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旅游的时候,爱上一个缅甸果敢的姑娘,我想把她带回中国人可以带缅甸女孩到中国吗,怎么样才能顺利带到国内结婚?

我被我的男朋友亲手送到了他们的缅北基地,在这里我仿佛看到了地狱。被拐来这里的每个人都不被当成人,在那些恶魔眼里,被拐来的人仿佛都被刻上了价钱。而我如果不听从他们的话,也会被他们割下器官换钱。而在这里,我甚至还见到了自己最好的闺蜜。1我最好的朋友叫许晴,她是个孤儿,靠政府救助上了大学。大学期间,我俩形影不离。毕业那天,她说她准备回老家考公务员;而我,选择留在北京。分别的时候,我们抱在一起狠狠地哭了一场。可是,半个月后,我却联系不上许晴。纵然我百般打听,还是没找到。没想到,一年后的某个深夜,我却收到了她的消息:郑琳,我是许晴,我估计我快不行了,你小心孟浩。孟浩,是我的男朋友。三天前,他给我订了去云南旅游的行程套餐票。此时,我正在收拾行李。2我激动无比,许晴终于和我联系了。可想到短信后面一句,我有点儿懵,停下收拾行李的动作,转头看着在一旁打 DOTA 的孟浩。为什么要小心他呢?我和孟浩都谈了四年了,而且孟浩和许晴是一个县的,两人关系很好,当初,孟浩还是许晴介绍给我的。左思右想,我怎么都想不通。于是,我打电话给发出消息的那个号码,但一直提示,空号。我觉得很诡异,空号给我发消息?我随后又打给移动营业厅,营业厅的人告诉我,这是虚拟号,信号有时会延迟,当天收到的消息不一定是当天发送的。我听得浑浑噩噩。晚上,我在大学校友群看到一条消息:你们知道那个学霸许晴吗?听说失踪一年了,昨天在云南和缅甸边界被发现,血都被抽干了。3心口像被挖了一个洞,疼得我立马哭出声。我捂着心口,慢慢地蹲下,手好几次要扶桌子都扶不到。我不信,不信她会死,明明一年前,她还活蹦乱跳地在我跟前,说我要是去云南,一定带我好好地逛逛,看看她成长的地方。可是,后来,我怎么就找不到她了呢?我捂着唇,号啕大哭,直到干呕着跪在地上。孟浩凌晨回来,我还在哭,嗓子都发不出声了,孟浩问我怎么了,我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告诉他。他立马去翻群聊天记录,然后找到那个发消息的人,私信他。可他一直没回。两个小时后,孟浩下去给我买吃的,那人才回:我也只是听说,具体的不知道。我打语音过去,那人立马挂断,随后把我拉黑。孟浩回来后劝我:「你看啊,郑琳,这人肯定在造谣,所以不敢继续和你说,我们很快就要去云南了,到时候我给你打听打听。」我哽咽着问孟浩:「她会不会真的死了?」孟浩摇摇头:「不会,你放心。」4深夜,我几年来第一次做噩梦,梦里,许晴一边跑一边吐血,让我救她。我吓醒了,醒来后,大汗淋漓,手一直抖。我根本睡不着,拿过手机,打开微信,看着许晴的头像,给她发了条消息:你在哪儿?我好想你啊!眼泪又克制不住,很快地,滴湿了屏幕,我捂着唇,小声地哭泣。不知哭了多久,我突然想起打语音给那人时,我记住的 QQ 号,我习惯性地用微信搜索添加,结果,看见一个加内特背影的绘画头像。我一下就想到了孟浩,他最爱的球星就是凯文·加内特。想起许晴说的话,小心孟浩。我心底「咯噔」不已。我立马打开 QQ,结果,校友群被退了。心底有什么一划而过,我给孟浩微信发消息:「QQ 校友群是你帮我退的?」孟浩还没睡:「对啊,我怕你看到谣言伤心就给你退了。」我攥紧手指,缓和了很久:「你应该没退吧,能把那个发谣言的人的号给我吗?白天我太伤心,忘记加他,我看一下他的 QQ 号有没有注册微信,能不能搜到。」孟浩过了十分钟才把 QQ 号发过来。和我记住的一模一样,只是,这次,没搜出任何结果。5显然,这个号属于孟浩。短短十分钟,他关闭了微信朋友权限里的『通过 QQ 号添加』,那个加内特背影的绘画头像就是他。换言之,说许晴血被抽干的也是他。漆黑的夜里,我怔怔地盯着孟浩的微信,瑟瑟发抖。还有七个小时,我将动身去云南。许晴显然有危险。但我很清楚,线索微乎其微。如果此时报警,不但会打草惊蛇,还会浪费警力。我如果跟孟浩走,可能会得到新线索。我决定冒一把险。我在心底祈祷:许晴,你可千万别有事啊……千万别有事……就这样不断地呢喃着,天渐渐地亮了。上午七点,孟浩来了,距离出发还有四个小时。他显得很兴奋:「郑琳,准备好了吧,北京这会儿堵车堵得厉害,咱提前几个小时出发哈。」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心底又升起一股惧怕。相处四年的人,可能是个魔鬼。我只能佯装着笑:「好,我给我妈打个电话交代一下。」我走到阳台,拨通了我妈的号码,余光里,孟浩也跟了过来,他开始防备我了。6我愣了一下:「妈,我要去云南旅游了,和孟浩一起,你不用担心,记得过来帮我喂鱼,注意事项我写下来放桌子上。」挂断电话,我嘲笑孟浩:「你跟着我干吗,每天在一起,还不腻啊?」孟浩抱着我笑:「腻?那可怎么办,我余生都想腻着你。」我敷衍着「 嗯」了一声:「余生?要看你表现啊,我渴了,去榨一杯柠檬汁给我……」我借口支开孟浩,心底其实很不定,还没出发,孟浩警戒心就这么强,他可能做好了万全准备,我如果触到红线,也许会遭到威胁。我必须想办法传递消息。孟浩榨汁的间隙,我跑去洗手间,给我妈发了一条短信:妈,我去云南之后,一天会给你汇报三次消息,早、中、晚各一次,如果没按时打电话,请你报警。发完仅三秒,我妈就打电话过来了。但我还没接,就听见外面的孟浩说:「阿姨……什么事……奥,奥,哎呀,你放心,就是去玩一趟就回来,郑琳之前还自己经常出国玩呢,别太担心了,叫你报警?呵呵……没事的,她做噩梦了,不信我喊她一声……郑琳……」「嗯!」我扶着洗手台,浑身冷汗。7出去后,孟浩笑嘻嘻地看着我:「你妈说你发消息报警什么的,郑琳……你怎么了?在担心什么呢?」我很明显地看见,他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那笑,转瞬即逝。我知道我此时肯定脸色苍白,但我不能慌,我看着他的眼睛大哭起来,然后跑向他,一把抱住他:「孟浩,我梦到许晴了,梦到她死了,梦到我也死了,我好怕……」孟浩摸着我头发,一遍遍地安慰我:「乖,别怕,我会保护你。」我断断续续地抽噎,目光投向桌子上的柠檬汁,攥紧手,那里面有一根从洗手间拿来的棉签。我要用它给我妈妈留消息。真正的危险来临了。在心底深处,我也徘徊,我不应跟着孟浩走,现在借口离开是最安全的,可想到许晴的那句「 我快不行了」,我的眼泪便不由自主地出来了。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我必须为她拼搏一次。下定决心,我问孟浩,为什么我妈打我的电话,他会接。8他说:「你不记得了啊,那天你喝醉,非要用我的 iPhone 登录你 iPhone 的 ID,同步了我俩的通讯录,哎,然后我就没退,随你,所以你妈妈打电话,我这边也会显示……就帮你接了。」我抿着唇,不吭声。他知道我不会去看 iPhone 授权,所以蓄谋已久,在套我信息。我顺着他的话回:「我什么时候喝醉的,怎么不记得了呀?」孟浩愣了一下,我替他圆过去:「算了,我也不记得,现在退了我的 ID 吧。」孟浩也没拒绝。喝柠檬汁间隙,我给我妈写养鱼注意事项,然后偷偷地用棉签蘸柠檬汁在背面留了信息,只要她把纸靠近热源就能看见字。孟浩果然又去看纸条:「这纸一股柠檬味啊!」我一把抓住纸条:「因为我把柠檬汁弄洒了啊,看,看,看,养鱼事项都要看,看清楚了没有?」我囫囵把纸条从孟浩眼前一晃而过,放回桌子上。孟浩这才无趣地哄我。离开家,出了地下车库,我故意把自己的行李箱让孟浩拿着,然后一路飞奔到保安亭那里,告诉保安:「保安叔叔,我妈要是来喂鱼,记得提醒她我的鱼喜欢玩游戏,小时候我和她的玩的那些游戏,鱼也喜欢玩……」9保安微笑着点头。上车前,孟浩说:「你刚才交代保安叔叔什么,我也去交代几句,嘿嘿……」他笑得很阳光,可我,却冷得要命。他小心翼翼到无孔不入。我瞥了一眼旁边,他的手表落在那儿,隐隐约约地,有什么一闪而过,我装作拍风景拍了一张他的手表,搜索后,显示某国外品牌录音摄像头一体手表。这个手表,许晴发消息前,孟浩一直放我家,说不小心落下了。我不敢相信,我要是报警,会发生什么!心里的惶恐加重,我不断地呼吸,赶紧又连续拍了几张照片掩饰。我告诉自己,别怕,郑琳,你退了你的 ID,浏览记录孟浩看不到。可我没想到,百密还是有一疏,刚上飞机不久,我便昏昏沉沉。耳边,迷迷糊糊地,我听见一句:「郑琳,你知道吗?那个保安是我三叔,亲三叔。」10醒来的时候。孟浩的声音在耳边:「哎,郑琳啊,我们到南伞镇了啊,这是许晴的家乡,我刚才打电话给我舅舅,他说有人看见许晴去果敢那边了,如果要知道具体消息,还要去果敢。」果敢,在缅甸,一个对我来说,很陌生,也很危险的地方。我心底愈发不定:「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报平安吧!」孟浩说:「我刚才和阿姨视频过了。」我佯装镇定,点点头。视线里,孟浩拿着我手机,嘴角全是笑意。我明白,从这一刻开始,我掉入了牢笼。继续传递消息是我唯一能做的。我懒懒地问孟浩:「我们的行程票里有南伞吗?」孟浩摸着我头发:「没有啊,但你不是想找许晴吗?我就带你过来了,可能很快,你们就要团聚了。」他笑得越发诡异。我尽力地保持镇定:「嗯,手机给我吧,等下还要付钱住宾馆,我的支付宝付款要扫脸……」孟浩拒绝:「你身体这么差,看起来水土不服,我帮你拿着手机。」11孟浩断绝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方式。就连我们住的旅馆,我都借不到手机,也借不到充电器。我在心底猜测,这个旅馆可能是孟浩他们的据点之一,虽然我不知道孟浩在从事什么类型的非法活动,但能渗透到我国最高学府,一定实力非凡。他在我身边潜伏了四年。一想到这里,我连牙齿都在打战。深夜,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因为害怕,我呼吸很粗。我再次在心底祈祷,许晴,求求你,一定要平安,不要辜负我找你的信念。这一生,我没有为谁拼搏过,我希望为你拼搏一次,我的姐妹,求你了!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我也不敢喝。凌晨两点,外面传来响动,我侧耳听着。简陋旅馆的房门锁传来「 吱呀吱呀」的声音……和一句谩骂:「操,孟浩,这房门怎么那么难打开?你来打!」我的身体开始发颤,我迅速地爬起来,抱紧床头灯,如果他们靠近,我就砸。12「 咯吱,咯吱……」「 咔,咔……」房门在极快的扭动下打开,我看见孟浩的脸,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男人眼里闪烁着光。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跃出来,我几乎无法喘息。我泪流满面:「孟浩,这人是谁?我又做噩梦了,我想给我妈打电话,我好怕啊……」孟浩走到我身边:「这是旅馆老板,我们房间锁坏了,叫他修锁呢,这里信号不好,没办法打电话,郑琳,你生病了,需要休息……」他抱着我,小心翼翼地安慰着。而我,根本不信。我抖着牙齿问孟浩:「我的手机你带了吗?我想看看我妈妈照片。」孟浩摇摇头:「没呢,宝贝,手机放外面了。」我揪着孟浩衣服,脖颈后面都是汗,我的眼睛,一直放在男人拿着的苹果手机上。男人似是已经不耐烦:「孟浩,別跟她废话了,水她没喝……这怎么运送啊?马上要过四十八小时了,万一她家里人报警?」就在这时,我牟足力地抢过男人的手机,大吼一声:「Siri,报警……」13男人被我激怒,一把摁住我,扯着我头发,眼疾手快地挂断已经拨出的报警电话。他用皮鞋踩着我,唾骂:「我干你妈的小贱人,找死啊你……」我虚弱得根本爬不起来。见状,他一脚狠狠地踹向我腹部。我整个背都汗湿了,嘴里还在喃喃:『Siri……Siri……报警……』孟浩拉着他:「别踹了,上面的高层需要她效力,这种高级知识分子,利用好了就是利益链顶端的杀手。」这时的孟浩,早就卸去了伪装。他眼神冷酷,像看一条狗那般看我。我扯着眼皮凝视着他,一言不发。孟浩笑了:「你发现了是吧?郑琳,我早该想到,你是我们班最聪明的学生,又怎么会不怀疑我呢?没错,用虚拟号给你发消息的是我,在群里散布谣言的也是我,还有一个秘密,我要告诉你……」他慢慢地凑近我耳朵,小声道,「不要相信许晴!」14我哆嗦着唇,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不要相信许晴,什么意思?我想让自己清醒点,可男人却一把捏住我下颚,把那杯我没喝的水灌进我口中。很快地,我便再次丧失了意识。醒来,耳边是闹哄哄的响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四周长满了细长的柚木,我正躺在泥土上。我看见了这辈子最难忘的场景。那是两台正在运作的大型搅碎机,旁边站着十几个女孩,她们看着很年轻,但身形佝偻,有的面黄肌瘦,几乎站不稳。搅碎机两边,几个粗壮的男人在呵斥。我睁着眼,一动不动地凝着那些往前走的女孩。女孩走到搅碎机前,两个男人利索地扒掉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扔进搅碎机……「嘶,嘶……」是履带转动的声音……我的脑子懵了,我觉得自己看不见了,我的嗓子发不出声音了……空气中,鲜血飞溅,好像溅到了我的脸上。我机械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实是血,我的心在一瞬间慌了、乱了,我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大吼着跑过去:「你们是中国人吗?是中国人吗?啊……啊……啊……」我要疯了。15我头脑快炸开了。疼得受不了。我想扣瞎自己的眼睛。这不是真的,不是的,我看到的不是真的……不……不……有人拉住我,把我压着跪在地上,我一下吐了出来。我不断地喘气,泪眼朦胧中,我看见又一个女孩被扔了进去,她那双倒着的脚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嘶,嘶……」履带转动……鲜血飞溅,血肉残渣被筛进一边的大桶。我不断地呕吐,几乎把胆汁吐了出来。我已经哭不出来了……我抱着头,不断地往地上磕……我告诉自己,我看到的都是假的……假的……它们不存在……可,那些声音不断地在耳边萦绕,我不知所措了,我好痛啊,骨头都在痛……忽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许晴,她站在队伍的最末端。16她头发干枯,双颊下陷,穿着一件黄色长裙。那是她回老家前我送给她的。我告诉她,黄色是很明亮的颜色,女孩子应该尝试不同的色彩。我还告诉她,以后她的人生会像这抹黄一样明亮。我好高兴啊,我终于看到我的女孩了!我想喊她,我从干哑的喉咙里发出「 许晴」两个字,却是无声的音调。我看着她一步步地往前。我想救她……可是,我动不了啊,我的腿,为什么动不了啊?我为什么喊不出她的名字?为什么啊?我的泪滑得很快,嗓子发出粗噶的咆哮,我想伸手,想触碰她。但是,我做不到……它们不听使唤了。我急得抓地上的土,从口中发出「呃呃呃」的噪音。我的女孩注意到了我,她空洞的眼睛慢慢地升起一点点光,她张了张皲裂的唇:「郑琳……」17她想跑向我。那群人逮着她胳膊,扭向身后。我恨得胸口起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挣脱了束缚。就在我快跑向许晴的时候,后背又被人一脚踹上来,我「 咚」的一下摔倒在地。我张开手,朝着许晴的方向伸着,眼泪已滑到嘴角。有人揪住我的头发,另一个人阻止:「别把她弄伤,这个女人有着极强的刑侦能力,还是医学硕士,上头点名要留下她,加入组织,给那些女孩子检查器官,给她们缝合……」什么器官,什么缝合?我木然地凝向剩下的几个女孩。这时,搅碎机两边看守的人猛地脱掉许晴的衣服,把她抱起来,准备往搅碎机里放,我垂着头,唇角扯开,却怎么也说不出话:「许……」拉着我头发的人把我拽得更紧:「那个女人,是你朋友吧,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们组织,我就立马放了她!」放了她,什么意思?什么组织?我愣愣地转头看着抓我的人,他咧着嘴笑:「大城市来的姑娘不知道险恶对吧,我们呢,是跨国器官贩卖组织,买卖心脏、肝脏啊……还有血啊……专门从你们中国贩小姑娘过来,嘿嘿……」18他拍着我的脸:「是不是吓傻了啊?你看,左边那个女孩,我们把她的肾挖了,挖了之后呢,手术没做好,她免疫系统坏了,感染了红斑狼疮。感染了就对我们没用了啊,要是留着她的尸体,警察发现了怎么办?所以啊,我们只能把这些女孩搅碎了喂狗,反正中国人口多啊,失踪几个找不到也没关系啊……」我拼命地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号啕哭出声。那边,抱着许晴的那两个人开始把她的头往搅碎机放,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不希望我找到她,却迎来这样的结局。终于,我吼出声:「住手,住手,住手……」我像疯了一般地对着空气嘶吼,完全不顾自己的声音早就沙哑。身后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指示,那两个人把许晴放了下来,许晴赤身裸体地蜷缩着倒在地上。泪眼朦胧里,我却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许晴脸颊蜡黄,身上并不瘦削?耳边,孟浩那句「 不要相信许晴」,再次回荡。19我脑子乱透了。你们知道那种感觉吗?当你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却发现这件事超出认知,甚至,你从未见过。那种无助感在四肢百骸发散。我狠狠地蜷着手指,在心底告诉自己:郑琳,你一定要冷静,这样的状态,最后的结局莫过死,你怕死吗?不,你不怕!你不需要怕!可是,看见那几大桶血肉模糊、泛着泡沫的碎尸,我还是会发抖啊!我根本无法克制恐惧。拍我脸的那人扶着我肩膀:「替我们挖肾,切割心脏,采集血浆,我们就放了你朋友,怎么样?」我扭头看着他脸上的皮肉,他怎么可以把这样沉重的事说得这样轻松?他简直畜生不如。他不配做人。看着这群面如菜色的女孩,我心如刀割,一个个,原本美好的身体,被毁得千疮百孔,最后,还要在异国他乡死无全尸。我的手抖个不停,纵然我极力地让自己镇定:「如果……如果我帮你们,能放了这群女孩?」20那人看我一眼,像听到什么笑话,龇着牙:「你怎么那么幼稚呢?当然不能啊……你看啊,我给这群女孩是这么安排的,首先,让她们接客,染了性病呢,就把器官割了卖,这叫物尽其用,不碎尸留着做什么?她们都是穷女孩,没那么多地方葬的……」他笑得很快乐,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着搅碎机两侧的人命令着。下一刻,剩余的几个女孩都被放了进去,除了许晴。我站在原地,看着桶里溢出来的血肉,摇摇欲坠,甚至连履带发出的刺耳声都听不见了。最后,我跟那群人走了。一并离开的还有另外几个女孩,我原先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她们。她们看起来脸色煞白。其中一个女孩,因为精神刺激,身体连续抖动后失禁了,裙子湿了一大块,眼睛也不断地上翻,四肢抽搐,明显癫痫发作。那群人看得无动于衷,哈哈大笑:「卧槽啊,居然吓尿了,这群女的真怂的要死,下次拐几个男的来……」原先拍我脸的那人走上前,一把掀起女孩裙子:「哈哈哈,真是尿出来的,好歹也是医学生,第一节课就是解剖,怎么会吓得尿出来呢?」我强忍着不适:「她癫痫发作了,需要救治,让我……」21话还没说完,我就被身边的许晴拉住,她对我摇摇头。我于是没再吭声。下一刻,有人从车上拿下来几把铁锹,在一旁挖坑,挖了大概一人高的深度,直接把女孩扔进去,而后,填土。女孩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渐渐地,土没过了她的腰,没过她的脖颈,没过她的眼睛,没过她的头顶。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叫,眼里的恐惧却像刺一样扎进我心里。我咬着下唇,不敢吭声,直到嘴里全是血腥味。此时,我脑海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给这些女孩报仇,我一定要让这群畜生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耳边,凑过来一个人:「小妹妹,你不会像她一样让我操心吧?如果你逃跑,我们会把你绑起来就地活埋奥!」我听得脖颈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尽力地憋住呼吸,不让自己颤抖。耳后,却传来一句:「楠哥,那边的警察已经解决了,可以带这群人去大本营干活了。」这是,孟浩的声音。22我心底的恨几乎刺痛双眼。可我知道,我必须得忍,目前看到的悲剧让我丧失了理性。如果不忍,就完了!孟浩像没事人,走到我旁边,对原先拉我的人说:「楠哥,我手机丢南伞镇接头人那边了,你打个电话,看有没有人接,给我支回来……」他看我一眼:「这小妮子警惕得很,把我手机打掉,当时光顾着逮她,没注意!」他用白衬衫边角抹了把汗,也因此露了腹肌,那上面早已被汗湿,有一处,微微开口,露出猩红的血肉。那个叫楠哥的看了一眼:「吆,受伤了啊,在哪儿干的?」孟浩手指抹了下伤口边缘,表情平淡:「云南进入缅甸那儿被地头蛇围了,不碍事……」楠哥掏手机开始拨号。孟浩扯开唇角,调侃:「哥,你这虚拟号得换了啊,尾号 748 在中国人口中挺不吉利!」虚拟号,748?我的心突地耸了一下。给我发消息,说许晴快死了,叫我注意孟浩的那个虚拟号尾号,正是 748。在南伞镇,孟浩说,是他发的消息。这个叫楠哥的却拿着手机。如果不是巧合,那么,绝对是孟浩在南伞镇对我说谎了。23最后,孟浩的手机没拨通。我们一群人被装进了斗篷大卡车。坐在座椅上,我一直看着孟浩,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可惜的是,什么都没发现。许晴一直拉着我的手,头靠着我肩膀:「郑琳,对不起……」我摇摇头,安慰她:「你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没关系的……」中间,我们换了三波车。当换第四波车,上来一个人,正是在南伞镇逼我喝水的那个人。他手上戴着一块表,是我在出租车上发现的孟浩落下的,集录音摄像头一体的手表。那人一上来,就拍了拍孟浩:「你用表付款的时候把它落在酒店前台了,孟浩,难不成你爱上这姑娘了?看到她神魂颠倒、丢三落四,这可不像你啊?」那人上下扫视我一眼,笑得很猥琐。这一瞬间,我脑子像被什么冲进来,背后冷汗直冒,但心底异常清醒。我闭眸去回忆那天发生的事。在酒店房间,孟浩冲进来的时候,手上确实没戴手表,倘若这个手表是用来监控我的,那么,他在房间不戴一定是避开监控和窃听。当时,他说的最重要的一句是:小心许晴。24他是故意落下手表。是故意向我透露虚拟号是楠哥的。为什么?我睁开眼,视线对准孟浩,他瞳孔湛黑,黑白分明,那里面无比清澈。我在心底不断地猜测原因。把所有设想都猜测了一遍,只有一个可能……想到这个可能,我的心受不住开始颤抖,眼泪立马出来了。我极力地抿着唇,不让自己再次流泪。楠哥笑嘻嘻地捏着我脸颊:「怎么?看到男朋友哭了啊。哎,说来也是浩子心疼你,原来我们有位高层说把你绑来勒索你家里人,毕竟你家里挺有钱,赚个一亿不是问题……后来,我们招聘医学人才,浩子说你聪明,又是医学生,可以让我们先勒索,再利用,再卖掉器官,一举三得?哈哈哈哈哈……」我漠然,冷静地看着楠哥:「那你们这位高层可真了解我!」他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不是了解你,是了解很多富豪,你们小区的保安是我们的人,你们小区左邻右舍也租住了很多我们的人。」他的唇扯得越来越开,慢慢地凑近我:「如果你没有被浩子带到缅甸,我们会直接绑架你,撕票,我们找了很多亡命之徒、癌症晚期患者,由他们来做这些事,嘿嘿,现在,你要多活几年,开心吗?」我看着他浑浊的眼睛,猛地一撞,把他撞开:「滚!」内心深处,却只有一个疑问,这个高层是不是女人?是不是……我扭头看着身边的许晴,她的脸上布满了害怕。25我握紧她的手,重重地吁气。我一定要搞清楚。又换了一波车,那群人让我们步行穿越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后方有一条河,过了河,掩映处,有几栋高大建筑。我环视了一下,楼层不高,大概八层,但占地面积很广,周围有缅甸武装力量把守,他们端着枪,四处巡逻。我原本压下去的恐惧又一次升腾。生活在国内,安稳又平定,可缅甸本身就很动荡,各方势力争夺,加上时不时地反华,令人不安。但我现在急需搞清一件事——孟浩的身份。他个子很高,将近一米九,即便在人群边缘,也显得鹤立鸡群。我看着他脖颈处整齐的短发,猛地冲过去,大吼:「都是你,是你,是你害我的……孟浩……」有人在拉我,有人在辱骂我,可我抓着孟浩,不放,我佯装气急败坏地去咬他耳朵。趁机,在他耳边小声地问:「你是不是卧底?」气息交缠,我听见他说了三个字:「沈州言……」我的手一瞬间丧失了力气……大概一年前,我看到一则「缉毒警察不能暴露真实姓名」的新闻。父亲死后,十八岁的儿子继承衣钵,因公牺牲,绝了后代。那时,我哭得岔气,孟浩抱着我,拍着我背:「郑琳宝贝,我告诉你啊,其实我是一名卧底,真名叫沈州言……」26我揪紧他衣服,小声道:「哼,那要是你出了意外,我就换男朋友。」听罢,孟浩眼眶通红。那张轮廓沉笃的俊脸竟露出一丝失落,但他还是扬唇:「换也可以,但我要先过目,看他能不能照顾我们郑琳。」我怒嗔他:「做梦吧你,换是不可能换,除非你死了!」孟浩一把拉近我,一双大手压住我整个脊背,把我裹得喘不过气。那时,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竟是一种暗示。看着他此时一如当初的笑脸,我连嘶带吸气地哭,胸腔震动。哭着,哭着,我号啕起来。我怕,我怕我当初的话一语成谶。孟浩扯开唇,嬉笑着:「你们看,我就说这小妞难搞,睚眦必报吧……」旁边的人起哄:「孟浩,这是你的妞,赶紧拉进去干死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爷们儿,惹不得!」孟浩邪气挑唇,没推拒,拽住我往看守岗亭旁的一个屋子走,许晴想拉我,被孟浩一把挡开。为了让现状更逼真,我好几次都故意跌倒在地又爬起来被孟浩拽着往前。一进去,他就关上门:「等会儿,使劲儿叫……可以吗?」27他温柔地把我放在床板上,汗水顺着尖锐的下颚滴在我心口。我咬着唇,一把抽出他的皮带:「用这个吧……」孟浩的手微微发抖:「郑琳?」我坚定地点点头:「做器官贩卖的人,不能温柔,一旦温柔了、柔软了,就是致命伤……他们肯定会怀疑你,我之所以刚才挑衅你,就是为了接近你,你应该也察觉到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时,外面传来喧哗声:「孟浩,让我们听听这妞的叫声啊,是不是你不够猛啊?」「孟浩,用点力气啊!」我狠狠地抓紧孟浩的皮带:「打吧!」厚实的皮带打在脸上,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很快地肿了起来,我也配合着尖叫、哭泣。间隙,我低声地问孟浩:「你在这里潜伏这么久,有没有查到关于高层的事?他们是不是有一位女高层?许晴是不是这位女高层,或者组织的人?」孟浩摇摇头:「她应该不是高层,但她尝试过为组织卖命,很危险。」许晴想为组织卖命?我皱了皱眉:「现在呢?」孟浩叹了一口气:「现在应该没有卖命,但她想卖命的心思一直起起伏伏,所以我提醒你,别相信她……至于你的猜测,记得之前群里发消息说许晴死了,我下去给你买东西吃吗?我之所以耗费那么久,是因为被缅甸这边通知见一位高层……她指导整个华北地区的贩卖行动……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28我摇摇头。孟浩眼中含着犹豫,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是你母亲。」我母亲?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待我温柔至极的女人?她是贩卖器官组织的高层?怎么可能?我脑子「嗡嗡」作响。看着孟浩,发不出一点声音。孟浩摸了摸我的脸:「郑琳……她一直在监视你,你们小区是她承建的。那天,你在洗手间发消息给她,她打电话过来,其实是在确认你有没有对我的计划产生怀疑。如果产生怀疑,你会死,我替你接,是打消她的疑虑,说明一切在我的掌控之中。」突然间,我就明白了。孟浩是在保护我,所以关联了我 iPhone 的 ID,以备不测,避开我母亲的疑虑。楠哥说有位高层想把我绑来勒索家里人,我当时猜这位高层是许晴,可若是我母亲,一切就能说得通。她和我爸是二婚,也是最了解我家世的人。但这一切终究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比如,她明明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会是器官贩卖集团的高层?一时半会儿,我也捋不清。想到我用柠檬汁留下的信息,我大惊失色:「我在养鱼说明里留了隐藏信息。」孟浩吻了吻我的脸:「你们小区的保安确实是我三叔。他是一个双面间谍,哪边有利益赚那边,那些,他会处理干净……上飞机时我对你说他的身份只是给监控听。」语毕,门被人一脚踢开。许晴慌乱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她支支吾吾道:「他们说你们没声音了……叫我,叫我来看看……」29她身后,楠哥笑得令人寻味:「孟浩,你这不行啊,这么一会儿就没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孟浩起身,佯装系皮带:「楠哥,少女都这样,干得够呛,行了,带去大本营吧!」他把我往前一推:「下次再收拾你!」我被一名穿着筒裙的缅甸本地人带进了大楼。大楼外面很多空调主机,每个楼层的窗户都被窗帘遮挡,根本窥不见里面。楼的西角有避雷针,墙皮有些脱落,看起来像雷电频发造成的。进入大楼,我和许晴被分向两个方向。许晴突然抓住我的手:「郑琳,我要和你在一起……郑琳,我害怕……郑琳……」我看向楠哥:「她能和我在一起吗?我会好好地替你们工作的。」楠哥笑了一声,转瞬变得严肃,他一巴掌打向我,把我直接打倒在地:「在这里,活人没有任何价值,有价值的是器官……你要是暂时不想被割器官就别提要求。」我撑着地缓解疼痛。余光里,许晴的脸上带着一抹一闪而过的冷笑。我心底突然有一种想法,许晴已经为组织卖命了,她骗过了孟浩。30我的心一遍遍地被击打着。心心念念寻找的朋友,可能是个坏人。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母亲,可能是个魔鬼。为什么呢?为什么啊?呵!短短几天,天翻地覆!我的心不断地刺痛。我趴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楠哥踢了我一脚:「给老子起来,这个时候软弱,找死吗?」许晴拉我:「楠哥,别生气,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她摇着头,唇瓣哆嗦,眼里闪着恐惧,和刚才那个冷笑的女人截然相反。我心底疑惑重重,许晴为什么会在两种情绪之间切换自如?这时,楠哥突然改变主意:「算了,你是浩子的女人,是他提议我们用许晴威胁你,你俩住一起也行,省得许晴闹事!」闹事?我对这个词深感不解。可楠哥并未说太多。最后,我和许晴被楠哥带到地下负一层,一间只有一个窗口的「 牢笼」。对面,关着和我一起被带来的其他医学生。深夜,外面有「嘶嘶」的恐怖声音。许晴被吓到了,一整夜,我都在安抚她。她像个受惊的鸟儿窝在我怀里,我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一刻,我在期盼,我希望我是错的,许晴只是被吓坏了,她还是好的。可,第二天,迷迷糊糊中,我看见许晴双手做出掐我的模样……我眨了眨眼,她立马把手缩回去。31等我彻底地醒来,她又恢复了昨天那种怯生生的状态。我看着她眼睛。看着,看着,眼眶突然很酸。我有多久没见到她了?一年多将近两年了吧。我低着头,笑了笑,再抬头时,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下来,我尽力地仰头让它们别落得太凶,可它们根本控制不住。我开始哽咽,一把抱住许晴。「你知道的,我很重视友情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别让我失望,好吗?许晴,求你了……真的求你了……别让我绝望……我其实很害怕的……但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宣泄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是我抛开太多来找的人啊,但她现在身份不明,她或许是坏人。我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脑袋昏沉沉的。我不能哭太久,楠哥不喜欢懦弱的人。他需要毫无感情的机械。他进来时,我刚整理好情绪,他嬉皮笑脸:「吆,收拾好了?小姑娘做过手术吧,来,跟我走……有一台手术等着你练习呢。」他把我带到隔壁栋一个Ⅲ级洁净辅助用房,大概 30 平米,里面有心电监护仪、血流检测、中心供氧……只有这三样。我愣了一下:「病人呢?」楠哥往后看了一眼。我顺着他眼神过去,孟浩躺在手术床上,被两个大汉推着进来。32他腹部一片血红,甚至浸透了白衬衫。他的额头冷汗连连。}
昵称是:“长春十三腰分幺”的视频号博主分享了他在缅甸诈骗园区的工作经历。他也是被他的哥们骗他去缅甸的一家规模很大的有上亿资产的大型公司做高薪的管理层为由被骗到缅甸从事诈骗工作的,之后坚决不干的他,历经千难万险才成功的逃了回来。回来后的他在短视频平台开直播,通过分享亲身经历的方式做起了反诈宣传的博主。下面我根据他的分享整理成文章,希望能帮到更多想去缅甸从事所谓高薪工作的年轻人,从他身上吸取血的教训,不要去人生终点站的缅甸等东南亚各国打工。长春十三腰分幺反诈宣传中缅甸诈骗园区如何竞标人体器官?昵称是:“长春十三腰分幺”的视频号逐步分享了他被哥们骗到缅甸从事高薪工作的曲折经历。他被他要好哥们叫去帮他朋友打理在缅甸的一家资产上亿的大型公司为由骗到缅甸诈骗园区的人间地狱;好在他哥们与缅甸诈骗公司的老板关系好,给他安排了一个管理层的工作,而不用他亲自诈骗。由此他看到了更多一般打工人看不到的内幕,也经历了一般人所经历不到的黑暗。这篇文章中,他分享的是被骗到缅甸诈骗园区之后的见闻中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缅甸诈骗园区的老板是如何与买家竞拍打工者的人体器官?一般被骗到缅甸诈骗园区从事诈骗工作的人,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屡次完不成任务又转卖不出去的情况下,剩下最后一条路就是拍卖你的身体器官或者是你的器官有市场。那么很不幸的是你会成为唯利是图的老板赚钱的工具,而成为拍卖对象。器官的拍卖流程是在所有买家都分别与老板指定打工者的血液配型成功后,就开始拍卖了。此时的园区老板会召集所有买家来到拍卖现场。到现场后先用绳子将打工者给高高吊起来,像商品一样供卖家观看、估价及竞拍。悲催的是,此时的打工者,虽然是人却成为园区老板的商品,是老板手中待价而沽的牲畜,任由买家竞价拍卖他身体上的某一个器官。为了方便让买家看清楚打工人的身体外表情况,是不允许穿衣服裤子,只能穿一条裤衩以方便买家看货叫价。同时,打工者除了只能穿一条裤衩外,还要为防止打工者认出买家而被蒙上眼罩。作为买家的竞拍者也要戴上面罩,防止被卖的打工者的眼罩漏光而认出买家结下生死仇恨,避免日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买卖双方都到场后,气氛就显得阴森而恐怖。嘎腰子现场同样是人,却有天壤之别。一个大活人被另一群大活人当成待宰的羔羊而高高地悬挂起来,被老板当成牲畜竞价叫卖,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也是件很可耻的事情,更是件悲惨的事情;我想此时被竞拍的打工者,心情也是异常恐惧沉重悲惨。真的很后悔信了朋友的话而来到这个人间地狱从事所谓的高薪工作,又或者是懊悔自己贪图这里工作的高薪,抱着富贵险中求的侥幸心理来到这里掘金。不但工作不是正规合法的工作,也没有掘到黄金;还落得个猪狗不如的下场而被人当成猪狗来拍卖身体下 的健康器官。可是恐惧与后悔都于事无补。有什么办法呢?已经落得这样的下场也追悔莫及了。这辈子也只能听天由命。在缅甸这片有非政府武装力量控制下的诈骗园区的打工人是毫无尊严可言。实话说,在老家种地都强过在这里干诈骗工作千万倍。至少人生有安全感,有尊严感;有作为一个人堂堂正正的中国人的权益而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使命感。可这里呢?简直牲畜不如。此时此刻的他想也白想,越想越生气。不如不想,就当是自己的命吧。任命了。如同千千万万个被骗入缅甸诈骗园区从事诈骗工作的蝼蚁一样目光呆滞,丝毫没有作为一个人应有的一丝丝的生气。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作为一个生龙活虎的人的他都僵尸一样麻木了,只剩下一口气活在世界上任由别人宰割地安静的被吊起来任买家叫价。不怒也不悲了;不喊也不叫了,不哭也不骂了,喊了叫了更惨,哭了骂了更倒霉;那等待他的将会是更恶劣的殴打乃至命都不保的报复。只有老老实实地接受现实安排的一切,才能保命。不然,手术过程中随便弄你一下就没命了。当所有买家都聚集在这间屋子里后,毛骨悚然的竞拍开始了。这次竞拍的是打工者的腰子,而且是一个。不是两个,因为这个打工者还是生龙活虎的小伙;还能为他们创造不可估量的经济价值,不能让他死了,他死了,作为老板的他就亏大了。必须让他活,只要让他活着,说不定还能为他们创造超过这颗竞拍的肾的价值。不是有的员工一次性地骗来几百万吗?而一般竞拍一个肾脏的起步价格是50万,竞拍价格是五万或者是六万,这个没有定数,就看现场参与竞拍人的报价决定。现场参与竞拍的买家就是举牌子,当老板叫了50万的起拍价后,跟着就有人举着牌子叫价55万,随后就有人叫价60万,75万等等。只要你举牌子叫价了就叫拍成功, 再等下一个人叫拍。直到最后没有人竞价为止才算结束。最后这一个人的价格就是成交价格。当竞拍的人多的时候,一个腰子能拍到二百万。值不值钱?一个腰子能为园区老板赚200万,你说这些老板会轻易放你回来吗?这时你就能知道中国人被骗到缅甸会有多惨的命运了吧,简直就是人生终点站。人体的器官少了一个,就会影响人的健康。长此以往下去,直到你没有工作价值的时候就是割完你身上所有器官的人生终点站的时候。剩下的器官再全部卖掉去也有几百万啊。虽然你不能为老板创造经济价值了,但是你身体上的器官还能为他们最后创造几百万的价值啊,而到这个时候也是你一命呜呼的时候了。这位博主还说,缅甸有的山头埋着的都是这些在缅甸没有工作价值的中国人。这样的尸体多得惨不忍睹,而森森白骨呢随处可见。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深闺梦里人。这些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啊,也是死者的春闺梦里人,更是孩子朝思暮想的父亲又或者是母亲。在你还能为他们创造比卖器官更加高昂价值的时候,能轻易放你走吗?据从缅甸妙佤底逃出来的幸卫林说,被骗到或者是自己愿意去那边从事诈骗工作的中国人就有二万多,八个园区,二万多人。他逃回来之前还看到新的园区又在启动建设之中。而如此之众的人中,能成功逃出来的人屈指可数,好像只有20几个被上帝吻过的幸运儿。当竞拍完而敲定买家后,剩下的事情就是直接进手术室割你腰子。嘎腰子现场图博主说,割腰子也并不是网上传说的不打麻药,麻药还是会打的,也不会让你太痛苦的割你腰子,毕竟麻药也要不了多少钱。与你几十万的腰子相比,麻药的成本也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不打麻药的话,你肯定 会乱扭动的啊,有再多的人来按住你也会影响到主刀医生的割的效果啊。作为买家来说也不愿意看到因小失大而导致的失败的一幕。要知道,在手术室割你腰子的是泰国医生,不是缅甸本地医生。缅甸本地的经济不好,医疗条件也差,医生的技术也就不行了,自然地给供体的打工者割腰子的医生就是医疗条件相对好一些的泰国医生了。因为,买家也怕有闪失啊。毕竟他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人的腰子。怎么能随便叫一个医疗条件不好医疗技术不强的缅甸本地医生来主刀呢?等手术完了之后,这个打工者直接送到办公室继续正常的工作,该完成的业绩一分钱也不能少;该做的工作一样也不能丢;让你如正常人一样正常的运转,压根不给你喘息恢复身体健康的机会。当然,该做的缝缝补补的工作还是会做的,不会让你命丧手术台或者是毙命于手术感染的风险。由此可见, 其待遇真不如一位国内的女人生孩子。女人生完孩子后,各种营养都齐上阵享受着全家人的爱。可是,在缅甸的诈骗园区,就如同落入虎狼之口的猎物,只有被吃的份。你还想调养身体,做梦去吧。博主说,其实缅甸诈骗园区的老板用至少30万的高价从拐卖人口的贩子手中买员工的事情,在之前是没有过的。事情的转折源自于2019年疫情时期,园区的人员越来越少,急于招兵买马的老板只有咬牙花高价发动所有关系将人拐卖进来以补充缺少的员工数量。于是,其拐卖一个人的价格也由2019年之前的几百块钱上涨到如今的三十万。老板为了买你而花费30万甚至更多的巨资能轻易放过你吗?不用说要为他创造超过30万的巨额价值了。就这30万的成本在没有捞回来的前提下他能放过你吗?这也是为什么现在赎一个人回来,诈骗园区的老板开口要价几十万的原因。即使这样也不会轻易放人回来。他们要诈骗到你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放虎归山。一是放你回来了你会揭露他们的内幕;二是随着逃回来的少数人用亲身经历进行的反诈宣传力度的加大,再骗人进来的难度就越大。博主还说,其实在开始的时候,园区的管理也没有如此森严,园区都是开放式的能自由进出的园区。那时从事诈骗工作的人多数是抱着富贵险中求的侥幸心理自愿从事这项工作的人。所以,对这些人的管束也自由。后来,随着疫情的到来,让这里的员工越来越少;于是从人贩手中买来的员工也越来越多,而买来的员工大部分都不愿意干诈骗而不断的有人出逃;而对于花了钱的老板来说哪里甘心呢?要知道现在的你都成为老板的私人财产了;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地逃走呢?于是,加强园区的管理成为刻不容缓的事情。这不,才有了如今的围墙及围墙顶端一米处被铁丝网团团圈起来的高墙林立的园区。这个状况从我于2019年所写的一位从缅甸诈骗园区逃出来的一位小伙的经历中就能得到印证。他也是被同事以高薪为诱饵的方式骗到缅甸打工。不过,他在里面所经历的事情并没有后来被骗进去不愿意从事诈骗工作的人这么惨。他刚到园区时,在他看到园区门口有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站岗就后悔了。尤其是他在了解到他从事的工作是诈骗时,更是后悔得不得了。于是,他对主管说要离开这里,主管没有殴打他,更没有骂他。只是对他说,如果你执意要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须给钱,要将他们给你买飞机票的钱及在这里的开销的一切费用还清后就放人。在他还了老板的八千块费用后,就真的放他回来了。不过,他从同事口中听到的别的园区的想回家的员工就没有他们幸运了。那些员工在完不成业绩时,不仅会被扔入水牢,被人用电棒电击,被人往死里殴打,还不能提半句回家的事,提了就被揍。虽然,他所在园区的管理人性化些,但是完不成业绩也要挨揍。只是他所在园区对待完不成业绩的员工的殴打没有残忍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好在,他幸运地全身而退了。这位博主也幸运地全身而退了。希望国内所有的年轻人都能从中吸取教训,不要贪图什么所谓的高薪去以命犯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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