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活人会说死篮球过人技巧30招的话

  相信某宝好评师大家都知道,就是帮着某宝卖家刷某宝信誉的。而某宝差评师呢?自然是给卖家差评的。相对于好评师,差评师的工作量比较大。  简单来说,某宝差评师就是通过购买某宝卖家的商品再给予其差评。  因为某宝账号是小号,电话地址都是假的,某宝卖家拿你没辙,怎么办?这时候你其他某宝小号就派上用场了,你可以自称自己有办法删除差评,然后和某宝卖家索要删除费用。  对了我叫王行,今年大三,同时也是某宝差评师。我大概每个收两百块吧,毕竟对于看重信誉的某宝卖家来说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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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某宝差评师麻烦一些,可来钱极快,一个月下来那都是五位数的收入。我做差评师有一年多了,因为平时也没有什么花销,这银行的存款不知不觉就达到了六位数。说真的,有时候看看自己银行卡里的存款,觉得自己特有成就,毕竟我家是农村的,爸妈辛苦个几年下来也才这样一个数。  只是最近差评师事业有些不顺利,在几个店铺连连失手。失手原因极为简单,某宝奇葩日益增多,无论多好的商品,都有傻逼给差评。我作为一个只能删自己差评的差评师来说,那些店铺根本不信任我,无奈啊,黄了几单生意,还损失不少钱。  前天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有差评的黑丝袜店。可当我购买黑丝袜不到两分钟,店铺里立马出现了差评!
  我骂了很久,几乎是将那买家十八代的女性祖宗都带上了,可那买家就是不回应。我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和我一样不要脸的买家啊。  本来我以为这单生意就这么黄了,不想再刷新页面时候原来的差评已经消失了。呵呵,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个买家终究抵不住我的唾骂缴械投降了。  这件事很快便被我遗忘,直到今天收到包裹拆开发现里面是双黑丝袜时候才想起前天的事。
  不过我收到的黑丝袜有些奇怪,这明显是被人穿过的啊。  有些撑大,有些地方甚至有些变形。我小心拿起来嗅嗅有淡淡香味,很干净的那种香,闻着心里一片舒爽。这是人体的体香,应该是被哪个美女穿过之后脱下来的。  被美女穿过的黑丝袜吗?我心有悸动,说实话一直忙于学习和差评师我根本没时间交什么女朋友,所以一直单身,如今一双被穿过的黑丝袜摆在我的面前我会做什么呢?呵呵,自然是扔掉了,这特么的这么多细菌,留着多恶心。
  我将包裹和黑丝袜一同扔进了垃圾桶,并在那黑丝袜店留下差评。  “卖家服务态度恶劣,邮寄使用过的黑丝袜,其行为简直令人法指,希望众卖家在该店购买时候谨慎考虑,一次极为不愉快的购物经历。”  差评完也没有其他事,我便拿好书去教室上课,晚上和原来几个室友好好聚了聚,大概十点才回到外面租的房子中。  我打开电脑,旺旺正不停的跳动着,点开一看是黑丝袜店的旺旺,第一句,“亲,您一定是搞错了吧?”
  呵呵,搞错你妹啊,自己乱发黑丝袜还敢说我搞错,我笑笑不语,再看第二句。  “亲,您的黑丝袜我们刚刚发货呢,如果您对我们售后发货速度不满意可以提醒发货,而不是将钱先付了再给我们胡编一个差评理由。”  我眉头一拧,他说的刚刚发货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收到的黑丝袜不是这个网店发来的,那会是哪里?我疑惑不解的去翻垃圾桶里的那个包裹外壳,发现上面的地址只有我的,而发货人上面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我将那黑丝袜再捡起来细细一看,这才发现撑大变形的部分好似一张人脸,我心跳莫名加速,瞬间便想到了之前给黑丝袜店差评的那个买家,她似乎就是将黑丝袜套在头上,还说什么要死之类的......  大晚上的,背后一片凉意啊。
  lz加油  
  我赶紧把那黑丝袜扔回垃圾桶,这会我也没有心情做其他事,关了电脑开着灯乖乖躲在被窝抖。可想着那黑丝袜在房间就硌得慌,心里总想着会不会有什么东西从垃圾桶里爬出来,越想越不安,最终实在受不了便起身把黑丝袜连同垃圾桶扔出窗外。  爬回床上的感觉踏实了一些,不过依然不敢关灯,心里碎碎念着阿弥陀佛太上老君云云的,折腾了好久才睡去。  第二天一醒,我下意识的往窗户下面看,没有垃圾桶的踪影,想来是被清洁阿姨收拾去了。我长舒一口气,摇摇头自嘲自己疑神疑鬼的。
  开门准备下楼吃饭,就见两个身穿蓝色制服的警察背对着我和我邻居说着什么。听到我开门的动静都是转过头来看我。一个中年男警察,皮肤黝黑极为干练。一个年轻女警察,皮肤水灵,眼睛大大,很是好看。  “你过来一下。”中年警察晃着手指朝我说道。  我咽咽口水,心里打鼓,毕竟差评师也不是什么好职业。“警察同志,有啥事啊。”  “喏,你最近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看见这些东西。”中年警察抖着手里照片,我接过去一看,全都是女性用品,化妆品,粉红棒棒,包包之类的,我很随意的扫过去,可当看到最后一张时候我忍不住一抖,是双黑丝袜。
  这黑丝袜同样变形走样像张人脸,好像就是我扔掉那双。  “见过?”中年警察问道。  我故作镇定将那些图片递给中年警察道,“没见过,就是觉得奇怪,怎么那黑丝袜看着像张人脸。”  “唔,这个啊,你应该是学生吧?你们学校死了人你不知道?”中年警察疑惑看着我。
  “这个我应该知道?”我弱弱问道。  “这个你确实可以不知道,去上课吧,如果发现什么线索可以给我打电话。”中年警察刷刷的在纸上写下一个电话号码撕给我,“对了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队长,警察同志叫着多别扭。”  我点点头,心情糟乱的下了楼,说实话直觉告诉我死人这件事和那黑丝袜有着直接的联系,而且我觉得学校死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那个给黑丝袜店差评的人。
  可理智告诉我又不可能,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给黑丝袜店差评的人和我同校,而且死了,她的黑丝袜还莫名其妙的到了我的手里,呵呵呵呵,我觉得我疯了。  相信某宝好评师大家都知道,就是帮着某宝卖家刷某宝信誉的。而某宝差评师呢?自然是给卖家差评的。相对于好评师,差评师的工作量比较三四一二三五零七一大。  嘴上说着不信,心里却越往着那方面想,上课也魂不守舍的。这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黄生碰了碰我道,“王大学霸想什么呢,上课分神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我侧头冲着他苦笑,黄生是我原室友,眼睛小小的,玩得不错。我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听说学校死人的事啊?”  “我说大哥,你整天除了读书就不能多关心关心学校大事吗?这死人已经是大前天的事了。”黄生一脸鄙夷看着我。大前天也就是我遇到那个差评买家的那天,我有些尴尬的笑笑,示意黄生说下去。  黄生说死的是个女生,管理学院的,死法很奇怪。怎么奇怪法呢?头上套黑丝袜闷死的。
  没了?  
  黄生说这个时候乐呵得不行,我却冷得不行,强作镇定让黄生继续说下去。可越听心却越冷了。  起初警察来查看现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该女挣扎的痕迹,现场也很干净,所以判定为自杀。可过了一晚,那女生不少东西莫名的消失了,警察就奇怪啊,怎么好好的东西会莫名消失呢?那是不是说明有谁不想让警察发现什么东西呢?这很大的可能说明那个女生是他杀。  “于是警察就开始仔细的查啊,你猜怎么着?”黄生眯着小眼看着我。
  同志们,你们给我的一个加油就是我最大的原动力。
  “怎么着?”我着急问道。  “那女的竟然是什么某宝差评师。差评师你知道吧?就是专门给淘宝卖家差评的人,这种人啊缺阴损德的,估计得罪了不少卖家.......”黄生兴奋的说着,而我脑袋却嗡嗡的响。如果那女生是因为差评得罪了卖家而被仇杀,那那双黑丝袜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邮寄到我的手里,这到底暗示了什么东西。  我想不明白,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或许因为那双黑丝袜会要了我的命也不一定。而且那双黑丝袜现在在哪,是被清洁阿姨收拾走了?还是落在了警察手中?
  一个个问题如同锤石般砸在我的脑袋里,让我忐忑不安无法呼吸。浑浑噩噩的上完一天的课,回到出租房时候天已经黑了。  楼梯口的灯坏了,我打开手机照明灯在楼梯口晃着,这时隐隐有着啜泣声从楼梯缝隙中飘下,落在耳里很是阴森,我身子有些发僵,壮着胆子走上一看,是个女生,正蹲靠在二楼半的过道哭泣,身子抖得厉害。  我咽咽口水,悄悄从她旁边走过。不过走到楼梯一半时候却被她叫住了。
  “大哥,你帮帮我吧。”  声音有些嘶哑,我转过头,那家伙眼睛红肿,因为泪水不少头发黏在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很美的一个女子啊。  我问怎么回事,她说被几个坏人追了,没地方去,想找个地方过夜。我原本想送她去附近的宾馆,可她说什么出了楼下那个大门就会有危险,硬是要跟我回家。没办法啊,我就个好人。
  因为时间也还早,我便同她坐在沙发上聊天。她叫温婉,长得真的很漂亮,之前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疼。而现在坐在沙发晃着那条穿着黑丝袜的细长腿,再加上一条白色连衣短裙,内内在其中若隐若现的,看得我直咽口水。以至于温婉具有讲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不停的附和点头。  后来温婉发现我的异样,脸一红,将短裙拉了下去生气道,“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想着你们女人这么穿出来不就想被男人看的吗?男人不看,你说假正经。男人看了,又说不是好东西。做男人真特么的真难。“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太漂亮了,所以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温婉脸又一红,“其实我觉得你很特别,要不我先去洗个澡?”  特别?洗澡!?我二弟立刻有了反应,这家伙不会是想着今天晚上和我发生些什么吧?不待我答应,温婉已经起身进了浴室。我坐在沙发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心情兴奋激动复杂。  在这么一个安静的夜晚,一个陌生且又漂亮的落单女子进了你的房间,还在你的浴室洗澡,我想每个男人都会期待着发生些什么吧。这个时候的我将那什么差评师啊人脸黑丝袜统统抛在了脑后,脑袋里心里只有他妈的一个字,就是“干!”。
  温婉一进浴室好像就变了一个人,她的话风一转,竟然开始和我聊骚,还专挑一些不要脸的话题。  什么我最喜欢哪个岛国动作女明星,第一次撸管是几岁时候。她甚至还不停的挑拨我,说什么正用我的毛巾擦着哪里云云的,聊得我恨不得立刻将浴室门踹开,就是干啊。  温婉洗好出来后依然穿着她那白色连衣短裙,不过头发湿漉,脸蛋红扑,我没忍住就要扑上去亲她。不过被温婉拦住,她将我推进浴室后娇羞说,“先洗澡吧。”
  悬念呀,快更吧。顶楼。
  没办法,我只能在温婉某个部位狠狠捏了一把,凉凉软软的极为舒服。温婉幽怨的帮我关上浴室门,我则快速的脱下衣服开始洗澡。不过,热水器好像坏了啊,喷出的都是冷水,那水冷得像冰,我没准备一下淋在身上,全身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我拍门想问温婉热水器之前坏没坏,可正好瞟到放置衣服柜子上黑色丝袜。  温婉的丝袜?我随手将其拿下来,可拿在手里时候全身鸡皮疙瘩起得更多了,只见那双黑丝袜变形走样像张人脸,赫然就是我扔掉的那双。它怎么会在这里?温婉带进来的?
  我惊恐得有些不知所措,“滋”浴室的蓬头突然开了,冰冷的水对着我喷过来,我从头到脚的凉了一遍。这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惊恐大叫了出来,“鬼啊!有鬼啊。”  打开浴室的门,我就往卧室跑,裹着被子瑟瑟发抖。这时候有着一凉凉软软的东西从我身上划过,我惊恐得都要哭出来了。口里吐着什么鬼姑奶我错了鬼姑奶奶饶过云云的,到了后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噗嗤。”  耳边传来女子的笑声,我侧头一看才发现是温婉。她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我不过就是将热水器设定了一下,就把你吓成这样,哈哈。”  我脸一黑,难怪这家伙这么着急让我去洗澡,不对啊,那黑丝袜是怎么回事?也是她弄的?
  “什么黑丝袜?”温婉一头雾水的看着我,我心一沉,温婉的黑丝袜正在她脚上呢。那厕所那双呢?是谁放的。  “鬼知道你还带了什么女人回来。”温婉嘟着嘴幽怨看着我,我腹部一阵热火,也不管哪人脸黑丝袜,我翻起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你整了我,我就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温婉也不反抗,甚至还一脸妩媚的看着我。我胡乱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准备真枪实弹。可现在问题来了。
  之前还斗志昂扬,热血沸腾的二弟现在怎么也硬气不起来。我握着它真是欲哭无泪,我说大哥啊,朝思暮想的桃花源就在前面啊,你怎么就一副大战十三场的模样呢?  温婉咯咯捂着嘴笑,我看着有着抽搐,气不过,只能拿着二弟在温婉那里蹭了蹭,凉凉滑滑的,温婉娇哼,我则一个寒颤,二弟似乎更萎了,感情女人那里就这样啊,他妈的,我还以为多舒服呢。
  没了法子,我只能穿好裤子气馁的躺在床上。温婉咯咯笑着说什么没关系的,人总有第一次嘛,像我也是第一次。  我认真看了她一眼,呵呵,她这么漂亮还能有第一次就有鬼了。  想着鬼,我不禁又想起浴室那双黑丝袜,妈的,最近没有一件好事发生,我可能被迫成为杀人犯,还可能是个阳痿货。艹!进了监狱也是被爆菊的命,前途真是一片黯淡。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的头开始迷糊起来,不一会竟然睡着了。再醒来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阳光有些晃眼的疼,我晃晃脑袋,很沉。在摸摸额头,发烧了。  我艰难起身,四处打量,温婉已经不在了,再到浴室看看,黑丝袜也没了。摸着昏昏沉沉的头,有些不明白现在的情况,那就先下楼买药吧。  买了些消炎药和感冒药,出门时候就听着药店旁边有人喊,“小子,最近很不顺吧?”
  我回头一看,是我们学校配钥匙的老头,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平日看见他都是戴着那副老花眼镜趴在桌上打瞌睡。若是换了平时,我肯定不搭理他,可现在情况不一样,我赶紧凑过去道,“老先生,最近我还真是不顺,能否指点指点我?”  “自然可以,不过嘛,你要先把你赚的黑心钱交给我。”配钥匙老头眼睛没有平常老头的浑浊,相反如同小孩般黑白分明,我有种瞬间被看穿的感觉,极为不舒服。
  我很不自然的笑笑道,“什...什么黑心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呵呵,这个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小子,想要活命唯有自救啊。”老头的话正好落在我的心坎,我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老头又说道,“我三爷向来讲究因缘二字,今天让我撞上你就是你我的缘分,你大可不信我,不过我敢保证,不出三日,你小命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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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老头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就没了底,真是跪下来求他的心都有了。我一脸苦涩道,“老先生也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要我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真的不舍,不如我先那一半给你,等事情解决了,我再把其余的统统给你?”  老头摇摇头道,“说是全部就是全部,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要。”老头说得义正言辞,我心抽搐得痛苦万分。那些钱可是我当差评师遭受无数唾骂辛辛苦苦挣的,你要我一次性拿出去,那就是割肉啊,可要是不拿呢?真要没命了怎么办?我想起学校那个被黑丝袜闷死的差评师,现在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这钱,我还是拿出来的好。
  做了决定,我便回出租房拿银行卡,里面有着我一年多来当差评师的收入,大概有十六万九千八百二十块吧,一分没动。原本我打算把差评师的工作做到毕业之后就自主创业的,如今看来一切又成了泡沫。  老头很随意的将银行卡放进他的破兜里,将我的姓名出生年月以及银行卡密码问了一遍,最后还提醒我道,“我会帮你打点好一切的,你之前做的事就别做了,损气运。还有,这个香囊给你,性命攸关时候才能打开,能够救你一命。”  说着老头从另一个破兜掏出一个黄红相间的香囊,看着脏兮兮的。我倒没有嫌弃很大方的放在兜里,再三谢过老头后我回到家中养病,可越想越不对劲。
  我干嘛要把我的钱给那个老头?即使我真的会出什么问题也应该是找个靠谱的大师来,找个配钥匙的老头算什么事?他连自己的命都掌握不好还怎么帮我?妈的,我真是被自己给吓傻了,想到这个我就躺不住了,跑下去药店一看,我心凉了个半截,人去楼空啊,配钥匙的机器都没得了,只有地上那些铜屑说明这地方曾经有过人的痕迹。  愤怒!狂躁!痛苦!癫狂!我难以言说那时候五味杂陈的心情。身体的劳顿加上心理的冲击,我气得趴在地上大叫,脑袋眩晕伴有耳鸣,之后脑袋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放眼过去都是人腿,人群喧腾着,对着我指指点点的。我捂着脸跌跌撞撞挤出人群,后来想想应该捂脸的不是我,而是这些围观的人啊。
  回到出租屋我就开始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各种阴暗的负面情绪如同潮水一般拍击着我脆弱的心,只要一想到自己辛苦一年多挣的钱就这样傻逼一样的拱手让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老头心就在呕血,揪心的痛啊,割肉的感觉也莫过于此吧?  报警吧!可是想想又不妥,这钱我怎么交代?我可是做差评师赚的,差评师也算违法工作啊。可不报警吧?我还能怎么办?咦,我好像可以去银行挂失啊,想到这个我立马来了精神,拿着各种证件就往附近的银行跑去。
  可还是晚了一步,我挂失完那张银行卡,银行的工作人员竟然告诉我里面还有二十块八毛钱,真是特么有爱的老头啊,两个小时不到就搬空了我所有的积蓄,不对,他还留了一个零头给我,艹!  哀大漠不心死,悲大漠过钱没,老子从十万富翁成为一个穷光蛋也就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啊,心痛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最近真他妈走了血霉,碰上谁都是我倒霉,因为那买黑丝袜的,我可能成了杀人犯。因为温婉,我被鉴定为一阳痿货,如今因为老头,我瞬间成了穷光蛋,想到这些真是让我差些再次昏倒在地。
  混噩悲凉的走在路上,出租房我暂时是不打算回了,伤心。没地方去,我就盘算着去哪里喝点酒啥的,买醉买醉自己。正好这时候黄生打了电话过来,问我没什么事吧。  我疑惑不解问怎么了,然后他就给我说,说我上学校贴吧了,就是在校门口昏倒的那个。原来是这事啊,我敷衍黄生说是自己生病了,也没其他大事。黄生马上又问我在哪里,我苦涩得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和他约了在学校的咖啡馆见见面,这个时候有人陪陪终究是好的。
  到了咖啡馆时候黄生已经坐在那了,帮我点了杯清茶。一见面黄生就兴奋和我说,“哥们你真是火了。”  我白眼看了他一眼,拿着桌上清茶一口喝下,这样的火宁可不要。黄生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信,掏出手机塞在我的手里道,“是真的火了,你看看有你的那个帖子,几个小时不到竟然已经有几千个回复了。”  我细眼一看,还真是,在冷清的贴吧回复里,其他帖子就几十个回复,而一个标题为,【直播】学校继温女神死后,又一人倒下了。的帖子有三千七百多个回复,有些鹤立鸡群了,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重点,重点是温女神是谁?
  楼主写得很不错耶,加油加油加油。
  等楼主更啊。好看  
  我不禁想到了温婉,有些手抖的点进去一看,差点没把我气晕,这个贴吧名为想你而孤单的楼主足足帮我拍了十几张的照片。远的,近的,全方位360无死角的拍照,怎么丑怎么拍,甚至还将我的鼻毛拍得一清二楚的,引来围观吧友的一片叫好,不少吧友还提出什么脱开衣服拍的变态要求。然后楼主就开始骗回复了,说是拍了果照,只要回复1就能看见。  我那个怒啊,瞬间回复,经验是你爹,楼主负分滚粗。  我继续看下去,然后就有人开始提温女神的事了。问楼主温女神是不是那个被黑丝袜闷死的家伙?楼主说是,下面就一片的回复,有些人求温女神的名字,有些人跪求温女神的照片。我战战兢兢的看下来,心里哀求着别是温婉别是温婉,可想什么来什么,楼主那个家伙很是大方的抖出温女神的名字,真叫温婉。
  我心里那个绝望啊,所有的寒意充斥着我的大脑,我的脸更白了一些。可是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温婉的照片还没看呢。然后我又开始下翻,楼主就开始放图了,说是温女神纯素颜照,这么漂亮的女生就走了好可惜,希望大家能够祝福温女神一路走好吧。  我看着那文字一点点的挪着图片,奢求着那温女神不是我见过的温婉。结果,还真不是。  图片上是个漂亮精致的女生,还是那种证件照,眼睛大大,鼻子挺挺,嘴巴小小的。可和我昨晚遇到的温婉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而且看着就不是一个人,看来是重名了。我松了一口气,也是在照片下面回复一个,温婉走好。这楼主真他妈机智,骗得一手好回复啊。
  看完帖子,我心里五味杂粮的,如今我的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甚至比之前还要糟糕一些,无法言说的苦啊。同黄生坐了许久,聊聊生活琐事,八卦八卦身边同学,夜幕又是降临了,吃过晚饭我纠结着要不要回出租房的问题,不想黄生却抢了我一步。黄生说是认识了一个学妹,说是今天晚上想借我的出租房用用,这狗日的,我就说今天怎么对我出奇的殷切,原来是在这里等我。  我很是爽快的答应下来,将钥匙交给他,还告诉他想玩几天都行。他去了我的出租房,我自然是去了他的宿舍。  黄生宿舍的人也是我以前的室友,所以熟络得很。我进去的时候大家都在lol,打打招呼也就完事了。因为还生着病,很简单的洗漱一下我就开始休息。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接起来一听,是黄生。这家伙竟然带着哭腔。
  “王行你现在在哪?我和...和你说,出大事了!”  我一听出大事了,心一惊,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别慌,说说怎么了?”黄生声音更加急促了,还结结巴巴的,我帮他简单梳理一下大致就是这样的。  黄生和小学妹去了我的出租屋后不久就真枪实弹起来,可两人觉得不过瘾,就想着来点SM什么的刺激花样。这不我们学校的温女神不是被黑丝袜给闷死了吗?黄生就学着温女神把黑丝袜套在小学妹的脑袋上。正所谓不做死就不会死,黄生开始还刺激得不行,后来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小学妹呜呜呜的叫,还拼命挣扎。这可吓坏黄生了,帮着脱黑丝袜,可发现根本脱不下来,然后......
  然后小学妹就没动静了。  听黄生讲完我的天都要塌了,这大爷做什么SM不好,偏偏要选这一种。现在好了,小学妹死了,继那温婉死后不久又一起黑丝袜杀人事件。我一个人走在黑暗阴森的校道上思考着,想了半响才对电话那边的黄生说,“要不就报警吧,自首应该能判得轻一点。”  “哇!”黄生一下就嚎了出来,嚎啕大哭,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我真不知道我对不起小学妹之类的。我心很沉,到出租屋的时候黄生正迷茫的坐在床边上,而床上躺着衣衫不整的小学妹。她的脑袋上还套着黑丝袜,面部显得狰狞。
  我过去摸摸小学妹的脖颈,死透了。我叹着气坐在黄生身边,问他报警没,他摇头说没有。很沉默,突然黄生眼睛大睁,紧紧抓着我的手说,“王行啊,王行你帮帮我吧,这事我不能报警,报警我这辈子就完了。这事我也想过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第三人知道。王行啊,我们可是兄弟,真的求你了。”  看着一个向来开朗的兄弟,突然眼泪鼻涕绝望的看着你求着你的时候,我真的很难用什么语言去形容我的感受,复杂,难受,痛苦。我的内心深陷纠结之中,你说这真报了警,黄生这辈子就完了,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这样对他。何况我也有私心,这事是在我的出租屋发生的,我自己也有不能见光的秘密,要是警察查起来我这辈子也估计完了。可你要说不报警,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的,这让对方的亲人怎么想,怎么去面对痛苦的生活?  道德与自我陷入了天人交战,最后看着黄生那痛苦的样子我无奈的点点头,“好吧,我们先缓缓,明天再说这事吧。”
  黄生大哭着说谢谢,我们将小学妹搬到沙发上后躺在床上睡觉。我没有睡着,我相信黄生也没睡着,两个人就好像有了某种默契,不动不说话,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当然我们也生怕沉默一旦打破噩梦就会到来。  一夜没睡,直到黎明刺破天晓,黄生才一个转身坐起,我睁开眼看他,头发凌乱黑眼圈很重。  “我去把她埋了吧。”黄生说。
  我摇头,什么也没说。  “那要怎么办?难不成还真去自首!?”黄生抓狂的抓着头发,在床边来回转圈。  我又摇头,起身去看沙发上的小学妹,可看到的场景却让我心生胆寒,肝胆俱裂,一屁股坐倒在地,这一回我真的是打从心里的怕了。  沙发上哪里还有什么小学妹的踪影,除了一双变形走样的黑丝袜再也没有其他。见我异样,黄生也快步走了过来,他看到沙发的景象惊呼着不可能,冲上去抓那双黑丝袜,透着光线,活像一张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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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浓的寒意从我背后升起,我突然意识到,我的生活里闯进了可怕的东西,它不仅可以杀你于无形,甚至还能够移形换影移花接木。要知道我可是一夜未睡,只是闭着眼睛,只要房间里有着丝毫的动静我都能立马察觉。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学妹竟然就这样消失了,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消失了?甚至我们都不知道她是何时何刻消失的,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不能接受,黄生自然也不能。  他疯了一样的撕扯着那双黑丝袜,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不可能不可能,可是任凭他怎么撕扯那双黑丝袜就是不坏。泄了气的黄生只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二次看到这个汉子哭了,我复杂的看着他,又看看那双黑丝袜,我突然意识到是我害了他,是因为我的缘故小学妹才会死的。我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黑丝袜!黑丝袜!就是因为这简单的黑丝袜才会有了之后如此多的破事。  我心里那个恨那个憋屈啊,我跑过去抢过黄生手里的黑丝袜,拿着就往地上扔,又踩又跺,完了还不解恨,我到厨房拿来菜油,淋湿丝袜就是一把火。一时间植物油那特有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橙红的火焰映照在我的,黄生的脸上,他的眼神明显有些错愕,而我则疯狂的大笑,将这两天一肚子的委屈不满不甘都展现出来。
  这次人脸黑丝袜没有能够存活下来,它伴着炙热的大火,以及我的仇视化为了灰烬,一切看着都结束了,可一切似乎才真正开始。  我和黄生呆坐在地上许久,没有丝毫的睡意,便决定出去走走,关在这憋闷的小屋着实让人难受。下楼吃了个早餐,在学校人工湖走了两圈刺耳的警铃便划破了校园的宁静,也划破了我同黄生的美梦。  警察又来了。  小学妹的尸体被发现了,就在离人工湖不远的小树林里,白花花,血迹斑斑的。我们远远看过去,就能看到小学妹心脏位置被掏了很大的一个口子,黑洞洞,周围都是血。黄生差点奔溃,抓着我的手抖个不停,我也吓个半死,不过在现场没慌,出去后就恶心犯晕,趴在地上把吃过的早餐统统吐了出来。看着围观人群蹿动,我很迷茫,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到底该不该做?现在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我搞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可如今我和黄生还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小学妹。  既然现在警方已经发现小学妹的尸体那么一定就会查下去的,黄生是小学妹的男友,小学妹昨夜一夜未归她的室友一定会说是和黄生在一起的。而黄生昨夜也没有归宿,他的室友也能够提供证据,我可不能奢求黄生的室友会包庇他和我,所以黄生和我都会被警察调查的。如此一来就看我和黄生该如何圆谎了。  我们想了诸多种说辞,最终想了个合理的就是,黄生昨晚确实和小学妹在一起,可后来因为吵架,两人不欢而散,黄生不开心打电话找我谈心,然后两人就在我的出租屋睡了一晚,至于小学妹之后怎么了,我们两个一概不知。
  真是天衣无缝啊,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两个还一起对了供词。将时间地点谈论的事情都对得一清二楚的,确认没有任何破绽后我们便回到出租屋收拾房间,稍稍修饰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可这一收拾,我们又发现了另一个可怕的东西。  一个包,一个女式用的手提包包,我从床底抽出来时候就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这包好像在哪见过。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些女性用的日用品,最显眼的是根粉红棒棒,上面开关一按,它便“滋”的转了起来,粉红的漩涡让我全身发寒,卧槽。  “卧槽!王行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东西。早知道......”  黄生见我手拿粉红棒棒极为诧异的说道,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可知道,这他妈就是学校温婉丢失的东西,警察正在找呢,现在竟然到了我的手里,这他妈绝对是坑爹啊。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是什么人将黑丝袜寄给我的,是谁要故意害我。可小学妹消失以后我就明白了,这已经不是人力能够所为的了,所以眼前这个包包一定也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弄进来的,我即使把它扔了,它依旧有可能出现在我的床底,所以现在只有彻底毁了它才行。  可怎么毁?这个包包的材质一看就是人造皮革,若是点燃前后必然会有浓浓黑烟的,还有十足的异味。放在房间燃烧估计会把自己熏死,可你要是放在外面燃烧呢?邻居们肯定也有说三道四,到时候免不了一身的麻烦。我思量半天,最后也只想到了浓硫酸,毕竟这是毁尸灭迹的神器啊。
  哪里弄浓硫酸?这个倒不是什么问题,我大学修的是有机化学,导师有专门提供实验室给我们做实验,里面的浓硫酸可多着呢,我偷偷带个两三罐出来应该是没问题的。想到这个我就坐不住了,叫着黄生一起潜入实验室。  因为是上午时间,实验室并没有其他人,所以我同黄生非常顺利的带出了两罐浓硫酸。回到出租屋我便将手提包包放入塑料脸盆之中,倒入浓硫酸,不一会整个包包便开始溶解。  看着包包一点点的消融下去,我并没有半点的开心,我突然想到一件极为悲哀的事,就如同这一点点消失的包包一样,我回不去了。我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轻松的生活下去了,即使警察最终没有发现什么,在我的心里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负罪感,而这样的负罪感还有可能背负一辈子。而现在的一切似乎在我进入那家黑丝袜店就注定下来,不,或许更早。
  我们将彻底溶解的包包连同浓硫酸处理后不久警察就来了,还是那天看到的李队长还有那个漂亮的女警察。  和我们预想的差不多,李队长将我们带回局子分开审问。  李队长先让黄生进的审问室,我坐在局子里的长椅上忐忑不安,生怕黄生将我们的事暴露出来。那是极为漫长的半个小时,黄生从里面走出来,同我点头,暗示着没有纰漏。
  我暗自松气,昂首阔步的走进审问室,这种时候要的就是心平气盛有恃无恐。我不知道其他的进审问室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我就觉得和电视上的并不一样,光线很好,只是只有台摄影机和张桌子,空荡荡的,显得很压抑。再加上李队长严肃的坐在审问席上,让我心跳加速,我深呼一口气坐下。  “姓名!”  “王行。”  “性别!”  我看着记录的漂亮女警察嘴角微微上翘,“男。”
  “知道今天来这里的原因吧?”  我点点头,“知道,学校不是出了人命案吗?我这是过来配合李队长的调查。”  “恩恩,你和黄生昨晚在哪里?”  ......  不出所料,李队长问的一些问题我们都想到了,所以极为顺利的对答出来,问完之后李队长点点头便让我先出去,我看看时间才过了二十分钟。
  黄生可是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短了十分钟?我不禁蹙眉,看着长椅上的黄生,他正埋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我拍拍他,他抬起头,眼睛通红,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都会好的。”我说。黄生点点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李队长和女警察就出来了,示意我们可以离开。  我乐呵的和李队长告别,拉着恍恍惚惚的黄生便离开警局了。走在路上,黄生突然甩开我的手,我回头看他,他眼睛通红来了莫名其妙的一句的话,“是你干的?”  “什么是我干的?”我皱眉。  “学校那个温婉是你杀的?”黄生问我。  我心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黄生突然咆哮道,“那警察都给我看了,你之前溶掉的那些东西是温婉丢掉的东西。我就说好好的黑丝袜怎么可能脱不下来,原来都是你搞的鬼,小学妹的死都是你的错,而我,而我不过是一个替罪羊罢了!王行你真是个混蛋,不对,你真是个魔鬼。”  黄生近乎失去了控制,对我大吼大叫,我张张嘴有些苦涩,我能说什么呢,我也满腹委屈啊。最终我摇摇头道,“对于这件事,我也是个受害者。黄生,你现在有些情绪失控,回去冷静想想吧。”  黄生大喘着气死死盯着我,最终朝我肩膀一撞,留下一句,“呵呵,想你妈。”  看着黄生的背影,压抑,难过,心如刀绞,我的事业没了,钱财没了,如今连兄弟也没了吗?  下雨了,噼里啪啦的雨打在梧桐树上,更打在我的心头。这是秋天的第二场雨,秋风带刀,能够刺破皮肤的冷了。我失魂落魄的走在雨中却毫无感觉,回到出租屋我洗澡,水热,心冷。  洗好澡,收拾衣服时候有个东西掉了出来,是那个老头给我的黄红相间的香囊,我捏着它想扔出窗外,可手抬去却有放下,毕竟是将近十七万买的。  我将香囊放回兜里,收拾好一切,滚滚困意,一头栽在床上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再一醒来天已经黑了。脑袋很疼,房间泛着冷意,这降温来得还真快。我紧紧被子不过马上发现不对,房间的灯怎么亮着?我睡之前可没开灯的。招贼了?还是来了什么东西?  房间似乎又冷了一些,我裹着被子操起床头的木棍朝着床沿敲,“砰!砰!砰!”
  “有人没?出来,给我出来。”我吼道。  房间冷冷清清的连点回声都没有,难道是我记错?我睡前开了灯?  我下床查看,发现厨房的灯也开着,小心靠过去,一个黑影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啊”的大叫,握着木棍想要冲上去,却听到软软的女声,“是我啦。”  是那天在楼道遇到的温婉,我下意识的看看地上,有影子,这才将木棍放下。只见她手里正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我松了一口气,“你刚刚也不回一声,吓死我了,对了,你是怎么进我房里的?”  “你还说,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还有,你家门没关啊,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我点点头,看着温婉手里的面想要接,“这是给我的嘛?”  谁知温婉手一闪,身子从我旁边滑了过去,很快就到了沙发,她俏皮的朝着我吐吐舌头道,“才不是给你呢,这是做给我自己吃的,你要吃自己做去。”  我耸耸肩,坏笑的指着温婉道,“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走到厨房,才发现温婉真的没有留面给我,她甚至还把锅碗瓢盆都洗了个干净,我去,这家伙还真够绝的。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再煮一些下去,在厨房我就问温婉怎么又来了,结果这家伙说今天本来打算过来再给她朋友惊喜的,结果她朋友还是没回来,因为天色晚了她也不敢回去,所以又来找我了。
  说实话听着心暖暖的,不为了其他,只为信任两字。我说晚上确实不安全,昨晚学校又死了一个人很恐怖的,然后就听她哦了一下,可能是怕吧。  之后我们又开始聊骚,各种不要脸的话题撩拨得我蠢蠢欲动的,古人说的色胆包天一点也不错,因为也就只有这样的时候我能暂时将其他东西抛在脑后。吃完面,我们免不了就开始进入正题。  温婉的身体很奇怪,似乎永远凉凉软软的,就连嘴唇也是,我搅动着她的舌头有种刚刚吃过冰沙的感觉。虽然奇怪,但这会的我极度兴奋自信,因为我的二弟正擎天而立金戈铁马,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便能勇猛直前直捣桃花源。阳痿货?呵呵,今天我就要证明这是谁的时代。  前戏差不多了,我握稳二弟对准温婉桃花源笑道,“今晚有你爽的了。”
  我一挺,凉凉的感觉从二弟传递到我的神经,我一抖,二弟竟然以肉眼的速度萎了下去,艹!我他妈真阳痿?我再一次欲哭无泪的握着我的二弟晃啊晃,你他妈就是战死沙场也好啊,为何要选择这种不战而降的丢脸方式呢?  温婉同样也是一脸的失望,“看了王行哥哥啊,你注定是爽不了我咯。”  我他妈眼泪都要哭出来了,“要不,要不我们用手试试?”  “算了吧?睡觉!”温婉摇摇头,开始穿衣服。我不甘心,拉扯着温婉,而这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温婉脱下来的黑丝袜,变形走样!好似一张人脸。  我全身一寒,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自觉的揉了揉眼,可睁开眼依旧是双人脸的黑丝袜。莫名的情绪在我的心中酝酿,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愤怒,我抓起那双黑丝袜大声质问温婉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温婉脸色一变,伸手想要抢我手中的黑丝袜不过被我闪过,我死死的盯着她,试图从她身上找到跟着人脸黑丝袜的蛛丝马迹。温婉还想要抢,可她伸着的手突然停住,她全身在颤抖,“跑!快跑。”温婉喊道。
  房间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寒意透着我的皮肤刺入我的骨髓,空气也稀薄起来,我被压抑得难以呼吸。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降临在我的心头,虽然发生也没什么,可这样的感觉却确确实实的到来。  “王行!快跑啊!”  温婉见我无动于衷推着我,她手冰凉,脸色惊恐慌张。她在恐惧什么?我心里想着,脚已经不由自主的跑了起来,此时我内心有个声音正在呐喊,“离开这里,快离开这里。”  不过,为什么我全身这么不舒服,不舒服得已经难以呼吸了。我感觉手臂冰凉发麻,低下头看才发现那双人脸黑丝袜不知道何时已经缠绕在我的手臂上,人脸张张合合,好像在大笑一般。更可怕的是,我有种被黑丝袜盯上的感觉,那种猎人盯着猎物,巨人盯着蚂蚱的眼神,可黑丝袜上压根没有眼睛啊。  “砰!”  我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脚依旧在运动着,一蹬一蹬的。我的全身发寒,冰冷的感觉从骨髓渗入我的大脑,我的脑袋变得愈加沉重起来,我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不要!”耳边传来温婉的哭声,重重叠叠的好似嗡鸣,真吵啊,我这是要死了吗?我想着,死了也好啊,反正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事业,金钱,兄弟都没了,可为什么我这么不甘呢?  是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还有很多梦没做,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交代呢。到时候若是背负一个畏罪自杀的名号,我的爸妈会怎么样伤心啊。我不能死,至少要做完该做完的一切吧?我艰难将手伸进兜里,里面有个香囊,那老头不是说在生命危难之际打开能够救我一命吗?老头,你可不能骗我啊。  我将香囊撑开,一股热量突然从中传了出来,随后便是山摇地动般的,耳边有尖啸声传来,极为刺耳,我脑袋一痛,昏了过去。  “火~~~~!”这是我昏倒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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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是魔鬼撒下的绝望之色,我置身于此,拼命拍打叫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传来,绝望,恐惧,冰冷,无助。偶然远处有些翻白,一闪而逝,如同泡沫一般幻灭,却给了我无限希望,我拼命朝着那里奔跑过去。  是光沫,如同泡沫一般悬浮于黑暗之中,在绝望之地撒下希望。光沫不断的生成,又不断的泯灭着,带给我的除了希望还有一丝丝的温暖,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回暖着,光沫的数量也在不断的增加着,几乎要挤满我身处的黑暗。  我看得痴迷,突兀的,无数光沫晃动聚拢一起,如同一张如来大手朝我脸上拍击而来,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间中回荡,我捂着脸,极为错愕。  “啪!”  又是一巴掌,真疼。这会我不错愕了,我想跑,却发现根本动不了,我的身子好似被禁锢了般。光沫大手毫不留情的不断拍在我的脸上,“啪啪”之声在空间回荡,而最终的结果是我被拍晕了。  再醒过来时,脸火辣辣的疼,我下意识的去碰,才发现手已经能动了。再睁眼,刺眼的金光极为晃眼,我下意识的又闭上眼睛,黑暗之中有着光晕。
  “信则有,不信则无。”老头说道。  “可是我他妈的不信这个啊。”从小我就是个优秀的少先队员,怎么可能会信这种东西。老头呵呵摇头笑道,“信不信只有你自己清楚。”我眉一皱,突然明白了老头的意思。  我又问那鬼怎么样了?灭没灭?  老头叹息说,“这个正好也是关系到接下来我们要做事啊。”呃,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头解释说,我昨夜遇到的鬼叫小鬼,可以帮人改变气运。只是凡事有利便会有弊,更何况是凶煞的鬼物呢。按照他的估计,这只小鬼应该就是害死差评师温婉的那只,而之后小学妹的死也同它有着必然的联系。  我很诧异老头知道小学妹和温婉的名字,结果他的话差点把我气上天,他说什么别以人老就蠢,他一直有关注学校的贴吧,连我倒地那事他也知道。“瞧瞧你那点出息,就因为那一点点的小钱就昏倒在地,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你一定阳痿吧?”  我真是想呕血,可又不敢顶嘴,便是转移话题叫老头继续说下去。老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问了句,“你真的阳痿啊?”  阳你麻痹,你全家都阳痿。  老头继续说下去,给我香囊那天他并没有意料到小鬼会再害一条人命,所以原本以为能够至小鬼于死地的香囊只是重伤了它,如今小鬼遁走,便成了困恼老头的问题。不对,应该是困恼我的问题,因为老头说香囊是我打开的,伤小鬼的便是我。鬼物这种东西凶戾残暴而且极为记仇,我伤了它,待它将伤养好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那怎么办?”我着急害怕的问道,我可不希望我这辈子就死在一个已经死过的鬼身上。
  “唔,既然三爷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下去的,直到把那小鬼灭了为止。”老头郑重说道。我听着这话差点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就凭这句话,这老头一定就是个得道高人啊。  “不过嘛,我几天没做生意没钱吃饭了,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吃一点?”  吃你麻痹!我脸一黑,老子可是把所有钱都给了他,这货还想着敲我。不过想着有求于人我立马把黑脸转成笑脸,“厨房还有面条,自己随便煮着吃点吧。”  三爷倒也没有再为难我,甚至还煮了一些给我,出奇的,这老头的厨艺一流的好。饭桌上我突然想起温婉的事,便同三爷我和温婉遇见的事。按着三爷的说法这小鬼一定不是温婉,那我见到的温婉到底是人是鬼?
  “还有一个温婉?”三爷皱皱眉,寻思片刻便松开道,“你见到的温婉应该就是差评师温婉吧,她已经死了,自然是鬼。至于为何她同照片上看到的温婉不一样只是因为小鬼的关系,小鬼这东西神奇得很,是一些心存不良的道人经过非常复杂繁琐的手法炼制出来的。它的主作用就是帮主人改变气运,比如增加运气,增加钱财。有些特殊的小鬼甚至能够改变人的容貌,让其更有吸引力。明星养鬼懂不懂?就是养这种小鬼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温婉养的应该就是这样的小鬼了。只是奇怪,她原本就貌美如花了,有必要去养这种东西把自己害死吗?  “唔,人这种东西复杂且不知道满足。”三爷摇摇头道。呵呵,这样一说好像他不是人一样,我觉得三爷应该加个女字。  下午,三爷带着我去了趟市里的第一医院,因为温婉的事情还在调查之中,她的尸体并没有被安葬,而是一直停放在第一医院的太平间里。三爷似乎和看太平间的看门老头很熟,因为一见面那老头便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那老头拉着三爷去了一边,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两人还时不时的看我一眼,我背后有些发毛,冷冷的空气中能够嗅到阴谋的味道。
  嘀咕片刻三爷招手示意可以进太平间了,经过看门老头时候他突然抓着我的右手一摸,干枯割手极为不舒服。我用力甩开,他也不生气,而是嘿嘿嘿的朝我笑,嘴里几颗摇摇欲坠的老黄牙看得我直发毛,要不是顾忌着三爷在这,我定然会冲着他发火的。  踏入太平间,首先扑来的自然是阴森森的冷风。这是我一次进太平间,说实话瞬间就被里面的景象吓到了。  太平间很大,估计有两个教室那么大,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几十张停尸床,大部分还用白布盖着,若隐若现的身形让我心情复杂。仅仅一布之隔的距离,便决定了自己的世界。从此人世间的美好丑恶,亲人爱人的温情冷暖再也与自己无关。这是一种多大的悲哀,又是多大的解脱。  三爷没有管我,自顾自的走到另一个房间,我赶忙跟过去,里面更冷了,都是一些银色大柜子,寒气逼人的。这些应该就是停尸柜了吧?里面停放一些不急着下葬的尸体。三爷看着柜子上的信息,突然弯腰用力一拉,一个柜子就轰轰响的被拉了出来。
  白色寒气氤氲在柜子之中,其中若隐若现着一个白色身影。马上寒气便散开去,我看到一个美丽女子,眼睛微闭,睫毛弯弯,好似睡着。只是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和我见着的温婉并不一样。这个应该就是现实版的温婉了吧?我想着,三爷蹲下身子拔下温婉的头发,用黄布包了起来。  做完这些他又将柜子推了回去,示意我可以走了。我好奇问这个头发有什么作用,三爷也不说,只道到时候就知道了。无奈,我耸耸肩,反正我也是打打酱油,不告诉就不告诉,无所谓。出太平间时候,那看门老头用直勾勾的眼神看我,我真是毛骨悚然。  “你也别在意,他一个人无聊惯了,就是这个样子的。”出第一医院时候三爷突然说道。  我点点头,想要问什么,这时候一辆警车突然开了过来。我一看,竟然是李队长和那女警官。我心跳加速,赶忙拉着三爷走,不想却被李队长叫住了。  “王行!”  无奈,我回头露着极为诧异的表情,随后对着李队长笑道,“哎呀,李队长怎么来这里了,真的好巧啊。”  李队长呵呵的笑,“呵呵,这不你们学校的案子还没有结吗?就过来看看。”我心跳得厉害,看看女警官,她没有什么表情,心情不好的样子。  “噢噢,这样啊,那我您去忙吧,我也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我努力挤出笑容,随后拉着三爷就走。  “那个!”女警官在后面突然喊道,我转身问,“怎么?”  “噢,就是提醒一句,人在做天在......”女警官还没说完李队长便拉着他走了,远远还能听到叱喝声。我则脑袋嗡嗡响,这句话听着没头没脑,可落在我的耳里却如同雷击一般。我不知道女警官说的是什么,可我知道大事不妙。  “走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三爷拍拍我,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要是知道我做的那些破事应该就不这么想了,生活难得的开始出现一丝转机,可女警官的一句话却活活的把我拍死,这一次即使不死在小鬼手里也会栽在警察吧?  一个下午我都魂不守舍的,什么也不做,呆在房间胡思乱想,想着女警察的话到底在暗示什么,想着三爷会怎么对付那个小鬼。哎,乱糟的人生。
  晚上,三爷叫我一同出门,现在该是对付小鬼的时候了。可怎么寻找小鬼又成一个问题,当然这难不倒三爷。  他将从兜里掏出一个布袋,很破旧的一个布袋,上面还打了补丁。只见他将布袋上红色绳子打开,口里低念着什么,不断的抖着布袋。可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出来。  我疑惑的看着三爷,刚欲开口,一阵阴风吹过,我抖了一抖,这房间的温度似乎降低了一些。而且身体给我传达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有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我般。  三爷将布袋收了起来,他蹲下身子掏出黄布,里面包着温婉的头发。只见着那术头发飘起,突然“咻”的鼻息声过后,那术头发便化为了细小的粉末飘散而开,端为神异。  三爷站起身朝着右边大路走去,好似认准了一般。他走得很快,我唯有紧紧跟着才能跟上。我问三爷是怎么知道这路的,他道,“这就是温婉头发的功效了。小鬼和温婉鬼魂应该是在一起的,而这头发有着温婉的气息,我借用鬼物的力量便是能够找到他们了。”  我咽咽口水问三爷是怎么借用的,然后三爷说出了这辈子我都忘不了的话,“呵呵,我也养了不少的鬼物啊。”  养了鬼物!?我惊骇的看着三爷,这个老家伙逗我的吧?  我刻意的离着三爷远点,这会儿我们已经走进一片荒地之中,隐约的月光洒落在远处,形成一个个高高低低的墓碑,这里是个乱葬岗!!?  “呵呵,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三爷轻笑着,从衣服中掏出一张黄纸往天上一抛,朗声道,“天也悠悠,地也悠悠,今天遇到三爷我,也算是你们的造化,好好接受超度吧,下一辈子做个好人。”  “砰!”  黄纸猛然绽开,化为一团黄色火焰,将整个乱葬岗照亮,在火光之下我隐隐看到一个小个影子在张牙舞爪,还有一个影子瑟瑟发抖着,看身影好似温婉。我心一颤,三爷已经冲了上去,凭空对着空气一抓,阴风阵阵刮起,不远处的树叶呜呜的响。  我吓得有些抖脚,三爷却毫不以为意,他一个人在乱葬岗中左摇右摆,时而大步,时而跳跃,那风姿绰约得,放在这里简直就是神的存在,若是放到外面呢?那绝对是神经病院的存在啊。  “砰!”  火焰猛然绽开,火光将远处照亮,我瞳孔放大,在那远处竟然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高大家伙,也不知是人是鬼。只见他黑色风衣一挥将黄色火焰一裹,一切又陷入黑暗之中。三爷立刻做出警戒,将我和温婉护在后面,飘渺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呵呵呵呵,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人懂得玩黄符这种把戏。我还以为死绝了呢!”嘶哑的声音如同尖锐物体在玻璃上发出的吱嘎声,让人听着心里发毛极为不舒服。  三爷不甘示弱说道,“有我三爷一天,黄符自然会一直延续下去。呵呵倒是你啊,还是这么嘴贱可不行。”  远处并没有回应,而是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近了,依旧只是一个全身黑衣的高大家伙,他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清面貌,只是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让人知道这个家伙不容小觑,“呵呵呵呵,原来是你这家伙,唔,好久不见你老了。”  三爷沉默会后道,“呵呵,你都说好久不见啊。对了,今天你可能要白走一趟咯,这姑娘你不能带走。”  高大家伙将头微微转向温婉,随后又看着三爷道,“这可不好,我也是奉命行事,你......”  “那就用掉那次机会吧。”三爷打断高大家伙轻声说道。  高大家伙像是中了魔怔一般半天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道,“你确定吗?这可很不划算啊。”  “就这样做吧。”三爷挥挥手示意高大家伙可以离开了。高大家伙无奈的耸耸肩转身走了,“行吧,你这家伙啊,真是让人不能理解。拼了命换来的机会啊,就这样浪费了。”  待得高大家伙消失之后我几乎是瘫坐在地,衣裳什么的都湿透了,我这会才有机会回神,那家伙没有看我一眼可给我的压迫感几乎是致命的啊。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只是这会让我更加惊讶于三爷的表现,他似乎和那高大家伙很熟,而且还为了温婉放弃了一次机会,不过应该说是为我放弃了一次机会。机会?什么机会?我不知道,但却能从那高大家伙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这机会的珍贵。  “三爷!”我眼圈通红感激的看着三爷。  三爷嫌弃的皱皱眉,“感激的话就别说了,最讨厌这种搞基的氛围。还有你也别以为我有多吃亏,反正今天的一切你都要补偿还给我的。”  “还!以后我王行的命就是你三爷的了,做什么都还。”我说道。
  “恩恩,带上你这个鬼朋友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三爷说道。  回到住所,三爷问我该怎么安置温婉,要知道她是鬼魂,和人类是完全不同的东西。若是放任不管,久而久之必然会吸收人间的凶戾之气,从而影响心智。更何况人鬼殊途,我若是和温婉相处久了也会受到影响的。  说实话我压根没有什么打算,我都不知为何要把温婉带回来,更别说要如何安置温婉的问题了。不过我转念一想三爷自己养了那么多的鬼,他定然是会有办法的,所以我便反征求他的意见。  三爷定然是有办法的,他说我这样的情况比较复杂,因为我也不是啥业内人士,养一个鬼物可是很有风险的。我赶忙问可不可以拜师,说真的今天见识到了三爷的厉害,我是极为向往的。我相信每一个少年都有过侠客梦,而三爷是比侠客还要厉害的奇异高人,若是能够拜师,那应该也是我的福分。  原本我以为三爷会犹豫甚至是立刻拒绝我,不想我一开口他便立刻答应下来,还说我是他唯一收的徒弟,真是被我捡到之类的。立刻就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要不是因为我已经被三爷骗得没什么好骗了,那我一定会立刻后悔的。  三爷说温婉情况特殊,安置她需要两个条件,一是温婉自身留下的东西。二是一块千年槐树的木芯。一还好办,毕竟温婉还停放在太平间,只要拿术头发便够了。可这二呢,千年槐树啊,现在环境破坏得厉害,别说千年槐树,就是百年槐树也难找啊。  对此我头疼不已,三爷说槐树木芯他能够搞定,也就算是送我这个徒弟的见面礼了。不过温婉的头发我必须自己去弄,练练胆量。我想着拿温婉的头发并不是什么难事,便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行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顺利。大晚上的,三爷去了市公园,而我则打的去了第一医院,跟我一起的还有温婉。温婉在三爷面前半句话也不敢说,极为恐惧,可三爷一离开她便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时不时还和我伴上一句嘴。  到了第一医院,我便直奔太平间而去。看门老头正在门口打盹,我不想和他打交道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可马上我就后悔了我这个冲动的决定。因为我一推门进去便看到几个身穿蓝色制服的警察聚在一起讨论什么。一听见响动纷纷朝着我这里看过来,李队长和那女警察赫然就在其中。
  MD,你说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偏偏要选择太平间。我尴尬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时候李队长向我招手,“王行,你过来。”  我很是忐忑的走过去,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我是好人,我没有犯错,我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我要怎么解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说我亲人死了?我可指不出那个尸体是我的亲人。说是来看温婉的?那我他妈之前还跟李队长说不认识温婉来着,现在他妈就认识呢?谁信啊!那该怎么办,他妈的谁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啊,我看看旁边的温婉,她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老子真想呕血,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不过今天主要也是因为门口那该死的老头,要是他不那么讨厌,我也不至于直接闯进来。对啊,那个老头!我灵光一闪,顿时有了注意。我走到李队长身旁,几个警察皆面色不善的看着我,特别是那女警察她那一脸的憎恶简直就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一般。  “王行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李队长问道。  “嘿嘿,那个我二爷爷不是在这太平间看门嘛,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他,顺便帮他看看情况。毕竟我二爷爷年纪也大了,现在社会又越来越不太平了,指不定有哪个坏人半夜过来偷尸就糟了。”我说道。  “哦!这么说外面那个看门老头是你的二爷爷?”女警似笑非笑的问道。我奇怪的看着她,“那是当然,难道你瞧不起我二爷爷是看门的吗?”  “我可不敢,不过啊我怎么没有听我爷爷说过有你这么一个弟弟呢?”女警官说道。  “呵呵,你没听过是你孤陋寡......,等等你说什么,你说谁是你爷爷来着?”我问道,心里面真是骂起了娘,这世界这么会有这么巧这么坑爹的事?  “就是你二爷爷啊,他好像是我爷爷啊。”女警察笑眯眯的说道,其他几个警察也是嘴角一弯,李队长沉声一喝,“把他给我抓起来。”  然后我便被拷上了,扭送出门的时候那看门老头已经醒了,笑眯眯的看着我,那邪恶的笑容同他那可恶的孙女简直同出一辙,果然他妈是一家人。
  又一次进了局子,我的心情相比上次沉重许多,我原本应该就是警察监察的对象,如今在他们眼底下出现了纰漏,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李队长将我带进审问室,却没有审问我,而是将门一锁,让我干坐着。  李队长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着让我不攻自破自行瓦解心理防线。我也是如此,坐在冰冷的木凳上如坐针毡,内心纠结着是否自首的事。可想想我又没有什么好自首的啊,温婉和小学妹那可都是小鬼杀的,如今小鬼也没了,我拿什么交代?更何况我说小鬼的事,警察也不可能信的,指不定还会把我当邪教人员给处理了。  可我今天要是不交代点什么东西估计就要吃苦头了,我可听说局子里存在着什么暴力执法,能够活活让你把不是变是,把没杀变杀的。哎!我痛苦的抓着头发,温婉则坐在我对面晃着她那洁白的细长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李队长推门进来,一脸严肃。  “王行你的那些事我们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你最好自己再交代一遍,要是交代得清楚,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  我嘴唇有些发干,心跳得厉害,“那个李队长啊,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砰!”  李队长大手一拍,“王行你还想要狡辩?我们已经把黄生带过来问了个清楚,他什么都说了,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不要以为我们执法机关是那么好骗的。”
  黄生也来了?我全身都在发抖,看来我是什么也瞒不住了。可是我该怎么说?我张张嘴,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王行哥哥你别听他的,黄生压根就没来。他们刚刚就是在外面讨论怎么唬吓你来着。”温婉说道。  有了温婉这番话我不自觉镇定下来,真是想不到现在警察也这么狐狸了。我深呼两口气然后道,“我自认为我王行所做之事都光明磊落,没有愧对于谁。李队长你要是认为我做了什么违法之事尽可以说出来,若真有我定然供认不讳。”  李队长估计想不到我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他脸色变了一变,阴晴不定的看着我,最终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狠话便出去了。  我在审问室坐了一个晚上,温婉告诉我李队长拿我没辙就准备关我一个晚上,所以警察们都去睡了。注定是难熬的一个晚上。  坐在审问室我也睡不着便问起关于温婉的事来,对于她是怎么买到小鬼的事我还极为好奇。  温婉说这事还要从当差评师说起,温婉说她当差评师的经历和我差不多,起初生意还好,可到后来因为某宝给差评的买家越来越多,她这生意也是难做起来。不过有次偶然的机会她进入了某宝一个卖小鬼的店铺一切便开始不一样起来。
  温婉说那家店铺应该开业不久,可生意真的极好。虽然温婉觉得这个店铺邪乎,可没有一个差评,所以忍着肉疼花大价钱买了一个小鬼回来,准备到时候好好敲诈卖家一番。可还真别说的,自从小鬼到了之后,她的生意便开始好转起来,甚至相比之前更加的火爆,温婉说她入行差评师也就一年多,可银行存款比我还多,这其中全靠了那小鬼的忙。  温婉倒是没有给那家店铺差评,可她一个常年被人咒骂的差评师身上霉运本来就多,时间久了,小鬼身上的暴戾之气多了,也就慢慢失控了。到了最后就把温婉自己给赔进去了。至于为什么她会找上我,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死的最后收到不少我的消息。很多事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的,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两个人的命运冥冥之中牵在了一起吧。  说到最后温婉把话题一岔,“王行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我点点头,表示两人是朋友,没有什么好顾及的。  温婉又问我,“可我要说的是三爷什么办?”  我眉头一跳,“但说无妨。”  温婉点点头,“王行我觉得你要小心点三爷,我总觉得那三爷怪怪的,给我感觉很不好。”我不禁莞尔一笑,温婉是鬼,对于三爷这种专业杀鬼户来说自然心有恐惧。  “哎呀!你别笑,我是认真和你说的,这三爷一定有问题。”温婉见我满不在乎的样子很不高兴。如此我才认真的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的。”  温婉说的话我自然没往心里去,毕竟我也没有什么好被三爷骗的了。第二天大早,我因为证据不足被李队长放了出去,临走时候还不忘低声在我耳前说一定会抓住我的话。我对此也表示极为的肯定,我说,“放心吧李队,我有你的电话,要是我犯了罪第一个给你打电话。”把李队长给气得啊。  回到出租屋,三爷已经等候多时,见我回来也不多说,直接将一块略带青色的黄色木块抛给我。“这是槐芯木牌,温婉已经在里面了。”今天凌晨乘着天明,我叫温婉先回的出租屋。  “可温婉头发......”  “头发我也搞定了,都放进木牌里了。”三爷打打哈欠也不和我多说,转身下楼去了。我心一暖,这么好的老家伙啊,温婉怎么就害怕他呢。  我倒头睡了一个上午,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正常上课,下午的实验是一定不能错过的。  站在实验室摆弄仪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切都恢复如常了,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热点话题总是在更迭,从原来的黑丝袜事件到现在市公园千年老槐树一天枯死的消息,人们总是在寻找新鲜有趣的事物来代替过时的东西,以此来丰富填补生活中过多的空白。  当然。  我不能否认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不能如初了。我同黄生的友谊,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以及现在贴紧在我胸口温养在槐芯木牌中的温婉,这一切都在这几个落叶纷飞阴雨连绵的夜晚变得不一样了。  人总是需要改变,无论是好是坏。我曾经是一位差评师,为着学业和金钱没日没夜的奋斗着,生活平淡无趣不见天日。如今我改头换面,成了一位拥有鬼魂的奇人异士,为着年少的侠士之梦奋斗下去,未来是拥有着无限未知的世界,既精彩也危险,稍有差池就会如同那晚一般陷入生死之境。凡事都会有代价,既然选择就安心接受吧。  拜了三爷为师,自然便要学本事。之前我也是见过三爷的本事,一身好的身手,以及玩得顺溜的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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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并不是我现在能学的东西,三爷教导我说,入他们这一行的要求都比较特殊,首先就是要有能见鬼的本事。说到见鬼我的情况又有些特殊,我并没有什么阴阳眼,所以看不到鬼物。可是现在因为某种因缘,我能够看到鬼魂温婉,那我便具备了见到其他鬼物的可能。  还有之前所见的小鬼娃娃也算不得是见鬼,因为那是透过明火所显化出来的形状,任何人都是能够看到的。我想要看到鬼物就必须借眼,借鬼物的眼睛。而如今我能够看到的只有温婉,那么借的必然就是温婉的鬼眼。这或许也是为什么三爷留下温婉的重要原因吧,我想。  说起来好像很恐怖复杂的样子,可实践起来却异常简单,只不过是温婉眼睛红光一闪,而我眼睛微微一凉就行了。不过借眼对于人鬼双方都是有着一定要求的。这第一,就是双方能够互相看得见,有着某种联系。而二,就是人鬼双方需要一定的法力加持。
  温婉是鬼魂,能够自主吸收天地灵气,所以她的鬼力能够支持数分钟的借眼。而我的情况就比较惨了,前阵子才生过病,身子骨弱,再加上鬼力的侵蚀,这个晚上我又生起病来。  好在三爷料到这样的情况,他特地搬来大的木盆熬制药物给我浸泡身体,经过一个晚上的蒸拿我的身子开始好转起开,甚至精神抖擞,有着挥霍不尽的力量。然后可怜的我就被三爷拿到操场上经行了残酷的挥霍,他几乎是从头至尾监督着我榨干了我所有的精神体力才放我回去。而后他又给我浸泡药物,除了每天固定的八小时睡眠时间以外,我几乎都浸泡在药盆子和挥洒在操场上。  而温婉这边,三爷也掏出了适合鬼物修炼的秘籍,他一有空就带着温婉去阴气重的地方修行,增加温婉的鬼力。我不知道三爷为何如此的拼命,但我知道这样高强度的锻炼几乎要把我弄疯。我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侠客梦这种东西晚上做梦时候做做就好了,真正的实践起来真的一点都不酷。
  这样恐怖的训练维持了一个星期,我老家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这样的生活才算被打破。打电话给我的是我母亲,说是家里发现金矿,要我赶紧回去,若是时间晚了,整个金矿都被搬空了。  发现金矿那还了得,我差评师的工作拼命个一两年也就赚个十来万,可在金矿里捡上几块金子估计就够了。发现了金子这样的大事,我自然没有什么犹豫,果断请了假,本来想和三爷说,谁知道他一天没来我的住处,打不通电话,无奈只能是在桌上留下字条便急急忙忙的赶回家里。  只是这还没到家,就发现我家不远的地方围了厚厚一圈人,这是村里姜发五家,我站在最外面,便听到了父亲的声音,“我说什么来着,这是要出人命的,都不听!都不听!现在好了吧?报应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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