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扫描二维码进入天羽手机微网站登录即可获得 100 积分每天应该怎么运动才能让脚不感觉软绵绵的？
来自于：北京|
提问时间： 11:02:05|
病情描述：
每天应该怎么运动才能让脚不感觉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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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身体没有什么疾病的现象，只是为了要消除“脚底软绵绵”的感觉，那采用跳绳、慢速中长跑、打球（包括羽毛球类）等腿部活动比较大的运动，就应该可以慢慢消除你说的自感腿的现象的；另外如果身体缺钙的话，也有可能会出现这个现象，如果是的，则可考虑适当补钙并且适当多参加这些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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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医生所属专题：&&&& 发布时间： 18:57:20
mahouchao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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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 该下地了’。　　小婶方桂芝轻轻敲了敲门窗，柔声叫着石头，田地刚刚承包到户，每家每户都憋足了劲大干，想从贫瘠的土地里狍出更多的粮食来。　　石头嗯了一声，睁开眼睛，天刚发亮，窗外朦胧一片，方桂芝的脸也看不太清楚，他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　　铛铛....
方桂芝的敲门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昨天刚刚起好陇，早上借着雾气正好把番薯苗插下去。对于经常饿肚子的乡民来说按时节伺弄好庄稼比什么都重要。　　‘小婶我困着呢’石头嘟囔着又翻了个身.　　‘ 石头我先去地里剪番薯秧。你在睡一会儿吧，等我剪好了，我们一起去河湾边下苗，’方桂芝见石头睡得香，舍不得叫他起来。　　石头眯了一会儿再也躺不住了，他翻起身来批了件外衣。四月的天气，早上还有些凉意，雾气笼罩着芙蓉湾。村庄像从水里捞上来的还带着湿漉漉的湿气。　　芙蓉湾是江南沿海的一个大村庄，有500多户人家，背靠大山，山下是一大片农田，农田往外是芙蓉溪，芙蓉溪在这里拐了个弯，水流变缓形成了一个大水湾。大水湾的沿岸长满木芙蓉，一到四五月份红的白的粉的芙蓉花开满溪的沿岸，远远望去芙蓉溪上像落了一片大红霞，芙蓉湾由此得名。　　石头的家离芙蓉溪不远，他刚推开门，一股冰凉的水汽铺面而来，真舒服啊，他伸了个懒腰，叫了声姆妈，姆妈不在屋里，一大早就被书记的老婆请走了，石头的姆妈是个巧手裁缝，附近几个村庄的衣服都是叫他做的。　　‘石头，帮我把番薯秧提出去。’方桂芝在地里听到门响知道石头起来了。　　石头跳过篱笆，走到放番薯种的地里，嫩生生的番薯秧有一尺来长了，在潮湿的水汽里显得格外翠绿，小婶蹲在番薯藤中央，撅着个圆圆的屁股，手里的剪子擦擦响着，带着露珠的番薯苗一码码放在菜篮里。　　‘小婶别剪太多，看来要出太阳，插不完就浪费了’石头说；　　等我剪满这个篮子我们去地里，方桂芝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她的外衣已经拖了，只剩下件花布衬衫，胸上两团鼓得厉害，可能是蹲的时间太久了，方桂芝一阵眩晕，晃了两步朝石头扑了过去.　　石头大叫救命，他被吓坏了。　　“石头，我....我没事，”方桂芝笑着看了看石头。　　“小婶，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下吧，”石头说。　　“不用了，石头，我没那么娇气。”方桂芝深深吸了两口气，红着脸站了起来。　　石头把一菜篮的番薯秧提出篱笆外，几只早起的公鸡飞扑过来啄，他一脚踢了过去，公鸡扑凌凌飞起来。　　“石头，你看着点，我马上就剪好."方桂芝弯着腰，挑那些又粗又嫩的滕苗剪。番薯最好伺候了，只要雨水足，过几个月就有收成。　　石头望着蹲在地里的方桂芝。心里涌起一股痒痒的感觉，小婶就像地里的番薯苗，嫩的可以捏出水来，只要好生照顾准能生出一窝子的大番薯来，石头轻轻的搓了一下手，手心里还有刚才触摸方桂芝身子的感觉，很嫩，很滑，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香气。　　方桂芝是石头的父亲从山里带出来给小叔做媳妇的。村里人都说小叔有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只有石头清楚，方桂芝实际上并不喜欢小叔，只是迫于生存，才委屈嫁给一个瘦不拉几的瘸子。　　”石头快来提出去。”方桂芝又喊起来。　　石头跳出院子飞快的朝方桂芝跑去。　　“ 石头慢点儿别踩坏了刚冒头的丝瓜秧。”方桂芝说着一口软软的山力腔。虽是责备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石头很喜欢听她说话，她的话里似乎带着蜜糖的味道。让他有种心慌慌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朦胧，石头走到小婶边上，提了菜篮发现她的裤子湿了一片，紧绷的身体都显露出来了。　　方桂芝见石头盯着她的屁股看，生气的白了他一眼。　　"小婶你去换条裤子吧。"石头低声说。 　　"我的裤子怎么了。”方桂芝扭头看了一下不见异常。　　“ 尿.....尿湿了... ”石头不敢看方桂芝，方桂芝饱满的身体在视觉上逼压着他。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第一卷 第2章
感到温暖 (　　“别乱说，被露水沾湿了.没事我们快去插秧苗，太阳出来就迟了。”方桂芝抬头看了看天，东方已经发红了，村子里处处冒着炊烟。　　石头跑到屋里拿了一个毛竹扁担挑起两菜篮番薯秧朝西山脚下走去，方桂芝跟在石头后面手里拿着两把草耙弯。他刚嫁过来时石头还是个羞涩的小男孩，只一年他长得和桂芝羊高了，强壮的身板像铁打的一样，充满力量和青春的火气。　　“石头，让我挑一会儿。”方桂芝说。　　“小婶，我不累。”石头转身看了方桂芝一眼，走的更有劲了，两只菜篮子荡来荡去。很有节奏感。　　方桂芝看着石头的身影。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楚。嫁到芙蓉湾一年了，可他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在这里除了能够吃饱穿暖外，真的没有什么幸福可言。可在那个年代能吃饱穿暖比什么都重要。方桂芝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做人要讲良心。要不是石头的父亲把她带到芙蓉湾来，也许她早就饿死了。　　石头的父亲是个货郎，整天跳着货架走村下乡。用一块块自家的麦芽饼儿跟四方八乡的妇人们换些长头发，牙膏壳，猪骨头，破铜烂铁，顺带也捎带一些女人家常用的粉饼针线和花线头，卖给爱漂亮的新媳妇或者姑娘们。一天跑下来好歹也赚到几块钱。那些用糖换来的零零碎碎他一一分类好等积攒到一定的数量挑到镇上卖给供销社。又从供销社换些物品挑回来卖。　　方桂芝就是在石头父亲走村时碰上的。那天生意特别好，石头父亲误了脚程，临时借宿在方桂芝家里。方桂芝家里真是穷，她父亲想好好招待一下，也找不出好吃的东西，只得煮了一大锅番薯芋头块，两个汉字一边烧着锅一边聊着。方桂芝父亲总是叹气，说孩子不好养。　　“女娃都大了，给寻个人家吧。”石头父亲剪方桂芝穿着破旧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从窟窿里透出来。他从货担里摸出一段的确良送给他。　　方桂芝的父亲不肯收。。　　“她已是大姑娘了，这个样子怎么出得了门。”石头父亲说。　　“山里人不讲究这个，看见个奶子也没事。”方桂芝父亲低着头强大的贫困几乎把他压垮了，满脸的皱纹跟他的年龄不相称。　　石头父亲执意留下那段的确良，方桂芝父亲诚惶诚恐，一再说要给钱，可家里真的拿不出一分钱。　　“这点布当我的宿夜钱吧。”石头父亲说。　　"不行不行的。吃几个番禺芋头，睡个觉，不用钱的。”山里人特别淳朴。　　“哟！烧焦了，烧焦了！”石头父亲不想再争执下去，赶紧转移了话题。　　方桂芝揭开锅盖，一阵番薯和芋头的香味飘得满屋都是。几个孩子都围了过来，方桂芝拿出一些咸菜，又从缸里捞出一个水煮菜头，几个人围着灶台就吃，方桂芝下边还有3个妹妹，有两个没裤子穿，冻得直往灶台边挤　　石头父亲把烧火凳让给两个女娃，拿了一块红薯剥着吃。　　“老弟，桂芝她娘去的早，我真拉扯不下去了，你见识广，给女娃们指条明路吧，”桂芝父亲说。　　“我有个弟弟还没成亲，要是你同意让桂枝过去，我明天就带她走，只是他比桂芝大上5岁，腿有些不好使。不过你放心我跟她婶子会照应着，生活过下去没问题，他婶是裁缝，做的一手好活计。”石头父亲说。他有些不好意思，桂芝虽然穿的破烂，可掩饰不住秀丽的容貌。嫁给他那瘸腿的弟弟，无疑鲜花插在牛粪里。　　没想到桂芝父亲满口答应下来。与其让鲜花插在空瓶子里枯萎死去，还不如插在牛粪里活的更鲜亮一些。桂芝父亲当时就这个心态。　　石头父亲把那天赚的钱都给了桂芝家，算是聘礼。第二天一早，桂芝父亲从箱底翻出一身当年妻子的新嫁衣给她换上，桂芝便跟着石头父亲来到了芙蓉湾。　　桂芝原以为石头的小叔也跟石头父亲一样高大帅气，没想到又瘦又矮，走起路来一摇三摆比猴子还难看，她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石头父母对她很好，让他感觉到家的温暖，桂芝的心慢慢的定了下来。
　　这本书是我花了40多元看的连载，作者才更新了一半不到，原网站不能复制，我自己码的。与朋友们分享下，写的确实不错
　　媳妇好美 第一卷
心疼　　溪湾边有一大片坡地。石头和小叔家的番薯地都在这里，从溪湾边一直延伸到山脚下。石头放下两大菜篮的番薯苗，长长舒了一口气。　　“石头，累吗？”方桂芝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为他擦汗。　　“小婶，我不累。”石头笑着说。　　方桂芝的手上满是番薯藤的浆汁，粘粘的，碰着是石头的脸滋滋的响。是头想桂芝要是不下地干活，她的手一定很好看。桂芝天生有一双漂亮的手。指头修长，手感柔嫩。他真想摸一摸。　　“石头，想什么呢？”方桂芝见他出神的样子，笑着问。　　“小婶，我长大了一定要娶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媳妇。”石头说。　　方桂芝的手帕掉在地上，也忘记了捡。　　石头把手帕捡起来塞进方桂芝的裤兜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兜里子，他很容易感触到桂芝柔嫩的肌肤。石头的手像被电了似的，多想久久停留在里面。　　“ 石头，我们抓紧插苗。太阳快出来了。”方桂芝说。　　石头从方桂芝手里接过一把草耙弯，在整好的地垄上起一个小坑，然后把番薯秧插进去，又轻轻摁实。方桂芝紧挨着石头在另一条地垄上压苗，两个人都弯着腰，不时屁股碰着屁股石头感觉到方桂芝身体的柔嫩和弹性，她的脸红了知道这样不好可他克制不住自己不跟方桂芝接触。　　“石头，番薯秧插得太深了。”方桂芝说。　　“婶，我力气大插深一点好。”石头说。　　方桂芝不由侧过脸打量着石头，石头真的长大了，健壮的肌肉随着手臂的动作展示着力量和青春的活力。石头也侧过脸来，两个人相视而笑。　　“石头，插浅一些好，”方桂芝说。　　“婶，插浅了生不出娃的。”石头说。　　方桂芝的脸腾的红起来，他知道石头说的生娃是指番薯蛋，可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痒痒，刚才被露珠濡湿的裤子竟有了腻腻的感觉。他告诉石头番薯秧插深了，叶子被泥土埋住，会很快枯死的。　　“婶，插得那么浅，番薯会顶出外面来的。"石头说。　　方桂芝笑了，说番薯会往下面钻。　　“它们要是像你说的那么听话就好了，都钻的深深，长得胖胖，我们过年的口粮不用愁。”石头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压苗。　　方桂芝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他了。叫他慢一些。石头就慢下来，两个人得身体又亲昵的靠在一起。石头感觉自己快被融化了，他好想紧紧抱住桂芝。　　“石头，等家里打了粮食，你想要媳妇不？”方桂芝问。　　“不想，”石头说。　　“骗人。”方桂芝不相信。　　“真不想，姆妈说了，再过两年给我说一个。”石头看着方桂芝。方桂芝眼睛里闪动的柔柔的情意让他很舒服。　　“婶给你说一个好不好？”方桂芝笑着说。　　“我要像你一样好的。”石头说。
　　第一卷 第四章 张三婶来的勤　　“我要像你一样好的。”石头说。　　“别拿婶做比较，你在皮，我就不理你了。”方桂芝说。　　一抹晨曦透过地边的苦榕树落在她脸上，细碎的光芒闪动着，把她的脸映的光洁而粉嫩。石头觉得方桂芝太好看了。方桂芝没有觉察到。番薯秧在手里轻快地跳着。很整齐的压在地垄上。　　石头分了心，很快落在方桂芝后面。　　“石头快一点，太阳越来月猛了。”方桂芝回头喊了一句。　　石头刷刷的往前赶，方桂芝歇了口气，停下来等他。两个人又挨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方桂芝离石头远了，心里也空落落的。石头跟他父亲一样长得壮实高大。稚气的脸上日益显露出男人味来。方桂芝想在过一年，石头就会长得比她高了。　　菜篮里的番薯秧渐渐少了。太阳越来越亮。石头的肚子咕咕叫着，饿得慌。方桂芝的脸红扑扑的，像山楂，脸上带着晶莹的汗珠。　　“小婶，你回去做饭吧，我把剩下的压完。”石头把方桂芝菜篮里的番薯秧并到自己的篮子里。　　“行，我回去做饭,你早点回来吃。”方桂芝看了看石头。把手在裤子上抹了抹，擦去脸上的汗水。 　　石头突然抓住方桂芝的手，把她吓了一跳。　　“小婶，你的手破了一层皮，痛吗？”石头问。　　没事儿，过两天就长好了。我走了，你别累着。“方桂芝抽回手，提着菜篮子往家里走去。　　石头望着放着方桂芝的身影心跳的很厉害，自从她走进家门后，石头感觉自己长大了。身体里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要喷发出来。可他不能把这个想法告诉方桂芝，方桂芝是他小婶。　　芙蓉溪里传来女人们洗衣服的嬉笑声。一群鸭子被扑凌凌的赶到下游去了。石头踮起脚朝溪边望去，女人们的赤脚白晃晃的，像刚捞上来的莲藕。隔得太远，石头看不清那些女人是谁，只从她们的嬉笑里辨出几个。这段时间他对女人的关注度越来越强烈。身体里有一只小兽在拱动。　　“石头，想媳妇了吧。叫你爹给你说一个。”隔壁地里的张三婶笑着说。　　“三婶，看我家鸭子下水了没有。”石头有些不好意思。　　“别害臊，你家条件比大队书记还好，只要开个口，保证媒婆把你家门槛都踩烂半截。”张三婶走了过来打量着石头。　　张三婶是个好看的女人，有两个孩子，嫁到芙蓉湾有五六年了。跟石头一家关系不错。平日里总爱往他家里跑。特别是姆妈去人家做衣服的时候。他来的更勤。石头不敢看张三婶，她两团像莲蓬一样鼓起的胸，总让他感到不安。　　以前石头喜欢和张三婶开玩笑的。两个人还会在家里闹一阵子。现在仿佛突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界限。石头有些拘谨。　　“石头，你爹晚上回来吗？”张三婶问。 她跟石头一家走的近更多的是关注他爹的情况。　　“说不准，今天出去的远，要是回来也很晚了。”石头说。　　张三婶有些失落，走回自己的地里，也弯着腰压番薯秧。她的花衬衫被拉上去一些。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石头只看了一眼，不敢再看。成熟的女人对他来说有股致命的吸引力。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耻辱。可是抑制不了自己的坏念头。　　石头又抬头看了看张三婶的屁股和雪白的腰身，正好碰到张三婶也在看他。石头赶紧低下头。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石头，秀凤怎么样？”张三婶问。　　秀凤是大队书记的二女儿，比石头小一岁，长得亭亭玉立，面若芙蓉，腰比柔柳，是芙蓉湾出了名的大美女。歌谣曰：芙蓉转弯弯，秀凤水丹丹，朝思暮又想，魂飞魄消散。　　“秀凤是我同学。”石头说。　　“婶给你说说去，我跟她娘攀着有点亲戚。前天说起，她娘也有这个意思。你要是娶了她，保准比娶个仙女还舒服。”张三婶说。　　“三婶，秀凤眼光高，看不上我的。”石头说。　　“告诉婶，你喜不喜欢她。”张三婶放下手里的活又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他。　　“倒是有些喜欢”石头说。　　“好，婶帮你说去，你爹回来，叫他到我家一趟，我跟他商量商量。”张三婶拍了拍石头，又回到自己地里压番薯秧。　　石头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很快把剩下的番薯秧压完了。　　秀凤跟石头同一个班，坐在他前桌，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常常甩到她的桌子上。弄得他上课经常分心。秀凤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这两年越来越水灵了。尤其是胸上那两团惹得多少男生眼红。一道下课，石头的桌子边上就会聚拢很多男生。推推桑桑的都想接近秀凤。可秀凤瞧不上他们。每当这些人来秀凤总是缠着石头问作业。　　石头压完最后一根番薯秧，跑到芙蓉溪里提了一桶水浇了一遍。准备回家吃饭去。　　“石头，帮婶也打一桶来。”张三婶喊道。　　石头跑回溪边又打了一桶，张三婶的番薯秧也压好了，石头提着水桶过去，张三婶拿着瓢浇水。　　“干嘛老盯着我看啊。”张三婶说。　　“你好看。”石头说。　　“我哪里好看？”张三婶问。　　石头想说她的脸好看，却没有勇气说。　　“等你娶了秀凤想看哪里就看哪里，美死你。”张三婶笑着说。　　浇好水，张三婶去另一地里干活。石头小跑着往家里赶。他最喜欢小婶做的饭了。说是小婶做的饭好吃还不如说小婶长得好看，跟小婶在一起吃饭，没有菜，没有菜石头照样吃得香。　　“石头，快上学去，要迟到了。”　　石头在半路碰到秀凤，秀凤骑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胸挺得老高像个公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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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好美 第一卷
秀凤水灵灵　　“石头，快学去，要迟到了。”　　石头在半路碰到秀凤，秀凤骑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挺得老高，像个公主似的。　　“我还没吃饭呢。”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秀凤理了一下发，把车子停下来，低声说：“等你吃了饭过去，肯定迟到，新来的杨老师可凶了，会挨骂的。”　　“我去拿书包，你捎我一程。”石大着胆子说。　　“行，你快点。记得要吃饭哦，不许饿肚子。”秀凤说。　　石头一阵狂喜，说了声谢谢，往家里飞跑。　　秀凤望着石奔跑的矫健姿，一时出神。秀凤跟石头从小学一直读到中，说来也巧，石头总是坐在她的后一桌。秀凤打小有美女范儿，一些调皮的小生特别喜欢跟她闹，找她的茬儿。秀凤生善良，每次都是石头帮她出摆平那些小生。　　到了镇的中学也是这样。有石头在，秀凤特别安心。　　石头跑到家里，方桂枝已经做好饭，正在院子里洗脸。光落在洋瓷脸盆里，把她的脸照得跟芙蓉花一样美艳。石了声小婶。方桂枝抬起来，脸滴着，灵灵的。　　“饭在锅里，你叔已经吃过了。”方桂枝说。　　石头揭开锅盖，饭菜都在锅里。他盛了一大碗番薯丝，夹了点咸菜和带鱼，蹲在屋檐下吃。　　“石头，你怎么不打米饭呀！”方桂枝说。　　“小婶，我喜欢吃番薯丝，甜着呢。”石头说。　　“你长体呢，那点米饭留给你的。”方桂枝从院子里走过来，夺了石的碗，要把番薯丝倒掉重新给他盛米饭。　　“小婶，不用了，留给你吃。”石头把碗从方桂枝手里夺回来。　　方桂枝不依，两个人抢来抢去。石头力大，把方桂枝压在了灶台，方桂枝脚下一滑，身子往下溜。石的碰到她胸前，整个脸埋在那团柔-嫩中间。两个人都吓坏了。石慌忙起来，把碗端到院子里吃饭，吃得太快了，差点噎住。　　“石头，喝点汤。”方桂枝把虾皮紫菜汤端到石边。　　石头喝了几汤，很快把那碗番薯丝吃光了，他抓起书包往外跑。　　“石头，慢点儿。给，饿了，买点吃的。”方桂枝跑出来把两角钱塞在石头手里。　　“小婶，我不要。”石头说。　　“石头，拿着。”方桂枝提高了声音说。　　石头怕推推搡搡又碰着方桂枝的体，收了钱朝路跑。　　秀凤还在等，见石头出来，说快迟到了。　　“我带你吧。”石头说。　　“你行吗？”秀凤没见过石头骑车。　　“行，你上来吧，我骑得快。”石头说。　　秀凤的凤凰自行车很新，钢圈和钢丝擦得发亮，链条油滋滋的，骑起来很爽手。不过，石头有段时间没骑车了，手脚有些生疏，车子走得摇摇晃晃。　　“你可别摔着我。”秀凤说。　　“我舍不得摔你。”石头说。　　车子过了一段平路，是一条长长的下坡，车子摇晃得更加厉害了，一会儿走到路边，一会儿又拐回里面。秀凤说：“石头慢一点。”　　“没事儿，你抓紧我。”石头说。　　秀凤怕掉下去只好圈住石的腰，把身子紧紧贴住他的后背。石感觉到一团的东西顶住自己，知道是秀凤的，脸莫名地烧了起来。车轮胎在小石子上跳，风在耳边呼呼响。　　过了下坡，芙蓉湾中学看得见了。秀凤怕被学的同学看到，松开石头端端正正地坐好。　　中学附近的路比村里的路好走，又平又宽，也没有那么多碎石子。石用力一蹬，凤凰牌自行车发出好听的滋滋声，轻快地带着两人朝学校冲去。　　“石头，你骑车的技术还不错。”秀凤笑着说。　　“以后，我带你。”石头说。　　“行，不过，你要慢点儿，让我抱着你被别人看到可不好。”秀凤说。　　“看到就看到，你娘托张三婶说媒了呢。”石头说。　　“别说，我不理你。”秀凤不相信。　　到了学校，上课铃正好响起来。　　“石头，你把车子停好，锁上，我去教室了。哦，把我的中饭也拿去蒸了。”秀凤说。她一向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可不想因为迟到挨批评。　　石头看着秀凤朝教室跑去，他把自行车推到停车棚里上了锁。秀凤的自行车像只真正的凤凰，在一排自行车里最漂亮。　　到了厨房，蒸饭的大春正要把蒸笼放下来。　　“大春叔，等等。”石慌忙喊住他。　　“石头，怎么来得那样迟！”大春瞪了他一眼，震得椽子的瓦片咯咯响。大春块头大，一张黑脸，学生们暗中都他黑旋风。
　　媳妇好美 第一卷 第六章 胡胡翠珠和大春春　　石头打了一桶井水，把饭盒里的米淘洗干净放进大春蒸笼里。　　“石头，你姆妈最近忙吗？我想请她做几样衣裳。”大春老婆胡翠珠走了过来。　　胡翠珠跟大春春好像不是一路人。大春生得高大春丑陋，她却生得娇小美艳。石头经常听到老师们跟她开玩笑，说大春会把她压扁的。胡翠珠倒是不生，脸总带着笑意。　　石头说姆妈给大队书记家做衣裳，得好几天呢。　　“等你姆妈空闲下来跟我说一声，我住在厨房后面的小楼里。”胡翠珠笑着看看了石头。　　胡翠珠住的那个小楼，后面有几棵树，几个调皮的同学都喜欢去那里爬树，据说有时可以看到惊艳的场面。石头没试过，听胡翠珠这么一说，倒是神往那片树林了。　　走出厨房，石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他跑回去喝了一碗凉水，又抹了一把脸，急急匆匆往教室奔去。　　“周子聪，站住。”　　周子聪是石头的大名，新来的杨老师把他堵在教室门，秀丽的脸布满怒气。石头是她眼里的好学生，从来不迟到的，她对石头很器重。　　“杨老师，我……我下地干活了。”石头低声说。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下地干活。中考快临近了，你得加把劲，要是能考上县中学或者师范，一辈子都用不着下地干活。”杨老师一副恨铁不钢的模样，手里的教鞭举了起来。　　“杨老师，考不上县中学不会饿死，要是不下地，我就没饭吃了。”石头说。　　同学们一阵哄笑。　　杨老师气得满脸绯红，高高的胸脯起伏不停。石头看着杨老师，知道说错话了，把手伸了过去，让她责罚自己。　　“进去吧，你们啊，没见识，不读书一辈子只能做农民。”杨老师是从县城来的，模样俊，收拾得清清爽爽，透着一脸的书卷气。　　“杨老师，我觉得做农民也不错。”石头走过杨老师边低声说。　　“没出息。”杨老师说。　　杨老师教语文，跟石头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多。学生们都喜欢她。她跟芙蓉湾的老师不一样，脸总是带着笑，人也漂亮，没有古板的脸。石头做不出作业喜欢拿去请教她。　　石头回到座位，秀凤回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谢谢。　　“我差点把你耽搁了。”石头不好意思地说。　　“下午放学后，我们迟点走，你带我。”秀凤说。　　这小姑娘坐车上瘾了！石头大喜，被秀凤搂住腰的感觉很好，她鼓鼓的胸会时不时挨在他后背，很舒服很舒服的。　　“周子聪，你把《黄鹤楼》背诵一遍。”杨老师说。　　石头站了起来，背着：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不错。请坐。赵德理，你来。”杨老师又叫了一位同学。　　赵德理是校长的儿子，长得人高马大，脑袋却跟树桩差不多。他站了起来，看了看杨老师，眼睛落在她高高的胸脯上，嘴里喃喃着，却背不出来。　　“你好好想想。”杨老师对他很照顾。　　“昔人已乘飞机去，此地空余李秀凤……”赵德理的眼睛从杨老师那边转移到秀凤这边，这家伙对她垂涎三次，放学后经常缠住秀凤要处对象。　　同学们捂住嘴笑。秀凤气得哭了。杨老师用教鞭在赵德理桌子重重敲了一下。　　“杨老师，我背错了。”赵德理厚着脸皮说。　　“你故意的。”杨老师想揪他的耳朵，可他比自己还高一点，真下不了手。　　“心里想着李秀凤，嘴里就背出来了，赵德理是不是？”同桌更皮，笑着问了一句。　　同学们终于笑出来了。秀凤耸着肩，哭得更厉害。　　“秀凤，别哭了，放学后我帮你出气。”石头用脚碰了碰她。　　秀凤的哭声小了些，扑在桌子上不肯抬头。　　“赵德理，坐下去，你再不好好学，我告诉校长去。”杨老师说。　　赵德理最怕他父亲，瞪了同桌一眼，笑着坐了下去。　　“德理，秀凤想跟石头好呢，早上两人一起骑车来的。”同桌说。　　“秀凤是我的，谁跟我抢，我弄死谁。”赵德理说。　　同桌贴在赵德理耳边说了几句，他连声称妙。　　石头这一天都无心课，恨不得早点放学，好带着秀凤回去。一想到秀凤小鸟似的偎依在自己身上，他的心就跳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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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胡翠珠　　中午吃饭的时候，石头没有像往常一样跟那帮男生一起端着饭盒去学校外面的树林里，而是早早回到教室。他刚揭开饭盒，秀凤进来了。　　“石头，我炖了肉，给你一些。”秀凤说着，夹了些腊肉放在石头饭盒里。　　“我不喜欢吃肉，还给你。”石头说。　　秀凤笑了，说自己吃胖了不好看。石头把腊肉吃了，夹了些自己炖的梅菜给秀凤。秀凤羞羞一笑，埋头吃饭。石头觉得她笑起来很好看。　　“干嘛盯着我看。”秀凤说。　　石头红了脸。秀凤扑哧一笑，把秀发撩到一边，露出整张脸来。秀凤的脸很好看，鸭蛋形，肌肤像蛋白一样光洁，红润润的。石头凑过去，想碰一下。　　“石头，不许这样，会被人看到。”秀凤说。　　“下午回去，让我亲一下好吗？”石头说。　　秀凤的脸更红了，没答应也没拒绝。石头知道她默许了，暗暗高兴。秀凤是芙蓉湾中学的三大美女之首，能得到她的垂青，石头无比骄傲。那个校长的儿子追了她那么久，秀凤连手都不让他摸。　　不一会儿同学们陆续回来了。秀凤转回前桌去，很快把饭吃好了。石头收了饭盒想放进书包里。　　“给我，不洗太脏了。”秀凤说。　　石头把饭盒给了秀凤。秀凤拿着两个饭盒去厨房里洗。　　“石头，秀凤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帮你洗饭盒。”赵德理妒忌地说。　　石头没理他，拿出上午老师布置的作业写着。　　赵德理和同桌挤到石头前面摇晃着他的桌子，一副找茬的样子。石头警告几次，两个人闹得更厉害了。石头火来了，揪住赵德理就是一拳。别看赵德理生得人高马大，胆子小得很，被石头揍了一拳，竟然哭了起来。　　“打人了，石头打人了！”赵德理的同桌大叫起来。　　赵德理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亏，自然不甘心，他拿起一张长凳朝石头砸来。石头侧身一躲，长凳砸在门窗，哗啦一声，玻璃碎了好几张。赵德理闯了祸扔下长凳扬长而去。　　班干部把杨老师叫来了。　　“到办公室去。”杨老师看了石头一眼，转身就走。　　石头忐忑不安地着杨老师来到办公室。正是吃饭时间，办公室里没有其他老师。　　“石头，跪下。”杨老师严厉地说。　　石头没有动，他不认为自己错了。　　“跪下。”杨老师被惹怒了，用膝盖在石头的膝盖弯一磕想把他弄倒。　　石头早有准备，膝盖往前一软，杨老师顿时往前冲去，差点摔倒在地。石头拦腰搂住她，把她放在椅子。杨老师头发凌乱，呼吸变得急促了。　　“杨老师，我没错，是他先惹我的。”石头说。　　“你打人不对。”杨老师说。　　“他是校长的儿子，你们自然向着他，被赵德理欺负过的人还少吗？”石头说。　　“石头，你跟赵德理不一样，你有前途，他嘛，念完中学算不错了。老师希望你考个好学校，从农村走出去。”杨老师语重心长地说。　　石头点点头，鼻子酸酸的。不考个好学校，他觉得对不住杨老师。　　“明天带些钱来把玻璃换了，这个事就算过去了。”杨老师摸了摸石头的脸，让他回去。　　石头回到教室，郁闷得很，课也无心上了。秀凤回头看了他两次，想安慰他，又怕同学说闲话。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秀凤跟几个女同学去打扫卫生，石头在教室里等她。　　石头做了一会儿作业，心里窝着火，脑袋不好使了，几道函数题又麻烦，他写不下去。他走出教室，一眼就瞥见了那片传说中的树林。树林里没有人，只有一些鸟在树枝上跳来跳去。石头鬼使神差走了过去。　　站在树林里，翠珠说的那个小房间就在对面，隐隐有说话声传来。　　“死鬼，该做晚饭了……”　　“还早，翠珠，让我摸摸……”　　“学生还没走完，让人家听见可不好。”　　“我轻点，轻点，翠珠你的奶子好白啊，比我做的馒头还白，给我吃吃。”　　石头听到一阵衣裳的悉索声，伴随着翠珠销魂的轻哟，他知道小楼发生了什么。换做平时，石头肯定跑了。可今天他不想走，他想看看被同学们传得神乎的男女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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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章 勾魂　　“大春，你别吃，我得受不了。”　　“翠珠，我给你解痒痒。”　　石头走到小房下面的墙角边，听到床板格拉一声响，接着是胡翠珠的一声惊呼。他的脑袋嗡嗡闹着，整个人像醉了酒一样难受。　　“大春，快点儿，满了满了，哟哟……”　　“翠珠，好紧啊，贼舒服。”　　石头抬头看看几棵高大的苦楝树，树上开满紫的花，一簇簇堆压在一起，散发着浓郁的香。有一棵苦楝树正对着翠珠的窗户，树上明显有攀爬得痕迹。　　“他们都看过了，我也看看。”石头对自己说。　　可他毕竟不是那些捣蛋的学生，要是被老师知道了后果很严重。特别是杨老师，她一定以为自己是个下流胚。石头有些犹豫，好奇心最终战胜了担忧，他爬上了苦楝树。　　苦楝树跟胡翠珠的窗户很近，可惜拉着窗帘，石头看不太清楚，只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在动着。高大的一个是大春，娇小的一个是胡翠珠。　　“大春，不要停，用力啊……”胡翠珠的声音很勾魂。　　“我……我熬不住了……”大春气喘吁吁。　　“你真没用。”胡翠珠狠狠咬了他，大春痛得大叫。　　房间里很快没了声音，两个身影也不动了。石头浑身都在抖，他不知道为什么，双手几乎连树干都抱不住。　　不一会儿，大春穿好衣裳出去。　　胡翠珠双手捧着胸，走到窗边来透气。石头从没有拉严的窗帘里看到她的半张脸，胡翠珠比什么时候都好看，脸又红又润。他正想探过去往下面看，胡翠珠好像察觉了，把窗帘拉严实。石头只好从苦楝树上溜下来。　　回到教室，秀凤正好做完了值日，她见石头满脸通红，问他是不是病了。　　“没病，我们回去吧。”石头说。　　“嗯，你带我。”秀凤抓起书包往外走。　　石头跟在她后面，两个人不敢走得太亲近。那个年代，男女生之间的界线很分明，石头和秀凤还没到突破界线的份。　　到了停车棚，石头把自己的书包给秀凤，提议从学校后边出去。学校后边有一倒塌的墙缺，骑一辆自行车出去没问题。　　秀凤同意了，从后门出去更隐蔽，免得被同学说三道四。她把两个书包背在身上，一只手抓住坐垫下面的弹簧，尽量跟石头保持距离。　　“秀凤，你靠近一些。”石头说，从树林回来他格外爱慕秀凤的身体，刚才在推车的时候，他想亲一下秀凤。　　“能坐稳，你骑慢一点。”秀凤说。　　车子出了校园，拐进一片油菜地里。金黄的油菜花密密匝匝的，有一人多高，把石头的自行车遮住了。秀凤往前靠了靠，跟石头贴得更近了。石头又感觉到那团柔柔的东西，看了大春和胡翠珠的表演后，他有些开窍了，知道身体里拱动的那只小兽可以释放到女人身体里。　　油菜地里的小路不宽阔，却很平整。石头试着用一只手把龙，竟然也能骑住，他太高兴了，假装挠痒痒把手伸到后面，终于碰着了秀凤的胸。秀凤没有躲避，让他很舒服地摸了一把。　　石头一高兴车子摇晃起来，差点栽进油菜地里。　　“石头，别摔着我。”秀凤把他的手拿掉。　　石头只好老老实实地把着龙，把车子骑得飞快。秀凤两个鼓鼓的又贴到他后背。后来，石头试着把手伸过去，都被秀凤甩掉。石头怕她生气，不敢再动。　　“石头，看，油菜花好美呀，像黄金。”秀凤说。　　“我停一下，给你编个花环怎么样？”石头问。　　“别停下，看看就好。你说芙蓉花漂亮还是油菜花漂亮？”秀凤理了理被风吹起的长发。　　“都漂亮。芙蓉花红得让人心醉，油菜花黄得让人惊叹。”石头说。　　“你花心。”秀凤说着在石头后背拧了一把。　　“怎么花心啦？”石头问。　　“你两朵花都想要嘛。”秀凤笑着说。　　“你属于芙蓉花还是油菜花？”石头回首看着秀凤。　　秀凤低着，把脸贴在石头的后背。石头的后背宽厚坚实，秀凤有些恋。　　车子出了油菜花地的小路，回到往村子里去的大路。石头不敢大意了，村子里的路坑坑洼洼的，龙跳个不停，他真担心会摔着秀凤。　　秀凤不敢搂着石头了，光溜溜的书包架真不好坐，颠簸得厉害的时候，她差点滑倒下去。秀凤让石头停车。她走路，石头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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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秀凤　　这段来时的下坡路，现在变了上坡路，秀凤背着两个书包有些吃力。石头把书包拿过来挂在把龙两边，两个书包像亲密的人，随着车子的颠簸不时碰碰撞撞。　　“秀凤，杨老师为什么不教《生理卫生》的最后一课？”石头问。　　“她不好意思教呗。”秀凤说。　　“你说男人和女人真像书本画的那样吗？”石头停下车子，好奇地盯着秀凤。　　“石头，别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杨老师让我们好好读书呢。”秀凤红了脸，眼前浮现出的那副插图。　　“秀凤，我想看看你的身体。”石头憋不住了，终于说出自己忍耐已久的念头。　　“你流氓，不理你了。”秀凤气得快哭了，拼命往前跑。　　石头知道说错话了，推着自行车追。两个书包在把龙晃来晃去，车子摇摆不定，他追不上秀凤。　　“秀凤，你不要车子，我骑回家去了。”石头冲着秀凤喊着。　　秀凤停了下来，凤凰牌自行车整个中学没几辆，何况她这辆是新的，姆妈一再嘱咐过了，车子千万不能借人，更不许丢掉。这辆自行车是她家最值钱的家当。　　石头推着车子跟来，说自己错了。秀凤没跟他搭话，不紧不慢地跟在车子后面。石头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　　到了坡顶，是一段下坡，整个村子都看得见了，袅袅升起的炊烟显示着村子旺盛的生命力。石头踮着脚，把着龙等秀凤。　　“把车子还给我。”秀凤说。　　“你……你不要我带了。”石头紧张地说。　　“我自己骑回去，反正你快到家了。”秀凤说。　　“那你带我。”石头坐了上去。　　“不行，会摔倒的，还是你带我吧。”秀凤把车子让给石头。　　车子飞快地朝村子里冲去，耳边风声呼呼，秀凤又抱紧了石头，让石头感到很安慰。秀凤的生气只是女生的一时害羞。石头想秀凤的体迟早要给自己看的。张三婶说过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石头充满了期待。可姆妈说的两年好像太长了。　　下坡走完，是一个转弯，车子的速度依旧很快，石头把着龙，应付自如，没料到路中央突然弹起一根绳子来。石头赶紧刹车，可是来不及了。自行车被绳子一拦，冲进了路边的大麦地里，哐当一声，自行车倒在麦地的矮墙边，石头和秀凤被摔进大麦丛中，麦子压倒一大片。　　“秀凤，石头不保险，还是跟我好吧。”赵德理和一个同在高坎哈哈大笑。　　石头的脑袋昏乎乎的，一时爬不起来。秀凤压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秀凤，你醒醒。”石头抱住秀凤使劲摇着，她的两个胸脯晃来晃去。石头的心狂跳起来，他捏住秀凤的纽扣，手抖得厉害。　　大春和翠珠缠绵的声音在石头耳边响起，他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只小兽要跳出来了。石头重重抹了一把脸，扶着秀凤靠在矮墙上。　　“石头，我们怎么啦？”秀凤问。　　“赵德理给我们下套子，明天我绝不饶他。”石头说。　　“石头，别惹他，他是校长的儿子，老师们都向着他。”秀凤说。　　“我要打断他的腿。”石头咬着牙齿说。　　秀凤摇摇，说只要考上县里的学校，就不会受赵德理欺负了。　　“要是他也考过去呢？”石头问。　　“怎么可能呀？他的成绩一塌糊涂。”秀凤说。　　“那不一定，他老爸是校长。”石头说。　　秀凤捡起书包。石头把自行车扛回到路上。两个人都没摔伤，只是自行车的把龙撞歪了。秀凤好不心疼。石头用夹腿住前轮，扭了扭，把龙矫正。　　“你真行。”秀凤笑了，她骑着自行车走了。　　石头背着书包找了一条小路往家里跑，这个时候小婶桂枝已经做好晚饭在院子里等他了。父亲下村回来迟，姆妈落户做衣裳有饭吃。晚饭经常都是石头和小婶小叔三个人吃。有时小叔吃得早出去下棋了，方桂枝也会等石头。　　院子里围了很多人，吵得很。石头喊着小婶，没人应答。　　石头扒开人群挤到里面，只见大队书记老婆在院子里高声骂，小婶桂枝在劝架。那些看闹的人私下里指指点点，说个不停。　　“烂表子，滚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东西。让你到我家做衣裳，你竟跟我的人做到床上了。死不要脸的，滚出来给大家看看呀，你的东西是黄金镶的吗？”大队书记老婆一边骂一边要往屋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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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秀凤娘　　“秀凤她娘，消消气，消消气，我家大嫂不是那样的人，你误会了。”方桂枝拼命把她往外推。　　“我都看见了。两个人抱在一起，这个烂表子在下面，我家的在面。要是我再迟点进去，只怕干了。死不要脸的，自家人天天放到外面去，却来勾引我的人。气死我了，让她出来，我当着大家的面剥下她的裤子看看，是不是她的东西比我好！”大队书记老婆骂人在芙蓉湾无人可敌，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不许侮辱我姆妈。”石头像只愤怒的豹子跳到大队书记老婆面前，要不是看在秀凤的份上，他的拳头早打过去了。　　“小杂种，你要真是秀凤她爹留的种，我才是你娘呢，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大队书记老婆抓住石头的头发，想把他摁倒在地。　　石头憋足劲往前一顶，把大队书记老婆顶翻在地。大队书记老婆脱下鞋子冲着石头啪啪打，石头挨了好几下，脸被打肿了。石头嗷嗷着，对着大队书记老婆一顿拳打脚踢。大队书记老婆的花格子衬衫被撕破了，两只下垂的奶子露出大半个，她倒在地上又滚又闹。　　“石头打人啦，这个小畜生想打死老娘，快来人啊，救命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知道秀凤娘的厉害，不敢进来劝架。有几个对石头家心生妒意的老娘客趁机煽风点火，说石头姆妈跟大队书记老早就有一腿了。她把丈夫支走，就是为了跟书记相好。　　“不许侮辱我姆妈，不许！”石头红了眼，冲着那些老娘客大声咆哮。　　“没跟书记有一腿，你家会那么好吗？连村书记家都比不过你们家。”一个老娘客说。　　“千刀万剐的烂表子，抢了我家男人，还剐我家的财。我不活了，让你们两个去好吧。我喝农药去，别拦着我。”大队书记老婆爬起来，要去找农药。　　劝架的人把她推回到院子里。芙蓉湾两户最让人羡慕的人家闹成这个样子，看热闹的人别提多过瘾了。她们说是在劝架，实际都在火浇油。几个老娘客怂恿大队书记老婆把石头姆妈揪出来脱掉她的裤子出丑。　　石头见秀凤娘露着奶子，白晃晃的，不敢再跟她较劲。方桂枝过去劝架，被别有用心的老娘客挡住。大队书记老婆顺势冲进屋子里，把石头的姆妈揪了出来。　　“秀凤娘，我跟你家男人真没那个事，当时我眼睛被飞丝迷了，他帮我看。”石头姆妈哭着辩白。　　“烂表子，还嘴硬，你抱着我家男人呢，两条腿翘得老高，那个地方都张开了。”大队书记老婆说得太下流了，几个没嫁人的姑娘红着脸躲到外层。　　“我们……我们都穿着衣裳，你也看见了，他不小心滑了一下才压倒我的。青天白日的，你也在家，我怎么会偷你的男人呢？”石头姆妈嘶哑着嗓子，一遍遍朝围观的人解释。　　可是没人相信她，她越说，看闹的人想得越多。大家都坚信无风不起浪。　　“倒要看看你的东西是不是更特别，在我眼皮底下，我的男人也敢爬你上你的身体。”大队书记老婆说着用力扯石头姆妈的裤子。　　人群伸长了脖子，有看闹的，也有图新鲜的。　　石头姆妈在芙蓉湾也算得有姿色的女人。她做得一手好活，自己穿的衣裳自然不含糊，常常惹那些老娘客嫉妒。　　石头姆妈的裤子被撕破了，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石头急红了眼，跑到灶台拿出一把菜刀风风火火跳到院子里，也不顾是谁，见了人就砍。围观的人群惊恐四散。大队书记老婆也溜了。　　不过这些人都没走远，在院子外继续围观。　　“滚。谁不走，我砍死谁！”石头跳到矮墙挥舞着菜刀。　　围观的人见石头发疯了，怕他像野狼一样冲过来，不敢久留，不一会儿都散了。　　“我跟你家没完，不撕烂你的东西，誓不为人。”大队书记老婆走到大路边扯着嗓子。　　石头跳下矮墙朝她追去。大队书记老婆把鞋子跑掉了，样子很狼狈。石头追到池塘边，大队书记老婆跑不动了，披头散发的，满脸是汗，靠着一棵老梨树直喘。石头拿着菜刀逼过去。她被石头狼一样的目光吓死了。
　　每当看到别人带着又嫩又漂亮的小女友时，我就想，妈的，好白菜又让猪拱了，我很奇怪，这是为什么，一天，我问了一个泡妞很历害的，请 他喝星巴克，软磨硬泡，他终于松口，他说，你去这个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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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十一章 放着老婆不爱　　“石头，把刀放下。”秀凤跑过来挡在面前。　　“秀凤，你娘太过分了。”石头说。　　“你不过分吗？拿着菜刀追赶我姆妈。”秀凤红着脸把石头手里的菜刀夺下来扔在地上。　　“秀凤，不许你再跟他往来，他比狼还凶呢。”秀凤姆妈骂骂咧咧，还想冲过来跟石头干仗。　　秀凤把石头拉到一边。石头怒气未消，拳头捏得咯咯响。　　“不许你这样对姆妈，快回去。”秀凤低声说。　　“她欺负我娘。”石头说。　　“好了好了，我姆妈就那脾气，嘴巴厉害心地好，你又不是不晓得。”秀凤说。　　石头捡回菜刀，慢慢地往家里走。看在秀凤的面子，天大的火也得忍回去。再说她可能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院子里又围满了人在安慰石头姆妈，当然更多的人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看笑话。石头姆妈得晕了过去，一群人闹哄哄地出着主意。有人给她喂红糖，有人在掐人中。方桂枝满脸是泪，一会儿进屋一会儿又回到院子里。　　“小婶，姆妈怎么样？”石头问。　　“她……她……”方桂枝说不出话来，脸惨白惨白的。　　石头扒开人群把姆妈抱起来回到屋里。方桂枝关了门，看热闹的人还不肯走，聚在院子里说个不停。乡下人没什么娱乐，碰着这样的事，谁都愿意当做消遣的好话题。有几个孩子把饭端到院子里来吃，惹得几只公鸡围着他们转，不住扑飞起来啄碗里的饭。一时孩子的尖叫声，父母的呵斥声响作一团。　　“小婶，让那些人走吧，烦死了。”石头说。　　“她们一片好心好意，怎么能赶她们走呢？”方桂枝说。　　“她们没安好心，分明想看我们家笑话。”石头说。　　方桂枝点了油灯，把窗户也关了，外面才渐渐安静下来。　　石头拿毛巾给姆妈擦了脸，姆妈缓缓醒来，她一睁眼睛又是哭。石头和方桂枝劝了好久都劝不住。石头想安慰姆妈，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捏着她的手坐在边上。姆妈头发凌乱，满脸晦暗，一下子老了许多。　　“姆妈，我把秀凤娘打跑了。”石头说。　　“石头，姆妈是清白的，我……我跟秀凤爹真没有那个事。”姆妈一边哭一边向石头解释。　　石头知道姆妈的为人，除了父亲，姆妈从来不会对别的人动心。父亲做货郎走村时，姆妈都跟他一起睡的，晚上怕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敲门，娘俩还在边上放了一根大木头。芙蓉湾的人都晓得石头姆妈不好惹，这些年倒是没闹过事。　　方桂枝做好饭，天已经全黑了。　　石头把饭端到姆妈面前，她说吃不下。　　“石头，你先过去吃，我陪着。”方桂枝说。　　石头吃好饭回到房间里，姆妈还在哭，一碗饭一点都没动过。方桂枝也陪着流泪。石头很恼火，嚷着去大队书记家说理。姆妈担忧起来，才吃了几口饭。　　门外哐当一声响，有东西重重地扔在院子里。　　石头开门一看，姆妈的洋车（缝纫机）被大队书记家送回来了，地上还有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姆做衣裳用的器具。石头把布袋拿回屋里，又和方桂枝一起把洋车抬进来。姆妈看到洋车哭得更厉害了。　　本来今天晚饭时分能把大队书记家的活做完的，却出了这个洗不干净的丑事，对一向洁身自好的石头姆妈无疑于致命的打击。　　“姆妈，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石头说。　　“石头，你别闹，越闹我们家越吃亏。你要好好读书，将来也做政府里的人。”姆妈说。　　“她们不能侮辱你。”石头说。　　“只要你肯争气，我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石头，你别管这事了，安心读书，考到县去。”姆妈摸着石头的脸，不住叮嘱他。　　石头感到自己的责任很重，后悔这段时间没安心读书。　　方桂枝洗了碗，又过来陪石头。姆妈说想一个人安静安静。石头便跟着方桂枝去了她的房里。小叔出去了，他总喜欢在村子里转悠，跟人下个棋，吹吹牛，或者拢几个人打牌，不到半夜不回来。　　石头一直很纳闷，小叔放着漂亮的老婆不亲热，为什么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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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桂芝正值妙龄　　方桂枝拿了一捧炒瓜子递给石头，两个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聊天。方桂枝问石头学习怎么样，石头说还好。方桂枝又问石头书学些什么，石头说什么都学。　　“书有教人生娃的吗？”方桂枝笑着问。　　“有啊，可惜老师没有教。”石头说。　　“你骗人。书里哪会有这些七八糟的东西。”方桂枝不相信。　　“真有，小婶，你等着，我拿给你看。”石头说着往自家屋里跑去。　　方桂枝原本想跟石头开个玩笑的，没想到他认真了。方桂枝有些害羞，有些期待，嫁到芙蓉湾快一年了，她的肚皮一直没动静，不知道是她不行还是自己的人不行。反正石头小叔很少碰她的身体，有时候会摸一摸，从来没发生过溪头妇女们说的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　　石头捧着《生理卫生》课本回来，翻到最后一章。最后一章讲的是女性的生殖系统，还画有图例。　　“小婶，你自己看。”石头把书递给方桂枝，挨着她坐在边上。方桂枝的身体带着汗味儿，可石头不觉得难闻，而有些喜欢，他轻轻地贴近过去，探过她的肩去看书本。　　方桂枝没上过学，不知道书上讲的什么。只盯着那两幅图看，女性的生殖器解剖图她看不明白，男性的生殖器示意图倒是一目了然，像个月牙似的略微弯曲着，跟石头他叔的一般小。书上明明也画着这个样子，可石头他叔为什么用不了呢？方桂枝很纳闷。　　石头小叔不是不喜欢方桂枝，她刚嫁过来的时候，石头小叔爱得不行，抱着她亲，可一进入主题，就不行了。他那东西跟三岁小孩的差不多，不大也没有硬度。方桂枝每次都被她弄得-难熬，又解决不了问题，久而久之，两个人对那个事渐渐淡漠了。石头小叔在方桂枝前面抬不起头来，只有找借口躲了她去。他倒乐得自在，可苦了方桂枝。　　方桂枝正值妙龄，生理和心理都熟了，正需要人来滋润和耕耘。石头小叔没有用，让她感到长夜难熬。方桂枝是个善良的女人，心里的苦从不显露出来，以致于石头父亲认为她过得很幸福。　　石头看着书本的生殖器示意图，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个东西画得太小了。　　“你笑什么？”方桂枝问。　　“画错了。”石头探过方桂枝的肩指着那张图说。　　“哪里错了？”方桂枝回看着石头。　　“画得太小了，一点都不好看。”石头说，裤子鼓了起来，很难受。　　方桂枝低头瞥了一眼石头，看到他鼓起的裤子几乎顶着自己的腰，慌忙转回脸。脸烫得像吃了酒，她为刚才那一瞥感到羞耻。作为小婶怎么能看侄儿的裤裆呢？她把书本塞回给石头，让他收好。　　“小婶，你帮我看看这张图，我不甚明白。”石头指着女生殖器解剖图说。　　“这个，我也不明白。上边有文字，你自己看吧。”方桂枝慌忙把书本合上，仿佛石头看了她的身体似的。　　“小婶，我念给你听。”石头说。　　“别念了，把书拿走。”方桂枝涨红了脸，呵斥一声。　　石头见她生气了，赶紧把课本收好坐在屁股下面。方桂枝走到房间外，脸依旧火辣辣的，她用凉水擦了一把脸，有一个地方腻得难受。方桂枝开了门，往外看看，石头小叔还没回来。她闪回屋里，躲到暗处，用毛巾在腹下擦了几把才稍稍好受一些。　　方桂枝回到里屋，石头问她做什么去了。方桂枝叹了口气，往里一躺，心里很难受。　　“小婶，是不是我惹你生气啦？”石头小心地问。　　“没有。”方桂枝避开他关切地目光。　　“小婶，我们玩牌吧，21点，谁输了，背对方走一圈。”石头说。　　方桂枝坐了起来，说行。石头发牌，方桂枝发到一张A一张K，正好21点。石头问她还要不要牌，方桂枝说不要了。石头翻开自己的牌一看，一张梅花10，一张方块7，17点。他知道自己的牌比不过方桂枝，又要了一张，翻开一看是红心5。　　“22点，烂了烂了。”方桂枝高兴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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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桂芝玩牌　　“小婶，我输了，背你吧。”石头跳下床，弯着腰站在床前。　　方桂枝看看他强壮的脊背有些犹豫。石头跟一年前大不一样了，他开始懂得男女之间的事儿。方桂枝有些怕怕的。可石头那强烈的男人味儿深深吸引了她，这是她从丈夫那里感觉不到的。　　“小婶，你来吧，我保证不摔着你。”石头说。　　方桂枝扑了上去，双手搂住石头的脖子。石头背过双手捧住方桂枝的屁股。方桂枝的屁股比石头想象得还要圆还要嫩。石头差点出汗了，身上热乎得很。　　“快走啊，你要是背不动就算了。”方桂枝说，石头的手垫在下面让她感到很难为情。　　“小婶，你轻着呢。”石头背起就走，还故意耸了耸。方桂枝贴在他后背的两只胸弹性十足，隔着薄薄的衣裳差点击垮了石头脆弱的内心。　　方桂枝的卧房并不大，石头走了十几步一圈就到了。他放下桂枝，两个人继续玩牌。这一次石头的运气好，方桂枝输了。　　“小婶，你来背我，我要骑大马了。”石头站在床上手舞足蹈。　　方桂枝跳下床，也学着石头的样子弯着腰。石头扑了去，双手从方桂枝的肩往下搂，正好拿住她的乳。方桂枝一阵颤抖，差点把石头翻在地上。　　“怎么啦？小婶。”石头问。　　“快把手拿开。”方桂枝说。　　石头知趣地把手缩回来，搂住方桂枝的脖子。方桂枝抱住石头的-一耸，把他背了起来。　　“扬长鞭，骑大马，杀得敌人稀里哗啦！”石头在方桂枝背上耸来耸去。　　方桂枝突然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后背，都喘不上气来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她赶紧走了几步，很快完任务。方桂枝把石头放回到床上，石头刚才支楞着的东西让她心慌意乱。　　“小婶，我们继续玩。”石头说。　　“不玩了，你姆妈心情不好，你去陪陪她。”方桂枝说，她怕再玩下去会出事。石头已经十八虚岁，嘴角有了淡淡的胡须痕迹。　　“小婶，姆妈想清静清静，晚上，我睡你这边，正好小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石头说。　　“不行，快回去。”方桂枝很坚决。　　“小婶，我回去睡不着，你再陪我玩牌。”石头很失望。　　“玩牌可以，不背人。”方桂枝说，跟石头过多的身体接触让她产生了负罪感。　　石头没有办法只得说行。两个人玩24点。石头玩得比方桂枝多，他算得快，都是他赢。方桂枝说没意思，她要困了。　　“小婶，不如玩躲猫猫。”石头说。　　“明天一早要下地，不玩了。”方桂枝掌着灯把石头送回到隔壁。　　“小婶，明天早些叫我，我陪你下地。”石头说。　　“不用了，你好好读书。下地一辈子都没出息。”方桂枝说。　　石头在屋里转了转，父亲的货郎担不在，他肯定没回来。石头叫了声姆妈，母亲有气无力地应着。他走进里屋，在昏黄的油灯下，姆妈精神沮丧，双眼直愣愣看着楼板。石头捧起姆妈的手让她不要害怕，要是秀凤娘再来闹，他一定饶不了她。　　“石头，我们吃了亏，认了。我最担心的是你爹，他回来，我可怎么跟他说！”姆妈忧心忡忡，满脸泪痕。　　“姆妈，身正不怕影子歪，怕什么。”石头说。　　“你爹跟你一个脾气，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肯定要去大队书记家讨个说法，这样的事最怕说来说去，到时候越描越黑，我只怕跳进黄河洗不清。”姆妈又哭。　　石头坐在床沿哄了好久，姆妈才慢慢睡过去，睡梦中，她不时颤抖着。石头知道她被秀凤娘吓坏了，一直守在床前。　　“石头，你怎么还不睡，明天要上课的。”方桂枝起来上茅厕见屋里点着灯，过来看了看。　　“小婶，姆妈会做恶梦的，我陪着她。”石头说。　　方桂枝推门进来，她只穿个小褂子，两条手臂像莲藕一样白。鼓囊囊的胸把小褂子撑得很高，石头从她的腋下看去，半个胸圆弧形很清楚。　　“石头，不许盯着婶看。”方桂枝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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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好美 第一卷 第十四章 有了感觉　　石头转回脸，正跟方桂芝打个照面，方桂芝的胸大，小褂子根本遮挡不住什么，从正面看去突出的两个点儿印了出来。石头赶紧低下头翻看床上的语文课本。　　方桂芝从石头的眼神里觉察出自己身体的秘密，双手抱了胸，催促他快去睡觉。石头拿了书包，吹灭灯盏往自己的睡房房里走。方桂芝根子后面，屋子里黑乎乎的。她被门槛绊倒了整个人朝前扑去。　　石头石头！方桂芝惊叫着。　　石头转过身双手一张，正好抱住方桂芝。他手里的课本和书包掉在地上。方桂芝的身体又嫩又软。带着皂香的的味道，很好闻。石头情不自禁的凑过鼻子去，嘴巴却碰到软软的东西。　　“石头。”方桂芝轻轻叫了一声竟是那么的销魂。　　石头才发现自己的嘴巴碰到的软软的东西竟是方桂芝的唇。两个人像触电似的，一下子分开了。　　“小婶，你磕着没有。”石头问。　　“没有，今晚的天真黑。”方桂芝说。　　石头摸着黑把书包捡起来。方桂芝摸着黑回到她的屋里去了。石头站在黑暗里，感觉到男女之间竟是那样奇妙，刚才唇和唇一瞬间的碰触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第二天一早，方桂芝没有叫石头起来下地。　　石头自己做了早饭，先给姆妈端了一碗，姆妈依旧吃不下。石头很难过，说不去上学了，留在家里陪姆妈。却被姆妈狠狠地骂了一顿。石头抓起书包往学校里跑。　　时间还早，石头跑了一阵，慢了下来。原本上学非常美好，秀凤会打着铃铛等他。他带着秀凤在晨风中一路骑去。没人的时候秀凤会把他抱紧。温软的身体会轻轻蹭着他，让他感到幸福。　　可现在变味了。石头不希望遇到秀凤。他打算操小路去学校。秀凤骑着凤凰牌自行车过来了，到了石头跟前照例停下来。　　石头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走，秀凤跳下自行车跟着他走。　　“石头，原谅我姆妈号码？”秀凤说。　　“要是别人说我睡了你，你姆妈会原谅我吗。”石头没好气的说。　　秀凤气的说不出话来，骑着自行车飞驰而去。　　石头慢腾腾的走着，姆妈绝望的眼神让他很担忧。　　到了学校石头拿了饭盒去食堂蒸饭。碰着胡翠珠在洗头。她的头发很长很细密，把整个脸盆都散满了。胡翠珠的脸 只露出半张。就是这半张脸让石头怦然心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石头，帮我打些水来。”胡翠珠说。　　石头跑过去把饭放到蒸笼里。回来给胡翠珠打了一桶水。　　“石头，我头发太长了怕洗不干净，你帮我挠挠。”胡翠珠说。　　石头走到胡翠珠背后，俯下身子帮她挠了几把。胡翠珠弯着腰，撅着屁股蛋，石头给她洗头的时候，身子就顶住她了。他很害怕，怕胡翠珠叫起来。大春可不好惹。一只手就会把他摔个半死。　　可胡翠珠没有反应，石头就靠的更近了，他甚至有意寻找那个凹陷的地方。好让自己的小兽顶得更舒服一些。胡翠珠的腰身轻轻的摆了摆。这让石头很舒服。一舒服，石头感觉不对劲，一阵尿意袭来，这些天憋屈的东西涌了出来。他啊的叫了一声。　　“石头，我弄疼你了。”胡翠珠扬起脸问。　　“ 没....没有....我踩着自己的脚了。”石头说。裤子里湿湿的很难受。　　“石头，你洗的很好，以后还请你洗。”胡翠珠说。　　石头红着脸抓起书包往教室跑去。跑到教室门口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裤子里有个钱洞打小的湿痕，幸好不明显，他把自己的衬衫往下拉了一些。正好能掩盖住。　　杨老师见他畏畏缩缩的，问他作业做好了没有。　　石头说“做好了”　　“快去自己的位置抓紧学习。”杨老师说。　　杨老师换了新衣裳，一条米黄色的连衣裙，特别好看。那时芙蓉湾的女人还没有开始穿裙子，石头觉得杨老师简直就是仙女。她走过带着一阵迷人的清香。这一节课石头都盯着杨老师看。杨老师课后说他这节课特别认真。　　”认真个屁，石头跟他父亲一样好色。”赵德理时候对同学们这么说。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石头冲到赵德理面前就要动手。　　“你打呀。”赵德理把脸松了过来。　　“石头别犯傻在打人学校会把你开除的。”秀凤跑过来拦住他。　　“秀凤，还没过门呢，学者帮老公了。嘻嘻，你跟他水果没有？”赵德理伸手抹了抹秀凤的脸。恬不知耻的笑着。　　秀凤泪花涌动，拔出发夹朝赵德理刺去。赵德理缩回手。色色的盯着秀凤，好像要把她吃了。　　“赵德理，有种我们去树林里打。”石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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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五章 胡翠珠很随意　　赵德理耸耸肩，嘲笑石头没胆量。不敢再教室里动手。　　石头怒火腾起，跳过一张桌子朝赵德理扑去。秀凤转过身面对面抱住石头，把他定会自己的位置里。　　“快看啊，秀凤和石头亲嘴了。”赵德理大叫起来。　　教室里乱哄哄的，有几个女生说秀凤不要脸。秀凤狠狠推了一下石头，她被自己刚才大胆的举动吓坏了。赵德理怂恿一个班干部去找杨老师，说石头和秀凤在教室里当众亲吻。　　杨老师女气冲冲的来到教室。刚才班干部去叫她的时候说的很响。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听到了，当着杨老师的面说了不少鲜花。杨老师生的漂亮又来自县城。追求她的人自然不少。可杨老师像只高贵的鹤，不肯俯首于芙蓉湾的男人自然得罪了不少人。　　“什么样的老师教出什么样的学生。”几个女同事这样说杨老师。　　杨老师差点被气哭了。在她眼里石头和秀凤都是好学生，成绩好，又懂事。可是石头最近老是闹事，让她很心烦。　　秀凤和石头被杨老师叫到教室外的紫竹林里，气的说不出话来。　　“杨老师，我们没那事。”秀凤说。“石头想和赵德理打架，我把他拉回到位置上。”　　“全班同学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杨老师说。　　秀凤的脸红了，刚才她的嘴的确碰到了石头的唇。那时无心的。从同学的角度看去，两个人像在亲吻。　　“亲了就亲了，又没犯法。”石头说。他也想让秀凤尝尝被诬蔑的滋味。　　“石头，你太放肆了。”杨老师从地上捡起一根竹枝劈头盖脸打来。　　石头没有还手，也没有躲避。一记记钻心的疼痛他都忍下来。　　“杨老师，我们真没那样。石头故意气你的。他被赵德理惹火了。”秀凤窝着气，可看到石头挨打，又过来说情。　　“秀凤，你让开，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杨老师说。　　“杨老师，别打了。赵德理故意找茬，想把石头开除。”秀凤说。　　杨老师拉开秀凤，又冲着石头打。打着打着眼泪就流出来了。秀凤夺过杨老师手中的竹枝。她的心软了。她的心软了，没有在责骂石头。　　“杨老师，我不想在上学了。”石头说。　　“石头，你别没出息。学一定要上下去。好学校也一定要考上。”杨老师说着，把三元钱放在石头手里叫他去买玻璃。”　　石头一愣，想起自己忘记带钱了，昨天被秀凤姆妈一闹。陪玻璃的事抛在了脑后。石头捏着还带有杨老师体温的钱心里好受多了。他知道杨老师并不是真生自己的气。只是见不得他学坏。　　回到教室，石头恶狠狠地盯着赵德理看了一眼。赵德理本来想继续取笑石头，被他饿狼一般的目光镇住了，整整一天都很安分。　　因为亲吻事件，秀凤和石头没有像以前那么亲密，很少回头来看他，石头也没理他。姆妈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姆妈，石头的心思集中不起来。老师在黑板上讲了什么他都没听进去。　　中午石头没有跟秀凤一起吃饭，而是拿了饭盒独自跑到树林里去。树林里没有人，石头安心的坐在一段枯树上。小心的揭开了饭盒的盖子。一阵肉香飘了出来。饭盒里装着方桂芝为他吵得猪肉梅菜，又润润的，很解馋。　　石头一边扒着饭一边朝胡翠珠的房间看。早上给他洗头的是后胡翠珠用屁股摇了她的小兽，让他对那天看到的一幕有了重新的认识。石头真希望胡翠珠能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让他上去。　　饭很快吃完了，青春的而身体总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充能量。石头觉得再来一盒也吃得下。这些天脑子里想的东西很多，很乱。他敲了敲饭盒正准备去厨房洗饭盒。小楼房的窗户开了，胡翠珠探出半个身子晾衣服。　　“石头，大队书记家的衣服做好了妈？”胡翠珠问。　　“做好了，我姆妈说以后再也不给他家做衣服了。”石头没好气的而说。　　“石头，我买了一些好布料你上来看看做什么好。”胡翠珠热情的招呼他，那神情和刚才石头想象的一样。　　石头鬼使神差的上了楼。胡翠珠的笑声很甜，从樟木箱子里拿出几块布给他看。布料的花色很挑。石头说做裙子比较好。　　“我穿裙子好看吗？”胡翠珠问。　　石头说她腿长，穿起来一定漂亮。　　“我还没穿过裙子呢，只怕穿不出去。”胡翠珠笑着扭了扭腰。　　石头又想起早晨给他洗头的情景来，低了头，脸烫烫的，那一瞬间的舒服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石头，你是不是不舒服，让姐看看。”胡翠珠说着把石头拉到胸前，两个大乳几乎贴着他的嘴。
　　媳妇好美 第一卷 第十六章
越发有味　　石头不敢睁开眼睛，胡翠珠身上百雀灵面油的香味让他感觉到久违的亲近，他好想伸手去摸摸，女人的身体充满了神秘和新奇。胡翠珠抹了抹他额头的汗说没事。　　“翠珠姐，我口渴。”石头说。　　“不早说，让我担心呢。在村子里，我和你姆妈最好了。以后碰到什么是尽管来找我。”胡翠珠笑着给石头倒了一碗热水，又放了一些红糖。　　石头迟了那么多梅菜肉，却是渴了刚才被胡翠珠的香气一熏，身体里像着火一样，一大碗红糖水很快喝光了。　　石头还要吗？胡翠珠问。　　”姐，不要了，我要回去上课。”石头转身往门外走去，和胡翠珠在一起他怕犯错误。。胡翠珠对他太好了，早上让他贴身子现在又给他红糖水喝。从胡翠珠的眼神里，他觉得摸她一下都没事。　　“石头，你帮我量量身子，看看这些布够不够。”胡翠珠说。石头跟他父亲一样高大英俊。不像乡野的其他男孩那样粗鲁。眉宇间透着股倔强劲儿。胡翠珠很喜欢他。　　胡翠珠喜欢石头要从他父亲说起，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嫁给大春，正值十八九岁，对爱情充满纯真的向往。胡翠珠的村子离芙蓉湾不远。石头的父亲挑着货郎担下村的次数挺多的。每次他一摇拨浪鼓，吆喝着鸡毛鸭毛牙膏壳有的换没！胡翠珠总是早早的来到他的货郎担子前，不是买个发夹就是买个针线。　　一来二去，胡翠珠和石头父亲就熟悉了，她曾偷偷跑到芙蓉湾去看过石头父亲。可那个时候石头父亲已经结婚了，儿子石头也七八岁了。胡翠珠好失望，曾背地里哭过好几次。第二年，她嫁到了芙蓉湾只为能多看看石头的父亲。　　石头父亲根本不晓得胡翠珠的心思，只道他对自己客气。胡翠珠的夫家跟石头家隔着两个院子，她性格开朗，嘴巴儿甜，石头姆妈很喜欢她。两个人经常一起洗衣裳下地，倒像亲姐妹一样亲。胡翠珠有事没事总喜欢往石头家跑，可石头父亲在家的时候少。一月半月也难得碰上一次。他总是天没亮出去天黑了才回来。　　后来，大春姐夫做了芙蓉湾中学的校长，让大春去厨房做事，胡翠珠主导学校以后，跟石头一家的交往少了。　　“翠珠姐，我没有尺皮。”石头打量着胡翠珠说。胡翠珠确实很漂亮，这几年在大春的尽心耕坛下越发有女人味了。脸蛋粉里透红，两个胸高高耸起。在厨房吃了好几年腰没见长胖，反而妖妖软软。让人心魂荡漾。　　胡翠珠说他有，她弯下腰在樟木箱子里摸来摸去。箱子里有好多衣服，皮尺又小，她一时找不出来，就叫石头帮她一起找。石头也弯下腰，双手在箱子里摸。　　石头说他父亲昨天出去到今天还没回来。胡翠珠笑了，问他想不想父亲。　　“想什么，反正出去最多一两天。”石头笑着说。　　“你个没良心的，你爹辛辛苦苦挣钱给你读书，你却一点都不关心他。”胡翠珠说着用屁股撞了石头一下。　　石头也大着胆子用腰身蹭胡翠珠。胡翠珠的身子柔柔的，石头不敢太用力。她被石头蹭了几下咯咯大笑。　　"笑什么？“石头问。　　”你像只大公鸡 ，蹭的好痒痒。”胡翠珠说着，笑的更厉害了。　　“我又没欺负你，怎么像大公鸡了？”石头不服气。　　“那是你不敢。”胡翠珠说。　　石头当然不敢了，大春的块头像个石墩。欺负胡翠珠等于找死。这几年胡翠珠的漂亮的名声在外，敢打她主意的人一个没有。　　两个人继续在樟木箱子里摸着，从两边朝中央靠过来。不一会儿两只手碰在一起。胡翠珠的手软软的，像厨房里烝过的馒头。石头把它捏在收缩力舍不得放开。胡翠珠没有动，任凭他捏着。　　“翠珠姐，你的手好软和。”石头说。　　皮尺就在两个人的手边，石头和胡翠珠都没有去捡。胡翠珠说大春去镇上买面粉了，要到放学才能回来。石头听她话里似乎有意思。他还是害怕，猛地放开胡翠珠的手，把皮尺拿了出来。　　“姐，我帮你量身把。”石头说。　　"行，我去把门关上，免得那帮坏小子说闲话."胡翠珠的心扑扑乱跳。她不是傻子，早上石头帮她洗头，在她背后做的那些事心知肚明。虽然隔着裤子，她依旧能感觉到石头的强悍，害的她差点湿了。
　　媳妇好美 第一卷
帮胡翠珠量身　　胡翠珠关上门，笑着站在石头面前。石头拿了皮尺，一会儿量胡翠珠的胸-围，一会儿量她的呻-围，两个人贴得那么近，衣裳似乎不复存在了，彼此身上的热气都能感觉到。石头的手心里满是汗。　　“石头，你量仔细一些，布料少了，现在去买还有，过段时间断货，可要浪费了。”胡翠珠说。　　石头本来已经量好了，听胡翠珠这么一说，又服了一遍。这一次他量得更仔细了，把皮尺直接压在胡翠珠身上。胡翠珠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挑逗地丝丝声，跟石头上次在苦楝树上听到的一样。他的心猛地跳起来，拿皮尺的手抖了，量胡翠珠的胸围时，怎么也量不准。　　“石头，你慢点儿，离上课时间还早。”胡翠珠说。　　“翠珠姐，我怕……”石头说。　　“怕什么呀，这屋里就我们两人。”胡翠珠说着故意把胸挺了挺。　　石头受到鼓励，慌慌张张地在她胸上摸了摸，又用皮尺一圈，把数据记下来。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身体，太奇妙了，石头还想再摸一次，可他觉得自己没力气了，身体酥酥的，像大病一样。　　胡翠珠脱了鞋子，光着雪白的脚丫，叫石头给她量裤子。她很想做一条裙子来穿，像杨老师穿的那种时髦连衣裙，可怕大春骂她。只得选择裤子。　　石头说地板上脏，叫胡翠珠站到床上去。　　“我站到床上，你怎么够得着？”胡翠珠说。　　“垫张凳子就行。”石头说。　　胡翠珠跳到床上俯视着石头，石头仰脸看着她，两个人又是笑。胡翠珠叮嘱他不要量错尺寸。石头点点头，拿过凳子站了上去。先量了裤腰到脚后跟的长度，又量了腰身和呻-围。胡翠珠转来转去，摆出撩人的姿势。石头好想把她扑倒。　　“石头，你上来量吧，在下面踮着脚太吃力。”胡翠珠说。　　“姐，给你做条细腿裤，穿起来特漂亮。”石头说。　　“行，只怕你姆妈不肯做。”胡翠珠说。细腿裤当时只有胆大的女人才敢穿，把身子包得紧紧，整个体型都看得出来，穿这种裤子的女人会和不正经划上等号。胡翠珠有点担忧，又想尝试一下。　　“我偷偷帮你做一条。”石头说。他给姆妈打下手好几年了，对做衣裳的整个工序了若指掌，读了三年日中，接触了几个城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对衣裳的认识更进一步。衣裳不仅仅是用来御寒的，更能穿出一个人的气质和风韵。　　“太好了，姐怎么谢你呢？”胡翠珠笑着问。　　“不用谢，我要量你的腿，行吗？”石头有些心慌。　　“行，要不要把裤子脱了量？”胡翠珠双手把着裤带，很期待地看着石头。　　“不用。”石头捧住胡翠珠的大-腿-根把皮尺缠了一圈。胡翠珠的腿又嫩又光，隔着裤子也能摸出来。石头量了好几次才记下数据。　　“石头，要不要休息一下？看，累得出汗了。”胡翠珠说。　　“姐，我没事。那些布料足够了。你抽空回去叫我姆妈给你做吧。”石头说。　　下午上课，石头破天荒地在课堂上睡了半节课。秀凤回头推了他两次都没弄醒他。石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晚上睡在胡翠珠的小楼里，胡翠珠的身子比茭白还亮。他想做些什么，后来被数学老师的三角板砸醒了。　　“石头，你怎么能睡觉呢？离考试没多少时间了！”数学老师气得胡须乱颤，石头的数学成绩在班里最好，他指望石头为自己争个脸面。　　“老师，我昨晚没睡好。”石头说。　　“他昨晚跟秀凤搞……搞那个去了，当然睡不好。”赵德理说。　　教室里一阵轰动，有几个同学说看到石头带着秀凤回家。　　“石头，不许你有那些坏念头。下次上课再睡觉，我定责罚你。”数学老师怕闹下去场面失控，回到讲台上继续分析题目。　　石头揉了揉太阳穴，打起精神听课。　　“石头，快出来！”方桂枝急匆匆地从操场上跑过来，隔着玻璃窗叫他。　　石头看看方桂枝，又看看数学老师。刚刚被老师批评过，他有些害怕。　　“石头，你爹进医院了，快出来。”方桂枝顾不得石头在上课，重重地拍着窗玻璃。　　“石头，你出去！”数学老师有些生气。　　石头放好书本，赶紧跑出去，问方桂枝出了什么事。方桂枝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拉着石头的手往芙蓉湾卫生院跑去。石头见方桂枝神情凝重，脸色不好，知道出了大事。　　两个人跑进卫生院，石头听到了姆妈凄厉的哭声。　　“我爹怎么啦？”石头冲着方桂枝大吼。　　方桂枝大声哭了出来，蹲在地上走不动了。
　　石头扔下方桂枝朝人群当中挤进去，只见父亲躺在担架上血肉模糊，肚子上有个大窟窿肠子都流出来了。姆妈扑在担架边哀号不止。　　“医生，救救我父亲。”石头扒开人群冲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哀求。　　“抬回去吧，已经没气了。”一个医生说。　　“我父亲不会死的，不会的。”石头拉住医生不放。　　“肝脏破裂，心脏出血，神仙也无能为力。”医生摇摇头。　　石头感觉天塌下来了，一向引以为傲的父母说没就没了，他不敢相信，跟姆妈一起跪在担架前大哭，好像能把父亲哭回来似的。姆妈哭着哭着晕过去了，石头吓得尖叫。有个护士叫石头把姆妈抱到急诊室去。　　护士叫来医生开了药，给姆妈打了一针。姆妈悠悠醒来，却跟死了差不多，一双原本迷人清亮的眼睛一点活气都没了。石头叫她，她也没反应。　　傍晚时分，村子里来了很多人，把石头父亲抬回了家。　　石头把姆妈从卫生院背回来。姆妈看到父亲的遗体又是大哭，断断续续哭了一夜。　　方桂枝找了几个本家长辈商议出丧事宜。石头一直守着姆妈，父亲走了，他不想姆妈再出意外。等她情绪稍微平息下来，石头问父亲出了什么事。姆妈痛苦地摇着头，说自己害死了他，她也想死。石头不敢再问，猜测父亲的死跟母亲受辱有关。　　石头从方桂枝家拿了把大斧头，悄悄从后门出来，直奔大队书记家去，他要报仇雪恨。刚刚走出院子，碰着了张三婶。张三婶哭得满脸是泪，问石头去哪里。石头怕她拦着自己，说去打点老酒。　　张三婶看到石头背后的大斧头，晓得他去大队书记家慌忙把他拦住。　　“三婶，让我去，他们太欺负人了。”石头说。　　“石头，你犯傻呀！那是秀凤家。”张三婶说。　　“我不管，她家害死我爹，我让他们偿命。”石头说。　　张三婶摇摇头，说石头父亲的死跟大队书记家没关系，他在路上被一头发疯的牛挑了，肠子流了一地，当场就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石头简直不敢相信，父亲做货郎之前还做过剥牛客，不知宰过多少强壮的大黄牛，却不明不白死在一头疯牛的尖角上。　　这难道是宿命吗？石头不信命，可命运的蹊跷让他惊恐。　　方桂枝出来找人，见张三婶拦着石头，赶紧跑过来。　　“石头，快把斧头给我。”方桂枝说。　　石头有些怕方桂枝，僵持了片刻把斧头交给她。张三婶问石头父亲的寿衣穿好没有。方桂枝说没人敢穿。　　“我去吧，你给我搭个手。”张三婶说。　　方桂枝把石头劝回屋里，过去跟张三婶一起为石头父亲穿寿衣。　　三天后，石头父亲下葬了。石头和姆妈送葬回来，感觉屋里空了一大片，原本融洽甜蜜的日子一下子罩上一层灰尘。姆妈整日陷在自责中，总是说自己害死丈夫。石头总觉得罪魁祸首是秀凤她娘。秀凤她娘不乱说话，父亲不去她家理论，就不会被疯牛挑了。　　杨老师见石头好几天没来上课，晚饭后骑着车子过来家访。　　石头把给杨老师搬了张凳子，让她坐在院子里。姆妈听到老师来了，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叫石头去给杨老师泡桂花茶。　　石头给杨老师泡了一杯白糖腌制的桂花茶，她直说香。　　“杨老师，石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他从小就爱闹。”姆妈说。　　“石头很聪明的，只要肯学，能考个好学校，将来有出息。”杨老师说。　　“杨老师，石头交给你了。他爹去了，我……我可能也在不长久了。”姆妈说。　　杨老师被她托孤的架势吓住了，抬眼看石头。石头说姆妈最近精神恍惚，不过身体还好。　　“石头，明天回来上课吧。家里有困难跟我说。”杨老师把一些钱塞到石头手里。　　石头没有要。杨老师有些生气。　　“我家还有钱。”石头说。　　“这是我的心意，别让你姆妈看见。”杨老师说。　　石头只得收了下来，这是他第二次拿杨老师的钱。杨老师的钱跟别人的钱不一样，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折角，还有一股香味儿。石头舍不得花掉。　　“石头，你送杨老师回去吧，天快黑了，路上小心些。”姆妈说。　　石头把杨老师送到村口，杨老师执意骑自行车走。骑了一段路，滑倒在地，膝盖磕破了，痛得直皱眉头。石头看到杨老师倒下去，赶紧跑过去。　　“石头，我痛得厉害。”杨老师说。　　石头把杨老师抱起来，坐在路边的条石上，他跳下水沟采了些草药放在手心揉成糊糊贴在杨老师的膝盖上。杨老师的疼痛缓解了，可不能走路。　　“杨老师，我背你回去吧。”石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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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杨惠丽　　“再等等，我想自己走。”杨老师说。石头长得比她还高，让他背自己总不好吧。　　石头陪着杨老师坐在条石上，杨老师身上有股清爽的幽香，石头很喜欢。天边的彩霞渐渐暗淡下去，暮色笼罩着芙蓉湾。凉凉的水汽漫过来，杨老师觉得有些冷了，她不觉抱了抱手臂。石头把自己的长衬衫脱下来批在杨老师身上，他只剩下一件汗衫。　　“你不冷吗？”杨老师问。　　“不冷，一点都不冷，你摸摸，烫着呢。”石头拿起杨老师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　　石头的手臂暖烘烘的，结实的肌肉一块块很明显。杨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把手缩了回去。一阵阵晚风吹得大麦地沙沙响。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石头想搂住她，给你暖暖身子，可不敢。杨老师不是随便的女人。　　“石头，你带我回去吧。”杨老师说。　　石头把车子推过来，扶着杨老师上去。杨老师侧身坐在后座上，双手不知道抓哪里好，她竭力控制着身体的平衡。泥路坑坑洼洼的，石子又多，车子晃来晃去，杨老师有些害怕。　　“老师，抓住了，要下坡。”石头说。他尽量放慢车速，这个下坡在大白天走他都害怕，天黑了，更是难走。　　杨老师怕自己从车子上掉下来，只得紧紧搂住石头。石头一会儿刹车一会儿前冲，杨老师的身子不时撞在石头身上，石头强壮的后背让她感到很安心。石头一心想稳住车子，杨老师贴在他身上什么都没感觉到。　　等车子下了坡，到了学校附近平坦的土路上，石头才发觉杨老师两团柔柔的东西在磨蹭着后背。杨老师的胸挺大的，几个调皮的男生暗地里都叫她大-奶婆。那时的女孩子都以胸大为耻，杨老师却不一样，走路时一点都不遮掩，惹得那些青春期快过去的男生们眼红。　　杨老师被刚才下坡时的颠簸吓着了，一直贴在石头后背没有松开。石头被那两团柔柔的东西挠得心慌意乱，脸也烫了，手也抖了，自行车像蛇一样扭来扭去。　　“石头，小心些。”杨老师搂得更紧了。　　石头一惊，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杨老师那两团饱满的东西占据了他的脑袋，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把车子骑到学校，石头浑身都出了汗。　　“石头，你把车子骑去吧，明天骑回来。”杨老师说。　　“天黑了，看不清路，我走回去。”石头把杨老师送到宿舍前面。　　杨老师下了车，脚还有些痛，走路一瘸一瘸的。她的房间在二楼，上楼梯时膝盖一吃力，哟的叫了一声。石头慌忙让她停住，心疼地揉着她的腿。　　两个人在黑暗里等了一会儿，杨老师不敢再走，膝盖受伤了，很难好。　　“杨老师，我……我背你上去吧。”石头说。　　“你抱我吧。”杨老师的声音很轻。　　石头一手托住杨老师的后背，一手抱起她的两条腿，往楼上走去。杨老师挨在他怀里，像只乖巧的猫，石头可以闻到她如兰的呼吸。　　“杨老师，都怨我，不该让你一个骑车。”石头说。　　“石头，别自责，都怪老师车技不好。”杨老师说。　　石头把杨老师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点了油灯。杨老师躺了一会儿，脸涨红了，想跟石头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石头没注意到，说自己回家了。　　“石头，等等，我……我想尿。”杨老师说。　　杨老师的宿舍里没有马桶，石头可为难了，只要抱着她回到楼下。茅厕在教室后面，左边是男的，右边是女的。杨老师脚痛根本不能下蹲，进去也不能小便，怎么办？　　石头想抱她进去，杨老师说不可，万一碰到女老师或者住校的女学生进来，事情可说不清。　　“我们去树林里。”石头想了一会儿说。　　杨老师没有吭声，石头知道她同意了，抱着她绕过教室，来到后面的树林里。胡翠珠的小房间里点着灯，石头怕被她听见，脚步放得很轻。　　“石头，就在这里吧。”杨老师说。这片树林经常有学生来玩，杂草都被踩死了，很干净。　　石头把杨老师放下。杨老师叫他转过身去，不许偷看。石头照着做了。　　杨老师扶着一棵苦楝树想蹲下去，一牵动着膝盖，又痛得叫起来。石头转过身朝杨老师看去，只见她下面雪白一片。　　“石头，你……你怎么转过来啦！”杨老师很生气，想扯上裤子。　　“我以为你碰着蛇了。”石头说。　　“啊，这里有蛇呀，石头，我……我不在这里尿。”杨老师说。　　“有我在，别怕。”石头说。　　“石头，你别走远。”杨老师拉住他的手，石头只好背对着她。杨老师还是蹲不下去，膝关节好像很脆弱了，只怕一用力就会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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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里的秘事　　“有我在，别怕。”石头说。　　“石头，你别走远。”杨老师拉住他的手，石头只好背对着她。杨老师还是蹲不下去，膝关节好像很脆弱，只怕一用力就会断掉。　　“杨老师，好了吗？”石头低声问，他知道杨老师尿不出来。　　“石头，我蹲不下去，痛得厉害。”杨老师羞涩地说。　　“杨老师，我……我帮你好吗？”石头问。　　“嗯，可不许对别人说。”杨老师慌慌的。　　石头转过身，杨老师已经闭了眼睛。他抱起杨老师嘴里嘘嘘着。杨老师的腿又白又长，很好看。　　“石头，你别嘘嘘。”杨老师说。　　“大人给小孩把尿都这样的。”石头说。　　“我不是小孩，你也不是大人。”杨老师扑哧一声笑了。　　她一放松，一股尿液冲了出来，打在干燥的泥地里滋滋响。杨老师撒了尿，石头把她抱回宿舍。杨老师说今晚的事是两个人的秘密，对谁都不许说。　　“我晓得。”石头说着，轻手轻脚离开了杨老师的宿舍。　　今天晚上邻近村庄有电影，宿舍里的其他老师都出去了，杨老师和石头没碰着别人，这让她感到很欣慰。　　石头离开学校沿着油菜花地往家里走去。月色淡淡，空气里漂浮着油菜花的暗香。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杨老师白生生的身子又浮现于眼前。杨老师是城里人，有着一股特别的气质，让石头很迷恋。他有些后悔，刚才杨老师尿尿时闭着眼睛，只要他再往前一些，可以轻易看到比《生理卫生》插图更鲜活的神秘之地。石头觉得杨老师那里肯定比乡村的女人更美好。　　想到杨老师，石头浑身发热。他渴望杨老师那样的生活，可他知道自己是农村娃，离那个梦想太远了。　　“好好读书，一定要好好读书。”石头对自己说，就算为了杨老师吧。　　快走完油菜花田，村子在朦胧的月色里显得无比静谧。石头又想起小婶来，小叔出去了，她一个人在黑暗怎么熬？小婶是个节俭的人，夜里也舍不得点油灯，只在石头过去跟她玩牌的时候，才把灯芯挑长一些。　　前段时间，村子里传出风声，说方桂枝家夜里有人走动。石头不相信她会找野男人，可小叔老是夜里出去让他气愤。要是真有不三不四的男人闯入小婶房里，石头不能原谅自己，他加快脚步朝村子里走去。　　靠近区上的几个村子通上电了，远远望去，闪烁的电灯像天上的明星。石头想村子里早些通上电，他就不用为小婶操心了。　　油菜花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偶尔伴随着一下女人娇娇的嗯嗯声。换做以前石头也许不会留意，可在胡翠珠那边听过以后，他一下子判断出有人在油菜花地里打野-战。石头停住脚步，身上莫名地热。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小虫在轻轻地叫着。月色更亮了，晚风里带来芙蓉溪的水汽。女人的嗯嗯声显得格外刺耳，她好像竭力忍受着，可是忍受不住。　　“为什么她们都要叫？”石头痴痴地想。　　这叫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销-魂。石头觉得自己给胡翠珠量尺寸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沿着油菜花地的垄沟慢慢朝声音的方向找去。油菜花地后面有一片花草田。花草开得极旺，整片草田像一块绚丽的红毯子，隐隐有甜丝丝的幽香。　　在靠近油菜花地花草田里，蠕-动着两个雪白的身影，像蛇一样缠着。石头仔细一看，男的是赵德理，女的压在下面，他认不出来。　　“三姨，你不要动来动去好吗？我快熬不住了。”赵德理说。　　“我痒，你快点。”那个叫三姨的女人说着，扭得更有劲了。　　“三姨，这样好舒服，我想……想到天亮。”赵德理低头去亲三姨的胸。　　石头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胸，简直是两只小篮球，白白鼓鼓的。赵德理说了声好甜。石头知道这个女人还在奶孩子。　　“德理，你想到天亮，我陪你。”三姨说。　　“可……可我快没了，热死了。”赵德理的身子躬了起来，浑身都在抖。　　石头觉得很有意思，自己那天贴在胡翠珠后面也这个样子，原来赵德理快把小蝌蚪喷出来了。果然三姨摇晃得更厉害，用两只手紧紧箍住赵德理的腰，拼命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赵德理哦哦叫着突然不动了。　　“还想吗？”三姨问。　　“还想，可是不行了，都怪你。”赵德理说。　　“没事儿，你们年轻人火气旺，等一会儿又行了。”三姨说。　　“真的！”赵德理大喜，又扑过去吃三姨的胸。三姨哟哟叫着，身子在花草上扭动，她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里。　　石头觉得好奇怪，女人们好像永远都不会打败的，胡翠珠这样，三姨也这样。不过三姨没有骂赵德理无用。石头朝自己裤子里摸了一把，那东西像锄头柄一样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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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三姨的许诺
　　"三姨让你舒服吗？”女人问。　　“嗯，三姨你的身体好滑，奶-子大，里面更是舒服。”赵德理说着把手探下去。　　“别动了，我受不了。你想天天跟三姨在一起吗？”女人亲了赵德理一口。　　“想，很想。三姨，以后我们夜夜来这里。”赵德理说。　　“不行啊，这里不方便，要是被我男人觉察到，他会把我们两个砍成肉酱。”三姨说。　　“三姨，你是不是不理我啦？”赵德理慌了神，扑上去把女人死死压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