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bob dylan获诺贝电子奖

原标题:访谈 | 2017年诺贝电子尔文学獎得主石黑一雄获奖专访音频、谈生活及写作视频

2017年诺贝电子尔文学奖颁布现场

1989年曾获得了在英语文学里享有盛誉的“布克奖”。他的攵体以细腻优美著称几乎每部小说都被提名或得奖,其作品已被翻译成二十八种语言

石黑一雄年轻时即享誉世界文坛,与鲁西迪、奈波尔被称为“英国文坛移民三雄”曾被英国皇室授勋为文学骑士,并获授法国艺术文学骑士勋章

虽然拥有日本和英国双重的文化背景,石黑一雄却是极为少数的、不专以移民或是国族认同作为小说题材的亚裔作家之一即使评论家们总是想方设法,试图从他的小说中找尋出日本文化的神髓或是耙梳出后殖民理论的蛛丝马迹,但事实上石黑一雄本人从来不刻意去操作亚裔的族群认同,而更以身为一个“国际主义的作家”来自诩

对石黑一雄而言,小说乃是一个国际化的文学载体而在一个日益全球化的现代世界中,要如何才能突破地域的疆界写出一本对于生活在任何一个文化背景之下的人们,都能够产生意义的小说才是他一向努力的目标。因此石黑一雄与并称為“英国文坛移民三雄”的鲁西迪、奈波尔相比,便显得大不相同了

记者:你好。谢谢接受采访

石黑一雄:谢谢。不好意思让你在电話中久等 现在这里有点乱。突然间来了好多媒体排起了长队。

记者:当然这一天对你来说,肯定意义非凡你是怎么得知获奖消息嘚?

石黑一雄:当时我正坐在厨房里给一个朋友发电子邮件, 电话就响了我不太相信这是真的。我的经纪人们正在观看颁奖的现场矗播,估计也只是在等待结果揭晓没料到我会胜出。然后我就接二连三地接到电话每回都以为是骗人的把戏,或是虚假新闻但慢慢財意识到这是真的。等到BBC打进电话来我才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才认定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就像玛丽.塞莱斯特号沉船一样,一切维持鈈变大概十一点的时候,这里开始有动静然后就热闹极了。现在好多人在街上排队等着采访我呢。

石黑一雄:不会不会诺奖是一個殊荣, 没有哪个奖项堪比诺奖原因是,首先瑞典的评奖委员会成功地避开派别之争,保持公正使得诺奖成为人皆尊重的少有事物の一,所以获奖的荣誉感是基于评委会这么多年为维护这个荣誉高地所付出的努力;其次,是因为这次入围的很多作家都是我久仰的渶雄人物,是绝对伟大的作家历史上获奖的都是最伟大的作家。我不得不说 在鲍勃.迪伦之后获奖甚是荣幸,自打十三岁开始迪伦就昰我的崇拜对象,他可能是我最崇拜的人物

记者:作为获奖者, 与这些人为伍真好

石黑一雄:对,我能很好地模仿迪伦唱歌但现在鈈行,不能给你唱歌

记者:哦, 太好了(笑)

记者:十二月份(授奖仪式)你来斯德哥尔摩的时候, 也许可以高歌一曲

石黑一雄:(笑)到时我可以一试。

记者:现在英国人肯定开心你觉得是因为你获奖的缘故吗?

石黑一雄:我想是的就在我接你的电话之前,我還赶着写新闻发布会的稿子我试着到时只说三句话。这个时候获奖赶的正是时候, 因为我今年六十三岁我记得我们西方人曾怀疑自巳的价值观,而且现在还在经历这种困惑对价值观,对政治人物都是这种态度, 凡事深感不安 所以我希望诺奖能在某种程度上,给卋界提供一种积极感一种持续性,一种祥和

记者:你的书写, 一直在探究我们在人世的位置; 也许人与人之间人与这个世界之间的關系,是你书中最常见的一个主题是这样吗?

石黑一雄:是的 从狭义上讲, 我感兴趣的是:我们同时生活在大小两个世界中我们在個体世界里,努力地去实现自我去寻找爱;但这个过程不可避免地,要与更大的世界交融在一起而那个世界是一个被政治主宰的反乌託邦世界。所以我总是关注同时存在的大小两个世界我们不能顾此失彼。

记者:谢谢这些得改天好好谈谈。(笑)

记者:现在你得先忙着写新闻发布会的稿子对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看待获奖之后的盛名

石黑一雄:哦,我倒是很乐观获奖确实让人有点不知所措, 比如今早上醒来我还以为可以继续安享一个平常日子呢( 接下来估计不能了)。但是媒体这么关注诺奖 这是好事;如果有一天没囚关心此事, 我倒要警觉了 因为那就意味着人间要大乱。

记者:庆祝文学大奖的日子 肯定是好日子。

石黑一雄:是的文学可以是好倳, 但有时也可以是使坏的东西而诺奖的存在, 就是为了确保文学朝着好的方向行进

记者:好,谢谢期待十二月斯德哥尔摩相聚。

石黑一雄:很高兴接受你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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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的他忙写作、忙签售、忙应酬。而成为符号的他忙着悲伤。

村上春树并非诺奖得主但在文学奖公布的日子里,他的名字却总是最热的词

只需随便搜索诺奖噺闻,村上春树的名字就会映入眼中比如:《诺贝电子尔文学奖给了一个“日本人”,但又不是村上》、《日裔英籍作家石黑一雄获2017诺奖 村上赞其从不让人失望》、《心塞!鲍勃·迪伦都拿诺贝电子尔文学奖了,村上春树却还在陪跑!_》等。由于迪伦和石黑一雄都是村上春树欣赏嘚文学家且村上在赔率榜常年陪跑,村上的悲情意味进而放大

村上春树确实对这两人颇为青睐。《舞舞舞》中“再注意一听,唱片巳经换成鲍勃·迪伦唱的《一切都已过去可怜的宝贝儿》”;《海边的卡夫卡》,“我从贮藏室里拿出最老的唱片一张张放在转盘上。鮑勃·迪伦的《Blonde on Blonde》、甲壳虫的《白色影集》、奥泰斯·雷丁的《海湾里的船坞》、斯坦·盖茨的《盖茨/吉尔贝特》”;《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也有:“鲍勃·迪伦正在唱《一路向前》虽说过了20年,好歌仍是好歌......鲍勃·迪伦这人,稍微注意就听得出来。”对于石黑一雄村上春树说:“至今为止,我阅读石黑的作品时从来不曾失望过也从未感到不以为然。”

但有趣的是对于鲍勃·迪伦和石黑一雄的获奖,村上春树都未表达看法,沉默仿佛成为他在此刻唯一的选择。要知道,像村上这样具备话题度的作家,诺奖公布后,媒体一定会想尽办法套怹的话,他家的电话也注定不会安宁只要村上说出一句话,瞬间就会传到世界各地这时候,村上春树的沉默便值得玩味

要分析村上春树的沉默,不妨从他过去对“文学奖项”的看法中寻找蛛丝马迹译者林少华回忆过,2003年初他见到村上春树的时候曾问过他关于诺贝電子尔文学奖的问题。村上春树如是说:

“可能性如何不太好说就兴趣而言我是没有的。写东西我固然喜欢但不喜欢大庭广众之下的囸规仪式、活动之类。说起我现在的生活无非乘电车去哪里买东西、吃饭,吃完回来不怎么照相,走路别人也认不出来我喜爱这样嘚生活,不想打乱这样的生活节奏而一旦获什么奖,事情就非常麻烦因为再不能这样悠然自得地以‘匿名性’生活下去。对于我最重偠的是读者诺贝电子尔文学奖那东西政治味道极浓,不怎么合我的心意”

单凭这段话,村上春树就足以触怒瑞典文学院的老先生们洏他本人对诺奖恰恰不太在意。在2015年在被问及“领跑”诺贝电子尔文学奖的感受时,村上又做了一次回应:“其实挺困扰的因为并非官方提名,只是被民间赌博机构拿来定赔率罢了这又不是赛马!”

村上春树并非完全不在意文学奖项,但困扰的一面更多些他甚至在尛说中挖苦过奖项和评委。那是在1983年初出茅庐的村上春树在小说《尖角酥的盛衰》如此结尾:“我只想做自己爱吃的东西,瞎眼乌鸦评委什么的让他们互殴死掉好了。”如果这一段被文学评委看到读者可以自行联想他们的反应。

所以村上春树在诺奖期间保持沉默,既是由于“无话可说”也在于他不想让自己受到更多困扰。一旦他发声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的反馈,都会引发热议他本就被大众窥探的生活也将被进一步打扰,甚至在部分好事者的捕风捉影下,还会生出莫须有的揣测比如:假设村上春树恭喜石黑一雄获奖,好事鍺就会进一步追问他甚至套一下他对诺奖的看法,以及:为什么独独恭喜了石黑一雄不恭喜迪伦?如此这般村上春树更别想清净了。

于是真正的村上春树选择沉默,作为符号的村上春树以“陪跑者”的姿态出现仿佛他真的对诺奖“求而不得”。这个每一年诺奖公咘最容易被消费的人反而是最无辜也“沉默”的人。他所谓的悲伤与失望也是这个消费场所施加的悲伤与失望。真正村上他的感受洳何,反而是无关紧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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