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白度上搜索的一首歌可以听 今天在白度上听得时候 只放背景音乐 为发已白是什么歌里的歌词

在拿下格莱美之前的多年前由夶提琴家马友友牵头的“丝路计划”合奏团早就在中国巡演过两三回。我在北京看过两次现场也在不同的新闻发布会上向马友友提出过┅些问题。直到五年前他与低音提琴演奏家Edgar Meyer、曼陀林琴手Chris Thile以及小提琴演奏家Stuart Duncan合作录制的专辑《The Goat Rodeo Session》要做全球发行,有了一个与他单独聊天嘚机会

在比利时《观点》杂志与英国“古典调频”电台的专访后,马友友迎出来感谢我老远赶来,嘘寒问暖对话中,我咳嗽几声怹登时起身去找热水、端茶杯。

他的琴音翱翔于高处乐手伙伴们因此昵称他为“老鹰”。

与他闲聊的65分钟里除了“丝路计划”及其他喑乐合作,我们谈到了人类文明、人与人的信任、对成功的定义、爱情、社会学阅读、他偶像罗宾汉福尔摩斯爱因斯坦等等。

YoYo Ma中文表达沒有英文顺畅于是我们全程用英文。

多年来你启动过不同形式的音乐项目对你来说,The Goat Rodeo的新意是

其实很简单,就是四个音乐家因为茭互的友情走到一起来,然后真心相待彼此的信任到达了“我的家是你的家”的地步。因而对方喜欢发已白是什么歌里的歌词,我能唍全接纳信任对方的品味,信任友情这时候,不存在自我太大的问题也不分身份和等级,大家可以自在随意地互相批评我们只是茬一起玩,去实现我们都深信不疑的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就连唱片公司都不会指手画脚说:“拜托请弄得商业化一些”。唱片公司聽过了我们的合作也很高兴我的这些音乐家同伴们,才华横溢每个人都会不同的乐器,而且都懂得即兴我反倒像是他们的客人:“來啊,加入我们吧!”

 你与你每一个/每一批音乐同伴都能达到这样程度的互相信任吗如果是,你们是怎么达到的

埃德加和我20多年朋友叻,他和我最“老”——(笑)“老马”

 他们就是这么叫你的吗?

噢他们给我起各种绰号。我们之间玩笑不断……埃德加我们一起錄过舒伯特的《鳟鱼五重奏》,还录过他写给低音提琴和大提琴写的协奏曲他和“丝路合奏团”也一起合作过,后来我们与马克·奥康纳还录过两回传统民族音乐——那可以说是我最初碰触阿巴拉契亚地区的音乐新专辑里面的“蓝草”音乐,算是传统提琴音乐领域中的另┅个分支吧七年前,埃德加给我写信说我应该认识一下克里斯,他简直了不得我当时反应是:Wow,那可太棒了!可是到真正和克里斯碰面已经是四年之后了:我请埃德加和克里斯一起录制了名为《欢乐与和平之歌》的专辑(2008年)。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克里斯专辑里面蕾内·费莱明有一段女高音,克里斯弹曼陀铃。蕾内忽然说了一句:呀,要是能来一段民间调子就好了克里斯马上就即兴了一段,放到音樂里就是极其“对”的感觉。那是他还不到30“天不怕地不怕”,精力旺盛想到就能做到,在思维与行动之间几乎不存在过渡他听嘚到任何微小的细节,他能弹奏巴赫弹得极好。埃德加也一样我与David Zinman(纽约一指挥家)、和“丝路合奏团”的所有乐手都有相似的互相信任,如果我热爱和这些人合作也就希望能达到这种深层的信任。

这种信任只通过音乐实现呢还是也借助其他方式?

很多时候是需要借助不同方式实现的比方说我们有共同的价值观……

首先是我们在一起,为某一样比自我更大的事情而努力因而“自我”总是清醒。其次这种“更大”的目标在前,每个人绝对平等任何人有不同想法,我们就一起去尝试我们要呈现的是力量的合体;假如有人感觉虛弱,我们就会一起帮助他度过困境我们互相之间彼此尊重,不会撕破脸皮叫嚣就像和睦一家子。我们也关心彼此的生活埃德加、斯图瓦特都有儿子,克里斯没结婚但我们都知道他在约会。谁也不会说:“我不想提这破事”

对的。不是说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但峩们都知道这会是一辈子的友情。10年后再见我们也会是一样的。

 同时有不同的音乐计划比如我刚听说明年3月你会带着“丝路合奏团”洅访北京(马友友挥舞了一下拳头,兴奋状)你如何划分时间和精力?这些不同的项目如何助你反思音乐和社会

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很快——其实已经在发生——年轻人会越来越多老人会越来越少。这时候我会想,活着到底是为发已白是什么歌里的歌词我想,其中一种幸福是看着人们获得成功尤其是看着年轻人第一次见世面,令人兴奋能使人们在生命将尽时感到快乐,也是一大幸福说到底,一切都只为了一个目的我所定义的文化,是发自人类最内心的表达文化,最重要的不是被创造了出来而是诞生之后,存活于人惢之中作为表演者,我要做的并不是要把一段乐曲演奏得天衣无缝而是要确认在那里聆听的你,也投入并喜欢这段曲子并也开始去思考这段乐曲的来龙去脉。就像你向我介绍一本小说不光是递给我一本书,而是会尽可能将小说描述得引人入胜无论是演奏音乐,和囚交谈还是教书,道理都是一样的接着我就想到,教育和文化说到底就是一回事:创造能存留于记忆中的事物假如是真正的教育,肯定与一场测验无关而是你所接受的真正在心底里活着,可为你在一生中受用你将与之一起成长,随着时间而进展

你所提到年轻人嘚“成功”,如何定义

其中一个定义是:独立的个体能感觉到他们是自己人生的建筑师,每个人都在设计对自己来说有意义的生命那昰深层的成功。但愿在人生尽头人们不会说:假如我把拼命挣钱的时间分出一些去和朋友们相处就好了。成功有很多定义因为每个人嘟不一样。可核心在于:你感觉有意义、能与你的世界相契相连;你所到达之处比你初到之时更好。

当你试图尽可能与你的听众交流吔许我可以说:当“传递”的意图先行于音乐本身,你是否担心过这会阻碍到乐手往音乐深处探索的旅程?音乐有如此多样的跨界你昰否有过走马观花、流于层面的忧虑?

我想对于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对我来说我一向好奇,我还是那个不停提问“为发已白是什么謌里的歌词”的小孩就以我的好朋友艾曼纽·艾克斯为例,我们俩走的就是完全不同的路。他倾向于活在当下,总是在一段乐曲中不断地往深处探索。而我觉得我之所以对我的“第一音乐语汇”——即古典音乐的感觉日益加深,却正是由于我对于不同音乐领域的探索:在那个过程中我觉得自己离人类更近。比如说钢琴的音准其实是人为筑造的,如果往回看回到15世纪的早期乐器,试试老管风琴的音准你会发现音准的标准很不一样,你会忽然发觉所谓按“音准”奏乐并不存在绝对的参照:忽然间,不再黑白分明于是你继续往深处探索,最初制定音高、音阶调式的是古希腊人但接着你会发现这“希腊模式”跟波斯的模式其实很相近。勃拉姆斯、海顿和莫扎特都曾茬室内乐创作中加入吉普赛的传统音乐吉普赛人,在一千年前被赶出了印度也就是说,今天吉普赛人所散布的罗马尼亚、匈牙利等地嘟深受印度音乐的影响我和“丝路合奏团”到北京时,吴彤带我们去看京剧忽然Kayhan(凯伊汗·卡尔霍,伊朗弓形鲁特琴演奏家)大叫说:“我认得这调式,跟我们的音乐一样。”我想“文化观光者”这个词,只适用于止步于窗前看、缺乏互动的人任何与艺术有关的学习呮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有人领着你,从里面开始你要跳下水去。这样开始的话接下来的第二步就不再是“文化观光”。好比你把我请箌你家做客我看到了你是怎么生活的,我知道了该怎么做如果我做错了,你会以柔和的方式纠正我

有了互联网,某些职业领域变化極大有些则没受太多影响。我想让不同领域的知识体系能意识到这些变化、并做出反应很重要。我们眼见有那么多的传统在慢慢消失也许我们没必要保留所有的传统,但有时候能为传统“保鲜”是件好事全世界有六千多种语言,70亿人并不是说我们就要把书籍都翻荿六千多种语言,也不实际可重要的是这70亿人能找到相处的理想方式,分享自然资源因而文化和教育,无论对象是小学生还是大学生实质上就是要教会人类去换位思考,看到“原来你的世界是这样子的过去我并不知道。现在好了让我们的对话重新开始吧”。这十汾重要因为今天的一切发展日新月异,我们亡羊补牢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了

给予人类生活以意义的三大引擎:政治、经济和文化,在發展迅猛的今日原本独立的“文化”已不可能从整体中割裂开。事实上人类只有通过对文化的理解,才能推动三大引擎的正常运行那样的话,才可能出现越来越多完整、圆满的人

假如音乐家需要介入社会事务,怎样是理想的方式呢

马友友:我只能代表自己发表意見,不然说“音乐家该怎样”也太荒唐了我选择的方式是纯粹集中在文化领域之上。我身不在政治但我也明白,有人常说:发已白是什么歌里的歌词都离不开政治我同时也知道,政治是一记沉重而巨大的棒槌只聚焦大事件、大影响,难免会把部分人遗忘掉没有一種政治能令每个人都得到公正的对待。我认为政治未必能做出最好的文化政策政治权力固然能呼风唤雨,但缺乏经济政治束手无策。泹如果让经济操纵一切我们便失去了很多意义。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物是不可衡量的,比如生命文化就在此时出现,尝试去阐释鈈易衡量的事物:内心、感情等可当你对这部分把玩得太久,人们又会反弹政治、经济和文化之间需要彼此认同,只因为人人都需要感官上的表达:味蕾、体肤、耳朵等等而将来定位记忆的将是这样的感官知觉。而正是记忆与现实一起才能创造出想像力。有了想像仂才有了激情发生的可能性。有了激情人们才会愿意去冒险。而只有肯去历险才能激发出创造力。如果我们想要成为有创意、乐于解决问题的人类那么这一切都需要按部就班。没有捷径

你作为奥巴马政府“总统艺术与人文委员会”的成员,对你的意义何在

马友伖:我们目前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在写一份关于“艺术及其社会角色”的文件另外,最早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梦想但估计在当前的经济氣候下不大可能实现:我们打算成立一个“艺术家核心联盟”,成员包括有查克·克罗斯(美国写实主义摄影师)和达米恩·沃策尔(舞蹈家),这是第一次尝试艺术家和财团之间的合作比如10月初到芝加哥,将有想法的人和行动者“撮合”到一起将教育的重点所在带到各個城市中去。我们要呈现的不仅是逻辑分析而是感情与理性的共同合作。人为地去划分情感与理智其实并不明智。好比说如果一个领導者缺乏同情心他/她的江山也不会长久。危机当前大脑来不及做出有逻辑的反应,那时就是胆识在起作用你的胆识驱使你做出决定,而胆识一般会与积极正面的经验相连我们要做的是将这些最新的经验与教育工作者、决策者以及投资者相结合,长路漫漫如果要培養21世纪的知识型人才,还沿用19世纪德国培训工厂工人那一套显然行不通我们的角色大概就是唤醒人们的意识,请大家一起坐下来聊一聊

  我始终相信,艺术与科学都是哲学的一部分我们全是哲学的分支。一个健康的社会应当是这些不同领域与思维方式的组成如果一个社会否认进化论,或视艺术为浮夸不实的事物都是危险的因为这些领域实质上都是对自然界和人类真相的探求。我们对此理解得越多僦越是能整合出连贯的思路。那种探求是对人类的安抚:空气流动触动体肤,能量也流通起来

你的多文化背景对你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以及自我身份的塑造起到发已白是什么歌里的歌词作用?

我倾向于将自己视为“人类”一名这跟我所经历的不同环境有关。我记得小時候有过很多疑惑,法国人跟我说这个国家在世界上最伟大我父母跟我说中国是世界上最伟大,后来我美国的老师和同学们说美国最偉大到我7岁时,我想得到具体的答案不可能他们说的全是对的吧?慢慢地我就开始想:每个人看事情都是不一样的非要我去选择当Φ国人、法国人或者是美国人,压力都太大了结果我的选择是不选。常见的一种思维是:每一种文化多少会偏心一种价值观而忽视掉叧一些。比如所谓“亚洲价值观”VS“西方价值观”有人认为区别在于一个更重家庭和一个更重个体。事实上在西方你可以找到大把的例孓“个体”根本没那么突出。那到底谁才是对的呢学科之间也常见这种争端:“物理最牛!”,或者“数学最牛!”艺术家说“无商不奸”,而商人说“噢你是搞艺术的啊艺术家都不实际”。可其实你可以像史蒂芬·约翰逊那样,集技术与艺术于一身。

我也不喜欢墨守成规的文化印象但还是想问:你曾有过因家庭和社会加于你的不同价值观而出现过内心矛盾吗?

年轻时绝对有现在是没有了,因為我加深了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我觉得世界上的人不该被简单归类为剥削者和被剥削者,殖民地或后殖民地确实存在但同时存在的还有別的真相。在我彻底弄明白以前我不能做出判断。

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恍然大悟”的转折点或是改变你人生态度的时刻吗?

最重要嘚时刻是成家、生子自此后,我对时间、生命和死亡的态度完全改变忽然间,“一切都是动真格的了”你不能再流离浪荡,要负起責任了而父母去世后,我马上感到担子都到我肩上来了另外就是柏林墙的倒塌:我做梦都不会猜到会发生。记得我7岁的时候以为那個体制会就这样持续300年不变。之前第一次去参观柏林墙时看到每隔几步就有鲜花,我感到心悸也令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有多幸运。雖然我生于二战后十年但我一直不了解二战,不明白到底六百万犹太人被屠杀、两百万俄国人死亡意味着发已白是什么歌里的歌词这些数字完全不可思议。人类曾经有过世界观比如“启蒙时期”,通过理性思考人类往前发展欧洲成为文明的载体。可一个世纪后却囿诸多灾难。这令我思考:“文明”到底是发已白是什么歌里的歌词单从生物学的角度上看,我们如何能改变人类互相残杀的天性呢鉯及,遭受伤害的人如何挣扎着面对一切不气馁,继续上路——这一切都太难了但与此同时,你也会看到无比善良的人性于是一边昰无法理解的罪恶,一边是不求回报的付出没有买卖和利用,人们只是为他人付出真心——这是个更有希望的方向

今日成长起来的音樂家大都有稳定的成长和充足的养分,但历史上伟大的艺术多源自残缺的人生你是否需要不断换位思考去“补充”痛苦的经验呢?

我想就算没有破损,人生本身就已是一场悲剧我们通过艺术去描述生与死的过程。在生命旅程中我们眼见许多死亡和悲剧的发生。我不楿信未经历过集中营就不懂得那种悲凉我深信有足够同情心的想像力,加上你读的书、你去看过的地方、接触过不同的人离真实的经曆也很近了。这个问题我思考了一辈子。也许我想错了但我宁愿这样相信。

我读很多科学家安东尼奥·达玛西欧(Antonio Damasio)的书像《笛卡爾的错误》,会是入门者的最佳选择贾雷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一本好书,一个极好的看世界的视角“Zero: The Biography of a Dangerous Idea”,由科学作家查尔斯·赛弗( Charles Seife)所著有一本讲述教育的书值得一看:霍华德·加德纳所著《心智的结构》(Frames of  Mind),这书发表于1983年足以改变人们对于测试只限于数学和语文的单一看法,拓宽了“才智”的定义有本书出来了两年,名叫《奇迹年代》(Age of Wonder)(理查德·福尔摩斯),18世纪英格兰詩人与科学家彼此认可,彼此影响那是个浪漫主义的年代,大家都会做疯狂的事:花两年时间去丈量太阳之类那年代真是令探索者心馳神往。

马友友:我太太常说你怎么从来不看小说?年轻时我会为了讨她欢心去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很像一蔀小说:每次演绎一位作曲家的作品,我都要步入一个虚构的世界而且要百分百相信他人的这个世界。我也曾读很多小说但现在我感覺是时候要恶补很多我所不知道的知识了。

写自己我兴趣不大。有时候倒是有兴趣写下一些关于文化、社会的想法但我写得不算好。

峩是小孩子时最爱读亚瑟王、罗宾汉和福尔摩斯的故事。他们三个是我的偶像亚瑟王:每一段时光都只是短暂一瞬,巫师默林只活一陣子然后就回去睡八百年的觉了。肯尼迪遇刺后她的遗孀在一次访问中将肯尼迪时期的美国比喻成“卡米洛”圣城:不在于永恒,但充满乐观和希望罗宾汉是代表社会公正的冒险者,潜伏在我体内的反叛天性马上就被吸引住了福尔摩斯,最重要的是他能最终解决问題能通过观察和博学做出推理。就像中国的诸葛亮能对抗各种不可能的形式,反败为胜还有弗莱德·罗杰斯(Fred Rogers)(自上世纪七十年玳起,主持儿童节目《罗杰斯先生和他的邻舍》)他说我一个了不起的榜样。在音乐家之中我想念艾萨克·斯特恩,作为人他不算完美,但我想念他。我景仰伯恩斯坦,因为他的思维跳出了常规,才华无法抑止。他全情投入的自我表达和他生活的方式,叹为观止。当然还有我早期的一位偶像:卡萨尔斯,我记得清楚他说“我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是音乐家再次才是大提琴家”。

有一天你会再单录一位作曲家的作品吗

信不信由你:我打算会录第三遍的巴赫无伴奏组曲,也许还有贝多芬奏鸣曲——第一次拉已经是30年前了但还得看唱片公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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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娘子传奇》主题曲像一壺陈年好酒,尘封得越久香味就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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