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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跑步四大常见的迷思
长跑对维持身材有显著效果,这件事是无庸置疑的。这项运动对你的身体几乎有全面性的影响,他会增强你的心肺功能,伸展你的脚部肌肉,也同时燃烧热量。持续跑步能让人保持健康纤细,甚至是愉悦的心情。根据研究显示,跑步时,脑部会释放出类吗啡的激素,让你感到快乐!如果你问我, “应该要跑步吗?&我绝对会大大的赞同!在尝试做些训练计画时, 你会开始感到困惑,“我该什么时间跑步呢?&“我该在哪跑步?&“我该多常跑步呢?&事实上你的计画应该随著你的目标和能力作调整。从事这项运动的,有每週跑150km,速度飞快的马拉松选手;也有每週只跑30km,速度接近步行的新手。正因如此,它虽看似单纯却有这么多的迷思和错误的观念。摧毁心中的那道墙我的第一次马拉松在24岁,就在我刚结束平淡无奇的学生跑者生涯时。和所有的马拉松新手一样,我对撞墙期感到害怕。于是我从书籍和朋友身上寻求建议,而所有的资料都指向一件事:“不论你准备的多周全,配速的安排再好,在最后10km你还是会感到痛苦。”有好几个月,我以高目标马拉松选手的方式训练自己,每周的练习量超过100miles,每次用适中的速度跑个20-22miles,并参加一些热身赛来调整我的状况。第一次跑马拉松时,所有事情已到位。虽然在最后6miles我并没有经历预期中的痛苦,但一开始的保守让我花了更长的时间完赛。它让我怀疑朋友们的看法是否正确?这些看法其实是错误的,所谓撞墙期,只是没有充分准备和正确进行比赛的后果。而这些努力不过是马拉松对你的高度要求。在这几年。拜网际网路之赐,我认识了许多当地的跑者友人。在和一些顶级教练及运动员请教后,我把重心放在几个能让我完全发挥长跑潜能的建议:提升每周练习量,学着在比赛中摄取碳水化合物,并在一般长跑练习的最后10-15km以马拉松的目标速度完成。在我31岁时,以个人最佳成绩完成第八次马拉松,比首次马拉松成绩进步了15分钟,而这个最佳纪录延续了三年。我发现当我们没有做好准备,或甚至是不知道成功地完成马拉松需要做好哪些准备时,撞墙期的痛苦是预期中的结果。我最后从真正的专家身上学到正确的想法,不再接受那些广为流传的错误观念。迷思一: 寒冷的环境下跑步会伤害肺部从来没有在寒冷的环境中跑步的人,认为在低于0°F (-17°C) 时跑步会让他们的肺部冻伤。这种想法起于,跑步时呼吸会加快,让人感觉不舒服;而且寒冷的天气会让呼吸道的旧疾恶化。然而,担心肺部和呼吸道的物理伤害,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内科医师同时也是超马选手的Cathy Fieseler表示:“肺部组织被保护的很好,当我们吸入冷空气时,身体的暖化机制会立刻启动,温暖的血液会从心脏流到身体各处,包括鼻子,透过鼻子组织内大量的血液让吸入的冷空气升温。 另外,呼吸道的黏液也会帮忙暖化吸入的冷空气。因此当冷空气到达胸部中的气管时,已经对肺部没有任何伤害了。”迷思二: 跑步会伤关节?许多人坚持跑步会导致关节炎,或者再单纯一点,会让膝盖受伤。因为他们有跑步习惯的朋友常常和他们抱怨膝盖疼痛。许多跑者很自然的会担心这说法是否为真。儘管有些人在跑步中关节(髋/膝/踝)的韧带,肌腱或软骨受伤,但证据显示,跑步不只不会引发关节炎,甚至能降低他的发病机率。在Benjamin Ebert博士的文章”跑步和关节炎的风险”中提到,跑步对于因老化引起的关节炎有预防和治疗的效果。Elbert认为,让你的关节习惯跑步可以防止因久坐引起的关节退化。迷思三: 乳酸让人脚酸?如果你已经练跑超过一个月,那麽你应该已经认识乳酸。更重要的是,你或许已经听闻过它的邪恶!一般想法是:在激烈的无氧运动后,像是一分钟衝刺或是快速爬坡,肌肉的酸度增加,也就是pH值下降,造成你的肌肉停工。接著乳酸在腿部堆积并停留,让你觉得肌肉又酸又紧,直到用按摩或其他方式将乳酸清除掉。据三铁杂志(Triathlete Magazine)的资深编辑 Matt Fitzgerald (他同时是15本健身及营养书籍的作者) 表示,乳酸并不会停留在身体裡,相反的,人体会将他合成乳酸盐。所以,虽然肌肉中的氢离子浓度因为激烈运动而增加,但这些氢离子并非来自乳酸。即使他们来自乳酸,也不会让肌肉的pH值低到停工。迷思四: 我应该害怕撞墙期?如同短跑选手对乳酸的恐惧,积极的马拉松选手常被”撞墙期”制约住。在全程马拉松当中(26.2 miles, 42km),真正的比赛在30km(20mile)后才开始。此时你的身体已无醣类可使用,转而燃烧脂肪产生热量。如果你的速度变慢或是平常时你没有做些燃烧脂肪的长距离慢跑。那麽在20mile左右你一定会遇上所谓的撞墙期,最后以远远落后你预期的成绩,虚弱痛苦的拖著双脚抵达终点。无可避免的,准备不足会导致撞墙期。Fitzgerald提出了几个方法让我们尽量避开这个竞赛后期出现的怪物。“避免撞墙期最有的方法是增加你每周的练跑量,如果你每周练习量在40miles左右无法突破,就将目标提高到45-50miles“。研究显示,每周练习量比起最长练跑距离,能更有效预测你的马拉松表现。”最后,他强调了配速的重要。“起跑速度应该比目标速度还要慢一些,尽量让你的身体保持舒服,在最后6-8miles时。(本文原作者:Er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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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你本周“夜跑”会更精彩吗? 请拭目以待吧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匿名 阅读:603次
左盼盼,右盼盼,让大家伙期待已久的“点亮郑州,不如夜跑”活动,终于在上周六妥妥走你!那是一个冬日暖阳还挺给力的午后,连我们年老色衰巨怕冷的主编大大,都一个劲儿娇喘吁吁:“好热啊,好热啊……”这么美丽的天儿,俺们这个美女集中营,宅男聚集地,二百来人约跑!(那个谁,想歪了的自行面壁去!)主编大人一下令&吭哧吭哧搬为了让活动更好更圆满地呈现,我们主编大人每天一来就扒拉天气预报,生怕下个雨下个雪啥的影响大家心情,直到确定活动当天是个大晴天,主编大人居然萌萌哒破天荒头一次面露初生婴儿般的微笑,“那天,天儿还不错”!可活动还没开始,就有情绪低沉的小伙伴在活动群里哀怨,“这天儿,出去吸一口气都能咳嗽一小时,咱们还跑吗?能看得见我旁边的你吗?”“本来是眺望夜景呢,可别傻傻分不清”,带着一肚子的担心,小编来到福塔,突然发现天蓝蓝!真的忍不住唱起来,“蓝妹子蓝,蓝妹子蓝,蓝妹子从小不怕不蓝……”下午4点,“妮儿几个都到了?快!麻利儿开搬!”主编大人一声令下,伴随着吭哧吭哧的节奏,俺们把提供给大伙儿的所有装备搬运完毕!“恁这儿是夜跑活动不?俺来签到嘞。”主编大大听到这个声音,一个箭步上前,苦楚的脸上堆满笑容,说:“俺这儿是,俺这儿是。”“萤火虫”们太贴心了,知道大龄宅男需要多锻炼,不断拥到现场,俺们想休息喘口气儿,门儿都木有。怎么也得送福利&&提前预预热不到5点,广场上大大小小的参赛队员摩肩接踵,排起长队。大盆友、小盆友、文艺青年、普通青年,来的时候也不忘先把自个儿装备靓咯,个个欢神运动风。整个一“奔跑吧,哥们”的气势!既然大老远跑来参加活动,怎么着也得给大伙送点儿装备,预预热!大号连衣裙般的T恤,不限根数的荧光棒,敞开了供应够,高素质的“萤火虫”们排起长队,开领装备!大伙儿一个个都是天才,小小荧光棒到手,愣是给组合成不同的物件儿——耳环、项链、皇冠、手链……和自己的装备组合到一起,满满一股“我年轻,我酷炫,我骄傲”的味道!排队登塔玩自拍&&秩序刚刚滴“真真儿没白来!还能让大家伙儿在跑步之余享受更多的乐趣,赞!”大老远从安阳赶来参加活动的小刘满心欢喜,身为一名运动健将,跑步是他的最爱。小刘坦言,平日里,大大小小这样的活动都参加过,“恁这儿不仅免费,还有福利拿,老给力了!”下午5点10分,&大家伙儿都已领完装备,效率和秩序刚刚滴!福利继续送起来!既然约跑地点在福塔,怎么着也得让大伙儿体验一把云端的快感吧!穿好衣服,带好装备,上塔啦……5点30分,领完装备的萤火虫们,&40人一组,开始有序登塔喽!福塔塔顶,萤火虫们高潮不断!相机快门声连连,难得的经历,怎么着也得定格下来不是?神马发型,神马表情,神马剪刀手嘟嘟脸,神马斜上方45度这些自拍秘籍,谁还顾得上啊!全家人的大Paty&&一起乐哈哈体验完云端的“快感”,那就该办正事儿了,刚刚在大福塔塔顶拍照,手腕可没少酸,接下来该活动活动腿脚了!下午6点半,萤火虫们整好装备,在专业跑友的带领下,三人一排开跑喽!一时间,笑声和汗水在中原福塔大广场起飞!太让俺们涨姿势了,帅小伙儿牵着小美妞,儿子骑在爸爸头上……弱弱地问句:亲,你确定是来跑步的吗?这不是一场赛跑,这明明是一次全家乐哈哈的大帕梯啊!昏黄的路灯下,一位大爷,连跑两圈了,说说笑笑,连大气儿都不带喘!大爷,可以叫您少林大爷吗?见过跑得快的,却没见过抱着孩子还能跑得不慢的。一束马尾,一身休闲装,怀里再抱一小孩儿,跑得还嗖嗖的,如此魄力者,还看辣妈刘欣。跑完别急着走,既然来了,玩好跑好,咱还得喝好不是,蒙牛最新旗舰产品,大伙儿喝个够,温馨提示,这奶分性别,不要喝错哟。到这儿,主编大大和俺们都已经彻底累成一坨了,有萤火虫问:“明儿还有木有啦?”俺滴个亲娘嘞,让俺们歇息一周喘口气儿,下周老时间老地方,咱接着约!活动微信一发出&&有人求交往活动第二天,为了让参加的小伙伴赶紧收到活动盛况的图片,也为了让本周准备参加的小伙伴提前了解一下活动流程,我们的大晶和孙川川童鞋,瞪着乌黑乌黑的大眼泡做出前一天的活动微信,有意思的是,擅长搞怪的孙川川大记者给三位编辑都加了标注,自己的标注是:未娶。这一标注不要紧,后台一位妹纸憋不住了:求未娶私人微信账号!娇小编我捂住肚皮,HOLD住气,怎会让这个八卦新闻胎死腹中,好!消息一出来,整个办公室炸开了锅,“川儿,恭喜你啊,有妹纸求婚~”“求各位大神高抬贵手,俺女朋友看见得让我跪方便面啊!!!”本周六活动继续&&你还不约?荧光跑第一站圆满结束,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最后以“咕咚,咕咚”喝牛奶画上不舍的句号,但通过这次夜跑咱们传递了公益、跑出了态度。生命不息,运动不止,我们也期望更多人能加入健康态的生活方式,体验运动的乐趣,分享生命的精彩,展示追逐梦想的毅力。俺们主编大人在活动策划期间就操着不知是信阳还是安阳口音的普通话说:“我们不是耍一圈子就完了,我们是做有态度的活动”,那我们就说到做到!咱本周六接着跑!啥?你嫌俺们还不够酷炫?照不亮我大郑州的黑夜?康忙北鼻~手中的荧光液体绝对是你随意创作的颜料。无论是你天马行空的创造,还是想要拍摄出在朋友圈不断被点赞的照片,小小的创意可比速度更加重要。我会告诉你本周六的荧光夜跑将更加精彩咩?小伙伴,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河南本土最逗比的美女小编聊天栏目小晶小娇爱吐槽最近随着《武媚娘传奇》的开播,到禁播的传闻,再到被删减成“大头贴”的网友神拼图之后,范爷的热度可说是水涨船高了。然而,某个不经意的大清早,扒拉开那坨眼屎露出一丝丝视线,突然看到范爷和晨哥的“喜讯”,蛇精晶和神经娇也是发出平地一声吼,这,这,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小编嘚啵嘚蛇精晶:娱乐圈各种为炒作而生的绯闻太多了,娱乐圈的爱情,你还信?对于两人的恋情是真是假,我介屁民还是大多以看热闹的心态来对待,很明显嘛!俩人妥妥都是在为自己的作品炒作!
神经娇:范爷和黑牛哥哥是因戏生情,人家俩看对眼了,就配,你别不能接受!虽然大黑牛实属70后,可他又萌又憨的表情和性格正好能软化范爷强硬的个性,这不正合适嘛!加油!大黑牛!蛇精晶:啥也不说了,祝你俩在版面上飞得更高!神经娇:给我来包心形石头压压惊~蛇精晶:你配吗?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就着辣条看你的大头娘娘吧!神经娇:我已经买了俩圆馍馍放在电视机下面脑补了画面(喷鼻血ing……)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东方今报官方微信,空虚寂寞冷的小编等着你来燃烧……
(原标题:我会告诉你本周“夜跑”会更精彩吗? 请拭目以待吧)更多精彩: .cn/dianxian/yc/  第一章. 带来噩梦的耳坠  一.  冷冬,北风呼啸,晚上九点多钟的光景,光秃秃的过街天桥。末末紧裹在厚重的羽绒大衣里,疾步跨上天桥的台阶,快些,再快些,过了桥,钻进小区,就能一头扎进自己温暖的窝了。    由于寒流的原因,昔日热闹非凡,挤满摆地摊小贩的过道,此刻异常的荒凉。只有一个黑黝黝的男子,扎着脖子蹲在中央,展现给末末一个黑衣黑裤的模糊后背。    没来由的,经过男子身边时,末末好奇心大起,她下意识地回头一扫,顿时止住了脚步。面貌很普通的男子,红通通像冻裂了的胡萝卜的手上,却抓着件不普通的玩意——这是一只造型别致的耳坠,展翅欲飞的银质凤凰,在冷清的月光下发出冷竣的光芒。    真是漂亮独特,末末如同被钩了魂般,双目紧盯着耳坠,喃喃道:“给我看看。”男子面无表情地瞄了末末一眼,抓着耳坠的手直直地伸到她张开的手掌上方,啪地一下,凤凰便落到了末末的掌心。    末末瞪圆了眼珠反反复复地翻看着,心里赞叹道,做工真是精良呀,你看它高傲地昂着头,一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眼睛乌黑发亮,双翅上扬,长长的尾羽华丽地舒展着,绝对是件精湛的手工艺品,即便在潘家园也是罕见的货色。    当下,末末发狠地想,只要不是高的离谱的天价,豁出去也要定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价?”男子依旧蹲在那里,嘿嘿一笑:“你先戴上试试。”    也对,末末依言摘下自己原先的耳钉,把那耳坠小巧的银钩往耳洞里一穿,很舒服,稳当当就戴好了。刹那间,耳边似乎响起一阵欢笑,是女人的,那种欣慰愉悦的爽朗笑声。    末末浑身一颤,似乎进入到另一个世界,她回过神,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个男子不见了!怎么会这样?末末转身,再转身,前后左右,趴到桥头,上上下下,没有,全没有,那个人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来历不明的东西要不得,鬼片里都是这么演的,恐怖故事就是这么开始的。末末摘下耳坠,捧在掌心,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想,赶快扔了它!又想,不行,她实在太漂亮了!    末末全然忽略了北风的刺骨,磨磨唧唧地往住处挪着步,最后决定,还是先戴着吧,遇见倒霉事再说,好东西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啦。    回到家,把玩着新到手的可心玩意,24岁的时尚女子朱末末开心地小嘴咧开了花,旧的耳钉甩到抽屉里,换上新宠,左耳朵就叫它空着吧,这多个性。凤凰耳坠虽然只有一只,恐怕好物件也是举世无双的吧。末末美美地得意着,洗澡,上床,拉灯,睡觉。    这丫头是北京郊区土著,自己在市区公司附近租房,与另外一个女孩小娜合住,本科毕业后在一家广告公司卖身至今,做的是媒介,整天和一帮全国各地的编辑记者用QQ,MSN什么的打情骂俏,发布软文,联络感情,疏通关系,做做危机公关什么的,颇得东家赏识。爱逛街,喜欢点小时尚,好吃零食,仗着揣不胖,男友有几个,目前在断粮,死党不老少,就是关键时刻找不到。用她妈的话说,就是一以为自己多明白,实际眼大无神,没心没肺的傻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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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正睡得酣畅淋漓,四肢伸展,嘴角淌着哈喇子,一个厚重的东西突然铺天盖地压下来,眼前漆黑一片,胸闷,喘不上气,四肢抽搐,啼哭,那压迫却越来越重……    救命啊,救命啊!末末哇地一声哭出来,腾地坐起,拉灯检查自己,还活着,也没缺胳臂少腿,长长呼出口气,抹掉泪水,原来是个噩梦。摸摸耳坠,末末心有余悸地想,真的不正常啊。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属猪的傻大姐,复又倒头闷睡。    一夜无事。    次日是周末,末末心情很靓丽,眼看天气转好,太阳探头,便强拉着同屋小娜逛街。文弱的杭州女孩小娜不乐意了:“大姐,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了小女成不?”    “你觉得成吗?”末末坏笑,“人生苦短,要及时享乐。小丫头起来,今儿姑奶奶高兴,请你吃炸酱面!”    二十分钟后,愁眉苦脸的小娜被拽到了大街上,半小时后,被劫持到了菜市口附近的一家首饰店里。    “这应该是老年间的物件,做工这么精湛,得是功力深厚的老手艺人才能做得出。”店主端详着末末递上的耳坠,不迭地点头赞叹。    “您说的太对了,这是我奶奶传给我的,她也没说明白,那您看它得有多长时间了,值钱吗?”末末狡诘地套话。    店主扶扶眼镜,半晌,摇摇头说:“至少得两百年开外了,材质嘛,就是银的,但是就凭这做工,小店还真不敢随便给它估价。”    “这样啊,那有劳您啦。”末末兴奋地冲店主拌了个鬼脸,拉上不明所以的小娜,扭头跑了。    率领小娜打车直奔西单,先请她吃饭,然后疯狂购物一番,凯旋而归。    回到住处,天已大黑,二人泡了个热水澡,盘腿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小娜问:“末末,我怎么觉得你花起钱来这么疯狂呀,日子不过啦?”末末随意地笑笑,不以为然地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你不知道 ‘人生苦短,及时享乐’就是我的处世哲学吗。”“可,这也太消极了呀,”小娜疑惑地反问,“总得为将来打算,至少得有个规划呀。”    末末听了这话,脸上瞬时乌云密布,苦笑道:“将来?有些人,压根就没有将来。”说完,翻身下地,扭身回屋,卧室门“啪”地关上了。    这姑奶奶,又吃了哪门子呛药,小娜莫名其妙地撇撇嘴,关掉电视,也回自己房间去了。    呆坐在自己房里的末末,沉默地坐了会,复又喜笑颜开,自言自语道:“何必呢,痛苦多一分,快乐便少一分,尽可能地精彩吧。”    于是打电话,约死党,明天去动物园。姑娘们在电话里噼里啪啦一通骂,数九寒天的,动物都冻回老巢了,你猪脑哇!结果没一个人响应号召。末末笑骂,还不是都佳人有约,这帮小丫挺的。是啊,大好的青春时节要忙应该做的事,谈恋爱,以后结婚生子,这些发小们会越来越生疏喽。    郁闷了会,歪在床上看盘,新买的《血色浪漫》,喜欢钟跃民,向往那样的生活。不知过了多久,看到大脑超负荷,倒头睡去。    正睡得酣畅淋漓,四肢伸展,嘴角淌着哈喇子,一个厚重的东西突然铺天盖地压下来,眼前漆黑一片,胸闷,喘不上气,四肢抽搐,啼哭,那压迫却越来越重……    末末腾地坐起,满头大汗,又是同样的噩梦。  
  三.  还真的有点邪呢。嘀咕两句,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独自进军潘家园古玩市场,这块地界以前念书的时候没少过来混,当时主要是买旧书,超级便宜啊,曾经的经典战绩:过期的《十月》《当代》《收获》之类的杂志,砍到一块一本啊,虽然最后因为书太重打车回学校,但是那份物超所值的喜悦却久久挥之不散。当然那种机遇也是可遇不可求。    有时候逛完书,末末也会意犹未尽地跑古玩摊长长见识,虽说七窍只通了六窍,那些希奇古怪的玩意,看上去倒也赏心悦目,叫人流连忘返。时候多了,也招惹的一些急于招揽生意的楞头小伙举着个图章,玉镯什么的,追着末末跑,嘴里叫唤着:“姐,正经的好玩意,不贵,就要一百块,拿回家玩去吧。”    眼下,重返故地,末末是想找人给看看,这耳坠是否来路不正,别再是从人家坟里刨出来的。于是,转悠来转悠去,吸引了无数目光后,找了个双目精深,貌似高手的中年汉子,讨好地弯腰凑过去,呈上耳坠,恭敬地问道:“烦大哥给掌一眼,瞅瞅是不是明器?”    大汉接过耳坠,仔细端详一番,正色道:“虽说是上百年的货,可来路没问题,不过有点奇怪,似乎跟着点阴气。”说完,还回耳坠,闭目不语。    末末知道每行有每行的规矩,人家肯指点已是庆幸,人要识趣。于是再次恭敬地道声:“多谢。”转身便走。倘若此时犯了小家子气,给人家放下点几十上百的所谓“鉴定费”,那反倒成了笑话。    当夜,又是噩梦,又惊醒,倒也无它,末末沉思一会,心想,本身已够不幸,别再雪上加霜,罢了,还是舍了它吧。    次日上班路上,随手把它放在了家乐福超市的门口,心说,人来人往,随你去吧。    本想摆脱困境,谁知道,这一天,末末真是倒霉透顶。先是在路上,穿平底运动鞋也崴了脚,上班操作表格时又遇到死机,半天工夫白费。下午例会被经理狠批,理由竟然是身为朝阳行业的年轻白领,居然不注意形象,素面朝天,黑着眼圈就来上班,严重影响公司形象。然后去茶水间喝水被同事的热咖啡浇了一身。最后本来谈好可以发的一个稿件被编辑枪毙。    崩溃,真是崩溃!    晚上睡觉,被一连串的噩梦惊醒,不是被怪兽追杀,就是跌下深渊,要不就是飞机失事,洪水爆发,总之,末末是吓醒了睡,睡着了被吓醒,循环往复,仿佛被只看不见的手操纵地不亦乐乎。    “很好玩吗?!”末末怒了,索性穿好衣服,上网进了聊天室,喝,净是夜不成眠的人哪。好,让咱出出气,于是注册个网名“火玫瑰”,见着男的就问:“喂,想和姑奶奶耍耍吗?”一时间,引来狂蜂浪蝶无数。末末不露声色,十指翻飞,统一口径,叫他们火速赶到簋街吃麻小,其后节目任君安排,顿时响应者无数。末末最后嘱咐道:过时不候哦。随即下网关机。    想象着那些人迫不及待地直奔簋街,最后傻张着嘴失望而归的窘迫样,末末笑道,小样,冻不死你。    随后,是暗夜里,无尽的空虚。  
  沙发!    
  南无阿弥陀佛1:  有缘,幸会
  然后呢?
  四.  过了很久,天终于蒙蒙亮,末末登上运动鞋,出去跑步。  
  赫然发现,原来早起的不止自己一人啊,小区门口的早点铺,小老板已经在井井有条地忙碌,穿校服的中学生,推着自行车上早自习去,还有些晨练的大爷大妈,已经伸胳臂拉腿地吆喝上了。末末仰头望天,深呼吸,真的是个好天气,生命如此美丽,一定要珍惜。    鬼神差使般,末末朝家乐福超市的门口跑去,心里有些许的期待,些许的不安,还带点探险者的调皮。那么折磨人的东西,应该不会就此从自己的世界消失吧!    很快到达,心跳加速。那漂亮的耳坠,老老实实地躺在原地,醒目,光彩逼人。昨天,一整天,成千上万的人流,居然没有被人拣走。再不成,打扫卫生的也应该把它扫走啊。    有意思!末末咬咬嘴唇,心说,跟我较上劲了是吧。好,我非得叫你打哪来,到哪去。主意打定,姑奶奶哈腰捞起耳坠,一翻手,得,又叫她给揣兜里了。    然后神闲气定地跑了会步,踢两下腿,美孜孜回家,打扮打扮上班去。果如预感的那样,今天一切都很顺利,昨天还狠批自己的经理,现在就笑容满面地许可了自己下午的事假。    去天意小商品批发市场,批了些廉价的小耳钉耳坠什么的,然后又买了件土的掉渣的大棉袄,便火烧火燎地赶回住处,三口两口扒拉完饭,换上跑步时穿的运动衣,戴个遮住大半张脸的毛线帽,披上大棉袄,拿块桌布把批发来的小玩意一包,得,新一代天桥地摊摊主就走马上任了。    生活,多些体验,挺好,没乐的时候,得学会自己找乐。何况,末末是有动机的,她想守株待兔,再次见到那个给她耳坠的黑衣男子,也许,噩梦从彼时结束,也许,生活从彼时精彩。谁知道呢,由他去吧。    今日老天爷捧场,没风,暖和,同行多。到达天桥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了。卖针头线脑的,袜子手套的,月票夹指甲钳的,旧书的,盗版盘的,手机挂链的,时尚饰品的,印度香的,书包的,甚至还有卖衣服的,各式各样的小摊已经摆了十几处。这是北京一处比较有名的天桥,附近是知名学府,两边是大面积的住宅小区,天桥脚下便是大型超市,吸引得很多外地打工人员在此租住,桥上终日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末末挑了个尽量显眼的位置,一屁股蹲下,把桌布摊开,片刻便摆好了那些耳朵的宠物们,然后,从兜里掏出凤凰耳坠,撂在了显眼的位置。接下来,好戏就要上演了。    边上是个卖盗版盘的兄弟,他瞅瞅末末的货,又扫了眼她的打扮,叹口气,说:“大妹子今儿头天来吧,怪不易的。”末末暗喜,心说看来自己的角色扮演还挺到位,忙回答:“谁说不是呢,初来乍到的,大哥多指教。”“应该的,应该的,天下穷人一家亲。”那大兄弟傻笑,还耍了个贫嘴。    末末也咧嘴给他回了个傻笑,一时间,开心到极点。  
  你名字啥意思啊
  貌似不错~
  五.  张芍药是个瘦长身材的年轻男子,瘦,但绝不弱,身手敏捷,来去如风,双目没有情况的时候永远半眯着,更显狭长,若突然睁开,便如弯月变满,很有杀伤力。    可惜,很少有人细致地观察到这一点,因为张芍药很少以真面目示人,因为职业的关系,他需要伪装,从而更好的保护自己。    眼下,在末末兴高采烈地开张大吉的时刻,张芍药正在工作。蛤蟆镜,凌乱的及肩长发,廉价夸张的衣着,这个人背靠天桥过道的围栏,透过镜片的掩护,雷达般审视着来往的人群。    今天很奇怪,两个眼皮分别依次跳个不停,这彻底打乱了张芍药的常识。倘若是以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明确的指示,严格地遵循。但是今天忽左忽右的,什么意思?临出门前,他用了绝招,一枚1953年版的1分硬币被抛上了天,正面去,左面不去。眼睁睁望去,硬币啪地落下,旋转,旋转,最终在主人的目瞪口呆中昂然立住,岿然不动。    “他奶奶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芍药发狠地骂着,抬腿出门。漫无目的地,便来到了现在的位置。    这个插曲,末末无从知晓。她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应付着问价的路人,一边紧张地搜索着,试图找到那个黑衣黑裤的男子。    “这个草莓耳环怎么卖?”一个年轻的女孩弯腰问道。末末眼都没抬就回答:“最低20块。”“抢钱啊你!”女孩不满地抗议,头也不回地离去。    “哎我说大妹子,买卖可不兴这么做。”边上的傻兄弟连忙警告说,“地摊货超过10块可就不好卖了,再说你得留个余地叫人家砍,这样人家才买的高兴呀!”    末末感谢地冲他呲呲牙,说:“大哥你可不知道,我进价贵呀,一件只赚2块钱,不愿意买就算啦。”“你看看你,且得学哪。”对方无奈地摇摇头,急忙招呼自己的顾客去了。    末末心说,是个好人,不过大小姐可不是真来卖东西的,不叫个高价,真被买走,那我不还得劳神去买道具,没人问津才好,正省得耽误正事。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张芍药始终没有发现目标,他压住内心的躁动,缓缓地沿着天桥过道溜动,一对眼珠透过镜片与鼻梁的空隙,清晰地扫荡着一切入眼的东西。    蓦地,一道银光闪过,划亮了双眼,是了,正是它,被那个土里土气的女孩随意扔在布上的小巧物件,正经是件好货!张芍药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这正是即将投入战斗的兴奋的前兆。    慢慢地,慢慢地挪过去,蹲在那女孩旁边卖盘的摊位前,聚精会神地挑盘,眼睛扫着边上的动静。恰在此时,一对中学生妹妹蹲在了女孩的摊位前,讨论着哪对耳环最好看。机会难得,张芍药一个蹲不稳,假装被人流撞到,身形一歪,货已到手。起身,大步离开,三米开外,飞步狂奔,转眼间,消失在人群中。      
  瓜子豁:代号而已~  我说什么了我:争取让本文能表里如一~
  六.  末末应付完那两个喋喋不休的中学生妹妹,长出口气,习惯性地往凤凰耳坠看去——咦?它不见了!连忙起身环顾四周,只见人影重叠,流声喧吠,哪里还有它的踪迹!    “来人哪!”末末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尖叫,并没有人理会,连卖盘的兄弟也在眉飞色舞地推销货物。这座天桥,这个时间,丢个把东西,也值得大呼小叫?露怯!人们早已经麻木了。    末末没有再出声,她呆呆地站立在那里,脑子一激灵,突然醒悟过来,暗骂道:“你这个猪头,它走了也未必是件坏事,找到了新主人,它大概就不会折磨我了吧。嘿嘿,偷我的东西?小样,有你好看!    想到这里,末末喜气洋洋地,收拾东西,甩在后背,大踏步,打道回府。    张芍药攥着到手的货,已经飞一般窜进了一处地形复杂的小区,蛇行般,转弯,转弯,终于确定身后无人尾随,随即寻到小区另一个出口,挺胸,抬头,四方步,慢悠悠,往自己住处踱去。不知道的人,看他的架势,以为这是刚吃地滚瓜肚圆出来消食的爷。    回到住处,坐在写字台前,打开强光灯,戴上镜子,仔细把玩这只耳坠,看来看去,喜上眉梢,是能卖上价的好东西。    存放好,抄起瓶65度二锅头,牙一磕,啪地起开瓶盖,仰脖,张嘴,白酒咕嘟嘟灌人腹中,顿时周身暖洋洋。    酒尽,瓶空,翻身上床,登鞋,扯被,酩酊大睡。  一个女人怒气冲冲地站在面前,横眉冷目。唰地伸出手来,恶狠狠叫道:“还我的东西来!”    张芍药没当回事,满不在乎地嘲笑道:“以前归你,现在随我姓张。别劳神了,哪凉快哪呆着去!”    女人嗤嗤冷笑,轻声道:“好个胆大妄为的小子,你怎么把它拿来的,到时候还得照样乖乖地给我送回去。”话音一落,人即不见。    张芍药一激灵,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地,光脚立在冰冷的地板砖上,冷气一激,立时从梦境中清醒。“他奶奶的,有点不对劲。”正嘀咕着,右眼抽筋般狂跳起来,他立刻睡意全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到手的货退回去,会招人耻笑,万一一个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以后还怎么混?!点上支大前门,蹲在地上沉思,走一步算一步吧,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干什么没有风险。    于是,复又翻身上床,蒙被,睡。    片刻,女人又姗姗而来,这次也省了言语,上来就揪张芍药的耳朵,哎哟,力道奇大,更兼那锋利如刀片的尖指甲,掐得人贼疼。张芍药一没坚持住,又醒了,一睁眼,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嘿我就不信这邪了。下地抄起一瓶没开封的二锅头,开盖,一口闷,这回没容翻身上床,已经倒在床角,醉如烂泥。这下,任你是天塌地陷,泰山压顶,我自岿然不动。    屋里漆黑一片,只有闷雷般的呼噜声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张芍药的耳边,响起一声女人的轻轻叹息。  
  语言比较独特  帮楼主提一提
  七.  张芍药睁开眼的时候,班驳的阳光照射进屋内,已经是次日的下午。他爬起身,揉揉脑袋,慢慢回想着昨夜的事,抽支大前门,烟熏雾罩中,一切如同重现。“哎呀!”一声叫,窜到写字台前,从烟灰缸里抠出个小油纸包,打开,长出口气,还好,货还在。    一喜悦,松口气,“阿嚏!阿嚏!”打了一连串喷嚏,他奶奶的,一宿没盖被,着凉感冒了。寻了片药咽下,又点了支大前门,琢磨。干这行的,自古信鬼神,讲究迷信。昨天仗着酒气壮胆,没有理会那个女鬼,谁知她还会整出什么妖蛾子来?看那样子,就知道不是善茬。    不明不白来历的物件,上面附着脏东西也是有的,但有弱有强,俗话说的好,神鬼还怕恶人哪,干脆,马上出手,捞到钞票最实际。她爱折腾,就让她折腾去,反正和我没了干系。对,就这么办!    主意拿定,张芍药一骨碌站起,穿好衣服,揣上耳坠,准备去找在大栅栏那片胡同里开典当铺的宋五爷,高低贵贱,就是它了。    于是,急匆匆就要出门。没走几步,他傻眼了——门呢?门哪去了!    这是一居室,出了卧室直对的地方就应该是大门,但是现在,那里是光秃秃的墙。转身,是墙,再转身,还是墙。张芍药疯子般满屋窜,赫然发现,所有的门,转眼之间,在他眼皮底下全都消失了,怎么回事?!    正惊恐间,眼前一黑,顿时看不见。他“嗷”地一叫,就摸向灯绳,使劲拽去,啪地一下,灯绳断了。难道,难道窗户也消失啦?冷汗,唰地淌下。    张芍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立在原地,暗暗嘱咐自己,镇静,要镇静!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明知是徒劳,也要拼死一击。    许久,没有动静。没有想象中的青面獠牙出现,没有血腥的女鬼出现,甚至没有声息。张芍药紧张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大声叫骂道:“有种你就出来,装神弄鬼吓唬人算什么本事?!”    没有回应。    永恒的黑暗。时空仿佛已经静止,没有尽头。张芍药终于坚持不住,扑通坐在地上,汗水已经湿透衣裳。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时此刻,他真希望能真刀真枪地干上一仗。头破血流算什么,伤筋动骨又如何。可眼下,明知有敌人,却不知道她在哪里,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难。这种无边的等待,难言的恐惧,最能威慑人心。    一秒被扩大成一分钟,甚至一小时,一天,一月,一年年。张芍药是聪明的,软刀子最伤人,他没有能力与敌人对抗,那就只有认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幸福生活万年长。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叫道:“好,小爷今天认栽了,你拿去吧!”    没有回应。    他复又叫道:“你还要怎样?!”    一声轻轻的叹息,从他耳边滑过,张芍药打了个冷战,只听耳边的声音轻柔地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这个容易,今晚还给那个土里土气的女孩就是了。张芍药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大声说道:“我明白了,今天就办好!”    只听女声“嘻”地一笑,眼前顿时大亮,一切又恢复原样。张芍药感慨地自言自语道:“他奶奶的,真长见识。”随即又对着天花板大声说,“你放心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到做到!“哪里还有回应。    他吊着个苦瓜脸,蹭到床上盘腿一坐,又抽起了大前门。心里跟明镜似的,做不到成吗?!人家这叫先礼后兵,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头一回合自己就歇菜了,这仗没法打!唉,真倒霉,这么道行高深的妖怪,怎么偏叫自己给碰见了!  
  梵狮子:你的文我很喜欢,欢迎常来,多交流~
  花痴花卷:我写的慢,写满一千字,就随写随贴
  第二章.家族的诅咒  一.  就在张芍药人鬼对峙的时候,末末正坐在公司电脑前和一个都市报的编辑套瓷。正拍的那厮高兴,眼看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忽然手机像只微型轰炸机一般,在办公桌上跳起了舞。末末抄起电话,按下接听键,然后把手机别在肩膀和腮帮子之间,一边飞快地继续在QQ上打字,一边问:“谁呀?”    “末末,我是爸。快回家,你金霞姐出事了!”末末闻言浑身一颤,手机脱离桎梏,优美地划了个弧线,坠落在地上。抓起手机,啪地切断电脑电源,飞步向经理室跑去,砰地撞开门,不顾经理一脸的惊愕,嚷道:“老板我请事假!”说完扭头狂奔。    “哎,哎,什么事呀,你倒说清楚呀!”经理回过神,追出门,哪里还有末末的影子,回屋趴窗户一瞧,刚好看见小姑奶奶钻进大厦门口的出租车。    “师傅,去延庆,麻烦您快点!”末末跟的哥师傅交代完毕,疲倦地靠在位子上,闭上了眼睛。    金霞姐是二姑的独生女,她的生日即是她母亲的忌日,二姑父在她嗷嗷待-脯的日子里离开家门,一去不归,从此金霞姐被爸爸抱回,视同己出。一年后自己出世,和她形影不离,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金霞姐从小对书本之类不感冒,敢作敢为,上房揭瓦,下河摸虾,在同龄的男孩子中也敢称王称霸,一路走来,没少照顾末末。她职高读的是服装专业,毕业后自己在镇上开了家时装店,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前几天短信联系,还野心勃勃地跟自己说,准备盘下另外一家面积更大的店,扩大经营规模。    可眼下,一切已成转头空。无须再追问爸爸金霞姐的情况怎么样了。末末心里明白:朱家的女子,都活不过25岁。二姑如此,金霞姐如此,她末末也概莫能外。心情沉重的很,只想放声大哭一场,为这两小无猜的情谊,为这年轻余恨的命运。    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大姑,她是疯子,20岁那年,风华正茂,还没来得及体验人世间最美妙的爱情滋味,她就疯了。彻底把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也许这正是她得以活到今日的原因吧。不知道是划算,还是不值得。    金霞姐的生命无可挽回,这残酷的事实已经被朱家十几辈的年轻女子所验证。末末催促着司机,快些,请您再快些,为的是争取能赶得及见金霞姐最后一面。    姐,黄泉路远,别走太急。    汽车已经上了八达岭高速,开到昌平境内,司机不愿意再往前走,说回程不好载客。末末眼一瞪:“尽管开,我给双份。”    于是继续前行。到达延庆,进入沙溪村,天色已暗。末末的心剧烈地狂跳,嘴唇已经咬出血来,左手指紧抓着右胳臂肉,右手指紧抓着左胳臂肉,思维混乱,表情狰狞,惟恐自己一个坚持不住,就要晕厥。    不管怎样,家还是到了。  
  写得好看,支持楼主
  自然远心: 谢谢支持,欢迎常来~
  楼主快接着写啦,看好这篇有前途。  语言真得像假小子,很是火爆,给人节奏很快的感觉。  不过有些错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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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错的文章,支持,我第一贴就支持兄弟
  我是楼主的马甲,原帐号还在激活中~  写好了发不出去,心太急~
  二.  如约打发走司机,末末立在家门前,街门大开着,等待她进去。但是她步伐沉重,举步维艰。有时候,你明知道前方是无尽的黑暗,却还在迟疑,在等待。为什么?为的是渴求,渴求生命能够出现奇迹。死并不可怕,他人的死不可怕,自己的死也可坦然面对,最不忍萃睹的,是亲友的黯然别离,此恨绵绵无绝期。    然而,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末末深呼吸,挪动脚步。绕过影壁,大脑轰地爆炸。两个高脚长凳支起的门板上,铺盖着一方雪白的布,清晰地勾络出一个僵硬的身躯。    迟,已是太迟!    眼前一黑,喉咙腥甜发痒,末末一个仰八脚朝后折去。    “末末!”一名面容憔悴的年轻男子急忙上去跑住她,立在两旁的人手忙脚乱地给掐人中,灌温水,良久,末末方才转醒,神智朦胧的一刹那,似乎听到有街坊在小声叹息:“唉,这一辈的女孩子只剩下她独一个喽。”    “噗”地一口,末末吐出了一口血痰。挣扎着,站起,站稳,走向那具曾经温暖的尸体,缓缓掀开白布,入眼的,是金霞姐那惊恐绝望的,漆黑扭曲的脸。    末末猛地蹲下,“哇”地大哭,不可以把眼泪落在金霞姐的脸上,否则她会走的不甘心。再会,金霞姐,一路走好,投生个好人家,来世我们还做好姐妹。    几番痛哭,几番转醒,夜里,末末终于沉寂下来,问守在一旁的父亲:“爸,姐是被烧死的?死因查清楚了吗?”    父亲,这位老实的庄稼汉,一时间仿佛苍老了很多,他木纳地望着无尽的黑夜,迟缓地说:“她今早出门还好好的,说新进了批货,要赶紧整理,谁知道中午就出了事。警察看过现场,说是熨衣服时导致起火,她因为抢救衣服才被困在店里没出来。”    末末追问:“她店里不是还请了两个人吗,她们怎么说的?”    父亲无力地转头看了末末一眼,使劲吸了口旱烟,忧伤地说:“有什么意义吗?这都是命啊。闺女,爸知道你心里苦,可你就认了吧。”    末末的眼神立刻暗淡下去,父亲说的话她何尝不明白,只是不甘心,想做些无谓的抗争罢了。    北风呼啸,满院子的树随风晃动,仿佛群魔乱舞。身体不好的母亲早就睡了,末末扶着父亲躺下,独自承担起了守灵的任务。    朱家的女孩,从清朝某代算起,所有的女孩死后都进不得祖坟,因为所有的女孩都是暴死。这么些年来,烧死的,上吊的,跳河的,服毒的,遇害的,断断续续也有好几十口了,眼下,自己是硕果仅存的独一个,明年就25岁了,死神的脚步越发临近。自己会面临怎样的死法呢?    “哈哈哈……”一阵尖利的怪声掠过头顶,把末末从胡思乱想中打断,她闻声抬头,昏暗的月光下,树影层叠,怪云变幻,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  
  自然远心
回复日期: 14:08:00
      楼主快接着写啦,看好这篇有前途。    语言真得像假小子,很是火爆,给人节奏很快的感觉。    不过有些错字,嘿嘿    哈哈,谢谢夸奖.错字我以后注意~再注意
  作者:17xiaoyu
回复日期: 14:19:00
      ======================================================  谢谢支持~
  作者:风坤
回复日期: 14:20:00
      很不错的文章,支持,我第一贴就支持兄弟    好兄弟,啥也不说了,握手~
  三.    末末一向自诩不是个胆小鬼,但是今夜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她也不由自主地汗毛倒立,鸡皮疙瘩顿起。恰在这心惊胆颤的时刻,她发觉眼前有东西晃动。猛地抬头,赫然见到了金霞姐,身披白布,身形如木炭。    “姐!”末末不及细想,欢叫着就要往金霞身上扑。金霞呼扇一下往后一荡,顿时飘出一丈开外,同时伸出黑木桩一般的手臂,在自己胸前划了个大大的叉。    末末呆立原地,凄然泪下。双臂在胸前划叉,这是她们姐俩打小约定的暗号,或嬉闹,或打赌,或一起使坏,凡是打叉,便意味着发生了状况,打叉的人要求停止。金霞与末末,现在已经人鬼殊途,她阻止自己,是怕她的阴气伤害到自己呀。    末末杏眼圆睁,低声恶狠狠道:“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我替你报!”金霞悲戚地摇头。“那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替你完成!”金霞依旧摇头。她那焦黑的脸上,已经看不出表情,但是流露出的目光,依然温暖亲切。只见她艰难地扯动着本应是嘴唇的地方,痛苦地挣扎,却说不出话,是了,她的喉咙和嘴唇都被大火摧毁了。    末末又觉喉咙腥甜发痒,“哇”地吐出血痰。    金霞见状,痛苦地浑身颤抖,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狂风大作,末末耳畔再次传来那“哈哈哈”的怪声,像极女人的尖笑,歇斯底里。    金霞闻听此声,目光中忽然流露出又惊又怕的表情,她用右手臂反复急速地在末末面前划着,末末只来得及看清楚一个“大”字,后边的笔画已经凌乱不堪,乱了章法。    “哈哈哈……”怪笑再次划破长空,金霞的身躯痛苦地扭曲,变形,烟消云散。    “姐!姐!”末末发了疯一样满院子寻找,甚至拉开街门查看,哪里还找的到。她转身又跑到金霞的尸体前,唰地掀开白布——金霞安静地躺在那里,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窝胸,呆立,叉腰,喘粗气。末末绝望地注视着金霞的脸,轻声说:“姐,我知道你想告诉我什么。这口气我一定要出,这些仇我一定要报!管它是什么妖魔鬼怪,大不了一死,姑奶奶跟它拼了!死了接着跟它招呼,咱没完!”声音戛然而止,已经接近嘶吼。    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给末末披了件大衣,爱怜地说:“闺女,去睡会吧。”“爸,您睡,我再多陪姐一会。”末末把老人家搀回了屋。    风依然紧,时间已经太急。末末目不转睛地盯着金霞的尸体,不时地给她添香。然而一夜过去,金霞再未出现。    清晨,直奔火葬厂,回来,怀抱骨灰盒。一行人行至村边一处小面积的坟场,早有邻居帮忙挖好坑,放好,铲土,烧纸,立花圈。一切结束。    末末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冷冷地巡视着这片号称“朱家女坟”的荒凉地,一时之间仿佛产生幻觉,看见好几十个形状恐怖的女子向她招手。“哇,哇哇!”一只乌鸦飞过,幻影消失。眼前依旧是冷清的黄土。    不管怎样,入土为安。后面的事,我来管。  很多时候,人的成熟睿智,只在瞬间。    
  四.  朱家是沙溪村的老姓,虽然现在人丁凋落,可搁在百十来年前,那也是享誉方圆百里的大户人家。祖上开过钱庄,当铺,粮行,据说其鼎盛时期,三十里地开外就能清晰地看见他家的粮仓。然而,从方字辈开始,其家道迅速衰败。首先表现在人丁上,本是百十来口,子孙满堂,从此男丁不旺,多产千金,其次是此后历代千金们的早夭。即便千金早早出嫁,膝下又是多女,如此循环,店铺逐渐流落到外姓人手中,家丁纷纷离散,诺大的家族,很快便树倒猕猴散。到末末父亲这辈上,除了一处祖宅,已经别无其它。朱家的子弟,也沦为土里刨食的庄稼汉。    当前健在的长辈,只有大姑,大爷大妈,和父母,末末这辈,惟剩她自己,以及那个她刚进门时扶她起身的年轻人,表哥学武。       朱家子孙们共居一处宅院,末末家住西院,大爷家住东院,大姑独自住在后花园边的房子里,一日三餐由大妈照顾。    从很小的时候起,末末便从村人的口中知道自己家族的诅咒,知道自己的命运,但即使是金霞出事之前,她还当那是无稽之谈,还幻想它被解除。可眼下,如同当头棒喝,末末清楚,不能再麻痹自己,时间已经所剩不多,眼前的每一秒,都要珍惜。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个诅咒的来历。    于是,在饭桌上,末末提出了问题“爸,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似乎被戳到痛处,他怜惜地瞧了瞧女儿,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这么多年了,家里都很避讳它。你爷爷你奶奶,谁也没跟我提过。”母亲皱皱眉,拎起筷子敲碗沿:“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怎这么闹心!”    末末不再吭声,母亲不亲近她,她打小就知道。都说女儿是娘的贴身小棉袄,大概母亲早就知道自己这件小袄过不了冬,靠不住吧,索性就懒得投入。母亲,这个叫苏媚的女人,漂亮的城里女人,现实,冷漠,少笑,易怒,捂不热。    草草吃过饭,去东院大爷那里,问同样的问题。大爷没有父亲那么沉重,毕竟事不关己。他醉醺醺地嘬着酒,嚼着花生豆,摇头晃脑,东拉西扯。末末暗自冷笑,掏出钱包,拍两张老人头在桌上:“大爷,回来的匆忙,也没顾得上买东西,您拿这钱买瓶酒喝。”    被叫做大爷的人,耳朵一动,眼神一瞥,立刻笑成弥勒佛:“大侄女,你说你咋这么客气。来来,坐这,陪大爷喝两盅,咱爷俩有日子没见啦。”“爸,您喝多啦。”学武表哥有些脸热,忙过来阻止父亲。    “没事,哥。”末末已然坐在大爷对面,稳当,坦荡,“这是我亲大爷,孝敬他,陪他喝酒那是应该的。”    大爷耳朵复又动了动,咂摸口酒,击桌叫道:“好辣!哎,末末,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你大爷老啦,耳朵不好使啦。”  
  歇工,吃饭,把酒,言谈,相聚欢~
  五.  末末给大爷满上酒,耐心问道:“大爷,咱家诅咒的事,您肯定知道吧。”大爷眯起眼,瞄了末末两眼:“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老祖宗得罪了一个女人,她临死前下的这个咒,至于为什么,怎么回事,你可把我问住喽。”    殷勤地反复劝酒,直把老家伙喝瘫在铺上,末末也没再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她随便和大妈聊了几句家常,便告辞出门。    出门,右拐,向后花园走去。那是大姑独住的地方。从儿时的记忆起,大姑就没清醒过,她胆小,惧光,怕见人。终日不出后花园。末末没打算从大姑那里询问出什么,只是亲情,促使她常来探望这个不幸的女人。    一进后花园,就看见一个形销骨历的女人,呆坐在井旁。目光痴呆,头发凌乱,手足发颤,嘴角哆嗦。见有人来,她噌地站起,呼啦一下躲到了井旁树后,惊恐地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末末叹息,还是老样子,一见人就嚷嚷这句话,不知道当年是受了什么刺激。想到这里,电光火石般,心里升腾起灵感:为什么大姑会疯呢?为什么她能活过25岁呢?    边琢磨边缓慢地朝大姑走去,念叨着:“大姑别怕,我是你亲侄女末末呀。”    没用。大姑依旧紧紧抱住树干,像要把自己塞进树里,或者干脆就变成树。    末末叹口气,离开。一步三回头,放不下。    回到家,母亲在自己房间看电视,父亲还在等待。看到女儿紧锁的眉头,他就知道收获甚微,张嘴,又闭嘴。不忍问。    末末坐下,给父亲续上茶,默默地看着父亲,他老了,未来看不到希望。眼角发酸,指尖麻木,控制半天,末末才开口:“爸,刚才我去看大姑了,她一点好转都没有。当年她是怎么落下病的?”    父亲咕咚咚灌口茶, 慈爱地看着女儿:“实情只有她自己才明白。我只能把我知道的,跟你说说。”随着父亲时断,时续,时回忆,时补充的叙述,一副副情景穿连成影片,在末末眼前徐徐播映:    都说末末和大姑的模样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以此类推,当年年芳20的大姑称得上是位美女。大姑是高中生,毕业后直接到村里当会计,高傲,矜持,自重,懂事,是人见人想,人想人痴的角色。    是年大串联,村里出现个来历不明的小伙子,英俊,活络,知书达理,勤劳能干,很快便赢得了全村的欢心,于是顺利地安营扎寨。可惜不久,该人就成为全村男青年群起而攻的对象,因为他手脚不干净——居然没人知道,他在什么时间地点,通过何种方式,偷走了大姑的心。村花芳心被盗,轩然大波掀起,小伙性命危在旦夕。    一夜月黑风高,两条人影偷偷溜向村口,正是蓄谋私奔的恋人。但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又或者是有人故意阻挠,当人们被大姑的尖叫声惊醒,纷纷爬下炕头跑出去查看时,大姑已经疯了!          
  今日更新结束,看官晚安~
  第一次回帖,给了你吧,哼哼^^
  来一次顶一次
  问一句每天都什么时候更新
  别有天地在人间:两次捧场,敬礼~
  猪二臭 :力争不辜负您的厚待~
  梵狮子:姐们够仗义~
  顶一下
  17xiaoyu:应该每天至少更新一次,周末会多些,具体时间我也说不好,写好就贴~谢谢支持
  六.  黑云遮月,恶风扑荡。被人群围住的大姑,目光涣散,面色如纸,她睁圆了眼,如临大敌般,弓腰,后退,双臂胡乱挥舞,口中发出含混不清地哽咽:“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宛若遭受巨大威胁的小兽。    人们狐疑地四处寻找,弄不清楚大姑在对谁哀求,大爷和父亲从背后抄过去,一上,一下,牢牢抱住了她。此时,她仿佛已经透支了所有精神和力气的垂死之人一般,身子刷地软下,随即口冒白沫,昏死过去。    早有一帮倾心大姑的青年忿忿不平,妒火中烧,抄着铁锹满世界搜寻那外来的小伙,然而,那人就好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十几号人骑自行车兜出村子几十里开外,空手而归。    外姓小伙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姑的世界从此只在后花园。这段公案,尽管在此后的几十年间被演绎成无数版本,传奇,遗憾,可耻,龌龊,遭人暗算,抑或天意弄人,父亲已经不在乎,他唯一关心的是,把花照顾好,让大姐每天都能闻到花香。    末末久久地沉默,多情自古空余恨。当时一对已经计划把今后命运紧紧相连的爱人,什么样的原因致使他们在实施计划,并大有把握成功的途中发生变故?她猜测不出答案。但是,大姑因疯而保全性命是不诤的事实,外姓小伙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彻底消失也并非虚构,这应该脱离不了诅咒的干系。玄机,因果相连,翻开一张牌,局面也许就能扭转一片。    但是绞尽脑汁,点燃不了导火线。    和父亲畅谈很久,没有头绪,末末决定暂时放手。夜已深,人该静。劝父亲休息。父亲稳身不动,口若悬河。末末心知父亲怕自己也时日无多,多陪一刻是一刻。当下心凄然,深呼吸,强笑:“爸,你闺女强壮地很,又这么聪明伶俐,一定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到时候,我一个一百岁的老太太,搀着你这个一百三十岁的老头子上街,把他们都震啦!”    趁末末兴高采烈,父亲偷偷用手背抹抹眼角,咧嘴傻笑。    雄鸡报晓,旭日东升。爷俩整整坐了一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于是,和母亲打声招呼,赶早班车返城。    生活,总要继续。不能因为明天可能发生的悲伤,就放弃今日喜悦的权利。    在末末坐在汽车上沉思的时候,张芍药正在自己房间内烦躁地打转。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什么叫没吃着羊肉倒惹一身臊。连着两个晚上,在天桥上,从六点蹲到十一二点,白瞎!那个土妞楞是再没现身。耽误了正经生意不说,爷丢不起这份人。问过她边上卖盘那小子,说她那天也是头次来。这个人,今后还摆不摆摊,摆摊还选不选天桥,他奶奶的鬼才知道!两天了都捞不着,这一天天下去,还得了!    没完成任务,人家能叫你消停?关严了窗户,棉被子蒙了头,都挡不住脑袋上小凉风成宿的刮。这不,裤腰都肥了!谈判,谁爱搭理你,叫你对着空气,干瞪眼,瞎起急。    扔了一地的烟头,张芍药郑重发誓:今后打死都不再惹女人!  
  文殊狮子吼:刚才你顶在我回帖的间隙呀,我回了就下线了,嘻嘻别怪我没礼貌呀~握手
  第三章.生活就像一团麻    一.  早九点,末末准时到达公司。进经理办公室补完事假,和同事几句嘻哈,开电脑,冲咖啡,处理杂务,工作完毕,然后,凝神,端坐,打开Google搜索。目前,只能先进行头脑风暴,把一切脑海里迸现的东西,转换成为我所用的相关信息。    第一个关键词“延庆沙溪村”,只有一片村名的来历,剩下的都是鸡毛蒜皮的新闻报道,或者是党政建设的利好消息,几千个网页翻过,没有收获。    第二个关键词“清朝朱方为”,这是事发时那位当家老祖宗的名字,除了“朱方为”这个名字在无数网页以各种不相关的身份出现外,同样未果。    第三个关键词“死亡诅咒”,这下结果海了去了,灵异小说,侦探故事,当代案例,如此等等,种类繁多,名目各异。末末耐住性子,一路看下去,只得出如下结论:变化无极限,这个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而且是,不分何时,不论何地。    江郎才尽,没有头绪,难免有些气馁。于是,起立,打开窗,冷风袭来,万般苦恼皆消去。    整个下午,依然没有进展。    下班后,吞了两份羊蝎子,算作是鼓励自己,哼着小曲回住处去。    今天风大,老远就看见天桥上没什么人烟,系紧围脖,踏上台阶。    在登上天桥过道的那一刻,末末忽然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空空的过道中央,背对着自己,蹲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区别于上次,他的右胳臂夹着个大纸牌子。这家伙,搞的什么新花样,还不是换汤不换药,又跑来送耳坠?末末头皮一麻。这回姑奶奶我可再不上你的贼船喽。    于是,加快步伐想超过去。距离越来越近,末末却放慢了脚步。因为她发现纸牌上写着:“失物招领!!!性命悠关!!!”八个鲜红大字,每句话后面都是三个触目惊心的惊叹号。    一时间触动心事,末末的好奇心冒了泡。她索性停在原地不动,悄悄观察起这个神秘人来。    与此同时,张芍药并不知道身后站了人。已经蹲了将近两个小时,味觉,嗅觉,听觉,视觉,纷纷被冷风打击地严重退化。他缩着脖,眯着眼,可怜巴巴地期待着被解脱。    刚才,偶尔路过的行人,除了个别胆大的敢凑近瞅他几眼洋相外,其他人避之惟恐不及。可不是吗,数九寒天地跑这活受罪,还说什么性命悠关,不是精神病,就是谋财害命的新招数。这两种爷,哪个咱惹得起?!    末末静立片刻,发现了问题,这不是上次的那人。比较起来,今日的这个,要更高,更瘦,更呆,更敬业。仿佛着了魔一样,还没想好搭理不搭理他,末末已经拔脚靠过去,绕到他跟前,转身,哈腰,顿时,大眼瞪小眼,两人来了个近距离的面对面。    张芍药都麻木了,痴呆了。半天才反映过来,游移的目光从新聚焦,定格在末末的脸上。天老爷!我命保矣!凭借良好职业素养练就的火眼金睛,他一眼认出,这正是他的灾星!    二话不说,出手如电,一把就抱住了眼前人。  
  似乎关注的朋友不多 !!  
  倒,本想发个流冷汗的符号,结果成了这个样子~惭愧  今日更新完毕~
  快写啦
  我顶你
  呵呵,大家批评我分段不好啦 ,我决定向你学习。  你没有发现在我最近的小说里,我在模仿你写几句话就分段么 ?  PS:你的风格我喜欢
  楼主喜欢王朔吗?
  哈,就猜会红脸。  果然,恭喜楼主
  恭喜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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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让我很收鼓舞哇,嘎嘎~  首先谢谢庄秦前辈支持,王朔的文挺喜欢~  希望多关注~
  自然远心:不说别的了,一定努力写~
  别有天地在人间:温暖也在我心间~
  梵狮子:学习不敢当,大家多交流~我一会过去~谢谢支持    
  17xiaoyu:谢谢支持,我努力更新~
  二.  突然被袭,神智恢复清醒,末末“哇!”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朝对方抬手就打,立时,正反王八拳,雨点般砸在张芍药的脑袋上。这小子甚是钢筋铁骨,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坚守阵地,双臂如铁箍般,越挨打,越箍紧。    末末也端的是位女中豪杰,见敌我悬殊太多,马上冷静下来,换了招数,杏目圆睁,厉声喝道:“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张芍药这才抬起苦瓜脸,心说,你以为你爷爷真有金钟罩铁布衫呀,这顿捶,土妞莫非是练拳击的出身?性命要紧,忍了!如此这般自我安慰,压下一股冲天怒气,机关枪般说道:“你大前天是不是在这里摆过摊?是不是卖一只凤凰耳坠?后来耳坠是不是不见了?那是叫我拣去了。现在物归原主,你赶紧拿走吧!”    嗨,原来如此,末末冷笑:“身手挺利落呀,挺光明磊落呀,甭跟我矫情,天下没有后悔药,既然被你拿去,你就好生保管吧。放开我,我要回家。”    张芍药怒火上升,几天来的委屈顷刻爆发:“你,你你,我看你压根就是设好了圈套让我钻!今天你就是拿也得拿,不拿还得拿,要不甭想走,爷跟你耗上啦!”    末末闻言一楞,狂风呼呼,寒气刺骨,桥上半个人影也没有,这家伙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如此歇斯底里,看这情形,一旦把他激怒,自己捞不着丁点便宜,搞不好再提前报销。想到这里,末末决定先摸个底,于是语气平和地问:“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胆量也忒小了,不就是一天一个破梦吗,这都扛不住,真够戗。”    张芍药差点要跳起来,扯着脖子喊:“一天一个破梦?你糊弄谁呀,那是一女妖怪!杀人不偿命的女妖怪!”    末末以为他已经神经错乱,在胡言乱语,心说我够烦的了,没工夫再淌上这道浑水,于是推脱道:“那你也想个法子把它倒腾出去不就得了。”    张芍药真的跳了起来,本来抱的是末末的腰,这回顺势别住了她的脖子,他脸上青筋暴出,一字一字对末末恨声说道:“你说得轻巧,那女妖怪指名道姓,逼我把东西还给你。你不要,那咱俩干脆一起死了算啦!”边说边拖着末末往天桥栏杆处走。    末末没挣扎,任由张芍药拖向死亡的边缘。她不是不害怕,是顾不上害怕,满脑子只旋转着张芍药的话——那女妖怪指名道姓,逼我把东西还给你。难道,莫非,也许,那耳坠和自己是有关联的?也罢,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急病乱投医!把它拿回来。当机立断,叫道:“我要了!”    话音一落,方发现自己已经被张芍药架在了栏杆上,这小子只要一用劲,自己就玩完了。    张芍药闻言如遇大赦,手上立时卸了三分立道,但人心险诈,不得不防,眼下还不能收手。他那双狭长的眼,刀子般在末末脸上巡视,力图发现蛛丝马迹。此时此刻,获得生存希望的江湖高手张芍药,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幸福憧憬,重新焕发出冷漠凶狠的匪气。    末末知道他在猜疑,却也懒得讲明个中究竟,只是不惧地回应着对方的目光,重复:“我要了!还给我。”    张芍药的眼睛倏地亮起来,右手按住末末,腾出左手从怀中摸出耳坠,缓缓放进她的大衣兜里,然后松手,后退,一步,两步,三步,无恙。拧身,飞奔,转眼不见。    末末长出口气,把手探入兜中,抚摩着凤凰耳坠,快步朝住处走去。    耳边,隐约响起女人的笑声。  
  三.  回到住处,和小娜打完招呼,钻进自己房间,思绪万千,急需整理。小娜正忙着发简历换工作,乐得消停,也没工夫和同伴嬉戏。于是二人各守一室,各忙各事。    大衣扒去,围脖扯去,鞋子蹬去,身子朝床上仰去,末末把凤凰耳坠捧在掌心,看了又看,依然如故。女妖怪?什么女妖怪?刚才那小子跑地太急,也没等自己问仔细。耳坠呀耳坠,不管你是什么来历,只希望你能像那阿拉丁的神灯一样,以毒攻毒,助我一臂之力。    渐渐意识模糊,睡去。又是同样的噩梦来袭。    次日清晨,末末被闹钟声叫醒,回想起昨夜的梦境,觉得索然无味,于是跳起,指着耳坠,责问:“你就不能来点新创意?翻来覆去就那么点料,人家心肝肺都长茧子了!不是有什么女妖怪吗,也跳出来叫我见识见识!”    耳坠静静地躺在末末枕边,发出幽静的银光,像极蔑视的嘲笑。    末末叹口气,把它拾起,想了想,从新挂在右耳,发狠道:“从今往后,姑奶奶和你形影不离,咱一耗到底!”    气鼓鼓上班去。    十点一刻,经理领来位陌生姑娘,拍手叫道:“大家把手上的活放一放,我们部门来了位新同事!”于是十几个脑袋齐刷刷望去,看见一个身材颀长,貌若桃花的大姑娘,扭扭捏捏紧靠在经理身旁。    另外一支花,年过而立的男经理在大家的目光围剿下,尴尬又恋恋不舍地往边上挪挪身躯,拉开点与姑娘的距离,干咳了两声,说:“别害羞,以后大家就是同事,来,大方点,来段自我介绍。”    姑娘脸色泛红,十指捻来捻去,鼓劲半晌,终于开口说道:“大家好。我叫永布芳,初来乍到,请多关照。”言罢,又低眉顺眼地垂首。    经理赶紧解围:“鼓掌,大家鼓掌欢迎,以后我们就是亲如一家的好同志,大家要多帮助新人!”于是众人鼓掌。末末看着永布芳,暗暗赞叹:好一个标致的女儿,真是人面桃花,我见尤怜。    新人推介完毕,经理把永布芳安排到末末身边的座位,嘱咐道:“末末,以后她就跟你一个组,你要好好照顾她呀。”“没的说,没的说,您一万个放心。”末末嬉皮笑脸地应付。    媒介部是人都知道,本部门,最口蜜腹剑,整人不倦的,就是人送外号“小猫吃柿子”的经理,最童叟无欺,少耍阴谋诡计的,就是末末。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美女如云的媒介部,早就不再需要新的美女来调剂。眼下经理把永布芳安置到末末手下,正是最好的庇护。    末末给永布芳介绍了些工作内容,把自己以往的工作记录,什么Word文档,Excel表格,周计划,日总结,手头的软文,一骨脑发过去,叫她先看着,熟悉了再说。永布芳一口一个“是”,一嘴一个“哎”,轻声细语,恭敬异常。“别紧张,其实就那么回事。有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末末冲她挤挤眼,随即开忙自己的事。  
  记号一个先安静地喝酒,放纵地大笑,疯狂地爱慕,宁静地死去
  今天这么好运,坐了好几个沙发安静地喝酒,放纵地大笑,疯狂地爱慕,宁静地死去
  等待后续。不知道耳环里的女人能不能帮末末渡过诅咒!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竟然偷偷更新了,揪住,打一个
  妞妞兰花指呢 :啊哈哈哈,把你的好运分点给我吧~常来啊
  feng猫 :你很细心呀~应该是个比较长的故事~欢迎继续关注~
  别有天地在人间:姐姐你,你你太厉害了~偷偷说一句,挨打我也很开心~嘿嘿
  若琴弦:短篇就得到过你的关注和支持,这次看见我,我很高兴~常来啊
  抱歉,一高兴语无伦次了,若琴弦---这次看见你,我很高兴啊~
  四.  夜,九点,张芍药如猫般,蹑足前行。几次猛回头,挣不脱身后的黑影。皱眉,咬牙,胆颤,心惊。无计可施,索性甩开飞毛腿,狂奔。胸闷,气短,腿沉,岔气,再也跑不动,一屁股跌坐在地。是杀是剐,由他去了!    黑影呼地围上,是几条面目凶狠的大汉。为首那人凑上前去,中指如钩,挑起张芍药下巴上最柔软的部分,阴沉地喝道:“兔崽子,这一片好歹你也有一号,别净干往嘴巴子上抹屎的勾当,说好到时候还钱,钱哪?!”    张芍药大喘着粗气,哧赧道:“豹子哥,出了点意外,你再给我十天时间!”“再十天?这都脚底抹油,跟爷们玩失踪,再过三天,老子还找的到你一根鸟毛!”豹子哥吹胡子瞪眼。    张芍药被逼急,干脆耍起了无赖:“那我也没办法,要不,你把我胳臂卸走一条!”豹子哥一楞,盯着张芍药的眼睛,四道强光相撞,顿时刀光剑影,火星四溅。    良久,豹子哥冷笑道:“我要你条胳臂有蛋用。老子就赌一把,再给你十天时间!交十五万!到时候你要敢再唱这出戏,老子就拿你脑袋当球踢!”说完,起身,率兄弟们离去。    张芍药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后怕地紧。这片混的,谁不知道豹子哥是出名的心狠手辣,借他的高利贷,就等于一脚踏进了鬼门关,还钱出了差错的,绝不会落得全须全尾。这几天要不是因为土妞的事耽误,自己说不定已经了结这件事。他奶奶的,晚交十天,多算了五万,算爷倒了八辈子血霉!    踉踉跄跄往住处去,盘算着到哪里去捞十五万巨款。心虽愁乱,却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温馨。刚才和老家通过电话了,拐二爷手术顺利,已经渡过了危险期。    张芍药是个孤儿,一出娘胎便被父母遗弃,烈日当空,暴晒在镇上的垃圾站。算他命大,就在他被一群野猫袭击,号啕大哭,命悬一线之际,靠拣垃圾为生的拐二爷恰好行进到这里,拐二爷闻声,赶过去已经来不及,急中生智,猛击起蛇皮袋子里的废铜烂铁,这才吓散野猫,救下张芍药小命一条。    拐二爷扒开包着张芍药的烂布一瞧,喝,是个带把的小子,再一瞧,天老爷,竟然还眉清目秀,不缺胳臂少腿,这下老头乐坏了,拣垃圾拣了这么多年,天可怜见,今儿拣到个宝!于是蛇皮袋子也扔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张芍药回到了自己的窝棚。小子名贱好养活,老头四处一望,正好看见灿烂的芍药花,得,你小东西就随我姓,叫张芍药吧。    拐二爷收入有限,吭哧瘪肚,豁了老命,供张芍药读完初中,这小子便再也不肯进学校的大门。他要早些赚钱,让已经年近古稀的老头过几年好日子。人小主意大,当即流窜到街头,没多久,凭借一脸的聪明相被当地的扒爷收编,练就了一手好功夫。    99年末,扒爷入狱,当地进行严打,张芍药便独身南下,单枪匹马,来北京混生活,隔三岔五,给拐二爷汇足生活费。半个月前回老家探望,得知拐二爷身体每况愈下,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张芍药二话没说,立即返京凑足手术费,亲自把老头送进了病房。    救命之恩,抚育之情,刻骨铭心,永不能忘。虽然不是社会主流,但这个道理,张芍药深深地烙在心里。  
  支持一下,接着来
  刚到家,明儿有事早起,偷个懒不更新了~
  自然远心 :嘿嘿,嘿嘿,我就傻笑~铭记你的支持,明天多努力~
  莫非那个永布芳也会发生点什么 ?
  差点坐沙发
  梵狮子:是这么计划的~以后边写边安排,看她是当女二号还是三号~  
后两章计划再安排一男一女出场,这样热闹哈~
  别有天地在人间:早上好哇,祝姐姐新的一天心情无比美丽~
  先写个提纲哈。  不然容易乱。  现在比较缺男主角,出来的女主也不算少拉
  妹妹慢慢写,多给我们创造几次抢沙发的机会
  哈```更新速度很稳定``````
  楼主起的好早啊   我也该学习了
  估计在上班,支持
  五.  六点,下班了,末末继续对着电脑发呆,迷茫,了无头绪,若有若无的哀愁,时断时续的不甘,虚无缥缈的希望,坠入地狱的结局,绞成团乱麻,分分秒秒把她纠缠,走不走,动不动,吃不吃,睡不睡,没有任何意义。    人们陆续离开,一直沉默寡言的永布芳凑过来,轻声细语地询问:“末末你怎么还不回家?”末末仍然在发呆,没有反映。永布芳索性贴上去,弓腰,曲腿,探头,近距离地凝视着末末。你不动,我也不动,总有一个先动。    时钟滴答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末末终于长叹口气,从沉思中醒来,眼睛眨动,恢复生机,顿时发现一对黑白分明的炯炯大眼正在瞪着她,“哇!”末末失声惊叫,笔直地朝后仰去,屁股下的旋转坐椅随之失去重心,连同主人一起四脚朝天,后背砸地。    “哎呀,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永布芳轻声责备着,弯腰下去扶末末,末末倒吸着冷气,揉着肿起的后脑勺,埋怨道:“你干嘛,吓死我啦!”永布芳哧哧一笑,伸出纤细的中指点了一下末末的脑门,道:“不说自己胆子小,反倒赖人家。”    末末傻张着嘴,心说,牛人,绝对是牛人!就这本事,将来哪个同事不开眼敢欺负到她头上,不掉身肉也得脱层皮!想到这里,于是讪笑着应付:“是,是,以后我多锻炼。”“这可是你说的哟。”本是一句场面话,永布芳却当了真,直楞楞地盯着末末,眼波泛起一片诡异。末末一激灵,顿觉汗毛倒立。    晚上回到家,草草地嚼了四根鸭脖子,连肉带骨头,啥也没剩下,小娜笑话说:“你看你,吃东西忒狼虎,骨头渣都不剩。”末末也哑然,自己怎么咽下去的都浑然不觉。真要成狼成虎,倒也自在逍遥,恐怕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早早上床,打开笔记本电脑,漫无目的地用各种各样的关键词查询,渴望获得突破。心正闹着,手机响起,随便抓起来,接通,按到耳边:“谁找我呀?”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你是朱末末吗?”“是我,你是谁?”“我是朱兰芝。”末末闻言心突地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攥着手机,结巴着再次问道:“你说你是谁?”    “我是你大姑朱兰芝。”那个女人冷静地回答。    大姑!是大姑?末末沉默,脑筋却在急速转弯:从出生那天起,记忆里,大姑只会说四个字,那就是“你别过来!”眼下她居然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而且看似思维也很清晰,这是怎么回事?!    大姑不耐烦了,提高了声音叫道:“末末你在听吗?你不要害怕,听我说,大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什嘛!”末末嚷起来,“那您快说。”    电话那端的女人深呼吸:“末末你知道吗?其实我脑子没病,你大姑我压根就没疯!”  
  自然远心:你说的相当正确,我是得整理一下思路,弄个提纲出来~  小娜只是飘过,不算数,暂时想安排三个女的,两个男的,你有啥想法,随时给我启发呀~  
  别有天地在人间 :姐姐你真有意思,说的我像三月的阳春,暖洋洋滴~  坚持多写,多发,多沙发~  
  17xiaoyu:谢谢鼓励,我争取保持稳定,偶尔再来个小突破~
  梵狮子 :哈哈你总是这么客气~多交流~互相学习~
  好好展开大姑的一场惊天动地的故事哈
  六.  末末默不作声,生怕一个不小心打断大姑的思路,此时此刻,她就像追踪猎物的猎人一样,揣摩,瞄准。静心,屏气。等待对方露出弥端,不急,等待时机,时机成熟,立刻出击,不击则已,一击必毙!    女人似乎有所察觉,她沉静下来,调整呼吸,和蔼地说:“末末我知道你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很难接受,但是我们骨肉相连,血浓于水,我没必要,也不可能骗你。”    末末心有所动,大姑说的没错,血肉至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太神经质,无须提防,何必提防?于是也柔声说道:“大姑你是为什么呢?这么些年来,你过得太苦啦。”心念感应,末末不禁湿润了眼眶。    大姑也感叹:“我是身不由己啊!也罢,牺牲我自己,保全一族人,我受再大的委屈,忍耐再多的苦痛,也是值得的。”    末末闻言问道:“那大姑你为什么身不由己呢?有谁在逼迫你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秘密?还有你被发现疯掉的那天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是个聪慧的孩子,很好。”大姑欣喜地说道,“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也回答不过来。干脆,我就按照我的思路,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你说下去,等我说完,你就都明白了。”    “好,我听您说。”末末简短地答复。    于是大姑娓娓道来:“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咱们家是被诅咒过的,是被一个女人诅咒过的,因为她的仇恨太大,方法太狠毒,所以一百多年间,我们的历代祖宗求神拜佛,使用过各种手段,都没有能够化解。最后,我们就认命了,接受了命运的惩罚。”    “但是我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事事不甘人后,怎肯把大好的青春年华葬送在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诅咒上,于是我到处请教村里的老人,甚至到图书馆查阅资料。但是最终仍是徒劳。”    “就在我灰心丧气,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高人,他虽然年纪轻轻,却身怀绝技,我们秘密地往来,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叫他找到了破解诅咒的方法。”    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所有精彩的故事都要卖关子,所有的好事都要多磨一样,末末正听到关键处,差点急得叫出声来,但是她抑制住自己的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什么方法呢?”    大姑叹了口气:“我当时听他说找到了破解诅咒的方法,也像你一样地紧张和兴奋。唉,三十春秋弹指过, 问君此愁何时休?”    末末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控制不住自己了:“然后呢,大姑你到是说呀!”    电话那端沉默,再沉默,续而传来“嘟嘟嘟”的断线声。    我X !末末忍不住骂了句粗口,赶紧气急败坏地回拨过去,一声,两声,三声……终于被人接通,“喂?喂!你找谁呀?”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刚才打电话的女人哪?!”末末着急地喝道。    男人慢吞吞地回答:‘哦,你说刚才那个朱疯子啊,她已经走了。我这儿是村里的小卖部。“  
  以实际行动顶上,啊哈哈哈~
  贴急了,最后的标点符号有差错,自己打巴掌~~~~~~~~
  大姑原来如此伟大崇高!  她怎么不把话说完呢   人生啊,真如一锅菠菜汤  
  今天坐了一天板凳,晕死
  急,停在这么关键的地方.
  别有天地在人间:姐姐还在吗?我来也~~~
  七.  我X !末末忍不住又骂了句粗口,赶紧拨打家里的电话号码。很快,父亲接起了电话:“喂?”“爸,我是末末!”“哎,哎,闺女怎么啦,出什么事啦?!”末末的口气又急又冲,把父亲吓了一大跳,生怕女儿有个好歹。    “我没事,你快去大姑那屋看看她在不在,叫她赶紧给我打电话!”父亲一头雾水:“你这是怎么了?她不在屋里还能在哪?你找她干什么?”“哎呀,三言两语和您也说不利落,你闺女清醒得很,她可能去村里的小卖部了,赶紧帮我找她来,十万火急呀!”“好好好,我这就去看。”父亲体恤爱女,忙不迭地答应了。    末末撂下电话,跳下床,光着脚板在地上打转。大姑的话声声在耳,她没疯——她不受诅咒的威胁——她知道破解诅咒的方法——对了!给金霞姐守灵那夜,金霞姐不是给自己比划过两个字吗?大——大姑!是了,她正是指点我找大姑,真是猪脑子啊,当时怎么没猜到呢!——当时?当时响起一阵怪声,金霞姐就消失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怪声?脑子乱成了一锅粥——电话怎么还不来?!    末末沉不住气,拨过去,半天,才接通,一个女人懒洋洋地说:“喂?”是母亲。“妈,我爸呢?”顾不得拉家常了。“谁知道,刚才接完你电话,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这么折腾人行不行?”末末心寒,连忙说:“是,是我不懂事,妈,麻烦您,等我爸回来,让他给我回个信。”“行了,知道啦。”母亲叭地挂断了电话。    末末没工夫享受母亲的冷淡,她急噪地走来走去,心中隐约升腾起不祥的预感。    等到海枯石烂,冰川变暖,心都苍老的成了化石的时候,手机终于响起了悦耳的铃声,赶紧接通:“喂喂喂,是爸吗,怎么样?”    父亲气喘吁吁地说:“刚把你大姑背回来,我刚才去她那屋一看,她真没在,花园里也没有,你大爷那也没有。我心想坏事了,因为她压根就不敢出花园,我们也就没给后花园和东院西院之间安大门,她恐怕是自己悄悄打开街门,溜出去了。我赶紧上小卖部去找,还真在附近把她给找着了,人这还昏迷着哪。”    昏迷?大姑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昏迷了?刚才打着打着电话,她为什么挂断不说了?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末末觉得脑子要爆炸了,赶紧问:“那她身上没伤吧?”“没有,呼吸什么的都挺正常的。”那就好,也许是这么多年大姑过的太辛苦,一时间情绪激动难以承受,让她休息一下就好了。末末安慰着自己,对父亲说:“那没事了,你把她安置好,自己也早点休息吧。明天等她醒了再给我打电话。”    父亲不放心:“闺女,到底怎么回事呀?有什么心事和爸爸说说。”末末感到很温暖,想,还是先不和父亲说吧,大姑苦心隐瞒了这么多年,一定有她的道理,还是等她醒了,看情况再说。于是回答道:“真没什么,也许是心灵感应吧,我突然想她了。没事就好,您早点休息吧。”父亲见末末死不开口,嘱咐了一番,终于依依不舍地结束了通话。    末末关掉手机,感到一身疲倦,再难支持,倒身闭眼,昏昏然睡去。    是夜,少了那从未缺席的噩梦,自始至终,贯穿整个梦境的,是一双冰冷,讥讽的眼。  
  特从海底两万里升上来顶楼主. 继续啊...
  惭愧呀,今天一天没时间,晚上到家就使劲写,姐姐姐姐别生气,请坐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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