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跑步半小时2.4公里,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每天早上5公里,晚上5公里,这样好有利于身体健康吗 全部答案(共2个回答) 量太大也不好,每天适当的跑步两公里就够,看你个人体质,不要消耗太多能量 从运动医学的角度看,晚上跑步更科学。只要掌握好运动强度,晚上跑步还会让人睡得更香。 轻微疲劳正好休息 矫玮介绍说,运动医学已经证明,早晨刚起来时,人体各脏器的运... 一、 人体健康的十条标准是什么? 1、精力充沛;2、处事乐观;3、睡眠良好;4、适应能力强;5、能抵抗一般疾病;6、保持标准体重;7、眼睛明亮;8、牙齿完整;9... 没什么影响,只不过百公里油耗高点,和声音大、加速无力没有直接关系。谢谢 首播时间:CCTV-2 周一至周五 09:35 重播时间:CCTV-10 周一至周五 15:15 CCTV-2 06:05 答: 红牛啊,巧克力啊,但是一般都能接受,保持好好的心态就好了,或者找点东西分散注意力 答: 你朋友是宫颈息肉.推荐一文,供你参考: 什么是子宫颈息肉 子宫颈息肉是慢性宫颈炎表现的一种,在已婚妇女中比较多见。   子宫颈是子宫下端的部分,其内腔呈圆筒形或... 答: li660912同学: 您好!您有这样的想法非常好,说明您知道父母为了您成长的辛苦和劳累。呵呵,有这样的心理,我想您一定会在学习上下苦功夫,以优异的成绩来回报父... 大家还关注 确定举报此问题 举报原因(必选): 广告或垃圾信息 激进时政或意识形态话题 不雅词句或人身攻击 侵犯他人隐私 其它违法和不良信息 报告,这不是个问题 报告原因(必选): 这不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分类似乎错了 这个不是我熟悉的地区 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    1      我叫方磊,距离我的29岁生日还有两个月零八天。我生活在祖国的心脏,大家都管这里叫伟大首都北京,在我个人看来,其实这里不过是河北一农村。      我给德国鬼子打工,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每天早上步行2.4公里去上班,晚上再步行2.4公里回家。记得小学课本上曾经有过这么一篇课文,说一革命者写他的牢狱生活,“从床到窗户是七步,从窗户到床也是七步。“当年觉得他写得是废话,现在才发觉,这人真不是一般的牛逼!我觉得我生活得也是一个巨大的笼子,一个钢筋水泥的笼子,除了大小不同以外,与牢狱的没有什么区别。      每天早上我都会跟一群或是衣冠楚楚的先生或是妩媚动人的小姐们抢电梯,开始一天繁琐而又无趣的工作,每天晚上再一头扎倒在床上,死睡到天明,周而复始,毫无生趣。周末的时候会到三里屯南街的乡谣或者是爱尔兰酒吧里喝个烂醉,带上个别看着还算顺眼的姑娘回家。她们叫这一夜情,我却不以为然,我觉得我挺纯情的,跟花骨朵一样。      我想不起来这种糜烂的生活从何时开始,又将于何时结束。当我坐在电脑前,搅尽脑汁的在电脑上码出这篇小说的时候,似乎从记忆的某一个角落里翻出些许的碎片,让我能把故事继续下去。      我想起来了,自打我跟蚊子掰的那天开始,我的生活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某人很牛逼的说过,“人生只有两种悲剧,一个是你得到了你想要得,一个是你得不到你想要的。“这个人叫王尔德。      我不知道王尔德是谁,但是我觉得他挺颓废的,也挺没出息的,因为他少说了一句,“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得到之后,却没有珍惜,于是失去,了无声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老天爷能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姑娘说一声,我爱你,如果非得要在这段感情前面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我觉得我比王尔德还牛逼!不过,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耶……      各位亲爱的观众们,看到这里,你们应该很清楚明白我的现状,我又失恋了!尽管说,我把每次恋爱都当成初恋,可是,每次却都是个有始无终的结局。其中涉及到几个女人,现在她们都跟我不在同一个时区,关于我和她们的故事,我决定,不澄清,最少,现在不澄清。      “我猜中了这故事的开头,但我却没有猜中这故事的结局……“说这话的当口,我感觉自己特别周星星!      未完,待续……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靠,贴不上去,说我有敏感词汇,靠天涯一万次!    打击我创作的积极性,不贴了!   靠完再靠   2      我以往的生活当中并不缺少女人,这里所说的女人不包括从三里屯那里拐骗来的鸡(注1:这里的鸡,并非指家禽)。      但是我觉得我自己真跟徐志摩那个流氓一样,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关键是我想带走云彩的时候,云彩也不跟我了!这就是我郁闷之所在。我想结婚,我非常非常想结婚,我特别特别的想结婚。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过上那种相濡以沫的生活,体验到夜阑人静之时,你我静静相对时的爱意浓浓与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默契。      “婚姻并非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当你面对着日复一日的平淡的时候,当你跟你的妻子因为鸡毛蒜皮吵架的时候,当你的孩子磨灭了你的理想的时候,当你的糟糠之妻不再漂亮的时候,你就会厌倦婚姻,真的,不骗你。“珍尼在QQ里这么对我说。      珍尼是某德国公司驻华办事处的首代,月薪三千欧元,合人民币大概是……我也不知道,反正欧元最近是涨了,总之是不老少就是了。      她是我QQ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聊得来的同龄人之一。    “其实你只是寂寞,你只是想找个伴儿,陪你说说话,陪你唠唠嗑,陪你睡睡觉,陪你……“      “那不是三陪吗?“我觉得我说的话特真诚。      “靠,XXXXXX(此段儿童不宜,已用马赛克屏蔽)“珍尼在QQ那边咆哮。      “欢迎来搞,欢迎来搞……“      珍尼不再理我,每提起这条来,她准没电。      珍尼混在德国的时候,有一个相爱的人,她说他们俩特真诚的搞在一起,却在她临回国的前一年不得不分离,因为那个男人有家庭,有妻女。      “还不就是寂寞吗?互相做个三陪吗?“我说完这一句,就决定再也不予置评。因为这句话,珍尼把我在QQ上晒了一个星期没理我。      是的,我寂寞,我很寂寞,我VERY寂寞!而寂寞的人都是可耻的,我很可耻。      珍尼说得没错,我确实还没到谈及婚姻的时候,我只是想找个伴儿而已。      “实在不行,我们俩就凑合过吧!我身体健康,能吃苦耐劳,养活你和两个孩子外加一条狗,绝对没有问题。“我主动对珍尼示好,如果说珍尼同学对我稍微有那么一丁点意思的话,她绝对不会让我去出卖苦力。      “方磊同学,我们只是聊友,我对爱情已经免疫,这个你知道,如果你再跟我胡说八道,我会删了你。“      我决定继续耐心的等待机会,甭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是单身,从八岁到八十岁,我都有机会。      可是我还是耐不住寂寞和无聊,于是决定看书,去看最艰难晦涩的专业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可是,都有了黄金屋,有了颜如玉了,这怎能让我不胡思乱想?还怎么让我能睡得着觉?      于是,我还是寂寞,寂寞像潮水一样涌来,彻夜不眠不休,靠,多少年了,我竟然失眠了……      未完,待续……     切,你有敏感词汇还有提醒,安昨天贴南*都贴了N次都没个提示,就给安一张死白死白的脸~~   看来我也要去看专业书   3      下班之后,公司没人,我无处可去,继续在网上泡着。  所有的人都以为像我们这样成天西服革履的主儿绝对是一切以事业为重,加班,加班再加班勇攀事业新高峰才是。我没那事业心,我一向是以凑合,得过且过,反正只要不耽误工作就好。闲极无聊的时候就上网,逮谁泡谁,在聊天室里公开的打情骂俏,肆无忌掸的骚扰跟我同样寂寞难耐的所谓的美女。越上网,越郁闷,越郁闷,越上网,如此恶性循环,直到彻底堕落成了一个傻逼BBS文学男青年。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在网上打情骂俏之际,跟我同一个时区内,离我最近的一个女人给我打来了电话。  “干嘛呢?“她好奇的问。  我不能告诉她我在泡妞,因为这样的话已经告诉过她N多次,没了创意,于是,我极为深沉的说,“我在写小说,编辑约的稿子,催得紧。“  她特别吃惊,也特别好奇和怀疑。女人天生就好奇和怀疑,这一点我毫不奇怪,婚前她会怀疑你是不是在泡其它的姑娘,婚后她对你身上的某一根头发怀疑。  “真的假的啊,说得跟真事似的。“她说。  “废话,当然是真的。“我正告她。  “武打的?枪战的?“她在那边吃吃的笑,“还是艳情的啊?“  “艳情的,绝对艳情的,我打算把我这几年床上床下发生的故事全都写出来,绝对赤裸裸,绝对比卫慧、木子美之流更加直接,下半身题材的,上来就是火爆的床上戏,绝对让你看得血脉纷张,艳情四射。“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味沫星子在空气当中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呵呵,那你得有亲身体验才行。“她抱着电话吃吃的笑。  “是啊,有亲身体验啊,不过,那些故事都是过去时了,现在想写还真有点难度呢,这不正等着你老人家献身呢嘛!为艺术献身,为文学献身,多牛逼!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做站在我身后做默默无名的奉献,我打算把你的大照片放在封面,让你穿上那件红色的真丝内衣,欲露还羞的,你看怎么样,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我把青春献给你……“  “滚!“她打断我的胡言乱语。打是疼,骂是爱,我就当她爱上我了。  “呵呵,为艺术献身,为文学献身,这么崇高的事业,你看我多照顾你,头一个就想起你来了,压根儿就没找别人。“我继续厚颜无耻的说道。  “越说越下道了啊,少跟我来这套,我可告诉你方磊,想让我献身,你得把你的第一次给我。“  “第一次?“我想不起来我的第一次共享给谁了。  “是啊,你的第一次跟谁共享了啊?说来听听。“她继续在电话那头吃吃的笑,调戏,绝对是调戏。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你是说这个月的第一次还是这个星期的第一次吧,这个月的我有点想不起来,这个星期的第一次还没有发生,我决定把它献给你。“我举着中指对天发誓,“真的,不骗你,我真打算把我这个星期的第一次贡献给你。“  “切,没劲,懒得理你。“她不太爱听了。  “找我什么事?不会是又做了什么难吃的东西要我尝了吧?“我也觉得没劲了。  “陪我去天安门广场啊,看看夜景,北京的夜景多美啊。“  我不爱动弹,于是狠狠的批判了她这种无聊行为,“你丫怎么跟一民工似的呐?趴你自己家阳台上数星星好不好?实在不行就去八宝山趁黑放风筝,没准儿还能跟革命先烈们座谈革命理想,那多牛逼啊!“  “靠,你到底去不去?“她有点火了。  “不去,爱谁谁!“我挂掉了电话。  过了不到一秒钟,她又打了过来,我再挂她再打,干脆我把手机关机了,这才彻底的消停下来。继续在网上百无聊赖,继续在网上肆意妄为。  哦,对了,忘记说了,她叫安妮,一个网站的编辑。  我们俩没有故事,确切点说,我还没有献身给她,关键是她不给我这机会。           中秋月圆圆,情人常戚凄   4    现在交待点我跟安妮之间的事。  在跟蚊子掰了之后,有一段时间,我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接单子干活,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总感觉像是杜十娘出嫁之前呢?  反正怎么说呢,有人失恋之后喜欢化悲痛为饭量,大吃特吃海吃,暴饮暴食。而我的裤腰都已经三尺了,我就不凑那热闹了。有人失恋之后逮谁跟谁述苦,挥天抹泪地哭述指责对方把自己踹了而且还置于不仁不义的位置,跟鲁老爷子笔下的那个丢了孩子喂了狼的谁谁谁一样,而我不是。  我选择是是拼命的工作,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然后在某个晚归的午夜里,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面容憔悴胡子眉毛头发胡乱盘亘着一脸衰样的自己说-------工作着是美丽的。其实我挺腻味工作的,我没什么远大理想,工作纯脆是混口饭吃。  我的职位不高也不低,在公司里属于三级职员,人事部那位一脸横肉的被我误认为是男人的姐姐摔到我脸上的职位说明书写着“负责除北京地区以外全部代理商的商务管理和技术支持工作“-------代理商业务主管,隶属于代理商业务部,其实说白了就是一打杂的小职员,合同管理、下达订单、安排发货、货款回收、技术支持、标书制作、报价、周月季度的销售和回款报表的提交等等等等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得要干。  销售人员无比光彩,我纯属默默无闻,比民工稍高一个等级,基本上属于黄牛型队员,杂活全干,奖金不沾。跟我同样是小职员的还有其它几位年长于我的同事,我就是小弟,干得多拿得少也算理所应当,所以我不妒忌他们,我只是很愤怒,但只能在内心深处,表面上我还得做一个努力认真向上,团结友爱协作的典范,做人要厚道一点,我如此自嘲。  我们部门的头儿是一位叫Linda的姐姐,真名不详,因为服务的是一家德国鬼子的公司,大家随大溜都起了个洋名做为彼此之间的称呼,方便老外区分,因为老外们认不太清中国人的脸,就像我搞不太明白那一大群德国鬼子和西班牙鬼子之间的区别一样。  我的名字叫Ken(凯文)。My name is Ken,may I help you?这是我的口头谗。  我接了无数应该干的或者不应该干的单子,拼命的工作麻痹自己,甚至连周六和周日都不休息的去工作,把自己累个半死熬到口吐白沫时为止,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做梦,我害怕做梦,一旦做梦,梦里肯定是蚊子的脸,梦中的故事太多,我理不清头绪,我不澄清。  那天是中秋节,其它同事们都提前闪人了,合家团圆,而我却在加班干苦力。当手头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的时候,又大又黄金灿灿的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边,我也难得闲了下来,我住的地方离父母实在太远,他们在北五环而我在西三环,时间又有点晚了,所以我没有回家与家人团圆,只是给父母打了个电话,然后便一屁股坐在电脑前,泡在聊天室里面,用“寂寞帅男兼职做鸭“这个ID跟同样寂寞的男男女女或者是不男不女的家伙们聊闲,这时我碰到了安妮,她的ID用成语来形容的话就是四个字------“俗不可耐“------清纯靓丽高薪白领。  我忘记了我们俩之间的对话是如何开始的了,是直接了当式的“美女,你寂寞吗?需要人陪吗?如果不打扰的话,我想和你聊聊,让我们彼此安慰对方,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  还是情意绵绵式的“中秋月圆圆,情人常戚凄,美女,长夜漫漫,孤灯凄影,你也无法入眠?“  我甚至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先搭讪的谁。  我只记得她问了我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聊天是为了什么?  她自己回答的,“谋杀时间,打磨生命。“很明显,她的情绪很低落,与我雷同。  她一直在自言自语,告诉我在某年某月的某一个中秋节这天,她与她最心爱的男人分别。那句话怎么说,“同是天涯被踹人,于我心有切切焉。“这让我又想起了蚊子,胸口禁不住又有点疼。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非得自挂东南枝呢?“我如此的安慰她。  “你不懂什么是爱情!“她在电脑屏幕的那一端质问我。  爱情?爱情是什么东西?爱情只不过是陌生男女之间为了繁衍下一代而不得不苟同于一起的东西,她竟然说我不懂爱情?  我觉得有点好笑,怎么说也算谈过几段恋爱了吧,被踹两次,主动踹人四次,人生上半场,暂时4:2领先,竟然说我不懂爱情,这种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小瞧我,我心中暗想。但是在键盘上打出来的却是一句罗大佑的经典名言---爱情这东西我明白,但永远是什么?  是啊,永远是什么?是我想要的朝思暮想吗?是我想要的那种凝语相对时的默契吗?永远到底是什么?我曾经以为山盟海誓海枯石烂一样的爱情誓言就是永远,但归根结底却只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坚挺的人民币可以划破任意一道处女膜,这才是现实。  我突然间想起,某年十月枫叶飘红的季节里,蚊子站在太原街的街口,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她指着地摊上脏稀稀的烤地瓜冲我大声叫喊时,那带着飞扬跋扈一般骄傲的神情,“方磊,我要吃烤地瓜,我要吃烤地瓜,我就是要吃烤地瓜!“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烟蒂落下,把我从回忆中惊醒,屏幕上刷满了她打的红色字迹。  “你也跟我一样寂寞吗?“  “??????????“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还在不在?????“  “说话说话说话说话说话“  我把剩下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想了想,打上一段话给她,“聊天室里的速度太慢,无数的痴男怨女堵塞了网络,你我同是天涯寂寞人,不如电话里面述衷肠,请播电话1381083XXXX,著名帅哥将会为你聊天做伴,今日中秋佳节,买一送一,过时不候,绝对货真价真,童叟无欺。“  不到一秒钟,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开始振动,她的电话是如此之迫切,甚至连手机都滚带爬的摔到了桌子底下。  “我们俩约会吧!“她披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除非是寂寞难耐,不会让我有更多的想法。  我只是淡淡的说,“寂寞其实只属于自己,享受只属于自己的寂寞,其实也是一种美丽。“我觉得自己都佩服自己,能说出这么深奥的话来,真应该马上写下来,若干年后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小报记者们追问我的时候,我也这么淡淡的回答他们,淡薄名利,独孤求败,高处不胜寒,牛逼,牛逼,真牛逼。  “其实我也寂寞,我也空虚,我拼命的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实际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只适合在夜阑人静之时翻起来回忆,就像数着自己的伤口一样,痛苦着却是美丽的,而对于寂寞的两个人来说,凑在一起,只会更寂寞,难道不是吗?“我越发佩服起自己来,随随便便就能说出点经典的名言,央视如果现在选一位煽情派的主持的话,我肯定比李咏那厮身价高,最少,四个亿零一块。  “寂寞的故事让我们彼此分享不好吗?憋在肚子里会烂掉的。“她在那边轻声的说,声音里透着些许淡淡的忧伤,有如外面深邃而又宁静的夜空一样。“就算我求你了,陪陪我……“她补充了一句。  我看了看表,已近十点,腹中空空,算起来已经有十多个小时没有吃饭了,我回答她,“好吧,地点我定,费用AA。“  “切,你可真够小气的。“她在电话那头颇为不屑,“美女邀请,还得自己买单。“  “你真的确认你是清纯靓丽的高薪白领而不是张牙舞爪的下里吧人?“  “那是自然。“她颇为自信的说。  “自古网上无美女,青蛙恐龙却成群,我是小气,没错,万一你是个超级无敌大恐龙,那我不是很吃亏不是?求色不成破财免灾的事我不干,我胆小,已经受不了打击了。“我理直气壮的说。  “好吧好吧,AA就AA,小气鬼。放心吧,我保证,绝对     “好吧好吧,AA就AA,小气鬼。放心吧,我保证,绝对让你眼前一亮,我们在哪里碰头?“她笑着气我。  “不求眼前一亮,只是别让我眼前一黑就成,东直门地铁车站吧,我们俩坐地铁,去簋街吃麻辣小龙虾怎么样?“  “好吧,我也离地铁近,我们就坐地铁去,A出口碰头。“她回答道。  刚要挂电话,她又补充了一句,“你长什么样?别吓我做恶梦?“  我拍拍胸脯,“放心,英俊堪与皮尔斯布鲁斯南,气质敢应尼古拉斯凯奇,横比陆毅竖比乔峰,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百代、人见人爱,一朵梨花压海棠……“  “得得得,别废话了,去吧,现在就去……“她二话没说就挂断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楞了半天,这么容易就泡上了?去,没准儿还能捞着个免费的一夜情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么?   啥时候还来呀~~   好有呢?在哪呀   果然是“淡薄名利,独孤求败,高处不胜寒,牛逼,牛逼,真牛逼”。     :))   靠靠,终于有人来围观了,看来不使出绝招还真不行啊!    我还以为这种纯情小说没人喜欢呢!       喜欢喜欢,喜欢了就考   下文呢   5    那天我前思后想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以后才动身的。  艳遇不是每一天都会发生,结果当然会有所不同,特别是对于我这个经常被网上的恐龙们欺骗的主儿来说,思考一下,表示我对这件事情更慎重一些。欺骗感情我无所谓,自打蚊子把我踹了以后,我就对感情这玩意儿再也不当回事了,所谓一见钟情或者干脆是因为寂寞难耐而发生的一夜情,其实不需要什么美丽的借口。只是我不想因为这点事损失更多的银子,我在攒钱,准备买房,所以,我很小气。  我揣了一百块钱,算上来回交通费加上吃饭,就带这么多,就算是美人下我蒙汗药,损失的也不过是半天的工资罢了,这一点,我还是舍得的,我觉得我比欧野尼·格朗台同学大方多了。  我故意熬到最后才出的地铁口,因为这样可以避免万一她是只超级无敌的大恐龙,我可以转身就走,而不会像个白痴一样跟她傻呆呆的站在一起,被众人围观,我觉得我挺聪明。  地铁口前站着一姑娘,大约一米六八左右,刚好比我矮半个头,半长的头发披肩,肤白水嫩,吹弹可破。穿一件白色短袖T-shirt,目测胸围大约是C罩杯,绝对不超过D罩杯,深色磨砂牛仔裤,黑色的露趾凉鞋,清纯得一踏糊涂,正是我爱极了的那种类型,令我马上惊为天人。正常情况下,这种美女只有在高尔夫球场或者是大款们的会所里能够见到,三更半夜凄风冷冷的地铁车站口肯定是不会有的,幻觉,肯定是幻觉,我如此断定。  我目不斜视的走过她的身旁,突然兜里的手机一阵乱响,连忙掏出来看,是那个什么什么清纯靓丽高薪白领打来的,我刚要接,有人从身后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嘿,就是你,我一猜就是你,怎么着,还装看不见我?“果然是那个美女,老天,莫非是显灵了,我狠不得马上双手合什心中默念,老天爷,再赐给我几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吧,不用多,一天一个就成,这个要求似乎并不太过份。  她看我直勾勾的瞧着她发呆,楞了一下,脸上一红,“是我啊!不认识我?“我这才恍然大悟,她是在跟我说话,没错。  “认识认识,我就是那个……“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总盯着女孩子的胸部终归是不太好,虽然我是色狼,但是,我还是一个比较羞涩的色狼,于是我马上收敛起放肆的目光,环顾左右无人,“我就是……“我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在网上叫什么了。  “鸭子,嘿嘿!“她小声的说着,捂着嘴笑。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脸色像征性的红了一下。  “不过,你也不像你说的那么帅嘛!“她饶有兴致的围着我转圈,上下打量着我,故做熟练的样子。真的很报歉,那些台词全是我抄的,鬼才会相信,她让我觉得好笑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对自己说,别紧张,她只不过是个雏,你才是真正的色狼。  “是啊,我刚才话还没说完呐你就把电话挂了嘛,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我长得特有气质,气死张飞吓死李魁的那种……“说着话,我故意直视着她那双装出来无所谓的肆无忌掸的眼睛,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事后她告诉我,刚见面的时候,看着我我不笑的样子还成,一笑起来,跟色狼没什么两样。幽默我不会,但我会贫,小女生都喜欢贫贫的坏坏的那种男人,这与帅与不帅无关。  可是我怎么觉得我挺清纯的呢?  “走吧,下馆子搓大饭去。“她扭头不再理我,率先走出了地铁口,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别说下馆子搓大饭,现在她说去西天取经我都陪她去,美女在侧,何乐不为?  门口停着一水的三轮车,因为离簋街的距离不远不近,打车不到两公里,不太值得付出十块钱的起价,可是如果步行的话,还是得要走一段距离,所以三轮便有了生意。  排在头里那哥们一看来了生意,嘴乐得没边了,“一个人三块,两个人六块。“  “刚才还两块钱呢,现在怎么涨价了?还不到两站地呢!“她颇为生气。  “得得得,走吧,上车吧。“我心中暗笑,莫说六块钱了,二十块钱都成,只要你小子骑慢点。  果然,车夫看破了我的心思,两站地的距廓,摇摇晃晃的破三轮车整整骑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把我们拉到了簋街,我翻了翻衣兜,掏出一百块钱,特真诚的奉到他脸上,“哥们,找得开吗?“我想对他说,如果实在找不开就当把雷锋吧。  “找得开找得开。“他一看见钱就乐了,怎么跟我一个毛病?于是开始从他那脏了巴几的兜里翻出一大堆的零钱来,甚至连五毛一块的都有,这让我觉得很心痛。  “得得得,我这里有,给你。“说着话,美女一把拦住我,递上了五块钱。车夫一楞,“不是说好了六块钱嘛。“  “就五块,爱要不要,不要我们可走了啊!“美女杏眼圆睁。  “好吧好吧,五块就五块,真倒霉。“车夫抱怨着。  我连忙把钱揣回兜里,心中暗想,嘿嘿,又赚了。  说心里话,簋街我不熟,北京人都知道这里是个吃饭的地方,可是因为太远,它在东二环,而我在西三环,我对这里真的不熟。美女熟,美女带我挨家挨户转了个遍。虽然已近午夜,但这里还是人满为患,美女说这里一直营业到凌晨四五点钟呢,现在刚好是高峰期。  转到小四川门口,美女领了等位的号牌,自做主张的对我说,“好了,不转了,累了,就这里吧,这家的麻辣小龙虾味道相当不错。“  “你经常来?“我好奇的问,其实,我更想问她是不是经常来这里砸人饭,这一点让我坠坠不安。  “是啊,我公司就在这附近。“她看也不看我一眼扭头朝里面张望着,人多,领了号牌就是在旁边等位子,“就在东三环,亮马河大厦。“她补充道,“有时候晚上加班,头儿就会请我们来这里搓大饭。“她笑得合不拢嘴。  看来,她所谓的白领丽人的职业身份真的没有骗我,亮马河大厦,那地方我知道,集中了无数鬼子的公司,京城最早的CBD,我越发觉得她可爱起来了,禁不住浮想连篇。  我们俩一边等着位子,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东聊西侃,终于轮到我们了,兴冲冲的走进去一看,还是一个临窗的位子,这一点更让我兴奋。把酒临风,相谈甚欢,天助佳人也。  我把菜谱仔细研究了一番,同时估计着兜里的预算,在菜名后面画勾,简单点了几个之后递给了她,她粗略的看了一眼,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所有的菜份量乘2,一例两份。“  “你这么能吃?“我很吃惊。  “怎么了,你心疼?“她捂着嘴吃吃的笑,脸涨得通红,眼睛弯成了一条缝。  “不会不会,哪里哪里。“我心中苦笑,绝对不仅仅是心疼的,更重要的是肉疼。  美女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哼,小气鬼,AA啦!就酱子啦!“绝对是台湾公司,要不然怎么会把台湾口音学得如此之玲珑,害得我的脸又像征性的红了一下,我觉得我越来越清纯了。  很快,菜上齐了,我举起装满柳丁汁的玻璃杯冲她示意,“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同是天涯寂寞人,只求相处甚欢,哈酒哈酒。“  “Good nice to meet you!“她也笑意莹莹,只是,一丝感伤,转瞬即逝。    未完待续……   oо○到此一游○oо       6    那天回去的很晚,我送她回家的。  面对着如此清纯可人的姑娘,我色狼的本性最终被人性的善良所感动,“跟我回家吧“这五个字在我脑海当中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憋在肚子里没有说出口。  她下了车,顽皮的冲我摆了摆手,“认识你很高兴,早点回家吧,晚安。“  我摇下车窗,也冲她笑了笑,“嗯,晚安。“  她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遗憾,扭头刚要上楼,我好像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嘿,你叫什么名啊?“  “安妮!“  “我叫方磊!“  “知道了,晚安,再联系。“  安妮,安妮,这个名字我合计了一个晚上,脑海当中总是把蚊子和她进行比较,前者是我前任女友,半年前我们俩隆重的做了一场爱之后各奔了东西。而这个安妮……我不愿再去猜这个故事的结局。    未完,待续……   7    我和珍尼聊起了安妮的事情。  珍尼打过来一个笑脸,半响不语,我催问她,“干嘛,装什么听不见啊,说说嘛,无论如何也得听听你的意见嘛,谁让我们是狗友呐,给点意见嘛。“  又过了半天珍尼才说话,“方磊,蚊子的前车之鉴,你忘记了?难道你还想重倒复辙不成?“  “蚊子跟她不一样,蚊子有着崇高的牛逼的远大理想,也有着实现自己远大理想的实力和野心。安妮跟她不一样,安妮清纯得跟水儿似的。“我对珍尼说。  “得了,少来,现在的女孩儿一个比一个现实的厉害,哪里会有什么清纯可言,除非你是在做梦,否则千万别把她的现像当成本质,光看一个人的外表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光听一个人的语言也非人之本性,更重要的还是要在事儿上看一个人,明白我的意思不?“安妮说。  “其实我只是累了,我只是想找个伴儿而已。“我觉得我有点唯唯诺诺。  “现在哪有什么红颜知已,特别是对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而言……呵呵……“珍尼故意取笑我。  “靠,你太了解我了。“我无言以对。  “其实呢,你的想法我也理解,真的,我特别理解,当初我在德国的时候,之所以能犯下爱上有妇之夫的错误,其实跟你现在的情况一样,就是寂寞,你也只是寂寞,对不对?“珍尼又说。  “是啊,我是寂寞,中秋之夜,合家欢乐,而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孤苦伶汀的,当然寂寞。“我说。  “所以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珍尼给我定了性。  “别把寂寞当成爱情的借口或者理由,因为你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是真的爱上了你。当你真正全身心的投入进去的时候,你会因为爱情这玩意儿而忘了自己,到那个时候,如果她再像蚊子一样离开了你,你那小身板儿还受得了这种打击吗?你那小心眼儿我还不明白,拿每段恋爱都当成初恋,跟小处男似的,到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你自己。爱到八分总相宜,你呀,每次都是十分的投入,只是因为寂寞,只是因为想找个伴儿,还没有到谈婚论嫁那个份上,你这么投入,值得吗?再说了,你自己想一想,你是否真的成熟到可以承受婚姻这个地步?“珍尼语重心肠的对我说,感动得我差点把她当成知已。  我无言以对,只得笑着打个哈哈说道,“珍尼,你真了解我,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妾身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那你有房吗?你有车吗?如果我不工作的话,你拿什么来养我?“珍尼在QQ那边咆哮道,“你没有吧,方磊同学,所以呢,我们俩最多只能做狗友,我也没有做你红颜知已的打算,以后呢,我就嫁一大款,偶而时不时的接济接济你,哈哈……“  我强烈的鄙视珍尼这种一心向大款的心态,“嫁个大款真的那么好?你知道不知道,大款们绝大多数都非常非常变态,远的那个轼妻的辛普森不说,福布斯中国富豪排行榜上的大款们哪有一个不离过婚的?就连联想那破地儿中高层当中离婚率都高达70%,难道你非得人老珠黄的时候还尸位素餐的跟那些青春靓丽的小丫头骗子们竞争上位不成?“  “切……很明显,方磊同学,你是在妒忌……我才不搭理你呢……懒得理你……“珍尼的头像暗淡下去,她不再理我。  我很沮丧,珍尼说得没错,我不是大款,我没得选择。  珍尼有资格去找大款,因为她生活的圈子里不缺乏像追求某娱乐节目主持人那样的土财主,她随便在CBD的哪个酒会上转一圈都有数不清的海归或者是土憋白领有为青年兴致勃勃的抢着当她的专职司机。据说在欧美同学会上就有几个这样的主儿正明着暗着的竞争呢,相比之下,我觉得自己真的自惭形愧。    未完,待续……     呵呵,哥们好生活化的帖子,没错因为我们都寂寞所以才会在没成熟到结婚之前一次次的经历不同的感情,你总是这么随意付出自己的100%,小心真的遇到你的那一半的时候没有公粮交哦!感情和财富一样不是随意付出多少就可以有多少的!保留点给自己吧!哥们!   写得不错,那个XXXX和那个XXX等等,下次我们能不能去一个需要排队N个小时的饭馆,不要那么早订位,多没情调?     8    其它人悠哉悠哉的用上网、打游戏和街长里短的聊天打发时间的时候,我却忙乎了整整一个上午。Linda Eamil给我一个长沙项目的全套图纸,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做完。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终于敲完了最后一个字符,检查一遍之后给她发了Eamil。倒不是我敬业,只是Linda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要熟悉整个项目的流程和方案以及相关的联系人员,以后这个项目要交由我负责。我很差异的问她为什么,因为外埠代理商们的项目一向是由她负责的,她要我不要打听那么多,而且暂时还不要告诉其它人。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给鬼子打工就是这样,我什么都不说。  午饭的时间,同事们招呼我下楼一起去餐厅吃饭,我正收拾东西的时候,老姐给我打来电话,约我一起去吃午饭,这一点让我很兴奋。  老姐跟我二妈一样,她比我大五岁,从小就管着我,除了我妈我爸以外,我就她这么一个亲人,从小到大她吃饭穿衣她事事管着我,而且乐此不疲,这一点让我一直以来都非常非常的郁闷。  老姐医学院毕业以后在加拿大混了两年,拿了个硕士学位,然后混进了协和医院又做了几年心脑血管主治医师。后来,假公济私,趁着给病人看病的机会,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也就是我姐夫。再后来,非典前夕非常明智的辞职做起了家庭主妇,相夫教子,其乐融融,她生活的路子很平坦,风调雨顺的没有一丁点的波折,这让我很气愤。她开宝马745i,我却连自行车都没有,所以,让她请我吃顿好的绝对顺承天意。  老姐带我去了凯宾斯基的西餐厅,一个砸大款的好地方。  她随意点了几样菜,然后扭头问我够不够吃,我非常鄙视的看着她,“干嘛,大款,怎么着也得请我吃龙虾鲍鱼是不是?人家香港有钱人都拿鱼翅洗手,我要求就不那么高了,但最少也得来碗鱼翅捞饭吃吃吧!“  服务生站在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马上顺从的把菜谱递了过来,向我推荐据说是空运来的最新鲜的澳洲龙虾和泰国石斑。  老姐一把把菜谱从我手里夺了过来,彻底打破了我砸她大餐的美梦。  我咬着半生不熟的牛排,嘴里含混的问她,“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想起请我吃饭来了,壮壮呢?“  壮壮是我小外甥,五岁,一表人材,已经学会了撒谎、打架、揪小女孩儿辫子、砸幼儿园玻璃等等恶习,我也曾深受其害。那还是在一年多以前,大清早的,我正趴在被窝里呼呼大睡,跟蚊子在梦里卿卿我我的时候,他睡醒了,偷偷的爬起来,打开我的房门,把一块浸满了冰水的海棉塞进了我的脖梗里,然后撒着欢的跑了。我翻身下床就去追他,没成想,他事先就做了手脚,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把大铁钳子,就挂在门把手上,直砸我的脚面,疼得我抱着脚转了三圈,他妈竟然夸他聪明,还一个劲的护着他不让我揍他,我只得忍气吐生,就冲这一点,我早晚会报复他。  看到了没,这就是婚姻的结晶,如果我有这么样的一个儿子,我会怎么办?想起来我就头疼的厉害。  “壮壮去幼儿园了,今天他们去采摘,晚上我们就有新鲜的水果可以吃了。“老姐理直气壮的告诉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切,还新鲜水果呢,上一回不也是采摘嘛,结果摔破了脑袋缝了四针,嘿嘿……“我笑着揭她老底。  “你少乌鸦嘴。“老姐敲打我的脑门儿,从小她就这样,到现在了仍然拿对付她儿子那一招对付我。没办法,我只得闭嘴,专心致致的对付摆在我面前那份半生不熟的牛排。  老姐把刀叉轻轻的放在一边,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慢条斯理的跟我说,“方磊,上一回给你介绍的那个小大夫怎么样啊?拖了这么久了,你怎么着也得给个回话呀。“她找我来我就合计没好事。  “什么大夫?我又没病。“我故意装傻,七分熟的牛排虽然难吃,但总比那个什么什么实夫要强得多了。  老姐难压怒火,继续慢条斯理的对我说,“上个月,给你介绍的那个,我医院的那个实习的小大夫,感觉怎么样?人家要你个回话,如果感觉不错呢,你们俩就处处看呗。“  “那你就告诉她,没感觉,不处了。“我没敢抬头看她,老姐在我面前,一向是威严的。  “什么感觉不感觉的,你这人怎么这样?连我的话都不听?“老姐有点怒了。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没感觉的两个人怎么能硬塞到一起呢?老姐,我的事你别操心了,我还年轻,花骨朵呢,我还不着急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比我着急。“我把牛排吃光了推到一边,胃里涨涨的,半生不熟的味道让我觉得很恶心。  “谁替你着急了?我才懒得理你那点臭事呢,要不是咱爸咱妈着急了,你爱咋地咋地吧。“老姐白了我一眼,狠铁不成钢。  “咱爸咱妈有你家那一个壮壮还不够呛的啊,大不了你再生一个给他们抱去玩呗,反正姐夫有钱,大不了罚点款呗。“我捂着嘴偷笑。    上个月月初,老姐给我介绍了个到她们协和医院实习的小大夫,北京人,非逼着我去吃饭相亲,我不爱去,全家人都生气了,没办法,我只得顺从老爸老妈的意见,屁颠屁颠的去相亲。去之前我都想好了,大不了就当蹭了顿免费的饭局,一见面,我就明白,我跟她也就一顿饭的缘份。  那个小姑娘长得还行,一般人,只是脸上还有几个尚未退却的青春豆,从这一点上来看,她有足够的资本说自己单纯。她学临床医学的,戴着一副厚得有如瓶子底似的眼镜,老姐说那叫书卷气,书卷气我没有发现,我只觉得有一股子的杀气。整天拿手术刀的主儿,那不跟解牛的庖丁没什么区别吗?我马上觉得自己跟没穿衣服一样,坐在那里忐忑不安起来,在这个极为熟悉人体结构的小大夫面前,我哪里还有男人的尊严和隐私权可言?  那顿饭果然吃得没滋没味,最为不能接受的是她的手竟然惨白惨白的,看得让我觉得恐怖。老姐说那是因为手术前后都要用消毒液进行高度清洁的缘故造成的。我受不了,我无法想像婚后每天晚上我都要抱着这么一个操纵人命的姑娘睡觉。  最重要的是老姐说她长得好看,我怎么觉得她长得跟《我爱你》当中的绑了佟大为并且拿刀威胁着不许离婚的徐静蕾差不多呢?我不怕死,我怕她把我阉割了。还有那么多花花姑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我去拯救呢,我还不想把我这一生寄托在一个伸手就要动刀的主儿身上。  饭后,老姐逼着我送她回宿舍,她的宿舍在王府井附近,三更半夜的,王府井的街头人迹冷清,阴风阵阵,再回想起这个姑娘的身份,真的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最终还是她开口打破的沉静,“方磊,你平时喜欢看文学方面的书吗?“  看书?我不知如何做答,专业书倒是经常看,因为工作需要,其它的书嘛,除了《花花公子》、《阁楼》、《龙虎豹》、《男人帮》之类的图片杂志,我真的很少看,可是,这怎么能说得出口?  “这个……我很少看,工作太忙……“这倒是实话,我也不是未成年,干嘛没事闲的看那些玩意儿去寻找情豆初开。  “我喜欢看,最喜欢的是王朔的《空中小姐》,那种初恋的感觉,甜甜的,挺好的。“她轻声的说道,脸上的表情,纯纯的,极度向往的神情。  “王朔?那不是一文化流氓专写黄色小说的吗?“我一片茫然的问,这一句话,注定了我跟她命中无缘。  终于走到她宿舍楼门口了,她彬彬有礼的冲我笑了笑,“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要进去坐坐?“  “不必了不必了,太晚了,有机会,我们再联系。“我连忙推让。  她婉尔一笑,“晚安。“  “晚安。“我极为绅士的目送她回去,等她影子刚刚消失在楼道口的时候,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大街上,拦住了离我最近的出租车,“师傅,麻烦你     “晚安。“我极为绅士的目送她回去,等她影子刚刚消失在楼道口的时候,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大街上,拦住了离我最近的出租车,“师傅,麻烦你,三里屯……南街……“  在三里屯南街我喝了个烂醉回家的,人只有在醉的时候才最清醒,我一路跌跌撞撞的爬上了十六层楼,回到了我租住的小屋。当我一头扎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才想明白,其实,我对这个拿手术刀给人开膛破肚的姑娘没什么恶感,只是,蚊子在我的脑海当中始终难忘罢了。    “问你话呢,你说话啊?“老姐敲打着我的脑门。  “什么?“我这才如梦初醒,茫然不知所措。  “我说,你们俩要不然再处处看看!“老姐又要敲打我的脑门,被我躲开了。  我觉得应该坦诚相待,实话实说,以免夜长梦多,“免了吧,老姐,你和姐夫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肯定不能再见她了,真的,两个人没有感觉,就算怎么培养也白搭,先结婚后谈恋爱?那我可受不了。“  “你再考虑考虑?没感觉也没什么,感觉也是要慢慢培养的,就像我和你姐夫,当初你姐夫追我追了那么久,我也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再来看看,我嫁你姐夫真的没有嫁错。感觉这玩意儿不能信,人不能靠感觉活一辈子,难道你心里还在想着那个什么什么蚊子?“老姐苦口婆心的点拨我。  “她叫刘小文。“我纠正她的错误。  “我不管小文大文的,当初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有看好你们俩,一个在北京,一个在德国,还是网上认识的,没有共同的生活基础,怎么能走到一起去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劝呢?还是不是我弟弟?怎么这么没记性呢?“老姐真的怒了,声音大了许多,周围有几个老外扭头看着我们,而我却无可奈合,因为我无法辩驳。  “稍安务燥,稍安务燥!“我示意她小点声,她扭头看了那几个老外一眼,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了。  买单,下楼,老姐开车送我回公司。一路上我心里一直都在坠坠不安,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临下车的时候,老姐嘱咐我让我周末回家喝烫,我胡乱的应付一句就走了。  初秋了,北京的太阳,红红的,圆圆的。秋风吹起,细叶微动,秋风吹红了枫叶,吹红了世界,又是十月枫叶红,我心中不禁涌起淡淡的感伤。  去年,也就是这个时候,蚊子离开的我。     9    周末,又是周末。  我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冲了个澡,然后穿戴整齐,外面的阳光很好,我合计了半天,怅然若失,却想不起来应该去哪里。只得从冰箱里取了一灌可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剧。  我租住的是三室一厅当中的一间,另外两间归房东杨哥和杨嫂及他们家的强强。  这时杨嫂正在阳台上一边织毛衣,一边辅导强强学习,强强十岁了,正在读小学四年级。这个时间,杨哥出去了,他是一名环卫工人,工作繁忙,有时候连家都回不上,而杨嫂是一名酒店的服务员,经常值夜班不在家。  其实北京这个地方很烂的,说它是河北一农村真的都有点夸它了。  这个地方生活成本非常高,杨哥这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在西三环,最少值八十万,这是杨哥用拆迁费买下来的。可是除了房子,他们家一无所有,连一套老式的组合家电,都是亲戚朋友们淘汰换下来的。而强强又是在读书,所以,他们肯把房子租给我,纯是为了补贴家用。  从这一点上来看,我很庆幸,庆幸自己还是单身。  我之所以没有住在家里的原因一来是因为太远,我家在北五环,而公司在西三环,我懒得每天付出来回将近五个小时的坐车时间,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可以趁杨哥和杨嫂不在家的时候,带不同的姑娘回家,而没人任何人管。  我正百无聊赖的翻着电视频道,听见强强问杨嫂,“妈妈,停车坐爱枫林晚,什么叫坐爱啊!“说这话的时候,不用去看,我就能猜到强强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单纯。  我承认,我很低级趣味,我实在忍不住支楞起耳朵去听,杨嫂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强强!“杨嫂压低了声音责怪强强多嘴,不用回头我都能猜到她肯定一个劲的朝我这边张望,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扎来扎去。  我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就是赖在那里不肯动地方。至于坐爱和做爱的区别,杨嫂肯定回答不上,有点太高难了吧,我暗笑不已。  “强强,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杨嫂压低了声音回答道。不用去猜,这个问题肯定会让她骚了个大红脸,她回答不上来,而且,她的答案丝毫也没有创意。  我走到阳台跟前,强强那张稚嫩的小脸朝我张望,“强强,停车坐爱枫林晚当中呢,坐是指坐在车上,爱呢,就是指喜欢,翻译过来就是把车停在路边,坐在车上看自己喜欢看的夕阳下枫叶红遍山野的景色的意思……“  “哦,坐着,看自己喜欢的,是不是就像方叔叔跟那些阿姨们在床上的时候互相看……“  老天,这么不要脸的时候竟然让强强看到了?我仓皇逃出门外,听见我身后的贞节牌坊轰然倒塌……  看来蚊子以前跟我说得是对的,卧室的门,一定要插上……    未完,待续……   哈,什么时候了结呀...  看着大坑,我就眼晕~~~~~~~~~~  占个地儿先.   10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晃,伸手掏烟的时候,从兜里摸出了一枚硬币,五毛的,2002年生产,正面是数字5,背面是一朵说不上的什么花朵的图案。  看着这五毛硬币,让我又想起以前。  刚跟蚊子认识那当口,她还在德国读书,我跟她提起过,我特别想攒一套欧元的硬币,没成想,她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买来的一整套欧元纪念币送给了我,让我感动得差点当场示爱。后来,随着搬家,那套欧元纪念币丢得无影无踪,再加上跟蚊子分手的时候,我把所有的照片都送还给了她,所以,关于她的东西,我一件也没有,连点念想都没有。  我把这五毛硬币紧紧的攥在手里,直攥得手心出汗,我心中暗暗许愿,如果是花朵一面朝上呢,我就打个电话给蚊子,问她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如果是字面朝上呢,就不打。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不打这个电话,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抛出去的硬币决定一切吧。  是花朵的那一天朝上,我决定尊承天意,还是给她打个电话。  我掏出手机,“0049……“  “对不起,您没有申请国际长途业务,敬请拨打1860咨询……“  我悻悻的把手机揣回兜里,而这时,手机又开始震动,是安妮。  “在干嘛,帅哥。“听上去,安妮今天的心情很好。  “没事啊,在街上溜哒,看看风景,享受自由的空气和阳光,顺便再瞄瞄有没有美女……“  “得了吧你,吃饭没?“  这话提醒了我,自打早上起来到现在,除了一灌可乐,我什么也没吃,肚子咕咕的在叫。  “没呢,我打算减肥……“我回答的口不对心。  “来我家吧,我包了饺子。“安妮又用吃来勾引我,她真了解我的弱点。  花店在打折,玫瑰花五毛钱一支,我买了一大束,花了十块钱,安妮笑得比玫瑰花还灿烂,跟卖花的那个姑娘一样。  安妮的家在八宝山对面的永乐小区,自己租的一套两室一厅,一间做工作室,堆满了她画画的材料,另一间是睡房,有一张足有三米五宽的大床,那床肯定很软,会把我的腰折断,我心中暗笑,宝贝儿,这张床足够我们俩折腾的。  “你去刨蒜,然后帮我尝尝这饺子熟没熟。“安妮吩咐我干活。  我把蒜用热水过了一遍,然后蹲在厨房的一角刨蒜皮,扭头看她,她扎了个小围裙,正在煤气灶前忙乎着,淳朴得像个家庭主妇一样。我眼睛酸酸的,又让我想起了蚊子。  当初,蚊子也是这副样子,与安妮不同之处,蚊子的厨艺比我高明得多,最拿手的是梅花扣肉,每次她做菜的时候,我都像苍蝇一样围着她团团转,轰都轰不走。  “你干嘛拿热水过一遍啊,直接刨不行嘛。“安妮好奇的问,很明显,对于她这道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来讲,煮饺子刨蒜对她而言,肯定有难度。  “不泡一下,蒜皮不容易下来,而且容易弄一手,辣眼睛。“我正儿巴经的告诉她。  “看来你的经验还挺丰富的嘛,经常做饭?“她双手抱着肩膀,上下打量着我。  “那是当然,想当年,号称京东第一大厨,你不知道吧!“我笑着打趣她,她朝我翻了翻白眼,不以为然。  我把刨好的蒜捣成蒜泥,又加了点醋、酱油、辣椒油和香油拌好,放在一边。安妮把饺子下锅煮上,然后一个劲的拿纸巾擦鼻子。  “怎么了,感冒了?“我把手搭在她肩上,关切的问。  “嗯,刚吃过药,现在困了,可能是药劲上来了。“她说着,并没有躲闪。  “那你快去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就好,等一会儿饺子好了,我再叫你。“老天做证,我是真的在关心她。  安妮扭头朝我做了个鬼脸,“得了吧你,等我睡着了,你非礼我怎么办?“  “那好吧,你慢慢熬吧,别想让我夸你带病坚持工作,我去看电视了,小心眼儿,咬吕洞宾……“我说着转身晃晃悠悠的出去,安妮辩论不过我,拿刚擦过鼻子的纸团打我。  王菲懒散的声音在房间里飘着,同她的声音一起飘着的还有煮饺子的香味,还有安妮在厨房里面忙碌时锅碗瓢盆的声音。  我陷在巨大的沙发里,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多少年以来,我想要的生活,不就是这样?  我感觉自己很轻,轻飘飘的,我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未完,待续……     河北这个农村的村民,都很可悲   11    接下来的故事发展的顺理成章。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晚,我没有动窝,安妮也没有轰我走的意思。我就继续赖在她家里,只不过从沙发换到了床上。她抱着一篮子水果坐在我旁边,我半靠在床头,陪她看无聊的蜡笔小新,她则时不时的把剥了皮的荔枝塞到我嘴里,只是经常是坏的那种。  我从侧面偷眼看她,刚洗过澡的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真丝睡衣,欲露含羞,一身的清香,半长的头发湿渌渌的搭在肩上,呼吸平稳,面色潮红,胸脯高耸。  “方磊,不许乱看。“她发现我在偷看,我只得收回自己放肆的目光,继续百无聊赖的陪她吃吃的笑。  过了好一会儿,我困了,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周末的时候我就困意重生,似乎非得要把平时亏欠的睡眠全都补偿回来一样。我伸了个懒腰,平躺下来。这时她推了推我,“去洗澡去。“我不爱动弹,她把我连拉带拽的拖了起来,“快去快去,真是麻烦你。“  站在花散下,热水冲洒在我身上,让我觉得血脉纷张,幻想着安妮赤身裸体的样子。确实也是,半个多小时以前,她也确实是赤身裸体的站在同一个地方。我马上觉得精血上涌,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有了反应。  “方磊,给你睡衣。“是安妮在敲卫生间的门,我打开门,一条纤嫩雪白的胳膊递了进来。我心头一热,一把把她拽了进来。安妮惊慌失措,“方磊,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的。“  我没理她,抱住她的身体强行进入,安妮使劲地挣扎,拼命的挠我的身体,但没坚持多久就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双眼紧闭,在我不断的攻势下,她从起初的哼哼唧唧,演变为肆无忌惮的大声叫喊。我自顾自地抽射,怀中安妮的身体因为疼痛和兴奋而抽搐,我一泻而出来。  终于释放出来了,我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的酸疼,花散喷出的水注打在身上,肩上被安妮挠的一道道血痕格外的疼痛。我精疲力竭的躺在浴缸里,哗哗的水声伴着无声的呼吸。  安妮躺在我的怀里,浴缸很小,我挪了挪身子,让出了一些地方让她躺得舒服一些,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身子还在不停的战栗。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的平静下来。我没有说话,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算开始吗?还是一个结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安妮不在我身边,我睁开眼睛,慢慢的适应周围的环境,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的窗帘打在我身上,我点着了一根烟,看着淡蓝色的烟雾在晨光中慢慢升起,灰尘在烟雾和明媚的晨光之中上下翻腾,久不停息。渺小而又脆弱,如果不留神,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切。它也一直存在着,亘古不变,直到永远。不在呼谁为它停留,它也不在为谁停留。明天会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shit~~  安妮在她的画室里,我不太明白她画得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只是乱七八糟的涂料和油彩混杂在一起,她说这叫烦燥,我看她就够烦燥的了。  我打开窗户,透透空气,清新的空气里混着淡淡的树叶的气息,闻起来一丝鲜香。安妮靠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腰,下巴枕在我的肩上。我点着了一支烟,任烟雾埋藏了我的脸。  “方磊,你说,你搞过多少女人?“  我拿着烟的手哆嗦了一下。看,这就是女人,如果你一旦跟她发生过关系,她马上就会想着法的主宰你的一切,你的生活,你的思想。女人天生如此三八吗?怎么跟蚊子一个样?我心里禁不住拿安妮跟蚊子做着比较。比较得出来的结果是,女人天生都一样。我有些枨然若失的感觉,不知道这段所谓的感情会是什么样?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随随便便跟一个男人上床,除了那些鸡。方磊,我告诉你,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对你是有感情的,这一点,你永远也不用怀疑!“蚊子那张气急败坏的脸浮现在我眼前。  “其实我对这种事情无所谓的,谁还不是寂寞?肉体上的出轨对我来说无所谓,没关系,只要你精神上没有背叛我就成,我想,能如此看得开的男人好像没几个了吧,难道说我这么说,这么做还不够吗?“我觉得我当时说的这些话并没有什么过错。  “SHUT UP!够了!SHIT!“蚊子因为气急败坏而涨红的脸在我眼前一闪即逝,她似乎好像什么也没说,换句话说,她打死也不肯承认。  我说过,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不太装纯,看起来一样可爱。  合则来,不合则去,想出风头无所谓,但也用不着拿我对你的真实的感情踩来踩去吧?她竟然让我SHUT UP!  不是我不明白,还是这世界变化快。  安妮咬了咬我的耳朵,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想什么呢?“  我把抽了一半的烟蒂顺着窗口扔了出去,转身抱住她,看着她那双真诚而清澈的眼睛,我无言以对。我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抱着你,就像抱着我最心爱的小姑娘。“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哦,对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同样对蚊子也这么说过……    未完,待续……     今天俺第一   今天要看新地~~~   今天要看新地~~~   今天俺第一   还是没有新地~~~   俺看着真好   12    自打和安妮上了床以后,我们俩开始明目张胆又或者说是明目言顺的同居在一起。她一个劲的鼓捣我把原来租的房子退掉,彻底的搬过来同住,我的回答总是模楞两可,没说拒绝,但也没同意,只是把洗漱用具扔在安妮家一套。并非我不想,只是凡事要给自己一个退路,我心里想得不太明白,感觉和安妮之间的速度有点快了,发展的方向也并非是我想像的那个样子。我以为她会像其它人一样,默默的走掉,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却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陷井,一个甜蜜的陷井,我们俩同居了。  我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唯一不同的就是晚上身边有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的呼吸,总在静夜之中响起。  蚊子的影子还会在我的脑海当中出现,只是频率越来越少了,我觉着自己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早上坐三站地铁到公主坟,然后倒公交车坐七站再去上班,晚上也是同样如此,路过菜市场的时候,顺手买点新鲜的蔬菜回家,然后和安妮一起做饭、烧菜、洗洗涮涮,当然,做爱也是生活当中的一个部分,而且双方对此都乐此不疲。  我觉着我变了,最少,胖了,生活似乎美满团圆,除了偶而安妮做了夹生饭,或者又是半生不熟的炒菜除外。  没事的时候,她会去画画,或者租回来一大堆无聊的DVD拉着我陪她去看,生活变得一成不变,可是我却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之中变得茫然,这似乎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但似乎又变了味道,哪里出了错,我却不知道。    13    Linda最近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总是神神密密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在月初的时候才能见到她,拿回来一大堆的合同和报表让我处理,月末的时候,再拿回来一大堆的支票来做应收账。偶而她会跟鬼子老外们躲在会议室里交头接耳,低声议论什么,我曾经想听听,可惜会议室的隔音效果实在良好,我什么也听不到。不过,小道消息说,Linda要离职,不过仅仅是小道消息,我也没有往心里面去。离职,离职她能去哪里?再说了,她离职了,那现在代理业务部经理的位子谁来坐?我吗?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想了想便笑了,轮也轮不到我,公司人员流动并不频繁,一个萝卜一个坑,就算Linda这个萝卜想换个坑了,那么就从论资排辈上来讲,也轮不到我。我不禁为自己有这个念头感觉好笑。  可是,过了没几天,我又被她的行为搞糊涂了,那天Linda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憋了整整一下午,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正想随其它人一样回家,她却把我叫住了。  “Ken,你进来一下。”她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叫住了我。  我拍拍同事的肩膀送他们下班出门,然后转身来到了办公室,她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这一点让我越发的觉得奇怪。  “Ken,你有本儿没?”她问我。  “什么本儿?”我有点糊涂。  “车本啊,驾驶本儿!”她说。  “哦,没有,我连自行车都没有,更别说汽车了,我要那玩意儿也没用啊,再说了,有本儿不是更麻烦,三天两头的让我出去跑,多没劲?”我反问她。  “那哪儿成啊,这样吧,给你这张支票。”说着话,她从办公室的抽屉里取出一张支票,封万的,递给了我,”明儿你去报个班吧,把车本学到手。”  “干嘛,不会是要给我配车吧,呵呵,那样的话还不如给我配个司机呢。”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挺高兴的,一直以来都想弄个本儿,但老妈把我工资卡拿走了,非说我乱花钱,她是有所指的,上回蚊子回国呆了一个月,我花了小三万多块钱,正好是我半年的薪水。所以,除了奖金和补助以外,我基本上没什么钱,而每个月的奖金和补助,我还得要自己交房租,吃饭,抽烟,所以一直以来混得状态都是比较惨--------兜比脸都干净。  “我还没配司机呢,你想得倒美。”Linda朝我一瞪眼,我只好闭嘴,谁让她是我领导,又是我师姐呢,我没话说。  “对了,还有,下个月,你准备准备,跟家里打声招呼,跟我一起去出趟差,这回是长差,最少得一个多月。”Linda看着我把支票塞进包里,接茬跟我说道。  “哦,去哪儿啊?”我好奇的问。  “陪我去全国各地走走,见见那些代理商,以后呢,他们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了。”Linda正儿八经的说,只是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惆怅。  “哦,不会吧,难道说你……”我想起那些流传的小道消息。  “嗯,现在我告诉你吧,不过,你的嘴要严一些,暂时不要乱讲,我和鬼子还没有谈完呢,不过,我事先跟你打声招呼。”Linda一脸严肃,事关自己,我马上支楞起耳朵来。  “我准备离职了。”Linda轻轻的说出这句话来,声音不大,对我来讲,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干嘛,做得好好的,干嘛要离职?”我好奇的问,不用照镜子我就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是特别特别的吃惊。不过也属于正常,Linda在这家公司里做了八年,部门经理做了四年,换成是其它任何人,都不爱动弹,更何况还是个女士呢。  “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呢,我的离职报告已经交上去了,近职就能批下来,还有呢,你知道的,公司的规矩,离任经理推荐接岗人员,我把你推荐上去了。”说着话,在从不离身的LV的公事包中取出一份文件来,递给了我,”你看看吧,我给General Manager Stephan 的文件。  我打开一看,密密麻麻的英语,看得我头都快要大了,我的英语很菜,从小到大学了那么老多年的英语,现在只剩下二十六个字母了,其它的都完壁归赵送还给了学校。不过,大意我还是能看个明白的,就是Linda离职的同时,推荐我接替她的职位。看来,事实已经如此了。我脑子里乱成一片,有些兴奋,也有些不敢相信。  “做得久了,我也累了,打算换换环境。”Linda瞧了瞧窗外,有些惆怅,但马上恢复了平静。  “那Linda姐,你可以休假啊,用不着辞职啊,再说了,我接你的班,我能接嘛,水平有限啊,我什么水平你还不知道?做小职员行,管代理商?不被他们玩死才怪。”我把文件递还给她。  “怕什么,你还是男人吗?”  “老姐,你是我亲姐姐,你手把手教我的,我跟你了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的水平真的有限啊,我能行嘛?回头把你打下的天下全给丢光了,我还哪有脸见人啊?”我连连推脱,表面上如此,但心里却只不住的兴奋,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不管到时候能否真拉接她的班,我都得顶上去,我得为自己着想,因为我想积累的是资历和工作经验,这是以后我能否出人头地的资本,但是表面功夫还得要做的,如果我现在表现出来过于自信的话,没准儿Linda回头再把推荐撤回来,那我企不是又没机会?  “得了,你别说了,你的水平如何我心里有数,虽然没什么大的成绩,是因为一直没有给你机会,其它人我也没有给他们机会,但是,跟其它人相比,你老实,肯干,虽然经常犯点错误,但都是小毛病,干得越多,毛病越多,其它人没干,当然没毛病,所以,我选中了你,再说了,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得了的,还有呢……”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直视我的眼睛,”最少,你没拿过黑钱,是不是,方磊?”  想到这里,我心里慢慢的明白过味来了,看来,她和公司里的头头儿们,已经测试过我不只一次了。  前一段时间,她把长沙地区的那个代理商交给了我,让我负责那里的项目,我在长沙干了一段时间,本来那个项目用不着我费太多心思,也用不着停留太多时日的,但当地的那个代理商一再的挽留,并且总是找我去唱歌喝酒,还拿过一个厚厚的信封塞给我,都让我拒绝了。其实我对唱歌喝酒之类的腐败活动没什么兴趣,五音不全,喝酒更是一杯就倒,所以我宁愿把自己关在酒店里面上网,也不爱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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