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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后院》
正文 第1章 村长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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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村长……”
人还未到村长家门口,冯刚便焦急地呼喊着。
见没有人回应,冯刚又喊了几声,依然没见有人答应。
“村长,在家吗?出事了,你快出来啊。”
冯刚大声叫道,回头看了看自家屋后面的情况,那里的战火一触即发,如果不叫村长去主持公道,天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扯着嗓子叫了两声,依然没有动静。
冯刚走到村长家门口,伸手一推门,门直接“吱呀”一声便开了。
“咦?跑哪里去了?”
冯刚心中嘀咕了一句。
这大晌午的,天地间跟个蒸笼一样,村长不在家里会跑到哪里去呢?
“村长,村长,你在家吗?”
冯刚一边叫着一边走了进去,在他的堂屋里环视了一圈,便朝着村长的后院窜了过去。
刚刚穿过堂屋的后门,要迈步到后院的时候,村长李青川突然从旁边的房间里窜了出来,他赤着上身,下面还在系裤子的皮带,看到冯刚,皱着眉头吼道:“叫什么叫?叫丧啊?”
冯刚不疑有他,指了指外面,道:“村长,出大事了,你可要替我们家说句公道话啊。{醉书楼言情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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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川皱眉道:“说个卵子的公道话。打扰本村长睡觉,滚啊,这里不是你叫丧的地方。”
一听李青川的话,冯刚不由急了,道:“村长,你可是我们紫荆山的父母官啊,一些事情不要你来做主还要谁来做主呢?纪兵家的那口子太不像话了,如果你再不出去,我们村里可要出人命啦啊。”
话音刚落,冯刚的眼角余光一瞥,突然间发现李青川身后房屋里一道纤细雪白的丽影晃动了一下。
“奇怪,村长不是和他媳妇吵架了吗?昨天他媳妇回娘家去了,怎么村长屋里还有女人呢?”冯刚的心里突然跳出这么一个念头,“瞧那女人皮肤白白嫩嫩的,到底是谁呢?难怪村长一出来就在拉裤子呢,原来藏在屋里玩女人啊。”
冯刚心中恍然。
李青川一听会闹出人命,不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小子可别唬我啊。”
冯刚道:“村长,我哪里敢唬你呢?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青天大老爷,谁敢唬你啊?”
“到底怎么回事?”李青川问道。
冯刚叹息一声,道:“刚才我们家不是卖猪吗?人家猪贩子开车到我家门口把猪赶上车,钱也付了,车子刚刚开到我家屋后的时候,纪兵家的那口子就跑过来横在跑上,说不让我家的猪从她屋前过,怕我家的猪有‘五号病’传给她家的猪了。我们家的猪又没得‘五号病’,怎么就能传到她家的猪身上呢?这出去只有这么一条路,必须从她家的猪栏旁边经过,你说让猪贩子开车怎么走呢?村长啊,你倒是过去说说理,纪兵家的这口子是霸道,也不至于霸道成这副模样啊。这也太过份了吧?我爸又是个火爆脾气,现在在那里要拿锄头敲纪兵那口子的人呢。村长,您是公道人,你过去说句话吧。”
了解了情况,李青川浓眉一皱,道:“还有这样的奇事,快过去看看。”
冯刚跟着李青川的后面跑出村长大院的时候,特意的回头瞟了一眼那间房屋,这时恰恰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藏在窗子后面看着他们这边呢。
那眼神,有些眼熟?冯刚想了想,没想起来,已经出了村长家里。
二人急急忙忙赶到冯刚屋后面。
冯刚屋后是一大片桔子地,因为纪兵的媳妇梁美丽与猪贩子僵持一段时间,所以那里围了许多的乡亲。
冯刚赶到那里的时候,见到自已的老妈正拼命的拿着老爹,一个猪贩子与梁美丽商量着。
李青川喊道:“干什么呢?想造反吗?”
一听到李青川的声音,坐在地下的梁美丽便说道:“村长,你快过来说句公道话啊。这老冯家卖的病猪,偏偏要从我家的猪栏旁边经过,您说这病要是传到我家里去了,我家那几十头猪岂不是全部没啦?”
冯刚爸怒吼道:“梁美丽,老子跟你说了几百遍了,老子家的猪没问题,没得什么病,你***怎么就不相信呢?你是耳背吗你?”
梁美丽反唇相讥地道:“你家的猪要是没病,干吗要急着卖掉?”
“我家的猪大了还不卖吗?”
“有多大?三百斤,还是五百斤?”
“梁美丽,信不信老子两拳揍不死你!”冯刚爸大急,额头上青筋直冒,做势就要冲过去,冯刚妈赶忙拉住,嘶吼道:“冯东云,你疯啦!”
见自已拉不住发怒的丈夫,她又对冯刚叫道:“刚子,快过来拉住你爸,千万别让他做傻事。”
冯刚赶快跑过去从后面抱住老爹。
艳阳如火,焦烤着大地,每个人的身上都挥汗如雨。
这时李青川咳嗽一声,上前一步,问道:“冯东云,你家的猪真的没病?”
正文 第2章 大快人心
冯东云道:“村长,我家的猪真的没得病,好的很呢。你看看这车上面的两头猪,你也看得出的,哪里像得病啦的呢?”
李青川扫了扫车上的两头猪,道:“这一头最多也才一百五六十斤吧,你怎么就卖了?”
冯东云道:“我这不是急着花钱吗?所以就赶着卖掉啊。”
他又指了指梁美丽,道:“结果这女人竟然这么不讲人情,在这里都坐了半个多小时了,愣是不让人家过去。这样以后哪还有猪贩子敢到我家里来收猪啊?梁美丽这样摆明就针对我冯东云一家嘛。”
李青川想了想,道:“纪兵家是我们村的最大的养猪专业户,家里的猪你也是知道的,连大猪、小猪、母猪得有好几十头,加上现在又是‘五号病’的高发时期,美丽这样做也确实情有可原。”
冯东云抹了把汗水:“她这哪里情有可原,本来就是故意针对我。”
李青川道:“美丽这是谨慎做事。老冯啊,你想一想,万一要是你有好几十头猪,然后有病猪从你家猪栏旁边经过,你会怎么想?这可是十几万块钱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换着是你,你会怎么做?”
冯东云嘎然而止。
冯东云是个莽汉,性格粗爆,头脑却极其简单,见李青川这么一说,便也有几分深深体会,低下了头。
可是冯刚在旁边听着却总觉得怪怪的,怎么听你李村长一说,反倒是觉得这事情都是我冯家的不对了?难道我家冯家就不能卖猪了吗?难道那条路就是纪家的?谁从那里过都要征求他纪家的同意?梁美丽在村里向来霸道,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难道你村长不知道吗?
冯刚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不由问道:“村长,依你这么说,这事情应该怎么办?”
李青川道:“美丽担心的是你们家的猪是病猪,是不是病猪,我们让兽医做个检查不就行了吗?”
冯刚道:“村长,哪你叫兽医过来检查吧。”
你既然要检查就检查呗,我倒要看看,你梁美丽最终有多大的本事?
李青川却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叫兽医,是你们冯家的人叫啊。这可是你们冯家的猪,为了让大家都放心,为了让美丽能够心安理得的让开,你们让兽医过来做个检查,一切不就不去了吗?多么简单的事情啊,为什么你们偏偏就要闹的这么大麻烦呢,非得要动用武力才能解决问题吗?”
他又环顾四周一圈,道:“幸好今天纪兵不在家,要是在家啊,保不准会闹出人命来呢。老冯啊,做什么事情都要用脑,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要靠武力来解决的。明白吗?”
听到李青川讽刺冯家的话,低头坐在地下的梁美丽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儿?哼,以为叫李青川过来我就怕了你们吗?”
事已至此,李青川是明显偏坦着梁美丽的。
请兽医过来给猪看病,是要花钱的。
不光冯刚听出来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在紫荆村里,梁美丽向来霸道,为全村的人所不喜,仗着每年养猪,能赚个好几万块钱,在村里头也算是有钱的大户;而冯刚他们家却相对贫困一些,老爹冯东云头脑简单,整天就只会下苦力干活,老妈一个妇道人家也赚不来太多的钱,跟村里头绝大多数的家庭一样,都是过着勉强能吃饱肚子,家里也没多少存款的生活。
村里人听到李青川的话,开始纷纷唾骂起梁美丽来,同时也对冯家感到深深的无奈。
冯刚妈赶忙道:“刚子,你快去叫石福石兽医过来看看。”
冯刚摇头道:“妈,我们猪都已经卖出去了,干吗还要花这个冤枉钱过来给猪检查。再说了,我们的猪本来就没病。”
冯刚把心一横,反正你们都要这样子做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李青川,梁美丽,你不是看不起我冯家吗?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又干吗把你们放在眼里?难不成我冯家以后过日子,还要求你们不成?
冯刚妈一愣,她现在只想尽快的息事宁人,自已冯家势单力薄,根本是斗不过梁美丽的,瞪了儿子一眼,喝道:“叫你去你就去,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冯刚道:“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这是在故意针对我。人家这是在欺负我们,我们干吗要对他们低头?我们又不求他们,我们又不奢求他们给我们钱花、给我们饭吃,人人都是平等的,他们凭什么,有什么资格欺负我们?我们现在是弱势群体,难道我们会一直弱势下去吗?妈,今天我们低头了,人家下次会爬的更高,欺负我们更狠,难道我们要一次又一次的低头吗?这件事情如果是我冯家的问题,我们冯家每个人包括鸡鸭猪狗都是个讲道理、尽责任的,该是我们承担的我们当仁不让、绝不推拖,不是我们冯家责任的,让我们冯家多承担一丝的责任也是休想!”
冯刚字字铿锵有力,一番话连骂带讽,既增士气,又是痛快,每一句话都说到许多村里人的心坎里去了。
“刚子好样的!”
“刚子说的好!”
周围传来乡亲们的鼓掌声和叫好声。
正文 第3章 开导工作
叫好声连绵不休。
冯刚的一番话说的梁美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坐在地下不知如何是好。
而村长李青川最是恼火,他在紫荆村,权势最大,向来说一不二,从来没有什么人敢违逆他的命令,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反将一军,心中极是不爽。
李青川铁青着脸,牙咬的痒痒的瞪了冯刚一眼,小子,就让你现在猖狂一时,看老子明天不撒烂你的狗嘴!
一丝阴霾从李青川的眼睛里一闪而逝,有再大的怒气,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便发作,扭头看了看梁美丽,想到这个女人在床上那鼓子的浪劲儿,腹底就是一阵火起,心里面暗骂:“贱货,最是喜欢给老子惹事,今天晚上老子不干死你!”
冯东云一声爆吼,道:“刚子,你说的对。我们没偷没抢,我们冯家从来不欠别人任何东西,我们又不奢求人家什么,我们凭什么要低头。猪都已经卖出去了,能不能运走,关我们屁事。刚子,桂兰,我们回去。他们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去。”
说着,冯东云狠狠地瞪了梁美丽一眼,便拉着妻子马桂兰就要离去。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我替老冯家做证,他们家的猪是没病的。”
众人扭头一看,但见村里头的兽医石福扛着个药箱走了过来。
正不知道如何下台的李青川一听这话,就如听到了仙音一般,马上转头对梁美丽道:“美丽,石福都说这些猪没病了,你现在可以让路了吧?”
梁美丽依然不服气,盯着石福道:“石福,如果我家的猪得了病,你可得承担所有的责任啊。”
石福眉头一皱:“梁美丽,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如果你现在家里就有病猪,你就想让我承担责任吗?我只是很明确地告诉你,老冯家的猪是没病的,你家的猪自身有没有病,我可就不知道了。再说了,今天下午晚上或者明天你家的猪染病了,关我屁事啊?凭什么要我承担责任?真是不可理喻!”
梁美丽道:“你是兽医,你不敢承担责任,那我家的猪犯病了,让谁去承担?如果没人敢承担这个责任,今天我就不让过。”
李青川心中暗暗把梁美丽骂了一痛,上前一步,朗声道:“既然石福都说老冯家的猪没问题了,那我就承担这个责任了。美丽,如果你家的猪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过来找我就是。”
心里面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敢来找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梁美丽知道就算自家的猪染病了,也不可能找村长的麻烦。
但是既然村长发话了,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道:“既然村长这样说了,那行,我让!”
猪贩子一边发车一边骂着咒骂着梁美丽。
车子逐渐远去,事情也渐渐的落下了帷幕,顶着烈阳看热闹的乡亲们也相继离开。
冯刚正要走,便听到李青川叫道:“老冯啊,你和美丽到我家里来一下。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都是说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干吗非得要把事情闹的这么僵呢?你们过来,我给你们做一做工作。”
冯东云瞪着一双牛眼,一脸的不爽,道:“我不去!跟这个贱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的朝家里走去。
冯刚妈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冯刚,道:“刚子,你替爸去村长那里,我去看着你爸去。免得等会儿他又在家里乱砸东西出气。”
说罢,冯刚妈便追着丈夫而去。
“好吧,刚子,你就替你爸去吧。”李青川眸中寒光闪烁,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三人一起来到村长的后院里。
村长的后院有一处凉亭,凉亭边有一个水井。
炎炎夏日,水井里的凉气不住的冒外冒,坐在井边,倒也通体舒透。
冯刚特意的看了看那间屋子,再没有发现那个女人。
三人坐在一起,李青川便开始了他的开导工作,无非就是大家同村相邻要和睦相处,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说了一大窜的大道理。
梁美丽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语。
而冯刚也是鼻孔朝天,看着院子后面的那颗大白杨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半个小时后,李青川说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自已考虑清楚。大家邻里之间真的没必要这样,希望你们化干戈为玉帛,友好相处。幸好今天纪兵不在家,要是他对上冯东云那个火爆脾气,铁定会出大事儿呢。好了,刚子你先回去吧,好好的欠一欠你爸妈,美丽在这里我问你一些关于养猪的事情。我得写个报告交上去。”
正文 第4章 酣畅淋漓
冯刚出了村长家,看着远处两只公鸡在打架,听着河边水牛的“哞哞”声,突然想起来是拉牛喝水的时间了。
先去山上拉着自家的水牛到河里喂了水,然后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心中突然想道:“村长家的那个女人是谁呢?大白天的,村长屋里藏了一个女人,而且两人似乎在干那种事情?兴许这时候她还在那里,我回去再看一看。”
冯刚没啥特长,就是胆子大,想到便做,从不拖拉。
村长的门依然没锁,冯刚悄声到了村长家门口,闪身进入到里面,悄悄地朝着后院摸了过去。
人还未到,便听到了屋里传来男女之间哼哼唧唧的声音。
“不会吧?村长和纪兵媳妇搞到一起去了?”
冯刚有些不敢相信,顺着声音缓缓移动,终于看到了院子里,凉亭上,水井边,梁美丽一双手扶着桌子,衣衫不整,酥胸半露,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处,露出白晳如玉的修长美腿以及浑圆挺翘的腴臀。
村长李青川双手扶在她的腰间,裤子也褪到脚下,对着梁美丽的腴臀冲刺着。
梁美丽的嘴巴里“啊啊喔喔”叫个不休,欢快无比。
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冯刚的眼睛越张越大,万万没有想到村长竟然跟梁美丽搞到了一起,而且二人还采用如此让人血脉贲门的姿势。
“贱女人!贱货!”冯刚心里面暗暗咒骂了几句,便蹲在门后面欣赏起这香艳的一幕来。
读过高中的冯刚对男女间的事情,以前也只是在外面地摊上买的五块钱一本的黄色书藉了解过,睡在床榻上也yy过无数次男女嘿咻的场景,像现在这么直接而又真实的看一场男女肉搏戏,也确实让他的内心无比的震憾。
随着李青川一阵剧烈的战栗,二人的激战也宣告结束。
冯刚担心被发现,悄然的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想着:“妈的如果梁美丽以后还敢那么霸道的话,我就把她和村长的苟且之事告诉纪兵,让纪兵来收拾这个贱货!”
刚刚退出来,突然间发现迎面走过来一个猥琐的汉子,正是村里头游手好闲,终日偷鸡摸狗、无所实事的单身汉伍同德德伯。
刚从村长家里出来,便看到了德伯,冯刚的心里突然有些紧张起来,扭头一看德伯那贼兮兮笑眯眯看着自已的模样,冯刚心里越发的担心,象征性的与德伯打了声招呼。
“刚子,村长在家不?”德伯说道。
“在呢。”
“好,我正找村长有点儿事。”德伯笑眯眯地便朝着村长屋子走去,同时扯着嗓子喊道:“村长,村长……”
冯刚做贼心虚,一溜烟的便跑了。
回到家里,老爹冯东云坐在堂屋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青筋直冒,显然极其愤怒。
老妈马桂兰在旁边不住的安慰着他。
“爸,跟这种女人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你放心吧,这口气,我们一定会争回来的。”
冯东云吼道:“老子不会放过她的!老子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马桂兰道:“你少逞这个能。你没看到李村长都是向着他们纪家的吗?就算你再有能耐,你能斗的过人家村长吗?上次老牛家的那事情你知道吧?梁美丽都把人家欺负到那个地步了,找李青川过来评理的时候,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
她又瞪向儿子:“刚刚就叫你别去叫村长,你不听,现在知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吧?”
冯刚想到村长与梁美丽的j情,确实有些后悔当时没听老妈的话,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也是没办法啊,要不然还真让爸去揍人家啊。”
马桂兰一想儿子说的也对,叹息一声:“这个时代啊,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啊,就是乞丐。刚子,我和你爸都老了,也干不出什么大事业了,这就靠你替我们冯家争口气了。”
“妈,我会努力的。”冯刚咬了咬牙,握了握拳头。
马桂兰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李刚,道:“拿去商店里砍一斤新鲜排骨回来,晚上吃顿好的,气归气,但是饭还是要吃的。”
冯刚接过钱,出了门,便直往村里的小卖铺走了过去。
冯刚每天最喜欢去的就是村里的小卖铺,不是因为那里有好吃的好喝的,而是因为那里有一个他一直暗恋的姑娘。
她是小卖铺老板杨柱的女儿,名字叫杨玉,跟冯刚是同年的,两人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说是青梅竹马一点儿也不为过,不过杨玉学习成绩优异,而冯刚的成绩一般,杨玉考上了名牌大学,而冯刚却名落孙山。
由于是暑假时期,还有一个多月,杨玉才会到大学报道,冯刚珍惜这段美好时间,有事没事便天天往小卖铺跑。
正文 第5章 神奇技艺
“柱子叔,在不在呢?”
到了小卖铺没有看到人,冯刚便大声喊了起来。
“来啦来啦。”里屋传来杨玉妈妈陈芹的应答声。
门被推开,冯刚眼睛往里面一瞧,首先便看到陈芹脸蛋红扑扑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她的后面紧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伍同德。
“哟,是刚子啊,要买点儿什么呢?”陈芹热情地打着招呼。
“给我砍一斤排骨。还有卖吧?”
“有呢。”陈芹去拿了一大块排骨,便去砍了。
德伯走到门口,笑眯眯的在他的身上巡逡了一圈,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弄得冯刚颇不自在。
“德伯,这样干着我干啥呢?”
“刚子,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
“是啊,想不想到城里去打工呢?”
“打工能赚几个钱?坚决不去城里打工。”
“就呆在乡下?”
“乡下也挺好的啊,绿色蔬菜,自给自足,只要有一亩三分地,一辈子就不愁没饭吃呗。”冯刚不明白德伯怎么突然间问这样的话。
在紫荆村里,德伯向来是为人所不喜的,原因就是他好吃懒做,一天到晚吊儿郎当,摸摸寡妇门,敲敲谁家墙角这就是他经常干的事情。
不过冯刚可不这样看德伯,德伯再不务正业,但是人家没饿着没冻着,日子过的潇潇洒洒,自有他的过人之处。
“很好很好。”德伯点了点头,“想不想跟我学艺呢?”
“学艺?学啥艺?学你的木匠艺?”
“木匠艺当然可以学,不过我还有更厉害的一项技艺,只要你肯拜我为师,我可以全部教导给你,包准你一辈子受益无穷。”德伯说的高深莫测,眯起眼睛看着他,最后落在他的裆下停留了下来。
冯刚搔了搔头,笑道:“德伯,你那项特殊的技术是什么?你说我能一辈子受益无穷,为什么我没见你受益无穷呢?”
“我?”德伯愣了一下,旋即仰天打了个哈哈,“我有没有受益无穷,你看得出来吗?你只有跟我学了,你才能深深的体会其中的美妙和好处。”
说着,德伯的笑容变的极其猥琐起来。
“真的假的?”冯刚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
“你告诉我,究竟是学什么技艺?”冯刚一脸希冀地道。
“告诉你了,你得向我拜师,以后见到我就得叫我一声师父。”
叫你这个无赖做师父?
冯刚还有些不情愿,这事情如果让村里人都知道了,不说自已脸上无光,就是给爹光也是脸上抹黑啊。
德伯缓缓地道:“我也是看在你极其的适合做我的衣帛传人才要收你,一般的人想拜我为师,我还懒得鸟他呢。你自已考虑清楚吧,如果答应,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过来找我,如果不愿意,那就是你与这项技艺没有缘份。”
说着,德伯便一步三摇,得意洋洋的离去。
“德伯,”冯刚叫道,“你都不跟我说是学啥,我怎么拜你为师?万一是教我杀人放火,我岂不是自掘坟墓?”
德伯脚下一顿,沉吟片刻,直接道:“你把排骨拿回家,我在河边等着,你小子快过来啊,可别让我久等。”
说罢,德伯便迈步朝河边走去。
冯刚想了想,接过陈芹递过来的排骨,瞄了瞄里面,问道:“小玉今天不在家吗?”
“小玉去她城里小姨家里去玩了。”
“哦,”冯刚略微有些失望,“哪她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早上才去呢,少说也得一个星期呗。”陈芹笑吟吟地道,“怎么?想小玉啦?”
冯刚害羞地抓了抓头发,干笑两声,转身便离去了。
回到家里,将排骨递给老妈,然后便直往河边走去。
德伯坐在一处土地上,神仙般的吞吐着烟圈,惬意无比。
冯刚直接坐在他的旁边,问道:“德伯,你现在得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技艺吧?”
德伯狠狠地吸了口烟,烟圈在嘴巴里一串一串的出去,就像奥运五环一样,煞是美丽,冯刚心里暗自佩服,如果有这么一个吐烟技巧去扮酷泡妞,铁定是百发百种吧?
德伯目双冒着精光射向冯刚,看了看四周,轻声道:“床技!”
“床……技?”
“嗯。”德伯点了点头,又吸了口烟,这次吐出来的烟却变成了一朵漂亮的花儿,“你看德伯我虽然四十多岁了还没娶妻,其实啊,我根本就不缺女人,这靠的就是我的神奇床技!”
冯刚笑道:“德伯,你开玩笑吧?”
“开玩笑?”德伯把脸一板,“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像。”冯刚笑眯眯地道。
“滚你妈的开。”德伯伸就就要打,却被冯刚迅速的格挡住。
“德伯,如果你要逗我玩,那就算了,我回去还得帮我妈到地里干活。如果你说正经事儿,我们就继续谈,免得浪费时间。”冯刚丝毫不相信德伯的鬼话,一脸认真地说道。
“混帐东西,竟他妈不相信我说的。”德伯眼珠子一转,“这样吧,今天晚上十二点,你到老牛家的瓜棚里去,那时候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行。”冯刚点了点头,“如果你真有高超的本事,我冯刚就拜你为师,向你学你那高超的床技吧。”
正文 第6章 满足而去
夏天,天黑的晚,乡下人吃饭也晚。
冯刚一家吃完了饭、洗完澡就已经差不多十点钟了。
这个点儿几乎全村所有人都各自拿着把蒲扇在屋前道场上乘凉。
“刚子,早些进去睡啊。”时间已经不早,老妈说了一声便搬着椅子进屋了。
冯刚应了一声。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村里逐渐寂静下来,虫鸣唧唧,偶尔传过来一两声狗吠声。
冯刚敲敲的朝老牛家的瓜地走去。
以前老牛种过一块西瓜地,不想年年都亏,今年就没种了,瓜地里全部都种上了玉米,那个看护西瓜的瓜棚依然还在那里。
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玉米杆,瓜棚在那里的确也很安静,要做点儿什么事情,也不会让人知道。
冯刚人还未到,便听到里面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脚下嘎然而止,妈的,德伯叫我过来果然是让我见识他的床技的。
冯刚越加的靠近,女人的叫声越发的清晰。
“想不到村里头还有女人愿意给德伯草?究竟是谁家的女人瞎了狗眼,竟然选中了德伯。”
冯刚心里满是怀疑。
瓜棚里传来女人惊天荡地的浪叫声,床榻的“咯吱”声此起彼伏,顺带着还有德伯的叫声:“喜欢不喜欢?”
“喜欢……”
“爽不爽?”
“爽……”
“要不要再快点?”
“要……德伯……”
“求我!”
“德伯,求求你了,快点儿啊,快点儿吧,我受不了了……”
德伯大吼一声,瓜棚里面传来密集的“啪啪”声音。
冯刚在外面听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妈的,德伯果然没说假话,四十多岁还是光棍,可是从来不缺女人!他有那么厉害吗?能让女人这般服服贴贴的央求着他?莫非他真的有高超的床技?如果我有德伯的这一身床上技巧,岂不是也能把女人训的服服贴贴,从此女人们纷纷粘着我?离不开我?”冯刚越想越美,只着屋里的“啪啪”声,心里面就像猫瓜的一样,下面也胀的极其厉害。
凉风习习,苞米杆里沙沙作响。
瓜棚里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交织在一起,就像一曲激昂的乐章。
冯刚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确定被德伯草的女人究竟是谁?
不过有一点儿可以证实,那就是德伯极强的战斗力,只怕都过去了半个小时,那女人就被德伯弄的求饶不止。
冯刚猫着身过去,在瓜棚后面撩开一个小洞,透过小洞看清楚了里面的状况。
当看到那个女人样貌的时候,冯刚惊呆了。
那女人赫然便是村长的媳妇宋玉婷,那个风-骚艳丽的美艳少妇。
我滴个天啊,村长媳妇竟然跟老光棍德伯搞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冯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宋玉婷今年只有三十岁,比村长足足小十多岁,平时不干活,皮肤白白嫩嫩,婀娜多姿,就是村里头六十岁的老头看到也会勃起的女人。
而德伯……他只是个什么东西?能够让宋玉婷拜托在他的枪下?
“看来德伯真的有几分神奇的床技,才能够把村长媳妇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弄上床。”冯刚越发的认定。
又战了半个小时,宋玉婷浑身赤溜的趴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屁股还高高的拱起,身上似乎已经麻木了一下。
德伯抖了下身子,离开她的身体,坐在床边自顾自的穿起衣服来。
衣服穿好后,德伯在宋玉婷的白花花的娇臀上拍了一下。
宋玉婷轻轻呻-吟一声,哼道:“德伯……打人家干吗?”
德伯道:“赶快穿好衣服滚回去。”
宋玉婷伸手拉住德伯的衣袖,嗲声道:“下次你再什么时候要人家啊?这次人家等了你半个月了,感觉等了半个世纪一样 ,好漫长啊。”
德伯哼道:“你好生在家里养着,只要有时间我会给你通知的。”
“可不要让我等的太久哦。”宋玉婷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在德伯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最后美滋滋的离开了。
冯刚在外面看着宋玉婷的两腿只打摆子的样子,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真是个狐狸精,什么时候让我也上一次就好了。”冯刚暗暗地道。
待宋玉婷走的远了,德伯突然叫道:“出来吧!”
原来德伯早知道我在这里了啊,果然有几分本事。
冯刚进到瓜棚,笑嘻嘻地道:“德伯啊,了不起啊,连村长媳妇都敢上。”
德伯满是不屑的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在紫荆村,没有被我玩过的女人不超过一双手的数。”
“什么?”冯刚一愣,首先便想到自已的老妈,然后便想到自已的心上人宋玉。
德伯似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道:“你放心吧,你妈和宋玉小丫头我还没碰过。”
冯刚这才放下心来。
村里头少说也有百八十户人家,不说五十岁以上的和未成年的,至少也有一百二三十个女人了吧?德伯竟敢说没被他上过的不超过一双手的数?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跟德伯接触了这段时间,冯刚也相信德伯并没有夸海口。
“看了之后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拜我为师的兴趣?”德伯脸上绽开微笑,盯着冯刚裆下的那根高高耸起的大鸟问道。
正文 第7章 采阴补阳
被德伯盯着自已的大鸟看,冯刚又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心想德伯想收我为徒,该不会是看中我的大鸟吧?
“德伯越是想收我为徒,我越是不能满足他的愿望,得吊一吊他的胃口……”冯刚的心里暗自腹诽起来。
可是德伯真的好像能读心一样,接着说道:“刚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不是我看在你天纵奇才,你求着拜我为师,我都懒得鸟你。如果你想让我求着你,吊着我的胃口,建议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十二点钟之前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就算了。我伍同德宁愿将一身技艺带进土里也绝不求人!”
德伯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老怀表,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是十一点五十七分,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不答应就算了。机会只此一次,如果你不抓住就没下次了。”
冯刚暗赞德伯利害,就凭他能够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该拜他为师。
“好,我拜!”
冯刚毫不犹豫地说道。
“拜师要行拜师礼啊。”
冯刚当即跪了下来,一脸严肃地说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说罢,便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
德伯“哈哈”大笑,极是满意,连说“很好”!
冯刚却不知道,今日这一拜,却给他拜出一个花花世界,一个美好未来,一个百花后宫!
同时,也把他拜进了一个大深坑里!
德伯起身将冯刚扶了起来,缓缓地道:“你我如今已是师徒,不过这件事情我还不想让外人知晓,平时你应该防备一些。有时间我会去找你的,给你传受一些基本功法,等你基本功打扎实了,我就会传你实战技巧。”
我还巴不得这件事情不让别人知道呢?这要是让我爸知道了,以他那火爆脾气,不生撕了我才怪呢。
“师父,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冯刚点了点头。
德伯又道:“我这行,最注重的就是采取补阳来强身健体,‘采阴补阳’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并不简单,特别是‘采阴’这里,如果你能采好阴,有着我独创的‘补阳’功法,效果是显著的,如果你采阴不好,让阴气泄露,那可是事倍功半的劳苦活儿。”
冯刚听的去里雾里,道:“德……呃,师父,你说的那么玄乎,我听不懂。”
德伯点了点头:“你听不懂才正常,要是听懂了那才奇了怪呢。我们这一行所涉及的东西多呢,比如女人的‘十大神器’、‘至阴体’‘至寒体’‘滋阳体’等等等等有很多种品种,这些都跟我们的修行至关重要呢,只要你修行的好,六十岁了还能撕一头猛虎呢,听我的师父说,这一行只要修练得当,有足够的‘阴’采,活个三五百岁都是有可能的。”
见德伯越说越玄乎,冯刚的兴趣越发的浓郁,不过还是道:“能活三五百岁那还不成了老妖怪?”
德伯道:“我师父事先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相信,不过我修行了几十年之后,发现确实有这方面的好处。你看我现在四十多岁了,有时候一夜七八九次郎依然生龙活虎呢,这要是一般的男人,哪里承受的了?刚才那村长媳妇你也看到了吧?这女人最是喂不饱,连村长那样的壮实的男人都不能把她喂饱,到了我这里,还不是被我喂的饱饱的、满满的?嘿嘿,这就是我的本事。”
听着德伯在那里自吹自擂,冯刚心中暗想:“你那玩艺儿刚才我也看到了,还没我的大呢。”
德伯想了想,又问道:“你现在应该还是处男吧?”
“是呢,还没碰过女人。”
德伯摇头道:“不行,你这顶帽子得尽快找机会取下来,要不然是没办法修练这门玄功床技的。”
冯刚一愣,心想我又不是个捡破鞋的,我到哪里马上取下处男的这顶帽子?难道让我宝贵的第一次都随随便便给一只破鞋?
“要不要我帮忙?”德伯突然问道。
“不用不用。”冯刚连连摆手,草个女人还要你帮忙,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提醒一下你啊,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其实男人的第一次更加的重要,这关乎一个男人的一生幸福啊。不能操之过急,也能憋积太久,并且要时时主动不能被动,要不然会给心里留下阴影,要酣畅淋漓,要痛快,一泻千里,就像奔涌的江河一样,你明白吗?”
冯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明白!”
“给你三天时间,尽快揭掉处男的这顶帽子。如果你搞不定,我就帮你解决了。”德伯严肃地说道。
“我不要你帮。”冯刚赶忙摇头道。
“行,不要我帮我就不帮,省的这份心。”德伯淡淡地道,“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的事情记着千万不要跟别人提起啊。另外,梁美丽和李青川的事情,你暂时还不要说出去了。”
正文 第8章 选她开荤
听了德伯的话,冯刚略微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问:“为什么?”
德伯道:“叫你别说就别说。以纪兵那性格的人,如果知道梁美丽与村长有染,你想他会怎么样?”
冯刚想了想,道:“肯定会发一把火烧了村长的后院。”
德伯点了点头:“对啊。偏偏村长的后院是烧不得的。”
“为什么烧不得啊?”
“那可是一处宝地啊,并且……嘿嘿,慢慢的你就会发现村长的后院有很多的秘密。”
冯刚眼睛一亮:“这么神奇?”
德伯点了点头:“嗯。那地方,神奇着呢。”
“哪里神奇?”
“慢慢的你就会知道的,现在还是不要告诉你了。”
“吊人胃口。”冯刚不屑地挥挥手,转过身道:“哪我回去了。”
德伯应了一声,目送着冯刚离去,然后走出瓜棚,抬头仰头漫天的星河,目光璀璨如星辰一般,嘴巴里喃喃自语地道:“李青川,现在你还敢说你赢定我了吗?嘿嘿……你别得意的太早。”
回到家里,冯刚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脑海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浮想起今天见到的两起香-艳事故,对于思想还比较单纯的冯刚来说,看到这样混乱的事情,对他的震憾还是极大的。
越想越是欲-火难忍,冯刚干脆爬起来冲了个澡,这才倒到床榻上昏昏而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爹妈下地干活去了,他洗漱完毕进了厨房,揭开锅盖,里面摆着饭菜,尚有余热。
吃罢了饭,想到德伯交待的任务,冯刚便准备出去物色一番,争取在三天内摘掉自已处-男的帽子。
现在还只早上八九点钟,天气虽然炎热,但还没有达到中午那种烘烤的地步,对于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这还算不得什么炎热。
冯刚赤着个膊子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巡逡着,看着村里头来来往往穿梭的乡邻,心里面挑了又挑,选了又选。
紫荆村里也算是盛产美女的地方,村妇艳、村姑俏的,想要物色一个好点儿女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冯刚毕竟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里面还是比较害怕的,就算瞄准了女人,心里面还是有些不敢。
“妈的,真是没志气,这点儿事情都搞不定,岂不是让德伯这个衰人笑话了?”
冯刚心里面想着便一咬牙,昂首挺胸,眼睛变的肆无忌惮起来。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轰轰”的声音,然后便是喇叭“嘀嘀”的声音,冯刚定睛一看,赫然便是纪兵骑着他的三轮摩托车呼啸而来,速度快的惊人。
见他来势汹汹的朝自已冲来,冯刚还以为他是替昨天的事情来找自已算帐呢,脸色倏变,来不及细想什么,纵身朝着旁边田沟里一跳,纪兵的三轮摩托车从他的旁边呼啸而过,扬长而去。
“我草你老母,”冯刚大声骂道,“开车不长眼睛啊,有个三轮摩托车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纪兵的车速极快,车子“轰轰”声也极大,倒也没有听到冯刚的咒骂声。
“有钱了不起啊?自家女人给你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你把它当军帽用呢。草!”
冯刚对着纪兵的背影竖了个中指,越想越是恼火。
刚才如果不是自已反应及时跳到旁边田沟里去的话,只怕都被那家伙撞飞了吧?这旁边是田沟不高啊,如果是悬崖呢,老子没处可跳的话,那岂不是死翘翘啦?
冯刚把纪兵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感觉还是不解恨,一咬牙,暗道:“老子的第一次,不选别人了,就选你的女人开荤了!”
想到这里,冯刚便大步的朝着纪兵家里走去。
纪兵的家是紫荆村占地面积最大的,主要就是因为屋后面有一大片的猪栏,里面养了几十头猪。
堂屋的门是打开着的,冯刚走到近前也不叫唤,便直接直到屋子里面。
突然听到里屋里传来梁美丽轻轻哼曲的声音,看起来心情不错。
冯刚顺着声音找了过去,猛然间看到梁美丽正在屋里换衣服。
此时的梁美丽只穿了三点式的内衣,浑圆挺拔的玉-乳,雪白如玉的肌肤,修长浑圆的玉腿,此时她的手里拿着条裙子正准备躬身穿上,冯刚站在她的对面,恰恰看到那胸前一对浑圆吊挂着,大半个圆球几乎都暴露在冯刚的眼皮子底下。
这一瞬间,冯刚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面又硬了起来。
梁美丽浑然未觉,穿好裙子,刚刚站正身躯的时候,恰恰看到了冯刚伫立在那里。
梁美丽娇躯一颤,看到冯刚那炙热的眼睛,慌乱之中不知如何是好,随手挑起一张毛毯遮在自已的胸前,掩住春光。
“冯……冯刚,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啊?”
梁美丽脸上绯红,小心脏“噗嗵噗嗵”狂跳,看着冯刚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冯刚的眼睛在她的雪白玉腿上一扫而过,径直走了进来,道:“你都没关门,我干吗要敲门呢?谁知道你在里面换衣服?”
正文 第9章 乱来一通
见冯刚有恃无恐的走了进来,不知怎么回事,梁美丽变的害怕起来,叫道:“冯刚,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快出去!”
冯刚看着她手里紧紧抓着遮羞的毛毯,眼睛里闪过一丝冷蔑,哼道:“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我就奇怪李青川怎么就向着你呢,原来你和李青川搞到一起了啊。”
梁美丽脸上一愣,骇然道:“冯刚,你别胡说八道啊。
“胡说八道?”冯刚冷笑道,“你看我像是胡说八道的吗?你和李青川在他院子里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亲眼看到过的,你还想狡辩不成?想不到你梁美丽还是个这样的女人,嘿嘿,我在想啊,这件事情如果让纪兵哥知道了,他会怎么办呢?”
梁美丽的脸上白了白,咽了口口水,道:“冯刚,你想怎么样?”
“你能给我什么呢?”
冯刚突然两个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梁美丽手里的毛毯,用力一扯,便被拉了过去,随手一扬,毛毯便飞了出去,上身只穿了一件紫色胸-罩的梁美丽便站在他的面前。
“冯刚,你可别乱来啊!”梁美丽大骇,严厉叱道。
“你还想威胁老子?”冯刚的脸上突然冒出一股戾气,“老子今天还真想跟你乱来的!”
说罢,冯刚便贴了过去,伸手抓住了她的玉腕。
梁美丽惊的花容尽失,道:“冯刚,你放手!我要叫啦!”
“你叫啊!只要你敢叫,我就把你和李青川的事情传扬出去,到时候看纪兵怎么收拾你?”冯刚龇牙咧嘴地对视着梁美丽恶狠狠地道。
梁美丽刚过三十,在紫荆村里也还是个大美人,只不过因为她霸道好强,并且家里有钱,极是高傲,使得村里头的人都不大与她走的近,是以虽有过人之姿,却被村里人说的丑陋不堪。
贴着梁美丽,闻着她身上的那股浓浓的玫瑰芳香,冯刚的欲*火腾腾往上冒,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梁美丽的纤腰。
被冯刚一恫吓,梁美丽倒也真不敢再叫了,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已的手脚都被冯刚严严实实的控制着的,而且冯刚紧紧的贴在自已的身上,下面那根炙热的东西正抵在自已的小腹位置,两人挣扎间的贴身蠕动,倾刻间就让梁美丽禁不住的春-心荡漾起来。
“冯刚,你要干吗?你让开!让!”
梁美丽挣扎着叫道。
冯刚道:“老子今天是来草你的。”
盯着她胸前的玉-乳,冯刚欲-火更旺,直接将脸贴了过去。
梁美丽娇躯猛地一颤,心想如果自已再不想办法,只怕真的会被这小子得逞。
慌乱之中,急中生智,梁美丽对着门口大叫一声:“啊,纪兵你回来啦,快来救我!”
一听纪兵回来了,冯刚一颗恶胆直接给吓的萎了回去,下意识的扭头看去。
就在扭头的刹那间,梁美丽张开玉口咬在了冯刚的手臂上,吃痛的冯刚“啊哟”一声松开了手,梁美丽顿时挣得开来,发足力气推开冯刚,便朝门口奔了过去。
冯刚这才知道自已被耍了,是又痛又怒,大吼一声:“贱女人!给老子站住!”
上身只穿了一件胸-罩的梁美丽这时已经冲出了大门,想到自已没穿衣服,又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跑,而后面冯刚又要冲过来了,梁美丽双臂环抱胸前,又慌又怕无计可施。
这时隔壁家的刘婶手里拿着个水瓢走了出来,看着梁美丽这么身装扮,不由一惊,问道:“美丽,你干吗呢?”
刚冲到堂屋门口的冯刚一听到刘婶的叫声,脚下嘎然而止,只得恶狠狠的看着梁美丽那半裸的身体,自已现在总不能出去强抢民女吧?这可是强-暴罪,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自已有把柄被冯刚抓住的,梁美丽还是极其担心冯刚把他和村长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丈夫纪兵,知道现在不是和冯刚撕破脸皮的时候,对着刘婶轻轻一笑,道:“正在衣柜里找衣服,突然间跑出来一只筷子长的大老鼠,把我吓了一跳!”
刘婶“呵呵”笑道:“有多大的老鼠竟然吓的你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了?”
她四下环顾了一圈,道:“你看那边山头的男人都看过来了哦?”
梁美丽心上一窘,只得双臂更加用力的抱住胸前,道:“刘婶,你帮我过来看一下吧,我怕老鼠!”
刘婶与梁美丽虽然是近邻,但是梁美丽家的猪粪水经常性的从刘婶家旁边流过去,臭气熏天,使得刘婶深恶痛绝,为这事与梁美丽没少争吵过,奈何人家有村长撑腰,家里又有钱,无论怎么争怎么吵都于事无补,该从屋旁流过还是从屋旁流过,该被臭气熏还得被臭气熏。
见梁美丽有求于自已,刘婶心里面冷哼一声,道:“一个乡下人又不是没见过老鼠?有什么好怕的?”
说罢,刘婶没有理睬梁美丽,转身回到屋里继续忙碌起来,一边走嘴巴里还在嘀咕着:“你不是挺有能的吗?怎么连只老鼠都怕啦?哼,活该!贱货!”
正文 第10章 甘愿献身
受不了衣不遮体的站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远处山坡上的男人偷瞄,梁美丽只得硬着头皮朝堂屋走去。
冯刚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自顾自的倒着凉茶,一杯又一杯的往嘴巴里灌,目光落到她胸前被挤起的一团雪白以及深深的沟壑,冷笑一声:“你继续跑啊?怎么进来啦?古人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果然没有说错吧?”
刚才刘婶在外面的说话声冯刚听的清清楚楚。
梁美丽可不会理睬刘婶的冷言冷语,在她看来,村里的人这样对她,就是典型的仇富心理。
她才不把这些愚蠢的乡巴佬放在眼里呢。
梁美丽双臂紧抱,有些紧张地看着这个少年,道:“冯刚,我给你钱,你放过我好不好?”
“有钱了不起吗?”冯刚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凉茶,“我要十万,你能给吗?”
“十万?”梁美丽一惊,“能不能少一点儿?”
“十万块钱,少一个仔儿我就不干。否则……”冯刚目光邪光的在她的身上巡逡起来,“如果你能乖乖的让我玩一次,我倒可以考虑便宜一点儿。”
“不行。”梁美丽笃定地摇了摇头。
“不行的话你就等着纪兵哥打断你的腿吧。”
梁美丽浑身一颤,以前霸气好强的气势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无限的软弱,看着冯刚哀求道:“刚子,便宜一点儿好不好?你就放了我吧!”
冯刚伸出两根手指头:“你给我玩一次两万块钱,如果你甘愿被我玩上五次,十万块钱我就不要了。如果你不答应,后果我就不重复了。”
“刚子,求你啦,别逼我。”
“我没有逼你!”冯刚十分坦然地道,“我给你十分钟考虑,如果你想让我守口如瓶,那行,你要么马上拿出两万块钱出来,另外八万,我分四次来取,要么……你就乖乖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我来干!就这么简单!”
冯刚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道:“现在是九点过十分,九点二十分之前,我要答复!”
十万块钱梁美丽是万万拿不出来的,不说十万,让梁美丽现在拿出两万块钱都是不可能的。她本以为像冯刚这种毛头小子,给个三五千块钱就能打发掉的,自已平时偷偷积攒的几千块钱私房钱还是有的,但是这毛头小子狮子大开口,开口就要十万,而且现在就要两万,她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
他家里所有的积蓄也就只有七八万的存款啊?现在拿两万给他,回来纪兵问起又怎么回答?
偷偷瞄了瞄冯刚,这小子好整以暇的喝着凉茶,表情冷漠,好像没有半分改口的余地。
“难道我真的要让他……”梁美丽紧张起来。
其实梁美丽并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与纪兵夫妻之间的感情一直很好,只不过是受不了李青川的蛊惑和威逼利诱,她才向李青川低头的。
她向李青川低头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李青川的权力!
她可不安份于永远只做一个养猪的农民!她还年轻,她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她的未来有美好的蓝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梁美丽思绪万千,经常被村长李青川撩拨过的她变的极其敏感,想到刚才冯刚那坚硬硕大的东西在自已的小腹处蠕动所带来的奇妙感觉,不知不觉间,竟然让她有些迷糊起来。
“算了吧,他不过是个小孩子,我就满足他的愿望一次,只要他能够守口如瓶就好了。”心中天人交战一番,梁美丽终于下了决定。
“冯刚,”梁美丽的脸色变的严厉起来,“我可以让你侵占我的身体!不过你得保证那件事情不要说出去!”
“那是当然!”冯刚淡淡地道,一听梁美丽这话,刚刚被凉茶浇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下面倾刻间就硬了。
梁美丽道:“一次两万块是不是?”
“当然。”
“好吧,你到我房间里来。”说罢,梁美丽干脆放下了双臂,转身锁上了门,便朝卧室里走去。
看着雪白如玉的后背,以及丰盈窈窕的纤腰、浑圆挺拔的翘臀,冯刚仰口将一杯凉茶倒进肚子里,进到房间。
梁美丽这时已经仰面睡在床榻上,胸-罩包裹的酥-乳更加的挺拔,她秀眸微闭,淡淡地道:“今天五次一起吧,刚好十万块钱全部抵消掉!快些上吧!”
正文 第11章 找不到门
一具雪白诱人的娇躯大字张开在香榻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梁美丽秀眸微闭,双颊绯红,贝齿紧咬,耸立的双峰剧烈起伏着,诱-惑之极。
冯刚呼吸变的急促,心跳“噗嗵噗嗵”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刺激莫名。
有女人摆在面前而不上的男人,要么他就是性无能,要么他就是同性恋。
冯刚无疑不占这任何一种情况,所以他硬了。
再说了,他今天就是要脱掉处-男这顶帽子的。
冯刚趴在床榻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内内,喉咙火热,特别是看着这雪白人的滑腻玉腿,他简直屏住了呼吸,伸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你快点儿?别等着纪兵回来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梁美丽突然间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一听这话,冯刚恼火了,叫道:“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你管的着吗?你可别忘记了,现在你是我的,信不信你脱光衣服睡在我面前,我都懒得鸟你啊?”
“冯刚,想不到我真是低估你了啊。”梁美丽松了口气,继续闭着眼睛,干脆不发一语。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冯刚的经验却是十足的,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在外面地摊上没少看五块钱一本的黄色书藉,早已经拥有了丰厚的经验,知道什么时候怎么挑逗女人。
经过三分钟手上的挑撩,梁美丽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诱人的酥-胸起伏着,两条玉腿绷的笔直。
到底还是担心纪兵会突然间回来,要不然自已什么都得不到?
更主要的是下面胀的厉害,他在梁美丽的下面摸了一下,嘿嘿笑道:“梁美丽,你看看你有多浪,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梁美丽又羞又气,偏偏现在无法发作,心里面暗暗地道:“你小子死定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李青川,让他来收拾你!看你还能猖狂到几天?”
看着梁美丽贝齿紧咬嘴唇的模样,冯刚更是欲*火焚身,不再客气,伏在她的身上,挺枪横冲直撞起来。
十几下过后,无论他怎么冲撞,却总是找不到门,进不去。
梁美丽“嗤”地冷笑一声,冷讽道:“小毛孩子还想玩女人呢,连洞都找不到,你怎么玩女人呢?”
冯刚羞愧无比,正恼火间,一只嫩滑的玉手搭在自已的坚硬火烫的物什上面,指引着放在洞口。
“到门口了,进来吧!”
梁美丽睁开眼白了他一眼,满是不屑地说道。
颜面尽失的冯刚脸涨的通红,无论如何要捡回一点儿面子吧,当即牙关一咬,腰部猛地往前一挺,火热长驱直入,刺入到梁美丽的最深入。
梁美丽就像中箭的白天鹅一样,脖子拉的颀长,仰天发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娇啼声。
冯刚开启了他的打桩模式,对着梁美丽的身体发起疯狂的进攻。
梁美丽本欲仰天啼喔,奈何现在是白天,屋外有人,实在是叫不出来,只是拿着一个枕头塞在嘴巴里,拼命的咬着,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冯刚用着从书上学过来的战斗经验,弄的梁美丽欲仙欲死,美不胜收。
到底是人生的第一次,冯刚没坚持多久便败了下来,离开她的身体,赶忙起身穿衣服。
床榻上一丝不挂的梁美丽娇躯战栗了一阵,过了几秒钟方才睁开眼睛,松开嘴巴上的枕头,脸颊潮汐汹涌的看着冯刚道:“你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儿本事?来啊,不是说五次一并讨回去的吗?”
冯刚白了他一眼,道:“你想榨的我精尽人亡?”
梁美丽妩媚一笑:“你不敢?”
把积存了十八年的精华一瞬间放了出去,冯刚的身体里有一种空虚感,懒得理睬梁美丽,道:“还有四次,我下次再向你讨回来。”
冯刚说完,系好裤腰带,便离开了。
梁美丽在后面叫道:“冯刚,这次不要,你下次就休想!”
走到门口的冯刚扭头淡淡的扫了她的身体一眼,道:“你觉得这事情由得了你做主吗?哼!”
冯刚扬长而去。
刚刚走出梁美丽的家门,便看到梁美丽家门前的枣门下面德伯嘴巴里叼着根香烟斜倚在树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都被他知道了?”
到底是第一次,有些做贼心虚,冯刚心里面跳出这么一个念头,然后朝着德伯走了过去。
“德……师父,你在这里干吗呢?”左右看了看没人,冯刚直接叫“师父”。
德伯打量了他一圈,道:“你小子比我想象的要狠辣的多啊,竟然拿梁美丽下手?”
听德伯这样说,冯刚也知道他应该都知道了,硬着头皮问道:“怎么?不可以吗?”
“梁美丽可是村长的女人呢。”
“村长的女人了不起啊,村长能草,我为什么不能草?”
德伯道:“你是能草?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啦。你可是惹了大麻烦啊,梁美丽肯定会把你威胁她的事情告诉李青川,到时候李青川就会处处针对你,你就惨喽!”
正文 第12章 不能忍受
冯刚不屑地道:“如果他敢整我,我就把他和梁美丽的事情告诉纪兵。”
德伯伸手拍了他脑壳一下,道:“你忘记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的事情了吗?现在不是曝光这件事情的时候。”
冯刚道:“哪要到什么时候?”
德伯道:“你别着急。李青川会不会针对你冯家,还不一定呢。咱们村,被他玩过的女人多着呢,他会不会为一个梁美丽而跟你撕破脸皮也不一定,所以你别着急。”
冯刚奇道:“村里头蛮多女人跟他搞过?”
“嗯。”德伯点了点头,“只怕不会比我搞过的女人少。”
冯刚傻了眼:“不会吧?”
德伯道:“我还会骗你不成?不过我玩了她的媳妇,所以在这方面,我还是胜他一筹。”
冯刚道:“德伯,我已经完成任务了,你什么时候教我你的那些独门绝技?”
德伯道:“你不着急,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教你。现在都已经快中午了,等晚上再看看吧。”
已经差不多十一点,天气又热,确实也干不成什么事。
“好吧,哪你什么时候教我?”冯刚问道。
“今天晚上吧,同样是老牛家的瓜棚里。”德伯想了想说道。
冯刚点了点头,正欲离开,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德伯,杨玉妈是不是跟你搞过?”
“陈芹那女人?”德伯嘿嘿笑着点了点头,“那女人浪着呢,如果三天没有我去喂一喂她,只怕她在家里会发疯的。”
一想到自已未来的岳母大家竟然被德伯给搞了,心里面极其的不爽,不由狠狠地瞪了德伯两眼。
德伯淡淡地笑道:“刚子,你是不是喜欢杨玉那丫头?”
“嗯。”冯刚如实地说道,“其实在我一直把杨玉妈妈当成我的丈母娘看待的。”
德伯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杨玉那丫头呢?”
冯刚道:“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喜欢她,看到她就心里高兴,然后跟她在一起我很快乐。”
“哪她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冯刚想了想,“我觉得她应该喜欢我吧?”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心上人被至少三个男人草你,你还喜欢她吗?”
冯刚浓眉一轩,怒瞪着德伯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不信?”德伯看着他道,“敢不敢跟我打赌?”
冯刚怒道:“伍同德,别以为你是我师父就可以随便侮辱诋毁我身边的亲人朋友?我告诉你,你惹毛了我,你就是天皇老子,我依然打的你满地找牙。”
冯刚是绝对不能忍受谁欺负或者侮辱自已的心上人的。
德伯不怒反笑,道:“冯刚,我只说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如果我输了,以后我只要见到你,我就跪下来跟你磕三个响头,然后叫你一声‘爷爷’。如果你输了,就自(h网更新最快)已扇你自已三个耳光,行不行?”
冯刚吼道:“你简直就在胡说八道。”
“不是我在胡说八道,是你不敢承认,不敢相信,你不相信你的心上人会被别的男人干过。冯刚,你可以欺骗到别人,但是你能欺骗到你自已的心吗?只要你敢跟我打赌,你就输定了!”德伯突然变的极其严肃起来,“你以为杨玉会看上你这个乡巴佬?人家是大学生,有美好的未来,凭什么要嫁给你这个根本就没有前途可言的乡下佬?你醒醒吧!你趁早醒醒吧?如果你怀疑我说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问杨玉那丫头,如果开不了这个口,你可以扒开她的裤子,试一下看看她究竟还是不是处-女。”
德伯语气极重,泡沫星子喷了冯刚一脸。
冯刚也好像被骂醒了一样,脸上现出无比痛苦的神色,的确,他不敢相信德伯所说的话,而且德伯的语气越是笃定,他越是不敢相信!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孩杨(百度搜索“h网”看最新章节)玉在他的心目中就像女神一样,他恨不能天天呵护在手上,不让她受风吹雨打,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谁欺负了她,他冯刚哪怕拼了这条命也要替她争回一个公道!
而今,自已的信仰,自已的女神却被很多男人草过?
冯刚接受不了!也不敢接受!
过了良久,冯刚才抬起头来,看着德伯,轻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德伯笃定地点头:“德伯跟别人说假话,在你面前,绝对不会说假话。”
冯刚的脸上显出无尽痛苦,旋即转身便朝着杨玉家赶去。
“杨玉那丫头不在家里呢。”德伯在后面叫道。
“不在家我也要去,我今天非找她问个清楚不可。”冯刚恶狠狠地说道,吐了口唾沫钉,健步如飞的赶向了杨玉家里。
正文 第13章 又亲又摸
“陈芹婶,在家不?”冯刚走到小卖铺门口,没有看到陈芹的人影,便大声叫喊了起来。
“在嘞在嘞。”陈芹在屋里大声应答着,从里面走了出来,见是冯刚,不由笑问:“刚子,啥事儿呢?”
冯刚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道:“小玉什么时候回来?”
“只怕得好几天呢,我也说不准。如果她想回来,她可能今天下午就会回来呢。”
“现在怎么联系她?有她小姨家的电话吗?”冯刚问道。
见冯刚表情严肃,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陈芹认真地问道:“你找小玉有什么事吗?”
“我就找她把一件事情问清楚。”
“这样啊。那行,我给你打电话过去看看。”陈芹说着便到柜台上拨起电话来。
在紫荆村里,也就只有村长李青川家、梁美丽家、陈芹家装了电话。
(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冯刚站在门口干等着,表情有些难看。
过了一会儿,陈芹挂了电话走了出来,道:“刚子,小玉出去玩去了,现在不在呢。你找她问的事情很急吗?”
冯刚心想那件事情也不好跟陈芹说起,心里面先是有些失落,旋即摇了摇头,道:“也不是很急。要不您把小姨家的电话号码给我吧,回头有时间我再找机会打过去看看?”
“也行。”陈芹点了点头,“那我把号码写给你。”
说着,陈芹走了过去,拿出一张纸条写了一窜电话号码,正笑吟吟的走过来之时,突然间感到天眩地转,脚下一个踉跄,“噗嗵”直接摔倒在地,哼都没哼一声,闭上眼睛,不知是生是死。
冯刚脸色倏变,大叫一声便扑了过去,摇晃了陈芹两下,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探鼻息,气若游丝,脸色苍白,这一下冯刚吓的七魂丢了六魄,慌乱之中,跑了出去,看到远处的德伯,不由跳起来招手叫道:“师父,快过来,快啊!”
德伯看见,三步半着两步的急走过来。
“怎么啦?”德伯问道。
“陈芹婶子怎么突然间就晕倒了,你快过去看看。”冯刚指了指屋里说道。
德伯面色一正,赶忙走了进来,在陈芹的人中按了两下,然后又翻着眼皮看了看,表情凝重地道:“她这是暂时性的休克,得马上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给心上人的妈妈,也就是岳母大人做人工呼吸?
冯刚可是做不出来的。
“还是你来吧!”冯刚说道。
德伯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会让你给她做人工呼吸?你美吧你!”
说罢,德伯便嘟起了嘴巴,扳开陈芹的朱唇,嘴对嘴的灌气起来。
灌上两口气,德伯又伸出双手在陈芹挺拔的酥胸上压挤着、拍打着,胸前的一对奶-子被他揉的个奇形怪状,然后又过去灌气呼吸。
如此四五个循环,陈芹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摩托车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暴怒的声音迸炸开来:“狗日的干什么呢?”
冯刚扭头一看,赫然便是杨玉的爸爸杨柱。
杨柱一看自已的媳妇竟然睡在地下被别人又亲又摸的,岂能不恼羞成怒,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抄起一把锄头,怒气冲冲的进来了。
冯刚脸色剧变,大叫一声:“柱子叔不要!”
大喊声中,冯刚便站了起来,抱住了杨柱。
“伍同德,你个狗jb东西,竟敢欺负我媳妇!老子今天不杀了你老子就不姓杨!”杨柱高高挥着举着锄头,对着德伯咆哮着。
冯刚在后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虎腰,道:“柱子叔,不是这么回事?德伯是在救婶子的命啊!”
听到这个词眼儿,杨柱微微一愣,眼睛落到脸色苍白、双眸紧闭的媳妇身上,顿时发出了异常,看来德伯刚才真的是在给陈芹救命呢?
“陈芹怎么啦?”杨柱愣愣地问道,高举的锄头已经放了下来。
“芹婶子刚刚还好好的,突然间就休克倒在地下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德伯正在想办法救她的命呢。”冯刚解释道。
这时陈芹“咳咳”两声,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艰难地说道:“你们……”
杨柱赶忙丢下锄头,扑了过去,关切地叫道:“小芹,你怎么啦?你怎么会昏倒呢?”
陈芹脸色依然苍白,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突然间头好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刚才是谁救的我?刚子,是你吗?”
冯刚摇了摇头,指着德伯道:“是德伯!”
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德伯是自已的师父,所以在人前还是得叫“德伯”。
杨柱鄙夷地瞪了德伯一眼,道:“刚才他对你又亲又摸的,我差点儿一锄头敲死他了。”
陈芹看了德伯一眼,双颊一红,感觉嘴巴上还有些湿润,湿润中夹杂着熟悉的气息,脑海里又想起一些奇妙的激-情场面出来,不由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春-心荡漾起来。
“总算没死掉。”德伯眯起眼睛一笑,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便走了。
“谢谢你啊,德伯。”陈芹在后面说道。
杨柱道:“小芹,这个痞子占尽了你的便宜,你还谢他做啥?”
陈芹白了他一眼:“你咱不想想,如果不是他,我的命就没啦呢?”
正文 第14章 通透到底
杨柱被媳妇这样一瞪,当即哑口无言,低头将她扶了起来。
冯刚见陈芹没事,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道:“芹婶子,你现在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陈芹摇头道,想起刚才电话号码的事情,低头找了找,又躬身将纸条捡了起来,递了过去,“喏,电话号码你拿去。”
“谢谢芹婶。”冯刚笑着接过,继续道:“芹婶子,你这突然间晕倒可把我吓坏了,我觉得你还是趁早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问题,有病早医,别越等越严重了。”
“嗯。”陈芹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刚子你真是体贴啊,挺会懂的关心的人啊。”
冯刚憨憨地搔了搔后脑勺,寒暄两句便离开了。
出门没见德伯的踪迹,又差不多中午了,冯刚便赶回到家里。
老爸坐在灶前加菜烧火,赤着个上面,身上满是汗水,经灶洞里的火光一照,简直就像个镀了金的少林寺十八铜人,老妈拿着锅铲正在锅里炒着菜。
“我回来啦。”冯刚甫一进门,便叫了一声。
马桂兰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大热的天,你跑到哪里去啦?”
冯刚道:“出去晃了晃,走了走,反正在闲在家里也无聊。”
马桂兰埋怨道:“整天无所实事,也不晓得干点儿正事。我那时候跟你十八九岁的时候,天天在田里干活呢。”
冯刚嘻嘻一笑:“妈,时代不同了,肯定不能跟你们比啦。你要我下地干活我也可以啊,不过你们种地一年能搞几个钱?种一辈子地,也只会是个穷人。”
马桂兰叱道:“你要有本事你赚钱给我看看啊?你赚够了钱,省得我跟你爸天天累死累干的种地。”
冯刚道:“赚钱也是靠机遇的,现在机遇未到,也就是说我赚钱的时候没到,所以是强求不来的。”
“尽会瞎说胡扯。”马桂兰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儿子的。
家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到大,他们夫妻俩都极是疼爱,从来不舍得让他下地干活,并且娇惯着他,令他养成了一个犟脾气,马桂兰也拿他没有办法。
马桂兰道:“刚子,过两天你爸要跟你三叔到城里去打工了,家里的重活你就要多做一点儿了。”
冯刚奇道:“三叔不是在工地上吗?让爸也去工地上干?工地上的活我觉得爸还是别去了,那里又累又赚不到几个钱,而且还很危险。前年我们村的张三不就是在工地上摔下来了,结果头触地,命抢救回来了结果变的痴不痴傻不傻了吗?”
“乌鸦嘴!”马桂兰拍了儿子的头一下,训斥道,“你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吗?”
冯刚捂着头顶道:“我咱没说好听的呢?我都是为爸好,像爸又老实巴交,在外面肯定经常被人欺负,依我看啊,还不如在村里头本本份份的种地,踏踏实实过日子来的实在的多。”
马桂兰没好气地道:“不打工哪来的钱啊?你养我们啊?别的男人都到外面打工挣钱去了,就你爸天天窝在家里,有什么出息嘛。”
老爸冯东云是出了名的“妻管严”,马桂兰的训斥他从来都不敢反驳半句,一直闷头吃完了两碗饭的他丢下筷子,道:“刚子,就让爸出去做两年,等到时候你结了婚,给我添个大胖孙子出来,那时候我就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带孙子。现在爸还年轻,还能动,能弄到一点儿钱就弄一点儿钱,总不能现在就靠你来养吧?何况你现在连你自已都养不活,怎么养我们呢?种地能搞几个钱?你也说了,有谁是靠种地发了财的?”
听了老爸带着无奈的话语,冯刚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深深的刺痛了一下,抬起头,有些同情地看了看越发苍老的父亲,有些哽咽,想要说话,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马桂兰又道:“这个社会很现实,你有钱,人家就会把你放在眼里,你没钱,人家就会看不起你,昨天你也看到梁美丽做的那些事啦?你也看清楚李青川的为人啦?我们没钱,他凭啥子帮助我们说话?我们没钱,她梁美丽就要欺负我们,我们能把她怎么着呢?”
老妈的话无疑将现在紫荆村乃至于整个社会的现实都说的透彻了。
好在梁美丽的这口气已经争回来了,现在也成了我的胯下玩物,她以后应该也不敢在冯家面前翻天了的。
沉闷了吃了一会儿饭,冯刚看着老爸道:“爸,你啊,最大的优点和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老实,性子太耿直,你出去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儿,别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啦。”
正文 第15章 火热诱惑
下午五点多钟,冯刚拉着自已的牛沿着河边放牛去了。
没多大一会儿,便看到村长李青川骑着他的摩托车往乡里赶去。
冯刚心想这时候杨玉应该也玩回来了,现在打电话应该能够找到她。
而且现在村长出门了,他家里应该就只有村长媳妇在,这时候过去借电话打一下,顺道再探一探村长的后院。
听了德伯对村长家的后院高度评价,冯刚对村长后院的兴趣越发的浓郁起来,这一天无时不刻的都在想着村长家的后院,倒要看看这个后院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将牛系在河边一片水清草肥的地上,在清凉的河水里洗了把手,抹了把脸,便往着村长家走去。
村长家的堂屋门是开着的,冯刚钻了进去,便喊道:“玉婷姐,玉婷姐在不在?”
三十岁的美艳少-妇宋玉婷最是喜欢别人叫她叫姐,平时要是谁叫她婶或者姑什么的,她铁定咬牙切齿。
所以冯刚一进门便热忱地直呼“姐”。
果然很快宋玉婷便从后院里走了出来,笑吟吟地道:“哎哟,是刚子啊,有啥事儿呢?”
冯刚目光往宋玉婷的身上一落,眼睛突地一亮,啊哟乖乖不得了,你要不要穿的这么凉快啊?
但见宋玉婷上面穿着一件无袖超短的露肚露脐的红色衣服,胸前一大片雪白都暴露在空气中,里面被胸-罩挤压包裹着,能显出深不见底的沟壑,圆润的小腹,性-感的肚脐。
下面是一条超短的黑色热裙,里面的粉红色小内内若隐若现,两截雪白浑圆的玉腿完全暴露在冯刚的眼皮子底下。
此时的宋玉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野性奔放的魅力,尽管昨天晚上在瓜棚里将宋玉婷的曼妙胴-体看了个够,但是此时冯刚还是被她的这身装扮撩的小腹火起,下面坚挺。
“那个……呃……”
见宋玉婷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已,还有这身性-感的装束,冯刚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一时间竟然忘记自已进来是要干什么的了?
支支吾吾间想了十几秒钟,冯刚收慑住心神,赶忙道:“玉婷姐,能把你家的电话借我打一下吗?”
“要打电话?长途还是短途?”
“短途呢,市内电话。”冯刚手里捏着的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已经被汗水浸湿。
“哦,那行。”宋玉婷点了点头,“跟我到后院来,电话在后屋里呢。”
说罢,宋玉婷转过身,扭头性-感的水蛇腰朝后院走去。
冯刚看着她那短裙随着她摇摆间露出若隐若现的腴美白臀,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尝过女人美妙之处的冯刚现在对女人的抵抗力直线下降,特别是禁不住诱-惑,如果现在不是白天,他铁定会扑过去将这个妖妇人压在身体下面狠狠地xxoo一番才痛快。
走进后院,冯刚目光一扫,便在水井边的凉亭里的桌上摆着一副麻将。
“哟,玉婷姐,准备跟谁打麻将呢?”冯刚笑呵呵地问道。
宋玉婷美眸一扫,嫣然一笑:“他们说晚上到家里来打麻将,我就提前放到这里了呗,晚上准备跟他们好好的搓上两把。刚子啊,你打不打麻将呢?”
“我不会。”冯刚摇头道。
“麻将都不会?”宋玉婷有些意外,旋即笑道,“不过你们年轻人学起来很挺容易的,要不等你打完电话,姐姐教你?”
只怕我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就会欲-火焚身,走火入魔呢。
冯刚摇头道:“我牛还系在河边呢,我得过去放牛。改天要有时间,我再向婷姐谢教。”
“那可是你说的哦。”宋玉婷呵呵笑着已经推开了一间房门。
这是一个小房间,不过里面摆放的倒了精致,办公桌,电脑,电话,沙发,书柜……看起来无比的雅致。
“想不到村长倒是外挺会享受的人呐。”冯刚看着房屋里精致的一切,不由说道。
宋玉婷“咯咯”娇笑道:“你可千万别看他很俗,其实啊,他博学深着呢。”
“哦?”冯刚眉毛一扬。
在村里头,李青川一直都是一个俗人,说出的话极不中听,做出的事也极其势利,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
这样的一个粗俗之人,想不到竟然还有这么文雅的一面。
不过这宋玉婷就奇了怪啦,好好的男人不跟,怎么就要出墙呢?出墙就出墙吧,找对象怎么还要找德伯这种猥琐低级的货色呢?
究竟是宋玉婷眼瞎?还是德伯的过人床技起了作用?
正文 16.太过直接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便有人接了电话,听声音是个成熟的妇人。
“喂,您好!”声音糥糥酥酥,让人听了心里就发软发麻。
“您好,请问您是杨玉的小姨吗?”冯刚恭敬地问道。
“我是呢,你是找杨玉的吗?”酥糥的声音又问。
“嗯,请问杨玉现在在旁边吗?”
“在呢,刚回来。”杨玉小姨应了一声。
“哪我想找一下杨玉,麻烦你通报她一声。谢谢。”
“好嘞。”杨玉小姨应了一声,转过身对屋里喊道,“杨玉,杨玉,你的电话?”
冯刚依稀听到那里杨玉回问:“是谁啊?”
杨玉小姨答:“是个男的,好像还挺年轻的,找你的。”
杨玉一边朝电话走来,嘴巴里一边嘀咕道:“他怎么把电话打到你这里来啦?”
杨玉小姨暧昧一笑:“是你男朋友?”
杨玉低头羞笑不语,接过小姨递过来的电话,对冯刚“喂”了一声。
电话另一头,冯刚将杨玉和她小姨之间的说话声尽收耳底,心里顿时黯然下来。
男朋友?杨玉有男朋友了?
冯刚一直都是暗恋杨玉,两人之间相处的一直很好,但是两人还从来没有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啊?
听到那熟悉清脆的声音,冯刚一扫脑海里的阴霾,道:“小玉,我是冯刚。”
“啊,小刚哥。”杨玉掩唇惊呼,杏眼圆睁,看向了小姨,充满了惊骇之色。
冯刚继续道:“今天听你妈说你到你小姨那里去玩了,我……我想问你在那边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我在家里挺无聊的。你出去了咱不跟我说一声呢?”
杨玉心里噗嗵噗嗵地跳,她自然懂得冯刚的心思,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可以说十五岁之前,她与冯刚两小无猜,两情相悦的,但是十五岁之后,杨玉的心思变了,进到城里读书,见多了世面,才发现冯刚有多么的差劲,特别是高考之后,发现冯刚竟然连大学都没有考上,只能又回到乡下种地,她便对冯刚彻底失去了信心。
这次她到小姨那里去玩,一是为了见心爱的男朋友,二来是为了摆脱冯刚的纠缠。
只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把电话打到小姨家里来了。
害怕冯刚伤心,杨玉低声道:“小刚哥,其实我也想跟你说的,只不过当时有些急,就没来得及。我在这边很好,再过两天我就会回去的,到时候再去找你玩好不好?”
冯刚应了一声,道:“小玉,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
“你问吧。”杨玉的心里“突突”直跳。
“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冯刚问道。
“啊?”杨玉微微一愣,旋即头摇的跟搏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哪里有男朋友呢?你听谁瞎说的?”
仿佛是害怕冯刚不相信自已,杨玉继续解释道:“你看我们一直从小学读到高中毕业,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我有没有男朋友你还不知道吗?高考结速了我也一直呆在屋里,这些你都知道的。”
听了杨玉这话,冯刚的心里却燃起了一线希望,嘴巴里脱口而出,道:“小玉,我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我可以对你好,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小玉,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
冯刚的突然直接表白把杨玉吓了一跳,手里的电话差点儿拿捏不稳掉在地下,支支吾吾地道:“小刚哥,你……你……”
“我是认真的,我没跟你开玩笑!”冯刚笃定地说道。
杨玉的脸涨的通红,道:“小刚哥,这个……等我回来了再说好吗?现在在电话里真的说不清楚,你等我两天,等我回来了再给你答复,行吗?”
“好!”冯刚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我挂电话啦。”
“哦。”冯刚点了点头,听到那边传来“嘟嘟嘟”的盲音,便将电话放下。
“小玉,希望你没有骗我!”冯刚叹了口气,喃喃地说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刚好宋玉婷正在收晾干了的衣服,冯刚目光顿时落在了晾在那里的蕾丝胸-罩、丁字裤、白色内内……性-感的内-衣服。
“真是个蚤狐狸精,穿的衣服都那么性-感。”冯刚嘴巴里嘀咕了一句,然后扬声道,“玉婷姐,谢谢你的电话啊。”
宋玉婷扭头妩媚一笑,将收的一件紫色的蕾丝边胸-罩挂在手臂上,道:“还挺快的嘛。”
冯刚道:“也有几分钟吧,让你破费了。”
宋玉婷拿着紫色胸-罩挥了挥手,道:“这破费个啥?这才几个钱,小意思。”
冯刚的心被宋玉婷的胸-罩荡的起起伏伏。
这时,宋玉婷突然间扬了扬好手里的胸-罩,问道:“小刚,你看姐姐的这件内-衣好不好看?”
正文 17.如狼似虎
宋玉婷姿色一流,媚骨销魂。
看着她手里扬动的胸-罩,冯刚目光愣愣,嗓子有些沙哑地说:“好……好看!”
冯刚如痴如醉的表情令宋玉婷很是满意,她“咯咯”娇笑不止,浑身乱颤,一双凤眼在他的身上巡逡了一圈,说道:“刚子,那姐姐漂亮不?”
“漂亮,很漂亮。”冯刚脱口而出,想也不想地说道。
“是吗?”
“是。”冯刚被宋玉婷的绝世风情完全给迷惑住了,身体一阵阵的发热。
“哪里漂亮呢?”
“哪里都漂亮。”
“咯咯,嘴巴真会说。”宋玉婷突然看到冯刚裤裆高高的顶起一个帐篷,讶异地道:“哟,刚子长大了哦。是个小男人了哦。”
冯刚被看的浑身不自然,赶忙把双手放在裆前掩盖住羞涩,心里面暗道:“妈的这个*狐狸精,摆明了诱-惑我,你以为我不敢上了你吗?”
冯刚看了看天色,已经逐渐昏暗,目光再落到宋玉婷的身上,见她笑的花枝乱颤,胸前一对玉-乳颤抖不止,那短裙底下风光无限,充满了神奇而又令人窒息的魅力。
从来都不想让自已憋屈,而且与梁美丽一番激情之后,已经深深地体会到这其中的美妙之处,冯刚现在变的极其亢奋和敏感起来。
“玉婷姐,村长去哪里啦呢?什么时候回来呢?”冯刚直接性的问道。
“他啊,只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呢,乡长叫他过去喝酒,不到半夜一两点会回来吗?”
“哦。”冯刚的胆子更大了一些,只要你李青川不回来,我就玩了你媳妇又怎么啦呢?
“怎么?刚子,找他有什么事吗?”
“找他没事,找你倒有事。”冯刚的眼睛变的火热起来,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走到了宋玉婷这个尤物的面前,目光赤-裸裸的盯着她胸前耸山的酥-乳。
其实宋玉婷最是喜欢冯刚这种强壮的小男人,另外更为关键的一点就是她天生浪骨,有了村长,有了德伯,天天吃的是老根,就是吃一吃鲜肉。
既然你冯刚主动送上门来,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迎着冯刚火热的目光,宋玉婷摇摆着娇躯向前走去,耸立的酥胸挤在他的胸膛之上,一对雪白的肉球完全暴露在冯刚的眼皮底下。
“刚子,碰过女人吗?”宋玉婷对着他吐气如兰地问道。
“还没有。”冯刚摇了摇头。
“想女人吗?”
“那你想要姐姐吗?”
“想。”冯刚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脑海里又浮想出昨天晚上宋玉婷与德伯在瓜棚里激-潮澎湃的场面,吼咙里越发的火热。
这时宋玉婷的身子贴倚在他的身上,轻轻蠕动着,浑圆挺拔的肉球蹭挤在他的身上。
冯刚的胆子更大了一些,一双手从后面托住了她的一对翘臀,轻轻揉搓起来。
衣裙单薄,捏在手里,恍若无物,能够让他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这对翘臀的浑圆以及惊人的弹性。
宋玉婷脸上荡洋迷人的媚笑,一只嫩白的玉手已经顺着蚂刚的胸膛缓缓下移,扶住了他的那根坚硬,感觉到那根的巨大的火热,宋玉婷的眼睛里闪烁出兴奋的光芒,嘴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道低低的呻-吟声。
这绝对是她见过最大的!
以前跟李青川结婚,一直以为自已男人是最为巨大的,但是后来跟村里的人聊天的时候得知德伯的巨大,所以就耐不住寂寞,勾引德伯,的的确确也没有让他失望。
而今,没有想到冯刚的物什绝对比德伯和李青川都要巨大,怎能不叫他亢奋?
“刚子,好大喔,姐姐好喜欢。”宋玉婷紧紧握着,兴奋的不得了,呢喃般地说道。
冯刚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裤子底下,将她里面的小内内给褪了下来,道:“还等什么,还不帮我把裤子脱下来?”
宋玉婷一声娇啼,当即就要去脱冯刚的裤子。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女人呼喊冯刚的声音。
冯刚眉毛一挑,手上一紧,道:“啊哟,是我妈,搞不成了。”
冯刚赶忙离开宋玉婷的身体,拉好裤子,看着她道:“下次再过来吧。我妈在叫我呢。”
宋玉婷黛眉轻蹙,极是不悦,道:“她叫就让她叫呗,你管她干什么?”然后又变成了央求之色,“刚子,你就给我吧。我真的好想要!”
说着,宋玉婷又扑了过来。
外面马桂兰的呼叫声越发的急促。
冯刚害怕老妈担心,站在院子里对着外面扯着嘶子回应了一声,对着如狼似虎的宋玉婷道:“玉婷姐,我妈在叫我,真的不行了。下次我一定来。”
说罢,冯刚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欲-火中烧的宋玉婷重重地一跺足,骂道:“冯刚,你个混帐王八蛋!”
可是冯刚已经跑了出去,没有听到。
宋玉婷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极是难受,正准备转身去房间里自行解决一下的时候,突然间看到了一个枯瘦的人影十分突兀的站在自已的身后……
正文 18.招架不住
宋玉婷先是一惊,待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嗔怪地看了眼前人一眼,道:“你这个冤家,怎么跟个鬼一样,突然间就站在身后了?”
来人正是德伯。
他“嘿嘿”直笑,道:“连冯刚这种小男孩都不放过,你究竟有多么的欲壑难填啊?”
宋玉婷埋怨地道:“还不都是你们太差劲,不能把老娘我喂饱。”
德伯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是十个我也不一定把你喂饱。”
宋玉婷哼了一声,下面又痒又麻,极是难受,脑子里又浮想出德伯的那根大鸟,心神不由一荡,妩媚一笑,走过去拉起德伯的手,道:“你来干什么呢?有什么事吗?我们屋里谈吧。”
任由宋玉婷拉着,二人进了屋,当即拥在了一起,宽衣解带,不消一会儿,屋子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良久之后,天色越来越暗,宋玉婷被德伯弄的浑身摇摆,不住的求饶。
德伯哼道:“不是喂不饱你的吗?你不是说我不行的吗?现在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宋玉婷趴在床榻上,颊上潮汐汹涌,娇躯一阵又一阵的抽搐着:“德伯真棒!德伯是最棒的!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及你!喔……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德伯哼了一声,加速动作,终于一泄如注,鸣金收兵。
宋玉婷也随着一道拉长的嘹吟声身子再一次猛烈的抽搐起来。
过了一会儿,德伯问道:“觉得冯刚那小子的大鸟怎么样?大吗?”
娇喘吁吁、迷迷糊糊的宋玉婷道:“很大呢,是我见过最大的。”
德伯嘿嘿一笑,一只手在捻动着她胸前的一粒蓓蕾:“没事的时候多勾引勾引他,你们最好能在院子里做。”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啦。”德伯说道,“这小子身体异于常人,只怕你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他,如果你能再叫几个女人在院子里陪陪他最好了。”
“比你还厉害吗?”
“那是当然,就他那根也比我大,当然厉害啦。”德伯说道,心想如果不是自已有独特的床技做帮助,自已哪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服服贴贴的?
那小子就现在这模样就能让你服服贴贴,他日再向我学习神奇的床技之后,你就是再多叫两个女人过来也不一定招架的住他。
不是奇物,我会收为衣钵传承吗?
冲出村长家的堂屋,远远的看到老妈马桂兰站在田梗上喊着大声呼喊着自已。
冯刚应了一声,招了招手,便朝着老妈奔了过去。
“妈,啥事儿这么急呢?”冲到跟前的冯刚直接问道。
马桂兰眉毛一挑,骂道:“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去村长家打个电话。”
“打啥电话呢?”
“小玉去城里小姨家去了,我给她打电话问问好。”冯刚如实地说道。
马桂兰一指远处道:“我们家的牛把人家的红薯叶子都吃了一大块了,你看怎么办?”
“啊?”冯刚脸色一变,“牛绳脱了吗?”
“你以为呢?”马桂兰冷声道。
冯刚道:“没道理啊,我系的好好的啊,怎么会脱掉呢?把谁家的红薯叶子给吃了?”
“你菊香婶家的。”
“哎呀,那我赶快过去认错。”冯刚脸色一变,转身就要往菊香婶家里赶去。
“你站住。”马桂兰赶忙叫住。
“干吗?”
“你到我们家红薯地里给她割一些叶子还给他们,反正她那也是回家喂猪了的。”
“好嘞。”冯刚点了点头,一溜烟的回去忙碌去了。
没多久,冯刚就提着一大竹篓子红薯叶子来到了菊香婶家道场里呼喊着。
这时菊香婶的老公张福财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有些阴沉,问道:“冯刚,有什么事呢?”
冯刚笑道:“福财叔,真是不好意思啊,牛没系好,让它把您家的红薯叶子吃了一块,我在自家地里割了一篓子过来。真是抱歉啊。”
“哦?”张福财显然不知道,眉头一皱,“吃了多大一块?”
“没多大一块。”
“哦,那给我倒到猪栏里去吧,下次注意一些。”张福财依然脸色阴沉地说道。
“会的,下次一定会注意。”冯刚点了点头,提着竹篓子去到猪栏,将猪草倒在地下,走了出去。
“福财叔,倒好了。那我走了啊。”
“嗯。”张福财点点头。
冯刚微微一笑,不经意间,目光落到张福财屋后的堂屋门前,一张惨白如纸、满面泪痕、无限悲楚、满是哀伤的脸庞出现在眼皮底下……
冯刚一愣,脚下嘎然而止,这时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原来是菊香婶,此时她正趴在地下,嘴角有些肿起,眼眶也已青紫,就像被人虐待过一样。
正文 19.红杏出墙
冯刚见到这一幕,顿时吓住了,看向了张福财,指了指问道:“福财叔,菊香婶她……”
“不关你的事,你赶快回去!”不等冯刚说完,张福财便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
然后张福财转过身便走到门口,对着无比悲惨的菊香婶怒喝道:“你还有气啊?你还爬的动啊?给老子滚进去!滚啊!”
说着,张福财又粗暴的对着菊香婶的身上踢了一脚,菊香婶“啊”的惨叫一声,连忙瑟瑟缩了进去。
冯刚看的心里不忍,赶忙叫道:“菊香婶,你怎么啦?”
冯刚刚刚冲过去,张福财又扭过头来,就像一只恶狼一般狠狠的瞪着他,使得冯刚脚下嘎然而止,道:“福财叔,你是不是在对菊香婶采取家庭暴力?”
张福财恶狠狠地道:“我家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走开一些。”
冯刚无限同情地道:“菊香婶怎么说都是你的媳妇,跟你在一起也有几年了,你不能这样对待她。”
张福财道:“我说你小子咱管那么多闲事呢?是我张家的人,我想把她怎么着就怎么着,碍着你什么事啦呢?滚开一些,惹毛了我,我连你也一起收拾。”
张福财拉着门就要闩住。
冯刚冲过去搁住,道:“福财叔,你这是违法的,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张福财吐了口唾沫,不屑地道:“法律?少跟老子谈法律,在紫荆村,在我张福财的家里,我就是法律。我家的人,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关你鸟事,打死了也不用你管!滚!滚滚滚!”
说罢,张福财极其不客气的将门给关住,从里面闩住,把冯刚隔在了外面。
冯刚大急,在外面拍门道:“福财叔,你不能这样啊,不可以!”
这时屋里响起了菊香婶悲天怆地的惨叫声,还有不住的求饶声。
菊香婶在村子里虽然脾气有些火爆,但整体来说还算不错,只要不得罪她,她也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两家的关系一直走的比较近,想到菊香婶被她男人施行恶劣的、令人发指的家庭暴力,心里面越发的不舒服。
天色渐晚,艳阳西斜,乡下人这时候都在田间劳作。
冯刚的大叫声、捶门声引起了路边、田间的乡亲们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
“刚子,出了啥事儿呢?”有人过来问道。
冯刚指了指屋里,道:“福财在屋里打菊香婶,大家快想想办法啊。”
一听这话,都露出骇然之色,赶忙过来捶门拍门。
可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张福财的凶性,对着菊香婶越发的凶狠起来,打的菊香婶只有惨声,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有了。
终于,随着菊香婶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屋外的所有人都将嗓子提了起来。
打死了吗?张福财把菊香婶打死了吗?
很快张福财便拉开门走了出来,满头大汗,面色凶狠。
“张福财,你把菊香婶怎么啦?”冯刚大怒,直呼其名,爆喝道。
张福财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看向了冯刚,然后看了看这些乡亲们,大声道:“我张福财家里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给我滚!”
张福财的大哥张福旺上前,皱着眉头道:“老二,你干啥子呢?怎么在家里虐待菊香?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张福财冷哼一声:“大哥,如果嫂子背着你偷男人,你会怎么对待她?”
张福旺一愣。
全场所的人都愣住了。
的确,被女人戴女帽子,是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难道菊香婶背着张福财偷男人被抓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真得狠狠的打!毫不客气!
张福财继续道:“胡菊香在家里偷男人,被我看到了,大伙乡亲们说说看,我该怎么样?”
全场几乎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但是冯刚却替胡菊香不值,没有理睬,推开张福财冲进屋里,见到堂屋的角落里的桌子下面,菊香婶蜷缩在那里,鼻青脸肿,嘴角尚有血丝,看起来真的是楚楚可怜。
换着是以前,冯刚是绝对不会相信菊香婶会偷汉子的,但是经历了这些事情,跟着德伯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晓得了整个村子里的女人并不是那么单纯。
菊香婶有没有偷汉子,这个还真的说不准了。
“菊香婶,你怎么样?”冯刚过去感觉胡菊香尚睁着眼睛,赶忙将她抱了出来,满是关切的问道。
胡菊香娇躯瑟瑟发抖,在冯刚的耳畔,艰难地说道:“我没有偷男人,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胡菊香便昏倒过去。
冯刚大急,对着外面叫道:“快送菊香婶去医院,快啊。”
张福财依然无动于衷,张福旺却按耐不住了,当即转身去请村里的郎中。
“妈妈……”菊香婶的女儿刚刚回来,看到这一幕,哇哇大哭的扑了过来。
正文 20-没偷男人
好在农村女人皮粗肉厚,尽管张福财下手极重,菊香婶还是没有受太严重的内伤,大多都是皮肉之伤。
村里头的郎中过来检查一番,涂了些药,声称没什么大碍,只需让菊香婶好生休息、安心养伤便没事了。
家丑不好外扬,张福旺送走了村里乡亲,冯刚执意不走,便留在这里。
天色渐暗,屋里亮起了灯光。
菊香婶在卧室里休息,女儿在旁边陪伴。
冯刚、张福旺、张福财一起来到客厅。
“老二,究竟怎么回事?”张福旺说道。
“就是她偷男人,被我抓到了。这样的贱货,不狠狠的收拾收拾怎么能行?换着是谁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张福财恶狠狠地道。
冯刚昂首道:“菊香婶没有偷男人。”
张福财眉毛一挑:“你小子知道什么?”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菊香婶是绝对没有偷男人。”冯刚夷然不惧地说,“张福财,你有证据吗?你亲眼看见了吗?你敢不敢等到菊香婶醒来之后,我们再找她问个清楚!”
张福旺也不悦地道:“冯刚,你回去!这是我们张家的事情,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冯刚道:“我就是替菊香婶不值,替她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感到可怜!我就是要听个事实!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张福旺眉毛一挑:“冯刚,我发现你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犟啊。我就说这里是我们张家的事情,你一个毛头孩子知道个啥?要你回去就回去。”
“我不回!”冯刚摇头,“今天事情我非得调查清楚不可。你们是没有看到菊香婶当时被打的时候眼睛有多么的无助,她哭喊的有多么的伤心。菊香婶以前对我有恩,我小时候她很疼我,很关心我,现在她被欺负了,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就凭这份恩情,我冯刚就要替她说句公道话!”
“好!冯刚,你小子够牛!”张福财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气的浑身乱颤,“有种你别走,有种你就一直站在这里别走!”
说罢,张福财转身便离开了。
以张福财的性格,冯刚这么咄咄逼人,他早就出手了,到底还是顾忌冯刚的那个铁塔一般的老爹冯东云,揍了冯东云的儿子,他就等着去见阎王吧!
这时冯刚的爹妈在门外敲门,冯刚赶忙过去打开门。
“刚子,你怎么还不回去吃饭呢?你在这里干吗?”马桂兰甫一进门便问道。
冯刚道:“菊香婶被张福财打的那么惨,还冤枉菊香婶在外面偷男人,菊香婶是什么样的人,妈你还不知道吗?无论如何,我也要替菊香婶争回这口气。”
马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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