归途。
到达基地时应该是九月了,即使如此也比预定早了一些。
定期客船单程也需八日的航程,加上诸多困难的任务,只是半月左右便能返回,也多亏了外宇宙探查用新型战舰Gadeniar的高速航行能力。
为保守机密萨兰丁被告知尽量不要在舰内活动,实在清闲的萨兰丁邀路西法多来分配给自己的豪华客舱。
虽说请他时是说了一起喝个茶聊聊关于这次的任务,而出现在眼前的男子却抱着手提电脑,萨兰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难得出席了Gyaracon却没能尽性,虽然我很明白你那种沉醉在余韵当中的心情,但是请不要一边玩着电脑跟我聊天。很失礼哦。”
“这可是为了医生带过来的,反正回了基地之后医生又会因为工作而忙得不可开交吧,我觉得还是要有效利用时间的好。”
“为了我?那是什么意思?”
“VTOL训练课程更新的追加讲习。不谈‘旋风’的操纵资格,总之先从基础学起。仔细记住计算类的知识才能知道操控方法和安全的仰角吧,在基地就能用飞行模拟器练习了。”
“啊,关于两个人的空中幽会,忘记了呢。”
“幽会……,什么啊?”
黑发的大尉扭过头莫名奇妙地小声嘀咕着,蓬莱人的外科医生脸上浮起一丝冰冷的微笑。
“大尉,真的想不起来吗?还是装作忘记了啊?”
“那个,当然是医生不会生气的……”
感觉到医生笑容背后的危险气息,黑发男子慌忙作了权宜的回答。
“反正你的脑子里关于电脑的东西占了一大半,仅剩的那点也被料理的方法和朋友、部下瓜分了吧。在情事上对你不能抱有任何期待,从至今为止的经验中我
已经充分认识到了。”
“啊,能这样分配的话还真不赖呢。”
男子厚颜无耻如此说着将电脑放在桌上,望着那宽阔的后背,萨兰丁因为这总是原地打转却不能解决的问题发出了叹息。
虽说脑子里几乎没有一点关于情色的部分,麻烦的是那样自然体的他,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性感。作为诱惑利用其它种族从而生存下来的蓬莱人的末裔,萨兰丁却被他这种混合了小孩子般的天真和成熟包容力的不平衡所吸引。
“那也不用一本正经地讲这种让人不快的话题啊。”
“哎?不快的话题,刚才的?”
路西法多真的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如果是其它的话题就算合上不拍子也无所谓的,可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总是有种微妙的挫败感,萨兰丁沉默考虑着。
误解了医生的沉默,路西法多急忙说道:
“关于我的思考回路医生的推测是没错啦,所以就经验而言,不能对在这方面没经验的我有所期待也是事实吧?然而实际却不希望如此的婉转表达,如果这也会让你不快的话,日常生活中使用这样的高等对话方式,我也反应不过来啊,就算生气的话没办法的事情还是没办法。”
“什么高等对话方式啊,真是无聊。说起来,你要我学的这些好像咒语一样的东西,我不记得曾经学过,有必要吗?”
“必要,因为有笔试测验的。”
“有还是没有啊……不管怎么说都是四十年以前的事情,已经基本没有关于细节方面的记忆了。只记得在卡马因基地之前的基地赴任的时候,作为必要的义务
速成过而已。……当时的教官说因为达不到规定的飞行时间而不得不加快进度,似乎认定自己的神经没法保全而这么说的吧……”
“……啊?”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好像是陆上孤岛一样的偏僻基地,名字都忘记了。查看记录的话应该能知道的。啊,那个跟飞行员资格也没什么关系吧。原本不希望上战舰而想去偏僻基地的军医就很少,所以很快就被调到卡马因基地了。而且还被告知这次有大型的军医院不需要我自己操纵了。”
“能等一下吗,医生,岔开一下话题,为什么只一个月就转职到卡马因基地了呢?
面对着深入回想着淡薄记忆的外科医生,现在已把自己当成教官的男子温柔地开口询问着。
望向虚空的萨兰丁转过脸来,琥珀色的双眸从正面盯上了戴着防护镜的男子。
“那是事故。”
“啊……心跳加速了,下面我将听到的是恐怖故事?危机场面?”
“别摆着一张扑克脸兴奋哦。不是说了吗,只是单纯的事故。——因为要运送演习中受重伤的士兵,所以亲自驾驶了‘旋风’紧急救援,本来就很着急,而且
满脑子都是治疗计划,偏偏管制官还唠叨个不停,导弹就……”
“为什么这里会蹦出导弹这个词啊?”
“不是哦,蹦出来的不是导弹这个词,实际上导弹也……”
听着萨兰丁认真的言语路西法多在提出下一个问题之前多少停顿了一下。
“……医生,导弹的话不按下发射按钮是不会飞出去的哦。而且通常都有加有安全装置,不解除锁定的话是不会发射的,事实是医生解除了锁定吗?还是发射装置本身误操作的事故呢?”
“着陆的困难跟现在基本一样。而且满脑子都是其它事情,也知道非调整到着陆姿势不可,可管制官总在啰嗦同样的几句话,不由得混乱了……”
“管制塔爆破?”
萨兰丁盯着皱着眉头的黑发男子。
“你以为我是故意让管制官保持沉默的吗?不是的,只是混乱中尝试了各种操作,不知道为什么导弹会飞向机库……的事故。那真的只是事故而已。”
“解除了安全装置,按下操纵杆上导弹发射按钮的事故吗?”
“怀疑我吗?那时的我可没有怀着恶意干这种事的余裕哟。”
“周围的人相信就成,否则就成了管制官杀害未遂事件的嫌疑犯送交军事法庭了,也不会只是左迁到卡马因基地了事。”
这次轮到萨兰丁吃惊了。
“哎?转职到卡马因基地是左迁吗?因为被告知是不需要亲自驾驶的地方,还以为被照顾了啊?的确四十年前的卡马因军医院还没重建,规模很小也没有研究
所,设备也不如现在完备,但是诊疗所的等级比之前的基地好了很多,我还一直对他们的好意心存感激的说,难道真的是左迁?”
“一直不断升级降级而且还到处转职的我这么说绝不会错啦。宇宙军的常识里比左迁到卡马因基地更糟的处分就是宇宙军监狱了哦。医生只是原本就希望到偏僻的地方,所以没感觉到落差而已。”
“四十一年后才知道的真相——即便如此,因为这四十年的工作也感觉很错,一点也生气不起来呢。原本就没有晋升的愿望,而且还遇到了你。不管事实如何,对当时的处分只能说是感激呢。”
希望到偏僻的地方赴任,而且还是拥有特殊技能的军医官,对左迁的事实长年以来都没有注意到的天才外科医生,发出了深深的感慨。
“想必那帮为了如何处置医生而大费周章的家伙听到刚才的话会感动到声泪俱下吧。只是作为教官的我来看,故意让导弹发射更加接近事实。”
“哎?是这样吗?”
“明明对于那些高精尖的电子医疗器械可以运用自如,为什么那边就不行呢?飞刀能达到名人级,可枪却用不了,一样道理吧。心理上的原因?像你一样的臂
力的话别说是手枪,激光枪也随手就能拿动吧。不过到了医生都必须武装起来地步也很麻烦就是了。”
“即使如此手术飞刀也起了作用啊,而且就个人而言能完成报复比什么都强哦。”
“……这次的任务还真是麻烦啊。中央本部担任警备那些的混蛋,真是最差劲的***,那些没用的家伙,如果是老爸的部下肯定全员左迁啦。摆什么精英的架子
,都得**到***从头再来。”
因为老是失态的警备负责人的错,路西法多有一段时间和萨兰丁一起被恐怖分子绑架了,陷入危机之中。
涉及到那时的话题,路西法多对那帮家伙的怒气又涌了起来。为了变装成拉菲人的代表代理行动,路西法多会因为受到狙击而无法还手感到愤懑也是当然的,
如果没有治愈能力的话现在还在医院的病床上吧。
明明有着双倍奉还的家训却因立场问题而不能出手,对路西法多的懊悔可谓深刻了解,——但是听到他那些粗俗的骂人话又另当别论了。
“大尉,那种话还是对他们本人说吧,如果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真的对你下手了,没有痛感就不会再生,那就不需要麻醉了吧。”
“俟?不是吧,医生。那只是惯用句啊,你就不要注重那些单词的本身意思来听啦。”
明确否定的笑脸也带出了本意,萨兰丁的胁迫似乎成功了。当然不只是玩笑,想要认真实施的意愿应该也确实传达到了。
“能够使用医疗器械,却学不来VTOL的操纵,是因为必要性不同吧。如果不能使用医疗器械会对日常工作造成影响,飞刀不行的话手术刀总可以,那可是我的保留节目,而且手术刀用着最顺手啊。”
“但是,比起只需要瞄准目标扣动扳机的手枪,飞刀困难了些吧。虽说刀的份量比较轻携带便利,可是一把只能用一次吧,而手枪只是消费子弹,无论从重量
还是生产成本来说都占优势啊。再加上有效射程的问题,护身用的话手枪的必要性……”
“枪不过是细菌的集合体!”
外科医生一句话就否定了军人对枪支优越性的解释。
片刻之后。
“啊,明白了。既然这么讲了,我知道了。理解理解,医生想说的都了解了。——话说回来,飞行员章没收了,今后为了医生自身安全也请不要亲自驾驶了,
就算是蓬莱人VTOL坠机也会死的。”
“既然四十一年间一次也没驾驶过,必要性也无限接近零了吧,有没有飞行员资格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我很期待和你的空中幽会啊。”
注意力只在从萨兰丁军服左胸的飞行员章取下来的路西法多没了回音。
因为没有反应太没趣了,又哀怨地补了一句。
“……空中幽会。”
“忘记了是我的错,对不起,请原谅。”
爽快认输道歉的男子,俯下身将嘴唇轻轻重叠,立刻又离开了。
明明一但被追求就会逃避,对这种类似亲情接触的亲吻却又毫不犹豫。虽说被共认为是不带色气的样子,偏偏类似恋爱手腕的地方又特别擅长,不自觉地被扰乱了心绪。
只有自己一个人动摇太不甘心了,于是又逼进了一步。
“眼镜碰到的声音真是抱歉,太没情调了。”
“那样的话你把眼镜摘掉不就得了,反正在宇宙船里,麻烦的紫外线也射不进来啊。”
“镜盒没带来,如果就这么放在哪儿忘记了,回到巴米里昂星时会麻烦的。还是你摘了吧,反正我也不会因为看到你的面孔变成化石。说起来化妆成拉菲人的时候你不是露出素颜也不在乎么。”
“……那是因为带着护目镜的话太奇怪了。”
对自己来说多少也是鼓起了勇气的道歉却只一句没情调便被扔了回来,不自觉地想要反驳,结果反而双倍奉还,路西法多最后还是无力地摘下了护目镜。
漆黑的瞳孔与虹膜间燃烧着的金环蚀——。
萨兰丁恍惚的望着这个男人所独有日蚀眼。
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伸出手去触摸到得光滑黑发的冰冷感。
色彩、印象明明完全不同,现在,自己的记忆中却有着一张可以与眼前的面容完全重叠的另一张脸。
低垂的冰蓝色双眸并没有束缚他人行动的力量,如霞般紧束的银发也没有随着动作而吸引他人目光的强烈光泽,唇角始终带着慈爱的微笑,飘荡着引人靠近的神秘氛围,那个男人正是拉菲人的代表代理。
虽然比起华丽的同胞们规格外的身高与男性化的体形,却比谁都能体现出天使末裔的称谓,庄重而清雅的美貌,超然世外居高临下的绝对存在。安祥慈悲却只是外表,毫不容情地指摘人类的过错,冷酷无情神的使者。——这最讨厌的姿态让人作呕。
从未想过有人能如此彻底的舍弃自身完全变成他人。
银河联邦宇宙军中央本部情报部部长为了任务亲自来迎接的部下,眼前的他的实力,让萨兰丁在恐怖中产生了焦燥的感觉。
“如果你抛弃了全部选择了拉菲人的话,我就把拉菲人全部消灭。时间很充裕,就算花上二、三百年也会做给你看哦。”
“医生……刚才我是吻了你吧,又被这种超厉害的眼神盯着,虽然觉得可怕也超棒的不自觉就看呆了,总之是在考虑该如何接吻吧,为什么突然告诉我拉菲人灭绝作战的计划啊?到底是想的什么突然飞越到那个话题上呢?原本那个前提条件本身就不可能成立吧。”
“他们需要一位像你一样具有统率才能的领袖。并不是指变装之后的你,而是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存在本身的资质问题。”
“我的意志就不成问题了吗?虽说因为任务而变装成代表代理,可为什么我非得为了拉菲人而舍弃现在的生活啊。首先,我可是讨厌拉菲人的说。”
“但是,为了不让尼克拉伦·马贝里克作拉菲人代表代理,你保护了他吧。”
“只是现在而已,就任务的适应性而言是我比较高啊。事实也是如此吧。”
为什么非得讨论这种问题啊,路西法多表现出难以理解的语气。
对这个超钝感男,自己的焦燥和不安能传达到吗?
“你……可你对我说了‘初次见面’啊!”
“是说了啊,那是因为以别人的样子见面啊。”
“如果是这样,以别人的眼睛看着,用别人的声音交谈!那个时候你又在哪儿!”
——明明说了要一直在一起的……!
不能完美地表达自己的感觉,萨兰丁更加恼火了。
黑发男子眨了眨眼睛抱着胳膊小声嘀咕,
“打情骂俏?”
“尽是些理解不了的主张,连正经的吵架都不是啊。”
“你说谁打情骂俏……!?嗯?意外不错的发音呢,打情骂俏打情骂俏打情骂俏的,不错吧,托这咒语的福心情恢复了呢。”
“……经常觉得女人的思考方式难以理解,医生却是另一方面的谜啊。”
仰望着天花板发出感慨的路西法多,像是想到了什么安静地说道:
“老爸他啊,自己最重要的人是拉菲人的领袖哦,也亲眼看到他被义务感所束缚。他可是拉菲人的里的异端,简单来说跟我一样是返祖现像的存在,幼年时被
当作王族的耻辱而在软禁中长大,可当种族灭绝的时候那些家伙又变过脸来依靠他。虽说同样身为男人的老爸也明白使命义务的重要而保持沉默……可那位情报部的国王超任性吧?自已第一位的人物却有比自己更重要的存在,为此生气得要命。”
“那是当然的吧。”
“果然军医院的国王会有同感啊。——但是在牵扯到生死的紧要关头,那个男人比起同胞还是选择了老爸,死了。所以,老爸才会照顾最讨厌的拉菲人。”
“差不多够了吧,脖子会痛哦。——那是因为罪恶感吗?”
路西法多调整了姿势,用手掌轻轻按着脖颈回答道,
“不是。是胜利的炫耀哦。”
“……!太棒了……啊,怎么办,我好像迷上你父亲了。”
“要调换吗?反正脸也一样。”
“什么啊,这从容的微笑。我知道这不是恋爱感情而是亲近感,虽然不能说嫉妒,至少也表现得焦虑些才礼貌吧。”
让萨兰丁产生恋爱感情的并非O2而是他的儿子,但这恋爱白痴的钝感男太没用了,作不出恋人的样子。
“什么礼貌?既然能和老爸有同感的话,医生也尽可以炫耀啊。”
“有什么根据?”
“我是你的啊。”
纳闷的表情像是在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一瞬萨兰丁感到全身血液都快沸腾了,却又强行将这感觉压抑下去。如果照字面去理解这男人的话语,只会遭到更大的打击。
说起来,当听到一直在一起的说法时,萨兰西曾反问这是不是求婚呢——
[当然不是啊]
也就是说作为一生中最好的朋友而一直在一起,因为有着这种让蓬莱人自尊心彻底粉碎的教训,随便就自以为是的话,而后受的伤害也越大。还是保持着成人的从容,婉转地确认一下吧。
“……路西法多,你知道我对你抱有恋爱感情还说出这种话来,这是多么残酷的行为,你还没认识到吧?”
“我太迟钝了?那样的话医生也不高明吧。你是我的第一位,明明说过要一直在一起的,为什么还要假设我会舍弃你而选择拉菲人啊。不相信我真心讲的话不是很过分吗?”
“……装什么大人顶嘴,你这小子!”
“哎?……”
听到小声嘀咕的路西法多怀疑自己的耳朵而呆住的瞬间,萨兰丁一记扫堂腿将黑发大尉猛地推向沙发方向。
受到袭击的路西法多仰面倒在沙发上,萨兰丁将弯曲的左膝压在他的腹部,封锁了他的行动。认真起来的话蓬莱人比原拉菲人还要迅速。
路西法多带着困惑的表情仰望着站在沙发与桌子之间,只靠一条腿就压制住自己的外科医生。
萨兰丁望着那张多少带点稚气的面孔说道,
“——就是这种感觉啊,虽说有过喜欢的人,但恋爱还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我也没有那么从容。装作大人的样子听你那些随意的话也该有个限度吧。”
“我说了随意的话吗?我只想说清楚事实啊。”
自觉到自己的卑怯,萨兰丁为了缓和气氛松开了对方的领带。
结果,因自己与普通人的差别而引起种种骚动的男人,对外科医生的作战也没过多考虑,放弃了自己的正当性。
“莫非打算对我动手了?就体位而言,我是受?”
“不越过最后一线的话就哪边都不是吧?蓬莱人的肉体与地球人不一样,生殖行为与快乐也不是一体化的,也不会产生与其他种族肉体接触的欲望。”
“那种没有区别的快乐最终来说不是痛苦吗?因为有起伏才有乐趣,过于平坦不就厌烦了吗。也有强烈持续的快乐等同于拷问的说法啊。”
虽说完全没有色气但好奇心较常人多出一倍的男人,认真地就快乐的问题讨论起来。
想要诱惑他的话从好奇心入手也没关系吧。
萨兰丁浮起蛊惑的微笑,从敞开的衬衫领口抚摸上路西法多的脖颈慢慢滑过,感觉到膝盖下包裹着军服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更加深了笑容。
触摸着、感觉着、追求着。
“照你想的去做也可以啊。蓬莱人的快乐并不因男女而有分别。要我当强受么?”
甘甜的耳语诱惑。琥珀色的双眸如火焰般闪烁着妖治的光芒。
从心底渴求我吧,顺从冲动伸出手来追寻我,疯狂拥抱便好,让我指引你堕入快乐的深渊,永远地沉溺吧——
空气顿时变成淫靡的存在。
诱惑他人任自己驱使从而生存下来的蓬莱人的遗传因子苏醒了。
路西法多伸出了手——盖在脸上摇了摇头。
“不要啊~我可不想从优雅的医生口中听到‘强受’什么的特殊专门用语啊。文化冲击么,真是让人觉得眩晕的违和感呢~”
萨兰丁无言地抓起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啊!你想用我的电脑干什么?”
“……反正我不过是蓬莱人的次品。还不如干脆让你老实下来为所欲为好了。”
“虽说我的脑袋附带自动修复机能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不要用电脑啊。难得在Gyaracon上从(薛定谔那个笨蛋,我是狗狗派)那儿得到的数据要是丢了,卡马
因基地的VTOL改造计划就得泡汤啦。”
“……把你揍到脑浆横流,还能说出同样的话吗?”
外科医生神情暗淡地小声说着,维持着被推倒在沙发上的姿势路西法多抬眼看着他,直率的提出了自己感觉到的问题。
“脑浆横流的话估计我也会死哦,那之后呢?解剖的话医生想要的头盖骨多半也很遗憾地损坏了哦。”
将电脑放回原位的萨兰丁泄出了深沉的叹息,把压在黑发大尉身上的左膝收了回来,无力的从那个位置离开了。
“同样形状的头盖骨,还是选择在感性上跟我少许有些共通性的你父亲好了。至少能安心生活下去吧,努力的话还能成为No.2也说不定。”
“哇!等,等一下,医生!”
察觉到真的被讨厌了的路西法多,急着起身却因为伸出沙发边缘的长腿而乱了阵脚,翻过身来,利用在沙发与桌子间落下的瞬间将手撑在桌子上才好不容易站
在门边才追上了萨兰丁,抓住他的胳膊拉回到沙发旁边。
“确实我是不懂什么恋爱感情,如果说比我年长二百岁的你也是初次恋爱的话,那至少也给我二百年时间啊。”
“我可没有能等上二百年的耐性。托你的福,我可是时常陷入后悔自己被生下来的自我厌恶当中,如果说今后还会遇到这种事情的话,为了我自己倒不如现在彻底了断的好。”
美貌的医生直视着比自己小了二百岁的男子沉稳地说道。
路西法多感受到从那纵长的瞳孔深处透露出的决意,无表情的回答说,
“嗯~,虽说你要这么决定也没有办法,我还去挑战一下干掉老爸好了。”
“哈啊?”
“你说不需要我是你的自由,但我的第一位仍然是你。如果你有了除我以外的第一位,还真是让人不爽啊。……嗯,有点受打击了。我还是很像老爸啊,本以为我比他要心胸宽广得多呢。”
应该告诉他这是嫉妒而并非遗传吧。
然而,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理由,萨兰丁并不希望这个男人能理解那种感情。不单是容貌,与常人不同的思考回路、感知方式才是迷恋上这个男人的原因,即使他不能作出如自己所愿的反应,自己单方面地断绝关系未免有些不讲理,如此作了反省。
即使不成如愿成为恋爱关系,也有像这样的回应,不算是单相思了吧。一边恨到想将对方至于死地却又感觉到喜悦也是事实。
萨兰丁露出一丝苦笑。
“我可是很中意你父亲哦,要是被杀掉了会很麻烦,想要找你复仇的话更麻烦。多半你父亲的第二位就是你这个儿子了,如果只是他的第三位的话,还不如一
直做你的第一位好了。”
“嗯,明智的判断。——哪,别笑得这么从容吧。医生,你是认真想放弃我的吧。觉得比被莱拉抛弃还要可怕啊,打击太大了。”
“是你让我陷入自我厌恶的报应。——说起来(薛定谔那个笨蛋,我是狗狗派)是哪位啊,真是奇怪的名字。”
“Gyaracon会场内限定网络上的呢称啊。某复合企业的军事技术开发研究员。跟他谈了谈卡马因基地的烦恼,就给了我资料不错的家伙哟。”
萨兰丁对此多少也有些预感,或者是基于经验的直觉吧。
“违法的资料或资料的传播都是犯法的吧?”
“那是肯定的啦。”
“……当然的吗,虽说参加时间很短,能结识许多志趣相识的朋友也相当不错,结果却没交换本名吗?”
“是啊,带着名片出席什么的太老土了啦。想知道的家伙,用呢称登陆大会网站搜索个人简介就行了,会后想交往的话联络方式也有登哦。但是私人交换联络方式出于安全上的考虑原则上禁止。无论如何都想要的话,需在会场外进行。”
这也是对那些能轻易交换军事机密资料“朋友们”的暗示吧。会场外的行为与主办者无关,全部责任由个人承担。
就像主办方所畏惧的那样,产生过诸多实绩的超精英,奇人异士众多的电脑OTAKU们,为了电脑的发展和自身知识的累积,会作出自身能力极限的各种行为。他
们个人已具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如果出于同一目的而团结一致的话,会发展成什么样的骚动啊。
感觉到自身想像力的界限,萨兰丁放弃了思考。
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位令众多部下折服,兼具统率力、执行力与坏点子但欠缺正常伦理观的电脑OTAKU——Gyaracon参加者的同志。而且这个男人还特别擅长惹出令同性兴奋的麻烦事情。
托任务的福虽说参加了却只有一天,但为了和平还是这样好吧。
“业内新闻呀研究杂志上经常看到面孔到处都有,通过穿戴式电脑聊天之后见面,亲切程度可完全不同哦。而且还见到了来参加新型Brain控制系统发表会的亚里山大·德盖尔马克,时间虽短却受益不浅呢。”
“坐下吧,我来泡茶。——然后呢,用那些从朋友那儿得来的比自己脑袋还重要的资料,你打算怎样改造卡马因基地的VTOL?”
萨兰丁回想起叫路西法多到这个房间来的本意,往手推车上装备好的茶具里加入了热水开始沏茶。
一边用手指温柔地爱抚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黑发的大尉回答了医生的询问。
“卡马因基地现在配备的是V3AERIAL,并不是改造实际的机体,而是对飞行员讲习用的模拟飞行系统进行改造。首先将搭载的AI版本升级成V4Zephyros,基地
内的飞行员全部练习之后再替换成V5Boreas。V6Garuda在中央也还没有配备,操纵不了也算不上羞耻。就算是(薛定谔那个笨蛋,我是狗狗派)如果被发现拿了最新锐机型的程序数据也会相当棘手,所以就只到Boreas为止了。”
“但是就算旧型机的AI数据,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拿到的吧?”
“开发者脑子留下来的啊,说是亚里克的新型Brain
Gear很简单就能把记忆里的程序复写下来,为了获取调整数据可以试用,这样笼络机械狂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嘛。”
萨兰丁因为路西法多的话惊呆了。
这不是隶属于宇宙军的士官和他那位军内开发研究所的朋友联手,以Brain
Gear为诱饵从民间军事技术开发者手中获取军事机密数据的非法行径么。作为煽动者的路西法多得到了AI数据很幸福。德盖尔马克博士得到了优秀试验者的实验数据很幸福。喜欢狗狗的某人因为试用了新型Brain
Gear很幸福。这种皆大欢喜的状态下对那些毫无伦理观的机械狂说什么也没用吧。
自己和卡加也因为个人在医学方面的兴趣而进行过若干,不,相当不少的违背伦理的事情,因此也能理解路西法多的行动。——于是转变了话题。
“之前,记得听过V6的名称叫Notus来着……?”
“啊,那是开发时的暂定名。多个小组同时进行新机型的研发,某个时点将最优秀完成度最高的选为主力机型。未选上的机型在判断为必要的部分上继续研究。正因为这种方法,时不时会有突然变异似的飞跃性性能提升哦。主力机型已经由其它小组研究完成,为了机能考虑又组合进去的情况也有。”
“小组的个性不同,也会有跟现在的主力机型无法兼容的情况吧。”
“也有啊,不过制造商也不是笨蛋总会有办法的。遇到不能两全的情况时会听取宇宙军测试飞行员的意见作决定。如果采用了新的部件与至今为止驾驶的机体有差异,飞行员在习惯之前是很头痛啦,这就没办法了。”
“驾驶不了V6Garuda也不算羞耻,也就是说考虑到基地合并的事咯。”
设定好沏茶的时间,萨兰丁提出了基本已经确定答案的问题。
“是啊,并不是指全员合并到新的基地里,如果只是一个人转任到配备了V6Garuda的战舰上,那不是什么都干不了,要是说只驾驶过V3AERIAL的话会被当成傻瓜超丢脸的。战斗机飞行员们自尊心都很高,地勤的家伙里也有有对这种飞行员很反感,在习惯转任地的环境之前,被同僚和地勤当成笨蛋的日子可不好过唉。”
“……如果是这种理由的话,安里也成了共犯吧。”
“万一有什么麻烦就说是我一个人的独断专行处理,这么跟司令官说的哦。下面的家伙嘛,就说我命令他们的帮忙的就行。我打算请马克和输送科的家伙帮忙
。最近左迁到基地的家伙虽说有地勤的经验,但那些只知道V3的家伙也想知道Zephyros和Boreas的性能和操控性吧。而且各种机型的驾驶席资料的话普通的手段也
能弄到,作了模拟操纵台应该没有问题。”
“密斯卡西拉少尉是优秀的技术将校,为了你什么都肯做吧。”
“嗯,只要一叫就会高兴地跑过来,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像狗狗一样的家伙哦。那些崇拜他的部下已经恨死我了,只希望他别在自己部下面前豹变成那种可爱状啊……”
果然不快感还是没传达到啊。将红茶递过去的时候装作不小心让杯子里的热红茶溅到他手上么,萨兰丁一边考虑着这计划,一边将烫完杯子的热水倒进了旁边的容器。
“原以为VOTL上搭载的AI是很特殊的,如果说只是替换基本程序就能够进行版本升级的话,也就是说是靠同样的电脑在运作吧。”
“相同的只是硬盘的一部分和执行电脑命令的组件而已。与通用电脑不一样,VTOL搭载的AI是为了专用而特殊化设计的,基本程序本身就不一样,即使因战斗或宇宙垃圾受损,最低限度的机动性也——”
定时器响了起来,萨兰丁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了将壶中的红茶注入各自的杯子。
就算认真去听,路西法多的话语也基本成了毫无意义的咒文。
为了提出香味,医生打开迷你酒瓶的盖子时,黑发的大尉正说到为了使用Boreas的基本程序,就必须在模拟飞行系统中增加新的硬盘。
“嗯?医生,那个装酒的小瓶子从哪儿拿的?”
“那边的厨柜里,好像迷你酒吧的样子。大瓶装的有几支,迷你瓶装的也有些我不知道的品种。”
萨兰丁对着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厨柜的背影说道:
“就算任务已经完成了,大白天喝酒也不是什么好事哟。”
“喝酒也醉不了啊,没劲的说。别的方面嘛——啊,只有这个好像也能做嘛。医生的讲习也不用做了,挑战一下试试看吧。”
“做什么?”
取出酒瓶确认着瓶上标签的男人回答道。
“做老爸喜欢的蛋糕。”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三千世界鸦杀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